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成了男主侄媳妇引丹陆匪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甜中书
“小姐不必宽慰我,如今她做的那些丑事,在全洛水传得是沸沸扬扬,想遮掩也遮掩不了。”
说到此处,老夫人脸色甚是不好,狠狠地瞪了一眼李芳草,像是十分气愤。
“是我们没有教养好她,才让小姐烦忧了。您放心,等过了年,她父亲就会将她送到乡下去,再不会污了小姐的眼睛。”
李芳草垂着头,始终没有做声,只是在旁人看不见的地方,一方锦帕都快被她扯烂了。
引丹只是含着笑,没有应声。
“哎我这些子孙呐,就那一个祸害,小姐可千万别因为她,觉得我家的都不好。”
说着,李老夫人朝座下的一个小姑娘招了招手,“芳菲呀,来,见过引小姐。”
引丹轻挑眉梢,心中了然。原来在这儿等着她呢
李老夫人话音未落,一个黄杉女子便站起身来,红着脸垂着眸,恭恭敬敬地朝引丹行了一礼。
“见过引小姐。”
“不必多礼。”引丹抬了抬手,示意她起身。
随后,李芳菲便站直了身子,任由引丹将她细细地将她打量了一番。
若说李芳草是嚣张娇艳的玫瑰,这位便是娇羞含蓄的海棠。她小心翼翼地站在引丹的跟前,唯诺拘谨,却得体得很,不会一眼惊艳,却让人看着就很顺眼。
“好标致的妹妹,怎么以前竟没有见过”
第23章想踩着她上位?想得美!
李老夫人脸上的笑意又更盛了几分,连忙将李芳菲拉到了身旁,给引丹引荐。
“这是我们家三丫头,名唤芳菲。自小就养在我身边,胆子小,不常出门,小姐不认识也正常。”
听闻此言,引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个李芳菲想必是个庶女,而且之前被李芳草打压得极厉害。如今李芳草倒了,这巴结引丹的差事,自然由老夫人亲自带大的李芳菲接着。
“老身看小姐似乎玩伴极少,若不嫌弃她身份卑微,时常走动,解解闷儿也是好的。”
李老夫人的目光极为热切,引丹心中莫名生出了一丝感叹。
哎她若是个男人就好了,左拥右抱,齐人之福呀
“这是自然,只是我身子向来不好,妹妹不嫌弃就好。”引丹拉着李芳菲的手,笑得眉眼弯弯,像是十分欢喜能有一个新玩伴。
李芳菲双眸一亮,娇羞地看着引丹,“芳菲不敢。”
坐下其他几个少女见状,皆是沉了脸色,望着李芳菲,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李县丞只有李芳草一个嫡女,她们也是庶女,也倍受李芳草的打压,可惜没有李芳菲命好,在老太太跟前不得脸。纵使李芳草倒台了,也无人引荐。不然谁不想攀上丞相小姐的高枝呢
这方的其乐融融,李芳草终究是看不下去了。
“呵我这还没走呢,祖母便巴巴地将三妹妹送到引小姐的跟前,传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熟悉地声音传来,引丹见李芳草身子不由地抖了抖,其他几个少女更是垂了头,大气儿也不敢出一下,不由地心中唏嘘。
这李芳草平日是得多凶悍,才能让这些人闻声瑟缩
引丹不动声色地朝李芳草望去。
李芳草身量瘦削了不少,面色也有些苍白,想是这些日子过得极是不好。
她扬着下巴,与引丹对视。好像是想摆出原先的嚣张姿态,但面容的沧桑,让这嚣张没有丝毫的威慑力。
“混账东西,你浑说些什么!”
李老夫人当即就沉了脸色,瞪着李芳草厉声呵斥道。她就不该听儿子的,让这丫头参加今天的宴会!
“芳草,别说了……”坐在李芳草身边的李夫人也有点慌了神,连忙拉了拉李芳草的衣袖,想让她消停下来。
李芳草却不理会李老夫人和李夫人,径直看向李芳菲,眼神凌厉而凶狠。
“李芳菲,平时不声不响的,眼见着我倒台了,便急哄哄地想上位了当真会咬人的狗,不叫!”
想踩着她上位想得美!
“你”
李芳菲当即就红了眼眶,眼含泪光地瞪着李芳草,却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引丹心下都有些佩服李芳草这镇压庶出的本事了。
李芳草白了一眼李芳菲,看向引丹。
“引小姐,先前是我对不住你,我可以向你道歉。可你我都清楚,哪怕我道歉了,我依旧不喜欢你。”
李芳草这话说得坦坦荡荡,倒叫引丹有些吃惊了。
第24章翻脸比翻书还快
“我李芳草不喜欢你,会说出来,会明明白白地跟你作对。可你看看这屋子里的其他人呢我得势时,一个个卑躬屈膝,谄媚讨好。一朝失势,个个落井下石,恨不能踩着我的尸骨上位!这样的人,引小姐会与她们深交么你敢与她们深交么!”
引丹目色深沉,一言不发。
“放肆,你你这是要拖着你的妹妹们,跟你一起下地狱么”
李老夫人气得涨红了脸,李芳菲见状,连忙凑到身旁给她顺气。
李芳草轻蔑地冷笑了一声,“祖母这话说得好笑,我娘可只有我一个女儿,哪儿来的妹妹若是能把她们都拉进地狱,何乐为不为!引小姐出身尊贵,我一个嫡出小姐尚且不入她眼,更何况是这些个贱婢生的贱种!祖母这如意算盘,怕是打错了吧!”
“方氏!这就是你教养的好女儿!”李老夫人怒瞪着李夫人,捏紧拳头,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怒气。
李夫人方氏施施然起身,朝李老夫人福了福身,不卑不亢地回应道:
“母亲这是哪里话,芳草话糙,理却不糙。今日之宴,是为赈灾庆功。母亲这样巴巴地当众引荐人,这不是逼着引小姐接受三丫头么回头传出去,岂不叫人耻笑”
方氏虽是商贾出身,但手段十分了得。十几年来稳坐李家当家夫人,更得李县丞的宠爱了十几年,李老夫人都不能与其争锋。
单看李芳草出了这么大的事,还能活着,县丞还能允她见引丹闹这么一出,就知她能耐不俗。
“你……”李老夫人脸色发青。
方氏不理会李老夫人,面带微笑地看向引丹。
“芳草年幼,先前多多冒犯,实在是对不住小姐。我与她父亲已经商议过了,年后就让她去乡下的庄子反省思过,小姐离开洛水之前,绝不踏入洛水一步!”
说着,方氏突然眼眶泛红,眉眼之中流出无限的担忧。
她拿出了帕子,拭了拭眼角,“只求小姐,看在妾身与老爷只此一女的份儿上,宽容几分,饶她性命。妾身定当衔草结环,至死不忘小姐恩德。”
言罢,李氏便跪了下来。
方氏生得美艳,年过三十,风韵更盛。如今梨花带雨、情真意切的模样,让人忍不住地心生怜惜。
“母亲”
见方氏如此,李芳草立即收了先前飞扬跋扈的模样,跪在了方氏的旁边,抱着她的手臂,满脸地心疼。
见着她们舐犊情深的模样,引丹默默地翻了个白眼儿。
翻脸比翻书还快,这方氏不去演戏真是可惜了!
“这是怎么了”
引丹还没想好应对之策,却见孙岸止和李县丞并肩走了进来。
看见屋里这般景象,两人皆是一脸惊异。
“夫人,你这是”李县丞连忙走到了方氏的身边,想要将她扶起来。
方氏却推开了他的手,“老爷,我和芳草正给引小姐赔礼道歉呢……”
方氏说着,眼眶更红了几分,不像是道歉,倒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一般。
闻言,李县丞伸出去的手停在了原地,抬头看向引丹,似是不解,似是恼怒,似是埋怨。
引丹:
第25章真的很烦
“引小姐,一切皆因我而起,都是我的错,您想怎么对我都可以,只求您别迁怒于我父母。”李芳草哭着朝引丹重重地叩了一首。
“芳草”
方氏的眼泪如决堤之河,止不住地流。她望着李芳草,泪眼中是满溢的心疼,双手朝李芳草伸着,却不敢上前抱着她,像是怕惹恼了引丹。
引丹:不愧是你,真是牛皮!
见状,李县丞更加心疼了,也跪了下来,“小女年幼无知,还请小姐开恩呐”
这厢引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原来这母女俩是想用苦肉计,逼着她饶了李芳草。
“大小姐。”孙岸止像是看不过去了,上前了一步,眉头微蹙,言辞却依旧温柔,“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引丹神色淡淡,端起一旁的茶杯,轻抿了一口。
“确实有误会。”
孙岸止眸色一亮,“既是误会,何不各退一步呢得饶人处且饶人,今日之宴是原为了庆祝赈灾,大家该开心点才是。”
“是啊,今天的宴会,是为了庆祝赈灾成功。”
引丹幽幽地扫了一眼孙岸止,孙岸止心头咯噔一下,目光下意识地闪躲。
一个闺阁小姐,竟然有这样凌厉的气势!
“我以为,李大小姐的事,官府应该早有决断才是,怎么会在今日重提呢难道是我误会了,我不是来参加晚宴的,而是来审案子的”
引丹声音极冷,李县丞当即就僵在了原地,方氏和李芳草也哭不出声了。
“父亲在信里提到过,孙大人是两榜进士,想必对我朝律法也有一定的了解吧”引丹唇角微弯,笑意寒冷,不到眼底。
孙岸止额头泛起了冷汗,机械般地点了点头。
“那敢问孙大人,按我朝律令,在赈灾粥棚下毒,设计陷害丞相府,该当何罪呢”
引丹的声音轻飘飘的,像是没有什么力量,却叫人不寒而栗。
此话一出,县丞府所有人,包括李老夫人都跪了下来。
孙岸止瞪大了眼睛。
流放千里,连坐三代,这是孙岸止心中的答案。
孙岸止看着地上瑟瑟发抖的众人,袖中的手不由地捏紧。
他似乎找错了合作对象……
引丹收回目光,看着桌上的茶杯,伸手有意无意地把玩着杯口。
“如此,孙大人还觉得,我不够宽容么”
孙岸止脸色黑沉,垂着眸子,一言不发。
“这些年,县丞大人为洛水尽心尽力,引丹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眼看着前途明朗,加官进爵指日可待,大人确定要为了包庇一个不值得的人,把眼前这一切都毁了”
李县丞浑身一抖,说话的声音都跟着颤抖起来,“小……小姐……”
引丹静静地看着李县丞,看着他的脸色由白到青,由青到黑又变苍白,目光由一开始的希冀,到纠结挣扎,再到绝望沉寂。
引丹唇角轻扬。
目的已经达到了,便不再逗留了。
“想必县丞大人还有家事要处理,引丹便不打扰了。”
引丹没有理会李县丞,在玉枝搀扶下,优雅地站起身来。
“哦,对了,有件事,引丹想请在座的各位都铭记于心。引丹来洛水,是养病的,不喜欢太过喧闹。所以,请诸位没什么事,别打扰我,真的很烦!”
第26章不喜也不悲,命长似乌龟
说着,引丹便带着玉枝和绯瞳,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大小姐!”
引丹刚准备上马车,便见孙岸止追了出来。
孙岸止像是跑着出来的,微微有些喘不过气来,调整了一下呼吸,才继续说道。
“今日之事,大小姐受委屈了,在下”
这厢,引丹心头的火气还没发泄干净,看着孙岸止也没有好脸色。
没等孙岸止说完,就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孙大人,陛下拍你过来,是赈灾的,不是来跟我交朋友的。只要你安安心心做好你的本职,自能得到想得到的东西。没有必要,也请你不要,再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
引丹眼眸如墨,带着化不开的冷漠,“你是如此,你的主子,也是如此!”
听闻此言,孙岸止僵在原地,瞪大了眼,而后,当即沉了脸,眼中闪过一丝危险。
“在下不明白引大小姐的意思。”
引丹白了他一眼,不再与他在纠缠下去,头也不回地转身上了马车。
马车缓缓离去,孙岸止死死盯着夜色中远去的马车,面色比夜色更加深沉。
“大人,你想除掉她么”
李芳草从暗处走到了孙岸止的身边,也望着那马车,眼中是浓烈的恨意。
孙岸止瞬间收敛了锋芒,又变回了那个春风和煦的孙岸止,“李小姐在说什么在下听不懂。”
李芳草与孙岸止对视,像是没有看见他眼中隐约可见的威胁,继续说道:“听她刚才的话,她已经知道您的主子是谁了,自然也就知道您此来的目的了。大人认为,您还能勾引得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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