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成了男主侄媳妇引丹陆匪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甜中书
“别怕,是我,我来救你了!”
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引丹眼泪落得更狠了些。
陆匪脱下外套,小心翼翼地包住引丹。将她抱在怀里,双手忍不住地发颤,“我来晚了,让你受苦了。别哭,我这就带你出去。”
陆匪声音喑哑,双眼泛红,看着地上那两具正在淌血的尸体,恨不能立刻将之千刀万剐。
引丹窝在陆匪的怀里,死死地拽着陆匪的衣襟,像只受了惊吓的流浪猫,低声呜咽着,好不可怜。
外面刀枪剑雨,刀剑声、嘶号声、哭喊声一阵阵的传来,陆匪全然不管,只紧紧地抱着引丹,给她力量,也给自己力量。
天知道他进门时,看见引丹要自尽,心里是何其之慌张。
只要一想到,他若是再晚来一步,看到的,便是她的尸体了,他就后背发凉,心里针扎一般的难受。
他恨不能捧在手心里的人,他们竟然这么糟践!
好,好得很!!!
引丹心绪渐平,身上的燥热又开始发作了起来。
引丹扯了扯陆匪的衣襟,陆匪连忙低头,温声问道:“我在。”
“他他们给我下了药”引丹声音如蚊,一字一顿。
陆匪双手一紧,抱起引丹就往外奔。
引丹的意识越来越薄弱,晕过去之前,只听见依稀有些刀剑抨击声,和有人沉着声音道了句“除了那个女的,其他的剐了,送去县丞府!”
……
南岭匪窝的气氛从未如此紧张过。
陆匪坐在小医仙房门前的,目不转睛地盯着门。
他的周围暗沉阴郁,杀气腾腾,就连一向与之亲厚的谢荡也不敢靠近左右。
“荡哥,这都这么久了,小医仙还没出来,该不是”
“闭嘴!”谢荡白了身边人一眼,朝一旁挪了挪,“你没见陆匪已经快疯了么你想找死,别带上我!”
谢荡看了看陆匪,又望向了紧闭的门扉,心下也十分的担忧。
那黑心肝的李芳草药下得猛,引丹素来体弱,这厢还真不一定扛得过来。可若是扛不过来,陆匪只怕是要吃人!
吱扭
一个红衣女子走了出来,薄纱覆面,身量窈窕。
房门一开,陆匪立刻便上了前。
陆匪看着小医仙,没有说话,但眼中的急切人人可见。
“已经稳住了。”小医仙点了点头。
闻言,陆匪随之松了口气,身侧捏紧的拳头也松了开来。
“只是伤了元气,怕是要大半个月,都下不了床了。”
第31章冲冠一怒为红颜
小医仙叹了口气,望着屋内,美眸之中满是心疼,“合欢散对她的伤害,就不用我多说了。单就外伤,就够她养的了。她对自己也是真下得了狠手,手上伤得不成样子,胸口上的伤,也很深……”
话音未落,陆匪刚好转的脸色,瞬间又绷了起来。
“若是药用更好些的”谢荡凑了过来,试探性地问了句。
“多好药我没有啊!”小医仙没好气地瞪了谢荡一眼,“再好的药,也要这些时日。她从小就是在药坛子里泡大的,只能潜心静养,药吃多了反而不好。”
陆匪面色深沉,薄唇紧抿,思量了片刻,沉声说道:“她就交给你了,好生照料,需要什么,尽管开口。”
“有我在,引小姐这边,主子尽可安心。只是,还请主子差人,尽早将小姐送回府里去。”小医仙建议道。。
“她现在能挪动么”陆匪问道。
“不能挪,也得挪。”小医仙神色肃然,“她一个大家小姐,在这匪窝里待得越久,对她的名声就越不好。外头已经开始有些风言风语了,主子若是真为了她好,就应当把该处理的,都处理好了。让小姐能无后顾之忧,安心养病。”
闻言,陆匪像是想起了什么,眸色沉沉,暗含杀机。
……
夜半时分,城外破庙。
孙岸止被五花大绑,像个垃圾一样随意地扔在了地上,满身伤痕,非常狼狈。
孙岸止挣扎着坐起身来,看着满身煞气的陆匪,心中慌张,面儿上却不敢显露半分,“你们……你们竟敢绑架朝廷命官,是不想活了么!”
“孙大人不都把我们查得清清楚楚了么,怎么还会问这种愚蠢至极的问题”陆匪冷笑一声,双眸阴沉。
孙岸止仰头望着陆匪,绷紧了身子,强撑着气势,“我自打来了洛水,一心为着赈灾,可从没有招惹过你们南岭!”
陆匪拍了拍手,便见一个长得凶神恶煞的彪形大汉,从外面提了一个人进来,一把丢在了孙岸止的身边。
“这个女人,孙大人眼熟么”陆匪的声音冷得很,像是淬着寒冰。
孙岸止只往身旁的人瞧了一眼,便惊得瞳孔震动。
李芳草一身狼狈,昏迷不醒,身上没有什么大的损伤。但也不知为何,脸色红得诡异,在地上不住地扭动着。
见状,孙岸止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咽了咽口水,努力稳住心神,“你……你是为了引丹”
陆匪没有应话,只静静地看着他,眸光寒冷刺骨,像是要透过眼眸,冷到孙岸止的心底里去。
孙岸止浑身止不住地颤了颤。
他跟着九皇子君凌云这些年,便是气势凌人如九皇子,也鲜有这样骇人的时候。
一个土匪,怎么会有这样的气势
“原来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呐。”孙岸止故作镇定,轻笑着说道:“陆大当家既有此意,应当谢谢我才是。”
“哦,为什么”陆匪说着,走到了孙岸止的身旁,半蹲下身来,与他对视,神色晦暗难明。
第32章你们不是喜欢给人下药么?
孙岸止强打精神,继续说道:“那引丹,是丞相独女。只要丞相不倒,她日后要嫁与的,不是王侯将相,也是世家大族。像你这样的土匪,根本沾染不了她分毫。”
陆匪眸光微闪,似是有几分动容。
孙岸止以为他是心动了,连忙继续说道:
“大当家的能抓住这李芳草,想必引小姐应是有惊无险,已经没事了。我和李芳草此番用计,虽然是狠了些,惊吓了引小姐。但是既坏了她的名声,让她不至于那么高不可攀。又让你英雄救美,有机会打动她的心。这对大当家的,难道不是一件极好的……啊!”
没等孙岸止说完,陆匪突然抽出了袖中的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地插进了孙岸止的大腿上。
锋利的刀尖没入血肉之中,孙岸止瞬间哀嚎出声,疼痛难忍。
陆匪没有就此饶过他,握着刀柄,一点一点地转动着刀刃。
孙岸止额间青筋突出,眉毛拧作一团,眼睛几乎要从眼眶里凸出来,鼻翼一张一翕,急促的喘息着,几近晕厥。
过了好一会儿,见孙岸止快禁受不住,要疼晕过去了,陆匪才慢悠悠地抽出了刀。
孙岸止蜷缩在地上,额间冷汗连连,全身抖个不停,盯着陆匪,恐惧又怨恨,战战巍巍说不出一句话来。
“知道这是什么么”陆匪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瓶,“你们不是喜欢给人下药么我便让你们,好好地尝尝这合欢散的滋味!”
说着,陆匪便一把捏住了孙岸止的下巴,不顾孙岸止的挣扎,将一整瓶合欢散,硬生生地灌进了孙岸止的嘴里。
孙岸止瞪大了双眼,眼中惊恐万分,面色一刹时地变成了苍白。
“人我都给孙大人找好了,你们一对豺狼虎豹,狼狈为奸,天造地设该是一对儿,我今儿就成全二位。”陆匪的语气轻飘飘地,却叫人不寒而栗。
说着,陆匪便用匕首,割断了孙岸止和李芳草身上的绳子。
一松了束缚,李芳草便开始撕扯自己身上的衣衫,不住地往孙岸止身上扒。
陆匪从孙岸止身上撕了一块布下来,一边擦了擦匕首上的血,一边站起身来,退到一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孙岸止,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不愧是小医仙提纯过的合欢散,不消片刻,孙岸止就全身通红,忍不住地想要撕扯身上的衣裳。
孙岸止红了眼,强忍着身上的躁动,挣扎着要离李芳草远一点。
“**一刻值千金,孙大人可不要辜负了在下的美意呀”陆匪眯了眯眼,唇角勾勒出一抹戏谑和阴狠。
“陆匪,我不会放过你的!”孙岸止目眦欲裂,咬牙切齿地说道。
陆匪将擦拭了匕首的碎布随意地扔到了孙岸止的脸上,“呵别说是你,便是你那主子,我南岭也不会有丝毫地畏惧!”
说着,陆匪便不再理会满脸惊惧的孙岸止,径直走出了破庙。
陆匪出破庙不过片刻,庙内便传来了不可描述地嗯啊声。
第33章难以启齿
引丹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三日后了。
“小姐,您可算醒了,可吓死奴婢了!”玉枝双眼泛着红血丝,抹着眼泪,看着她,又是欣喜,又是担忧。
引丹在豆蔻的搀扶下坐了起来,靠在软枕上,面色苍白得很。
“我没事儿,别哭了。”引丹扯出了一个不怎么好看的笑容,轻声安慰着眼睛都哭肿了的玉枝。
她太久没说话了,声音有气无力的,十分沙哑。
“小姐先吃些东西吧,这是红枣小米粥,刚做的,温润养胃,小姐尝尝,看可喜欢。”绯瞳端了一碗粥,坐在了床边,舀了一勺,吹了吹,柔声哄着引丹用了小半碗。
用过饭后,引丹的脸色稍稍好了些。
绯瞳又将一碗药递给了引丹,苦味儿极浓。引丹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下意识地想躲。
“良药苦口,身子要紧,小姐可不要任性。”绯瞳立即出言拦住了她的动作。
引丹嘟了嘟嘴,看着碗里黑黢黢的泛着苦气儿的药,眼中闪过一丝不情愿。
但到底没说什么,自接过小碗,皱着眉头一口闷了下去。
一喝完,绯瞳就立刻递上了酸酸甜甜的蜜饯儿,帮她解苦。
引丹一面吃着蜜饯,一面回想着这次绑架,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豆蔻,可是陆公子送我回来的”引丹低声询问道。
豆蔻给玉枝使了个眼色,玉枝连忙喝退了其他下人,只余她们三人。
待人都出去了,豆蔻才凑了过来轻声说道:“是,陆公子说您中了药,虽然解了,但身子伤了元气,这几个月务必好好静养。还送了好些名贵的药材过来”
引丹面色微怔,“药材你们收了”
知晓引丹是觉得不合规矩,豆蔻连忙解释道:“原本是不收的,但是他们放下东西,就离开了,咱们也没办法,只得留下了。”
引丹会心一笑。
是他干得出来的事儿。
“也罢,以后再谢吧。我昏迷的这些天,家里家外可有什么事发生”引丹说着,又往嘴里塞了颗蜜饯果子。
豆蔻恭敬地说道,“小姐放心,咱们家的下人最是忠心,绝不会乱嚼舌根。”
“这么说,是外头起了风言风语喽”引丹接过绯瞳递的茶水,轻抿了一口,神色淡然。
“小姐失踪,原本是有些流言的。但这几日,县丞府接连出了几件大事,小姐的事儿反倒没人提起了。”豆蔻应道。
引丹歪着头,看着豆蔻,满脸地好奇。
豆蔻凑近了些,声音又压低了几分,“一是,李县丞家不知得罪了什么人。有人将十几颗血淋淋的人头,挂在了县丞府门口。据说那血染红了县丞府的台阶,骇人得很呢!就连李县丞,都给吓晕过去了。”
引丹目光一怔,想起了自己晕倒前听到的话,不由地咽了咽口水。想到那人头挂梁的情景,直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心有余悸。
引丹垂着眸子,“还有呢”
“还有,县丞大小姐与钦差大人暗夜私通于破庙……”豆蔻想起了什么,止住了话头,面上泛起了绯红,像是难以启齿。
第34章引相
引丹眨了眨眼,看向了玉枝和绯瞳,满眼困惑。
玉枝脸上也有些羞窘,闪避着引丹的目光,不肯接话茬。
倒是绯瞳十分淡然,接着豆蔻的话,继续说了下去,“那两人一时玩大了,县丞小姐直接死在了床上,钦差大人虽然保住了命,但日后啊,怕是都不能人道了。”
引丹惊得瞪大了双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像半截木头般愣愣地戳在那儿。
额滴个乖乖这是什么狼人!
“哎呀,绯瞳,这样的话怎能说给小姐听呢,也不怕污了小姐的耳朵!”豆蔻满脸通红,愈发地不好意思了。
绯瞳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引丹端起茶杯,一边细细地品着清茶,一面暗暗思量着整件事。
她相信自己的记忆没有出错,县丞府门口挂人头的事儿,必定就是陆匪他们干的了。
而向来没有听闻,李芳草和孙岸止有什么私情,他俩这事儿,极有可能也是陆匪的手笔。
能在洛水来去自由,县丞一家想搞就搞,钦差大臣想掳就掳,南岭的土匪想怎么用就怎么用,这绝不是一个普通的土匪能做到的。
这个陆匪,究竟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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