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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熟莓果真的爆酸(校园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钟小芮的快乐
黎楚怡一手拿着咬下一大半的叁明治,一手用调羹勾绿豆,里面还剩一点渣,水已经喝光了。
她泄气地转身看向坐沙发上看苹果新闻的秦媛,“我好饱,吃不完了。”
秦媛手指在滑动,盯着股票实况,“喂猫啊你这食量,这都吃不完,又想减肥?”
她顶多再吃一口,嘴里嚼着,“这个水进胃里我就觉得涨了。”
黎楚怡想了想,又转过身,微垂的发丝在空气荡起小涟漪,“陈屿,你帮我吃,”她忽而往前靠,放低音量说只有两人听得到的话:“报答我昨天对你的帮助。”
飞机都打过了,口水有什么不能吃,更何况他们都知双方有经验,对间接性接吻并无过分芥蒂。
陈屿看到她胸前的两坨水蜜桃肉,突然觉得很有意思,“礼尚往来的话,我昨天也对你有帮助。”
“那你吃不吃。”
他没答,“你等下有没有事。”
她眨了眨眼,“原本约了李芹去麦当劳parttime,但她放我飞机。”
“没事了。”
陈屿瞥了她一眼,然后伸手拿过她的叁明治放嘴里。
黎楚怡不懂他问她做什么,搓了搓指尖的面包屑,又拿调羹玩绿豆,“你问我这个干什么,想我陪你去图书馆啊?”
他吃相很好,把她留下不规律齿轮形状的鸡蛋火腿都吃了,也没有什么嫌弃的表情。
吃完后,陈屿才对着她说:“和你一起比赛,输都输死。”
黎楚怡才想起来,他们还有个辩论赛。





烂熟莓果真的爆酸(校园h) 5.性爱自修室(h)
公共图书馆还蛮多人,黎楚怡一进去就闻到书的味道,他们可能还要讨论,所以找了一间自修室。
黎楚怡随便拣了几本书垫着手肘,把手机拿出来就看见好几条信息,她通常连备注都不打,毕竟玩过就忘,没必要为他们伤神起备注。
她看完也不回复,留下“已读”两个字给人家,任他们刷爆屏都无所谓,依然可以淡定退出聊天窗口。
千万支股票都明码标价带名带姓,他们比股票还惨无绝伦。
陈屿也很忙,但他只会回复兄弟的邀请,他对着屏幕用粤语说了句,“今日唔嘿得闲同你地打机(今天没空陪你们打游戏)。”
黎楚怡听到他声音就抬起头,恰好对上他的视线。
“过来。”
自修室里摆着圆桌,他们隔着圆桌面对面坐。
黎楚怡没过去,用手撑着下颌,手指在脸颊点着,“看来你很忙,不如今天就这么算了,我不是很喜欢图书馆。”
陈屿把手机屏幕放她面前,摁了右边的开关键几秒,等关机的logo出现他往上一滑,完全黑屏。
黎楚怡看着他把手机放裤兜里,简直没话讲。
陈屿:“关机。”
黎楚怡皱眉:“为什么要关机,这是我手机不是你手机,你没权利要求我这么做,况且我不看就是了。”
她超喜欢上网冲浪,她时不时就刷一下ins和朋友圈,而且她有tik tok和微博账号,上面加起来都有十万粉丝,要她关机等于要她命。
然而,她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在陈屿和她讲辩题的时候,她还是没忍住拿过手机点开信息。
黎楚怡已经坐在陈屿的旁边,她说这话的时候没什么表情,“我有强迫症,想刷掉。”
陈屿手里转着笔,望向她低头的侧脸,光影中她的睫毛很翘,眼皮很薄,目光往下,她的手指发白,动作温温吞吞,摆明在故意耽搁时间。
他没由来地笑了,想起詹姆斯·罗伯茨的那篇论文,身边人不停刷手机的潜台词是手机比她旁边的人要有趣。
行啊,那就玩点有意思的。
“黎楚怡,我们来玩个游戏,你输了就认真听我讲。”
黎楚怡突然很乖巧地转过头,她戴着罗兰紫的耳饰,在空气中摆了两下,“玩什么。”
陈屿拿过她手机放到陈厚的蓝皮牛津字典上,“练习专注力。”
自修室用的是磨砂玻璃,外面是一条长长的走廊,里面能看见朦朦胧胧看见模糊人影,而外面看不见里面。
一个低沉冰凉的声音在她耳边,“盯着外面有多少人经过,记在心里,不管我做什么都不能抗拒,最后报数给我,输了你就认命。”
黎楚怡质疑他,“你又能知道外面有多少人经过?”
陈屿不可置否:“玩不玩。”
“谁怕谁。”
她就想看看他要做什么,如果她真能下决心认真学习的话,她还是可以认真的,关键就看愿不愿意。
陈屿倒计时,根据常规专注力训练法设了半小时。
电子表一跳转,黎楚怡就被他掰过身子,他贴近她的背,呼吸从她耳后传过热感,声音沙沙的:“已经开始了。”
黎楚怡被他弄得脖子一缩,下意识挣扎,想到自修室的隔音立马控制声线:“你个变态,又占我便宜!”
她觉得他就是披着人皮的狼,但是谁让他们昨夜发生了一件混账凌乱的事。
陈屿根本就是不要脸的,“现在反悔可以,我当你loser。”
loser你老母!
黎楚怡深呼吸,忍着脖子上那点酥麻的感觉,可是真的好痒,她努力盯着磨砂玻璃窗,蛋黄的灯光在上面投了一个小光圈。
陈屿手肘一弯,把她抱到自己腿上困在自己怀中,修长的手伸进她的上衣,推开她的bra托起她的水蜜桃,冰凉的掌心透过软滑的肌肤,像一大片棱角分明的冰掠过,触感深刻。
黎楚怡手指抓着圆桌边缘,一侧的乳房被他的五指握住,她回过头想对抗,不料碰到他嘴角。
陈屿柔软的薄唇擦过她的嘴角,走她一丝杏色的唇红,他挑眉,“过了一个人。”
黎楚怡看见他唇角浅浅勾起,觉得自己有些不争气,她竟然亲了他的嘴角,世纪大翻车。
她愤愤转过脑袋,坐在他的腿间挣扎着扭动身子,满意地听到他闷哼一声,而她也忍不住颤了下肩膀,酸软的感觉漫了点上来。
还想再要,这感觉是无底洞,会上瘾。
黎楚怡穿了裙子,黑色蕾丝内裤很轻薄,陈屿穿的是运动裤,透气的,两人一贴近温度和湿度轻易体会。
陈屿咬了下她的耳尖:“蹭我鸡巴的时候我已经知道你有多湿了,很想被我肏?”
黎楚怡小声地吸了口气,没转移视线,“我肏你还差不多,蹭的时候是我爽。”
陈屿抬了抬眉骨,笑道,“你是真他妈的骚,”然后用手捏她的乳尖,头往前倾,下巴顶在她肩上看着自己的指腹蹂躏她的乳尖,“小石粒一样硬。”
她的肌肤泛着奶粉般的白,此时被五指掐出了绮丽的红痕。
黎楚怡羞愧死了,她从没被人这么玩过,咬着唇不出声,默念有多少人经过。
一个,两个,叁个……
穿孖烟通的,穿高跟鞋的,小孩子……
没人的时候,她把手覆在他手背上,小指抓着扯开,听到他情色的话:“想吸你的波,一定很甜。”
黎楚怡因这句话晃神,手突然没了力气,愣是再厉害的人都抵不过身后这个玩咖,她淫荡地想过他吸自己的胸,温热的东西正在渗出来,越来越泛滥。
陈屿望着磨砂玻璃窗外的人,一串小孩抱着书奔跑,他的指尖扫过她平坦的腹部,下滑到内裤处,干扰她的注意力:“想我用手指插进去吗。”
黎楚怡感受到他的指尖在内裤处,顿时软了身子,脖颈微微低着:“不想,不许插,你是我表哥。”
陈屿听到她开始变轻的声音,哑着嗓子:“碰一碰都是你的水,逼里痒了,是不是想被插。”
黎楚怡很难受,但也死不承认:“那又怎么样,女仔自制力比男仔犀利多了,流水不代表一定要纾解。”
陈屿不进反退,骨骼均匀的手勾了勾内裤,弹了一会儿:“嗯,我知道,所以我现在很想插你。”
黎楚怡脸很红,没想到他这么无耻:“你怎么……混蛋。”
“我是混蛋,我们才刚刚熟悉,以后有得玩。”
他入局了,她不能退缩,床下玩别人,床上被他玩,有时还会羞,他觉得她很有意思。
陈屿在这方面还没烂死,他没把手指插进去,而是摊开手掌隔着内裤包裹她的花瓣,上下摩擦揉她的阴唇,另一只手撩开她的头发,牙齿咬了上去,舌尖慢条斯理地轻挑她的肌肤,然后含进嘴里细啃。
“啊。”黎楚怡禁不住溢出一声轻吟,又猛地口,仰头咬着手指。
门外刚好过了几个人,她眼底一时起雾错过,神经混乱。
这把她输了没关系,她可以让他一起输。
这么想心情舒畅点,黎楚怡松开指骨,等他不再咬自己后颈的时候,转过头脸贴脸,一手拖着他的侧脸,主动含他另一边耳垂,然后使出浑身力气说骚话,“我不舒服,想要……”
她看到陈屿的青筋和血管,清晰可见,然后又去顺着脉络用舌尖描绘勾勒。
这时她倒成了磨人的蛇,在诱惑他流连。
她“啵”了一下吸出声音,然后转回去低头,“陈屿,我好累,我要转过来,你抱着我。”
陈屿愣了下,他力气大,拖着她的胳膊把她调转过来。
他看见她似被醺红的眼睛,像深渊里的一道玫红的光,容易让人下坠。
陈屿动了动喉结,“不玩了?”
黎楚怡突然笑,嘴角弯弯,手指抬了抬他的下巴,说着反话,“我认输,轮到你测试。”
他见她一改模样就知在筹备什么千秋大事让他失魂。
黎楚怡已经想好了,她把竹细的手搭在他宽厚的肩膀上,对着他开始扭动起来,隔着布料摩擦,用他坚硬的地方磨蹭敏感点。
她吐着气,“嗯……好爽……”
陈屿看着她在拿他自慰,眼色蓦然变沉,不是因为怒,而是因为她这个样子太骚。
“你信不信我下一秒就捅烂你。”
黎楚怡红唇微张,头发在慢慢荡着,“哈啊,你先管好自己,你不能输,刚刚只数到十叁个人,不如你告诉我到底多少人。”
她跨坐在他身上,张开双腿,小逼隔着内裤摩擦,时不时顶到阴蒂,好湿好痒。
陈屿扣着她纤细的腰,把她压得更紧,“半小时早过,你漏了四个人。”
“啊…没关系,现在开始新的一轮,你是主角。”
陈屿忍着胀痛,前所未有的生理性疼痛在下身炸裂开来,“顶你个肺,我疼到扑街。”
黎楚怡哪管他怎么样,干脆闭上眼睛享受,跟狐狸一样媚,却说着跟以往一样冷情的话,“陈屿,劝你还有点人性……别真的把自己表妹给做了。”
陈屿一个挺腰,黎楚怡“啊”了一声,然后在他腰身下泄了,她忽然全身软下,羸弱地靠在他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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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很黄的一章,慢慢来。




烂熟莓果真的爆酸(校园h) 6.辩论赛前后
俗话说,该学习时好好学习,该玩耍时就尽情地玩耍。
他们二人似乎都心照不宣地落实好这一点,脸不红心不跳地讨论辩题,直到闭馆的时候才回家。
读ibdp的人不一定要很聪明,但大部分要有那么点潜能,还要积极勤奋。
黎楚怡真的算不上勤奋,只是因为好强而试着逼迫自己认真一把。
辩论赛前一周简直兵荒马乱,她几乎每天中午都要开meeting,回到宿舍后要对着镜子练习自己那部分的辩论,到头来不仅没吃上什么饭,还辛辛苦苦熬了几个大夜。
黎楚怡只有周六日才回沙田那边,其他时间都住宿。
时间很快就到辩论赛日。
距离辩论赛开始还剩十分钟,黎楚怡刚下lecture,她出了阶梯教室才发现自己没带资料,急急忙忙跑到储物柜拿,竟然看见陈屿还有闲情在储物柜旁边和女仔聊天。
黎楚怡对那女仔有印象,最近晨光在搞学生会竞选,那女仔是1号学生会候选内阁副主席麦咏心。
宽敞的走廊两边各设一排储物柜,陈屿所在的那排储物柜靠内墙,黎楚怡所在的那排储物柜靠窗。
黎楚怡走到自己的储物柜用钥匙打开,麦咏心看了她一眼,眼里带着不屑。
这所谓的不屑,是对她风评的不屑,但黎楚怡却是很安静地回了她一记淡无波澜的眼神。
麦咏心一时胸闷,她回眼光,侧靠在储物柜,面对陈屿立刻转换成娇羞模样,“william,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学生会?有你在,我们肯定能赢。”
陈屿打开储物柜,灰白色的隔板挡住了她的脸,淡淡道:“没兴趣,我不喜欢给别人做工具人。”
他对这些确实不感兴趣,喊口号没实质性内容,挂个头衔浪时间。
麦咏心听到“砰”的一声,耳膜震颤,头发也被那股风吹了起来,她原本就闷的情绪燃起,但也只能咬牙切齿道:“行,辩论赛加油。”
陈屿没管旁边的人走没走,他转过身,望到对面那排储物柜前站了个人,他先前就听见窸窸窣窣的响声,但没有在意是谁。
那排储物柜靠窗而置,白日的光亮在叶蓉风中婆娑,黎楚怡背对着他稍稍踮起脚尖,百褶裙很短,衬衣角掀起露出一点奶白的肌肤。
不知为何,在学校的陈屿对黎楚怡人模狗样的。
黎楚怡抬手拿好paper抱怀里,准备走的时候看见他倚靠在自己的柜子上等她。
他问:“紧张了。”
她全身上下的姿态都透着慵懒劲,看也不看他,手指夹着纸,当着他的面把自己的衣服束进裙子里,“一般般吧。”
陈屿点头,也没说话,兴许要留点力气待会儿在礼堂舌。
到礼堂的时候,黎楚怡浑身鸡皮疙瘩就起来了,她记得第一次和外教做project也是这样的感觉。
以前她在大陆呆得非常久,不怎么张嘴讲英文,而且学的是应试教育,主要以刷题为主,鲜少接触头脑风暴的东西。后来她到晨光第二天就得和学生外教做project,天天头脑风暴,硬是把自己磨得适应这样的学习氛围。
陈屿不一样,他从小在瑞士读书,很快就适应,对这些懂得比较通透。
黎楚怡不是第一次看陈屿打辩论,他说话很有逻辑性,整体状态从容自如,有时会把手放桌上有规律性地点着,有时会低头随意地潦草几个字,他发言的时候看了一眼关键词便说得条条是道。
他们赢了,这是必须的。
黎楚怡做足充分准备,发言的时候不紧不慢,权当所有人都是镜子,而她只是面对着玻璃在讲话。
陈屿更不用说,张嘴就来,不通也得说到通。
其实这个辩题没有正确答案。
要问亲情比爱情更重要,还是爱情比亲情更重要。
或许这两个可以揉在一块。
太阳没下山,叶蓉树借着光投下斑驳星影。
出了礼堂,陈屿在走廊见到兄弟即刻约了一场球赛,黎楚怡无聊得很,索性等他换好运动服,跟着他到操场看人打球。
她坐在椅子上,双腿缓缓交迭,膝盖上摆着刚刚辩论的paper,拿出手机就玩,看见一男的发了足足叁十条信息。
还没点开,视线被阴影挡着,一男的把自己手机递到她面前,说:“黎楚怡,我给你发了那么多条信息,你都不回。”
黎楚怡抬头,看到来人打量了一圈,才想起他是哪位迷途羔羊,她直起身,手掌压向椅边,撑着自己的身子冷冷开口:“回了啊,我已经回复过你一条到此结束,看不懂中文吗?要不要我用英文再给你发一遍。”
李浩贤头直视她姣好的脸,撞进她的眼神,很漂亮的一张脸,看似天真烂漫的脸,却能让他遭受细割千刀至体无完肤。
他开始面目狰狞,手攥紧拳头:“我看到了,但你别忘了你有照片在我手上,如果我po到网上后果不堪设想。”
黎楚怡觉得他脸皮厚得很,一字一句道:“我和人玩讲究你情我愿,也讲究干脆利落,威胁我没有任何用,不喜欢就是不喜欢,结束就是结束,死缠烂打只会显得你更low。”
况且,她早就心了,就是太多人不愿意跟她断清楚。
李浩贤见她丝毫不为所动,抓着她肩膀拎起来,“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黎楚怡闻到他的烟味,即刻反胃,脸上没有任何胆怯的颜色,“你叫什么来着,李昊?听清楚,偷拍我照片这种做法真的很贱,你放网上对我的舆论没任何影响,因为我从来都只是遵循这个圈子的玩法,没出去卖过,”她盯着他,“而你,只会被人说玩不起。”
李浩贤被她伶牙俐齿气得青筋爆炸,上手就想刮她一巴掌。
陈屿刚运完一个球,看见黎楚怡被人抓着,他直直地扔了个球过去,打到那人的后背。
陈屿到黎楚怡跟前,把球捡起来,说:“饿了,去吃饭。”
李浩贤捂着后颈看向陈屿,他当然有听说这位风云人物的光荣事迹,也知道他是黎楚怡的表哥,他这会儿有些心虚,好像在欺负人家妹妹一样。
陈屿把球抱到手臂处,弯着扣紧它,抬了抬下巴,“你有事?”
李浩贤打算撕破脸皮,“管好你的表妹,到处沾花惹草,小心得淋病。”
陈屿没有被激怒,反而理所当然地应和:“确实该管,不小心招惹你这种垃圾。”
李浩贤被他将了一军,喘着粗气,“半斤八两。”
陈屿若无其事地松了松手中的篮球,把黎楚怡扯到自己旁边,笑道:“都是男人,我知道你心底在想什么,不过你这个吃相有点难看,吃不到就骂,low到爆。”
李浩贤心头一跳,前后牙龈磨动着,凶神恶煞地抬起头,看起来好像气势足一些:“是不是想打架?”
陈屿没理他,侧过头对黎楚怡说,“去学校食堂帮我点份云吞面,大份的。”
黎楚怡懒得看他们怎么对抗,她拿着paper,边走边踩叶子,又恢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她走到食堂找了个窗位坐下,拿出手机立刻拉黑李浩贤这个贱人的所有联系方式,统统屏蔽。
暮色快到,天慢慢有些黑,只有教室还灯火通明。
陈屿大爷一样地招了招手,说:“手机拿来。”
李浩贤扯着嘴角,“来这么久不知道这里讲究个人财产和隐私权吗。”
这一路的路灯开始亮起,还是熟悉的橘黄色,人的轮廓被勾勒得清晰立体。
陈屿走到他前面,漫不经心道:“sorry喔,我捞嘿一个。”
李浩贤从这句话就知道他们完全谈崩,他甚至不用动手都能甘拜下风,因为陈屿这么讲有一种莫名的屈尊感。
在他走神的那刻,陈屿抽过他的手机,直接往地上一扔,手机倒在冰冷的地板上哀泣,还遭受狠厉的一脚,屏幕彻底烂碎。
后来,陈屿确定这个傻逼没有备份才放他一马,给他的朋友转了钱往学校食堂走去。
黎楚怡庆祝辩论赛赢了,自掏腰包点了“满汉全席”。
陈屿到的时候,天色已经全黑,窗外挂上了清亮的弯月。
学校食堂吊着电视机,在播宣传片。
陈屿不知她这个猫胃为什么要点这么多菜,冻鸳鸯,柠檬茶,大份云吞面,叁明治,出前一丁,菠萝包。
“你吃得完?”
黎楚怡搅了搅柠檬茶的冰块,摇头,“给你吃的,你应该吃的完,刚刚不是还打球了?”
她还学起了阿sir的那套话,“运动时会大量消耗肌肉中的肝糖,一到叁小时之内,体内合成肝糖的酵素活性会提高,快速摄取碳水化合物,促进肌肉肝糖恢复。”
陈屿来的时候已经洗了把手,拿起菠萝包吃,“学得不错。”
她不提刚刚那件事,他也照样不闻不问,玩咖的觉悟还是得有的。
黎楚怡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打架,不过看样子应该是没打成,毕竟陈屿说话就能气死人。
手机震了下,黎楚怡看到李芹发的信息。
【李芹】:我们学生会要竞选了,你看能不能把你表哥搞进我们这边,哎呀拜托啦。
【黎楚怡】:他今天才拒绝了麦咏心那边的,你不用想了,他没兴趣。
【李芹】:喂,你是不是我的friend来的。
【黎楚怡】:帮你问完就算了啊,如果他不愿意我也没办法。
黎楚怡关了手机,看向开始吃云吞面的陈屿,“李芹是2号学生会那边的,问你要不要加入。”
陈屿低头吃,随随便便一句,“没兴趣。”
黎楚怡知道了,回复那边的李芹,到李芹一堆哭泣的花式表情包。
陈屿吃得不快,黎楚怡只是把出前一丁吃了。
陈屿问:“饱了?”
黎楚怡点头。
他取笑,“猫胃。”
食堂开始没人,陈屿抽了支烟,黎楚怡不想跟他耗在这,她还有一堆ddl没做,“走了,回宿舍,你慢慢抽。”
陈屿往干净的碟子抖了抖烟灰,喉咙发出一声,“嗯。”




烂熟莓果真的爆酸(校园h) 7.健达朱古力
不待多时,电视机从宣传片转到学校竞赛盛况。
陈屿接起了一个电话。
那头人声嘈杂,重金属音乐如雷贯耳,刘骏豪call道,“绷那么久神经,今天搞好心情出来玩,这里好多条女,任你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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