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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熟莓果真的爆酸(校园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钟小芮的快乐
街上车水马龙,黎楚怡喝到浑身都沉,李芹一个人扛不动她,只好拜托陈屿帮忙。
人都散了,港妹才知道黎楚怡是陈屿的表妹,认清事实后她发觉自己神经敏感过度,竟然把人家的亲戚当情敌。
陈屿手臂挎着一件女生外套,另一只手搂着她在街道栏杆前拦的士,拎着外套随手一抬截下绿皮的士,把黎楚怡往后座一推,然后弯腰低身进去。
司机从后视镜看了眼两个年轻人,从穿搭和姿态便知玩了几个度,操着正宗口音问:“去边度?”
“沙田。”
后视镜下的中国结在晃荡,司机打了一下刮水器便掉头往沙田方向开去。
黎楚怡鼻息都是酒气,她靠在窗边,从未没落的霓虹灯光在她侧脸散开。
司机自来熟,红灯前问了句,“你条女?”
陈屿先是看了眼黎楚怡,然后嗤笑一声,“很多人条女。”
叁级片满载如归,司机自是阅历丰富:“你们真是力好,多人混战。”
黎楚怡没醉死,突然直起身子,上前就把手搭在陈屿的衣领上,皱着个脸要求:“好好讲话,你这么嘴臭真的很烦。”
陈屿推开她,把她拿来挡冷气的外套扔到她脸上,“捂着你就听不见了。”
她没好气地扒拉下来,头发乱糟糟,碎发掩在眉前,“幼稚。”
陈屿最听不得别人这么说他,懒得理她。
司机见证一切,这明明就是打情骂俏。霓虹弹丸之地的故事复杂坎坷,他载人亦阅人,几十年风雨无阻看遍冷暖情怀。
他自恃经验多,一眼看破红尘,认定这两人绝对是情侣。
陈屿和黎楚怡都住沙田,同一个小区,一个在a栋,一个在b栋。
他把她送进秦媛那,秦媛看黎楚怡又玩嗨,手指怼着她太阳穴一推,“又玩了又玩了,明天星期六犀飞利咯。”
黎楚怡呜咽着,“我好久没玩了,就一次。”
秦媛不管黎楚怡这幅没气的模样了,她看到陈屿就变脸,笑眯眯道:“william,要不要留下来住一晚,明天早上给你们煲糖水喝。”
她受妹妹之拖,一定要在香港照顾好陈屿。
她觉得陈屿这孩子挺坚强独立的,毕竟妹妹性子出格对他一定是造成不少影响,他还能把书读那么好也是很不错了。
陈屿无所谓,他对这些事没过多追求,以往玩过头的时候常常在酒吧和ktv一睡到天亮,何况陈彪立今天过大陆出差,家里没人,他根本不想待。
他第一次在她们家过夜,因为这学期刚搬来沙田没多久,也是最近才和黎楚怡有点兄妹关系的苗头。
寸土寸金的地方,他得和黎楚怡挤同一间房。她的房间五颜六色,贴满明星海报,桌上摆着一堆化妆品和饰品。
他一男的要在这睡真是委屈了。
黎楚怡被秦媛搞去洗澡,氤氲后清醒过来,进门看见陈屿靠在桌边看公仔书,她吓了一跳,“你为什么还没回去。”
陈屿目光仍落在公仔书上,翻页后说:“你老母叫我留下来的。”
黎楚怡想到什么,突然走到他前面勾唇,“表哥,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
他感受到她靠近,低低一声:“看得出来你很饥渴。”
黎楚怡不怒反笑,“我这是自我防御的试探,出来行总得懂点东西。”
他装作了然点头,但骨节分明的手又翻了页,实则所有注意力都在书上。
黎楚怡转身坐在床上,感受自己的公主床,“这床这么小你要和我同床共枕?”
这么问不好,她擅长欲擒故纵,说道:“我和妈咪睡。”
这个意思就是要钓他想法。
其实她长到十八岁真的不想和老妈挤一张床,以秦媛的性格她一定问叁问四,然后逼得自己睡不着觉。
她需要静谧封闭的隐私感,而陈屿很明显不会过问她有的没的烂事。
陈屿搁下手中那边书,两手反撑在桌上看她,“和你睡,等于和别人一起同床共枕罢了。”
她觉得这样甚好,但好像又有点不爽,她不敢想多便开口:“是啊,我差点忘了,你各种各样的都通吃啊,怎么会介意。”
黎楚怡站起身从衣柜拿了条干净的毛巾扔给他,“快去洗澡,一身烟酒味。”
……
说实话,黎楚怡从来没觉得自己那么窝囊废过。
陆屿此刻带着和她一样的沐浴香波躺在她的另一侧,呼吸好明显,好像要洒在她脖颈间。
她虽然没睡过男生,但和男生都有过这种行为,他们甚至会搂抱入睡,不过通常能这样睡一晚都是因为喝大了。
她没有做爱,因为她心底有原则标尺横亘着,爱自己大过爱其他人,她可以靠自己爽,何必靠备胎爽。
直到后来她做梦了,梦到陈屿,常常在想如果被他插会怎么样,越发不满足。
灯关了,夜很黑。
黎楚怡睡着了,又做关于他的春梦,她滚到他怀里,膝盖弯曲顶到他的鸡巴。
陈屿半睡不醒,他睁眼看见她在做什么,沙哑着声音喊道:“你他妈给我老实点。”
他难得地硬了,因为她。
黎楚怡有些懵,发觉自己头顶在他下巴处,她以为是梦,带着熟甜的声音靠近他,“陈屿……你快操我……”
他不知她说的什么胡话,太阳穴狠狠一跳:“还问我渣到哪去?你看看你现在这个姣样。”
黎楚怡彻底惊醒过来,咳了一声,“sorry,喝大发瘟。”
但陈屿已经难受到不行,他觉得下身肿胀得很,“我要去打下飞机。”
“去咯。”
他刚起身看到她的睡衣扯到胸前,乳沟明显,那点光洒在她莹白的肌肤上,晃了他的眼。
“黎楚怡,你这样被人干过很多次吧。”
她一完全回过神来,又恢复睡前的态度,抬头对上他炙热的视线,“关你屁事。”
陈屿也是第一次听女生这么对他说话,想也不想就压迫性地命令:“你帮我打。”
她心突突一跳,走向开始变态。
**
去边度,去哪里
姣样,骚样
支吹,一瓶怼





烂熟莓果真的爆酸(校园h) 3.关系(h)
散落的黑发被他的手臂压着。
然而,黎楚怡的脑袋瓜完全是清醒的,盯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你看清楚我是谁。”
窗外还有点月光透进来,陈屿的眼神骗不了人,他清楚得很,“你是我表妹。”
黎楚怡拍了拍他的脸,笑得没皮没脸:“我以为你瞎了,那看来陈哥哥今天是受到莫大挫折,想靠羞辱表妹来挽回……”她又在他眼前捻起手指,“一点点的自尊?”
这意思就是说他废柴咯。
他好像恍然大悟,又故作深思:“你刚刚那副惨败的模样,不靠你靠谁?”
她听他质疑自己能力,依旧保持那个笑容,“不好意思,出来蒲怎么玩纯粹看心情。”
他深谙道:“这么说大概率都是因为玩不起。”
“真搞笑,我为什么要和你玩得起。”
“做梦梦到被我操了,你敢不敢真的玩,”陈屿忽而俯身,贴着她的耳根压低嗓音,语气暧昧:“不敢那就是玩不起。”
哇,全港娱乐圈头版头条盘点的十大渣男都比不过眼前这个十八岁卜卜脆的年轻人,不愧是晨光高中渣男顶梁支柱,名不虚传的滥爆了。
但他们是表兄妹!
黎楚怡耳边都是他灼热的声音,她被发现秘密,全身突然变得很烫很烫,她那么没心没肺,这时竟然因为被戳中心思而暗自心虚。
她生平最讨厌这样的感觉,一种逃脱自我掌控的疏离感,就像天堂鸟被囚禁在火炉中焚身,极度的渴望正烧成灰。
事情的走向开始不可控制,她脑里又弹出另一个想法——与渣男切磋确实比养备胎有趣多了,她想被渣男玩,但面对陈屿她又鬼使神差地不服输。
黎楚怡想通了一些立马冷静道:“你逼问我玩不玩不得起是想以进为退么,如果你没问题那我们就来试试看。”
陈屿眼,看出来她不是喝大而是真的做了那样的春梦,讥讽她的轻浮:“饥不择食,做人不能太贪。”
她抓着他劲道有力的手臂,指甲在上面轻轻刮着:“你这句话我不懂,意思是轮到你不敢了,表哥?”
话尾,她故意加重那两个字,舌尖在齿间一滚带着前所未有的挑逗。
论同类男女的切磋,实际没有新玩法,无非是攻破对方的弱点然后制服,何况他们还是老手过招,要么激将要么煽情,一方认真另一方便认真,一方不屑另一方同样轻蔑。
黎楚怡离开他的手臂,开始往下摸他的裤子,包着他鼓起来的肿胀,揉压,“你因为自己的表妹硬了,同样饥不择食。”
她隔着裤子摸表哥的鸡巴,那么大那么烫,尺寸有可能比叁级片的男优还夸张,她根本不信他没干过人。
陈屿眉头轻蹙,隐忍着即将崩溃的欲望,轻描淡写:“随便一条女碰都会硬,生理需求。”
其实这话是假的,至少对他来说是假的。
黎楚怡对他翻了个白眼。
陈屿眼睛黯了黯,“黎楚怡,你摸了它,就要摸到它射为止。”
她看他这个样子复起贪玩之心,决定及时行乐,了手,推开他下床到抽屉拿出按摩棒。
他当然懂,“用手。”
她不依,摁着开关让按摩棒开始震动,爬到床上跪着看他,声音如红荔枝般又软又水,恬不知耻道:“你不要它吗,我之前流了好多水在上面,好粉好sweet,嗯?”
只是,陈屿比她想象中要能忍。
幽暗之下,他丝毫未动,只有肆意的震动声,黎楚怡气得尴尬癌要犯。
两人的眼光在黑夜里噼里啪啦,震颤,如同竭尽全力克制颤抖的手在昏暗中擦亮火柴,玫瑰色的火焰蹭的一下发热发亮,烟雾升腾。
终于,陈屿压制性地把她扯到下面,抽开她的按摩棒扔到床边,抓着她的手给自己解裤子,“服不服?”
她不出声,任由他动作。
陈屿这人真是太懂了,怎么那么贱,先抑后扬,而且他现在下面硬成这样表情还能如此淡定,十成十就是故意要挑她。
她压根没力气反抗他,她刚刚从他手臂试探纹理,青筋脉络清晰,肌肉温度滚烫,她差点不回手。
黎楚怡发出最后警告:“通常你这种状况射过后一定会空虚羞耻,何况我是你表妹,你若真的要让我用手帮你打飞机,事后你不敢面对我可别怪我。”
“是鸠但。”
他依旧没带任何犹豫,握着她的手伸到内裤边缘扯下,然后肿胀腾地一下弹了出来打到她白嫩的手背留下一道红痕,感受到她手反射性地缩,他牢牢扣住不让她逃掉。
她竟然有些羞愤,烫得她不敢动手,论叁级片她看过不少,也看过别人在她跟前打炮自慰,她见识够多,此刻却喉咙干涩不知所措。
掌心全是它的轮廓,甚至在跳,马眼处是洇湿的粘液,在她指间流动。
陈屿开始握着她的手动作起来,他硬得难受,急需她的手慰藉自己的生理需求,他看着她变化莫测的神情,一个都没放过。
发丝散落在床上露出她粉白小巧的耳廓,他低头张嘴含了上去舔,齿尖咬着她的耳垂,气息洒在她耳边。
黎楚怡的耳垂被温热袭击,大脑一瞬轰隆,心跳不可抑制地砰砰跳,“喂!”
这个反应不是因为钟意,是因为他的荷尔蒙气息紧紧把她包围,面对床事这是该有的反应,就像看片一样,看到了激情部分总会有点欲望。
何况一想到他是自己表哥,久违的刺激感油然而生。
他捕捉到她的反应突然笑了,唇角一时亲昵地蹭到她的脸颊,“嘘,小声点,你想被姨妈发现我们在做什么吗,”他却故意再含住她的耳垂吸食,松开后调笑:“这么怕丑,涉世未深。”
她被他这连环举动弄得肩膀细不可察地一颤,松垮的睡衣裸露一道肩,被月光洗得莹莹发亮,那里很饱满,让人想要咬一口。
陈屿起身,看到她这会儿朦胧无辜的模样,被刺激得开始加快速度,他发现自己就喜欢看她这个样子,又骚又浪,再想到她喜欢玩弄人又控制不住地要蹂躏她。
他最讨厌渣女,哪怕是表妹。
他眯着眼,用力地握着她的手上下撸动,被紧致包围的舒服感从腰泛到头皮。
黎楚怡不知为什么呼吸困难,现在又不是自己被操。
她努力回神思考,觉得问题出现在这里。
一个是他长得太好看,沉浸在情欲中,他的刘海因为俯身而离开额头,眼角慢慢充红,黑色t恤宽大地罩在他身上因为动作幅度而摆出褶皱。再一个是他的鸡巴好大,她完全能感受到包皮的撸动,黏液和强烈的荷尔蒙味道。
两人双眼灼灼对视,越过空调挣扎沙哑地呼吸,气温调低亦是无用。
黎楚怡觉得手被他掐得开始麻了,难耐出口,红唇溢出小声:“我手好痛,你别那么用力行不行,真的好鬼痛。”
她忍不住锁紧双腿,内裤那应该湿了一片,突然极为想念被遗弃在床边的按摩棒。
他看到她求饶,脑里构建她青涩脸红的画面,全身血液涌流,抓着她的手大力套弄几下。
半小时,足够一切事物转变,新陈代谢都成功数百回合,铜锣湾码头热浪早已蒸发,维港渡轮载过千人行驶,股市风云人物失手又振作。
黎楚怡很恼,他就是没射,甚至越来越胀,越来越热。
她决定大力地握紧他,手指抽空顶到他的马眼处摩擦,指腹沾满液体。
他只是被她撩拨得低吟一声,却没其他反应,她懵了:“你超强待机啊,谁能搞掂你这个混蛋,怎么还不射。”
陈屿哑声要求:“除非你自慰给我看,上来摸我也行,从多个角度刺激我。”
一股清液从下体流出。
自慰或是摸他都一定让她先败一阵,因而强压这股燥意,“我没那么大的力,你爱射不射。”
他还能笑她,重复先前的话:“ok,你完全惨败。”
黎楚怡心跳差点停了,越发固执道:“打死都不会摸你的。”
他低头逼近她,鼻尖对鼻尖:“好。”
是他主动碰她,他也没耐心了,再不射不用睡。
陈屿俯身去亲她的锁骨,闻着薰衣草的香波,一手拿过旁边的按摩棒摁开,一手还在撸动,他把按摩棒越过裙子伸到她下面,隔着内裤摩她的阴唇。
黎楚怡被他夹击,下体被规律的震颤感侵蚀,她猝不及防地缩起,皱鼻子:“嗯啊……”
这个变态。
这记呻吟是陈屿想要听到的,比摸还带感,叫人寸骨近断。
先前困住的空虚得到一点纾解,黎楚怡又羞又爽,一想到隔壁还有妈咪在,抿着唇不发出声音。
一声已够,陈屿现在正欣赏她满受蛊惑又煎熬的表情,她的睫毛在颤,迷离着双眼,死死压着柔唇。
陈屿调大档数,她抓着被单,脚趾绷紧,毫无志气地泄出一个字:“别……”
这人到底是怎么做到两手用的,疯了。
“你快射啊。”
他看着她这幅欠操的模样,欲望快到边缘,激红了眼,用力地怼着她的小穴,尽情爆粗说浑话:“叼嘿死你要不要。”
他有一秒想就地肏她。
黎楚怡拿过被子咬住,阴唇酥麻得让她脚底发颤,却毫不客气地回应:“唔……不要被你个扑街叼……”
话刚说完,她应激反应把被子死死压着唇,堵住那因灭顶快感而发出的娇吟。
再然后,她听到喷射的声音,而她因为这个声音不停流出淫水,打湿床单。
**
蒲,玩
是但,随便
怕丑,害羞
叼嘿,操逼




烂熟莓果真的爆酸(校园h) 4.早餐
鱼吐白的时候已是周六早晨。
秦媛难得放假,把昨夜煲好的糖水从冰箱拿出来放置着,在客厅打开蓝牙音箱播放陈慧娴的《傻女》,一曲完毕又换了李克勤的《红日》。
“命运就算颠沛流离,命运就算曲折离奇……”
黎楚怡被秦媛五音不全的跟唱搞得半醒,她昨晚被折腾得困死,不想那么快起床,下意识地把头靠向更温暖的地方遮蔽声音,侧脸紧紧贴着陈屿的胸膛。
陈屿一向不喜抱着女生入睡,他感受到软软的身躯,很快就醒了。
在他视线里,她的裙子上撩至腰处,露出昨晚因为湿透而新换的黑色蕾丝内裤,滑嫩的大腿搭在他的腰间,半边小逼浅浅在外。
陈屿推开她,起身出门往洗手间走去。
茶几百合更替,珍珠水沿花瓶外壁坠下,秦媛换好花后便拿起吸尘器打扫,见陈屿从房间出来扭头打招呼:“醒了?等下一起食早餐,我去叫醒楚楚。”
陈屿点头,“辛苦了,”然后进洗手间。
秦媛莞尔一笑以作回应,她觉得这孩子比黎楚怡有礼貌多了。
她想起秦艺,陈屿的母亲是秦艺,除了爱好刺激和欢愉,其实人比较礼貌知性。她曾被保送到瑞士一所大学,在那里和地道香港人陈彪立认识。后来因为二人发展了一段前所未有的轰烈激情的恋爱,她在情到浓处的时候趁火打铁与他结婚。
十年婚姻,算得上融洽和睦,但那是她压抑很久的成果,她在尝到婚姻囚牢之苦后还是决定恢复放纵自我的状态,常常与男人苟合到半夜不回家。
面对此况,陈彪立原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直到他发现陈屿的心态因此变差,才决定将儿子带回香港。
秦媛拿着吸尘器进房门,看见黎楚怡的睡相有些头疼,把吸尘器立在一边,到窗边抬手拉开半掩着的帘子,一片白光顷刻刺入。
“睡姿那么丑。”
她的思想观念open,认为二人这么睡并无大碍,就是不知陈屿有没有被黎楚怡的睡相吓到,因为她睡觉喜欢踢被子,霸占大半张床。
黎楚怡被强烈的白光包围,闭着眼睛也能从薄薄的眼皮感受白茫茫的累赘,她难受地抓过被子盖头。
秦媛过去扯开她的被子,“起床,我不说第二遍。”
她的习惯一向很好,早起早睡,有很强的时间观念。年轻的时候在香港大学读博,毕业后在这呆下两个年头,逐渐习惯快节奏。后来回大陆发展,期间认识了有相似经历的丈夫黎一鸣,和他结婚并生下黎楚怡。
两人有足够的资格在香港立脚,终于在五年前决定落户香港。如今,秦媛在中环工作并持有一份比较丰厚的薪水,而黎一鸣是香港经贸公司的职员,前段日子被派去海外出差一年。
不过他们黎家只能算得上是普通中产家庭,依然很难买得起香港楼房,况且黎楚怡就读的晨光高中是国际学校,一年学二十万港币出头,他们要付大笔公屋和学,再加上其他保险和理财资金的投入,杂七杂八的支出越来越多。
黎楚怡十分清楚这一点,所以在成年后主动找兼职以便减轻他们的负担。
……
昏暗早已葬身,蓝牙音箱越战越勇,黎楚怡逐渐放弃挣扎,坐起身吹了一嘴额上的头发,“起了起了,多谢妈咪叫我起床。”
她站起身理好被子便出去,留下秦媛在门内吸尘打扫。
洗手间门没锁,黎楚怡一进去眼睛都瞪大了,她差点惊呼一声变态。
还没来得及出口,陈屿已经绕过她把门关了,她被困在他的臂弯之中,近距离看见他的脸,还有锁骨。
“你不懂敲门吗。”
黎楚怡脸皮超厚:“我老豆出差后家里就没男人了,我妈咪这个点早就洗漱好,所以我一时习惯就进来啊。”
衰就衰在他们家洗手间的门锁早就坏掉,秦媛已经准备换了。
她突然弯唇:“怎么,你在做什么不为人知的坏事不能给我知道?”
陈屿没有回答,了手,打开水龙头往自己脸上泼了把水就开门离开。
黎楚怡看他的最后一眼,是额前头发微湿,眉眼有水珠,薄唇紧抿。
洗漱完毕后,两人坐桌前吃早餐,黎楚怡拿过瓷碟上立着的烘焙叁明治,“你等下要去哪里。”
陈屿手扣着碗,喝了一口糖水,他没她想象中那么不爱搭理她,“公共图书馆。”
她“哇哦”了一声,不过她也知道他成绩优秀。
他们之前真的不是很熟,她是在两年前升入晨光,而陈屿是一年前,他们学的都是ibdp课程,能在同一个班上课的只有中文课。
陈屿这人混得风生水起,她对他的认知全依靠他风流口碑,那时他刚到晨光没多久就把了好几个妹,又因为篮球和击剑水平出色备受学生妹们的青睐。
虽说是表兄妹的关系,但她第一次见到他是在中文课,而她确实有被他整个人惊艳到。
他穿着晨光校服,戴了眼镜,又清又欲,一副风流公子哥样。
晨光校服,男生是白衬衣黑长裤,同样的色调同样的logo,唯独他穿得特别好看,如若请他拍摄顶流写真封面,不知多少妹妹仔愿意花钱all in。
黎楚怡心底叹气,可惜他是自己表哥呀,不然就能好好同他玩一场。
早餐进行到中途,茶几上的百合已干透,调羹在绿豆莲子中搅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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