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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熟莓果真的爆酸(校园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钟小芮的快乐
“小姨丈,我帮妈咪带了一支红酒和一些水果过来,我把它放到桌子上了。”
“好好好,你就放那,晚点我来拾。”
陈屿出来后,脸上挂着水滴,也穿好一件衣服。
黎楚怡同他招手,“吃不吃水果,还是凉的。”
陈屿坐到她旁边,沙发顷刻凹陷,他抄过台上的遥控器打开电视后瞥了一眼圆滚滚的狗,“哪来的狗。”
“我妈咪的同事送过来的。”
他嫌弃:“口水臭死。”
她整蛊成功开心得很:“它见到你摇尾巴,人家对你一见钟情,舔狗嘛。”
陈屿盯着电视,他又不是耳聋的,厨房和门离得很近,他帮忙端菜的时候就听见黎楚怡哼唧唧的声音。
虽然整个句子听不太清,但重点语句还是被捕捉到,比如湿湿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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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呢拿,香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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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熟莓果真的爆酸(校园h) 18.豉油虾仁(微h)
黎楚怡心无旁骛地用脚逗那只哈士奇,突然想起它好像还是无名氏,对着它说:“给你取个名字吧。”
哈士奇竟然支起身子爬去陈屿脚下窝着,黎楚怡瞪大眼睛,带着严厉的审视:“你胳膊肘往外拐?”
她问:“你这是要姓黎还是姓陈?”
哈士奇歪了歪头。
一试:“黎小花。”
不出声。
二探:“陈二狗。”
它汪了两声。
黎楚怡得到反馈后,波澜不惊地望向陈屿,“它要叫陈二狗。”
这话说得就像天经地义一般,而对方给的脸色是“关我屁事”。
那它以后就叫陈二狗吧。
饭前洗手是良好习惯。
黎楚怡站在玻璃镜前,挤了点洗手液正搓着,背后突然来人,手臂从她两边环过,把她的手扣押在一起。
门轻掩着,陈彪立在外头摆菜。
洗手间内是一阵柠檬味,镜子映着两人紧贴的身影,上面的水渍还没干透,氤氲流下。
黎楚怡因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缩了缩,想抬起胳膊挣脱,“你在谋财还是害命。”
没成功,陈屿握着她的手搓洗手液,呼吸的温度在她颈窝和耳侧流连,淡淡一声,“劫色。”
黎楚怡听清意思,等洗干净后,转过身撑在冰凉的瓷砖后,踮脚勾着他的脖子,轻笑道:“想要我啊,但你看看我们现在在哪里。”
他一把揽着她的腰贴近,回答:“我六亲不认。”
自从上次摊牌两人发展炮友的关系后,谈起做爱都很少避讳。
黎楚怡白了他一眼,他下面已经硬邦邦地顶着她的肚子,触感明显。
陈屿尝了她的滋味后,一碰她就容易来火气,想就地肏她。
他穿了宽松的裤子,能挡个七八分,只可惜黎楚怡早早察觉,使坏地贴着他耳垂舔了一会儿,煽风点火道:“陈哥哥,来劫色呀。”
说完,她就推开他洋洋洒洒出门。
吃饭的时候,他们二人面对面坐。
这一餐很丰富,黎楚怡喜爱吃虾,她上手去剥的时候,陈彪立说让陈屿来弄,小女仔等吃就行。
陈屿没有拒绝,家教有道男人须有绅士风度,不过在他这,还是会因人而异差别对待。
黎楚怡因为省了不少事,开心得不行,以至于她故意抬脚,在桌底下碰陈屿还硬起的地方,白嫩的脚压在黑裤上,脚板一时轻一时重地上下摩挲,趾头轻轻勾起。
她咬着筷子看陈屿剥虾,表面乖巧伶俐,实则在桌底下放荡地勾引他,说是让他劫色,其实是她在劫他色。
“多谢表哥咯。”
陈屿任她作怪,手上的动作不紧不慢,像慢动作电影一般,丝毫不受任何干扰。
黎楚怡今天穿的是稍微有些低领的白衬衫,她放下筷子,状似自然地撩了撩头发,发丝搭在后背,她松了脚站起来夹菜,俯身留下漂亮的乳沟。
陈屿直视她那胆大包天的眼神,流转之间饱含娇韵,他问:“要沾豉油吗。”
黎楚怡笑得娇媚,点头,“好。”
旁人看来,好一对表兄妹,她接过他递的虾仁,高高兴兴地吃了起来。
陈彪立抿一口热烫的铁观音,舒爽地叹过一声,开始问二人学业状况,“我听说楚楚在学校成绩也还不错,william有给你补习吗。”
黎楚怡想起那天晚上的做爱课题,望一眼陈屿,他一副“你随意告状”的姿态。
恭敬不如从命,她咽下那颗沾了豉油的虾仁后,说:“补了,但是他讲得很快,我让他慢一点,他不慢。”
陈屿给她夹了一块排骨放碗里,“有人的素质和能力需要提升加强,这已经是正常速度,接受不了那就是你的问题。”
“开玩笑,你越来越快,故意的。”
快到根本喘不过气,这两天下面还痛着。
“按照教学进度,很合适。”
陈彪立点了点桌子,对陈屿说:“不管怎么样,你照顾一下她,多关心对方有什么需求。”
他没拒绝,她很同意。
饭后,陈彪立让陈屿送她下楼遛狗。
刚出门,陈屿把黎楚怡推到墙边舔耳尖,算清一笔账:“湿湿的东西,越来越快,劫我色,嗯?你还有什么需求我不能满足。”
黎楚怡被压在墙边,她这顿饭憋了一股气,对上他的视线,毫不示弱地仰头啃咬他的唇,胡搅蛮缠一通,发丝被搅得凌乱。
他把她抱怀里吸吮舌头,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呼吸纠缠,跌撞到电梯门边,一人抽出手背过摁下楼的键。
现在就想要她。
两人全然不在乎现在还在家门口。
陈小狗在旁边蹲着,直愣愣地望着二人火热接吻,汪了几声没反应,冲上去扒拉陈屿的裤子。
陈屿被扒得有些烦躁,放开黎楚怡,“它来给你献殷勤了。”
黎楚怡不知为什么太喜欢和他接吻了,她被亲得有些茫然,不肯撒手,“你就知道欺负我。”
陈屿看她湿红的脸颊,“现在是你的狗在欺负我。”
“叮”一声,电梯终于开了。
二十五楼。
黎楚怡快速看了一眼,里面没有任何人,拉着他进去。
陈屿被她一个用劲扯了下来,她把手伸到他裤裆处,握着他的鸡巴揉压一番。
他头皮发麻,“小疯子。”
黎楚怡用了劲地揉,速度很快,触到马眼有粘液,得意道:“快吗?够快吧,正常速度呢。”
陈屿在她耳边细细喘气,“你可以再快点,射你身上,你还想见人遛狗。”
电梯红字在跳,她开始在他身上磨蹭,故意呻吟,“嗯啊……你好大。”
陈屿扣着她的腰,呼吸变得粗重,在他快射的时候,黎楚怡停了。
“嘻嘻,我要去遛陈二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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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有人要被榨干了
划重点,he,亲表兄妹,真相爱相杀,所以后期有虐。
陈哥哥极其注重啪啪啪的质量,尽管两人都是lsp但不是经常能上bed(但他可能会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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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熟莓果真的爆酸(校园h) 19.玻璃樽汽水(中h)
还没出电梯,黎楚怡被陈屿扯住,手腕被他掐得生疼,她不舒服,开始取笑:“它要憋死了,你是不是连它都不如。”
陈屿太阳穴一跳,脸色差得要死,这话太有意思了,意思是他连狗都不如。
“黎楚怡,得寸进尺的下场是你的腿不用要了。”
陈屿无所谓她冠上什么头衔,她越是激将,他越是可以把她刺激的话嚼碎变成欲望,不会让她得逞。
他把她拉到角落内侧,转身遮住监控,托着她的臀压在电梯边上,低头吻她的后颈,她的脚被分开抱在他的腰身上。
黎楚怡背部撞到硬硬的地方,之前随手扎起了头发,现在发圈被搓掉,头发散了,骨头顺带也麻了。
她闷哼一声,搂着他以滑下去,头顶的光越过眼皮,照得极其刺眼,“你好意思吗你!在这发情,属狗的啊。”
陈屿拨开她早就散乱的头发,在她发烫的颈后说着,他可一点都不恼火,唇角浅浅勾起,“你不就钟意狗吗。”
她气得不想理他,搭腔了肯定又要说她在装。
他也不要她答,用身体压着她,一只手开始进入她单薄的衣服,触碰细腻的皮肤,衣服罩着手背的轮廓,在起伏。
力度用得有点大,指尖捏着那颗乳尖扯,肿硬的不成样。
黎楚怡抖了下肩膀,忍着疼痛,其中还带了点快感,她怕掉,没敢乱动,被他弄得汩汩淫水从肉缝流出,湿了内裤。
临近十点,电梯开始关闭空调,气温越来越高,汗如湿黏的胶水把两人粘贴一起。
她不甘,越过他低下来的肩膀看见狗睁着凶巴巴的眼神望他们,提醒道:“我怀疑它要咬你。”
陈屿挡着不给它看,除此之外没任何停止的意思。
“那先让它的主人咬我。”
黎楚怡听他这声音,再加上他的动作,手开始有刺刺麻麻的感觉,通达全身,唇在颤:“好,我就咬死你,你快插进来啊。”
陈屿已经可以想象进入她饱满湿热的花穴是怎样的状态,他提手把她内裤褪到膝盖处,推进一根手指,在她的内壁搅动,湿哒哒的淫液在指尖滑动。
一进去就吸得紧紧的,热乎乎地裹着指头。
然后,他把手指抽了出来,她还没出声就被他换上肉棒插了进去,顺滑得不行,仿佛天生一对。
陈屿托着她的臀,感觉到有水流湿在他手臂上,尺寸因她按揉变得更大,挤进去就开始操起来,卯着一股狠劲,“你就是欠操,勾引需要付出代价。”
他捅得很深,肉棒磨着褶皱进入,直戳花心。
黎楚怡被酸软的感觉淹没,她不敢看,头发开始湿了,埋在陈屿怀里快哭,但她就是憋着。
陈屿感觉到她在故意缩,开始慢着,“乖吗,听话吗,哭鼻子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模糊的墙映着两人交合的身影,黎楚怡气死了,缠着他的腰扭动身子,含糊抵赖,“你就是变态,你让它怎么办嘛,看着哥哥姐姐做爱。”
陈屿俯身贴近她耳朵,小小嫩嫩耳垂在眼前,白白漂亮,“我人渣来的,你同我讲这些?你还知道羞字怎么写。”
原来她还有这样的觉悟,只可惜不是为了他。
确实是狗都不如。
陈屿抽了出来,水一下涌出,把她调转身子后入,插得更深,“那么湿不就是想要我疼你。”
黎楚怡浑身在颤,耳廓充红,还在做最后挣扎,下面却是本能地吸着他的肉棒,“湿是自然反应。”
察觉电梯开始上升,陈屿即刻摁上一层楼,停在外面抱着她到消防通道,边走动,肉棒也跟着推进,她隔着衣服咬他肩胛骨才可克制娇吟。
门一关,半分后,黎楚怡听到外面有人问,“谁家的狗啊,怎么蹲在外面。”
它可识趣了,汪两声阻止那人伸手抱它,索性在门外趴下不动,等哥哥姐姐完事出来带它溜圈。
门内,陈屿把黎楚怡插得直喘气,她整个人紧张得不行,“啊……不行了。”
可陈屿越战越勇,野蛮地刺她的敏感点,一手勾着她的腿,一手揽着她的腰往里撞。
黎楚怡从未试过那么强烈的撞击,又疼又爽,她震颤得打哆嗦,穴里的水被堵住流不出来,下腹很饱涨,她抱着他支起身子,趴在他肩上哭,“我不要了嗯……要受不住……”
陈屿声音也有些嘶哑,“想要我慢点是吗。”
她被激得眼角都是泪,急忙点头,开始软绵绵地撒娇,“哥哥慢点,哥哥要照顾妹妹的对不对。”
陈屿笑了,头低去舔舐她的脖颈,“我在疼你啊宝宝,但是没那么容易慢下来。”
黎楚怡知道他想要自己求他,她轻轻喘着气,被情欲浸染得早就傻傻乎乎,“下次我在你上面动好不好,我现在好涨,不想了……”
陈屿抽了一半,还被紧紧吸着,“你的小逼不想放开。”
黎楚怡也觉得烦躁,明明饱得不行,他一抽出就开始空虚到发痒,“我真的要被你弄死了。”
陈屿声音低了几分,在她不停流眼泪的时候说,“大不了一起死。”
黎楚怡身体被各种感觉充斥,脖子情不自禁地仰着,然后高潮。
……
晚上十点半,士多店卖出倒数第二支玻璃樽汽水,因为热。
这支棕黑色的汽水,被放在冰柜最突出的位置,有人说这是风油泡西瓜霜的味道,很清凉,但要在陈屿这解燥,根本无济于事。
夜风徐徐,陈屿坐在士多店外头看黎楚怡遛狗,看她时不时训它一声,又或者拍拍手招惹它冲过来。
傻得可爱,又坏得让人咬牙切齿,想再把她抱怀里折磨一番。
她低头摸狗那刻,他靠在椅背,刚掏出打火机,轻佻一拨滑轨,橘火噌地亮起,她的身影在其中燃烧,然后是上窜的烟雾,还没碰到士多店的招牌就消散了。
黎楚怡在有灯的地方走着,她疲劳地戳自己太阳穴,及时制止哈士奇要乱吃东西的行径,这已经是第五次这么说。
“很脏的,你别吃,吐出来。”
其实它没吃,只是低头嗅了两口,那是敞在地上的黑色胶袋,里面不知装了什么,黑漆麻乌的。
黎楚怡听它委屈地呜咽两声,走近便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还搀着点酸涩的气味,她有点犯恶心,但在小区随地丢垃圾会被罚钱,附近有叁叁两两的保安盯着,她认为这误会不能由她顶,钱也不能由她赔,只好屏着呼吸提起那个袋子,找最近的垃圾桶扔进去。
黎楚怡去公共厕所清理了一把,终于同这只新宠结束夜行,蹲在它身边说,抚慰道:“天黑闭眼,睡一觉什么都没看见。”
它没反应,不过也是,它还能有什么反应。
风吹散她头发,它过去轻轻舔她的脚踝,以后就是这段隐秘关系的第一个见证者了。
恰好,陈屿刚放下汽水,瓶底还剩一些。
黎楚怡站起身,找到他的位置,顺了下头发走过去,拿起那瓶汽水就往嘴里灌,唇贴着瓶口,冰凉的碳酸饮料流入喉管。
口渴了,一股气喝光,然后坐在他对面饶有兴趣地打量他,安然无恙权当无事发生。
陈屿在低头看手机没看她,手指在屏幕上不停敲着,敲完后,他才懒洋洋看她一眼,刚刚说的话仿佛同那抹烟一样,云淡风轻地消逝。
无形之中,他们似乎做了个约定,一种默契和识趣,情事过后不过多贪图床上的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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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熟莓果真的爆酸(校园h) 20.酸甜砂糖
周一,天文台播报刮八号台风,阴沉的风呼啸枯枝,大雨砸落车顶蓬,全体师生被困晨光高中,雨势太大连个鬼影都不见。
昨晚恰逢鬼节,一路有烧纸火焰腾生,的士漫无目的地路过,一束光照射老人弯腰用钳子扔纸,行人都叹有一丝惊悚,雨丝茫茫,刚从兰桂坊逍遥回来的女人艳绝人寰,被照得更是有叁分娇韵,七分诡异,呼出的气似乎都缠着魂魄。
今日有雨,李芹阿嫲还特地打电话急call,嘱咐她出门前要用利是封压一块钱傍身,她觉得新世纪老观念迂腐,但在香港这么多年,《回魂夜》《头七》还是看得不少,悻悻照做。
李芹正拿着ipad滑课程,把利是封放回书包,欲哭无泪:“我新世纪乖宝宝竟然也做这些。”
她望向窗外的雨,迅猛又庞然,又叹气,“真的就是求个心安,我昨天晚上回的宿舍,我阿嫲说鬼节不能晚上出门的,啊,我不过是为了回来补ddl而已,搞完之后还被林尹恬拉我看《回魂夜》,魂都飞了。”
林尹恬是李芹的舍友,她们几个女仔,于一莹、林尹恬、李芹和黎楚怡,独成一个圈子,也是刘骏豪最近在追的女仔,众人苦口婆心亦无用,林尹恬就是不受勾。
黎楚怡坐在教室低头写ddl,那是有关单性别教育优劣势的debate稿,听闻过几日中文课miss要求准备话剧表演,一下子又忙得大脑昏厥。
“叫你自作自受看这些,你不是还有网课未刷完,快点吧小cuty。”
她不依,好东西要一块分享,“我告诉你喔,你可不要拣到坏骨头了,那里可能站着人的……”
黎楚怡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黑而已,她一心向科学,及时阻断李芹故意拖她下水的行为:“读书啦,吹水不擦嘴,我宁愿你同我研究八卦,虽然也很烦。”
不过她前几日似乎是拣到骨头,哈士奇闻的那摊东西沉甸甸的。
李芹戏一般地啧啧两声,“八卦啊,就刘骏豪最近火力全开,非要追到林尹恬,我也不知道他发什么瘟。”
黎楚怡觉得不奇怪,他和陈屿那么熟,偷腥和泡妞肯定有一手,想起上回他送给陈屿的屁股模型真的乐了。
“林尹恬不是有仔吗,刘骏豪干什么哦,挖墙脚。”
李芹摇头,“快分了,说她男朋友无趣。”
“那真的得分。”
李芹笑了,“哇……你真是……”
黎楚怡也笑了,像她这么没道德感的人就是这样,她突然萌发一点好奇,问:“刘骏豪不是很有意思一人吗,恬恬不钟意?”
“他太浪了,她没安全感。”
黎楚怡认同,她对林尹恬的男朋友有些印象,点头哈腰爱冲便当,体贴至极煲红糖,总之柔情似水的事情他做得完美无缺,人很温柔缱绻,虽说不是她的天菜,但绝对是很多女仔趋之若鹜的对象之一,而刘骏豪不一样,是相反的极端。
李芹动动筋骨看见黎楚怡领口处有红痕,伸手去碰:“点解你脖子那么红。”
黎楚怡睫毛敛起,手一顿,“被狗咬的!”
李芹看她反应那么激烈,事有蹊跷,“你不用对我遮遮掩掩。”
怎么能不遮遮掩掩,这是乱伦。
黎楚怡趴在桌上,鼻尖触着纸,“就是激情过头被男仔抓的,”她想到什么,立刻弹起来堵住李芹将要说的话,“我真的心了啊。”
她除了陈屿之外再没有和别的男仔有近距离的肢体接触了,说起来,她很识趣,她记得那晚在宾馆之后和他做好的约定。
不牵扯过多情感需求,只要求双方都维护生理上的忠诚,她说好,答应了也就会努力执行,同样的,他也必须是如此。
双方的关系目前来说是平等的,是有条件的,不过是一场缠绵游戏。
“前言不搭后语,你不说我也不问,反正你不是在打脸的路上就是等待被打脸。”
一只鸳鸯眼的黑猫突然跳到窗台,李芹吓得蹬脚,“吓死我了。”
黎楚怡抬起头看它,瞳孔是琥珀绿和深棕,猫毛呈黑,她抓紧时间打趣,“阿芹,你知不知道黑猫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梦游和轮回,这是标志,不过那是tvb爱播的戏码。
李芹捂耳朵,面目的恐惧涣散,“我不听我不听。”
黎楚怡过去抚她的背,“好啦,sorry,我闭嘴,它就是来躲雨的,毛已经湿了。”
李芹大失所望,气得疯狂翻白眼,她定下心来,瞥见时间,急忙用笔敲字,那只黑猫窝在窗台风干,再也不做动作。
学校近日盛行鬼传说,得益于男仔的叛逆稚嫩,专门吓女仔再英雄救美的套路。
黎楚怡在吃饭,面前突然摆下一碟,她不喜欢这样搭讪的举动,即刻皱眉,“有人。”
那人戴着眼镜,穿着打扮极其整洁,手腕袖口都透着矜持。
她看一眼便知道是谁,是林尹恬的男朋友,好像是叫刘祈恒。
刘祈恒抿唇,额边是汗,不知是紧张还是落魄,手捏着筷子,黎楚怡在思考是否曾经得罪他,他是否又来讨债,只不过二人的圈子不搭边。
他带着清心寡欲的气质,让她不理解林尹恬的所作所为。
刘祈恒终于鼓起勇气开口,“黎楚怡,可不可以帮我追回林尹恬。”
黎楚怡抬眼,懒懒回答:“不好意思,没兴趣。”
刘祈恒很坚持,甚至用一种哀求的语气,卑微至极的虔诚:“我求求你,我不能没有她,我真的很钟意她。”
她放下筷子看他,不曾想面前这人会为林尹恬低声下气成这样:“我不能感同身受你的喜欢,我也不是菩萨圣母玛利亚,我为什么要掺和这件事?”
他不说话。
她又提醒,“你没必要这样,一拍两散和平分手就好。”
他笑,“没有那么容易,你不懂。”
黎楚怡倒是很好奇什么感受,“我是不懂。”
刘祈恒握了握拳头,“好,那我们做个交易,我教你什么是喜欢,你教我怎么抽身。”
她答:“这个前提就不对等,我没怎么喜欢过谁,没有抽身一说,我也不想要去故意喜欢谁。”
“我不信。”
“你还真是无聊,不吃了,再见。”
刘祁恒站起来拉住她,她转过身看他,“行,我就送你一句话,你不要对她死缠烂打,很跌份。”
这句话让他转移目标,他不对林尹恬死缠烂打,开始给黎楚怡送各种各样的礼物堆进宿舍,还在她班门口堵她放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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