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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熟莓果真的爆酸(校园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钟小芮的快乐
@麦兜兜:终于翻车了?我早就知道她心机很重,之前诬蔑我害她,她和陈屿两个人都很衰,半斤八两的。
@珍珠菠萝冰:笑死,一楼那个别在这鸠up(乱讲),当时我就在附近打球,目睹全程,我看你差点就要动手打女人了,男人老狗用下叁滥手段威胁一女的,贱不贱,我反而觉得陈屿做得对。
@lhx:楼上那个你如果是个男的,别摊上黎楚怡这样的八婆。
@aj之王:不得不说,她真的好靓好正,这身材。
@麦兜兜:这就叫正?没见识。
lily就坐黎楚怡隔壁,她一动静,黎楚怡就淡淡开口,“我看到了。”
她无所谓这些陈词滥调在她身上如何发酵,但她很讨厌偷拍这种掉价行为。
黎楚怡刷到某处才知道,陈屿竟然把李浩贤的手机摔了。
下课铃一打,黎楚怡拍拍身后的灰尘起来,直接问人找到李浩贤的方位。
李浩贤还背着网球包,他准备进男更衣室,黎楚怡没有犹豫就拽着他的网球包进去。
“你做的?”
李浩贤嘴角一挑,嗤笑道:“就是我做的,怎么,这次是摔我什么东西。”
“别忘了你在男更衣室。”
他们现在在角落处,不是很多人发现。
黎楚怡退后,站在离他半米远的地方,一副“他是蛆虫垃圾”的姿态,“你没进女更衣室放镜头?”
她见他一脸吊儿郎当的样子,说出心中的猜测:“原来是找了麦咏心,你们两个一唱一和挺好啊。”
李浩贤无所谓:“只有我干的。”
“去差馆check一下指纹就知道。”
“黎楚怡,你不要总是那么自以为是,就算拉我去差馆也没用,我身后总有人能把我搞出来,况且我下半年就要出国gap几年,趁我出去前一定要整你,不然真的太浪。”
“哦,那又怎么样,我今天不出一口气也浪。”
黎楚怡弯唇一笑,靠近他,手指在他衣领处慢条斯理地摩挲,“很想要我?”
她的发丝有意无意地缠在他的手臂处,整个人白得发光。
李浩贤顿时全身僵了僵,盯着她的睫毛和嘴唇,心跳得厉害,但他硬是憋出几个字:“你就是cheap。”
“cheap咯,对你这种人还能高贵到哪里去呢。”
李浩贤准备亲她的时候,黎楚怡抬腿狠狠踹到他命根子处,她在他耳边笑着说:“很轻的,不会要你命。”
他因为这一踢疼得立刻飚冷汗,嘴唇紧绷,下手捂着那里来不及动身去抓黎楚怡,眼睁睁望着她迈步离开。
出去后,黎楚怡立刻打开手机,把叁分钟的录音保存下来,到剪辑软件那里去头去尾留下重点部分。
陈屿在宿舍区便利店买水,付钱的时候看到屏幕抬头有信息发过来。
【刘骏豪】:你的小表妹出大件事了!
附带好几条链接。
陈屿看完单手拿着那瓶水走人,店员被他眼神里一瞬间的戾气震慑到,以为自己错数。
黎楚怡是在宿舍楼下看到陈屿的,天很黑,意外地挂着艳橘的星宿,亮晶晶的,有点像千串霓虹,情不相通。
陈屿坐在乳白色的长凳上,脚有意无意地碾着地上的碎叶,恰好七仔便利店在播《月半小夜曲》,真是有够应景,黎楚怡又没志气地在心底夸赞他的帅气。
她走过去,把晚饭后买的朱古力递到他面前,“看样子是来找我的。”
陈屿懒懒嗯了一声,接过她手中的朱古力,他拆开没吃,而是还给她。
黎楚怡坐他旁边,望着对面灯火通明的便利店,“想喝酒。”
她知道他知道,但总是心照不宣地不说破。
陈屿往后一撑,抬下巴示意:“去,我给你报销。”
黎楚怡咬下一小块甜食,说:“晨光里面哪有酒。”
“有。”
“不会是你宿舍吧。”
“你也不是很蠢。”
“蠢你个头。”
“你睡衣在我宿舍。”
“留给你。”
黎楚怡突然凑近,甜腻的朱古力味道在他脸侧,她悄悄说:“留给你……打飞机呀。”
陈屿头一偏,两人距离很近,眼神很沉:“不需要,我可以现在就操你。”
黎楚怡轻笑一声,“我今天没心情陪你玩。”
陈屿在压抑那阵烦躁,她碰了谁,他清楚得很。
人越长越大,需要忍受许多事物,忍到最后,才有更大几率获得想要的。
越期待,越急不可耐,越容易失败。
因为浮躁是刽子手,杀死欲望。





烂熟莓果真的爆酸(校园h) 12.杨枝甘露
吹了半会儿风,朱古力已经被解决得干干净净。
黎楚怡拍拍手上的糖屑,“谢谢,李浩贤那件事。”
陈屿的声音温度有些低,“你遇到的那几种人,我是最后一种,但你没看见的地方我在做丑,你在做好。”
黎楚怡愣了一会儿,突然笑道:“我被你逗笑了,讲真,你到底勾了多少女才把段位练成这样。”
他望着对面大树下依偎在一起的情侣,“你的主次关系已经反了,应该问有多少女在勾我。”
黎楚怡呼出一口气,敞开心思说道:“多到可以组建一支足球队咯,不对,是很多支吧。”
她又自顾自地说道:“违背伦理的地下关系真刺激啊。”
黎楚怡没有办法定义二人现在的状态,她没从他那里感受到多少表哥对表妹的感情,也知道自己对他没男女情,大家都是在互相消遣,满足那么点玩心。
学她话斋,大家都不是善男信女,从某种程度上,这也算是各取所需,一拍即合吧。
微风把她的发丝吹起,黎楚怡抬手捋开遮脸的乱发,“你觉得我们会做到那一步吗。”
陈屿大腿敞着,手撑在冰凉的长凳上,纵使心底有别样的想法,面上也不会表露出来。
“会,如果你还是半推半就的话,我直接就把你上了,哪怕不是今天。”
“说得好像我很想一样。”
陈屿戳穿她:“你是很想。”
黎楚怡这时没了先前对峙的锋芒,心底有那么点迈出那一步的欲望,“装得我真累,我确实很想,而且贪心,想要亲你,做梦都想要被你干,你已经挑起这一步,我其实也没必要有多矜持,哪怕你真的把我做了,我都不会有羞愧心在。”
她就是这样,很难被负罪感和愧疚感束缚,或许是自愈能力极强,或许是从未把这放在心上,极其容易干脆利落地抽身,听一首欢快的歌或者睡一场大觉,又把之前的一些坏事抛在脑后,恢复那副高高挂起的模样。
许久,星星终于换位。
黎楚怡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我们以后做吧,你不要兜兜转转来玩我,我也不用半推半就,大家心知肚明到底想干什么。”
陈屿没说话。
然后,她不知死活地接近他,勾手缠上他的脖子,脸一侧,发丝在他脖颈撩拨,她的鼻尖轻触他的脸,嘴贴上他的唇含着吸吮。
陈屿睁眼看她动作,她闭着眼睛,眼皮很薄,看得清血丝,睫毛在颤,鼻腔处有一阵朱古力的甜味。
所幸周围没什么人,而且这地方在大树底下,有些黯淡,没人看得清是谁和谁。
陈屿没有张嘴,而黎楚怡已经伸出舌尖抵在他的下唇,有些温柔地推进他的口腔。
思绪短路了一阵,他终于上手搂着她靠近的腰,反客为主,他的眉骨碰到她的肌肤,鼻尖互相压着,舌尖在肆意挑逗,两人的温度有些滚烫。
她被吻得喘不过气,胸口在起伏,他似在啃咬,又似在舔舐,有时很温柔,有时又报复性地碾压。
总之,他的自我调节能力因为她变得莫名其妙。
黎楚怡睁开眼,看他这时在闭眼,嘴巴在互相追逐啃着。
两人就这么在晨光的大树底下接吻。
周五一大早,黎楚怡就把录音和摄像头送到学校管理层,学校通知报警,最后结果是上面确实有麦咏心的指纹,她和李浩贤被带走。
麦咏心这人能到晨光读书就不傻,只是被嫉妒和不甘蒙蔽双眼,一时脑热做这些傻里傻气的勾当,不过她终于后悔了,在被揭穿那刻咬唇道歉。
黎楚怡被叫到差馆录口供,陈屿因为摔手机那事也不能幸,吓得秦媛急忙从中环赶来。
黎楚怡录完口供出来就见到秦媛,她弹了弹女儿额头,“你又搞乜飞机,玩到差馆。”
黎楚怡在秦媛面前就是个小女生,她撇撇嘴:“没有下次咯。”
秦媛压低声音教育:“当然不可以有下次!以前你怎么玩都行,至少没把自己玩到阿sir面前,你现在很过分啊,还拉你表哥下水,你敢有下次?”
陈屿那边也出来了,好像什么事没发生一样,他一手插着裤兜,一手揉了揉头发。
黎楚怡走过去,试探性地问:“没事吧。”
陈屿点头,“没事。”
秦媛见到陈屿也过去,这时换回好脸色,从包里拿出一瓶水给陈屿,“多喝点,真是对不住,楚楚给你添很多麻烦了。”
陈屿接过那瓶水,真诚地说道:“是挺多麻烦。”
黎楚怡大脑轰隆,立刻补充:“替我补习嘛!我最近up grade了!”
秦媛这就放心了:“那就好,真的辛苦了,”她又转向黎楚怡,皱眉叮嘱:“你别老是给人家添麻烦。”
黎楚怡上前握着秦媛冰冰凉的手,她笑眯眯道:“知道了,那……我们去吃饭?”
秦媛忙得飞起,她抽空过来看到他们没事就安心,唠叨几句又回去中环工作。
陈屿觉得她这种战战兢兢的模样有些可爱,“你还挺有意思,说变就变,突然转性。”
黎楚怡连白眼都懒得翻了,“毕竟你是因为我到差馆,我也没衰到在这跟你赌气。”
“赌气?”
“嗯,你上次在医务室,把我扔在那里。”
他明白了:“扯平。”
陈屿看起来心情还不错,拦了辆的士,她坐在窗边看他对着后视镜,五指插过刘海,拨弄头发。
窗外的光划过他的身影,她想解开他的衣服纽扣,想舔他的喉结。
黎楚怡清了清嗓子:“自恋鬼。”
陈屿终于停手,靠在椅背,“靓仔是事实。”
到冰室的时候,陈屿随便点了几道菜,黎楚怡这人只能配合看着他吃,结账也由她结好了。
她捻着吸管啄饮手中的冻鸳鸯,“你最近到底在忙什么。”
陈屿顺着她方才的话说:“替你补习。”
黎楚怡一手撑着脑袋,一手转饮料,“我那是随便讲的。”
“我手里很多project要做。”
“哦,那你晚上和我一起回家吗。”
“看情况。”
然而,他其实是个骗子。
周五放学的时候,他发了条短信给她,简单的几个字:今晚等着。
**
篇章名瞎取的,即将全垒打




烂熟莓果真的爆酸(校园h) 13.姜撞奶(微h)
黎楚怡站在校门口低头玩手机,指腹仍在碰着屏幕上下滑动,她无意识地咬着自己另一只手的指甲盖,看着有那么些焦虑。
她在等陈屿那一段时间,刷了很久的网页,耳机放着轻松的歌,但整个人处于紧绷的状态。
她在认清自己要做爱的这个事情后,仍不可避地有些紧张,心在扑通扑通跳,满脑子都是和他在床上的那些事。
陈屿厉害就厉害在这,总能把人撩得腿心热,要说不期待,那是假的。要说不害怕,那也是假的。
人零零散散从校门口出来,认识的都往黎楚怡这边看,她低头没留意,然后从屏幕外看见地上出现一双联名鞋。
陈屿单肩背着书包,居高临下看着她,她在咬自己的指甲盖,他很快就明白,把她耳机摘了问:“紧张了?”
黎楚怡从突然断掉的音乐中认清熟悉的声音,依旧留了个毛茸茸的头顶给他,嘴硬道:“才没有。”
可能是前几天在外面吹风吹久了,黎楚怡有着小感冒,现在带着点鼻音说话,声音有些娇柔
陈屿凑近看她漂亮白皙的手,头发蹭到她鼻子:“那你在看什么。”
黎楚怡痒得侧过头,隐忍的声音更柔:“我这是在消消乐。”
他明明看到她快速退出匿名留言区,“黎楚怡,你不诚实。”
她心一颤,欲盖弥彰:“快点打车。”
陈屿神情未改,他拉着她的手腕,两个人到附近一颗粗壮的榕树下,那里停着一辆纯黑的机车。
黎楚怡还没反应过来,有点冰凉的指尖从脸侧擦过,脑袋被一个东西罩着,隔绝火辣的烈日。
风把树枝吹得嘎吱响,她的裙摆也飘了起来。
陈屿伸手给她扣好头盔,冷不丁地取笑:“又要威,又要戴头盔。”
她听不清楚,但是从口型可以知道他说了什么,十有八九在针她,而她同样回赠他一句类似的话,“你别五十笑百。”
陈屿耸肩,视线往下移,他发现她膝盖上的伤开始结痂。
黎楚怡觉得呼出去的气是热热的,上手摸紧贴下颌的扣子,目光在他身上游走,下一秒整个人被他抱到车上。
陈屿把她放在后座,看她坐好后才跨上机车戴头盔。
黎楚怡的眼前是他的背,她顺势把身子往前倾,胸脯压向他的背,伸手抱腰,丝毫不懈怠。
故意搂得很紧,两条小腿轻轻向前碰他,只是前面这人没有任何受宠若惊和鬼迷心窍的反应。
一路驰骋,风呼啸而过,温度冻结在浅淡的粉霞之下,熟悉的霓虹灯慢慢亮起,只是速度过快变成朦胧的幻影。
黎楚怡坐紧自己的裙边,手指攥实他身上的校服,肾上腺素没有预兆地随着车速飙升。
她靠在他身上,有些舒服,“好钟意,我小时候很怕坐轿车,只愿意坐这种敞着带风的,一上轿车闻到汽油味就反胃。”
陈屿专注开车,留给她前倾的后背,他说道:“前庭神经系统功能先天性的发育不良,所以你晕车。”
黎楚怡啧了一声,要不是因为兜风,她要在这让陈屿失控,看他越憋屈她越开心。
她反驳补充,“后天经常坐可以慢慢过渡适应,所以我长大了就不晕车。”
陈屿嘴角上扬,低音来得暧昧,“还可以再进步,你的身体素质有待提高。”
黎楚怡意会他在说什么,脸红,“你闭嘴啦。”
经过影院,经过崇光百货,陈屿拐了几个弯,促使她不得不抓得更紧。
手背,腿,脖子边都是任性的风,任性的触感,是十八岁的恣意放纵,和香港街边为生计奔走的人节奏不一样,但还年轻,还渴望自由和刺激。
“不是紧张了?给你机会痛快骂我,把气都泄了,兜风过后没那么好机会给你骂。”
黎楚怡没想到他来这套,从前镜看他认真的模样。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黎楚怡第一个想到的是这句诗,及时行乐就是她的人生意义啊。
黎楚怡抓紧时机,开始喃喃自语:“陈屿,你怎么那么坏呢,就知道整蛊我。”
车速真快,有一种冲刺天堂的错觉,黎楚怡的脑回路真是清奇得很,她见他真没动静,继续得寸进尺:“你这人没什么道德底线,连表妹都玩,我就没见过比你更烂的人了。”
“虽然扯平,但我喜欢翻旧账,我还是很不爽你那天在医务室把我扔下,而且你确实冒犯到我了,我读书没你好,年龄比你小,既然都这样了,那你怎么就不让着我呢,怎么就不懂怜香惜玉呢。”
他没说话,她耳边都是风声,总之都叛逆得出奇。
不一会,她又闷声说道:“我是好不到哪去,所以才会惹那么多屁事在身,还和你走到这步。”
陈屿安安静静地听着身后的小人叽里呱啦,他先前的都不恼,只恼最后一句。
维港都承不住她的苦水,她现在安然无恙,几个钟头后可能要在床上奄奄一息。
下车后,黎楚怡看陈屿那副泰然自若的模样,又有些紧张了。
二人进宾馆电梯,她没了方才狼狈的姿态,望向镜中的他问道:“吃了饭再做,还是做了再吃。”
陈屿提醒道:“我不介意一心二用。”
她没好气地说:“那不如饿死算了。”
他摇头,“相反,你会很饱。”
她更紧张了。
最后他们还是选择做了再吃。
一进门,门在啪嗒一关,外头的亮光被断离,室内一片昏暗。
陈屿把黎楚怡推到门边压着,他郑重地问:“想清楚了吗。”
旖旎的气氛陡然进入,两个人只听到对方的呼吸,方才在外的清凉完全沦为灼热,熨帖二人的肌肤。
黎楚怡做好心里缓冲,额头蹭到他下巴,不再犹豫:“当然,我说话算话。”
然后,她听到以后都很难忘记的一句话,他的嗓子哑得离谱:“好,那你别骗我。”
不待她思考回应,陈屿已经低头主动吻她,手侧过她耳朵抵在门上,整个身子压向她。
黎楚怡被迫接受他的席卷,她突然偏开。
他松开,压抑着喘息,整个人温度有点下降。
黎楚怡悻悻地说:“我忘说我感冒了。”
陈屿听后没有说话,往前啃咬她的唇,深入至口腔,前所未有的亲近。
黎楚怡指尖颤着,她没有再半推半就,全身心投入在这件事情上面,抱着他的腰,浅浅张嘴碰他的唇,触他的舌尖,仔细地吮了几下。
全凭自觉,煽情得很。
亲一半,陈屿松开她的唇,又去亲她的脖子。
黎楚怡已经软得不行,她还是伸手推他,然后勾他的脖子,“哥哥,亲嘴,不亲那里。”
说完,她又主动踮脚,昂起下巴堵上他的唇。
陈屿笑了,抱着她的腰,低头重重地吻上去,唇齿持续交战,呼吸有些粗重。
房间没开灯,很黑,只剩两人的声音,亲得极其热烈,亲得她都要哼哼两声。
果然和他接吻真的好舒服,被他吻得脚底有些软,轻飘飘的,只想赖在他身上。
黎楚怡终于满足,偏开与他紧缠的地方,她睁着亮亮眼睛,里面似乎噙着水,“你劲太大了,我腰被你掐得疼。”
陈屿的呼吸有些急,看不见眼底的情绪,他的刘海在她脑门贴着,“叫你多运动,这么嫩经不起折腾。”
黎楚怡深呼吸,不由得瑟缩,轻声说道:“总之你等下要轻点。”
陈屿嗯了一声,手沿着她的腰往下,带过一阵电流,感官早就被放大,激得她湿彻底。
黎楚怡攀着他的双肩,脊背贴在门板,身上有一阵麻酥酥的颤栗感,她望着空洞的黑色,是那天在篮球场见到的黑暗,禁忌而刺激,却让她忘记害怕,全身上下敏感得不行。
陈屿把手往下挑开她的内裤,弯曲指骨挑弄她的阴蒂,“亲一下就那么湿。”
太久没被他碰过,黎楚怡即刻颤了颤,没忍住吟一声,脚底愈发软着,她下意识把头靠在他肩上,受着他极其熟稔的挑弄,“我要站不稳了……”
陈屿的手臂揽着她的腰,指尖在阴唇处上下滑,湿湿的粘液沾在手上,“我抱着你,不会掉。”
他望着她靠在自己肩上,问:“想我了吗,一个月没碰你。”
黎楚怡难耐地咬唇:“想,想到自己给你送上门来了。”
陈屿的唇碰了碰她的发顶:“你这个时候又挺诚实。”
黎楚怡吸着气,闻他身上的香味,放纵地说道:“那我那么诚实,你别吊我了,好难受……”
陈屿把手伸入她的穴口,热流包裹他的手指,“慢慢来,我们有大把时间。”
黎楚怡忍着那点微妙的冰凉在下体窜着,还有集中的痒意,她呜咽道:“你不是忙吗,哪来的时间。”
陈屿继续滑弄她的穴口,在她耳边:“操你的时间还是有的。”
黎楚怡啊了一声,他顶到自己的敏感点,腿焦灼地打颤,浑身滚烫,整个人轻盈地耷拉在他身上。
陈屿望着她都燥热,抱着她扔床上,她也急不可耐地上手碰他肿胀的地方。
两人都熟悉彼此的温度,黎楚怡已经热得无法思考,腿心是一阵阵蚀骨的酥麻,想要更多。




烂熟莓果真的爆酸(校园h) 14.红豆椰汁(h)100珠二更
陈屿这人呢,真不好招惹,这时他把黎楚怡压着,拧了她热乎乎的脸蛋,说:“宝贝,刚刚让你骂完,现在乖点。”
黎楚怡愣愣地咀嚼这话的意思,醒悟后忍不住想踹他,“你……”
陈屿抚弄她脸前已经轻微汗湿的发丝,“一个巴掌拍不响,愿者上钩。”
黎楚怡委屈地皱起眉,把枕头捂脸上,烦得很,下体又在空虚地叫嚣着,更烦。
陈屿已经迅速地解开她身上所有衣服,俯身含着她那颗翘起的嫣红乳尖,另一只手揉捏她另一半绵软的胸,弄出各种形状。
黎楚怡大脑逐渐放空,酥麻快意从胸传到脊椎,她忍不住夹紧双腿,“啊……你咬得我好疼……”
陈屿细心玩弄她胸前的豆豆,嗓音含糊:“这样才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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