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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熟莓果真的爆酸(校园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钟小芮的快乐
陈屿摁灭烟头,碾了碾灰烬,“废话一堆,直接报地名就行。”
刘骏豪这会儿搂了个妹妹,肩膀因笑得有些厉害而抖了抖,“老地方,今晚不回宿舍了吧,那班扑街劈酒已经劈到癫。”
“我明天中文课搞pre。”
“行行行,随便你,反正你快点来。”
陈屿回宿舍洗了个澡才到酒吧,他穿得很朴素,不过明显弄了把头发,定型定得有点蓬松凌乱。
喷发的那玩意透着一些柠檬味,前调不明丽,带了点不经意的懒散,容易把初恋的感觉拉到暧昧的比例。
所以加入进来玩的麦咏心闻到后发觉自己有些出神,不夸张地说她为此愣了半分,因为这单从嗅觉上就足够令人心动。
其实她没见过出来蒲的陈屿,两人最多在学校碰碰面,今天她鼓起勇气问他关于学生会的事,吃了闭门羹本是有些不爽,但她发现他真的厉害,简简单单足以让她心软。
人不为财皆为色,肤浅真他妈的是人之常情。
刘骏豪见到陈屿忍不住调侃,“今天打扮那么纯,显得我好老气横秋。”
陈屿跟他碰了碰,算是兄弟手势,“花枝招展不是你style?”
刘骏豪笑得没皮没脸。
因为来得晚,要合规矩地喝上两杯,陈屿没看来人就坐在麦咏心旁边,单手拿过酒杯一饮而尽。
麦咏心通过侧光看他喝酒,任谁也遭不住他这么干脆的举动。
陈屿过来玩只图放松,他确实绷得有些紧,黎楚怡在学习上发起疯来比他还狠,两人碰一起就开始较劲,看谁比谁用力。
他今天没带switch过来,也不打算多喝酒,以明天没法上台。
麦咏心看了两眼陈屿,尝试伸脚去勾他,甩了把头发留颈侧,歪着头满眼潋滟,“好巧啊,william。”
其实不算挺巧。
麦咏心和刘骏豪是一个学习小组的,他们说不上很熟,但她为了学生会竞选要求参与这个局,她知道他们这个圈子的人,包括陈屿,大家都很随性,只要对方可以放得开,他们都会欢迎。
然而,陈屿难得轻笑了下,制止她伸过来的腿。
他留意到她是今天问他学生会事情的麦咏心,像以往出来玩那样很随意地问:“玩什么。”
麦咏心说,“很简单,和我自拍一张,给我发ins。”
她虽然被他制止了脚,但听到他这话燃起了点希望,能和他在此打交道也不错。
她不蠢,最重要是能满足自己私心还能给学生会竞选带来一些选票苗头,只要有陈屿在,顶着个招牌都可能有起飞的眉目。
陈屿靠在沙发,很放松地看她,指了指桌上的酒,“喝那两杯,工具人不是那么随便做。”
麦咏心愣了下,但很快就拿起那杯烈酒,她不常喝酒,这时皱着眉头灌入胃里。
两杯过后,她摇头醒神,拿起手机打开自拍镜头,靠近陈屿拍照片。
手有些抖,她用了连拍。
黎楚怡刚冲完ddl,洗好澡裹着浴巾在镜子前理头发,她抬手把湿淋淋的发尾攥着,透明水珠滴到雪色肩上。
是夏日,但却留着冬红的旖旎,很漂亮。
门外响起于一莹的声音,她室友也刚搞完自己的作业,刷起手机然后惊呼一句,她面膜都快掉,“黎楚怡!你表哥真的好靓仔!”
黎楚怡顿了顿,推开门,热气轰而往外涌,“这个我也认同。”
这里都是二人宿舍,她和于一莹已经很熟,所以她直接走到床边褪浴巾换衣服。
于一莹:“我刚刷ins看到麦咏心发合照,和你表哥。”
黎楚怡给自己换上睡裙,坐床边打开手机看。
如无意外,刷新一下就是他们的合照,这张合照倒是很模糊,像是用砂砾锐化过的褪色产物,暗沉沉没生气,同胶片朦胧美相比完全逊色。
“讲真,苹果机在这种地方拍照画质挺烂的。”
“但是这样拍很有感觉,算是我见过她最靓的一张相了,其他都麻麻地。”
黎楚怡觉得于一莹说得不无道理,抬手给这张照片点了一个赞。
没过多久,李芹也看到了。
【李芹】:犀利咯。
【黎楚怡】:人渣的心思你不懂。
【李芹】:真是扑街,只要没到竞选那天都有希望。
【黎楚怡】:加油。
于一莹在播歌,黎楚怡指腹滑着屏幕,百无聊赖地看着人家用力挤出来的修照。
于一莹放下手机对镜子抹面膜的褶皱,控制唇线的幅度说话:“麦咏心这人真是会想,谁不知道她找陈屿是为了学生会竞选的事,本来大家都知道李芹那边是和你们玩开的人,尤其是你,选票都想好给谁了,给了就好巴结你,啊,还有陈屿。”
黎楚怡散着背靠在床头处,脚尖正对着窗外呈弯钩型的月亮,抿唇低头看手机,觉得无聊又把手机塞到枕头侧趴着,并拢一双腿。
她把头枕在枕头,伸手把墙上明星海报没贴齐的地方抹平,“其实没必要巴结啊,玩得来就玩,玩不来别硬融,这不是普遍道理么,你想想你也换了那么一次宿舍,你好脸色给人家,可人家觉得和你没意思,你再怎么样她都还是不搭理你,何必热脸贴冷屁股。”
“我都觉得那时我神神化化,虽然我的grade不够她好,但我觉得我人还不错啊,没必要那么狗眼看人低吧。”
黎楚怡手贱,又去刮海报的棱角,“你挺好的,i like you。”
“嘴那么sweet,对几多人说过这些啊。”
黎楚怡笑了笑,没回答,反问一句:“喝什么,我出去买。”
“柠檬茶。”
她换了套休闲衣服出门。
晨光的住宿区很大,灌木丛比较多,外面星星点点霓虹穿过雨丝照亮学校,路灯隔一个亮一个。
这边管的不是很严,七仔便利店和宵夜档都坐满学生。
黎楚怡到便利店买了健达朱古力,又买了几盒维他柠檬茶,刚跨出自动门就看见陈屿。
陈屿一个人回来,插着裤兜在门口打电话。
她知道他声音很好听,很刺激听觉。
某种层面上,陈屿的荷尔蒙带来很大的冲击,性张力也是,她发现好像没人能比得上他。
怪不得老做梦。
便利店外摆了两个位置供人吃喝吹水,黎楚怡勾了张椅子坐着,拆开朱古力吃,她又是光明正大地听他打电话。
陈屿似乎发现了,看过来的时候,她觉得他的眼神好像是在抚摸她的身体。
黎楚怡把夹心朱古力伸进嘴巴舔一圈,然后咬烂咬碎。
她一边吃朱古力,一边看他,稀薄的灯光在他身侧散开,她觉得他长得挺好看,可以拿来刺激性欲,没多想就打开手机后置镜头,对焦拍他。
恰好他也看了过来。
黎楚怡咽下朱古力,她没有任何被发现偷偷干坏事的羞耻尴尬样:“陈哥哥,竟然看镜头了啊。”
陈屿刚和陈彪立打电话,都是家常便饭聊几句,大老爷们顶多通话两分钟,结束后他起手机往黎楚怡那边走去。
黎楚怡坐在椅子上抬头看陈屿,以为他要数落自己乱偷拍的行为跌份没礼貌。
但是,陈屿绝不是她能轻易识穿的人,他表情平静,说:“传给我。”
“干嘛。”
“黎楚怡,你在装什么?想被肏了是不是。”
读心神探?这会儿她耳根变得有些红,还笑不出来,“谁想被你肏谁缺心眼。”
陈屿只是说了那么几句话,进便利店买瓶汽水后打算回宿舍。
黎楚怡也没有再和他聊下去,她回到宿舍check ins发现陈屿贴了她拍的那张照片,还特地在评论区把她的账号也打了出来。
有人说表妹的抓拍很有味道,有人说陈屿随便拍拍都跟拍大片一样。
“随便拍的而已。”
黎楚怡隐隐揣测他到底想干什么,男人老狗手段不要太高深,她趴在床上,托着下颌看手机,睫毛上下轻扫。
【李芹】:姐妹,你懂的啦。
【黎楚怡】:我那是偷拍的,被他抓包了,他没要我删还发了出去,不得不说,我和他打交道的这几天发现他真有两下子。
【李芹】:为了帮我吗?
【黎楚怡】:对,为了帮你啊。
不,是因为缺心眼。
**
麻麻地,一般般
因为出门在外实在不好开黄腔,很快回家开车车,我和陈哥哥一样不要脸,请疯狂砸珠。





烂熟莓果真的爆酸(校园h) 8.维他柠檬茶(h)Woo18
陈屿这手段杀了她一个措手不及,校网民调有新结果,李芹那边的呼声变得越来越高,过几天再拍一条宣传片,2号学生会如无意外会竞选成功。
黎楚怡准备睡觉的时候接到了电话,他的语气透着一种名正言顺的姿态和毋庸置疑的胜利。
在他眼里,她需要替李芹“还债”,而她正是个喜欢不拖不欠的人,硬是被他这招给吃死了,最后还是决定踩双拖鞋到他们那层楼的消防通道。
消防通道里还没来人,很安静,一片饱和度极高的黑色像浪潮般涌来,视觉元素解读失效,审美灵感已被害怕淹没。
她是真的怕黑,伸手去摸灯也没摸到,突然,身后传来温热,黎楚怡刚想骂一句牛鬼蛇神快快离开。
“黎楚怡,你今晚那么可爱,叫你出来就出来了。”
黎楚怡听到陈屿的声音没那么害怕,可心中有气,故意道:“没办法,我得还大导演一个人情呀,这么好的一出戏,以后香港影视急需您这样的出色人才。”
陈屿只是从她身后贴了贴耳朵,黎楚怡已经感觉在承受两种无法忽视的压迫,一边是凝固的黑色,一边是流动的气息。
她扭过头去躲。
陈屿没有回应她的讽刺,抬手一把按住她的腰,舌尖轻舔她的耳廓,声音低哑:“别动。”
黎楚怡偏要动,去躲他炙热的呼吸:“你先撩的。”
他又去咬她的耳垂,含糊地笑道:“我知道是我撩的,所以你别动,承受着就好。”
她缩了缩脖子,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想干你。”
她听到他那么欠的话,身子麻了一下,“痴线。”
陈屿适时松开她,看着她黑黑的脑袋,懒洋洋地陈述着一个要求:“明天中文课,坐旁边。”
黎楚怡这时极度敏捷地预测他可能会在中文课对她动手动脚,“不要。”
沉默一会儿后,他说:“好。”
又是这个字。
突如其来的大赦让黎楚怡彻底知道自己有多缺心眼了,况且她深谙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焦虑地咬着自己的唇转过身抬头看他,“到底想怎样,你能不能少点套路,渣爆了。”
陈屿一副不可能那么规矩的口吻:“让你心服口服。”
黎楚怡愣了下,“你这样我还能不服吗,所以表哥今晚又想和表妹玩亲情游戏了对吧。”
他们现在完全处于近亲男女的博弈状态,还掺杂点性欲在,就像他们从未接过吻一般,因为这时的接吻莫名变得神圣起来,那应该是情侣爱人之间才会做的事。
陈屿在暗光下拨弄她散在脸侧的碎发,慢条斯理地问,“想看我舒服吗。”
他又问:“还是想看我难受。”
黎楚怡知道他真的是这么想后笑了,像玫瑰融进红酒,在黑色漩涡里分不清谁更媚,“如果可以的话,我两个都想看。”
陈屿一顿,然后换着语气诱哄:“舔我。”
消防通道很黑,他不等她开口就打横抱着她朝外面出去。
黎楚怡突然脚下一空,吓得“啊”了一声,头顶传来一声闷笑。
对面就是他们宿舍,刘骏豪没回来,整个宿舍只剩他一人,房间有些昏暗,像是没苏醒的清晨。
听说男仔的宿舍很乱,但他的并没有,干干净净的。
陈屿直接把黎楚怡压在床上,他目光所及之处是她起伏的胸,连衣裙领口早就滑开露出圆浑白皙的肩头,像洒了珍珠粉一样,锁骨很翘,随着紊乱的呼吸缩与张开。
黎楚怡从他的蓝色睡衣前抬起脸,发丝蹭在脸上,声音有些慵懒:“这么迫不及待。”
陈屿的手臂撑在她的脸侧,他好笑地说:“你不就是想被肏吗,被你招惹成这样我还不迫不及待地满足你?”
黎楚怡先是理顺自己乱七八糟的头发,然后两手攀登上他的肩膀,手臂勾住他的脖颈,媚眼如丝:“可我现在比较想舔你……”
他脸色好像变得有些差,黎楚怡以为他可能会一改先前的玩性而生气,继续挑衅激将:“你不想要我还你人情吗,这幅表情是不要咯?”
陈屿静静盯着她,脸部的线条有些紧绷:“没有。”
他的目光有些深:“我这是在忍耐。”
黎楚怡睫毛闪烁了一下,她掀起他的睡衣罩在自己的脑袋上,扬起脖子往他的胸膛一蹭,湿濡的舌尖试图从各个角度刁钻地勾转,含着他胸前的小豆豆吸吮。
她舔了好一会儿,从他睡衣中逃离,回到他的枕头上,黑发全盘散在白色枕头上,发尾勾起一个个小圈。
黎楚怡上手虚虚地抓着他的衣角,像是小时候要食朱古力一般滥用纯真,启唇道:“哥哥……你好香啊。”
陈屿回来后又洗了一遍澡,身上有沐浴露的清香,他应是和她用的同一个牌子,只不过他的是很淡的青柠味,而她依旧是薰衣草香波。
古灵怪的搭配。
黎楚怡的视线一半是睫毛的阴影,一半是陈屿,他等她把手松开,突然跪直身子反手把身上的睡衣给脱了扔到床边。
将睡欲睡的光在他身上摩挲一番,她也是第一次见他裸上半身,无意识地咬了下唇,忍住某种冲动。
别把自己玩死是原则,但他传感的温度和力度都带着纤薄的锋利,能切割开所有藏匿的暗涌,那么一点光从黑暗中倾斜而出。
没了那点布料,她不敢去碰他紧实温热的身体。
陈屿早已看出她有些异样,却是主动俯身碰她额头,两人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一起。
他带了点调笑,满意地说:“你的身子也很香。”
黎楚怡一时哑然,脸上红晕昭示他即将胜券在握的洋洋得意。
陈屿抵着她的额头,耐着性子问她,“是不是急了。”
黎楚怡压抑浑身燥热,瞪他一眼,秒回他一句:“你最好能忍,小心别给我那么快舔射。”
陈屿的呼吸洒落在她脸上,从善如流地说着:“好,尽管试试。”
他长臂一伸把她抱着翻了个身,变成女上男下的位置,黎楚怡怕自己不稳,把手撑在他的腰肌处,温度烫得她浑身发热,睡衣已经彻底凌乱,她的头发从后背滑到肩前。
黎楚怡缓了缓心神,在月亮洒落的微光下撩起裙子把内裤脱下来,在手腕处兜了两圈,捋起自己的头发在空中用粉白的蕾丝绕两圈束在脑后。
陈屿望着她漂亮的下颚和纤柔的脖子,散漫地笑了一阵,嗓音覆着情欲:“真浪。”
黎楚怡自觉地弯背俯下身靠近他,她觉得喉咙特别干,“学你的。”
窗外没再落雨,然而室内一片潮热,细尘在飘荡,不知晃了谁的灵魂。
黎楚怡顺着他的人鱼线,用嘴去勾他的内裤扯下,已经肿硬的阴茎跳出打在她的脸上,她张开小嘴从顶端开始舔,舌头在马眼处打转,口中是咸咸热热的味道。
她不讨厌,反而有点入迷,下意识含得更多。
陈屿看着她低下去的脑袋,还有束在脑后的淡花,在灯影和清光处似被燃烧,一时灼烧他的心口。
他被她没有规律地挑逗弄得忍不住低吟一声,重重地往她喉间一顶,她被他灼热的硬物呛到,松开嘴忍不住要咳,银丝连同黏液一同拉扯而出。
陈屿指尖一起,从她唇角抹了抹,黎楚怡眨着眼睛,然后含着他的手指吸吮起来,咂咂有声。
他眯着眼看她,感受到她湿得一塌糊涂,开始制止她磨人神经的举动,问:“手指好吸还是它好吸。”
她有点想被他弄,身子已经酥麻起来,掌心也是热的,头昏脑涨地回答:“都好吸。”
陈屿低声地笑着:“你今天真的有些可爱,吸射了我给你舔。”
黎楚怡身子因此而颤了颤,很痒很想要,她还没回过神又听他问:“还是我给你舔潮吹了,你给我吸?”
问是白问,陈屿已经起身压倒她,不需要推开裙子,那已经被扯到平坦白皙的腹部,而他张开她的双腿,没了内裤的束缚,能看见花瓣有透明的液体流出来。
他的目光沉了一下,分开她的花瓣,湿濡的舌尖进入她的花穴,从阴唇扫过,然后抵着阴蒂挑弄一圈。
黎楚怡忘记挣扎,脑后的蕾丝松散开来,她的头发倾斜而下,“嗯……我都还没回答你……”
她肩膀都在抖,下面为此不受控制地缩着,口头警告:“你别碰那里!”
她发觉他真的能忍,被她吸一半也能顶着换个姿势折磨她。
陈屿自顾自地在她的花穴中开垦,黎楚怡被他弄得激动地拿过他床边的衣服捂嘴,过电一般的刺激从脚底漫到脖子,全身柔软,“唔……”
就在她感觉要死的时候,陈屿突然停下,“不碰了。”
黎楚怡难受得蹙眉盯他,把他的衣服扔他头上,“你信不信我等一下把你咬断。”
陈屿没抬起头,慢慢地说话,呼吸落在她下面:“宝贝,你不会。”
……
如果中环被陨石坠落,如果维港会爆炸,她都无心祭奠,因为有一刻她的心跳加速到让她难以呼吸。
然而,陈屿是毒舌的,“那时你已经被我肏晕了。”
黎楚怡神思逐渐清明起来,心中突然有一点莫名的委屈感,但她没有去理会,而是恢复先前没心没肺的模样,“你个混蛋。”
陈屿拿开衣服又开始进攻,把她舔得闷哼一声,她把手搭在他肩膀处,被顶到敏感点时便用力地抠他的肩膀,划出一道道红痕。
“啊……”
她被他的舌头插得流出生理性泪水,下面忽然有一股热流喷射而出,被他全盘吸入。
“还有力气吗。”
黎楚怡整个人都是软的,通透敏锐的高潮感侵袭全身,她红着眼睛,一点喘息溢出唇边,“有啊,就是要等等。”
她突然被他抱着,她顺势把头伏在他的肩上,皓齿用力地咬他的肩膀。
陈屿疼得皱眉,“你这个力度我实在不敢恭维。”
黎楚怡抬起头,花了点力气捧着他的脸,高潮带来的那点情欲在眼波里翻涌,笑道:“不会的,我保证让你下面爽,不过你也得承担一下后果。”
黎楚怡蹭了下他的阴茎,手摸上去套弄两下,然后低头握着棒含了起来,小嘴紧紧地裹着他的肉棒,用齿描绘轮廓,会感受到他为此压抑的难受,然后她又松了力度用舌头去舔。
循环往复地折磨他,他也没恼,一直在两个边缘处。
只是,她觉得嘴都麻了,他依然到不了顶。
陈屿揉了揉她的头发,“手给我。”
黎楚怡把手给他,他握着她柔嫩的小手开始揉睾丸,“继续,舌头用力舔。”
她咽了咽唾液清一下干燥的嗓子,吸裹着他的阴茎,舌头用力勾转,感受它在里面又热又涨,还会跳动,另一边手在揉他的蛋。
陈屿哑着声:“乖,真棒……”
黎楚怡的耳根松软,口水流得越来越多,就在他要射的尽头,他从她口中退出,拿过那件蓝色睡衣捂着喷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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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半会儿,黎楚怡的衣服都被弄脏了,只好穿着陈屿的t恤。
此时已经是凌晨五点,她懒得回去,累得只能躺在床上,通宵度日。
陈屿也没睡,直接拿起switch打机。
这两人的状态就像是在兰桂坊约炮一样,又像是在重庆大厦廉价宾馆尽兴了一般,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结束后在床边点支烟望星星望月亮。
黎楚怡半倚在床边,用脚尖踹陈屿的背,“你这有没有吃的,我饿了。”
陈屿起身从柜子拿了包薯片扔给她,她接过准备拆开,他说:“别坐在我床上吃。”
黎楚怡抬了抬睫毛,抓着薯片袋两手一扯,望着他低手拿薯片,然后放嘴里咔嚓咔嚓地咬。
陈屿不耐地啧了一声,却没有阻止的意思,黎楚怡一直在憋笑,还给他做了个鬼脸。
说实话,黎楚怡看不透陈屿到底想玩什么,不过她心很大,纠结半分便不会再在意这些事,遮羞布在她身上最多停留半分,同样的,心动的感觉也是。
喜新厌旧的人永远只爱图新鲜感,就像她当初一时兴起买专辑海报,没多久便嚷嚷着要更换新的上去的时候简直一模一样。
没过多久,刘骏豪回来了,他提了一个美的袋子回来,倚站在门口眯着眼睛,然后跌跌撞撞地进门,傻乎乎地对着黎楚怡比了个“嘘”的手势。
陈屿知道他回来了,却仍是低头冲关,没有搭理。
“surprise!happy birthday!你个垃圾……”刘骏豪没说完,打了个酒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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