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边缘开(婚后1v1)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五溪
初初接触到肌肤,有些冰,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太多,这玩意带着些许器械玩具独有的异物感,总比不得…
嗯?
她也是第一次玩,不得章法,戳了几回都没能成功戳进去,连带来兴致的情色片也无暇顾及。
微微分开腿,又尝试换个角度,还是以失败告终。
突然,身侧的床被动了一下,顾以棠心下一慌猛然转头,正瞧见严颂身着睡衣,坐在床边,他戴上残留水汽的眼镜后,侧头看向她,
“还没睡?”
镜片上的水汽一瞬退去,顾以棠脸上的血色也褪了下去。
室内的静谧更映衬出破玩具扰人的嗡嗡声。
她没盖被子,夹着腿,手还搭在胸前,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在干嘛。
严颂的问话也证实了这点,他说:“不会?”
顾以棠没听清,“什么?”
严颂上了床躺下,伸手摘了她的耳机,又顺带把手机上的界面点了暂停,画面停留在裸体男女交迭的躯体上,紧接着,他摊平手掌,“给我。”
“干嘛!”顾以棠挪动臀部压住小玩具,有种欲盖弥彰的意味,但她管不了那么多了。。
“还是你喜欢我用手?”
如果脸红有等级,顾以棠相信现在的她绝对已经爆表,他们医生说话都这么直白的吗。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他可以云淡风轻,她也可以,顾以棠强撑着镇定,把小玩具从腿缝间取了出来,随手丢在床头柜上,“睡了。”
她多淡定,可以拿奥斯卡。
严颂长臂一捞,小玩具不偏不倚握在掌心,他翻看了一圈,很小巧,功能却不少,顶端还带吮吸功能,她刚刚就是用这个在自慰?
老底都被掀了,顾以棠一急,忙伸手去夺,男女体力本就悬殊,抢夺间,她被严颂反压在身下。
该死的小玩具,开关被触发,又嗡了起来。
往边缘开(婚后1v1) 玩具(ωоо1⒏ υiр)
许是紧张,顾以棠的呼吸有些急促。
小玩具兀自在他掌心震动得欢,严颂掂了掂,眉头轻轻拧了一下。
细小的表情被她捕捉到,顾以棠忍不住嘲笑:“原来你也不会呀。”
“它的功能超多,比人可要厉害。”
就差直接说你比不上它了。
她的胸脯挺翘着,小小的蓓蕾将棉质睡衣顶起,小玩具距离它不过五公分。
碰到的时候,顾以棠下意识往后仰,然而却避无可避,只得承受它带来的痒意,睡衣阻隔如同隔靴搔痒,她难耐地扭了扭身子,想要逃离又渴望它再近些,心里矛盾得很。
“是这样吗?”
她抱怨:“哪有人隔着衣服自慰啊…”
睡衣最上方的两颗扣子,被严颂咬开,偶尔唇舌会划过胸口,温热地留下痕迹,他叼着衣领,下巴往外一划,满目雪白,一抹嫣红俏立当中。
小玩具真切触到乳头的时候,顾以棠抖了一下,异样的快感扑面袭来,却引得心里空空燥燥。
乳肉随之晃着,自制在这画面的冲击下不堪一击,严颂低下头,空出的手掌自衣摆下方钻入,他不敢再进,指腹在柔软下缘轻轻一划,便难耐地闷哼了一声。
他本该征得允许,可实在情难自控。
严颂改为掐着她的腰,稍一用力,便留下触目红痕,顾以棠闭上眼,无所适从地推拒着。
这里从未被人造访过,小乳果晃晃悠悠地颤动,腰际是严颂温柔的抚摸,她分不清哪个更让人难耐,眼睛雾蒙蒙的要滴出水来。
“啊——”严颂突然控制着切换了模式,玩具开始吮吸起顶端樱红,顾以棠发出一声短促呼声,摆手抑住他的动作。
“疼…”玩具的吸力太强了,她有些委屈,推开小玩具,“吸得我好疼。”
严颂停了下来,眸色深深,“那怎么办?”
她想了想,“你来吸啊,还用我教你吗?”
小玩具再度被孤零零地丢弃。
机器和人总归是不同的,唇是软的,热的,他也不会像机器一样冷冰冰的只会用力,而是含着舔着,像舍不得咽下的糖果。
“这样疼吗?”他咬住半边乳肉,含混问着。
“不疼。”比玩具的吮吸舒服得多,顾以棠挺起胸脯,像是在往他唇边送。
谁知严颂却避了过去,转头抚慰另一颗可怜巴巴挺立的乳果,舌尖掠过,濡湿地更加红艳。
严颂今晚很有耐心,卯足了劲要让她把他和小玩具分出个高低上下。
以往用手的,也要用小玩具抽插一下用作对比,直到听到顾以棠说出“你的比较舒服”才肯用回手来开疆扩土。
顾以棠哼哼唧唧的,哪怕严颂将手心的水抹到她屁股上也无动于衷。他的技巧太好,顾以棠夹紧根本不想放开,然而严颂非要拿回玩具,调到了吮吸模式。
吮吸功能还没在下面试过,顾以棠想起刚刚吸得她乳头痛,有些发怵,“我不要。”
“那要什么?”
“要手。”她理所当然,扭着屁股求他进来。“我都说了你的最舒服了,干嘛还要用它。”
这话严颂听着很受用,他拨着花穴,将小穴珠揉得充血发紫,哑着嗓子,说:“手只能插,这个可以吸,不能同向比较。”
“那不比了,这样就很好了。”
说不上契合,但顾以棠很信任严颂,因而在他说出“再张开些”时,毫不犹豫张开了腿。
“有更好的,不试试么。”
热气扑在穴肉上,她意识到不对劲时已来不及撤退,湿滑的舌头窜入甬道,刺得她双腿一阵发酸。
“严颂,你…你别这样…”
他恍若未闻,下巴上有冒头的胡茬,戳在上面刺刺的疼,他吸得要比小玩具还要用力,却没那样疼,顾以棠夹住他的脖子,双腿无意识地乱蹬。
每一个角落都有顾及到,啧啧的水声听在耳中,格外淫靡,她呻吟到脱了力,只能顺从地被他支配来支配去。
严颂食髓知味,等到她抽搐着泄了之后,在她大腿内侧印下一吻,小屁股也没放过,一遍一遍地在掐红的痕印上亲着。
出力的不是顾以棠,她反而累到睡了过去,任由严颂把她抱在怀里抚摸,随他去吧,她没有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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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边缘开(婚后1v1) 躲开
某宝店的客服孜孜不倦地发来消息,亲,对宝贝满意的话,请打个好评哟。
以往这类消息,顾以棠总是随手划过,今天,却愣住了。
说实话,对宝贝不太满意,对别人的宝贝倒挺满意的,但没渠道买,他也不卖。
真是愁人啊。
愁到顾以棠罕见地在工作时失了几回神,午饭时,连小郑也看出她的不对劲,关怀道:“老板不舒服吗?我看你脸色不太好。”
另一位员工微微也附和,“是不是空调太高了,我上午看你脸就红扑扑的。”
“对,热死了。”顾以棠扇着风吐槽,“温度不用调,是我今天穿太多了。”
躲到卫生间里一看,脸果然是红的,比装醉那次打的腮红还要红,太荒唐了,都怪昨晚太过火,今天她总是忍不住回想严颂在她身下做那种事情,一回想,脸就热得发烫。
周末表姨家的弟弟结婚,顾雪清不大乐意去,便让顾以棠代替,正好她今天有空,准备回趟家把请柬取了。
顾雪清最近迷上了从前嗤之以鼻的广场舞,许是在严颂家附近卧底做背调时发现了其中的趣味,也可能是,顾以棠想,她搬走之后,妈妈太孤独了吧。
顾雪清叁十岁时,丈夫出轨离婚,不顾亲朋劝诫,义无反顾留下了她,这二十多年,将顾以棠养大,其中辛苦不言而喻。
更何况,她不是顾雪清的亲生女儿,是她在一个雪夜,从路边捡来的。
顾雪清以为她不知道,她便揣着明白装糊涂。
所以很多时候,顾以棠无法拒绝妈妈所谓为她好的要求。
让她考公,母女二人争斗许久,顾雪清妥协了。
逼她成家,顾以棠再也无法拒绝,只当报答养育之恩,她认了。
自己经历过一段失败的婚姻,在顾以棠的择偶上,顾雪清尤为小心谨慎。
在相中严颂之前,顾雪清几乎将朋友圈内所有适龄男性打探个一清二楚,人品第一,其他都是其次,生怕女儿步她的后尘。
“酒醉的蝴蝶~我像是一只…诶棠棠?你吃饭了吗?”
“吃过了,我买了点牛奶,放冰箱了。”
顾雪清的状态很好,步履轻盈,浑身洋溢着快乐,连开冰箱都是转着圈过去的。
母女二人平和地坐在沙发上看着狗血伦理剧,进行到男女主结婚时,顾以棠磕着瓜子,问道,“妈,你当时为什么看中严颂啊?”
“你现在问这个是不是迟了?”
“好奇问问,我可没怀疑过你的眼光。”
“吵架了?”无缘无故问这个,顾雪清看她,想要从她的表情中看出端倪。
顾以棠摇头如拨浪鼓,她脸又红了,眼波含水,顾雪清是过来人,笑着道,
“我想也是,你和严颂是吵不起来的。严颂呢,工作稳定,长相端正,有善心,还喜欢你,多好的女婿,打着灯笼都找不着。”
前两个是事实,顾以棠无法反驳,最后一个,八成是她妈被严颂的含情目欺骗,她现在想多了解严颂,便揪住有善心那个点,问:“怎么有善心啦?”
“我没告诉过你吗,那回我出车祸,你去给我拿药,我在走廊里坐着的时候,绷带蹭掉了,严颂路过给我换的药,医生多忙啊,我又不是他的病人,他还这么负责,可不是有善心么。”
这段往事,顾以棠还真不清楚,她继续问道:“你们是那会儿认识的?”
“哪啊?他给我换了药就走了,后来我不是给你找对象么,单位里有人听说了,就和我说她表侄儿没女朋友,我一看照片,心想这也太巧了。没想到你王姨捷足先登,想着介绍给她家熙熙呢,熙熙多好一姑娘,人又白净性格也好,还是高中老师,比你强上百倍,我以为没戏了,谁曾想,严颂就瞧上你了。”
她对相亲是抵触的,只管服从安排,竟不知中间有那么多的曲折。
“我也没那么差吧?”
“你也没那么好,你看你对严颂那态度,他没跑是你妈我祖上积德。”
她对严颂的态度,除了刚相亲那会为了让严颂知难而退,有些骄纵,后面她恢复正常人,不挺好的么。
顾雪清瓜子也不磕了,正色道:“棠棠,我一直没说你,是因为你是我女儿,我的心肯定是向着你的。”
她叹气:“婚礼那天,严颂亲你,你躲什么?”
顾以棠眨眼:“有吗?”
好像是有,聚光灯照在脸上,她看着严颂离自己越来越近,台上司仪和台下亲友都在起哄,心里一慌,偏头歪了一下,那个吻就印在了颊边。
他没再亲,她以为没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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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边缘开(婚后1v1) 假正经
严颂在衣帽间找到顾以棠的时候,她正侧身换衣服,身上仅着一件白色丝质小吊带,肩带松松垮垮地搭在臂上。
墙壁柜门上各式衣物挂得满满当当,还有未拆封的包装袋散在地上,
她低头调整肩带,也不看他,自顾说道:“你回来啦。”
严颂避开视线:“嗯,我去书房。”
“等一下。”顾以棠喊住他,道:“你先别走,帮我个忙。”
衣帽间的入口窄,严颂倚在那里,既有压迫感又挡光,顾以棠把裙子从衣柜里抱出来,说:“那不有椅子吗,你坐呀。”
接着,她把怀里香槟色的一团挂在落地镜前,随意整理了下,不紧不慢道:“不晓得是不是长胖了,拉链拉了半天都拉不上。”
这条连衣裙还是结婚那会儿买来当做敬酒服的,深v吊带款,胸口裙摆绣着金银丝线,行动间流光溢,很漂亮,然而婚礼那天,裙子前襟显眼处,不小心被勾坏,她只得临时换了一件。
所以,这还是严颂第一次见她穿这条裙子。
“周末要穿得很正式吗?”婚礼的事,顾雪清和他提过。
“不用,普通穿着就好,我是想有些衣服买来没穿过,今天刚好有空,试试看。”
她错手打算脱下吊带,方便换礼服,但吊带里面未着寸缕,彻底真空。
严颂还在呢…顾以棠偏头一看,还好,他玩手机玩得专注,根本没看这里。
借着柜门遮挡,顾以棠贴上乳贴,换上吊带裙,隐形拉链在背后,她刚才拉至后腰就卡住了,因而没再继续。
这会也是一样,她扶着柜门:“严颂,过来帮我呀。”
严颂应了一声,放下黑屏的手机。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她的肩胛骨像振翅的蝴蝶,整片后腰都在向他发出邀请。
严颂一手搭在拉链下方,另一只手握住拉链缓缓地往上提,有些涩,的确很难拉动。
“你别夹到我。”顾以棠紧张地缩起身子,他低下头研究拉链,呼吸不经意洒在她光裸的背上,激起一阵颤栗。
严颂回道:“不会的。”
话音刚落,拉链崩断了。
“怎么了?”
严颂把损毁的拉链递过去,歉然道:“坏了,我赔你。”
“没事,我刚刚拉的时候就觉得不行,什么破质量,我照下镜子,还能穿的话明天送去修。”
顾以棠迈着小碎步挪到落地镜前,她把头发也散下,手背在身后捏住替代拉链,孤芳自赏起来:“是不是还挺好看的?”
显腰显腿,还显胸大,完全规避了她的缺点,凸显优点。
半天没有回应,她转身去看,严颂维持着刚刚的姿势,未动分毫。
就算不好看,也不至于难看到不忍直视吧。
她又迈着小碎步挪回去:“给个评价啊!”
视线所及之处是她的裙摆,严颂舔了下唇,艰难开口:“很好看。”
顾以棠很怀疑这话的真实性,她哼了一声,没打算继续纠缠他,只是不经意一瞥,她发现…
“你硬了。”她指着他的裤子。
严颂低声反驳:“我没有。”
很没有说服力。
“我又没瞎。”
她今天在家里被顾雪清从头到脚抨击了一遍,正是没有自信的时候,严颂的反应极大地取悦了她,还是很好看的嘛不然他怎么就…起反应了呢。
她从严颂胳膊底下钻过去,半边身子都要嵌进衣柜里,面对面地问他:“说说,哪里好看?”
她的眸中盛满雀跃,像天上的星。嘴唇红润润的,看着很想亲,头一回见她穿这么性感的衣服,严颂已经很克制了,可她距离他这样近,心理再度破防。
胸部鼓鼓囊囊地被衣料包裹,挤出深深的沟壑,他只知道咬起来软糯香甜,触碰的滋味还未曾体验过。
“总之,很漂亮。”
“太敷衍了,这样,你夸我一句,给你一个奖励,要吗?”
“棠棠…”严颂难耐地叫她,眉头紧拧:“我很难受,别招惹我。”
“你到底夸不夸嘛。”她抓着严颂的衣服下摆,仰起头央求。
她弯着腰,背后失去手的掣肘,吊带裙松松垮垮地往外掉,浑圆的胸脯呼之欲出。
严颂喘匀气,往后退了两步,沉声道:“好,夸你,先把衣服穿好。”
又是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样,要不是身体诚实地表达了他的欲望,她都想撬开严颂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什么恐女设定。
“就不!”顾以棠把镶满宝石的肩带往下一拉,往前逼近了两大步,直冲到严颂跟前,气势汹汹的,
“装什么装,我身上哪里你没看过?”
往边缘开(婚后1v1) 调戏(微h)
话说回来,顾以棠突然想起来,他们之间进行过好几回亲密,甚至于负距离的接触,可她都从未见过严颂的裸体。
每次都衣冠整齐,遮得严严实实。
他是假正经也好,真正经也罢,她都被他看光了,反过来看看他的怎么了?
很公平的事。
“等等,你先把衣服脱了。”
突如其来的转变,严颂怔住,右眉不自觉地上挑。
见他迟迟没有动作,顾以棠上前去,亲自动手解他的衣扣,手腕倏然被攥住,她瞪着眼睛挣扎:“看一下你又不会掉块肉。”
她一心坚持,他没法强硬,只庆幸好在不是看下面。
红豆小小一颗,嵌在紧实胸肌上,本就动情,在她的注视下,颤巍巍地立起,
顾以棠故意用指尖轻轻刮了一下,头顶上方溢出一声轻喘。
她改为用指腹摩挲,按下去碾压又缓缓揉捏,严颂的后颈泛着绯红,双眸紧闭,连唇也抿得紧紧的,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裤子被顶出鼓包,不确定是否眼花,顾以棠好像看见它动了一下。
她恶趣味地往他乳间拧了一把,道:“你以前硬的时候都怎么处理啊?”
“顾以棠…”严颂额角划过一滴汗珠,他合上衣襟,把扣子一颗一颗扣回,语气严肃:“不要玩了。”
他已经在失控的边缘了。
男款腰带构造简单,他专注扣衬衫衣扣的时候,顾以棠迅速解开裤子的纽扣拉下拉链,一气呵成,轻松将他裤子扒了下来。
当事人很懵,更懵的还在后面。
她弯腰戳了下,考量了会,像谈论天气一般说道:“你量过吗?多长?”
赤裸裸的调戏,顾以棠有意为之。
果然没看错,确实会动,她像是发现了好玩的玩具,“我可以看看吗?”
最终还是没能拗过她。
他仰着头,催促:“好了吗?”
“你再让它动一下。”
严颂无奈,听从指令。
“别看了。”他又说,在她的目光注视下,羞耻和欲望轮番上阵,天人交战。
“你不用忍着,难受的话,就撸出来呗。”
在她面前做这种事,严颂扪心自问,实在是下不去手,他想将裤子拉上,彻底断了她的念想。
然而,顾以棠低头附在他的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我可以帮你呀。”
“我没记错的话…”严颂起身将裤子拉起扣上,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衣着,他微垂着眼,轻声道:“这条裙子购于新安路那家商场一楼,你后来在某宝找代购对比过价格。”
“嗯。”顾以棠点头:“怎么突然问这个?”
他这是,不需要她的帮忙?转移话题呢?
腰带上的金属环偏硬,抵到皮肤上会不舒服,严颂一把抽开,随手扔到身后椅子上。
匆忙之间,扔得并不准,落在毛绒绒的地毯上,闷闷地一声撞击。
“我会再买一条一样的。”严颂出奇的镇静,脸上丝毫没有刚才被调戏的窘迫。
顾以棠的肩带被她自己拉下一边,另一边还完好如初地挂在锁骨上,严颂伸出手掌,食指勾起另一侧的宝石肩带,极其缓慢地将其拨开。
手背划过她胸前,随着肩带的滑落在乳房上方流连,v字领失去两边肩带的支撑,毫无悬念地往下坠,她愣了下,再想去捂,已经来不及了。
两片乳贴落在地上,轻飘飘的。
下一秒,胸乳被拢入他人手掌,连人也被拖带地贴紧他的身体。
她笑:“不装啦?”
严颂将下巴抵在她的肩上,箍着顾以棠的腰坐在身后空置的椅子上。
十指紧,乳肉从指缝溢出,他偏头看身侧的镜子,忽而吻在她的耳际。
梦寐以求的温润,得以握在手心,比想象中的还要软,还要滑。
柔嫩的耳垂在眼前晃悠,他怎舍得辜负,含入唇舌之间吸吮,极尽逗弄。
整个背部都染上了粉色,他顺着锁骨往下吻,指尖也不松懈,学着她的样子揉捏乳头,他舍不得用指甲刮她,连抓握都不敢太用力。
生怕这是一场梦境。
镜子里,倒映出两人交缠的身影。顾以棠很受用,乖乖巧巧的坐在他腿上,唯独不好的是,太硌了。
这也好,毕竟,大总比小好嘛。
往边缘开(婚后1v1) 镜前(ωоо1⒏ υiр)
衣帽间里铺着柔软的地毯,赤脚踩上的时候,绒毛从趾间穿过,酥酥痒痒的。
情欲使然,她禁不住绷紧脚背,接连不断地踩起绒毛,手心发软,找不到着力点,只得无意识地摆动。
他的力度很轻,却格外磨人,心底生出渴求,重一点,再重一点。
默契需要磨合,顾以棠试探着将手搭在严颂的背上,顺势环住,质地良好的衬衫触手生温,她贴在他的耳边闲话家常,“晚饭吃了吗?”
不等严颂回答,她在他胳膊上重重捏了一下,道:“我看应该没吃,不然怎么使不上力呢?”
严颂一顿,唇角扬起:“嫌轻了?”
她伏在严颂的肩上,不置可否:“我无所谓啊。”
手却偷偷移到了他的胸前,隔着衬衫,虚虚挠着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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