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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边缘开(婚后1v1)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五溪
严颂见状,并未阻止,在她肩头印下一吻后,他忽地低头,捧起一只乳含吮起来。
吞咽声不绝于耳,这样一来,力度的确比用手揉要重一些,即使他只有一张口,另一只乳也不会怠慢,指尖轻掐,是她用剩的招数。
疼痛微弱,刺激起更多快感,她蹬着腿,脚尖定死在地毯上方才好受些。
齿是尖的,在他细密的啮咬下,顾以棠难耐地咬在他的肩头,口不成句。
“还要…再重吗?”他觑着空隙问出,说罢又舔在晕边。
“有没有破皮?”
“你自己看?”他用手捧起一只,拇指指腹擦去残留水渍,犹如过电一般,激得她不由夹紧了双腿。
他嘴上说让她看,实际上自己的视线一分一秒都未离开过,顾以棠有点害羞,直接用手挡住,对他说:“别看了。”
“行,那你转过去,我不看。”
“…”这人怎么这样?她还没好呢。
话赶话地说到这,她只好悻悻转身,屁股还没离开椅子,一股蛮力将她重新扯回他的腿上。
和刚才不同的是,这回她背对着他。
顾以棠抿着唇:“不是让我走吗?”
严颂重新将手覆在她胸口,唇在背上游走,粗喘道:“我可没说。”
“那你让我转过去?”
裙子被高高撩起,露出泛着湿意的内裤,镜子里,她几近半裸,胸部有他的手作为遮挡,不停断的揉捏显得格外淫靡,唯有腰腹还剩残余布料,欲盖弥彰地为裙子保住最后一份遮身蔽体的初心。
娴熟地剥开内裤,他没再往前进,下巴抵在她的肩上,目光灼灼地望向镜子。
花穴半露,水意朦胧,她被迫着也看到了那处,面上浮起窘意,顾以棠忙伸手去拽裙子。
“好可爱。”他握住她的手,不让她乱动。
推拉间,“嘶”的一声,裙摆破了一大片,怨不得他说会赔,原来在这里等着她呢。
“心机真重啊!”顾以棠不由感喟。
两相对视,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欲求。
顾以棠认命般地闭眼,谁让他技巧还不错呢,败了,很难拒绝。
小穴早就适应了中指,严颂将中指往旁边挤压,露出半边翕动的小口,示意她看,说:“还可以再进一根。”
“不要。”顾以棠拒绝得果断:“肯定不行的。”
乳尖被人揪住,她蜷缩起脚趾,哼哼唧唧地应:“你手指太粗了。”
“那你自己来。”说罢,他握住顾以棠的手,分出中指,引到了小穴边缘。
先是在小核旁一笔带过,陌生的触感太过奇怪,她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手指刚和严颂的那根汇合,顾以棠便攥起拳选择了撤退,“还是你来吧。”
他进得缓,可两根手指的粗度还是让她忍不住屏住了呼吸,推进后也极难前进,空在外面的手指不断摩挲着肉缝,直到泄出的水足够润滑后他才不慌不忙地抽插。
“好撑。”眼角泛起湿意,穴边也绷得发白,顾以棠不禁悲观想道,这才哪到哪她就受不住了,万一他真刀真枪上,她还不得痛死啊。
或许是脸上的表情太过痛苦,严颂立即停了下来。
撤回一根后,她的脸色才缓和回来,随即,剩余的一根也出来了。
空虚填满心腔,她撇起嘴:“你怎么全都出来了?”
隐含不满的质问,还带着委屈。
严颂轻笑,一边揉奶一边揉穴,安抚的意味很浓。
男人的嗓音醇厚低沉,传入她耳边的是一句,
“帮你舔出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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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边缘开(婚后1v1) 重逢
午夜梦回,严颂总能回想起重逢的那一天。
他没能想过还能再遇到顾以棠,补习班一别,她好像人间蒸发般消失在他的世界。学校的排名榜单月月更新,可没有一个人的名字里带着“棠”字。
也曾天真地以为,同一个城市,或许还会再遇到,可如果她去了外省读书呢?也许,她早已经离开了这个城市。
河流汇入大海后,相遇的概率本就极低。
偏偏,他运气很好。
彼时,严颂从顶楼回四楼眼科,电梯打开时,一声又一声急促的铃声撞进耳朵里,女孩侧身避过严颂往电梯里走,接通电话:“喂?王姨,是我,棠棠啊。”
一句棠棠,半只脚踏出电梯的严颂又退了回去。
她按下一楼后,抬眼看着电梯上方的楼层指示,口中不停道:“对,我妈手机在我这,她路上出了点小事故。”
女孩戴着口罩,挡住大半张脸,严颂不确定这个棠棠是否是他要找的那个棠棠,心里又觉得这种想法异想天开太过荒唐。
然而电梯门在二楼开合的时候,他仍然选择了留下,万一呢?万一是呢…
“没事,真没事,我刚从眼科出来,专家说是眼睛有点出血,开了药,回去注意休息就行。”
“嗯,那行,一会儿我让我妈给您回电话。”
电梯到了一楼。
女孩正过身要往外走,严颂看到她把手机放进随手拎着的帆布袋上,袋子上印着某某银行的logo。
他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
女孩脚步匆匆,缴处人山人海,她排在队伍末端踮着脚,包里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她把手里的单子抱在怀里,单手拎着包接起电话,“喂,阿叙,我在缴…”
有交完的人从前往后挤,形色匆匆间不慎撞到顾以棠肩膀,她吃痛,怀里的检查单一页一页飘落。
她迅速蹲下来,“好,四楼眼科,我一个人实在抱不动我妈…你快点!我先挂了。”
顾以棠挂断电话,从对面帮她捡起检查单的陌生男人手里接过纸张,道:“谢谢。”
看清那人身上的白大褂,她又真诚补上句:“谢谢医生。”
低头说话间,她面上的口罩微微滑落,露出脸颊上的一颗小痣。
无数次的回忆,那张面容愈发清晰,如同一个引子,她被口罩遮挡住的脸逐渐和记忆中重合。
女孩已经重新回到队伍里,往前进了几步,严颂直起身,抬起手时有些怔愣,竟定在了那里。
手腕被人抓住,严颂抬眼,是急诊科的路遥。
他松开牵制,眼神始终没离开前面的队伍,随口问:“你怎么在这?”
“我还想问你呢,你下午不请假了么,算了你没走最好,走,忙昏头了我,先帮我看个病号去。”
急诊的病人,一分一秒都不能拖延,队伍还很长,他抓紧时间,回来时她应当还在,“那快点。”
“得嘞,我先跟你说下,病人推去做ct了,但我觉得他眼睛里那块玻璃,很有可能…”
病例棘手,等他从急诊科出来,缴处已经找不到那人的身影。手心濡湿一片,他从未觉得如此心焦过。
那一年的分离是突然的,分别的蚀骨之痛是慢慢刻入骨髓的,而今天机会摆在眼前,他却亲手将其推开。
四楼眼科不如急诊科拥挤,严颂垂着头,一呼一吸都被颓丧包裹,有护士喊住他:“严医生,你怎么又回来啦?”
“有点事。”
走廊长椅上坐满了等待的病人,有位胳膊肘缠着绷带的阿姨,背靠着墙,面色痛苦。
绷带渗了血,有些松动,护士台忙碌,没有空闲人手,他拿了简易的包扎工具,回到长椅,蹲在阿姨边上,道:“阿姨,你手抬起来,这边需要重新包扎一下。”
“谢谢,麻烦你了。”顾雪清是在上班路上遇到的车祸,万幸检查下来只有些小挫伤,唯独眼睛很痛,刚刚开完单子。顾以棠去给她缴顺带借张轮椅,她痛得厉害,不小心将绷带蹭掉也没注意。
眼前的这位医生没有铭牌,戴着口罩,低着头包扎,顾雪清看不清他的长相,白大褂底下的衬衫毛衣倒是清清爽爽的,她最近在给棠棠相亲,看到适龄男人难会按照女婿审美观察一番。
“顾雪清。”有位护士从人群中冒出来,看到严颂后笑着问好,“严医生。”
接着公事公办:“顾雪清是吧?缴完之后赶紧去ct室那边排队。”
“好好。”顾雪清皱眉应下。
此刻,严颂也包扎完,他系上结,习惯性地观察病人,发现眼前这位阿姨的眼底有少许出血,电光火石间,联想起电梯里那位“棠棠”说的妈妈出了个车祸,眼睛也有出血。
可眼科的病人这么多,会那么凑巧么?
“姑姑…”一声呼唤自身后响起。
“谢谢医生。”步履匆匆的男孩越过严颂,来到顾雪清面前,半蹲下,“姑姑,你现在怎么样?还疼不疼?”
“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棠姐一个人怎么照顾你嘛。”
严颂一滞,握紧手中残余纱布,他何德何能,得上天如此厚待。
接下来的事,意想不到的顺利,仅一个名字,加上帆布袋上的工作单位,不消一天,严颂便找到了和顾阿姨同单位工作的远房表姨。
顺理成章,成为了顾雪清名单上的备选。
只是,勉强而来的婚姻,会有幸福吗?




往边缘开(婚后1v1) 再度忘记
奶茶店里,顾以棠扫码点了叁杯热饮,备注好外带后,她站在一边等待出餐。
适时严颂发来一条微信问她几点下班回家?
“还有十分钟左右吧。”随手打完这些字后,顾以棠想了想,又全部删除,重新输入:“我刚刚和小郑她们打赌输掉了,答应请她们喝奶茶,现在还在隔壁店里等着出单,等好了之后拿给他们我就可以回家啦。”
早知道严颂找她,她就直接在外卖软件上下单了,省得在这里耽误时间。
说不定还能赶在街后那家烧鸭店打烊之前,给他带点夜宵,上次妈妈买了一回,严颂吃完后还向她打听在哪买的。
有品位,那可是她从小吃到大的老字号。
“欢迎下次光临。”
顾以棠接过奶茶,将手机放回包里,转身时,面前一人挡住了她的去路。
她绕不开,抬眼去看,还是个熟面孔。
“好久不见。”男人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略显尴尬的笑,看了看她手里的奶茶,道:“买奶茶啊?”
“??”奶茶店里不买奶茶买烧鸭吗?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连云峰,不过城市就这么大,再遇见也并不是稀奇事,她挑了挑眉:“对啊,再…”
一句“再见”还没说完便被连云峰打断。
他说,“那不介意请我喝一杯吧?”
“给,叁杯都给你。”顾以棠不想和他有过多交集,准备待会直接点外卖。
他没有接奶茶,神色认真:“棠棠,我们可以…谈一谈吗?”
其实顾以棠自认为和连云峰没什么好谈的,过去的事,他俩都早已放下,她从同学那里听说去年连云峰也谈了个女朋友,只是不知进展如何。
奶茶店里有专供客人堂食的区域,暖光照射下来,衬着错落分布的橙黄小圆桌,格外温馨。
窗外,商场中庭在举办育儿活动,她分神往外望,半晌才被呼喊寻回。
她开口:“你刚说什么?”
“我说,我刚去过你店里。”
“那…欢迎啊!”她语气轻轻。
“除了我,店里几乎没几个人,生意平平。”他居高临下地点评完,交叉着双臂,脸色沉沉地劝:“棠棠,我还是觉得你开这家店并非长久之计,你现在还年轻,为什么不再尝试一下考考看?”
见顾以棠面上涌起不耐烦,连云峰佯装喝了一口奶茶,道:“是我多管闲事了。”
她在手机上重新下单,也不看他,冷漠道:“既然知道多管闲事,为什么还要说出来让人不痛快呢?”
眼见这场谈话又要像往常一样不欢而散,连云峰焦急:“我也是为你好,我们单位今年还有空缺,只要你愿意考,我相信凭你的实力…”
“你喝完了吗?喝完就赶紧走吧。”她将视线移向窗外,抵触情绪极为明显。
其实她和连云峰之间,即使没有她妈妈的插入也不会走的太远,有时候想想也会觉得奇妙,明明连云峰和她妈对她的人生规划相差无几,可这两个人愣是互相瞧不上对方。
连云峰多次抱怨她妈强势,她妈则务实,觉得连云峰一连多年靠长姐接济读书是没出息。
反正都过去了,顾以棠望着面前凉掉的奶茶,怔怔不言语。
至少,至少严颂没有和他们一样,逼她考不喜欢的职位,做不喜欢做的事。
好心情被扰乱,顾以棠呆着呆着,直到店员过来提醒要打烊了才回过神。
“九点半了啊…”她从包里拿出手机,有几条未读消息,来自群里店员谢谢她点的奶茶。
路上她走得极慢,到家里的时候,已经逼近十点。
房间里黑黢黢的,顾以棠打开灯,有些疑惑,难道严颂还没回来?
晚饭没吃,还好奶茶里珍珠不少足以果腹,只是喝多了有点腻。
她打开冰箱,照常拧开一瓶冰水,合上盖子时,冰箱里一块小蛋糕闯入视线。
谁过生日?不是她,也不是她妈,好像也不是严颂。
是谁啊?她仰头咕咚饮下一口,凉意顺着喉咙涌下,心口郁气也驱散不少。
慢着…灵光一闪,她犹豫着打开手机,对照日历计算了一下。
倏然想起月前的一段对话。
“今天是你生日啊?对不起啊,我忘记了。”
“没关系。”
“嗯,那这样吧,补过生日也不合适,距离咱们结婚一百天也没多久了,到时候我去订个蛋糕,一起庆祝一下?”
“好。”
“礼物我也不会忘的,严颂,我要是再忘了,我就…”
她嘴快发的什么毒誓来着?只记得严颂说了句别瞎说。
顾以棠紧张得心直突突,果然是一百天,她看了眼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今天就过去了,外面能买到礼物的店都关门了,总不能去便利店给他搬几箱矿泉水吧?
完了,一次两次这样,纵然好脾气如严颂,顾以棠也没十足的把握他不会生气。
她太过分了,冰箱里再一扒拉,多了几个保温盒,里面的菜看起来分量十足,还有她喜欢的红酒炖牛腩。
我去!严颂不仅亲自做了菜,还开了酒…




往边缘开(婚后1v1) 又病又醋
关东煮,刮胡刀,充电线。
顾以棠不死心,还是在便利店里搜罗起来。
干脆买份粥带回去,明天早起热一热,伪装成自己做的早餐?
付款时,银台前摆置了一排计生用品,她瞟了一眼,淡定地抓了几盒丢在台面上,“结账。”
“严颂?你睡了吗?”
床上隆起一团,严颂背对着卧室门躺着,没有回她。
真的生气了…明天一早,她就起来去给严颂买礼物,当面赔礼道歉,十八个闹钟提醒,她绝对不会再忘。
头发上还沾着未干的水汽,顾以棠借着月光,偷偷观察着严颂一颤一颤的眼睫。
“你真的睡着了吗?对不起啊,我今天有点事,等我回来的时候,商场都关门了。礼物我明天给你补好不好呀?”
严颂的唇紧紧抿着,仍旧一言不发。
“别生我气啦~”她抓着他胳膊晃,不知不觉带了点撒娇的意味。
黑暗中,严颂轻轻一叹,终于开口:“我等了你四个小时。”
若是平时便算了,可今天是她答应过一起庆祝的纪念日,他早早休了假提前去买菜,回来准备晚餐,可她却爽约了。
“是我不好啊,我给你发完微信就打算回来的,没想到路上遇到了个…老同学,耽搁了一会儿。”
“老同学?久别重逢,聊了四个小时?”得亏现在是晚上,严颂觉得自己这样质问的表情一定很讨人厌。
“什么久别重逢?”顾以棠有些急了,她才不想和连云峰再有瓜葛,明明是八字不合好吗?
其中曲折她不想向严颂倾吐,便道,“我有时候发起呆来就是很忘我,你想我回来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呢?”
“我…”发微信时他正在商场附近,得到回复后便去店里寻她。可到了之后,他亲眼看到奶茶店里,她和连云峰对坐在一块,不知在说着什么,连云峰的眼睛都粘在她身上了。
那个男人,是顾以棠的前男友,被棒打鸳鸯的前男友,这样不明所以的状况下,他怎么打电话?
万一…万一…他不敢去想这个万一。
莫名的醋意侵蚀肺腑,酸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除了离开,他别无选择。
“下次我会打电话的,睡了晚安。”严颂调转过身,心里乱成一团。
“严颂?严颂!”左喊右喊严颂都仿佛没听到一般,顾以棠有些慌了,她和严颂认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油盐不进。
“我意识到错误了。”说着,顾以棠从严颂侧着的身体上翻过去,趴到他的正面,钻进被子里,可怜兮兮地说:“我的脚好冷啊,你帮我捂捂行吗?”
他没拒绝,任由她把冰凉的脚伸进自己的小腿间。
她的手也很凉,不老实地钻进睡衣里,严颂只当她要取暖,并不在意。
可那手游走着游走着便渐渐变了意味,直至将他的扣子一颗一颗解开,胸膛暴露在空气之中,冷风侵入,严颂忍住喉间咳意。
可很快胸口就传来一阵温热,湿滑的舌头笨拙地吮吸,鼻尖的呼吸打在肌肤上,引来阵阵颤栗。
体温一再拔高,严颂忍得有些辛苦,“别玩了…”
“你不舒服吗?”她松开唇,用指间拨弄了下红肿的乳头。
“我不喜欢。”
我不喜欢你只是为了取悦我,作出这样的行为。
“哦。”被否定了…顾以棠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闷闷不乐,默默地合拢了他的衣领。
不知是惋惜还是遗憾,严颂慢慢扣上衣扣,依旧不为所动,“睡吧。”
为了早点回来,白天他忙得如陀螺一般,此刻怀里抱着顾以棠,全身心都放松了下来。
头痛依旧,临睡前他量过体温,吃了颗退烧药,药物起效,轰隆睡意袭来,他被拽入沉沉梦中,拖不得身。




往边缘开(婚后1v1) 投桃报李(微微h)
窝在严颂怀里,顾以棠怎么也睡不着。
一方面是内疚,这件事她确实有错。另一方面,她还是觉得严颂有病。她次次主动,次次都被他不动声色推拒。
正想得心烦,胸口一热,某人的手不知从哪钻了进来,软绵绵地揉着。
哇,说得真好听啊,还“我不喜欢”,不喜欢都睡着了还对她行不轨之事,成年人啊,诚实一点不好吗?
她了然往后一摸,那根烫得厉害。
不是第一回做这样的梦,梦里,顾以棠不会对他冷着脸,不会拒绝他的亲近,两个人像普通的新婚夫妻一样亲昵。
她没有在电话里义正言辞地拒绝生孩子,不会说敢碰我一下我就去报警,而是拥着他,一口一口啄着他下巴说,老公。
梦是反的,所以在梦里,顾以棠做的一切事情都是合理的。
比如,他想也不敢想的。
脱下严颂睡裤时,顾以棠心里也闪过拒绝,以防万一,她把从便利店买的避孕套拿到了床头。
上回只是看了看,严颂并不让她碰,这回他睡着了,顾以棠毫无顾忌,伸手握了一下。
青筋盘结,在她手心跳动,热度惊人,上下撸动了下,顶端眼口一开一合。
衣帽间里,严颂单膝跪在地上,分开她的腿,埋首其中,直亲得她双腿酸软,她望着镜子里迷乱的自己,忍不住按住他的后脑勺,渴求着新一轮的进攻。
他兢兢业业服务过她这么多回,今天,她就当投桃报李了。
有点大,倒没有异味,含得不算艰难,可塞在嘴里后,撑得嘴巴有些发酸,她不禁怨起睡得沉沉的严颂。
这样都没有醒,不会是在装睡吧。
喏,柱体越来越硬,可惜啊,没有他的主人嘴硬。
光怪陆离的梦,严颂蹙起眉头,下体传来一阵噬骨的舒适,他觉得自己真是烧糊涂了,竟在梦里起了反应,甚至还梦到顾以棠对他做那种事。
陷在昏沉之中,唇角逸出一句“棠棠”,他舒服地往前顶了下胯,顶端突然被牙齿刮到,微微痛感促使他一下子清醒过来。
“顾以棠!”他深喘着退后,捏着她的脸,把她和他的下体分开,虚弱地质问:“你在干什么?”
她的唇红润润的,眼神却天真无辜。分开的时候,分明看到她用勾起舌尖舔了下。
要命了。
“你不该…不该这样。”他拉上睡裤,脸上挂着潮红,不知是病的还是舒服的。
“为什么不该?”顾以棠揉了揉发酸的腮,道:“你不也亲过我那里么。”
“那不一样。”他是自愿的,顾以棠开心,他也开心。
“怎么不一样了?是我口得不好吗?我第一次做,没经验,你再…”
严颂抬手制止她的靠近,“不是你的问题。”
是他会控制不住。
“严颂,你真的很奇怪,你跟我直说,你是性无能还是同性恋啊?就那么抵触我的靠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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