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心似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对,正是如此。第二个增寿的方法是修身。修身就是对自己善。”
赵谦c嘴道:“我一直对自己很好啊,我吃得好,穿的好,住的好。”
静月道:“对自己善,不是说的吃穿住用。你就是一个对自己不善的人。你受过伤害,做过错事,却不思悔改,破罐破摔,这就是对自己的不善。懂得宽容,懂得珍惜,懂得敬天地,孝父母,友兄恭弟,和睦夫妻,增加福泽,这才是对自己善。”
一席话,让赵谦茅塞顿开,终于明白了,寿命不是花钱能买的。
静月见赵谦听得认真,继续说道:“做善事,并不能抵消罪恶。简单说吧,你杀了一个人,然后再救一个人,并不是说你就没有罪过了。因是因,果是果,你杀的人,少不得找你偿命,你救的,少不得要报你的恩,这两者,并不能相抵消,也不会相冲突。”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同志们有什么不同意见就说出来,我可能写的有不对的地方,希望大家勇于纠正。
第章
赵谦本来还以为这次又救人又舍财的,肯定能抵消掉几条人命呢,现在又听静月的意思,好象抵消不了,顿时就着了急:“小尼姑,那我害的那些人命怎么办?”
静月道:“太深奥的佛理我讲了你也听不懂,我就简单点说吧,两条路:一是忏悔,二是诵经。你在菩萨面前发下誓愿,真心忏悔,以后不会再犯,还要虔诚诵经,或许还有一线生机。果报也分很多种,并不是说你害了一条命,就一定要拿命来赔。
我记得以前师父曾经讲过一件事,曾经有张李两位施主一起做生意,有一次赚了很多钱,这李姓施主就动了贪念,将张姓施主谋害了,回到家中,他向张施主的父母说张施主是溺水而亡。张施主一家大小,就指望着张施主养家,现在张施主一死,失了银钱来源,一家人饥饿欲死。张家无奈,就要将张施主的妻子卖了换些钱财。在一家大小要分离的时候,被这李施主看见了。
李施主看见因自己一贪之念,这张家就要妻离子散,不由的就后了悔。他立刻将本应该属于张施主的钱还给了张家,保全了张施主的妻子没有被卖。然后他将张施主一家接到自己家中,向对待自己亲生父母一样供养着张施主的父母,对张施主的儿女也视如己出,十几年如一日,从来没有过怨言,等张施主的儿女长大了,还为他们各自成了家。
张施主的父母很感念李施主的恩情,两位老人家要向李施主磕头拜谢,这李施主自然不敢受这一拜,当下就对张施主的父母说出了谋害张施主的实情。张施主的父母自然为儿子的死感到伤心,但这十几年来,如果没有李施主,他们一家就要家散人亡了。张施主的父母想起李施主的好,就原谅了李施主。
当天,张施主的父亲就向张施主的牌位祷告说:李施主虽然杀死了你,但这么多年来,就如同你在世一样,替你养着父母儿女,冤家宜解不宜结,他诚心悔过,你就不要再怨恨他了。当天夜里,李施主就梦见了张施主,张施主对他说,你替我供养了老人,保全了妻子,抚养了孩子,我不再让你偿命了,只要你将我的尸骨运回故乡埋入祖坟,咱们的债就彻底了结了。”
静月喘了口气,继续说道:“可见只要你诚心要解冤仇,并不是一定要偿命的。你不用太过失望,上苍对悔过的人还是宽容的。你诵《地藏经》一部,就能招来你的冤亲债主,你诵完经之后,回向给他们,也许会慢慢的还掉一些债。”
赵谦一听还有得救,不禁喜出望外:“念,我一定念。等回了杭州,我去找找被我害过的人,给他们家属一些钱,让他们过的好一点,没准他们也就不怨我了。”
静月对赵谦是无言了,这个家伙,总是以为钱能解决问题,仗着自己有点钱,恨不得用钱将全世界的人都砸死,唉,还是没有真正的醒悟啊。不过知道了赎罪,也算是大有长进,也不能太过强求,有些道理以后再慢慢讲给他听吧。
赵谦还自以自己的方法不错,自己于茫茫沙漠之中,又看见绿洲了,于险险危机中,又看见生机了,自己美的不行,心情愉悦的拽着静月的手说道:“小尼姑,我还要生儿子呢,快告诉我怎么才能生?”
“求子要念《观世音菩萨普门品》,求送子观音送个孩子给你。还要念《地藏经》。我以前见求子的施主们都是在菩萨面前发下誓愿,念《普门品》五千遍,《地藏经》五百遍,你不妨一试。”
赵谦挠头道:“五千遍,太多吧?”这个性子,标准的会享福,不吃苦类型的。
静月道:“《普门品》很短的,一天念几十遍绝对没问题。你若诚心去念,菩萨肯定会送个孩子给你的。”
赵谦心一横,手一拍:“小尼姑,我念了,你教我吧。”
静月不知从哪摸出了个观音玉坠,浅绿的颜色,精致的雕刻,玉质也很好,赵谦打眼一看,就知道是上好的玉石。静月道:“这个坠子是我小的时候,一位女施主舍与我的,我留了也没什么大用,你戴着吧,这是开过光的,我师父亲自加持的,可保你平安。你若有什么誓愿,就和它说吧。”一边说,一边帮赵谦挂在脖子上了。
赵谦摸摸那玉坠,问道:“小尼姑,我现在向菩萨立誓,要背那个《普门品》和《地藏经》行吗?”
静月点点头:“可以,只要你心诚,菩萨就知道的。”
赵谦双手合十拜了拜,虔诚祷告道:“菩萨呀菩萨,弟子赵谦想要个儿子,现在向您保证念《普门品》五千遍,《地藏经》五百遍,望菩萨大慈大悲,送个孩子给我。”
菩萨求完了,赵谦立刻付诸行动,让静月教他念这两部经书。
《普门品》不长,赵谦只用半天就记住了,倒是《地藏经》颇长,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记得住的。
两人就这样一个教一个学,日子倒也很好打发。
这天晚上,众人投了宿,团团坐在客栈里吃晚饭。
静月茹素,赵谦为了求子,也暂时告别了荤腥,好在他对口腹之欲不是很在乎,看见别人大鱼大r,他倒也没觉得馋得慌。
一边吃饭,李秀等人一边讨论这一路上发生的那些事情,听着听着,赵谦忽然放下饭碗向静月说道:“从双流城出来就没遇到过好玩的事,现在想想还真是有点无聊,小尼姑,要不你捉两个鬼来给我玩玩?我是个勤快人,可闲不住啊,唉,你说怎么就没人出点事,让王爷我来管管呢。”
这厮的嘴比拘魂咒还管用呢,话音未落,只见门外涌进了好些的人。
静月瞟了赵谦一眼,赵谦张大个嘴,楞楞的望着那些人,半晌,他一拍大腿:“小尼姑,我想让咱们大宋收复北方,你说这事能让我说着不?”
来的这些人,是衙役里的公差。十几个人进来后,迅速分成两行,站在门口旁边。有一男一女下了轿,看似象是一对夫妻。
男的虽然没有穿官服,但以公差们的恭敬和这个排场来看,应该是本县的县尉。现在静月他们在的这个客栈,和双流城所在县毗邻,所以,这个县尉并不是赵谦给了十万两银子的那个县尉。
县尉穿了一身便服,衣服极为朴素,灰色布衣,黑色布鞋,都是半旧的。年岁也不大,大概三四十岁,人长得也很周正,只不过太过瘦弱,看起来颇似个穷酸秀才。
那妇人也是三十上下岁的样子,身材微福,双眉弯弯,眼中天生的含着笑,看上去极带人缘。
这两人打量了一下吃饭的众人,就将目光锁在静月身上了。
两人走向前来,向静月施礼道,那县尉道:“杨玉顺携妻韩氏拜见这位师父,扰了师父用饭,还请师父见谅。”
静月放下筷子道:“无妨。”
见静月如此冷淡,杨玉顺拿不准静月是生气了还是没生气,说话间,就有些犹豫了。
旁边的韩氏怕冷了场,连忙道:“这位师父,我们夫妇有事相求,这里人多嘴杂,能否借一步说话?”
静月起身道:“楼上有房间,那就上去说吧。”
有又好玩的事了,赵谦怎么可能错过呢,他跟在静月后面,也要跟着上楼。
那杨玉顺看着赵谦,为难道:“这位公子还请留步。”
一个小小的县尉,赵谦哪会放在眼里啊,当下不耐烦道:“我跟着我娘子,你管得着吗?”
在自己的地盘上,还有人这样横,这杨玉顺心中就有些不得劲,刚要喊人拦住赵谦,就听那个尼姑说道:“他是我相公,不碍事的。”
杨玉顺大吃了一惊:“尼姑也能成亲?”
静月道:“我已还俗,自然能成亲。”
这是人家的私事,杨玉顺也就识趣的不再问什么了。
四人进了房间,赵谦大摇大摆的就坐下了,连个客套话都没说。倒是静月说了句:“二位请坐。”
杨玉顺和韩氏也没坐,两人只是用怀疑的眼光不断的打量静月,好象不相信静月就是他们要找的人一样。
赵谦是看热闹的,此时他眼睛滴溜溜乱转,正在琢磨这对夫妻的来意。而静月却是沉默惯了的,静坐安然,只等那夫妻二人说话。
一时间,没人开口,屋中反倒安静了起来了。
过了好久,韩氏先开口道:“这位师父,我有一事相求,还请师父帮我指点一条明路。”
静月道:“请讲。”
韩氏看了赵谦一眼,似乎有些不太好意思,犹豫了一下才开口道:“我和相公成亲十几年了,几次有孕,孩子都没能保住,求遍了名医,都说我身体无病,只是不知为何,这胎儿却总是保不住。恳请师父垂怜,帮帮我们夫妻。”
一听还有和自己同病相怜没孩子的,赵谦在旁边忍不住笑了:“她又不是大夫,你找她有什么用啊?”
那韩氏红着脸道:“我们也不知道这位师父能帮上什么忙,只不过。。。。。。”好象有难言之隐一般,说到这里,韩氏就卡住了。
“只不过是有人指点你们来的,是不是?”静月替她将话说完了。
杨玉顺和韩氏不可置信的齐齐叫道:“你怎么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催,我的进度不慢了,平均下来绝对是一天一章,即便哪天不更新,后来肯定会补上的。
我不是专业写手,也有事情要做的,不可能天天泡在电脑前面写这个的。
不要催我,催得太急了我就会着急,写的时候难免就会有应付,质量就没了保证。就象《随遇而安》一样,大家催的急了,我就匆匆做了个结局,结果自己都不满意。
再说了,写这篇文要查很多佛教资料的,而佛教的东西又大多比较难懂,我还尽量把它编进故事里,有困难啊。。。。大家谅解
尼心似水 第 13 部分
再说了,写这篇文要查很多佛教资料的,而佛教的东西又大多比较难懂,我还尽量把它编进故事里,有困难啊。。。。大家谅解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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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章
静月微微一笑,没有回答他们的问题,却反问道:“杨大人,我且问你,按照律法,杀人者该当如何?”
杨玉顺神色一正,严肃答道:“杀人者自当偿命,按律当斩。”
静月点点头,转向韩氏道:“杨夫人,你可听清了?”
韩氏却是楞住了,不解道:“这位师父搞错了吧,我虽不如出家之人那么慈悲,却也不是那穷凶极恶之辈,连猫狗我都没有伤害过,何曾伤害过人命?”
那杨玉顺也道:“我夫人心地很好,怜贫敬老,善待下人,阖城百姓都知道我夫人的善名,再说了,一介女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哪会有机会杀人呢?师父此言大不通。”
静月也不辩驳,只是对韩氏道:“杨夫人,孙家子嗣何在?”
韩氏的脸刷的一下就变白了,汗珠顺着鬓角就滚了下来,她恐惧的看着静月,结结巴巴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那杨玉顺一见韩氏的样子,就知道韩氏必定是有什么隐情,现在,这隐情被面前这个尼姑给说破了。
“倩娘,怎么回事?”杨玉顺脸一沉,向韩氏问道。
在杨玉顺的问下,韩氏道出了自己隐瞒了十几年的事情。
韩氏嫁给杨玉顺时,并不是初婚,而是死了丈夫再嫁的。
她以前的丈夫叫孙信,在成亲两年后,被马车撞死了。
孙信自幼丧父,由寡母将他抚养长大,因为父亲死的早,他也没个兄妹姐妹,孙家只有他独苗一根。孙信死后,他的母亲也因为悲伤过度,在一个月后,撒手人寰,追随儿子而去。这孙家,就只剩了媳妇韩氏。
没儿没女,无产无业,这韩氏自然不能为孙信守寡,就思量着要改嫁。
风声放出去了,立即就有人来提亲了。
这提亲的不是别人,正是杨玉顺。
杨玉顺家里贫穷,也曾娶过一房媳妇,可惜那媳妇命短,娶来没半年就死了。
以前杨玉顺也曾见过韩氏,很喜欢韩氏的甜美可人,在她死了丈夫以后,就赶紧托媒来说合了。
韩氏也曾见过杨玉顺,也知道杨玉顺是十里八乡有名的才子,就同意了这门亲事,两家商量定了,等婆婆过完七七,再过门完婚。
可在丈夫死后两个多月,婆婆死后一个多月,韩氏忽然觉得眉高r涨,思酸喜吐,正好有个游方郎中在门口摇串铃,韩氏立刻将他请了进来,一诊脉,才知道自己已经有了身孕。
韩氏思量来思量去,丈夫死了,孩子生下来只能由自己抚养,若不改嫁,单独抚养孩子,自己没有这个能力。若是改嫁了,带着个拖油瓶,杨家必定不乐意,而且带了这个孩子,自己在杨家肯定要被瞧不起。
想到了这些,韩氏当即用大价钱向游方郎中讨了贴堕胎药。那个时候堕胎药不得随便买卖,这个游方郎中贪钱,还是卖了一贴给韩氏。卖完了,他立即离开了这里,跑别处行医去了。
韩氏吃了药,堕了胎,待出了小月子之后,就改嫁给了杨玉顺。
韩氏自认为这事做的十分隐密,神不知鬼不觉,根本没有他人知道,现在却被静月说破了,怎么可能不胆战心惊呢?
静月道:“你斩了他人的子嗣,自己又怎么可能有子嗣呢?胎儿虽未成形,但也是条人命,它投胎到你的肚子里,就是与你有缘,或有恩,或有仇,或来索债,或来还债。若是还恩还债,它本是好意而来,你却谋了它的性命,善缘也变成恶缘了,若是报仇索债而来,它本就与你有仇,现在岂不是仇上加仇?”
韩氏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连连给静月磕头:“师父,师父你救救我,救救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改,我全改了,师父,你救救我。”
赵谦在旁边看着,不住的嘀咕:这小尼姑要是有这本事,早就帮自己生儿子了,还巴巴的让自己念经忏悔做什么?这韩氏,这回是求错了人了。
果然,听静月说道:“你不要求我,要求就求你自己。你自己想办法解了孙家的怨气,多诵经拜佛,布施放生,广做善事,多求求菩萨。求我是没用的。”
那韩氏已经将静月奉如神仙了,自然对静月言听计从,不住磕头道:“谢谢师父指点,我一定照办,一定照办。”
那杨玉顺见静月如此的神通,在旁边几次欲言又止,似乎也有什么事情想要问。
赵谦见他那吞吞吐吐的样子就来气,大喝一声:“想问什么就快问,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这么不爽快!”
杨玉顺被赵谦这一吼,倒还真吼出点底气来了,向静月做了一个揖,恭敬道:“师父,杨某也有一事也请教。”
静月道:“请讲。”
杨玉顺道:“杨某自幼聪颖过人,读书也很刻苦,自认是饱读诗书,学富五车之辈。可科考却是极不如意,直到三十岁,才谋了这个从八品的小官。这十年来,杨某在政事上兢兢业业,为官清正,从不贪赃枉法,也从不用刑问案,屈打成招。杨某从未做过恶事,自信无愧于天地,上天为何对我如何的不公,让我科考蹭蹬,官场不顺?还请师父指点我一下,我该怎么做才能仕途顺畅?”
静月仔细的端详了一下情绪有些激动的杨玉顺,淡淡道:“杨大人,你敢说你无愧于天地?”
杨玉顺坚决道:“杨某未伤过人,也没谋过钱财,所辖之县,无一例冤假错案,灾时放赈,饥时送粮,行的都是那圣贤书上所说之事,当然无愧于天地。”
静月微微颌首:“杨大人所言极是。不过,杨大人仕途不畅,原由却不在这上面。”
杨玉顺不解道:“如若不是这些,杨某却再也想不起曾做过什么恶事了,莫不是我祖辈之上德行有亏?”
静月道:“也不是。是杨大人自己造的恶业。”
杨玉顺一个劲的摇头:“不可能,不可能,我读圣贤书,行的都是圣贤事;怎么可能有错?”
静月盯着他,唇齿轻启:“《r蒲团再续缘》、《艳女行》、《灯草和尚之迷离》、《如意君再传》。。。。。。”
杨玉顺如同刚才的韩氏一样,随着静月的话,脸就慢慢的变了颜色。
赵谦不明白静月为什么在报这些书名,疑问道:“小尼。。。娘子,你当着杨大人的面,说这些y书做什么,实在是有失体统,有失体统。”
可他又想了想,小尼姑根本不可能看过这些书,又怎么能说出这么多书名来呢,他的眼睛在杨玉顺身上扫来扫去,恍然大悟道:“杨大人,莫不是这些书你也看过?说来也巧,这书我也看过的,呵呵,不瞒你说,我从看了这些小说,才懂得男女之事的,杨大人,你是何时看过这些小说的?说来听听。”
那杨玉顺的脸色越发的难看,现在,他也不理直气壮的说自己读圣贤书,做圣贤事了。
静月道:“这书流毒之广,杨大人想必也看到了,你还有抱怨吗?”
那杨玉顺一脸的羞愧,涨红着脸给静月行了一礼,拉着韩氏,匆匆告辞而去。
赵谦看着急惊风般逃走的杨玉顺,不解的问向静月:“他这是怎么了?不就是艳情小说嘛,看看又何妨?这些书哪个少年子弟没看过啊,有什么可害羞的?当年我正是因为看了这书,才懂男女之事的。小尼姑你不知道吧,我十三岁那年,有个朋友送我了好几本这种书,我看完了就拉着侍女来了一次,那滋味,果然和书中写的一样,妙不可言,从那后,我就天天。。。。。”
他还在滔滔不绝的讲述当年,静月张嘴拦住了他的话:“这书还真是害人不浅。”
赵谦本来还想详细给静月描述一下书中的内容,一见静月那冷清清的眼睛,识趣的将剩下的话烂在了肚子里,顺着静月的话头说道:“嘿嘿,害人不浅,绝对的害人不浅,不光害了我,我的好多朋友都被这些该死的书害了,看样子,这杨大人也被这书害了?”
静月叹了口气:“他不光是看那么简单,这些书正是他写的。”
赵谦这回是实实在在的惊住了,眼睛都快从眼眶里瞪出来了,尖叫道:“什么?这书是他写的?”
静月点点头:“杨大人自幼家贫,为了赚些银两赴考,他为书肆写了十来本这种y邪之书,这书卖的很快,书商们连连刊印,不知卖出了几千几万本,杨大人也因此得了不少银子。他却不知道,这书流传甚广,有很多年少子弟在这本书的影响下,做出了伤风败俗之事。”说到这儿,静月拿眼瞟了瞟赵谦,赵谦赶紧装模作样的给静月倒茶,假装没看见静月的目光。
“y书影响了万千人,杨大人造的孽,可不是一般的大啊。他能当上这个小官,已经是祖上有德了。百~万小!说的人越多,杨大人的恶业就越多,他若不及时忏悔,诚心补救,只怕。。。。。。”
赵谦拍拍胸脯,不由庆幸道:“幸好幸好,我只是看,没有写。”
静月看他那好象逃去一劫的得意样子,又给他解释道:“看也是不好的,谁知道你看完后,会不会去做不好的事情啊,当初你不就是因为看了这书,才暴了你的侍女吗?”
赵谦被静月顶了个哑口无言,他讨好的将茶杯塞进静月手里,讪讪道:“小尼姑;渴了吧,喝茶,喝茶。”
作者有话要说:同志们;今天不用再等了;晚上不更了!!
第章
依赵谦的意思,回去不走原路了,要北上,然后沿长江坐船回杭州,玩一大圈。不过七秀镇还有一件事要在中秋解决,大家只好原路返回,待七秀镇的事处理完毕之后,再做打算。
回七秀镇,必须先经过双流城。
行了几天路,刚到双流城,赵谦就病了。
赵谦的病来势汹汹,毫无预警。
晚上睡觉的时候,忽然大叫一声,说是腰疼的厉害,等静月起来查看的时候,赵谦已经是满脸大汗,鼻涕眼泪齐齐流下,一张脸都疼的变了形了。静月摸了摸他的额头,滚烫滚烫的,整个人都快烧熟了。
静月给他揉腰,他又喊腿疼,给他揉腿,又喊肩疼,揉肩,又喊头疼,然后又闹开了肚子,一宿之间,把个敬王爷拉的眼窝都陷进去了。
李秀赶紧请来了大夫,大夫诊脉诊到大汗直流,一个劲的道歉,说自己才疏学浅,没见过这么奇怪的病,这浑身哪哪都疼的病,怕是没治了,早早准备后事的好。李秀抡起胳膊,那没眼力劲的大夫就直接从窗口飞到街上去了。
一连病了好几天,赵谦感觉自己从没离死亡这么近过,身上每一个地方都在叫嚣着疼痛,就连眼皮都象有人在拿针扎一样。
这厮还算有良心,都烧的有点意识不清了,还一个劲的拉着静月交待后事呢:“小尼姑,我要不行了,以你的性格,我琢磨着你也不能改嫁,你要是想回尼庵呢,就回去吧,不想回尼庵,你就回王府。府里的姬妾,要想走,就送点银子打发了她们吧。你谨守门户,小心出入,府里还有不少钱,够你一生用度了。皇兄皇嫂和我还算亲近,谅也不会为难你,你好好过日子吧。可惜我连个孩子都没给你留下,要不做个念想也好啊。。。。。。”说着说着,竟然还洒出了几滴眼泪,凄惨悲凉的样子,真是听者伤心,闻者落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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