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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边缘开(婚后1v1)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五溪
“没有。”他不假思索。
眼神很坚定嘛,看起来可信度很高,顾以棠沉思了会,选择相信,“第二个问题,现在,北京时间20:08,你摸着你的良心告诉我,你喜欢她还是喜欢我?唯一的那种,不要叁七四六分的。”
说到这,她低下头掩下眼底的不确定,悄然期待着他的回答。
“你。”他脱口而出:“只有你。”
“好,我相信你。”心头大石松下,顾以棠没再继续追问,既然选择相信,何必揪着他的过去不放。她把书册重新摞好,垂下眼:“严颂,你要是喜欢我,就一心一意地喜欢我,我不希望你的心里还有别的女人。”
莫大的冤枉,严颂着急站起:“其实她…”
“打住!我对你的过去不感兴趣,你只要以后好好爱我就可以了。”
灯下看美人,尤其是气呼呼的美人,严颂有些意动,承诺:“嗯,好好爱你。”
心底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窃喜,如果不是在乎他,又怎会这么计较过去的画像呢,严颂想,或许他在顾以棠心里,还是有一点分量的。
过去的事,他也不愿向顾以棠提起,无他,只是不想让已经过去的单恋时光横亘在现在的他和顾以棠之间,这对她不公平,也会给她造成困扰。
“是我不好,你别生气。”再牵她的手她没有挣开。
“没那么气了,你也别放在心上,少年慕艾,人之常情,谁还没个年轻的时候了,我能理解你。”
玩弄固然有趣,可玩弄他,单单想着,她心里都难受得紧,这个方案,只能作废。作废归作废,一下午的气不能白受,为了挽回颜面,顾以棠眼珠子一转,随口编排道:“嗯,我能理解你,毕竟,我年轻的时候,喜欢我的人也很多…”
暗戳戳地夸赞自己,可严颂并未领会,反倒换了个问法:“那你呢,你年轻的时候有喜欢的人吗?”
顾以棠一时语塞,他干嘛给她挖坑啊,灵机一动,她圆好谎:“有啊……怎么没有?有,有,可惜他后来出国了……断了联系,好遗憾。”
心念,别再问了,再问圆不下去了。
幸好,严颂止于此,“嗯,我知道了,那话剧……”
她哼了一声:“勉为其难答应你吧。”





往边缘开(婚后1v1) 补偿
气血上头,又叽里呱啦讲了半天,聊得口干舌燥,顾以棠起身去倒水,兴许是起猛了,突然一阵头晕目眩,她忙扶住桌角稳住身体。
余光瞄到严颂焦急面容,那一分不适随即升至十二分,她虚虚弱弱地搀住他的手臂,有气无力地闭上眼:“我这是怎么了?是被气懵了吗?”
也不知道刚刚大度说“没那么气了”的人是谁。
她只是想撒撒娇,哄严颂再说几句软和话来听,可他当了真,指尖在她鼻唇沟上方,重重地掐了一下。
顾以棠根本来不及躲开,她“嗷”了一声,捂住被掐得生疼的人中,有苦难言:“清醒了,别掐了。”
他似不信,拧着眉头观察。
“别掐了,我装的,我承认我刚刚是装晕的。”
连眼角都透着委屈劲,顾以棠嗔道:“你是不是给我掐破了,好疼。”
尾音发颤,看来确实疼到了,严颂理亏,柔软的指腹覆在他亲手造成的掐痕上揉压,“我以为你低血糖。”
她皱着鼻头:“说吧,要怎么补偿我?”
“你要什么补偿?”
“我要……”顾以棠放慢语调,卖了个关子:“我渴了,先帮我倒杯水,冰箱里有车厘子,顺带洗一些来。”
一点疼痛换来严颂无微不至的服务,还是蛮值当的,她卧在沙发上玩着手机,勾勾手指头便有甜滋滋的车厘子塞进嘴巴里,别提多畅意了。
吃饱喝足,说回正题,她拈起一颗红果抵到他唇边:“张嘴。”
见他吃下,才继续道:“你真的觉得我们之前进展太快了吗?”
“咳咳——”亲口搪塞她的话,他怎会忘,一时惊讶,汁水呛进嗓子里,严颂猛烈地咳了起来。
总算顺匀了气,他说:“想等你心甘情愿。”
顾以棠不由得反驳:“我是心甘情愿啊。”
不一样的,他所认为的心甘情愿,是指建立在感情基础上的心甘情愿,可顾以棠的心甘情愿,是你情我愿。两字之差,差的关键字,是心也是情。
所以说,表白什么的,最烦人了,顾以棠也能理解他的执拗,可她素了太久了,好难挨啊!
“其实问题很好解决,你不愿意我不勉强你,我愿意,你也不要阻止我。”
她继续道:“我们是法定夫妻,当妻子有需求的时候,你只要像个木头桩子一样一动也不动就可以了,我绝对不会强迫你。你同意吗?这就是我想要的补偿。”
或许是她的表述太过苍白,严颂一直没能反应过来,半晌,闷出一句:“请问,我和情趣娃娃的区别是?”
“不要妄自菲薄,”顾以棠忍住笑意:“你可比他们强多了,你是最棒的!嗯,说定了啊,不许反悔。”
小指被她勾起,郑重其事地拉钩盖章,严颂无路可退。
“那先,试验一下吧。”说完,她扑了上去,把严颂推倒在沙发上。
嘴角残余着车厘子的甜香,顾以棠只稍稍探出舌尖在他唇边舔了舔,前几回亲密形成的本能瞬间瓦解定力,让他忍不住和她勾缠起来,你来我往,正渐入佳境,甜丝丝的津液忽的断开。
严颂双眸沉沉,不解地看向她。
顾以棠撑着手臂,好整以暇:“你犯规了,木头桩子是不可以动的。”
“我……”严颂语塞,盯着她的唇,眼底是一眼看穿的意犹未尽:“回吻也不可以?”
“嗯。”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不是挺会装的么,你看,还不是轻轻松松被她撩拨起来,顾以棠扬起眉:“不止呢,我碰你可以,你要是对我动手动脚,岂不是违背你的初衷?你也不想进展太快的,对吗?”
沉默,沉默在今晚的客厅。
她再补一刀:“拉过勾的,未经允许,不可以碰我,你得记住了!”
严颂再退一步:“主动牵你的手也不行?”
“不行,必须征求同意。”顾棠棠打定主意晾晾他。
罢了,答应过要给她补偿,这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只是受制于人,担心不能像以往一般尽心尽力,让她快乐。
他不知道的是,顾以棠最会给自己找快乐。
她兴致盎然,趁火打劫:“你把衣服脱了。”
话一出口,那些照片带来的不快立即烟消云散,大概她骨子里刻着恶趣味吧。
因是在家,他只穿了单层的家居服,脱了便浑身光裸,严颂犹豫,试着劝说:“一会儿去卧室再脱吧。”
顾以棠觉得此时的自己像个恶霸,她绷着脸忍住笑:“严颂,你别以为我很好说话,现在不脱,以后就永远别脱了。”
话音刚落,严颂干脆利落地将上衣脱了下来,连扣子都懒得解,发梢凌乱竖起,还挺招人的。
标准的倒叁角身材,肩宽腰窄,两颗红豆在她的注视下,默默立起。
他工作忙,平时疏于锻炼,腹部平坦,没有腹肌也没有赘肉,再往下,依稀瞧见稀疏的耻毛,隐在裤子下面,蠢蠢欲动。
顾以棠微微欠身,揉着他翘起的乳头,催促:“裤子也脱了。”
他几欲忍到极限:“别闹。”
“谁跟你闹了?你脱不脱?”手心已然滑到鼠蹊。
再往下……皮肤开始颤栗,严颂并不觉得冷,反倒在她的注视下默默涌起隐秘的快感,下身也不由得抬起头来。
僵持了一会儿,他没有再继续脱,反倒起身站了起来,裸着上身往外走。
“你玩不起啊!!”顾以棠小声嘟囔,隐含不满。
厨房里灯光倏然亮起,他行至微波炉前,两指一夹,小男孩冰箱贴随即拈至手心,接着,他摊平手掌好让跟上来的顾以棠看见,道:“把冰箱贴贴回去。”
“我不贴。”
“他们是一对的。”没等她再推拒,严颂抛出诱饵:“贴回去,我脱光了让你玩,绝不还手。”
“成交!”




往边缘开(婚后1v1) 玩脱了(微h)
他已经进去洗了快半个小时,还不出来,要不是浴室窗户开合太窄,她甚至怀疑严颂会从那里逃出去。
说不定,万一他挤一挤能过去呢?
顾以棠起身下床查看,手才触到把手,门便从里面开了,水汽氤氲扑面,她眨巴着眼睛,一脸从容:“我以为你晕在里面,正准备去掐你人中呢。”
半个小时果然没白洗,头发已然吹干,凌乱又蓬松,淡淡的爽肤水清香,是平时贴近会闻到的气味,脸上残留着一丝蒸出的红晕,平添几分可爱。
只是,她上下打量了一番:“你穿那么多干嘛,一会儿还得脱。”
“一会儿是一会儿。”他气定神闲。
才至床前,便被她从背后拥住,双双跌落在柔软当中。
让他不动,他当真一动也不动,这倒方便了顾以棠行动,她抓着他的肩膀,轻而易举地翻到了床中央,紧接着贴在他胸前,鼻子错开衣襟触碰到微凉的肌肤,她轻轻地嗅,“好香啊!”
身旁的人错愕一顿,只觉得被她触碰过的地方开始发烫,连呼吸都不顺畅起来,直白地解释:“用的你买的那瓶沐浴露。”
不解风情,她当然知道闻到的大多是沐浴露的味道,可仍然为此着迷。
“你来还是我来?”她提醒他履行约定。
“我自己来。”
他遵守约定,将最后一层束缚尽数除去,仰头躺在床上,拉过被子遮住裸体,说不后悔是假的,早知如此就不逞口舌之快了,现在这种状态,真是进退两难。
情感可以压制,生理反应却很难,早在浴室门前撞到她之前,脑子里只简简单单转过一个念头,身下便硬得发烫,撞到她之时,那份烫度有增无减,并在脱完衣服后到达了巅峰,裹在被子里时,尤甚。
绮思如脱缰野马,完全不受控制。
顾以棠从前并不觉得家里被子薄,但是此刻,有一块地方,被顶得高高隆起,无不彰显着旺盛的生命力。
忘记纪念日的那天晚上,就是它,硬邦邦地抵在她下面,尽管隔着避孕套,那里也烫得她忍不住一缩,怎么就,临阵退缩了呢?顾以棠隔着被子握住,再一次感慨,人的身体真的很奇妙,想再看看。
刚刚的话说得绝情,但她还是完全尊重严颂的,他既然不愿意暴露地太过彻底,那就,掀开被子盖住他的眼睛好了。
性器乍然触到空气,猛地一跳,意外撞到手腕,顾以棠反手一握,指缘顺着青筋抚了下去。
一回生二回熟,顶端整个露了出来,质地和他处都不一样,小眼一吸一合,渗出点点清液。
她抓过他扔在床上的睡衣,拈起一角擦了上去。
下手没轻重,身侧某人的大腿明显抽搐了下,被子里传出一声听起来颇为痛苦的闷哼,她急忙道歉:“弄疼你了吗?我不是有意的。”
木头桩子很尽责,嗓子已然沙哑:“没事。”
听说那里很敏感,她太冒失了,怎么能用衣服来擦,改为覆上手心缓缓滑动,果然,他紧绷着的肌肉松懈了下来,不过近看,皮肤上的汗毛根根竖起。
她猜不透:“到底舒不舒服,你说话呀,我又不是来凌虐你的。”
“舒服。”严颂想,倒不如来凌虐他,痛能麻痹自己,而这般似痒非痒的折磨,直将身体深处的欲望尽数激起,他握紧拳头,也抵御不住阵阵快感。
眩晕,眼前漆黑一片,依稀能望见她同样也赤身裸体,想抬手去碰,去拥,却被人无情拍打开,理智悄然回笼。
顾以棠以为他想阻挠,没好气道:“谁让你乱动了?”
行吧,他又做回木头桩子。没多久,柔嫩掌心毫不留情地离开,严颂来不及惋惜遗憾,一种从未体验过的酥痒钻入神经,那里像被羽毛轻拂,又比羽毛纤细,如同附着无数勾子,将他的神识都给勾走大半。
呼吸沉重,喘气的声音隔着被子朦胧不清,勾得她也心痒难耐,顾以棠抖抖手,再度扫了过去。
严颂喉间溢出轻吟,腿部禁不住地颤栗,他请求停止,却招来更重一层的对待。
“你猜我用的什么?”她还有功夫闲聊。
“头……发?”
“头发,对啊,你怎么猜到的?就是头发呀。”玩够了,她抬起手中的化妆刷,极柔地掠过峰顶,化妆刷经久不用,有一根毛凌乱翘起,不偏不倚地搭在眼儿中央。
他似乎忍到了极限,话里都带了颤音:“别玩了,会弄脏你的。”
“我又不嫌弃你。”说罢,红唇轻启,她拢起长发,对准高高翘起的顶端含了上去。
也许是一秒,也许是两秒,她来不及后悔这个决定,他往后一退,将性器迅速从她口中抽出,堪堪避开唇角,突地一下,一道弧线击在她睡衣前襟。
他慌不择路,忙用手去挡,残余液体不慎飞溅。
脸颊微凉,顾以棠呆滞一摸,触手粘腻。
“严颂!!你?!”




往边缘开(婚后1v1) 沐浴露和香香皂( )
“对不起。”
严颂神色复杂,他颇为头痛地看向还硬着的性器,顾不得遮挡,上前先替顾以棠擦拭起来。
除了脸颊之外,颈上也溅上星星点点,看着那些无意创造出的斑驳痕迹,他可耻地更硬了。
顾以棠仰着头,并未发现他的蠢蠢欲动,翘起的手指上,液体早已干涸,她仍旧继续翘着,刻意给始作俑者营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只剩睡衣上的污渍,白浊一片,隐有奇怪气味,指尖勾起纽扣又松下,他问:“你来还是我来?”
顾以棠怀疑他是故意的,同样的话,刚刚说起她还占据上风,现在就……说不清是嫌恶还是挑剔,她把翘起的指头拿得更远些,说:“当然你来啊!”
说罢,挺了挺胸脯,毫不客气。
纽扣解开,他的目光只在胸乳流连一瞬很快挪开,衣袖交给她自己,扯开时,顾以棠不知不觉将指尖上的白污蹭掉,总算清爽了些,她团了团睡衣丢到一边,扑过去把严颂压在了身下。
亲密无间,顾以棠有意无意地抱着他蹭,暂时解了会渴,双臂搭在他的肩上,她娇声问:“你不是射精延迟吗,今天怎么那么快?”
他没回答,反倒试着商量:“让我亲一下。”
“亲哪里?”她故意撩拨。
“哪里都可以。”
“那好吧。”顾以棠低头咬在他唇边,压低了嗓音:“我这里刚刚亲过你那里,还要亲吗?”
听在他耳中,不免又将旖旎思绪重新勾回,他迫不及待地含住唇珠吸吮啃咬,放任性器兴致冲冲地戳在她腿间。
温存了会儿,顾以棠彻底环住他的脖子,用了点力度逼迫道:“老毛病又犯了,别岔开话题,回答我,为什么那么快?”
严颂舍不得离开,贪恋地吮着唇角,半晌噫出一句:“下次别这样了。”
轻吻缓缓移到耳际,嫩白的耳垂荡在眼前,他抑住喉间干痒,真心吐露:“我受不住。”
“是不是说明我很棒?”
是他自己先乱了心,只消一点甜头便能丢盔弃甲,“是,是很棒。”
不管这话真心与否,顾以棠露出个笑脸决定不再计较他的无礼:“抱我去洗澡,难受死了。”
淋浴间还残留着他的气息,地面水渍未干,顾以棠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严颂身上,抛出个问题刁难:“重吗?”
他调整好温度,抱她进去,摇头:“不重。”
刚想放下,就听到她不满的嗔怪:“不重你还不多抱一会儿。”
“我倒想多抱一会儿。”为了稳定重心,她的双腿径直缠绕在他的腰腹上,下身未着寸缕,湿热的花穴再错开一分便能精准舔舐阴茎,严颂侧了侧身子,刻意顶在她弹润臀部,目光如炬:“怕不怕?”
“我可不怕,是你总想和我保持距离。”顾以棠扭正回来,左右试探了下,压在青筋暴起的柱身上,有意蹭弄勾引:“那你要不要进来呀?”
他没理会她的蓄意邀请,催问:“还洗不洗了?”
“洗啊,口是心非,你就口是心非吧你!”
严颂放下她,抬脚往外走,背部突然被一绺水柱浇湿,水迹顺着股沟滑到腿下,他回头,正看到顾以棠放回花洒,她满眼无辜:“不和我一起洗吗?”
和她一起洗,严颂难免心动,可那能好好洗吗,经历过刚刚一射,他实在对自己没把握。近来气温骤降,他不免忧心关怀:“我去次卫洗,你快一点,别感冒了。”
他这个人,每时每刻都很理智,顾以棠没办法,仍做最后的挣扎,放出杀手锏:“我想和你一起洗嘛。”
明知是甜蜜的折磨,他依然义无反顾地扎了进去。
她刚洗过一回,这回不过是把残留的精液洗净而已,严颂拿着花洒对着她胸前冲,目不斜视,只当在看雕塑。
假正经,顾以棠不怀好意地提醒:“沐浴露还没涂呢。”
闻言,严颂放回花洒,仍对着她,恪守本分地挤起了沐浴露,打出泡沫,涂在她身上。
空有当工具人的手,却没有当工具人的心,游移在她身上抹匀沐浴露的手不知何时变了意味,时而轻缓,时而有力,轻缓的是在肩胛,有力的是在腰臀。
顾以棠深深觉得,戏弄口是心非的严颂,远比想象中的有趣,她能有什么坏心眼呢,不过是在他碰到腰的时候,短促地呻吟了声。
他的唇逐渐逼近,顾以棠弯起手指搭在额前,恍然大悟道:“木头桩子,说的是谁?”
严颂抿紧唇,竟生生停了下来,装模作样地继续涂泡沫。
她拢了点泡沫揉在他的性器上,低语诱哄:“你求求我呢?”
低头裹住严颂被水烫得更红的乳头后,他开了口:“求求你……”
她像是被水声迷了耳,重复:“求求谁?”
“棠棠。”
“棠棠是谁?”
“是我老婆。”意乱情迷地低喘,他又求:“好想亲亲你。”
这并不是顾以棠预料中的答案,却意外取悦到了她。
“这次想亲哪里?”
“哪里都可以。”他还是那句,嗓音却已嘶哑地不成样子,听起来格外性感。
严颂刚刚涂抹沐浴露时,故意丢下一团泡沫盖住她的小奶尖,此刻,泡沫慢慢破裂,小奶尖泛着粉,露出原本的面目来,颤颤巍巍地向他靠近。
“那亲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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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边缘开(婚后1v1) 被迫中止( )
不知餍足地吞咽,齿间或重或轻地在乳晕边缘啮咬,短发新剪过,同水珠一块刺在饱满乳肉上,又热又痒,身高的悬殊,她迫不得已踮起脚配合他的凶猛攻击。
“叮铃——”
舌尖勾住奶尖,缓慢打着旋,他艰难地空出一丝理智:“门铃响了。”
重度骤然变轻,渴望一层一层地压过来,顾以棠弹出一块泡沫在他胸膛揉散,不满地搂住严颂窄腰,急切地说:“应该是快递,会放门口的,别管。”
他不知从哪又挪来一捧泡沫,重新覆在挺翘的奶尖上,乱了章法地伺弄,浑圆上几抹指痕,映在雪白肌肤上更显荒唐,顾以棠无措地哼,尾音打着旋勾在他的心尖。
门铃停了下来,还没彻底放下心,卧室门却被叩响,笃笃两声,顾以棠吓得一慌,硬生生将他口中的软物扯了出来,疼,暗含隐秘的爽。
她不敢大声:“肯定是我妈。”
果然,门外急呼:“棠棠,你在家吗?严颂?”
浑身赤裸着,和严颂在浴室做这种事情,正上头的时候,她妈来干什么?
“你说话,别让我妈知道我在。”她得整理一下,才敢出现在她妈面前。
严颂捏着她滑嫩的屁股,语调中丝毫不显情色,扬声:“妈,有事吗?我在洗澡。”
外面应了句:“嗯,那我在客厅等你。”
妈这是不打算走了?听完这话,顾以棠要哭出来了,殷切地挽留:“你别去,我还没好呢。”
他作势要走:“把泡沫冲干净,我待会锁上门,你穿好衣服再出来。”
穿件衣服能挡住她满脸的欲求难解?顾以棠摇头:“你就说我下楼买东西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我这个样子,我妈看到肯定要问东问西的。”
母女之间也该有界限感,她不想让妈妈知道她和严颂正在做羞羞的事情。
“好。”抬腿已经跨了出去,严颂站在毛巾架前擦拭身体。
“你真的不管我了吗?”顾以棠关了花洒,冷意袭来,她瑟瑟缩缩地收着手臂,胸前不经意挤得沟壑深深。
严颂只扫了一眼,面不改色:“要怎么管,妈在外面等着。”
道理她都懂,可人非草木,肉在眼前却连肉汤都喝不到,还有比这更折磨人的吗?
水珠逐渐拭干,严颂突然变了主意:“求求我。”
顾以棠果断道出:“求求你。”
“求求谁?”
她跳过一步,甜腻腻地回答:“老公,我亲爱的老公公。”
“瞎说什么。”他重新踏了回来,用热水浇湿她全身,正正经经地开口:“叁十秒,自己掐着时间,别让妈等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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