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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边缘开(婚后1v1)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五溪
好坏话都让他说了,顾以棠冷哼一声:“求也没用。”
姿态拿捏得非常高,叁十年河东叁十年河西,那天随口一说的“有你求我的时候”,没想到应验地这般快。
外面风雨交加,关了空调以后,车内温度降得颇快,唯独双腿之间互相碰触的地方,热度烫得人坐立难安,明明还隔着衣服啊,她快要坐不下去了。
严颂态度诚恳:“昨晚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当然委屈,顾以棠有一箩筐的委屈要诉说,要么别碰她,伺候得她舒舒服服的正上头,突然蛮横无情地离开,简直毫无人性。
“其实也不怪你。”说至一半,不经意瞥见他含情双眸,同窗外那颗挂在摇曳枝叶上将落未落的雨露一般,晃呀晃的,简直要晃进人的心坎里去。
车顶的一声骤响,及时将那颗雨露拦截,顾以棠眨了眨眼,驱走莫名心绪:“你看过那种女鬼和书生的电视剧吗?常常发生在人迹罕至的野外破庙里,书生为了进去躲雨,那么巧,撞见了一个漂漂亮亮的女鬼,那么巧,女鬼不小心香肩半露,勾得书生找不着北,不得不留下来,半推半就,和她做羞羞的事情。等他第二天醒来,或许等不到第二天,他就变成了一堆白骨。”
很老套的故事,很传统的勾引。
趁着严颂听故事的功夫,顾以棠猛然出手在他脸颊掐了一把,“你该不会是女鬼变的,来勾引我的吧?”
严颂任她掐,左右伤不了皮肉,只比抚摸略微重些力道,他笑:“我怎么勾引你了?”
“又是擦手又是看我的,还说要求求我,你的那点小心思暴露无遗!”
顾以棠说得有理有据,无法反驳,他点了点头慢慢道:“暴露了啊……那书生想好了吗?这里可比破庙的环境好上不少。”
故事是她编的,他一本正经顺着说下去的模样太过好笑,顾以棠忍不住杠上:“没有啊,破庙不会那么挤,转都转不开身。”
“转得开的。”空说无凭,得用实际佐证。
接下来的一切发生得顺理成章,两个人摸索着,尝试着,不断调整着姿势,总算不负有心人,相对而坐时,处处都极为契合,也挤,但挤得心甘情愿。
好比跑完八百米,心脏怦怦地要从胸腔中跳出来,顾以棠看向他,那滴雨露摇摇晃晃的再度荡漾心尖,她一紧张,遏制不住的担忧情绪无限放大:“万一被人看到怎么办?”
碎碎念不停:“我后面没长眼睛,所以你要机灵一点,有人来了我们赶紧溜。”
他还没开口,她倒是把所有的后路都想好了。
“大晚上的,不会有人来钓鱼吧?”顾以棠是头一回偷偷摸摸地做这种事,难免担惊受怕。
所有脱口而出的忧虑,在下一秒,被他尽数吞下,唇齿交融耳鬓厮磨,晕乎乎间,她好像听到了一句“放心。”
于是,便放下心来,沉迷在无边夜色之中。
如果是在床上,这会应当进行到赤诚相对的地步,可她的毛衣仍完好无损地挂在肩上,除了衣摆处有微微翘起,那是他不断作乱的手。
本想连内衣也不动,可推上去之后,指腹明显能感觉得到,乳肉上方被内衣坚硬的下围勒得紧紧的,他沿一圈划过,毅然决然地将手探到了背后,一回生二回熟,解开得愈发迅速,饱满得以释放,乖巧顺滑地待在他的手心,他不动,它也不动,只有顶端一小点,偷偷摸摸地翘起,诱人采摘。
能想象得到,在梦里,在现实里,都看过无数回,小小一点,软的时候如天上云朵,硬的时候,相思红豆一颗,不对,应当是两颗,他差点将另一边也忘记,及时补上,如愿听闻耳边传来动人嘤咛。
能够克制地不在肖想已久的颈上留下吻痕,对严颂来说绝非易事。只要一触碰到肌肤,身下骨血都渴望着叫嚣着欺压,想要狠狠地留下独有印记。他将其连带着几欲喷薄而出的情意,一同压制在心底,化作交缠间的意乱情迷。
总有压制不住的时候,密闭的空间,极易擦枪走火,暗香隐隐浮动,他捧着颤巍巍的乳肉,靠近,再靠近些,隔着绵软羊绒毛衣,咬了上去。
隔靴搔痒,既止不了她的痒,也解不了他的渴,悬崖走钢索,渴求荡悠悠的,总也落不到实处。逼至绝处的噬咬研磨,不偏不倚擦过乳晕,顾以棠呜呜按住他的后脑,止不住地颤栗。
可这方天地有限,腿弯被迫曲着,膝盖抵在他的腰间,唯有耻骨处时时蹭动,才能将他埋首在她胸前的难耐释放出几分。
“你说……我……为什么不放个避孕套在车上啊?”
羊绒毛衣的胸前残留不少晶亮水渍,严颂抬眸,呼吸不稳地捉住她的唇亲了又亲,“不怕被人看到?”
“怕,但也想。”
话音刚落,严颂脱下身上浅灰针织开衫,长袖围在她腰间,像系了条短裙,遮挡住该遮挡的地方,顾以棠的裤子被他剥开褪下,光溜溜地跌在座椅之上,他一手托住臀部,不怀好意地揉捏。
明明湿巾里不含酒精,可他碰到的时候还是凉得她一激灵。轻车熟路地拨弄,迟迟不肯进入,相比昨晚的行为,竟不知哪桩更为恶劣。
“进不去。”他说。
“那怎么办?”顾以棠能感受得到,姿势受到牵制,没法像在床上那般随心所欲,她仰靠在方向盘上,然而还是不行,错位的进入刺得她直呼痛。
总不能半途而废,托住她臀部的那只手一抬,他道:“起来一点。”
围在腰间的针织开衫,下摆滑落在腿边,即使站直,也不会泄露半点春光,况且她只是借力稍稍抬起一点,“然后呢?”
“坐下来。”
“疼……”她娇气地哼,可怜巴巴地坐了下来,直来直往,果然顺畅了许多,彻底将那根指含了进去,深深的。
再背靠在方向盘上,已然不会造成任何困扰,他像是要把昨天未完成的一股脑地补偿给她,拇指拨弄着外缘滑嫩嫩的花蒂,或刺或探,中指一如既往地练习戳弄,替将来要亲自上阵的火热硬物探路,探着探着,桃源深处噗叽噗叽的,滴滴答答地落在真皮座椅上,复又粘在她系在腰间的针织开衫上。
那本是他穿在身上的。
勾住一块软肉,重重揉捏,直至顾以棠呜咽着伏在他肩膀也不停歇,她说:“我好酸。”
得来的却是一句:“还馋吗?”
兴许是他说话时,一缕热气正巧喷洒在她敏感耳际,兴许是那根手指进得比以往都要深,兴许是他试图插入第二根时无意碰到了小蕊珠,她不知道,也分不清,哆哆嗦嗦地咬住了他的颈,腿几乎要抽了筋。
颈上传来刺痛,知晓是她受不住,只能不停地舔舐来转移快意,满手粘腻,严颂默默松了口气,将针织开衫又拢紧些。
还好无人经过。
他当然也会惧怕,树林旁有路有池塘,这里并非人迹罕至的荒芜之地,万一有人和他们一样,意外拐进小径调头,万一有人偏爱雨夜垂钓。
无奈情难自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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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边缘开(婚后1v1) 秘密( )
凑单而来的湿巾,尽可能多地发挥效用。正处于贤者时间的倦怠当中,顾以棠趴在他肩上一动也不动,任由严颂一张又一张地抽着湿巾替她清理,直至最后,他将手心残余的液体也擦去,替她穿好衣服,比照顾婴儿还要细致。
舒舒服服地窝在他怀里,连拥挤都可以忽略不计,无意往下一看,他还是鼓囊囊的一团,顾以棠点了一下:“你怎么办?”
他觑向空空的湿巾盒,在她发间轻嗅,“不怎么办。”
好吧,当事人都不在乎,她也不管,顾以棠转而不加掩饰地赞叹:“今天你表现得很好,我很满意。”
“……”突如其来的电视剧情节是怎么回事?还是十八禁的那种。严颂避过开衫上的湿痕,单手迭整齐后放到后座,语气平平:“我哪次表现不好?说说看。”
换顾以棠无语:“你还挺自恋!”
不过说得也是实话,她承认,每次表现得都很好,但哪能说出来让他骄傲自满。
你一言我一语,是难得的温情时光,在这远离现实生活的一片树林之中。
“严颂,你早上和我妈嘀嘀咕咕说什么呢?”
“没说什么,怎么,担心我告你的状?”
“我那么完美,有什么好告的。”手指绞着他衬衫上的玳瑁纽扣,一圈两圈地绕,纽扣周边的布料揪成一团,一如此刻她纠结的心,一连扭了五颗纽扣,顾以棠下定决心:“严颂,我有个秘密想要告诉你。”
“你说。”
“但是你得保证,这个秘密不能告诉任何人。”
她鲜少有这么正经的时刻,严颂果断应下:“我保证,发誓!”
一点点地抚平刚才弄出的褶皱,她轻声叹,“你应该看得出来,我妈的掌控欲挺强的,我呢,又是个不折不扣的妈宝,她让我结婚我就结婚,她要备份新家的钥匙,我也没法拒绝,但我其实很难拒绝,真的很难,严颂……”
顾以棠艰难地抬起头,“我妈,她本来可以不用养我的。”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慢慢道出那个秘密:“我和我妈没有血缘关系,我是她捡来的。”
故事要往前追溯到二十年前,那个时候,表弟阿叙出生没多久,顾雪清带她去外婆家参加周岁宴,大人们有大人的事情要商谈,她待在婴儿房里逗小表弟玩。
五六岁的孩子,正是贪睡的时候,渐渐地,她和顾叙一同陷入了梦乡,她睡得浅,很快被隔壁房间的争执吵醒,门被风吹开道缝,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
外婆说:“趁现在还小不记事,送到孤儿院去,你要不放心,老家有个远房亲戚无儿无女,也愿意收养。”
其他的亲戚七七八八地劝,有个声音是刚刚夸过她乖巧的表姨,她说:“雪清啊,你不能这么糊涂下去,人家张先生本来不介意你离异,但一看你带个拖油瓶,还不是亲生的,说什么也不同意,要我说,你听姨妈的,给孩子送得远远的。”
“家康前两天还给我打了电话,说你要愿意把孩子送走,他同意复婚。”
顾雪清忍不住了:“爸,偷过腥的猫你还指望他改邪归正?”
“他没再娶,这几年身边干干净净的,家康说了,你要是同意,他立马把城北的别墅买下来写你的名。”
顾雪清冷冷的:“我不知道是你们疯了还是我疯了!”
“怎么说你都不听呢,当初我就不该同意你把那孩子捡回来!”
“好了!”这会说话的是舅舅,“阿叙周岁,你们揪着雪清不放干什么,爸,吴家康的话你也信?你别总想着再把雪清往火坑里推,她一个人带孩子难,我们不都可以帮衬着。”
声音越变越小,复又说起阿叙抓了书本,以后学习一定好的恭维话上来。彼时她尚且懵懂,难以消化,伏在婴儿床边,又沉沉睡了过去。
后来,她问过顾雪清一回,那时候流行骗小孩是从垃圾桶里捡来的,她呜哇呜哇地跑回家,顾雪清说,你怎么可能是捡来的呢,妇保院,妈妈的朋友,你江阿姨,亲手把你抱给我的,妈妈生你不容易,你可不能说这种话伤妈妈的心。
梗在心口的一根刺,始终找不到证据佐证,成年后,她偷偷去做了亲子鉴定,没有任何悬念,事实摆在眼前。
结婚之前,她有想过要不要向严颂坦白。借着媒体上播放的叁十年前错抱婴儿的新闻,旁敲侧击地问顾雪清,她说,“妈,你说有没有可能当年医院也把我给抱错了,其实我不是你亲生的。”
顾雪清白了她一眼,还是那套说辞:“怎么可能呢,咱们在医院可是有熟人的,谁抱错了你都不可能抱错。”
“可我和你一点也不像。”
“女儿长相都随爸,别提他了,晦气。”
谎言说得次数太多,连她都要信以为真。多希望,那个知晓真相的下午,只是黄粱梦一场。
“很早就想告诉你了,但是那个时候,我们好像不是很熟,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开口。”一直到婚前,严颂于她,都是个比普通朋友关系稍近的结婚对象而已,这是个她连最好最好的朋友都叁缄其口的秘密,很难轻易向旁人吐露。
严颂没有说话,只是将她搂得更紧了些。
顾以棠面上浮起不自然,略微挣扎开,道:“当然我不是在卖惨,从小到大我妈没有亏待过我,我比很多人都过得幸福,但现在,我和你绑在一起,她对我的控制欲,一定程度上影响到了你,是吗?”
他轻抚着她的长发,说:“你不要想太多,你觉得我会轻易受到影响吗?”
“我不知道,我现在心里好乱。”秘密公开,她像是被扒光了衣服,赤身裸体无处可逃,想着,最好能逃到外面去,哪怕看看鱼儿也好。
唇上一热,他轻轻地啄吻,斥责温声细语:“小脑袋瓜,天天都在想些什么?有空想想我不好吗?”
顾以棠撇嘴,委屈巴巴,几乎是下意识的:“你怎么知道我没想你?”
追-更:y( )




往边缘开(婚后1v1) 逼问
“都怪这夜色,撩人的疯狂。都怪……”
顾以棠抬手切掉放歌的电台,适时红灯亮起,下班高峰期,拥挤的车流中,她无暇再切,被迫听着广播里循环播放的二手车广告,脑子里,挥散不去的尽是昨晚的口无遮拦,当然也是事实啦,有时候就是忍不住会想他。
都怪这夜色,撩人的疯狂。
可不怪这夜色么,难道怪她管不住嘴巴?最大的秘密说便说了,暗戳戳的小心思也不经大脑地乱说,从树林往家开的路上,严颂缄默不言像被点了穴,她都不知道以后要怎么面对他,唉,好烦。
这不,只能往家里躲,躲一会儿是一会儿。
兴许是昨夜在车里受了寒,小肚子坠坠的痛,甫一进家门,她急匆匆地往卫生间里钻,顾雪清连个面都没见着,喊了一句:“你吃饭了没?”
“吃过了,再吃点也行,妈……”顾以棠扬声:“没卫生巾了!”
“哎,我去给你拿。”
陪着顾雪清吃了晚餐,满满一大碗热乎乎的鸡汤下肚,小腹依旧没有丝毫好转,饭后,她趁妈妈不注意,灌了颗止痛药,等待药物起效的空隙,顾以棠捂着肚子倒在沙发上直哼哼。
连茶几上鲜嫩欲滴的草莓都不想多看一眼。
顾雪清回房找了个暖水袋塞进她衣服里,念叨不已:“你呀,总是贪懒,去医院好好地检查检查。”
“没用。”不是没检查过,各项指标都正常,除了止痛药,无解。
“说不定,等生完孩子,你这痛经的毛病就不治而愈了。”
拐弯抹角地催生,顾以棠当做没听懂 ,打着太极:“我也不是天天疼,哪里用得着生孩子来治。”
顾雪清看出她的抵触,叹了声:“妈不催你了,爱生不生。”
她本来想着,趁着年轻体力还行,能帮顾以棠带几年孩子,既然女儿不愿意,她就把时间留给自己,多到外面去玩一玩,看一看,少做这出力不讨好的事儿。
做母亲的哪有那么容易放下牵挂,不催生,又想起别的事来絮叨。
“那你婆婆催过你吗?”
“没有吧?”她也不确定,想了想,至少明面上没催过,暗地里有没有和严颂说过,那就不清楚了,她没问,严颂也没说过。
药物和热水的双重作用下,顾以棠逐渐舒展开身子,抱着玩偶跟在顾雪清后面看电视。
古装玄幻剧,剧情走到男女主大婚,解开误会诉完衷肠,情意绵绵地抱在一块,接下来镜头移到滴蜡的红烛,八成要共赴巫山了,她尴尬地皱眉,道:“妈,看柠檬台的综艺吧。”
“这剧好看。”商讨换台失败。
果然被她猜中,红罗帐里,被翻红浪,跟她妈看这种镜头有什么意思,徒增尴尬,顾以棠头皮发麻地挺过这段剧情后,只听顾雪清幽幽地开口,
“你平时那个的时候疼吗?”
“哪个?”
“那个。”再详细的描述,顾雪清也说不出口,她挤眉弄眼:“听不懂吗?那个啊!”
“问这个干嘛?”顾以棠眼神忽闪忽闪的。
“黄体破裂知道吧?多危险啊,子宫长在你身上,不舒服了一定要拒绝,夫妻之间,不要不好意思。”
“知道了知道了。”顾以棠又使出糊弄大法,想将这个话题引开。
到底还是没引开。
“还有啊,你现在不打算生孩子,一定要做好备孕,避孕套都用的吧?”这些基础的性知识,在顾以棠还小时,顾雪清自己也一知半解的,不好意思开口科普,现在孩子都结婚了,虽说晚了,也得硬着头皮说下去。
“用用用……”
敷衍的态度终归引起了不满:“你跟妈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里有外人?”
电视机她都关了。
“频率怎么样,大概多久一次?”
几乎为零,她避而不答:“妈你问得也太细致了吧?隐私啊隐私!”
“行,反正你得爱惜自己,别纵容他,明白吗?还有那个避孕啊,我听说有那种皮下埋植,改天我问问你江阿姨,双重保险,嗯,更安全一点。”
“用……不……着……啊!”在妈妈泛滥的母爱攻击下,她再度口无遮拦,将心里话暴露了出来。
“什么叫用不着?”顾雪清怔住:“你们做没做过?”
圆不了谎,眼看瞒不下去,她硬着头皮坦白:“快了。”
“什么叫快了?你数数你结婚多长时间了?”
“你别问了我会自己解决的,多大点事……啊,别问了我想吃草莓我渴死了!”捧着那筐洗过的草莓,她快步踱到厨房里,拧开水龙头冲了起来。
全然不放在心上的逃避姿态,看得顾雪清白了脸色,喃喃:“不问了。”
或许,女儿还是过不了心里那道坎,婚礼上,棠棠一向顾大局,却罕见地避开了那个吻,现在他们同住在一个屋檐下,严颂的品行她了解,棠棠只要坚持不让他碰,他绝对不会越雷池一步。
依稀还记得,她们刚结婚那会她脑子一热催生,顾以棠说的那句:“妈,你不会以为婚内强奸不犯法吧?”
是这样了,他们结婚小半年,半年时间都没有过夫妻生活,长此以往下去,对婚姻毫无益处。
顾雪清突然觉得,她似乎是全天下最不合格的母亲,亲手将女儿推到了这般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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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边缘开(婚后1v1) 大事
草莓被热水烫过,表皮变得松软,相当破坏原有的风味,不过谁让这是她自己找的借口,含泪也要吃下去。
才吃了两颗,似有心灵感应般,严颂发来一条微信解救了她。
顾以棠将手心里的一小把草莓梗扔掉,转头:“妈,我得回家了。”
顾雪清挽留:“你肚子不舒服,晚上别走了。”
“早不疼了。”她隔着衣服拍了拍贴在肚子上的热水袋,水晃荡起来,咕咚咕咚的,“现在特别舒服,严颂在家等着我呢,我还是回去吧。”
女大不由娘,总不能拦着不让女儿回家,顾雪清起身,到厨房里开了冰箱把剩下的草莓提出来,温声细语地叮嘱:“你拿回去用热水烫一下再吃,月经期间别吃太凉,听到没?”
“听到了,谢谢妈,那我走了,你早点睡觉。”
“嗯。”顾雪清目送她至门口:“开车慢些。”
电梯间内,顾以棠把那条仅四个字的“你去哪了?”的微信消息翻来覆去地看,若是回头照照镜子,一定能看见弯弯的眼睛,弯弯的唇,连出电梯时扬起的头发丝都透露着愉悦。
红绿灯奇多的回家之路开起来也觉得没那么难捱了。
像无数个平常的下班之夜,她换好鞋,先是把从家里拎回来的草莓倒在餐桌上,挑了十来个又新鲜又饱满的洗净装盘,兴致冲冲地端去书房。
家里隔音很好,严颂看书入神,竟不知她已回来,错愕地回眸,而后露出一个淡然的笑:“那么快?”
“回来又不堵。”顾以棠见他摊在桌面上的是本跟工作毫不相干的诗集,忙推至一边,拈起一颗摘好梗的草莓,笑意盈盈:“你是要吃草莓尖尖还是草莓屁屁?”
只要她忘得够快,昨晚的冲动发言便可以当做不存在。
一滴水珠挂在鲜艳欲滴的草莓尖尖上,在其坠落之时,严颂抬手接住,张口咬在略显青涩的草莓屁屁上,皱着眉评价:“酸。”
“有那么夸张吗?”刚刚在家吃了好几颗,尾部泛青的果肉汁水很少,不酸也不甜,她看向那个被严颂咬破的缺口,正疑惑间,腰倏然被揽住,不防跌坐在他腿上,紧接着,严颂欺身吻了下来。
他吻得轻柔,似将她的唇当做柔嫩草莓来啃咬,迟迟不肯深入,酥痒难耐,勾人心魄。
半晌,顾以棠擦唇:“好酸!”
她把草莓整个塞到他嘴里:“我不要吃了。”
横坐重心不稳总担心会倒下,顾以棠干脆像那晚在车里一般,岔开腿坐在他腿上,环抱住他的腰,说:“你看你的,别管我。”
她在怀里并不老实,时而捏捏纽扣时而嗅嗅衣领,黏人得紧,严颂哪里还看得下去,晃着腿闹她玩,不加掩饰地问:“想干嘛?”
等翻了一页,顾以棠仍没回答,扭扭捏捏地拽着他后脑勺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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