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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边缘开(婚后1v1)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五溪
顾以棠揉了一会儿,并不满足,身体深处的空虚仿佛要将她最后一丝理智压倒,顾不得也看不到严颂在场,她将手伸进了浴袍下方。
至于伸进去要干嘛,她不知道,只是很迫切,不是皮肉发痒,是骨子里痒,想要让人一寸一寸地抚平。
她的身体,她其实并不熟悉,戳来戳去都找不到门路,顾以棠求救般地看向严颂:“我要死了…”
“我也要死了…”一声喟叹,他问:“家里有玩具吗?”
“嗯?”她睁着湿漉漉的眼,似不明白他的意思。
“算了,腿张开一点。”
严颂也没想过他们结婚以来,尺度最大的谈话发生在此时。
“不要…”即使说得很含蓄,她还是领会到了言外之意,理智有些许回笼,顾以棠震惊于自己的大胆,羞得转过身趴在被子上,说:“我自己可以的。”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没有丝毫好转,聂星采的药真霸道啊,她甚至有想要流泪的冲动,仅凭着本能,难耐地扭着身子。
这些扭动没法从根本上纾解,今天这一遭把这辈子的脸都丢了,顾以棠又急又羞,闷声赶他:“你出去。”
严颂拍了拍她的背,真的出去了。
啊,好气…她在期待什么?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往边缘开(婚后1v1) 指间(二)【微h】
等他洗净手回来时,顾以棠趴在被子上,肩膀一耸一耸的,严颂以为她哭了,强行掰正她的脑袋,只看到她面色潮红,手背上一个深深牙印。
“棠棠?”
双眸已然涣散,她挣脱开又趴回到被褥上,呜呜哭着:“救命啊…”
像要不到糖吃的孩子。
她趴着不肯转过来,严颂没辙,只能将她的浴袍自下方掀开半边,掌心附在臀肉上缓缓揉捏着。
“需要我帮你吗?”
“家里没有指套,我直接用手了。”
公事公办的问话,他并不指望迷蒙的顾以棠给他答案,两指并拢,沿着臀缝探了下去。
小屁股又白又翘,两相对比,他的胳膊都被衬映地黑了起来。
对于一个医生来说,准确找到入口并非难事。
她已然动情,水迹潺潺流过,一片湿滑。
指尖触碰到小穴外缘的时候,异物感刺得顾以棠一哆嗦。
想起那个牙印,严颂将左臂垫在她唇下,叮嘱:“别咬自己。”
也只留下一句叮嘱,她敞开的胸襟,白嫩的乳,还有沾染欲色的脸,他都不敢看。他也好不到哪里去,手腕忍不住地颤抖。
女性的身体构造,学医多年他了若指掌,可真真切切的抚摸,和教科书上一板一眼的教学,根本不是一个量级。
先是软乎乎的,像触到了棉花糖,只是不知甜不甜,怀里的顾以棠还在扭着,像是在催促他快一点,严颂拨弄贝肉,规规矩矩地揉捏着小核。
顾以棠满意地哼哼,暂时解了渴,可在外缘磨磨蹭蹭,终究无法灭心里的火,她不敢咬自己,也不愿咬他,伸出舌头在他手腕上,慢慢舔着。
他的手心依旧很凉,脸贴在上面很舒服,顾以棠看到他微微翘起的拇指,指甲边一颗不起眼的小痣,她觉得新奇,张开唇将那颗小痣含进了嘴里,连同他的拇指。
恰逢此时,穴肉缩,轻轻地将他的中指指腹往里一吸,左边是温柔的舔舐,右边是情欲的吞咽,严颂已经乱了,等反应过来,中指被包裹着插进去半根。
比想象中的还要紧,还要滑,适时小穴吐出一汪水,像是裹着热糖浆一般动人,顾以棠绷着身子,倒是不再扭了,腿夹得又紧了些。
“放松。”他在她耳边轻叹,手指浅浅抽插,蜜液肆意流淌,倒也好,能缓解疼痛。
严颂的手指很长,甬道中,很顺利地找到一处质地同别处不一样的地方。他插到底,又钝刀剁骨地往回带,途径那处时,微微使了力按压。
怀里的小东西哼了一下,舔起拇指来,更卖力了些。严颂一阵意动,深呼吸了数遍,一根手指极尽逗弄,白软的屁股拨弄间染上了红,他轻喘着,问她,“好些了吗?”
顾以棠没吱声。
“不舒服那我出去了。”手指毫不留恋地撤出,带出一丝晶莹液体,勾在指间,他尽数抹在那红痕处,亮晶晶的,格外诱人。
想亲…
早在看到那片软腻时,身下就硬得不成样子。竟有些羡慕这手指,可以肆无忌惮地进出。
身下骤然空落落的,顾以棠不愿了,她只当她的不回应让严颂误会了,瓮声瓮气地肯定:“舒服的。”
“还要吗?”
“嗯。”声音更低了。
“你转过来?”沉沉声音,诱哄着。
她羞极,仍是不愿,严颂猜到其中缘由,关了灯,又道:“我看不见的。”
眼睛看不到,手却可以充当他的眼睛去感受,穿过茂密丛林,他将整个掌心都附在花穴之上,静静感知,它仿佛是有生命一般,翕动着。
顾以棠害羞,裹着浴巾,脸贴在他的胸膛,严颂只觉得拇指空落落的,想回到温暖的口腔当中,中指也一样,他遵循着心中所想,按了下去。
紧接着,又试探性地跟进一根。
顾以棠吃痛,小声地叫了一下,“疼…”
“好。”那根手指,还没暖热就被赶了出去,空悬着刮过小核。
过了电一般,顾以棠的身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人也渐渐放开,搂着严颂的腰蹭着。
浴巾系带早在刚刚的挣扎中变得松散,胸口痒痒的,潜意识里,顾以棠已经把严颂当做最值得信任的人,她揉着胸口,挤出嫣红乳头,“这里也好痒啊。”
严颂要被逼疯了,他只有两只手,又要搂着她又要插着她,实在分身乏术,他盯着,眼热不已:“自己揉!”
干嘛这样凶?她也是有脾气的,尤其是在这样昏沉的状态中,慌忙抓着身下抽插的手就要往上拉。
行为被强行中止,往后撤退的痕迹凶猛,她被扯得发痛,也顾不得面前是谁,叫道:“插回去插回去!”
“好,插回去…”退到穴外的指尖一勾,严颂贯穿到底,接连抽插了数下,引得她下身一阵缩,穴肉疯狂挤压着中指,没几分钟,顾以棠软在他怀里,轻轻呜咽着。
“我丢了。”她说。




往边缘开(婚后1v1) 前缘
严颂高二那年生了场大病,辗转多地求医。
病好后,人瘦得脱了相,课业也耽误了一学期。
被病痛折磨得生不如死的时光已经过去,他思量许久,和家里商定,拒绝了留级的建议,照常升学。为了跟上进度,严颂平时除了自己复习功课之外,还报了个声名斐然的寒假补习班,用于辅助学习弱项学科。
他身体并未彻底恢复完全,也不想将时间浪在通勤上,午休时便不回家,在附近找了个带自习室的书店看书复习。
他在那里,经常碰到补习班的另一位女同学。
女同学爱看武侠小说,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摞在一起厚厚一沓。
每回看到处,都埋首在围巾里,肩膀一耸一耸,却不外泄半分声音。
她痴迷入神,却鲜有耽搁上课时间,反倒是严颂神紧绷,常常学到废寝忘食,还有一次太过入神导致补习班迟到。
补习班的老师脾气冲,向来厌恶学生没规没矩,思路被打断后,瞪了严颂一眼,让他等这道题讲完再进来。
门被坐在门口的同学踢上了。
题型扩散,题型变换,这一讲,严颂便在冷风晾了二十分钟,他不以为然,背倚着墙,思路飘回刚刚书店里意犹未尽的那道物理题。
不察被冷风灌了一嗓子,他皱着眉压抑着咳声,药落在教室,他还没来得及吃。
窗户的隔音一般,严颂听到有人报告要去卫生间,老师沉默着,又沉默着,这让他不禁替班里那位陌生的同学担忧起来,老师虽严厉,但不会阻止人的生理需求,无奈这个说辞总被乱逃课的同学滥用。
果不其然,老师冷哼了一声:“五分钟内回不来明天就别来了。”
屋内的温暖从打开的门缝中泄出,很快被外面的冷风吹散,坐在门口的同学小声抱怨了一句好冷,紧接着,严颂瞥见一方白色衣角。
再往上,一张莹白俏脸,脸颊透着红,许是被室内热气烘的。
是自习室看小说的那个女生。
天阴沉沉的,看样子,随时有可能落下雨来,女孩子缩了缩脖子,迈步朝走廊尽头的卫生间走去。
走到一半,被一阵突如其来喧嚣不已的风击溃,她扶着墙往回退,有些狼狈,退至门口,严颂见她拢紧羽绒服的帽子,递给他一个眼色。
猝不及防,门被推开,与此同时,女孩抓着他的袖子将他拉到了门边。
“报告!”
不顾老师的白眼,她堵在门口一动不动。
寒风刺骨,严颂瞥见,坐在门口刚刚抱怨好冷的男生脸色非常难看。
“进来啊,愣着干什么?”说罢,老师一拍脑袋,“行了,都进来吧,下次注意,别再迟到了,好,我们看这条辅助线,为什么要这么画?”
听到老师岔开话茬,她这才松开自己,裹着一身寒气回到那个位于他斜前方的座位上。
这只是一个小插曲,但…
似乎从那天开始,女同学拾书包回补习班时,会在路过他座位身侧时,轻轻撞下他的椅背,以示提醒。
似乎在说:到了上课时间了,你该走了。
这样不曾宣之于口的默契,持续了半个寒假。
严颂没见过女同学中午回过家,或许是家离得太远,他想,毕竟补习班的地理位置位于城郊,附近的公交班次也不频繁。
她不看小说的时候,会撑着腮望着窗外发呆,严颂做完几个大题再看,她的姿势分毫不移。
补习班的学生都奔着一个目标,来去匆匆,鲜少把时间浪在社交上,这样的氛围下,严颂始终不知道她的名字,她的学校,也没有开口问过。
不过,应当和他是一所学校吧,他见过她穿过一回蓝白相间的褶裙,是他们学校的校服。




往边缘开(婚后1v1) 往事
是什么时候又有的交集?
老师今天讲得很急,下课后匆忙离开,有同学叁两抱怨最后几个小测题没抄写完,下节课又要挨骂。
这是他第一次和她近距离接触,近到严颂能看到她脸上细小的绒毛以及颊边的一颗小痣。
她说:“同学,最后那几个题我没抄完,能借我誊下吗?”
严颂果断应允。
她写字很快,龙飞凤舞的,合上书页时,严颂无意瞥到扉页的“棠棠”两字。
棠棠,棠棠,他无声默念着,像是齿间含着糖,莫名甜滋滋的。
后面也称不上熟络,但因着誊写试题的这层关系,是比旁人的同窗之情要深些。
也许是为了感谢,她才会在下雪那天,主动对没有带伞的他提出,“同学,一起去公交站吧,我伞大。”
本以为是客套,没想到她的伞真的特别大,怪不得她说起的时候骄傲地扬了扬下巴。
临近的一班车快要到站了,她领着他穿过一条小巷,路灯一闪一闪,雪越下越大,纷纷扬扬往人的衣领子里扑。
严颂有些冷,低头轻咳了一声。
身旁的她突然停下了脚步,严颂抬眼,雪地里,一个流里流气的小混混堵住了他们的去路,手里还握着一把锃亮的短刀。
“把身上的钱都交出来!”
小混混看样子比被抢的人还要紧张,眼神乱瞟慌张得不行。
严颂思索着对策,而她已经吓得面色发白,身体下意识地靠着他,哆嗦着摘下手套,从书包里掏出一只粉色的钱包,鼓鼓囊囊的。
“大…大哥,我…我们都是穷学生,钱包里有…二百块钱,就…这么多了,全部给你!”
小混混喜形于色,抬手去接,她突然挥起手臂,用力将钱包甩到小混混身后几米远处,趁着那人骂骂咧咧回头的一瞬,拉着严颂头也不回地往巷外跑。
“真倒霉啊!啊!”她边跑边嚷。
冷风灌进肺里,呛得嗓子也疼,他紧紧握着碍事的伞,任由她拉着他在雪中狂奔。
寒风吹乱她的长发,发梢不经意拂过他的手背,连带着心口都是痒痒的。
不知跑了多久,直到看到派出所亮着的灯,她才气喘吁吁地松开他的手,骤然分开,严颂的心底空落落的。
女孩扶着墙喘气,嗓音沙沙的,皱着冻红的鼻头,问他:“你的手怎么那么凉?”
似乎意识到唐突,她挠了挠头,转移话题:“那人应该不会追到这里来吧。”
说着还往后看了又看,飘落的雪花在眼睫上凝成冰,米色的围巾上叁两缕头发缠在一起,
严颂把伞撑好,替她遮挡住飘扬雪花,应道:“应该不会了。”
“那就好。”她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
回头路断然不能走了,两人步行去另一个公交站,路过卖糖水的小摊贩,她停了下来,从身上摸出一张纸币递给对方,“要一杯冰糖雪梨。”
纸币上折痕清晰,严颂疑惑:“你的钱包?”
她弯起眼睛,“空的,里面全是超市打折券。”
摊主将糖水递给她,她插好吸管,没有自己喝,反倒是举起杯子递到了他的唇边。
在她的注视下,严颂低头吸了一口。
“甜不甜?”
看着她亮晶晶的眼,严颂点头:“甜。”
“你拿着暖暖手,公交来了,我走咯!”
雪已变小,她飞也似的往站台跑,严颂喊道:“你的伞…”
“我有帽子呢,伞你拿着用,下周再给我吧。”
天冷,司机的行动也果断,没等他追上去,司机已经将门关上,严颂握着冰糖雪梨,从前觉得烦闷的冬天,突然有点暖。
周一,严颂到得很早,他摩挲着书包里的粉色钱包,这是他周末跑遍了整个城市找到的一只,和她扔掉的那款一模一样的钱包。
然而,却再也没有等来那个人,直到开学,她再也没有来过补习班。
补习班的老师只说不来了,再多的信息,他不方便告知。
就这样断了联。
课间小憩时,严颂掐过表,从教室门口走到卫生间再返回,四十八秒,远远不够五分钟,为什么?她不来了呢?
真希望开学还能见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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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新超勤快吧?夸我




往边缘开(婚后1v1) 凌晨(微h)
睡梦中,有人用热毛巾给她擦拭身体,扣上绵软的睡衣,顾以棠倦得厉害,任由那人摆弄,嗓子干得连哼叫都难。
后半夜,药效竟还未散尽,她蜷缩着身体,浑身像是在烈火中焚灼过,混不自知地向严颂靠近。
无声的邀请,有人应约。
酥酥麻麻的感觉袭来,似一瓢冷水解了她的渴,他应当也是困的,抽插的动作柔和迟钝,像是情人的呢喃,顾以棠被抚慰地十分舒坦,抱着他的胳膊,沉沉入睡。
所以…等她早上醒来时,看见两人相拥而眠,也不足为奇了。
他的手臂自她大腿中央穿插而过,身体里明显的异物感,无不在提醒着顾以棠,昨晚的疯狂事迹。
她捂住嘴巴,一点一点的往后退,经过一夜,下面已经干涸,每后退一步都针扎似的疼。
总算快要出来了,心里一阵轻松,还没等她庆幸完,手的主人率先醒了过来,毫不留情地插了回去。
前功尽弃。
“啊…”顾以棠也不讲情面,一脚踢到他的腿上,“好痛!”
“唔…”天还未亮透,类似的动作在梦中重复了一夜,引得严颂有些混沌,还以为她又想要了,插回去的动作是本能使然。
一番动作下来,顾以棠彻底红了脸,他的手指仍停留在体内,她不敢动,屏住呼吸控制着不让穴肉自然缩。
“还要吗?”他睡眼惺忪,没有将手拿出的自觉。
生理反应率先替她作出了回答,润湿了严颂的手心。
“那你轻一点。”
“昨晚很重吗?”
顾以棠回味了下:“反正有点疼。”
但也很刺激。
他听完,缓缓地将手指撤离,过程很艰难,倒不是因为干涩,而是,不愿离开。
咘叽…黏连的水渍也在挽留。
顾以棠没好意思问你怎么出来了,埋首在被子里一言不发,可他没有彻底离开,指腹停在穴外,温柔地揉按。
应当是肿了,这事怨他。
“下次少喝点酒。”没有责怪的意味。
他是出于好心,相较于此,顾以棠更期待像之前那样被对待,被塞满,被填充。
黑夜赋予人勇气。
她说:“里面疼你为什么只揉外面啊?”
懵懂天真,像是一个普通的发问。
他指尖一顿,人也愣了,笑了声:“那别踢我了。”
毫不迟疑,一推到底。
天色渐亮,顾以棠的脑内也逐渐清明,昨天是试探严颂不成坑到自己,可她试探严颂的目的是…
他们两个的被子本是分开的,但是此刻,被子在哪还重要吗。
他的一只手被她枕着,另一只手被她的腿夹着,天时地利人和都齐了。
顾以棠舒开手掌,指尖跃跃欲试。估量好距离,她趁其不备探手一掏。
“呃…”从未被旁人触摸过的性器被她握住,男人闷哼一声,弓起了身子。
“不是平的。”意外之喜,她惊呼:“也不小。”
好了,流氓品性坐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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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以棠把剩下的药还给聂星采的时候,到了没躲过一场盘问,她无颜把偷鸡不成蚀把米这段丢脸的故事说出来,胡乱打了个哈哈敷衍过去。
“我妈亲自给我挑选的结婚对象,绝对不会有问题的,之前是我多虑了。”
在昨晚之前,顾以棠都认为先前的怀疑是合理的,现在,怀疑彻底打消。
回想起她和严颂第一回见面,那场景,颇有些怪。
在此之前,顾妈妈已经通过单位同事,即严颂的表姨介绍,和他见过几面,观察表格做了一页又一页,甚至还在人家小区附近跳了两周广场舞打听这家的家风人品。一切准备就绪后,才安排只互相看过照片的两个年轻人见面。
顾以棠见面第一句话直接自曝其短,她坦荡荡:“谁让你点咖啡了,我妈不让我喝咖啡。”
严颂看着她的脸,笑意慢慢漾开:“那你想喝什么?”
“我妈不让我在外面乱喝东西。”
初次见面的人看你的眼神深情款款,顾以棠有些毛毛的,随即加大了剂量:“我现在还是个无业游民,以后肯定是要老公养的。”
严颂笑意愈深。
她蹙眉,“你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很开心。”
顾以棠心里涌起的第一个念头是,这人相亲相魔怔了吧?




往边缘开(婚后1v1) 嗡嗡
和聂星采分开后,她去店里兜了一圈。
顾以棠一直相信祸兮福之所倚,当初顾妈妈极力阻挠她开甜品店,导致和最初看定的,处在大学城附近的门面失之交臂,预算有限,她只得退而求其次租下这里。
新建的商场人烟寥寥,她做好了前期赔本的准备,只等着地铁通线。
没想到商场运营很有两把刷子,从开业伊始便加足了马力营销,网红店面一茬接一茬地推,人流量每日剧增,不出两月,一跃成为附近最热门的商场。
甜品店的生意自然也不在话下,扭亏为盈的速度比想象中快,一年过去贷款陆陆续续还清,沉甸甸压在顾以棠心头的大石才得以放下。
手上资金充裕,加之顾妈妈逼婚逼得太紧,顾以棠趁机雇了两个员工,只每天白天去店里银帮帮忙,不用像创业初期那般每每忙到深夜,暂时闲了下来。
回到家的时候,才八点一刻,房间里漆黑一片,严颂还没回家,他偶尔值夜班,会提前发消息给她报备。
顾以棠又确认了遍消息,才慢慢悠悠地去拆新到的快递。
大学之前她都住在家里,有一个掌控欲极强的妈妈,顾以棠完全不知隐私为何物。抽屉和门是万万不能上锁的,顾雪清看到之后会掉眼泪,她禁不住念叨。
研究生时的宿舍不大,老校区四人间,咳嗽一声,下一秒就会有人问你是不是感冒了。
她瞟了一眼快递盒里的小玩具,看,时至今日,她才有机会diy。
和严颂结婚的好处在此刻凸显出来——自由多可贵。
她匆匆看了一眼说明书,把小玩具拿到卫生间里充电。
严颂帮她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她也不能次次都靠人家,总要学会自力更生。
然而,一场舒坦的热水澡将绮思尽数冲散,躺在床上的顾以棠还未开始便进入了贤者时间。
不行,没人在家,这多好的机会哪能轻言放弃。
心一横,顾以棠找了部情色片,戴上耳机,躲在被窝里偷偷看了起来。
这部富有文艺气息的情色片走了一个半小时的剧情后,终于开始有点颜色了,昏昏欲睡的顾以棠看得有些意动,将小玩具缓缓移到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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