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边缘开(婚后1v1)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五溪
真是个闷葫芦。
湿脚印消失在门后,墙上,灯的开关犹如摆设。明明空气中湿度爆表,仍能感受到一丝酥酥麻麻的电火花穿插而过。
顾以棠脱下大衣,耳旁,也能听到他窸窸窣窣的脱衣声,罕见的默契,谁也没有先开口。
逼仄的玄关角落,偶尔会碰到他的手臂,看不见也好,避免了尴尬。
室内温度适宜,顾以棠舒服地轻叹。
黑暗中,肩膀忽然被人制住,后背被迫贴上冷硬的墙壁,有冰凉的唇趁乱印在她的下颚。
他亲错地方了,很快,严颂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调整好位置后,这次的吻,比刚刚要凶猛了很多。
或许是因为在家里,他更加肆无忌惮,湿衣落在了地上,滚烫的躯体压了过来。
他扣着肩,细密的吻,不断落在裸露的脖颈,毛衣是碍事的,除去的时候太过急切,静电火花清晰可见。
皮肤骤然直面空气,顾以棠冷得瑟缩,下一秒,被人用力箍进怀里。
舌尖细致描绘唇瓣,他像是在吃可口的果冻,并不急色,一点一点地咬。
唇角被他吮得发痛,顾以棠嘤咛了声,再度破防,湿滑的舌头长驱直入,勾住她的,不断追逐,纠缠…
和这个吻比,atm机旁的吻,显得青涩又单纯。
舌根隐隐发麻,腿也软着,站也站不稳,她只能倚在他的臂弯,被动地承受疾风骤雨。
滚烫的手心搭在肩胛,往下一移,是内衣的搭扣,他低喘,含着小舌咂弄,含混地问:“脱了?”
偏偏不想让他如愿,顾以棠扭身推拒,溢出的呻吟语不成调。
但…已经来不及了。
他沿着内衣下缘滑入,准确握住一只娇软玩弄起来。
肆意将她口腔中的空气尽数搠取,他低头看着顾以棠微颤的眼睫,心里是从未有过的满足。
“忍不住…”他低低地叹。
“装…”唇齿分离,她觑着空隙喘息:“刚刚在外面怎么忍住的啊…啊!”
最后一个“啊”字,应和的是崩坏的内衣搭扣。
双手罩住浑圆,乳肉从指缝溢出,白在黑中尤为晃眼,严颂直直看着,呼吸愈来愈沉。
身边的人还在拱火,反退为进地缠着他亲,阻碍着唇与乳的触碰,身下几乎要冒火,他在她臀上重重揉了几把,抱起来往浴室走。
为了维持平衡,她不得不搂紧严颂的脖子,绵软的乳压在他的脸侧,他毫不费力地将人抵在浴室门上,偏头叼住奶尖儿。
脚悬空着,她无措地攀着严颂,任他胡作非为。
他踢开门,残留的津液顺着乳沟滑落在小腹,顾以棠意犹未尽,故意挺胸挡住严颂的视线,他并不沉迷,神色淡淡地在雪白乳肉上嘬了下,临放进浴缸前,趁着她双腿打开,一根指沿着湿滑的甬道塞了进去。
猛然吃进一根,顾以棠瘫软在浴缸里。
水流缓缓,水线上升得慢,他也不着急,开了暖风,好整以暇地戳弄。
她被他剥了个精光,他倒好,下身还剩条裤子,挺会照顾自己。
顾以棠一边承受着欢愉,一边迫不及待地发出邀请:“不一起洗吗?”
恰逢水线上升至臀部,他毫不留情地抽回,跨坐在她身后。
小穴作最后的翕动,在水中吐出一串气泡。
她翻过身抱住严颂:“我还要。”
“不行,等洗好。”像是为了证明自己言行一致,他捧起水浇在她的身上。
她不同意,哼哼唧唧地求:“你怎么能这个样子,做事不能半途而废啊。”
“水很脏,进去容易感染,等出去了再说,乖一点。”
真的很严格,顾以棠气哼哼地转身:“那你别用你那玩意戳我。”
“…”严颂默默往后退,“不是故意的。”
她心里有气,便口不择言:“你天天不是故意的,atm机那里有摄像头诶,就对我为所欲为,为非作歹,为老不尊,为…”
“顾以棠,为老不尊过分了,我哪里老了?”
她捂着嘴笑:“射精延迟不算吗?”
他被怼得哑口无言,放下“狠”话:“你等着。”
“你是小学生吗?还等着,是放学等着的等吗?”
她笑够了,将二人的距离重新拉进,转身一扑,五指握住了他翘得高高的阴茎。
“很有料嘛。”她轻轻弹了一下。
严颂闷哼一声,搭在浴缸边沿的手不由握紧。
手在阳具上不停套弄着,她没有娴熟的技巧,但会盯着他的面容变化,比如,她在卵上揉了一把,严颂捂着眼睛靠在浴缸边沿,又难耐又舒爽。
没玩两下,严颂将她拉进水里,水乳交融间,他咬着她的唇,手也不老实地把玩着胸脯,分不清是他的轻柔抚摸还是水的抚弄,更让人难耐。
浴缸里的水并未放满,地面上却被溅上不少水花。
“再让我亲一下…”
“不要。”
“我要…”
夜色撩人。
往边缘开(婚后1v1) 跌落(18 uip)
浴室里闹了半天,出来的时候地面一片狼藉,她裹着浴巾,任由严颂抱在怀里。
回到床上,两人偎在一处,他耐心地帮她吹干头发。
顾以棠没有那么老实,吹风机的暖风醺得她昏昏欲睡,强撑着精神,一口啄在严颂裸露的胸膛,齿间磨着小巧的乳头,哼哼:“差不多行了。”
“刚淋完雨,不怕感冒啊。”
“不会的,”她捏住一颗茱萸,缓缓揉着:“等会流完汗还得洗呢。”
等会…流完汗…她比他还笃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小小的一颗在她手中硬了起来,顾以棠倚在他怀里,困意被驱散,精神头十足地掐着对方的乳头玩。有时候掐得重了,还能听到他的气声。
玩着玩着,耳边吹风机的声音突然消失,她微微抬眼,严颂捧着她的脸就亲了下来。
她来不及躲开,齿间被人撬开。
他卷起小舌含吮了数下,而后在她唇边重重一压,“先吹头发。”
“你吹你的,我打扰到你了吗?”顾以棠歪头一笑,很无辜,手却慢慢滑到鼠蹊之处,勾起指间轻挠。
女孩子的头发很长,吹干岂是一时半会能完成的,这期间,还要被外力干扰,别提多磨人了,严颂抓过被子挡住自己,毫不留情面地将顾以棠推倒在床上。
长发披散在背部,反倒更方便吹干。
她趴在那里,看也看不到,摸也摸不着,气呼呼地喊:“我喘不过气了!”
严颂拿起一只柔软枕头垫在她胸下,问:“好点没?”
“没有没有。”想要翻身,却被他用手按住肩膀,动弹不得,顾以棠莫名觉得自己这样像只小乌龟,哦,也可以是压在五指山下的猴子,总之跟人都不沾边,很不美观。
在他看来确是美的,白嫩的屁股又挺又翘,腰肢纤细,盈盈一握,满手软腻。
总算能好好吹了,
“啊…疼!”她突然惊呼出声,埋首在枕头底下,发出痛苦的,断断续续的呻吟。
严颂一凛,顾不得吹风机,忙探身去看,紧张地问:“哪里疼?”
她皱着眉,捂着胸口,“这里疼,要哥哥亲亲才会好。”
…后半句完全不着调。
“…”惊惧过后,他面上难得现出冷色:“好玩吗?”
“可是,”顾以棠才不怵他,早已经想好了狡辩的台词:“我这么趴着,的确压得好痛啊,不信你摸摸,都压平了。”
鼓鼓一团,哪里平了,尤其是她正侧躺着,水滴般地坠在那里,引人遐思,他用力握上去,正经得很:“不平。”
又说:“一会儿都等不了?”
“等不了嘛。”是肯定的回答,她抱上严颂的颈,胡乱地吻,时而轻喘出声,于他而言,是最上等的催情。
避孕套是上回用剩下的,尺寸并不适合,稍有些紧,不过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他套弄好,沉下腰,抵在穴外,若即若离地蹭着。
腿被分开,是很传统的姿势,顾以棠双眼雾蒙蒙的,忍不住夹紧双腿,小穴翕动不已,主动含住龟头,小口小口地吮吸。
他看得眼红,下颚紧紧绷起。
水流潺潺,流过股沟,突然被硬物拦截,一滴不剩地重新刮回甬道中,途径之处重重碾压,麻得她浑身一颤。
严颂也不好受,紧致所在绞得他几欲防守不住,额上冷汗滑落也顾不得擦,专心致志地堵在门口,蓄势待发。
急不得,他想,得慢慢来,或许可以先用手帮她扩一下。
“严颂,有件事我想和你说一下。”
汗珠摇摇欲坠,呼吸愈发不稳,他扶着那处一点一点地试探,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怎么了?”
已经忍到了极限,顾以棠眼里包着两汪泪,“我可能不太行。”
“怎么了?”
她哭唧唧地嚷:“太疼了,你还是用手吧。”
所以说,人动了贪念之后,就会越来越不知满足,若是以前,顾以棠这般说,他一定是欣喜的,可此情此景,他蒙了一瞬,只恨自己听力太好。
云端跌至地狱,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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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边缘开(婚后1v1) 摔倒
一整个下午,顾雪清的夺命连环call就没停下来过。
“好,好,我记着呢,等我晚上回去,立马给你送过去。”
然而,这样的理由说服不了顾雪清,电话那端委婉劝道:“你芳芳姨刚巧是晚上的飞机。”
芳芳姨本名胡芳,是顾雪清的大学同学,家在千里之外的外省,来一趟委实不易。
“棠棠,她没能来参加你的婚礼,一直很遗憾,你不能让她带着遗憾回去啊。”
婚礼全程录像,记录都保存在婚庆公司送的优盘里,优盘呢,在家里的保险柜中。
她拧了拧眉心,扬手让小郑过来,简单交待了几句,应下:“行,我现在就回去。”
到了家还不算完,顾雪清时刻追踪着。
“你这记性,就放在书房那个小一点的保险箱里啊。”
“嗯,我看到了。”顾以棠早出晚归,毕了业后很少碰书,反倒是严颂经常要写论文查资料,在书房里待的时间比较久。
“等下,我问下严颂密码是多少?”
顾雪清语气笃定:“是你生日。”
“妈!”保险箱是结婚时购置的,初始密码明明不是她生日。新密码风格一看就出自她妈之手,顾以棠有些急躁:“这人家的箱子,你…怎么?”
“他是你老公,又不是别人咯。”
“话是这么说,但是,反正你下次别动他的东西啦。”
“你这孩子,再说,这密码又不是…”
没等顾雪清说完,顾以棠已经将手机从耳边移开,翻来翻去地找记忆中瞟过一眼的红色优盘。。
再听回,电话那端还在喋喋不休,无非又是那套我也是为你好。
“知道了知道了,我先找优盘啊。”她使出糊弄绝学,挂了电话。
保险箱里不大,里面有一些结婚时没来得及存的礼金,还有一些珠宝首饰,都是婚礼当天戴过的。除此之外,最里面还藏着一个…粉红色的钱包?
好奇心驱使下,顾以棠将钱包拿了出来。
粉红色,女款,边边有磨损,旧的。
脑子里百转千回,已经上演了无数个小剧场,最后一幕,是她和严颂一拍两散,妈妈望着她,幽怨地叹气。
店里离不开人,顾以棠叫了个闪送把优盘送到家里。
回甜品店的路上,她有些心不在焉。夜幕将至,气温低至零下,坡道上不知何时遗留了一滩水渍,此刻已然结成冰。
刚刚妈妈催得急,她临走时不察撞在尖锐桌角,本就隐隐泛疼的腿在此刻一打滑,她刺溜一下跌在冰面上。
真——倒霉催的。
饶是平时拌嘴吵架,出事进了医院,第一个想到的还是妈妈。
做完检查,一切无碍,顾以棠方才给她拨去电话。
送走胡芳,顾雪清立马往医院赶,看见顾以棠躺在雪白病床上,她的眼泪瞬间流了下来。
“别哭啊,早知道不告诉你了,又没事。”
其实她自己也吓得够呛,尾椎麻得不行,动弹不得,万幸检查下来没有骨折。
医生建议住院观察一晚,顾妈妈去外面卫生间整理妆容,再回来时,严颂也在身后。
他白大褂还没脱,看来是偷偷溜号。
摔跤的始作俑者不是他,但,哼,她觉得和他也脱不了干系,顾以棠心里烦闷,偏过头装睡,只当没看见他,以及他面上的急切。
检查下来的报告放在床头,严颂不及坐下,一页一页地翻着,眉头渐渐舒展,问:“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顾以棠没吱声,钻进被子里不言语,即使被褥上的消毒水气味有些扰人地往鼻子里呛。
气氛有些僵,顾雪清见状上前解围:“棠棠累了吧,小严,你快回去,这有我呢。”
脚步声渐远,落在被子上的灼热视线也跟着远离,病房里逐渐恢复宁静。
外面,顾雪清又忍不住擦泪:“要去拜拜的,棠棠以前身体很好的。”
“妈,”严颂依依不舍看着病房里,安慰道:“我看过了,没事的。”
想起刚才顾以棠的执拗行为,顾雪清又忍不住替她开脱:“你也别不高兴,棠棠她身上不舒服,嘴巴就不饶人啊,你说她这么一摔,会不会扯到之前开刀的伤口啊?”
“不会的。”阑尾炎手术过去那么久,刀口早已愈合。
安慰并不起效,顾雪清越想越难受,碎碎念着:“棠棠那个腿,以前上学的时候摔断过,会不会有影响?”
“没有影响。”严颂看过报告,不过,顾以棠摔断过腿的事,他还是第一回听说。
阑尾炎手术结束,顾以棠哭得眼泪汪汪。她耐不住疼,摔断腿…严颂简直不敢想象她是怎么撑过去的。
“什么时候的事?”他问。
“雪很大的那年,棠棠读高二?”顾雪清慢慢回想:“寒假作业少,我给她报了个补习班,晚上回来太晚,有段水管爆了没人发现,楼梯上结了冰,她一不留神就摔了下来。”
“高二寒假?”胸腔里的心脏跳得厉害,严颂迫不及待又问。
“是啊。”
顾雪清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看到严颂脸上的难以置信,说起女儿来没完没了,“她哭也不哭出声的,就那样看着你,说不太疼,我听着,心都要碎了,怎么会不疼呢。”
顾以棠再也没来过补习班,严颂一开始念过,后面想起时也曾怨过,他们难道不是朋友吗?他连一声告别都不配得到吗?那把伞,她不要了吗?
原来那时,她这般不得已。一定很疼…严颂抚着胸口,只觉堵得慌。
病床上,顾以棠仍窝在被子里,他担忧得紧,却无计可施,透过门上的玻璃窗,也只能窥得她没来得及掖好的衣角。
往边缘开(婚后1v1) 足够心动
翌日,严颂来接顾以棠出院。
顾雪清单位有急事,不过有女婿在,她也就放宽心去处理事情,然而夺命连环call并未消停。
“有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和医生说,晓得吧?”
絮叨了半天,顾以棠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不停地应好。
严颂结清了医药费,转过身上前来扶她。
顾以棠胡乱应和着妈妈,不动声色地避开他的手臂,举着手机闷不吭声地往前走。
电话里,顾雪清已经换了个话题。
“棠棠,有问题解决问题,别由着性子,感情再好也禁不起吵来吵去。”
也不清楚是不是摔了一跤的缘故,情绪有些低落,她弱弱地反驳:“没吵架…”
“嘴巴撅得都能挂油瓶了还没吵架,严颂我不清楚你我还不清楚,有什么都写在脸上。”
好像是在撅着,想到这,她忙紧紧抿住唇,说:“您就别担心我了,我自己会处理好的。”
“你呀你,严颂昨晚值班,一夜没睡,大清早的就过去接你,你不要再拉着脸了,听到没?”
顾以棠忍不住嘀咕:“我也没怎么睡啊…”
“你说什么?”
她在电梯前站定,眼尾瞟到距离她叁米开外的严颂,低声道:“没什么,妈,电梯到了,不说了。”
顾以棠很少坐他的车,两个人上班的地方南辕北辙,出门的时间也不一样。
密闭的车里,呼吸不经意交缠,她调低座椅,偏过头看窗外。
没什么好看的,地下车库的风景千篇一律,全是车。
黑色和他外套同色,白色是他卫衣上的字母。
她又抿了抿唇,努力抑制住撅起的唇。
耳畔传来熟悉的声音,他启动车子,目视前方,忍住不去触碰她的手,问:“好点了吗?”
他一搭话,真是的,心里不可名状的别扭情绪突然消散了七七八八,顾以棠哼了一声:“特别好!”
语气硬邦邦,还带着赌气的成分。
车缓慢地行驶在路中央,途径红灯,严颂踩下刹车,轻咳了声,问道:“我听妈说,你高二那年摔过腿。”
“疼吗?”他有意避过“断”类字眼。
“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早忘记了,我妈怎么什么都和你说啊?”她不愿多提的姿态明显。
严颂再追问的心思被扼杀在摇篮中,他想问的有很多,问她还记不记得一个人,他不清楚这些是否也通通被归于陈芝麻烂谷子的事。
顾以棠又忍不住挂起了小油瓶,哪壶不开提哪壶,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她实在不愿多想,困在屋子里哪也去不了,憋闷地差点抑郁。
不过严颂也是关心她,思及此,她闷闷嘟囔了句:“断了诶,你说疼不疼…”
软绵绵的,像在撒娇。
红灯还有五秒,严颂欺身,在她脸颊印下一个吻,很快移开,一脚油门踏了出去。
一气呵成,快到顾以棠甚至都没能反应过来那是一个吻。
“你…”她怔了一瞬,呆呆地说:“我没洗脸呢!”
一抹绯红悄悄爬上脸颊。
顾以棠家里两个车位,一个离电梯口稍近的平日里是她在用,另一个偏一点的…
怎么会这么偏?被两堵墙夹在中间,逼仄不堪,要是以后买了越野车,都没法停进去。
然而,此时的严颂从未觉得这车位如此便利,薄唇贴着她软软的嘴角,像吞咽果冻般吮吸着,慢慢地,舌尖勾住她的,搅弄的声音在密闭空间里格外突兀,垂眼看她由惊慌变作羞窘,鼻头也红得可爱。
她是闭着眼的,偶尔牵连出的舌尖粉粉润润,光是看着,思绪便心猿意马偏到过去无数个痴缠的日日夜夜,索性残存的理智将他不切实际的幻想拉回,才不至于在停车场里冲动行事。
车内温度不断攀升,他的追逐愈发凶猛,顾以棠轻呼了声痛,严颂停了下来,捧着她的脸,担忧道:“后面还疼?”
“还好。”哪里是后面疼,她嘴巴都要被吸破了。
“我看看。”
顾以棠不做它想:“不要。”
严颂顿了下:“我给你揉揉。”
为表明立场,他又补充道:“学过一点中医推拿。”
顾以棠被他真挚眼神以及医生自带的信任光环蛊惑,鬼使神差地应了下来。
怪不得他帮她自慰时的手法那样好,原来是学过。
严颂不会想到还能被这样曲解,食指中指并在一块,自她衣摆下方探了进去。
她的皮肤娇嫩,滑得像豆腐一样,收起不该有的心思,严颂专心地回想着学过的手法。他是眼科医生,这方面的专业程度自然比不上复健科室的同事,果不其然,不小心按到了顾以棠的痒处。
她笑倒在他怀里,再一抬头,严颂又吻了下来,浅尝辄止:“不生气了?”
车内静得落针可闻,其实严颂长得并不差,虽然比不上明星爱豆,但在普通人中间足够拔尖,顾以棠承认自己是颜狗,这一刻,有被嘴唇上还沾着不明液体的严颂帅到。
她望向他:“你怎么知道我在生气?”
严颂学着她的样子,努起唇:“就这样。”
杏眼圆睁,顾以棠气鼓鼓地捂住他的嘴巴:“你别学我!”
“好好。”他仰头躲开,又道:“那你也答应我,有事不要憋在心里,好吗?”
“你怎么跟我妈一样,真是…”
她不再多言,欺身回吻上他,技巧如常拙劣,但严颂已足够心动。
首-发:po18h。(wo𝕆18 νip)
往边缘开(婚后1v1) 陷进去了
顾以棠是真的累极了。
昨夜强硬地把妈妈劝回家睡觉之后,她独自一人睡在病房里,身上痛,心里也扎根刺,直到后半夜才迷迷蒙蒙地眯了一会儿。
病床资源紧张,没睡多久她就被查房的医生唤醒,办理出院。
本该沾着枕头就能睡着的,却在洗完热水澡之后,意外地清醒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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