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主(婚后1v2)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昭愿
沈渊额头抵在她额头,眼睛深而亮地注视她,“我没有你想象中全能,永远做不到恨你。”
她身体轻轻一颤。
“骗人。”她艰涩地别过脸,“你只是因为某些心理原因,缺少正常人情感感知能力。”
正常人对不辞而别七年之久的男女朋友别说穷追不舍,连和颜悦色都难。
更何况她还一次次地将他打回深渊。
她不信那些年他一次没恨过她。
“是吗。”沈渊摘去帽子,拉下口罩,“那你帮我感知一下。”
“唔。”
简晚被亲上的刹那脊椎麻了下,沈渊弯腰把她完全卷入怀里,闭着眼,手扶她后脑勺,在她唇瓣一口一口不轻不重地吸,好闻火热的气息拂得她满面燥
热,她感觉自己像缩成了小人儿被他捧到心尖,颤颤微微,如飘云端。
她的手软绵绵推着他双臂,毫无抵抗之力。
舌头相触间,她失重般揪住他衣袖。
久违的亲昵将压制在心底的蠢蠢欲动燃到阳光下,沈渊斜靠着树干坐下,让女人跨趴在他身上,微扬下颌大肆勾缠,将她清甜的津液尽数咽入喉中,怎
么吃都不满足。简晚感觉自己几乎像要溺毙在水中,而眼前就是与她共沉沦的浮木。
真的,感觉不到一丝恨意。
沈渊下腹硬得生疼,猛地松开被他吮得妩媚的唇,拉出一道银丝。
“我该走了。”声音沙沙的。
简晚还在他身上晕头转向地匀气。
沈渊耐心地等她缓过神,把她搂起身,指腹揉着她微肿的唇。
“容容,记得不管发生什么事,随时可以来找我。”
他把她牵到看得到路的树林附近,确定四下无人,快步消失在小路尽头。
简晚站在原地发愣,林间清风吹醒她几分神志。
不对劲。
刚刚沈渊那句话不似平日里说情话的语气,而是微妙地多了几分郑重和担忧。
难道在她与世隔绝的这段时间,外界发生对她不利的事?
比如,她丈夫那边。
昨晚她认为丈夫不可能发现她和沈渊有一腿,是因为如果真发现了,他不可能听之任之。
可万一他真的知道了,私底下已经在做离婚准备了呢?
简晚越想越坐立不安,有的事不去查一查她就抓心挠肝,心里没底。
于是她特地绕过齐乐,找孟云溪帮忙给她的律师传话——整理一份宋尧的资产报告。毕竟孟云溪有带自己的人过来,而她并不想让丈夫知道自己在找
人调查他。
他有没有发现她出轨,有没有离婚的打算,夫妻共同财产情况可算作一个风向标。
长达半个月的等待十分煎熬。
期间丈夫两次来看她,与平日并没什么不同。
一场欢爱,入眠,再在隔天早上离开。
终于,在某个大雨瓢泼的夜,孟云溪将密封的初步资产报告交到简晚手里。
雨点声嘈杂闹耳,简晚坐在床边,低垂眼帘翻阅手中轻薄的报告,整个人安静得可怕。
一道雪亮的闪电撕裂雨幕,打亮她煞白的脸。
“晚晚,你……怎么了……”
孟云溪不知所措看她的唇轻轻颤抖,担心得不行。
简晚挤出一个微笑,“没事。”
嘴唇抖得太不自然,她克制地抿紧唇,重复一遍,“没事。”
声音走调得过于难听,她清了好几遍嗓子,刚开口说一句语调还算完美的“没事”,豆大的眼泪滚出眼眶,在拇指溅出水花。
孟云溪握住简晚的手,她机械般看过来,强忍泪珠的眼神让人心疼。
“晚晚,我知道你有事。”
一瞬间,简晚眼中的泪花尽数夺眶而出。
她抱着孟云溪,在电闪雷鸣风雨交加的夜里泣不成声,哽出不成调的哭腔。
“云溪,他转移了财产,他在准备离婚。”
除去在英盛集团所持有的股份和不动产,他的其余财产缩水了90%。
作为他的枕边人,她竟然一丁点都不知情。
孟云溪也觉得不可思议,连忙安慰她,“不会的,可能那些资金他另有安排也说不定呢,宋总怕你胡思乱想,特地让我来岛上陪你,说明还是很在乎你
的,怎么可能准备离婚呢?”
“你说什么?”
简晚松开孟云溪,眼圈红红地看向她,一字一句。
“怕我……胡思乱想?云溪,你跟他一起瞒了我什么?”
“我……”
孟云溪答应过宋尧什么都不能说,可眼下这情形,不说更会让简晚胡思乱想,违背了她此次来岛上的初衷。
斟酌一二,孟云溪深吸一口气。
“是简家的公司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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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宋自求多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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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离开
出了什么事?
简氏经营的鹿海简医集团资金链断裂,负债累累,已经向法院申请破产保护。
破产保护是指债务人不管是否有偿还能力,由债务人自愿或债权人强制向法院提出破产重组申请后,债务人要提出一个破产重组方案,就偿还期限,方
式及可能减损某些债务人和股东的利益作出安排,经债权人通过和法院确认,债务人可继续营业。
在此期间,债权人不得强制要债,也是给即将破产的企业一个喘息空间。
如果通过资产重新整合及剥离不良资产能让公司重新走向正轨,破产危机即可解除,甚至有可能发展得更好。
反之企业破产重组失败,将面临破产清算。
简家目前就处在这个关口。
“晚晚你先别急,我想宋总转移了资产可能就是救简家去了,先不要过早下结论。”
简晚接过闺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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递来的手帕,轻轻抹去眼泪,干涩一笑。
孟云溪的想法总是乐观又天真,但她心里还是抱有一丝希冀。
“好,我等等看。”
如果真如云溪所说那般就好了。
暴风雨来得快,去得也快,第二天照旧风和日丽,一切仿佛未曾发生。
时间一天天流逝,屋子前石头缝里的杂草都长高了一截,孟云溪每隔几天托人带来的都没有关于简家的利好消息——宋尧没有出手对简家力挽狂澜。
日复一日,不断重复失望的心情。
她继续耐心地等,等到了丈夫又来陪她的日子。
房间没开灯,落地窗外皎洁的月光美得幽静,床上交叠的人影却是化开迷乱之色。
简晚嫩白的两腿分翘在男人臂弯,宋尧虎口掐在她软腰,腰臀强健,快速进出,交合飞溅的淫液在月光下轨迹尤为夺目。强烈的快感在全身胡乱冲撞,
以往为了不被丈夫目睹自己高潮的失态,简晚会偏过脸,这次她却两手攥着他胳膊,用了十二万分的注意力与他对视。
丈夫在行房事时一如既往面瘫,唯有双瞳深如欲海。
她再次清醒地认识到,男人对于性和爱真的泾渭分明,明明不爱她,明明知道她身后的家族面临破产危机,明明瞒着她转移大笔财产,他还能仿若无事
与她行房,毫无破绽。
她觉得自己根本不像他妻子,而是一位与他有肉体关系的职工。
高兴了,随手赏她点什么。
不需要了,音讯全无,可随时炒了她。
抽送的速度越来越急,高潮将至,简晚难耐地挺起腰身,承受一股股弹射的浓浆。
头一次,下身热流淋漓,胸口阵阵发凉。
事后,简晚躺在他臂弯轻声说,“亲爱的,在这里待久了有点想家,我想回国可以吗?”
她在试探,他是不是真的打算把她软禁在岛上。
宋尧沉默几秒,觉得今晚的妻子微妙地不对劲,又说不上哪里不对。
“等我忙完这一阵来陪你,难得度假好好放松,到时换个地方。”
简晚心里一跌。
变相地不允许她离开,也没许诺期限——明明还有不到一周就在岛上待满一个月了。
是了,破产保护的期限短至几个月,长则几年,要瞒怎么可能就瞒她一个月。
简晚闭上双眼,血液渐渐发凉,“好,我等你。”
答案已经很清楚了不是吗,在苏市酒店特意把房间订在沈渊对面,让助理给她准备关于沈渊的电影清单,对妻子家族的破产危机袖手旁观,将她软禁在
岛上与世隔绝……丈夫转移财产不是为救简家,而是准备进行离婚财产分割,他知道她出轨了。
一个家族濒临破产的女人,不仅不忠于他,还没为他生下一儿半女,他还有什么理由跟她继续这段婚姻?
更何况是利益至上的资本家。
把她安置在岛上,大概是怕她闹吧。
不难理解,一旦妻子的家族破产,妻子离不开丈夫,婚就更难离。
在宋尧离开后,简晚盯着黑夜彻夜失眠,眼眶酸酸涩涩,却什么也流不出。
过两天,她温和地提出想去附近的集市逛一逛。
齐乐嘴上说去看看有没有船可安排,实际上钻入房间打了通卫星电话跟宋尧请示。
得到宋尧应允后,简晚和孟云溪一起坐了三十分钟的船去往附近最热闹的集市,身边跟了一票儿保镖。
两个女人吃吃逛逛,做美甲,玩手工,体验当地文化,好像有数不清的乐趣。
这可把跟在她们身边的男人们无聊坏了,一开始还盯得紧,连续几天下来就松了警惕。
毕竟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看似与丈夫关系融洽的宋太太正准备逃离那座岛。
两个女人此刻进了当地一家深受欢迎的美容院,做水疗什么的男性自然不方便在场,都退到外边等候。
这家美容院有后门。
站在僻静窄小的更衣室,孟云溪握住简晚的手,眼泪噼里啪啦地掉。
“晚晚,对不起。”
她不知道事情会发展到这般田地,夫妻之间居然闹到需要用逃离。
早知宋尧不帮简家,一开始她就不该瞒着简晚。
简晚伸手替孟云溪轻轻擦泪,“云溪,不用道歉,你没错,他也没错,是我的错。”
是她没有抵住沈渊的诱惑,背叛了丈夫。
丈夫因此要与她离婚,对简家的危机坐视不理,都是她自食恶果罢了。
她没有勇气在岛上用漫长的时间等待一纸离婚协议,假装与丈夫岁月静好,而她又没有资格和脸面先提出离婚,所以,她决定先行离开。
简晚摸上无名指上的铂金戒,真当要拔下来时,心里冷不丁揪了一下。
一瞬间,脑海闪过丈夫的脸。
才换没多久的婚戒,居然就舍不得了。
她咬咬牙,飞快地将戒指摘下塞到孟云溪手里,像生怕自己夺回去似的。
“帮我……把这个还给他。”
简晚最后与孟云溪拥抱,戴上墨镜,压着宽檐帽,从后门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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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把糖一把玻璃渣撒得不亦乐乎,转头一看评论区像被消音了(倒地)难道都是吃了我生产的玻璃渣原地蒸发了?(泪眼汪汪)你们快肥来!
ps:破产重组的解析参考自百度百科=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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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留
等到齐乐等人惊慌地发现简晚凭空消失,她乘坐的飞机早已在国内鹿海市落地。
机场人来人往,简晚提着纸袋,挎着菱格包,第一次面对无人接机的落差,恍然间觉得自己一无所有。机场吊顶高而充满科技感,冷气很足,显得分外
空阔,她茫然地原地打转,扫了一圈头顶各种指示牌,连拉客的黑的士都以为她是外地人,热情洋溢地跟她搭话问她去哪。
简晚谢绝对方,买了单程车票搭上地铁。
不想被宋尧找到,就不能回家,就算回了家,家里人也只会让她找宋尧。离开鹿海市六年,她最怀念最熟悉的地方,竟只有鹿海市第一中学,她的高中
母校。
下了地铁,她娴熟地钻入小巷子打包了份小笼包,避开监控绕到学校后山吃。
似乎又开始学习新一套广播体操,下午时分,密密麻麻的学生聚集在操场上笨拙伸展四肢。
简晚边吃边饶有兴致地看,想起自己每次做早操时都会找机会偷偷看沈渊。
有一回他没上操,她跟丢了魂似地在操场左顾右盼,担心他身体不舒服,最后回到教室却意外到他短信:做操不专心,罚你今天中午到后山面树思
过。原来他只是被留下来帮老师监督几名未完成作业的顽皮同学,而他原来也在她毫无所觉之时悄悄注视她。
那天中午在后山,她就被抱到石头上细细啄吻。
忆起当年,简晚觉得是上天送给她最美好的一份礼物,让她在忙碌的高中生活拥有沈渊,一份快乐悸动充满期待的时光。起码能在她现在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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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伶仃之
时,暂时抛却苦楚,给予她一丝温暖和慰藉。
还是没有白活的。
简晚呆呆地回过神来,操场早已散场,落日沉下西山。
她摸出手机,这是孟云溪瞒着齐乐给她备的,提前导入了通讯录,而她的手机为降低齐乐的警惕性还留在岛上。
将刚刚买好的非实名登记手机卡装入手机,她先发了两条短信给蒋云烟。
【云烟,我是晚晚。】
【我现在一个人在外面,不方便回家,可以留我几天吗?】
大概因为是唯一知悉她婚后难以启齿狼狈的朋友,比起其他人,她对蒋云烟多了几分自在。
短信发出去不到一分钟,电话就来了。
“你在哪?”
简晚报上自己的方位,蒋云烟二话不说开了辆保时捷来接她。
一路往偏僻的小道行驶,当车子进入一片别墅区,饶是有心理准备的简晚也不诧异。
曾经购置房产时她也将这里纳入候选,七万多一平,设计偏田园风,独门独院,不算装修整栋下来起码五千多万,绝非普通人购得起。蒋云烟最起码嫁
了个有钱人,往后吃喝无忧,也算是人生中一幸。
蒋云烟泊好车,领着简晚进入屋内。
“云烟,谢谢你留我,打扰到你们了。”
“不打扰,家里就我一个。”
灯逐一打开,照亮以浅蓝色为主调的清新内部装潢,不乏少女心小碎花,看得出是以蒋云烟的喜好设计的。里头的确空无一人,静得仿佛没有人气。
云烟的孩子和丈夫呢?
蒋云烟似乎察觉简晚的疑惑,从鞋柜里拿出一双崭新的女式拖鞋给她,轻声解释:“我跟他吵架了,他带着两个孩子在其他地方住。”
简晚不习惯平日里总报喜不报忧的闺蜜如此坦诚,一时愣了愣。
“真巧,我也差不多。”
两个女人相视一笑,大概是同病相怜,彼此颇有惺惺相惜之意。
话题迟早深入聊,但不是现在。
蒋云烟看得出简晚长途跋涉的困倦,带她简单参观了一下房屋内部,吃了刚刚打包的外卖,然后到衣帽间给她拿睡衣。
简晚走得匆忙,手头就纸袋里两套能见人的衣服。
“我们体型挺像的,这些喜欢吗?都是新的。”
蒋云烟拿出好几套睡裙出来,上面标签都没拆,四位数的价格。
简晚注意到有一个衣柜全都是纯白色衣服,太多过于纯粹的白,看得她脚趾头不禁蜷缩。
蒋云烟其实喜欢的是蓝色。
想起这些年每次见闺蜜都是一身白,明显就是那位雇主的口味。
越不纯粹的男人,越喜欢纯粹的东西。
不过今天,她意外发现蒋云烟穿的是一件海蓝衬衫连衣裙,就连挑给她的睡裙也有跟屋内一个色系。
像大海和蓝天,她心里不由觉得自由舒适。
“谢谢你,你挑的都好看。”
简晚笑了笑,从蒋云烟手里随意拿走最上面一套天蓝的去了洗手间。
洗完澡独自躺到床上,负面情绪却难以抑制地涌上心头。
一个月以来,她第一次得以打开网络搜索“鹿海简医集团”,报道铺天盖地,各路笔者洋洋洒洒分析这个医疗器械名企倒下的根本原因,她随意点开一
条,光看到父亲鬓角发白的配图她就难受得读不下去,把手机搁一边,光脚下床蜷到落地窗前。
今晚的月光还是这么亮。
宋尧应该发现她离开了吧,出于人身安全问题,估计还是会派人找她。
就是不知什么时候会正式提出离婚?
应该快了。
另一边,宋尧得到妻子逃离的消息,临时停下手边的工作,马不停蹄赶到岛上。
齐乐等人低着头一脸惭愧,而性子乖巧的孟云溪对他态度却起了微妙变化,将简晚的婚戒和一纸手写信交到他手上,客气地说自己明天会离开,感谢这
段时间的招待,而后回了房。
宋尧打开信,只有简单几句话。
——对不起,是我出轨背叛了我们的婚姻,我明白你的失望与恼怒,对此我无可置辩。原本我卑劣地以为可以弥补一切,事实告诉我错了就是错了。
如今我的家族快垮台,都是我的咎由自取。请放心我不会对宋家纠缠不休,如果离婚,我愿净身出户。
——另外我的离开不是胁迫,只是想一个人静静。
——勿找,祝安好。简晚
她的字迹秀气端正,像生怕他看不懂似的,标准的楷体字。
宋尧坐在他们曾经欢爱过的沙发,久久一言不发。
齐乐就没见过老板对着一张薄薄的纸看那么久,斟酌了又斟酌才道,“宋总,要不……跟孟小姐解释一下,宋太太跟孟小姐关系好,孟小姐知道内情一
定会告诉宋太太,宋太太也就会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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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小标题你们以为会是老沈留晚晚嘛,才不是=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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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信念崩塌(4.2k字)
在宋尧抵达之前,齐乐已经从孟云溪那里大致得知,这事跟宋尧没出手帮简家有关。
至于根本原因就不得而知了,因为连孟云溪都不清楚——简晚没告诉闺蜜自己出轨的事实,只写进信里给丈夫。
“不用。”
宋尧终于把目光从信纸挪开,叠好随戒指一道放入口袋。
齐乐差点没反应过来,“不解释?”
宋尧难得多说一句,“不是解释不解释的问题,这事我有分寸。”话题就此打住,他嘱咐齐乐去拾东西,简晚的房间除外。
都要闹离婚了还这么淡定?家族联姻难道真的只是利益结合?宠妻都是作秀?
齐乐对老板的决定大为不解,但也心知没资格过多干涉老板私事,只能暗自叹口气回房。
宋尧先打电话让罗生负责找人事宜,并强调找到人不用打草惊蛇,远远跟着就好。
随即步入房间,自己拾妻子的私人物品。
她的东西都还在,手机,数据线,包包,化妆品护肤品,还有各种小饰品。
大概因为他从未拾过女人的东西,着着竟产生胸口发窒的感觉,这些瓶瓶罐罐闪闪发亮的东西像从她身上剥离的血肉,有些扎手,他抿着唇塞入行李箱, 从未如此希望物归原主,只要亲眼看到妻子用着这些小东西就好。
只是,他知道眼下不可能。
他明白齐乐的意思,如果解释能解决问题,他何尝不会去解释。
可这封信的重点是——出轨。
看到这两个字他还是会想起她和沈渊交欢的画面,但平心而论,妻子出轨他也有一半责任。
夫妻各担一半的错,算扯平。
没想到终究还是成了她的心结。不管她是如何推断出他想离婚,她字里行间都在反省自己的错误。
很显然,妻子出走并非因为他不救简家,而是觉得背叛了丈夫,无颜见人。
所以这就不是解释他不救简家而能解决的问题,她需要通过出走等行为离开生活的舒适圈来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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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主(婚后1v2) 分卷阅读88
成自我惩罚,从而达到治愈。
他必须给她这个空间。
等她平静下来,简家的事情也尘埃落地,一切归位,她还是他的妻子。
简晚担心宋尧已经找上简家,早饭过后准备给父亲打电话报平安。
家里已经忙得焦头烂额,她不希望再因自己杂七杂八的事给父母徒增烦扰。
蒋云烟开车搭载她在市内兜风,并给她一个快废弃的号码,建议一边移动一边打电话不容易被定位。驾驶座和后排是隔绝的,基本听不到对方说话,给简晚足够的私人空间。
简晚熟练地拨出父亲的私人号码。
嘟没几声,电话很快被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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