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边缘开(婚后1v1)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五溪
难道她是才狼虎豹,白骨不成?
“性无能?同性恋?”严颂气极反笑,烧还没退下,他有点晕乎乎的,理智燃烧殆尽,行为不受操控,他径直把裤子重新褪下,“既然你想吃,那就好好吃,看我到底是不是性无能?”
他躺在那里,气定神闲,然而心脏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顾以棠也积了气,他想玩就玩,她动手动脚就不行了?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那你不要乱动。”
她扎起头发,俯身低头,还未触及,下一秒,当事人迟疑了,翻身逃离。
顾以棠气得爆炸:“你又食言!”
“脏,我去洗洗。”
她敢保证,只要严颂出了卧室门,绝对不会再回来了。
幸好她早有准备,顾以棠撕开避孕套的小包装,丢到他身上:“这样行了吧?要我帮你戴吗?”
严颂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挖坑给自己跳。
避孕套阻隔了部分刺激,但足以让他丢盔卸甲,他玩着顾以棠鬓边垂下的碎发,想旁的事分神,克制着不去挺胯,可口腔内的软肉太嫩了,舌头滑过的时候,他差点要按住她的后脑勺。
如果是在梦里就好了,他可以不用顾忌,把她按在身下,一遍又一遍,深深撞入。
往边缘开(婚后1v1) 状态不好(微hh)
避孕套味道怪异,顾以棠嫌弃得要命,虚虚扶着根部,有意避过滑溜溜的柱体。
迟迟未射,她有些坚持不下去了,为什么每次严颂都能亲得她意乱情迷,反观她,啊,这可真是项技术活。
心理上的刺激远比生理上要大,他看出她的疲惫,掐着她的下巴,软声安抚:“乖,吐出来。”
“啵唧”一声,避孕套擦过她粉嫩脸颊,画面太过淫乱,他险些乱了方寸。
“你有射延迟吗?”顾以棠擦净唇角,眸中泛着泪光,是它曾不小心抵住了喉咙。
“……”良久,他问:“你想让我射出来吗?”
“我想看看。”纯粹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她坐在他腿边,红唇轻启,欲望一再抬头,到底没舍得再让她含,严颂五指握住仍硬邦邦的小兄弟,来回套弄,唤她:“过来。”
顾以棠偎在他身边,手指在他身上游走,抚在他的喉结上,感慨:“你好烫啊!”
她不知道他正发着烧,还这般为难他,严颂压下体内不适,晕乎乎道:“让我亲亲。”
原是想说亲亲她的手,谁知贪懒省略的话让顾以棠会错了意。
她掀开衣服,将乳送到了他的唇边。
美食当前,他没有拒绝的理由。一口叼住奶尖儿,吮得啧啧生响,严颂松开抚慰阴茎的手,把她压在了身下。
顾以棠错愕:“你…怎么停了?”
大掌分开她并拢的腿,隔着睡裤抵了下,尤不满足,他叁两下脱掉碍眼睡裤,又问:“还继续吗?”
耳垂红得滴血,便利店里付完款,她已做好了打算。
得到许可,他猛然挺身,隔着内裤抵住了花穴,刺了几回,他抬手将她脸上的乱发拂开。
接着,重重一戳,问道:“是性无能吗?”
“不是不是。”顾以棠连忙摇头,忍不住连连往后退,然而身后就是床头,她实在是无路可退。
内裤似乎被顶了进去,磨得那里难受得很。
顾以棠蹙着眉,“别这样。”
他偏了位置,又顶:“是不是同性恋?”
“那我怎么知道?”
严颂将她内裤扒下,真刀实枪顶上的时候,他满足地喟叹,不忘解释:“对不起,其实我今天状态不好。”
说着,缓缓沉下腰。
男人在这个当口,说状态不好,顾以棠难怀疑,就算不是性无能,也不会很厉害吧。
然而她没机会验证他到底厉不厉害,因为实在是…太痛了!
痛感一闪即逝,严颂错开,龟头狠狠擦过穴珠,最终着力在腿心。
她张口喘气,严颂埋首在她胸前,大力吮吸着,花心中的痛感慢慢消失在他温柔舔舐下,顾以棠揽紧他,忍不住挺了挺胸脯。
蜜液汩汩流出,是天生的润滑液,借着助力,他慢慢在她腿心抽插,不能进去,难有些遗憾,因着手指多次出入,没有人比他更了解那里的柔软鲜嫩,忍住才尤为不易。
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人总归不能太过贪婪,乳肉绵软,怎么吃都吃不够,他拢起双乳,不停地在两山峰顶流连咬湿,小奶尖泛着水光,红艳艳的,又可怜又可爱。
顾以棠动情不已,咬着他的耳朵说:“我觉得我可以了。”
“可以什么?”他抽空回话,又低头陷在深深乳缝之中。
她害羞道:“你可以进来了。”
“我也想…再等一等好不好?”严颂不再亲吻,将她的腿并得再紧些,全神贯注地耸腰。
等?顾以棠以为只是等几分钟,可十分钟过去了,插得她腿都软了,严颂却一颤,掐着她的腰,射了出来。
“又骗人!”
“我何时骗你了?”他头晕得厉害,喘着粗气趴在她身上,也不解避孕套,手指剥开花穴探了进去。
顾以棠蹬着腿:“我不要用手,你太过分了!”
斥责越来越小声,最后一切都消弭于他无边体贴中。
“还要不要?”
“你好烦,轻…轻点。”
往边缘开(婚后1v1) 迟来的庆祝
距离零点仅剩五分钟,顾以棠匆匆披上件衣服把严颂拖到了厨房。
冰箱里的蛋糕是动物奶油的,长时间的放置,边角有些融化。
怪我,都怪我。
她关上灯,刻意把蜡烛插在蛋糕上融化的部位,点燃后,双手合十:“今天我们聚在这里呢,是为了庆祝我们结婚一百天,还有最重要的就是,给亲爱的严颂补过生日。”
说罢,她播放起手机里的生日快乐歌,抬起亮晶晶的眼,道:“许愿?”
严颂从善如流地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心中默念几句,接着吹灭了蜡烛。
唯一的光源灭了,手机里的生日快乐歌还在不知疲惫地唱着,严颂关了音乐,欲言又止。
顾以棠理亏,总要哄着他来,便道:“你有话直说,不用遮遮掩掩。”
黑暗中,不知是谁逸出一声轻叹。
“你…”
两个人几乎同时开口,顾以棠握紧手中餐刀,“你先说吧。”
“顾以棠,你后悔和我结婚吗?”
“为什么这么问?”
为什么这么问,严颂有时候会想,他们这段关系,一直是他在极力促成。顾以棠受制于她妈妈,从不展露内心真实的想法。
结婚的对象是他,或者是别人,也许对她来说根本没有任何差别。
在和他相亲之前,顾以棠有过一段不被母亲认可的恋爱,如果和连云峰在一起,她是不是会开心一点?至少自由恋爱不会像“包办婚姻”一样,连结婚纪念日,生日也会忘记。
后悔吗?顾以棠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和严颂在一起,没有火花四溅,平淡地仿佛多年的老夫妻,但顾以棠知道这并非自己的功劳,是严颂一直在包容迁就。
她还记得当初在妈妈的安排下第一回见面,为了逼退严颂,她故意迟到了半个钟头,衣服上不小心沾上了糖粉也没有换。
着实有些不尊重人。
提及职业,直说现在是个甜品店的小学徒,一改妈妈为她包装的在家备考公务员的优秀毕业生形象。
她记得严颂当时很认真地在听她说糖粉是在哪一步沾上的,不仅没有反感,反而鼓励她,说甜食让人愉悦,说她的工作很有意义。
如果不是严颂一直支持她,可能她真的会在母亲的接连打压下屈服,放弃开店。
所以,
“严颂,我有段时间很沉迷武侠小说,看多了也吐槽,怎么每次主角遇到危险的时候,总会有大侠从天而降,救他于水火之中。吐槽归吐槽,羡慕也很羡慕,等我长大了,逐渐意识到这个世界里没有那么多大侠,那样的行为很酷,但很不现实,人只有靠自己,谁也靠不了。”
“但是,当我深陷泥沼,觉得毫无退路的时候,是你伸手拉了我一把。你记不记得,去年情人节那天,你借给我一笔钱。”
当时妈妈为了阻止她租下店面,设法冻结了她的银行卡,多年兼职的积蓄和银行借款都在里面,如果当天六点不签约,奔波看了叁个月的门面就会转给别人。
那不仅仅只牵涉到门面。
她在街上走了很久,这样继续和妈妈斗争下去有意义吗?不如顺从吧,会轻松很多,不是吗?
风雪中,严颂摘下围巾绕在她的脖子上,顾以棠贴在他的胸膛上汲取温暖,紧接着,一张银行卡放进了她的羽绒服口袋,严颂揉着她冻地发僵的手,问,“房东是要现金还是转账?”
见她不回答,严颂以为她冻坏了,脱下大衣披在她身上,“我跟你一起,走吧!”
原来是这个原因,怪不得她突然松口愿意结婚,严颂无奈道:“店面没租成功,钱你也已经还我了,我说过,你不欠我的。”
“这不是钱的问题,是力量。”她攥紧拳头,提及从前的事难免情绪低落:“从小到大,我都像是一个牵线木偶一样生活,线捏在我妈手里,但你的出现,有意无意把那根线剪断了,我现在觉得特别自在。”
严颂明白,她这还是感恩,但他又在奢望什么呢?显而易见,顾以棠是不爱他的。
他垂眸:“如果,我说如果,你有了喜欢的人,想要离开,都没关系的…”
“啊??”顾以棠懵了。
她想说,“我没有喜欢的人啊…”
可严颂已经转身离开。
往边缘开(婚后1v1) 棠棠正正
礼物…按掉闹钟,礼物…再按掉闹钟。如此循环了几遍,顾以棠写了个备忘录,这下应该不会忘记了。
到店里的时候,商场还没开始营业,店员小郑已经打扫完卫生。
小郑是个二十出头的女孩,个性爽朗,特别勤快,是从开店伊始就在的老员工,和顾以棠说起话来便十分直白。
“棠棠姐,昨天你不是说去店里买么,怎么后来还是叫了外卖呀?”
“我有事先走了嘛,害你们多等了一会儿。”
小郑系上围裙,拿着单子理货:“我们等会儿倒没关系哦,严医生在这等了你半天呢,这事也怪我,我说你去买奶茶去了,一会儿就回来。”
顾以棠侧目:“严颂昨晚来过?”
“是啊,后来他说去奶茶店里找你,估计你们错过了,后面他就没回来了。”
“几点啊?”
小郑说了时间,顾以棠和手机里的外卖订单时间一对,果不其然,严颂去奶茶店里找她的时候,她还在应付连云峰。
怪不得昨晚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敢情是误会她出轨?
怎么,她看起来是那样没有道德的人吗?顾以棠莫名有些生气,信任呢?
九点半,商场里各大商铺开始营业,顾以棠去给严颂挑了条羊毛围巾,叮嘱店员仔细包装。
严颂工作很忙,她掐着他午休吃饭的点,微信发了条消息过去。
“中午有空吗?”
没回,不会还在生气吧?
顾以棠在走廊里左顾右盼,始终没看见严颂,诊室的门紧闭着,透过门上的玻璃窗看,里面空无一人。
或许是吃饭去了,她也不着急,索性坐在走廊外面等。
即便是中午,走廊里也是人满为患,她好不容易在离诊室稍远的地方找了个空位,身旁的阿姨被她时而探头时而站起的动作晃得眼晕,忍不住低声询问:“小姑娘,送礼啊?”
“啊,我不是。”这可闹了个大误会,她连忙将袋子夹在小腿挡住,“我来看人。”
“住院部又不在这。”阿姨眼尖,看到她望眼欲穿的目的地在眼科,心领神会:“眼科的,我看你眼睛没毛病,家里人要动手术?”
送礼这口大锅若是扣在严颂的身上可太重了,顾以棠不愿人误会,连忙解释:“没人生病,是私人的事。”
她把袋子解开,“谁送礼送围巾啊?这是我给人买的生日礼物,路过医院,就想着直接拿过来,大姐你一提醒,我才觉得不合适。”
“围巾啊?”阿姨看着不由得笑了:“送喜欢的男孩子的?嗷呦,医生还是护士啊?”
“这…是的是的。”今天的行为确实有失妥当,顾以棠不愿再逗留,万一给严颂招惹麻烦就不好了,随口敷衍了两句就站起来往外走。“阿姨,我还有事,先走了。”
往右直接下楼,往左是诊室,顾以棠往右走了两步又调转回来,途径诊室时不经意往里瞥了一眼,还是没回来。
肚子饿得咕咕叫,只得打道回府,算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再定两个闹钟提醒,回家再给吧。
走到尽头,是直行电梯,她抿着唇,按了下行。
电梯到达四楼,里面有人,顾以棠侧过身好让里面的人先出来,垂首间,看到一双熟悉的鞋。
她猛然抬头,确认是他后,惊喜喊:“你回来啦?”
喊完她才看清,严颂耳边贴着手机,正低声应着,食指竖在唇边,示意她噤声。
身边还站着两个男人,都穿着和严颂一模一样的白大褂,顾以棠朝那两人挥了挥手,那两人互看了一眼,心照不宣地笑了。
严颂把她带到楼道口,依旧说着她听不懂的医学词汇,人来人往,百无聊赖的顾以棠在他背后来回踱步,数着他后脑勺的短发。
很快,严颂挂了电话,他眼中含笑,看向她:“你怎么来了?”
“路过。”顾以棠把糊弄阿姨的那套说辞拿来。
“等多久了?”
“我刚到啦,对了,你要上班了吧,这个给你。”她把袋子递过去,想了想,又直接将围巾拿出来,垂眼道:“是补送你的礼物,嗯,我走了。”
围巾不是特别稀奇用心的礼物,买的时候她只觉得天冷了,该买条新围巾,一时冲动送过来后又觉得拿不出手,顾以棠有些懊恼,早知道应该再挑一挑,省得患得患失。
她转身要走,手却被人拉住。
严颂低头看了看表:“还有十分钟。”
不时有身穿白大褂的医护人员上楼,经过时,有和严颂打招呼的人好奇问她是谁,严颂牵住她的手,回答:“我老婆。”
这种感觉很奇妙,关系被公之于众,顾以棠比举行婚礼那天还要紧张,手心几乎逼出汗来。
总算空闲一会,顾以棠想起昨晚他的反常,还有小郑意外透露的情形,觉得还是要解释清楚:“严颂,我昨天跟我店里员工打赌输了,去买奶茶给他们喝,然后,一不小心,真的是一不小心遇到了我前男友,就聊了一会天,十分钟,不,五分钟不到我就把他赶走了。”
严颂应了声“嗯”,好似毫不在意。
顾以棠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她又坚定地补充:“反正没有做的事情我就是没有做,你别给我安莫须有的罪名,我没有想离开,我也没有喜欢谁。”
她愤愤跺脚:“忘记你生日是我不对,可别的方面,我绝对是堂堂正正的,没有一丝一毫对不起你。”
他还是简简单单一个“嗯”,可嘴角的笑意怎么也压不下去。
心口的郁结舒缓了不少,她不喜欢他,没关系,至少,她也不再喜欢昨晚那个人,总归还有机会。
尽管不知是否遥遥无期。
“严颂,还有一个问题我也很想问你。你是不是?”
登登,楼道里又有人聊着天上来,医院总归不适合谈话,顾以棠把围巾塞到他怀里,不管不顾:“我先走了,晚上回家再说。”
其实刚刚,她没问完的话是,
你是不是?有点喜欢我?
往边缘开(婚后1v1) 第一个吻
傍晚的时候,天阴沉沉的。看天色不好,顾以棠本想提早回家,谁知道小郑家里有事,匆忙请了假回去。
周五,店里惯常忙得不可开交,人手不够,顾以棠后厨前台两处跑,累得腰酸背痛。
总算熬到九点半,送走最后一个客人,临出门,外面已经下起了暴雨。
家离店里近,她很少开车过来,打车软件上,排队要等四十分钟,她一咬牙,从店里拿了把伞冲进了风雨中。
严颂找到躲在小巷atm机间避雨的顾以棠时,距离第一通电话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她手上的伞,伞骨被风吹折,垂顺的发丝也被吹得乱糟糟的,最糟糕的是,下身的裙子被雨打湿,皱巴巴地贴在腿上。
顾以棠赧然:“实在是打不到车了。”
雨越下越大,她守着一把破伞被困在这方寸之间,小巷里的atm机,空调也不给力,她冻得腿都麻了,只能靠跺脚取暖。
“车呢?”她问。
“没开车。”电话里没说清,加上雨天这段路堵得厉害,严颂担心她出事,拿了把家里最大的伞循着定位就过来了,他也没想到情况那么糟,走上前,问:“冷不冷?”
不等她回答,严颂敞开外套,把她裹进怀里。
她挣扎:“我衣服湿着呢。”
“给你暖暖。”
仿佛又回到了没钱和房东签约的那个晚上,也是这样,被他温暖的怀抱裹住,安心,平静,似乎一切烦恼都会消失。
“等一下。”她仰起头,窸窸窣窣掏出一块手表递到他眼前,道:“我想了想,围巾太普通了。又去给你买了块表,买的时候特别搞笑的,我觉得有点贵嘛,大家一个商场工作的,我就拜托店员给我个折扣,她不愿意,我就开玩笑,说,你不知道这块表对我多重要,我老公因为没有收到生日礼物都要和我离婚了。”
严颂帮她把乱糟糟的头发捋顺,无奈道:“没有要离婚。”
“那你喜欢吗?”她把表放在手心,哼着祝你生日快乐的旋律,顶灯的投射下,眼睫在脸颊印出目眩的光影,明明没有喝酒,严颂却体会到了微醺的感觉。
喉结滚动,他将怀里的人揽得愈紧,目光沉沉地看着她。
“严颂。”顾以棠眨了眨眼:“你是想亲我吗?”
绮念被戳穿,他移开视线,底气不足:“没有。”
“口是心非。”顾以棠明显不信,眼珠一转,她动了个歪心思:“我们玩个游戏吧。”
他配合道:“玩什么?”
“你亲我一下。”
“亲哪里?”
“这还用问?”她微微嘟起唇。
求之不得,他盯着那抹嫣红,俯身亲下,最终却落在柔软颊边。
是她又偏头躲开了,为什么要说又?严颂回味过来,这几乎是婚礼那天场景的复刻,他亲,她躲。
“气不气?”她扬着笑,笑得不怀好意。
他缓缓摇头:“不气。”
“之前那次,也不气吗?”顾以棠偏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他心知肚明,说得是婚礼那次。
“不气。”只是略有遗憾,没能在那样好的日子里,留下一张接吻的照片,严颂牵起唇:“走吧,回家。”
“等等,还没玩完呢,一会儿我亲你,你也躲一下。”
是要他报复回来么?猜不透顾以棠的心思,但他依然照做。
“一定要躲哦。”她又强调了遍。
她迎身过来时,他不自在地偏头,脸上没有预料中的触碰,正疑惑,双唇突然被人咬住。
怔愣后,他垂眼看,顾以棠歪着头,在他唇上碾磨数回后分开,双眸晶亮,说:“你是不是很笨?这样不就亲到了么。”
他没接话,而是喊了声她的名字: “顾以棠…”
“嗯?”
“手表很贵吧?”
她点点头:“有一点,不过我买得起,放心。”
严颂连同表一起,将她的手放进自己的外套口袋,说:“那是得放好了。”
手被他抓住无法抽出,她揶揄道:“一听到贵,你就那么迫不及待想据为己有?”
“是啊。”他轻轻一笑,没有否认:“是迫不及待。”
“你真…”没说出的调侃话语,因他欺身压来的吻被迫吞入腹中。
虽说已经有过别的亲密接触,这却是严颂第一次吻她,他一直是克制的,连接吻也小心翼翼,含着唇瓣温柔地吮吸,偶尔重一些,没等她呼痛,他倒先喘息起来。
atm机旁偏安一隅的静谧,只能听到唇齿交错的啧啧声,她被迫靠在他怀里,承受这个吻,这并不让人难以接受,反而整个人都被吻得晕晕乎乎的,连脚也要站不稳。
身体贴的紧紧的,近到能感受对方的灼热,在门外闪过撑伞的路人后,一吻被迫终了。
严颂指腹压在她唇角,轻柔地抹去痕迹。
没有人能抵抗得了温柔,顾以棠也不例外,她把脸贴在他胸膛蹭了蹭,还是没忍住调戏道:“光亲亲也会硬的吗?”
耳尖红得滴血,严颂眸中闪过一丝慌乱,缓和了半天才将欲望压下,看着门外渐歇雨势,他催促:“回家吧。”
“你还没回答我呢…”
严颂背对着她,撑起伞:“回家你就知道了。”
往边缘开(婚后1v1) 第二个吻(微h)
终于回到家,电梯镜子里,映照出两个沉默的身影,回来的路上被他护得好好的,她一根头发丝都没有淋湿,反观他,半边身子湿了个透,袖口甚至还在滴水,顾以棠默默抬头看了一眼,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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