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往边缘开(婚后1v1)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五溪
往边缘开(婚后1v1)
作者:五溪

顾以棠的婚姻亮起了红灯。新婚一个月,相亲来的丈夫提出了分房。分房睡你结什么婚啊?不服气的她誓要把这个人给扑倒。严颂最近也很苦恼,暗恋多年的女孩成了自己的妻子。可午夜梦回,他总控制不住自己的龌龊思想,然而…,只能提出分房。没想到,冷淡的老婆却一反常态地黏了上来。当你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她的一举一动在你眼中都是勾引。文名的意思是,本文主打边缘性行为。顾以棠的婚姻亮起了红灯。新婚一个月,相亲来的丈夫提出了分房。分房睡你结什么婚啊?不服气的她誓要把这个人给扑倒。严颂最近也很苦恼,暗恋多年的女孩成了自己的妻子。可午夜梦回,他总控制不住自己的龌龊思想,然而…,只能提出分房。没想到,冷淡的老婆却一反常态地黏了上来。当你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她的一举一动在你眼中都是勾引。





往边缘开(婚后1v1) 装醉
顾以棠进电梯时踉跄了一下,她暗暗叹气,真是不能做亏心事。
电梯厢内的镜子上,印着她绯红的脸,顾以棠抬起手在脸蛋上胡乱揉了两把,那红深了些,颇有些像酒醉的酡红,接着,她又将乖巧垂在脸侧的头发拨乱。
对着镜子,练习着将清明的眼神慢慢放空。
不错,有些醉酒的模样了,这演技用来对付严颂,应该绰绰有余吧?
招是损,但她实在走投无路了。
和严颂结婚的这几个月,他比婚前还要守礼,同一屋檐下的两个人过得好似合租室友,连手都不曾牵过一回。
顾以棠也很无奈,她和严颂是相亲认识的,相处一年中,有十个月是异地联系,感情是不深,可这都结婚了,还相敬如宾,她难会怀疑是不是她老妈看走眼,给她相了个骗婚gay。
即使不是骗婚gay,性无能也是件很烦扰的事,她当初妥协,答应她妈结婚,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想生个孩子,不管严颂是不是个好爸爸,至少目前看来,他的基因还是比较优质的。
退一万步讲,就算不生孩子,长期没有性生活也不是个事儿啊!
多方思量下,今晚朋友聚会上,损友给她出的这个装醉试探的主意,她几乎没多想就应了下来。
是性无能还是骗婚gay,拉出来遛遛再说。
顾以棠有气无力地倚在门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按着门铃,刚才在楼下蹲点时她提前看过了,家里书房亮着灯,严颂在家,希望他念着室友的情分出来给她开个门。
磕哒一声,门应声而开,新房的门是朝里开的,顾以棠心念一动,临场发挥,靠在门上的身体顺势朝着开门的人倒了下去。
严颂被撞得朝后一仰,很快定住,洒在衣服上的酒液在这一撞中微微蒸发,淡淡酒气弥漫,醺得顾以棠胆子也大了起来。
她想来个壁咚,可能力有限,严颂岿然不动,算了,只得放弃,攀援着他窄的腰,五指刻意地抚摸揉捏。
有点像流氓,她暗暗想。
严颂一僵,反握住她作乱的手,道:“你醉了。”
被他直白指出,趁醉调戏良家妇男的即视感太强烈了,顾以棠翘着手指,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莫名有些沮丧,她干脆借势环着严颂的腰一言不发,将装醉进行到底。
接下来怎么办?她有点懵,聂星采给的提议太过露骨,不适用于她和这位感情淡泊的拼房室友,嗯,她还没想明白到底要不要做,只得乖乖任由严颂半抱半拖地把她带到沙发上。
这短短的一段路,肢体接触要多绅士有多绅士,完蛋,这也太会避嫌了。
不要紧,她还有后招,说时迟那时快,趁着严颂放下她的功夫,顾以棠巧妙地将领口宽松的毛衣往下拉了拉,正好“不经意”露出锁骨及肩头。
她还挺白的,脖颈修长,肩头圆润,倒下去的姿势是聂星采掰着她的肢体心设计的,说是绝对性地展现优势,勾人不自知。
可,严颂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怎么回事?他是夜盲吗?
只喝了两杯啤酒的顾以棠感觉有点上头,是气得上头!
不装了!摊牌了!正欲起身的她听到脚步声回来,又心虚地躺了回去,像个醉鬼一样四仰八叉地卧在沙发上。
等意识到这个姿势太过豪放,不符合人设,身侧的沙发陷下一块,严颂已经坐在了她的身边。
静默,无声。
等了许久也不见有声响,顾以棠悠悠睁开醉眼,不巧正对上他的双眸。
严颂长得挺不错的,尤其是那双含情目,看谁都含情脉脉的,起初顾以棠还误以为他对她一见钟情,后来发现严颂看朵花,都好像看到了前世的恋人。
“难受吗?”他端起茶几上的玻璃杯,蒸汽腾腾。
难受,心里难受,但这话不能说,顾以棠撇了撇嘴:“嗯。”
“喝点热水。”
杯子已经递到了唇边,不喝说不过去,顾以棠满心满脑都是战术,心不在焉地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
一不留神,一杯水见了底。
见严颂又要去倒水,顾以棠手背覆在眼上,哼哼唧唧地嗔怨:“灯好刺眼。”
还好严颂和她妈不一样,没和她这个醉鬼计较,说出洗洗澡回房睡不行么这种话。
灯熄灭了,窗外的光被厚实窗帘挡得严严实实,室内只余她清浅呼吸和几不可闻的脚步声。
“还渴吗?”他低声询问。
顾以棠摇了摇头,想到他看不到,很快又出声,柔柔的:“不喝了。”
窸窣之间,严颂不知从哪拿来一条毛毯,撑开盖在了她的身上,俯身替她掩紧时,顾以棠咬牙,倏地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她豁了出去,用了几乎十成力,严颂一时重心不稳,半边身体都压在了她的身上。
好重…顾以棠被压得一个倒抽气,闷哼了一声,偎在他的颈间,控制着呼吸匀缓,营造出一副毫不知情的假象。
“顾棠棠?”严颂无奈地撑起身,防止压疼她,另一支手虚虚揽在她腰侧,怕醉醺醺的她从沙发上掉下去。
顾以棠装作没听到,依旧慢慢地蹭着,嘴唇有意无意擦过他颈部薄嫩的皮肤。
然而这一招效有限,严颂僵着身子,仿佛定住了一般,没有再多的动作,连呼吸都不曾错乱。
无效?顾以棠不有些懊恼,难不成还要再表明地更明显一些?总不能真的像星采所说,直接把他衣服扒了吧?
倒也不是不行。
无措之余,唇已偏到了喉结,她感受到严颂撑起身子,似要离开,顾不得旁的,便一口啄上了他上下滚动的喉结,轻轻地吮了一下。




往边缘开(婚后1v1) 自渎
“然后呢?”聂星采迫不及待地想验成果。
“没有然后了。”顾以棠郁闷得要命:“一点反应都没有,像个木头一样,我在那干亲也无聊,就放弃了。”
啪啪啪——聂星采鼓了叁声掌,挂着说不清戏谑还是惊愕的表情:“新婚小夫妻,你都这样了,他严颂还能坐怀不乱,不是gay就是有病,不对,他就是有病!”
昨晚对顾以棠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她的倾诉欲很旺盛,“后来还躲我,在浴室里待了一个小时,洗这么久也不嫌累。”
严颂是眼科医生,时间把控极好,鬼知道在里面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让你把他扒光强上你又不愿意。”聂星采实战经验比她多,正在抓耳挠腮地给她想对策,顾以棠的思绪已经飘远。
婚前和严颂感情基础薄弱,亲密接触自然很少,可她以为一切都会顺其自然。没想到新婚夜严颂被灌得不省人事,婚礼流程繁琐,一天下来她也累得要命,这件事便搁置了下来。
后来,他不提,她也乐得轻松。
直到那天,突发一场阵雨,她在店里脱不开身,拜托快要到家的严颂关下阳台的窗。
晚上回去,他道歉说不小心碰掉了一件衣服,已经洗完晾回去了。
这样一件小事,顾以棠起初并未放在心上。
谁知严颂随即就提出了分房,顾以棠绞尽脑汁想了半天,合租关系一向安稳,怎么拜托他关个窗,关到他的逆鳞上去了?

市第一人民医院眼科,严颂目送上午最后一位病人离开,归置好桌面物品,准备去食堂用餐。
洗手池前,他望着镜子里自己略显青黑的眼底,无奈地按了按太阳穴。
昨晚那场醉酒,着实惊到了他,看起来冷淡的顾以棠,没想到醉酒后那样热情。若不是不小心压着了她的头发,惹她呼痛,后面会如何发展,严颂还真没法作出保证。
可他知道自己不该对这段感情有所妄想。
一年前的那场相亲,是顾阿姨替顾以棠来的,名曰把关,实则严颂清楚,顾以棠对他,对相亲,都毫无兴趣。
她一直冷冷淡淡的,但这并不影响,严颂心中,这场久别重逢所带来的喜悦,虽然,顾以棠早已不记得他。
原以为再冰冷的心也有捂热的那天,然而新婚之夜,兜头的冰水浇得他闪躲不及。
醉酒中途他醒了,家里没人,顾以棠放在沙发上的手机一直在震,担心旁人有急事找她,严颂便下楼去寻她。
无心偷听,只言片语还是传入了耳中。
顾以棠的声音很轻:“我已经按您说的,和严颂结婚,不明白您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顾妈妈幽幽道:“你在怨我…”
她没有正面回答:“妈,我好累,从小到大,您说的哪句话我没有听从?但这次,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棠棠,你是不是还忘不了那个连云峰,妈怎么跟你说不明白,那样的家庭,你嫁过去只有吃苦受罪的份,妈都是为你好。”
“妈!”顾以棠的语气有些急:“即使不合适,也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您那样冲到人家家里去,逼迫他和我分手,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后面的话,严颂没再听,他“醉”了,就让她以为他真的醉了吧。
昨晚的情况已经超出了预期,他近来逐渐有些无法克制自己,血气方刚的年纪,身边睡着的又是喜欢的女孩,他能忍这么久全是顾忌着她刚动完阑尾手术的身体以及…那句偶然听到的微信语音。
“我说了,现在不想生…不是以后都不生了,只是现在…我和严颂的事情你让我们自行商量不行么?”
说到激动之处,“妈,你不会以为婚内强奸不犯法吧?”
这一番话,彻底打消了严颂的念头。
然而,雷阵雨那天,关完窗后转身,不经意撞到她晾得稍低的内裤,白色棉质,边缘装饰些蕾丝,很普通的款式,严颂却不由得想象着她穿着的模样,心里的欲念像潘多拉的魔盒一般被打开。
房间里没人,他仍遏制着喘息,生怕被人窥得其中龌龊,内裤柔软,裹着壮柱身,蕾丝刮擦着顶端,微微的刺激带来难以言喻的隐秘快感。
她的嘴唇很软,口腔一定也不例外。不过她或许不愿意,顶多赏赐般地揉弄两下,更遑论舔舐了。
菇头溢出清亮,沾湿内裤一角,这里平时紧贴着她的私处,她动情时,也会这般吗。
光是这样想着,严颂便情难自控。
没多久,白浊污了内裤,有几滴乱溅在地板上,他后仰靠在迎枕上,懊恼排山倒海袭来。
后悔也晚了,索性自暴自弃,又来了一回。
这样一耽误,等严颂翻身下床去卫生间整理完,还没来得及烘干,顾以棠已经风风火火赶回来了。
“你已经到家啦?给你发微信怎么没回呀,我看你回家的路堵得厉害,不知道来不来得及就回来看看。”
阳台上的内裤刚拧干,听到门铃之后,严颂匆忙挂上,皱成一团,他飞速解释,“掉地上了,洗了一下。”
顾以棠没当回事,“可能风太大了,我以为今天不会下雨呢,谢谢你啦,其实你不用帮我洗的。”
严颂垂眼,心乱如麻:“顺手。”
雨声被隔在窗外,淅淅沥沥听不真切,天一如既往地灰蒙蒙,一如他此刻心境。
不该的,不该用她的内裤。
他挣扎许久,在二人回到客厅后,终于开口:“我最近会比较晚,容易影响你休息,不如分开睡吧。”
顾以棠扭头,疑惑:“什么意思?”
“你还是睡主卧,我忙完之后去客卧休息。”
这有些超出顾以棠的认知,她顿了顿,“你没有影响到我,为什么要分房睡?”
严颂的生活习惯很好,哪怕忙到很晚,也从未吵醒过她。
“那再说吧。”
说完,他转身回到房间,空留下一肚子疑惑的顾以棠。
“莫名其妙。”




往边缘开(婚后1v1) 下药
勾搭失败以后,某日,聂星采神秘兮兮地塞给她一支小蓝瓶。
“你先排除他身体上有没有别的毛病,比如阳痿…”
“不至于吧,我看过他的体检报告。”话虽这么说,顾以棠还是从容接过小蓝瓶,道:“什么东西?”
“助兴用的啊,我已经替你体验过了,放心用。我想想,严颂那个身量,玻璃杯倒一杯水,滴个一两滴进去,只要他是个正常人,绝对会起反应,到时候你盯着些,就知道他有没有病了。”
“药性强不强啊,他万一兽性大发对我不轨怎么办?”
“不会的,你放心。”
“……”顾以棠无言以对:“我就这么没魅力是吧?”
聂星采赶忙找补,“哪呢,我是说剂量很小,非常小,就只够他起反应的。”
小蓝瓶拿到手之后,顾以棠一直没敢用,前车之鉴在前,她担心失败,更担心两件事时间太近引起严颂怀疑。
他昨夜值夜班,今天休息得很充分,正是姿态放松的时候。
顾以棠推开书房门缝看了一眼,睡衣睡裤都很轻薄,方便观察,天时地利,接下来,到人和了。
时机正好,顾以棠退到厨房,倒了一杯热水,打开小蓝瓶准确地滴了两滴,滴完后生怕剂量太大,又续了点水。
他是医生,不能掉以轻心,顾以棠端起水杯放在鼻尖轻嗅了下,无色无味,应当不会发现吧?
她心里有鬼,欲盖弥彰地又拿了一只玻璃杯出来,拆开新买的花茶,各丢了一小包进去。
少的这杯是她的,满的那杯是他的。
杯上有缺口的是她的,没缺口的是他的。
不会错了。
她是正人君子,只是想验证下严颂的婚检报告是否无误,才不会趁机占他便宜呢。
端着两杯花茶,顾以棠敲门进了书房。
“我泡了点花茶,你尝尝呗…”
话音刚落,叮叮叮——口袋里的电话响了起来,顾以棠放下玻璃杯,自顾自接起了电话。
“帮我放快递柜吧,行,那我下去,等我一下。”挂完电话,顾以棠把花茶推到严颂跟前:“我下楼取快递,你喝喝看,好喝我就再买点。”
她承认她有逃避的成分,试问,做完亏心事,谁能做到面色如常毫不愧疚呢。
拿完快递,顾以棠又在楼下绕了两圈,磨磨蹭蹭地上楼,不敢直面结果。
终究还是要回去的,否则药效过去,今天的计划又白搭。
好在,计划很顺利,回到书房后,严颂面前的玻璃杯已经空了一半,茶包在水中沉沉浮浮,顾以棠探头看他的睡裤,一无所获,薄是薄,但被褶皱挡住了。
要么,他太小?
不——是——吧——
这举止有些怪异,严颂抬眼,手却没离开键盘,问她:“怎么了?”
“没什么。”避尴尬,顾以棠端起面前的玻璃杯小口啜饮着,玫瑰花香甜,她走了半天也渴,不知不觉便饮下大半。
还是看不清,顾以棠只能殷勤地问:“你还喝吗?我去给你接。”
“我来吧。”他按下鼠标保存后站起身来。
这次彻底看清了,平的,特别平,没有任何生理反应,连小小帐篷都没支起来,顾以棠面如死灰,真被聂星采说中了,她老公是个性无能?完了,这病好治吗?
她妈真的看走眼了,都怪她自己,该上心一点,婚前就该试探明白。
怎么会那么平呢?药放少了?
一瞬间,各种念头齐刷刷出现,额上涌起密汗。顾以棠抽了张纸巾擦了下,突然觉得格外地热,她难耐地扯了扯衣领,却好似待在30度的室外,燥热不已。
摸了摸脸蛋,有些烫。
严颂已经倒茶回来,他神态自若一派云淡风轻,一个念头突然涌进脑海,她磕巴着指着属于她的玻璃杯:“这里怎…么没有缺口?”
翻来覆去看了一圈,两杯都没有,缺口呢?
“你那只破了,容易割伤嘴唇。”
“所以你把你的给我了?我喝的是你那杯?”
严颂不明所以,点头:“是。”
偷鸡不成蚀把米,到头来,坑到了自己身上。
顾以棠咬牙扶着桌子站起来,腿软得不行,直晃荡,她强撑着镇定,道:“那你把杯子洗了,我去…我去睡了。”
再待下去,她要兽性大发对严颂不轨了。




往边缘开(婚后1v1) 指间(一)
顾以棠今天很反常。
不对劲,不知为何,他心里总觉得不对劲,脑子里总想着她刚刚离开时脸上诡异的潮红,以及虚浮的脚步,严颂按捺不住担忧,起身去外面看,希望是他想多了。
卧室没人,客厅阳台也静悄悄的,卫生间的灯是灭的,门却关着。
他过去敲门,扬声:“你在里面吗?”
半天没有回应。
严颂的声音仿佛很远,听不真切,顾以棠正躺在浴缸里冒泡泡,冰凉的水都盖不住身体里的燥热,嗓子也是灼热的,一开口哑得听不出原声。
“干嘛…”几不可闻,被拨弄出的水声轻松压过,止于门后。
久久听不到回应,严颂压下心中焦急,耳朵附在门上,静静听着。
花洒没有动静,灯依旧暗着。
他在急诊科见过许多由于浴室突发状况入院的病人,有的是晕倒,有的是被玻璃刺伤,甚至有的因为送医不及时导致死亡。
接二连叁的案例涌入脑海,他微眯着眼,高声提醒,“我进去拿个东西。”
这一刻,严颂满脑子想的都是顾以棠的安危,他尝试拧开把手,甫一进门,就看到她衣物完好地坐在浴缸里发抖。
几乎是下意识,严颂从电热毛巾架上扯过一条厚浴巾,将她从冰冷的水里捞出来,语气急躁:“你在干什么?”
初冬的天,入夜凉意沁骨。
他看不清顾以棠的脸,只能感受到她哆嗦着倚在他怀里,嗫嚅着:“冷!”
严颂探手在她额头,有些烫,不止是额头,脸颊也烫得惊人,“我送你去医院。”
“不行…”触到他担忧的眼神,顾以棠摇头如拨浪鼓:“真的没事,我就是…喝酒喝迷糊了。”
“喝酒?”
千万不能让他发现下药的事,这事是她一时鬼迷心窍,报应到她头上也算自食苦果。
“对啊,我刚刚下楼,碰见叁楼的王大妈,喝了点他们家自己酿的米酒,只是有点醉,不用去医…院。”
这种状况下,她还能面不改色编出一套谎言,顾以棠也是很佩服自己。
“真没事?”严颂显然不信。
“没事,我洗个澡清醒一下就好了。”她裹着浴巾离严颂稍远些,低下头:“你先出去吧。”
严颂重新放了热水,守在门外等她洗好澡,紧皱的眉头一直没松开过。
仍试着劝:“不要讳疾忌医。”
“你不就是医生么…”顾以棠从浴室里出来,一步一步挪回卧室,瘫在床上时整个人像颗熟透的小番茄。
耳畔还是严医生的絮絮叨叨,顾以棠不耐,一把揪住他的衣袖,把他也拉到床上,浑浑噩噩的,“那你帮我治啊…”
严颂的手很凉,顾以棠抱着他的手臂,脸贴在上面,满足地汲取凉意,半晌,唇边呓语:“你是不是有…讨厌我?”
她想问是不是有病,即使迷糊也知道这话不合时宜,及时改口问他是不是讨厌她。
如果不讨厌她,为什么结婚这么久了,连手都不跟她牵,喏,次次都要她主动。
严颂的回答如同隔了一层雾,虚虚实实听不清楚,顾以棠不再满足手掌,沿着手臂摸上他的脖子,在喉结处停留了片刻,她软声道:“抱抱…”
本以为他会拒绝,谁知严颂很快满足了她这个请求,侧过身搂住她,有节奏地拍着她的背,似在安抚。
怀里的顾以棠并不安分,她热,手指扣在浴袍打结处,扯来扯去。想要扯开,又想不到扯开之后要怎样。
总归是要散热的,顾以棠将衣襟扯开,抓着严颂的手,毫无章法地往胸前带。
乳是绵软的,顶端的小樱桃硬邦邦,不消一瞬,严颂就将手抽了回来,滑腻的触感依稀残留在手心,他惊愕不已,“你…”
她眯着眼,有些无辜:“我难受…难受死了。”
他不愿意摸,她就自己来,指缝间挤出的乳肉如同凝脂,红艳艳的小樱桃俏立着,引人采撷。
严颂无法将眼睛从眼前美景移开,牙根咬得泛疼,他从前不知道顾以棠喝了酒之后会是这般模样,昨天这样,今天还这样,实在是酒品堪忧。
12345...1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