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熟莓果真的爆酸(校园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钟小芮的快乐
李芹吹一口气,“cool.”
不愧是全员恶人。
黎楚怡在晨光第二年,成绩还行,交际还行,只在自己的圈子内溜达,只在自己可控的范围内放肆。
她那时玩得可疯了,后来她就觉得自己这样好像好坏,所以有过被人玩的心思,这样好平衡一下她内心的失调。
“我想做乖乖女。”
李芹不信,“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走着瞧。”
“你不可能。”
然后,她就在天台遇上陈屿和那个女仔,答应他去了趟酒吧,再次见识全员恶人的厉害之处。
那晚帮他打完那飞机后,黎楚怡睡前在心里默默回应,“好像是不太可能。”
她睡着,又醒过一次,在静谧的黑暗里盯他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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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熟莓果真的爆酸(校园h) 27.得个桔
凌晨叁点,陈屿听了那条语音,却没有下文。
早晨很快就来,学校电台依旧播放晨间新闻,初醒的学生谈不清哪支港股新鲜滚热辣,只同兄弟姊妹讨论昨夜荒诞的港剧剧情。
回到现实,为何摩天大厦未能崩塌,渣打银行没被抢劫,种种正常迹象实在令人气馁,唯独黎楚怡有意识了,不正常了,恍然间世界都大变。
哇,有种被全世界抛弃的错觉,夸张得要死。
她一夜未眠向上帝祈祷,但愿宇宙爆炸地球沦陷,这样可以把昨天的荒唐葬送在废墟里,可惜上帝没反应,祈祷再多都只能得个桔(没用)。
黎楚怡煎熬度过七个钟头,无端想起许多画面,心有绞疼感,蔓延到全身。
现在已经是早晨七点整,她终于掀开被子下床到洗手间,可怜她眼睛肿得厉害,双眼皮都熬成肿单,她实在看不过去立刻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揉脸。
于一莹买了叁明治和酸奶给黎楚怡,同室那么久都探到一丝端倪,等黎楚怡出来,望她两只红肿眼睛,惊又无奈,“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黎楚怡抽她手中的叁明治打开,愤愤咬上一口,“胡说八道乱用成语,你当初就应该选中文课,而且我这叫体验人生,总算是体会到什么叫被渣男玩了。”
“佩服佩服,你的人生又圆一笔,”于一莹过去抱她,又摸她头发,细心体贴只为传递温暖,煽情上演姊妹情深戏路,“到底是哪个大神级别的人物让你栽了。”
“无名氏。”
“不配拥有姓名?”
黎楚怡不回应,离开她的怀抱,埋头咬叁明治。
于一莹自是不知让黎楚怡一夜魂不守舍的是陈屿,她当时早就睡死在地,醒来恰好看见陈屿一个人出别墅,两分钟后才见黎楚怡从走廊穿回到客厅。
那一刻的黎楚怡头发凌乱,面目颓丧,可还是靓的。
于一莹没多想,只当她逍遥过度而疲乏,二人没多说几句就回到宿舍,她递完那杯水又去冲凉,隐约听见什么“生气”、“混蛋”……
她叹气,“你一整晚没睡真的出人意料,我就没见过你会失眠。”
黎楚怡味如嚼蜡,滑嫩鸡蛋配黄油午餐肉都贬值,“睡不着没办法,数绵羊数星星也无用。”
“那……你现在什么feel。”
黎楚怡吞下那口叁明治,淡淡地说:“想打人的feel。”
于一莹抿嘴,毛骨悚然,这场面令她想起青蛇,初不识情,待一往情深之时又变得面目全非爱憎不分。
黎楚怡怎么会不懂她这反应,提醒道:“没必要慌张,心大命大,好好读书好好玩。”
“你是真这么想才好。”
她突然鼻酸。
于一莹还在嘀咕,“我好好奇系边个,咁犀利(我好好奇是谁,那么犀利)。
“好奇心害死猫。”
下午有体育课,黎楚怡换好衣服上场打羽毛球。
她和lily同一组训练,进入训练状态后搏命追着lily打,扣球又狠又快,而lily努力应付,两人最后手都酸痛。
中场休息,lily疼得转动手臂手腕,“你今天好拼,我的手都快断了。”
黎楚怡拿起水喝,才说:“锻炼身体。”
说完,她突然想到之前有人也让她锻炼身体,闭嘴了。
到更衣室又见到陈韵思。
许是从隔壁排球场结束运动,陈韵思现在头发湿黏,鼻子通红,她笑着对黎楚怡打招呼,“下午好。”
黎楚怡也回:“下午好。”
陈韵思脱掉衣服,拿校服套上说:“今晚最后一次排练,加油啦。”
“ok,记得把台词背好。”
黎楚怡关上更衣柜的门,拆开因为运动扎起的马尾,把罗兰色的发圈箍在手腕处,看都不看她。
陈韵思见她快走,换上衣服问:“对了,你表哥有乜特殊爱好。”
黎楚怡身子一顿,“很简单,”然后转过去面对面,一个字一个字清晰地说:“他做爱的时候喜欢灌输一些歪理。”
扯出个笑容,离开。
同她讲再多都无用,留一句体会暗涌便好,不过听的那方显然不会察觉出,因她怎么也不能把人家表妹视为情敌。
陈韵思听后确实很茫然,一是怎么定义歪理,二是这么私密的东西,黎楚怡未知道得有点多。
可能因为关系好吧,毕竟昨晚黎楚怡和陈屿在客厅闹起脾气,看着也亲密无间,后面在房间发生的事没人清楚,别墅很大,房间多,他们在的是最里面隔音不错的那个,况且当时即使睡倒一片人也有音乐配合蚌壳灯作怪,远一些就更听不清了。
其实没多少人见过陈屿对女仔发怒,他可以是笑,可以是面无表情,总之在玩乐的过程中他绝对能掌握进退,但这次不行。
排练一如既往被安排在放学以后,黎楚怡足足一日没见过陈屿,就是现在,她因为对戏而见到陈屿。
lily都要挠头,“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没那个感觉!”
黎楚怡困得不行,开始打哈欠,“不好意思,我有点困。”
lily说:“你今天不是还龙虎猛跟我打羽毛球,现在蔫得跟条菜一样。”
黎楚怡拿剧本遮住张开的嘴,闷着声:“真的有点困。”
“你是不是通宵了?通宵后一开始很神,越到后头越困,我之前赶paper搞通宵,第二天还要坐大巴去参加比赛,那时和你情况一样。”
黎楚怡揉了下眼睛,揉得快搓掉几根睫毛,“嗯,通宵了。”
陈屿已经坐在座位上,单手支着脑袋看台词,一眼都不多施舍,只要一对完戏就不看她。
alex也无聊得抖腿,吹哨,“玩咁嗨,通宵啊。”
黎楚怡勾唇笑笑:“答对一半,我被人玩得很嗨,通宵了。”
陈屿刚想翻页,停住。
黎楚怡也打住了,找个座位趴着拿剧本罩脑袋开始闭目养神。
实在很困,如若不是执意要求不可获得的事物,比如先前所说的宇宙爆炸生物灭绝,她也不会通宵达旦。
秋天,垂吊在天花板的风扇都不转了,没有嗡嗡响的风声,只有他们的对白。
除去alex和lily等一行人的激情表演,其他两人坐在座位上,睡的睡,看纸的看纸,比陌生人还陌生人。
陈韵思背好台词了,但她怎么也要装没背好,就像虎皮膏药,能黏就黏,能散发味道就散发味道,她逮住时机就靠近陈屿,“我觉得这句好难背,你记忆力挺好的,不如教教我。”
陈屿不教:“一句话就难背,你的中文成绩怎么来的,”他直接叫alex,“你上个月不是把记忆力盒子通爆关了吗,过来传授经验。”
alex这就顺着椅子滑过去,陈韵思只好说自己突然开窍背下来了。
黎楚怡睡不着,她不想听到他们的声音,不想他们有接触,一丁点都不行,有些东西就那么一瞬便可成为阴影。
最后一次排练结束,lily说请大家喝饮料,让男仔下楼去学校便利店买,黎楚怡睡着了,没点明自己要喝什么。
醒来的时候,桌子上摆着一盒柠檬茶,是冰的。
后来,他们又一起结伴去吃晚饭,黎楚怡背书包的时候不经意撞到alex的剧本,她弯腰捡起递给alex后,他接过。
手好冰。
啊……黎楚怡没再喝,只把它放在自己书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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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熟莓果真的爆酸(校园h) 28.混乱纽扣
排练一星期,中文课戏剧表演终于结束了,这八个人再也没特别的理由要聚在一起,不过私底下还是会时不时约着吃饭。
他们这组成绩不错,虽说经常打打闹闹,但是一到正式上场就特别有出息。
陈屿这几日说忙是真的,他忙得飞起,看见黎楚怡一如既往嘻嘻哈哈,更忙。
好快又到中秋节,连放叁日假期,黎楚怡放学后被明确不能到处玩,必须回家食饭,李芹也被家里人如是要求,两人买雪糕边走边舔,齐齐翻屋企。
南方的秋天不算冷,所以她们两个吃得可欢了。
李芹一到放假就开心得摇头晃脑:“我跟你说哦,我搞了几张陈奕迅演唱会的飞(票),等我搞掂数学的internal assessment(平时考核)就去看,你要不要一起。”
黎楚怡舔几口冰凉雪糕,先回复秦媛的信息,然后退出去刷动态,“ok啊,介绍些靓仔来,我要放飞。”
李芹比了个手势,笑得腹黑:“我就知你不了心,完全没问题,我一定给你挖个宝出来。”
黎楚怡将信将疑:“先信着。”
黎楚怡一到家门口就听见狗叫,她打开门看见它刁着一个粉色的东西,急忙拍它脑袋,“傻吗你,敢咬我这个,从边度翻出来的,吐出来!”
它急促喘息,把那个桃粉玩具推在地上滚,然后又咬嘴里。
黎楚怡啧一声,在门口撬它嘴,身后突然来声音:“楚楚?你怎么还不进门。”
黎楚怡刚好把满是唾液的跳蛋拽出来,握手里背在身后,看向提着一堆菜的陈彪立,清亮的眼睛眨了眨,“小姨丈你来我们这食饭吗。”
陈彪立没留意她在背后藏什么,笑道:“今日中秋节,一齐食,”他一手提着冰皮月饼,一手拎起漆黑袋子,外面满是水珠,印着生猛海鲜的轮廓,“买佐你最钟意的虾,今晚做给你们两个细路仔吃,william刚打电话说晚点来。”
黎楚怡听到名字心口一跳,捏紧手中的物件。
陈彪立进门直铲厨房,黎楚怡把那颗跳蛋拿到洗手间冲洗。
水哗然而下,零星画面在脑海里翻滚,她昨日好像喝多了,性欲刚好又到,晕头晕脑从抽屉拿跳蛋自慰,满脑子都是陈屿陈屿,脸上捂着被子,焗得她又烫又红,下面流了好多水。
洗水池传来虾弹跳的声音,黎楚怡洗好手把东西归到原位,到厨房找活干,然而她是个做饭废柴,只好坐在客厅掰菜叶子。
茶几上的百合不知何时已被换掉,现成色泽艳丽的美人蕉,时钟滴滴答答在走,那部蓝牙音响又开始播放音乐,全是秦媛的审美合集。
几多人放不下经典老歌,那会儿初谈恋爱的情侣坐在轿车里,打开电台播放粤语金曲,任千串霓虹盈满车厢,最美的是情人在旁,情情爱爱缱绻纠缠。
只可惜旧时情歌越品越有意境,过往情人越看越是绝情,陈彪立最钟意的一首歌就在这时播起,而旁人不知旋律歌词承载什么故事,只有他和她清楚。
黎楚怡把手肘支在膝盖上,对着菜篮子慢慢剥豆角,秦媛叮嘱她要把嵌里头的那根丝撕下来,这一行径属实无聊,似抽丝剥茧,她早已剪平指甲留清爽的手指头,难把那根丝剥下来。
这种细活不知要做多久,直到狗吠,直到门铃又响。
大人们在厨房忙碌,所以只有她可以抽身开门。
黎楚怡淡淡斜睨一眼那扇门,又继续撕,边撕边等他摁,待他摁到不耐烦了,才起身过去打开那扇檀色木门。
门开,两人对视,她在呼吸,他亦在呼吸,带着微不可察的贪婪,可那两副模样都寡情到了极点,最终二人回视线。
曾一度耳鬓厮磨紧密相连的两人,如今冷漠对峙,好似回到最初起点,甚至比最初还要淡薄。
陈屿摘掉耳机进门脱鞋,压在地板上的不再是那双联名鞋,而是新的一双,黎楚怡上前关门,和他碰了那么一下,然后踩着拖鞋回到原先的位置,继续掰豆角。
秦媛见人齐,立刻往围裙抹两下出来,“又靓仔了,姨妈好挂住你。”
陈屿笑笑,然后到洗手间洗手。
黎楚怡把蓝牙音响调大一个档,继续掰豆角,最后一条长豆角掰完了,她捧着篮子进厨房。
这一单事干完,黎楚怡又陷入无聊境界,拿起茶几上的八卦杂志翻阅,开始研究哪对明星男女又出丑闻,而陈屿手头上确实有很多事情,直接坐在沙发上打开笔记本电脑敲论文。
陈彪立端菜出来,望见陈屿就象征性说一句,“过节写,食饭写,你不如训觉都写。”
陈屿把笔记本搁膝盖上敲多一行字,从屏幕前抬起头回应:“你讲得没错,我确实训觉都写。”
陈彪立无奈:“衰仔。”
黎楚怡没抬头看他们,她翻页,果然看见陈奕迅要办演唱会的讯息,已经可以想象李芹会有多癫狂了。
窗帘挡着外面的圆月,不知有多圆,反正屋内的人其实也不圆满。
吃饭前,秦媛还打了个视频电话给黎楚怡老豆,黎楚怡许久未见他,朝屏幕里的人挥挥手,甜甜叫一声:“爹地,中秋节快乐。”
陈屿自然也要按规矩打招呼。
寒暄一番,到点开餐。
陈彪立让陈屿给黎楚怡剥虾,秦媛说不必了吧,黎楚怡多大个人了有手有脚的。
黎楚怡挑拣合口味的饭菜吃,笑盈盈道:“我自己来。”
陈屿还是剥了个虾给她,但也只有一个,大概意义太明确了,做个样子给陈彪立和秦媛看看,仅此而已。
黎楚怡很识趣地吃掉,细嚼慢咽的。
这顿饭十分安逸,他没有打趣她,她也没有折腾他。
直到饭后,大人们在客厅喝茶聊房产地价和股市走向,细路仔在厨房一同洗碗。
黎楚怡和陈屿就这么并排站在一块,肩并肩,intimate distance,只是他们并未察觉。
黎楚怡正搓着筷子,白色泡沫滑在筷子表面,她递给陈屿冲洗,只碰到指尖的距离就放开,丝毫不越界。
陈屿看一眼她的手,“伤了。”
黎楚怡平平淡淡嗯了一声,“剪指甲剪伤的。”
他嘲讽道:“没脑子。”
她只是淡然一笑。
等把碗也洗了,黎楚怡手滑打破一个,声音响亮,秦媛听到立刻提一句:“碎碎平安。”
碗在陈屿脚下,她去拣,等拣起的时候,黎楚怡撞到他,散发熟悉香波的发丝缠在他衣服纽扣。
黎楚怡被扯得皱眉,把碗给陈屿,“你帮我拿着,我弄出来。”
陈屿拿着那破碎的碗片,低头看她脑袋,两人距离更近,很暧昧,可是不纯粹。
黎楚怡在仔细拨弄,她那该死的指甲平得不行,原本可以狠心扯掉,可她没有,女仔这方面拿捏分寸,只为让他无法记忆更深刻。
陈屿问:“到底行不行。”
谁也不知他声音为什么就这么沙。
“催我也没用。”
“我来。”
然而下一秒,黎楚怡弄出来了,“好了。”
她望着他,没退开,突然变得很软很软,靠得更近,踮脚朝他的脸倾去,就像情场老手一样要直达他心里,而他眼神带着探究,似要撕裂她的意图。
水在滴,发丝缠了几根,她把他压在水池旁,黎楚怡伸出胳膊圈着他的腰,静静地看他,虽然他还是那副淡定的模样。
呼吸热烫,她和他的心跳很有节奏。
几秒后,她伸出膝盖顶他硬起的地方,又潜进他衣服摸他腹肌,手冰凉滑过,然后心满意足地松开,讥讽道:“被我这么碰一下就不行了,没定力。”
陈屿拧起眉头,知道她就是在想法子整蛊。
他就像一个玩具,也许一直以来都是。
他倒是想透了,原本还有侥幸心理,可到头来发现她就是来玩他以他为乐趣,看他如何出丑如何掉价,反正连伤疤都敢狠心揭开,还有什么盐是不敢撒。
“别再招惹我。”
“这句话的前提是我对你有影响力,否则不成立。”
他推开她,眼神波澜不惊:“但你也要知道影响力分好分坏,”他和她开始保持距离,“目前来看,是坏的。”
她心里有谱了,这次是连一炮都泯不了的仇。
“陈屿,抽烟吗,我想抽。”
陈屿还是没陪她抽烟,他回去赶论文,而她牵着那条日益长壮的狗下楼。
她没烟瘾,而且很久没抽,只是她心里有结,得靠烟味去烧,最好烧光了全都化为乌有。
黎楚怡还天真地相信自己一周后会失去热度,好,那就从今天中秋开始,看看一周后会不会磨灭心动心痒心痛。
从花园小道穿过,回去的时候,好像看到人,又好像没看到
陈屿没吊陈韵思,她表白,他拒绝,理由一成不变,拒绝谈恋爱。
第二天假,黎楚怡约了李芹去海洋公园,说什么有靓仔出来玩,其实好无聊。
人有样东西很衰,那就是喜欢比较,尤其是黎楚怡,她又开始比较了,比方说这个男一号和男二号够不够班,她会虚荣物质地看长相看身形看各种各样,只是好像都不合心水。
观过一场海豚表演,又玩一轮水上项目,黎楚怡被水泼得全身湿透,李芹更疯,扬言说要穿比基尼回家。
黎楚怡不以为意,“你就只会吹牛。”
李芹把她拉洗手间拧衣服水,悄悄问,“怎么样,那两个你有没有看上的。”
黎楚怡耸肩,“还好吧,但我觉得他们连刘骏豪和alex都比不上,你下次别再从那些垃圾软件找了,晨光大把人比他们劲。”
“乱讲,我就觉得他们可以。”
“那你一人啃两个,不怕撑死。”
无聊,没劲,这是她对这次约会的定义。
回去的路上,黎楚怡衣服还没干透,一男的给她一件外套笼在身上。
她倒是不嫌弃,这种事干的多,习惯性地紧了紧,但还是对这味道无感,很明显喷了香水,就是不如那道柠檬味。
刘骏豪打电话给陈屿,“出来打球,你别放我飞机,你那paper都写完了,再放飞机我就把你那女仔的睡衣撕了扔掉。”
陈屿咳两声,“行啊,我保证不断你的手。”
“要异性没人性。”
“你追林尹恬烦我的时候,这句话同样适用。”
出去到沙田小区的球场,刘骏豪看他眼睛那么黑,“你不是吧,写个paper都熬大夜。”
陈屿转了两下球,有些窝火,“这个命题很嘿难,花力。”
打了一场球,黎楚怡恰好也回到小区。
陈屿刚运完一个球,就这么透过球场的网看她把外套脱了还给一个高大的男生。
风继续吹,陈屿没再看。
她问抽烟吗,他抽了几多包。
他这辈子就没这么窝囊废过,为了一个女生坐小区楼下抽几包烟,不是写paper,是熬夜抽烟,吹风,吹到心肝肺都疼,吹到眼睛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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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怡看到评论要撇嘴,难道还不了解我嘛。
虐是人人有份,破镜重圆没那么快,这个底线问题要点时间,车什么的也得放放,靓女们不要因为虐和没车就不投珠珠呀,我会先被虐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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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熟莓果真的爆酸(校园h) 29.葡萄未成熟
小区也就这么大,刘骏豪好死不死又看见黎楚怡,他远程打了个招呼,黎楚怡顺着声音看过来。
陈屿在扣篮。
旁边男仔叽叽喳喳说了一大通,黎楚怡转过身笑着回复,再多聊几句,他同她讲日后电话联系,她点头,佯装诚意糊弄过去。
不负众望,他果然揣测不出她心底所想,满心欢喜地离开。
黎楚怡就在球网旁边的小道上,刚准备回家,刘骏豪隔着球网挥手机屏幕,让黎楚怡帮忙去士多店买两瓶水,她没有拒绝,裹着半干不干的衣服到士多店买他们爱喝的碳酸饮料。
再回到球场的时候,陈屿在和刘骏豪聊些什么,平静而又散漫,特有本事地把自己完全置身事外,总之他对她这些花花故事没再作出反应,反倒让她呼吸有些不顺畅。
她进球场,不是一次性将两瓶水都递给刘骏豪,而是分开递。
水瓶外的水珠被阳光割得透亮,滑落,泄露女仔心事。
黎楚怡握着一瓶可乐递给刘骏豪,两人没有手的接触,他拿过后调侃道:“刚刚那人又是哪个新欢?”
黎楚怡被太阳晃了眼睛,再递给陈屿,而她和他有指尖的触碰,这么一瞬竟产生微弱的痒意,直达心里,而后她抬手遮掩额头,一道阴影覆在脸上。
“谈不上新欢,他想加我联系方式,我没什么兴趣,随便敷衍几句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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