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坠入(1V1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凌星尘
顾承昭绷紧身体,长腿悬在空中虚晃了两下,饥渴地呻吟,轻声说:“你……很生气吧?我明明有‘女朋友’,我……”
“啪”地一声,皮鞭猛地抽在他大腿上。
他的挑衅太有效了。
洛云像被人踩住了尾巴的小猫,走过去从背后搂住他,解开他的腰带,一把将他道貌岸然的伪装扒掉,露出白花花的腰臀大腿。
顾承昭短促地出了口气,似乎是笑了一下。
他找到了激发洛云的点。
“……我……我跟你没有结果的……”
又是“啪”的一声。
洛云索性走去关掉了灯。
“虽然、虽然你现在是我的女王,但是我……随时可以……”
“啪”、“啪”、“啪”,洛云走回来,用连续的鞭声打断他。
顾承昭闷闷地“嗯”了两声,尾音被四周的隔音垫一下子吸了去,极不满足地戛然而止,被渴求的滚烫呼吸所代替。
洛云垂下手,在黑暗里呆站了一会儿。
房间里只有他身体这一个热源,她忍不住伸出空的那只手,小心翼翼地从身后抱了他一下。
她的手绕到他身前,摸索着撸动了一下他翘起的肉棒。
他还没有完全硬起来,极有弹性地在她手里跳动了两下。
“怎么……怎么不继续了?”顾承昭喘着粗气问她,悬空的身体前后摆动,不知是想往她手心里凑,还是想往她皮鞭下凑。
洛云其实什么都看不见,但她眼前出现了顾承昭跟宫蕊在一起的画面。
一对璧人,金童玉女。
他为什么不让宫蕊跟他做这种事?
她气愤地侧过身,高高抬起胳膊,再重重地落下。
这次打得结实了,她都能听出皮鞭落在肌肉上声音的区别。
“嗯……”顾承昭颤抖着呻吟,抵在她手心里的性器却可耻地硬了。
洛云绝望地闭上眼。
为什么是她?
她也是个漂漂亮亮的小姑娘,为什么不能谈个正正常常的恋爱?
噬骨挖心的不解和痛苦涌上来,洛云不能控制地一次次抬起挥鞭的手,一次比一次狠戾地落下。
他想要的,她给他就是了。
暗室里回荡着顾承昭的闷哼与低叫声,像只野兽,时而是痛苦的困斗,时而又是要爆发的咆哮。
她时不时地停下来撸动他的肉棒,全无半点温柔,只是机械式的活塞运动。
“快……快一点……”他哑着声音,不知是命令还是哀求,“再……再用力一点……”
顾承昭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晃动,肉棒不时地逃离她手心。
洛云伸臂搂了他一下,想固定住他的身形。
但触手是一大片滑腻腻的液体,她一下子就惊醒了。
洛云匆忙摸到墙上的开关开了灯,转回头来时被自己的杰作吓得捂嘴尖叫,倒退了一步。
顾承昭线条流畅的大腿上全是一道道皮开肉绽的鞭痕,鲜血顺着伤口涌出来,绕着他腿画出狰狞的图案,落在地上形成了一小滩猩红。
(为什么我如此勤快?还不是因为女配都有珍珠项链了,我的小洛还没有!!!破音!!!)





坠入(1V1H) 6.你哭什么?
洛云这时才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她下意识地低头看自己手里滴血的皮鞭,发现鞭头不知什么时候破了一个口子,里面露出金属的光芒。
她一把丢下手里的凶器,绕到顾承昭的正面,仰脸碰住他面颊,紧张地声音都发颤:“顾总,顾总……你没事吧?”
顾承昭还沉浸在刚才的快感中,茫然了片刻,才刚感觉到疼似的,骤然皱起了眉头。
“这、这鞭子怎么会破?”洛云发现自己已经把血抹到了他脸上,慌忙又改用手背帮他擦,“对、对不起……我太用力了……顾总……”
她手背也不干净,他脸上的血混成一团,越擦越多,而疼痛尖锐地漫上来,他开始不能自控地倒抽冷气,整个人也阵阵抽搐。
“放……放我下来……”顾承昭已经连声音都抖了。
洛云吓得眼里全是泪光,摸索了好久才找到开关,放下吊架开始拆手环。
她笨手笨脚的,而他已经根本站不住,软绵绵地往她身上倒过来。
她顾不上地毯干不干净,抱着他几乎是一块儿摔在地面上,又一骨碌爬起来,边哭边看他腿上交错的伤口,手足无措地问:“怎么办?去医院好不好?”
她当然知道不好。
这种隐秘的事,怎么能让外人知道。
顾承昭比她冷静,半趴着扭头看了看自己的伤势,咬着牙命令她:“书柜有医药箱。处理包扎一下就行。”
洛云匆忙跑出去,拿出医药箱以后还重重地撞到了书柜的门。
顾承昭的血令她不能思考,跪在地上颤抖着叫“顾总”,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后来还是顾承昭自己清理了流着血的伤口,涂了凝血愈合的药膏,再用纱布一圈圈地把大腿绕起来。
皮鞭的金属内芯极其结实,顶端微尖,像把小刀一样,在他身上划开了十来道长长的口子,但顾承昭冷静了下来以后好像完全不怕疼似的,下手专业又稳定,只在裹纱布的时候让洛云帮了下忙,又指导她去衣柜给他拿裤子,穿上了以后甚至想爬起来清理现场。
洛云终于醒过神来,拦住他哽咽着说:“我先送你回去休息,明天我来弄吧,这里……反正没有别人进来。”
顾承昭靠在墙边,思考了一下说:“你先走,我自己回去。”
洛云差点儿又要哭了。
他每次跟她留下来的时候都会打发司机先走,结束以后自己开车回家,可是他现在这个样子,连坐都坐不稳,要怎么开车?
顾承昭似乎觉得她的眼泪烦人,皱了皱眉冷淡问:“你哭什么?流血的又不是你。”
洛云咬紧了嘴唇,忍了一下问:“你是不是住哪里都不肯让我知道?”
她赌气道:“你放心好了,我送你到家就走,不会缠着你的。”
洛云的小脾气起了作用,顾承昭又看了她一会儿,居然答应了。
她跑去洗手间先把自己身上的血迹大致擦干了,走回来扶他站起来。
顾承昭只是能忍痛,但生理上的伤势还是在的,他摇摇晃晃地几乎走不了路,洛云比他矮足足一个头,尽了体力才扶稳他,一步一挨地往电梯走。
两个人站在电梯里的姿势像足了拥抱,她正面搂住他,让他把体重压在肩头,自己则忍不住把脸埋到他肩上,悄然又说:“对不起……”
顾承昭没有搭理她。
洛云的车是一辆两人座的smart,对顾承昭来说小得可笑。
她小心至极地把他扶进车里,让他侧过一点身,不要压着屁股和腿后的伤口,自己跑回驾驶座,问地址开导航。
一路上顾承昭都面朝着她的方向,看着她开车。
她其实很紧张。
他的呼吸清浅而急促,明显是忍着疼的。
洛云是个苍蝇都不敢打的人,怎么能把一个人伤成这样,何况还是她喜欢的人。
强烈的负罪感让她难过得说不出话来,盯着前方的路不敢侧头。
顾承昭一个人住在郊外的别墅区,房间还偏偏在三楼,又没装电梯。
洛云扶他踉踉跄跄地上楼,帮他躺到床上,感觉他已经快要晕过去了。
“顾总。”她蹲在他床头小心翼翼地问:“我留下来陪你好不好?万一伤口感染……发烧了……”
顾承昭看她的眼神虽然平静,但是却冰冷极了,她害怕地说不下去。
(哼,人家白天拼命干活,晚上回来拼命码字,结果你们都不投珠。人家不开心了!宝宝有小情绪了!哼哼哼。)




坠入(1V1H) 7.初吻。
顾承昭打量了两眼她身上染血的衣服,气若游丝地说:“……把衣服……扔了。穿我的。”
然后他便筋疲力竭地合上了眼。
这应该是答应她了。
洛云又蹲了一会儿,才爬起来到衣帽间里,找了一件顾承昭的薄毛衣换上。
顾承昭一夜睡得都极不踏实。
他好像一直在做噩梦,手脚不断挣扎,拧着眉翻滚摇头。
洛云原本蜷在他床边的躺椅上,后来实在见不得他这样痛苦,便悄然躺到了他身边,搂住他微微发烫的身体,贴在他耳边小声说:“对不起……承昭……对不起……”
她只有这种时候敢叫他“承昭”。平时……只敢在心里叫。
顾承昭极低地“唔”了一声,好像在回应她。
她冲动地低下头,在黑暗中找到他唇,胆战心惊地亲上去。
他的唇是热的,也是软软的,不像平时训人时那么紧绷,倒出人意料地可口,也出人意料地配合她,被她轻轻含在唇间,还像小动物似的伸舌头舔了她一下。
她也只有这种时候可以亲他。
她的初吻没有甜,里面装的全是歉意和心痛。
她的吻好像使他安静了一些下来,缩进了她怀中,不再挣扎地那么厉害了。
洛云一夜都没怎么敢睡,第二天顾承昭果然有一点发烧了,一直睡到快中午才醒,他在迷迷糊糊中仍然不愿意去医院,只是让洛云给他找出了止疼药和消炎药。
洛云帮顾承昭发了休假一天的通知,重新安排了他这天的日程,然后下楼去帮他煮粥。
顾承昭的家里和办公室是一样的,典型的强迫症纳,橱柜家具表面没有任何一样杂物,所有东西都分门别类地装在纳盒里、再贴上统一标签、进橱里。
厨房里的厨具和食材倒挺齐全,洛云只会煮白粥,淘米点火,然后站在炉灶前对着锅发呆。
蓄意伤害他人身体要判几年?
他怎么血流成那样都不喊痛?反而很享受的样子?
他们两个人今天一起消失了,会不会被人说闲话?
呆到一半的时候,洛云的手机响了。
宫蕊在那边冷静地问她:“你是不是跟承昭在一起?”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洛云心漏跳一秒,弱弱地否认:“没、没有啊。”
宫蕊沉默了一下。
洛云不知道她是猜到了什么,也不敢说话。
片刻后宫蕊笑了笑,说:“你用不着跟我撒谎。我从一开始就知道,我跟他只是两个人、两个家庭互相利用,不会有真爱的。麻烦你转告顾总,我可以跟他各玩各的,他可以有你,我也可以去找别人,这是早就说好的事。但是既然要做戏,就麻烦他面子上过得去一点,不要再做出昨晚那种派对开到一半跑去找你的事情来。”
“我……”洛云失语。她没想到宫蕊面上一直在做戏,其实却看得这么清楚,甚至连她和顾承昭有关系都知道了。
“还有,小姑娘,我要好心提醒你,顾承昭这个人,是没有感情的。”宫蕊又笑笑,“他可以给你很多东西,但是永远不可能给你爱。不是他不想,是他根本没有这个功能。”
洛云又一次呆住。
宫蕊跟顾承昭算得上是青梅竹马,应该很了解他。
她不是很明白什么叫“没有感情”,宫蕊及时补充道:“他爸爸的氧气管,是他亲手拔的,你知道吗?”
洛云拿电话的手微微发抖。
“虽然他爸是脑死亡了,但顾承昭不只是签了放弃治疗同意书,而是亲手关了呼吸机,把管子从他爸的身体里一点点拽出来,看着他爸咽气。”宫蕊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你敢相信吗?”
洛云敢相信。
昨晚顾承昭给自己裹伤时那副冷若冰霜的样子还历历在目。
炉子上的粥汩汩沸腾了,洛云搅动了许久,才盛了一碗端上楼。
顾承昭已经坐起来,捧着笔记本电脑在工作了。
“你下午去上班。”他盯着电脑对洛云说,“不要让人发现什么。”
(一个心酸的我,熬夜码心酸的字。)




坠入(1V1H) 8.公主。(H)
洛云不敢反驳,走到床头把粥放下,“顾总,你先吃点东西再吃药吧。”
顾承昭听她声音又有些哽咽才抬起头来。
洛云穿着不合身的毛衣,肩膀锁骨从领口里露出来一大块,昨晚踩到了血的连裤袜已经脱了,光着两条腿站在床前,整个人娇小白软得像一团雪。
顾承昭合上笔记本电脑,拍了拍床沿的位置让她坐下。
洛云乖乖地揪着衣角坐下了。
“昨晚不是你的错。”他就事论事地目视前方说,“是道具有问题,我也没有及时叫停。”
洛云屏住呼吸不作声。
“以后需要设一个安全词。”他轻声说。
洛云下意识地摇头,她不想要以后了。
顾承昭像是看穿她的心思,“宫蕊那边你不用担心。她知道我和她是什么关系,不会介意。”
洛云还是摇头。
顾承昭抬手捏住她下巴,动作不大,语气却微微发凉:“后悔了?不想留在我身边了?”
洛云仰脸想躲,没躲过,只好移开眼神,看着他身后的床头板,颤抖着问:“为什么是我?”
顾承昭盯着她看,目光随着她眼里蓄起的泪水渐渐变得无奈。
“好了。”他有些僵硬地劝抚她,“要我跟宫蕊分手吗?”
洛云再度摇头。
他根本不懂她的心。
没有感情的人,怎么可能懂她的身不由己。
一滴眼泪忍不住地滚落下来,顾承昭盯着晶莹剔透的眼泪看了一会儿,突然凑近了一些,笨拙地用唇吻走那滴泪。
洛云惊诧地眨了眨眼,于是更多的泪珠纷纷滑落。
顾承昭叹了口气,好像有抱怨她爱哭的意思,双唇却不听使唤地一次次啄向她脸颊。
轻微的动作牵扯了伤口,他浅浅嘶了一声,然后本能地握住她的手腕,带着她往被子底下探。
她的手被拉到大腿后方,隔着绑紧的纱布摩挲了几下。
他忽然屏住了呼吸。
疼痛又给他带来了快感。他第一次在那间暗室以外的地方产生了欲望。
“不要……”洛云闭着眼睛想抽回手,“伤口……”
晚了。
顾承昭已经带着她按到了身前蓬勃挺起的巨物上。
因为腿上臀上都是裹伤的纱布,他连底裤都没有穿,滚热地烫了她手心一下。
洛云还在挣扎,他却用另一只手勾住了她脖子,把她的额头抵在自己额头上,颤抖着呼唤她:“小云……帮……帮我……”
他这一刻的声音充满了温情,一点也没有平日里那样蓄意伪装的卑微。
他第一次叫她“小云”,叫得她手脚发软,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已经被他拦腰抱上了床,分开双腿骑坐在他胯间。
他把手伸到她宽松的衣服底下,全无阻拦地捏住了她软软的胸。
她并不太丰满,小巧的乳盈盈一握,在他手心里可爱地晃悠。
而他坚硬粗长的肉茎准确地抵在了她下体的小缝间,挨挨擦擦地开始蹭动。
她怕他疼,条件反射地按住他腰命令道:“不要动。”
“好、好,我不动。”他很受用,低头拉开她毛衣领子,轻柔地含住她颈边细嫩的软肉,手下没停,捻着她微微立起的小乳头,说:“你动……好不好?
“啊……”他还在发着低烧,洛云被他指尖的热度捏的很快湿了起来,一边昂起脖子,一边无法自拔地抬起臀来,由着他把自己的底裤脱了。
“主……”他打算叫她“主人”,却中途改口,换了称呼,“我的公主……你……你让我进去……求你……”
洛云剧烈颤抖起来。
如果她是公主,那顾承昭就是把她玩弄在股掌之间的神。
他让她分不清真话与台词,哀求与操控。
但她的身体配合他,自觉自愿地对他敞开,容纳他进入柔软细腻的深处,情难自己地把他裹紧,想让他舒服,想让他……用真正的快感来代替饮鸩止渴。




坠入(1V1H) 9.动心。
这是洛云第一次不用再演戏。
她把顾承昭压在身下,抬腰落臀,一次次用他的凶器洞穿自己。
伤口的疼痛已经足够唤醒他的欲望,他把脸埋在她肩头,闷哼着紧紧搂住她腰,把她整个人刻进自己的怀里。
两个人对坐拥抱,就像一对正常的情侣,在用女上位缠绵交合。
但他还是不肯吻她。
她几次想凑过去,他都埋着脸躲开了。
她心生怨念,一把将他推倒在枕头上,俯身按住他两只手臂。
顾承昭眼中又浮现出了那种温情与渴望的神色。
他似乎感觉不到身下的疼痛,微挺着腰想冲撞她,被激烈的欲望带得已经全身都微微泛红。
洛云不再怜惜他的伤,加快了在他身上跳动的速度,一次次重重地坐在他身上。
他随着她的节奏一次次呻吟出声,闷闷地,像是压抑着的求救。
他闭上眼睛,坠入无边的快感里,放松手脚被她压在身下予取予求。
她这一次不用分心,第一次感觉到跟他交融一体的舒畅。
他的肉棒似乎是应着她形状长的,满满地填紧了她每一寸甬道,又好像在哪个位置恰到好处地翘起,直接顶住她最敏感的一点。
外头是青天白日的大好天气,房间里虽然拉着窗帘,但有一丝浓烈的阳光从缝隙中泄进来,正好点亮了两个人交叠着的身体。
这次在阳光下的性爱前所未有地酣畅淋漓。
洛云最后泄出一簇簇的清液,把顾承昭腿心打湿了一大片。
她筋疲力竭地软在他身上,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用唇轻吻他凸起的锁骨,温存又满足。
顾承昭剧烈喘息着躺了一会儿,轻推她肩膀说:“起来,我要去换药。”
洛云一时不能思考,反应了一下才匆匆起身。
他大腿上的纱布已经尽数重新泛红,显出一道道伤口的形状。
洛云半跪起来想扶他,他却当没看见似的,自己撑住床头柜起身,艰难无比地扶着墙往旁边的洗手间走。
洛云跪坐在床上,刚才被自己打湿的那一小块床单就冰凉地抵在她膝盖下面。
她忽然自嘲地笑了一下。
他们的模式并没有任何变化,是她被生理上的快感冲昏了头,以为他们之间有什么不一样了。
洗手间里传来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洛云匆忙跑过去,只见一个瓶子翻在地上,满屋子都是冷冰冰的酒味。
顾承昭背对着她,吃力地弯腰屈腿,一手扶着洗手台,一手颤抖着去捡地上的酒瓶。
明明叫她一声就能解决的问题,他偏要拖着这样伤痕累累的身体,自虐地亲力亲为。
洛云走过去,赶在他前面把瓶子捡起来,重重地放在洗手台上,一言不发地转身走了出去。
就让他一个人自我折磨好了。
他既然喜欢,她干什么要去帮他?
几分钟以后顾承昭又扶着墙走回来,把手里的纱布放在床头柜上,对已经站在床下的洛云冷冰冰地说:“帮我裹伤。”
他腿上旧的纱布已经都拆了,伤口也清理好了,涂了新的药膏。
他走不动了,几乎是把自己摔在床上的。
洛云只好让他侧身躺在床上,一圈圈地帮他裹住伤口。
最后给纱布打结的时候,顾承昭闭着眼睛说:“你下午不用去上班了。”
这是什么对她变态的奖励吗?
允许她帮忙,允许她留下来,就算是给了她莫大的恩惠。
天黑后顾承昭的低烧退了,洛云便开车回了自己家。
已经是初冬的季节,她昨晚紧张到外套都没穿,身上只有件顾承昭的毛衣,却把车窗开到最大,让冷风灌进自己的身体。
第二天顾承昭准时出现在三十六楼的办公室,神色自若,行走起坐都看不出异常。
到了下班的点,洛云去问顾承昭:“顾总,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她盯着地板,倔强地抿唇不去看他。
顾承昭感觉到她从昨天开始就生气了,但是他没有搞懂她在生哪门子的气。
他对她足够好了。
公事上他护着她,不让别人乱使唤她,私底下他更是一直跪在她面前,连受这样重的伤都没有怪过她。
她到底还想要什么?
他不懂的是,一个动了心的女孩子,想要的仅仅是感情上的回应而已。
要拥抱,要亲吻,要发自内心的亲呢与爱怜。




坠入(1V1H) 10.我很开心。
冬日的气温很快冷下来,转眼就到了圣诞。
洛云家里是书香门第,父母都是大学老师,从小在大学教师宿舍区长大,同龄的小伙伴们大多在国外读书,圣诞前后纷纷飞回来度假。
她已经连着半个月没有“加班”了,顾承昭没有找过她,大概是因为伤没好透,行动不便。
那间暗室她赌气没有去拾,甚至连门都没进过,好像不提不看,它就不存在似的。
平安夜刚好是周五,洛云跟朋友们约在了一家音乐餐吧吃大餐,一到下班的点就飞奔下楼,甚至没跟顾承昭打招呼。
12345...1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