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主(婚后1v2)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昭愿
心跳快蹦到嗓子眼,发际泌出细汗。
他要过来了,不知道要做什么,她得抢在他之前掌握主动权。可是真要这样做的话,宋母那边……
简晚深吸一口气,再次把话推到喉中。
而在这时忽然炸开一片惊呼,“宋夫人!宋夫人!”
宋母昏倒在沙发,脸色煞白,胳膊绵软,宋尧显然早注意到母亲神色异常,快一步上前将人平放在沙发,确认心跳尚在,立即拨打急救电话。
一切变得太快,热闹的家宴转眼成救护现场。
气氛凝滞得令人屏息,简晚跟着大家到医院时还是有种恍惚感,一步两步,渐渐落后大部队,自己寻了个僻静的角落坐下。
没多久,身边嘎吱一下也坐下个人影,“姐,别太担心,宋夫人应该是这段时间照顾宋老爷子积劳成疾,加上本身有些低血压,休息一下就好。”
简晚抿紧唇“嗯”了声。
她知道,刚刚在路上听说了,她是在怪自己竟冒出如此自私的念头,差点砸场子罔顾宋母的身心和两家人颜面要当场宣布离婚。如果早十秒说出口,简直不敢想象局面会变成什么样。
她真是疯了。
要冷静,不能急。
“你要是累了肩膀借你。”简全拍拍肩膀。
“谢谢。”
简晚是真的乏了,半阖着眼靠在弟弟肩头。到底是有一段时间不见,弟弟的肩膀变得宽阔沉稳不少。
“今天借改日要还的哦。”
简晚被逗得嘴角一翘,“知道了。”
姐弟相处的时候总是轻松的,她随意唠嗑,“怎么突然回国也不说一声?”
“我早就回国了。”
简晚掐他胳膊,“好啊臭小子,忘了你还有个姐了是吧。”
简全同样是怕疼的主儿,嘴里连连抽气,“哎,哎,我这不在干大事嘛。”好不容易把姐姐的魔爪拨走,他眼皮子一掀,颇有几分意气风发,“今晚可是要庆祝鹿海简医集团绝地重生,姐,你高不高兴?”
她语气低迷,“被购了,这是值得让人特别高兴的事吗?”
“看来你还一点都不知道啊。”简全缓缓伸了个懒腰,“是我购了鹿海简医。”
简晚没当一回事儿,“你别蒙我。”
又不是小孩子过家家,简全的身家她再清楚不过,哪里购得起市值庞大的医药集团,况且自家人购自家人?这么玄幻的事不如做梦更有真实感。
简全佯装思考状,“嗯……准确来说,是姐夫助我一臂之力。”
简晚一愣,缓缓坐直了身体。
☆☆☆
宝贝们我还活着,只是越到结尾越缺了点码字感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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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主(婚后1v2) 127、后知后觉(晚晚明白心意)
夜色渐渐转深,毫无征兆开始下雨。
雨点砸得窗户噼里啪啦脆响,依稀倒映出简全一张一合的唇。简全在说,简晚在听,足足叁十分钟,她没说一个字。
太安静了,简全一度怀疑她睡着,几番扭头确认状况。
讲完整个购事件的经过,简全被一通电话叫出去,简晚独自坐了一会儿,思绪很乱,干脆起身漫无目的地走。
简全说,宋尧早就知道她和宋母订的生子协议。
他觉得母亲为生子的事有点走火入魔,为防止日后逼离婚,他将一大部分资产以代为持股的方式转入简全名下。
而这,其实只是他布局的其中一步。
宋尧早看出鹿海简医的生产和经营模式早晚出事,有意培养简全成为简家的接班人。由简全代为持股,一则可让他处理公司事务锻炼能力,二则防母亲逼离婚,一箭双雕。
所以在简家出事后,宋尧表面不闻不问,实则退居幕后,指导简全实战演练——以一家公司ceo的身份购鹿海简医。到最后谈判结束双方签字时刻,简父才知道眼前要购公司的老者竟是自己用特效定妆的亲儿子,当场哑着嗓子喜极而泣。
这段经历给简全的触动很大,简全亲眼见到父母为公司的事四处奔波,白了双鬓,明白他们的不易,棱角分明的性子磨圆不少,愿意以后接手父亲的产业。
而促成这场圆满结局的最大功臣宋尧,从未对妻子透露一个字。
这怎么可能呢?宋尧是典型的吃人不吐骨头的资本家,时力帮他们能捞到什么好处?他图什么?
简晚如何都想不通透,脚步时缓时快越来越乱。
倏然一个刹车,像狂躁的钢琴乐戛然而止,她定住了。
她反复琢磨的男人就在转角处,头微低,墙面只让他露出一截干净冷硬的下颌,背挺如料峭断崖,那块光线暗,显得画面尤为孤寂。
是因为病倒的母亲吧。以往他都是被众星捧月、前呼后拥的那个,好像第一次感觉他孤独。
简晚不远不近地注视他。
这对宋尧来说是视野死角,他却仿佛察觉到什么,微微偏头。
简晚还没回神,他已经走过来将她抱住。
看来宋尧真的很担心他母亲。
这很容易引起共鸣,简晚一动不动,还打算在他背上拍两下以示安慰。
头忽然先一步被摸了摸。
“妈身体没大碍,你不用担心。”
简晚一愣,对话反了吧?
“我没担心。”
男人一顿,“是吗。可你表情看上去不是那个意思。”
她是什么表情?宋尧给了她答案——粗粝的掌心徐徐抹过她眼角,简晚跟着一抹,湿的。
自己在哭什么呢?她感到茫然无措。
“我是眼睛不舒服,刚滴了眼药水。”
简晚说着要从他怀里退开,没成功,反倒引得宋尧要看她眼睛,她干脆埋着头不动了,“我弟什么都跟我说了,你们的事。”
宋尧立刻明白她话里所指,低眸看她脸颊垂落的发丝。
简晚抿唇,“谢谢你。”
他很坦然地“嗯”了声。
“是有人拜托你这么做吗?”
思来想去,他绕一大圈布局帮简家训练出一个接班人,绝不是寻常资本家的趋利风格,也许是跟什么人达成了交易。
“没有。”
没有?怎么会没有?
“那为什么……”
男人低沉的嗓音透过胸腔徐徐振入她耳中,“你肩上担子太重,晚晚。这是我能做的。”
宋尧就不是惯常说甜言蜜语的主,但大概两人有种奇妙的默契,即便话未言尽,简晚也能悟到他的意思。
简晚怔住了,自从姐姐骤然离世,她就把自己当成套娃装入不属于她的外壳,端庄优雅,美丽从容,都是世人从她外表直观得出的感受,赞美听多了,连她本人都快深信不疑。
在她眼里,丈夫宋尧忙于事业上的厮杀,对她的印象应与旁人无异。嫁入宋家,妻子最大的责任就是生子,现代社会节奏快,谁有空去挖掘一个看起来无忧无虑的女人藏匿深处的个性?
可偏偏,就是看上去最冷淡最忙碌的丈夫最了解她,甚至洞悉到她灵魂深处的疲力竭,出手化解。
这绝不是一般的用心和对待。
宋尧自见到妻子的眼泪起就是微拧着的,见简晚没再说话,他低道,“还有什么想问?”
当然有。
想问为什么对她这么好,为什么这么了解她,他到底是哪里来的人,为什么不动声色就把她感动得一塌糊涂?其实都是明知故问,她懂的,他早通过行动把心意传给她了。
是她在怀疑,漠视。
可确认又能如何?一码归一码,感情强求不得。
简晚抵着他肩膀摇头,“宋尧,不管怎么说我很感激你,以后有什么需要我会尽我所能,但是除了……”除了她要离婚一事。
无论他人多好,没感情就是没感情。
可还没说出口,宋尧已经捏着她脸颊吻下来。灼灼的,像沉默燃烧的炭火。
“我不是要你感激我。”低沉有力的吐字渡入她唇内,“晚晚,我是你丈夫,无论如何都会做你的后盾,同样的,你不能放弃我。”
宋尧的眼神自上而下逼视她,搂在后腰的手结实强劲,简晚往后仰都挣不开,灵魂反倒像被他提高两寸,轻飘飘游走在半空,舌头被他抵到角落反复纠缠。
简晚整个人发晕,背靠到墙上,被他亲得尤似没在温泉里,毛孔舒张浑身火热。宋尧在换气的同时松开喉结下的纽扣,露出一截明显的锁骨,她愣愣地捕捉入眼,赫然发现自己有了反应。
他的气息于她而言也不再是单纯的侵略性,幻化成一种心悸的,让人忍不住想靠近吸食的东西,她变得不像自己,甚至昏了头伸出舌尖回应,转眼清醒又往回缩。
小小的口腔她其实能躲到哪去?男人舌头对她围追堵截,简晚失控地在清醒与沉迷中切换,手指揪着他臂上衣料,一次次颤抖吞咽他的味道。
她到底是怎么了?
简晚脑子钝得失去思考能力,穷途末路屏住呼吸,仿佛这样就能逃离男人不断干扰她的气息,她会正常理智一点。
结果大脑皮层还是传来强烈的快感,什么都没变,只有脑袋越来越晕。
最终嗡的一下,半晕在宋尧怀里,听到他难得语速加快的沉沉说话声,“晚晚,呼吸。”
简晚灌入一大口新鲜的空气,靠在他胸膛咳。
咳着咳着她自嘲地弯唇,泪花又往外冒。
什么侵略性气息,不过是她不知不觉喜欢上他后的混淆性暗示。因为从未想过还会喜欢上其他人,所以即便宋尧让她心跳加速,喘不上气,情不自禁靠近,她也觉得是畏惧他的权威。
是啊,连她自己都没想到,她居然喜欢上除沉渊以外的男人。
☆☆☆
天知道这一章我憋了多久(笑哭)
老宋:虽然再次被发好人卡,但老婆还是我老婆。
老沉:不,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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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主(婚后1v2) 128、像疯子一样
宋尧帮简晚安排了一张床休息,还叫来医生。
医生问她哪里不舒服,她总不能说是在亲吻时故意闭气差点把自己憋死,干脆阖眼任由检查,结果自然是没大碍。
凌晨叁点多,简晚看了眼坐在沙发后仰入睡的宋尧,落荒而逃。
随后男人掀开眼皮,一片清明。
简晚感到难以言说的心慌,雨天似乎加重这种情绪,开车驶离医院不久就停在路边冥想平复心潮,然而作用不大,回到沉渊的住处已经凌晨四点。
从外面看房子很黑,沉渊要么早睡了要么就压根没回来。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发简讯或打电话,简晚找手机,摸了半天包包才想起手机被母亲拿走充电。
刚停不久的雨又开始下,从车库到屋子有一段距离,简晚没伞,用外套护头往门口小跑。
突然脚踢到硬东西,咕噜噜一圈碰上鹅卵石发出脆响。
空的酒瓶。
简晚停下来愣住,目光循着酒瓶往旁探,捕捉到蹲在灌木丛边的沉渊。
大冬天的,他仅着一件轻薄的深蓝t恤修剪枝叶,剪子缓缓地咔擦咔擦响,雨滴噼啪噼啪地落,就算有树遮蔽他的衣服也湿了个透。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沉渊?”
走近闻到混着泥土香的酒气,简晚第一反应是他喝醉发酒疯,蹲下来轻声道,“这么晚了,你在这里做什么啊?先回屋好不好?”
咔擦,又一枝丫落地。
“我在修整花园,你先进去。”
声音出乎意料的稳,比想象中清醒。
简晚努力想看清他的表情,男人已经起身,就在她以为他拾拾准备进屋时,他转身开始剪新的灌木。
“沉渊。”她追过去,“现在凌晨四点,你修什么花园啊。”
“我会小点声。”
“天这么冷,还下雨……”
“刚才喝了点酒,不冷。”
他似乎相当清醒,无论她说什么他都能轻而易举接话,挡回去。
简晚握住他手,冰得她倒抽一口气。
“骗人,你明明很冷!”
“只是手凉。”
“你在生我气是不是?因为我没接电话,回来得晚?”
简晚把手机没电,宋母住院的事,能解释的都解释了,要把沉渊往屋里拉,他依然一动不动,“没有的事,你先进去。”然后抽回手,继续做手里的活。
风裹挟细雨呼呼地刮,冻得刺骨。
他看上去的确坚不可摧,简晚不禁怀疑他说的是真的,一点一点轻轻地从后把他抱住。沉渊肌肉微微一僵,没说话。
咔哒,咔哒,一时间风雨里只剩剪子声。
几分钟后,他的动作却越来越慢。
后背洇开异样的热度,女人起先像在细细哆嗦,随后指头绞紧他t恤,身体爆发剧烈的颤抖,“骗人,骗人,你快把自己冻死了!我知道,你一直一直都在生我的气,你还没原谅我,沉渊,你要怎么惩罚我都可以,不要伤害你自己好吗?求你,先回屋里好不好……”
简晚很努力地抑制哽咽,终究还是溃不成军。
他的身体很冷,不知道在雨里站了多久。
以前的沉渊是她的小太阳,从来不会自虐,她很喜欢他身上开朗阳光的感染力,可是现在他变了。她不确定是否因为她,只是一想到这些年他可能无数次经历同样的日子,她就心疼得不能呼吸。
雨滴从男人苍白的下颌线落下。
沉渊垂低眼帘,她的胳膊还在试图把他往屋里搬。
原以为这七年对她的感情早该淡了,现在放不开,不过是在那个世界染上的“瘾”,一点执念在作祟,可是没想到他还是轻易被她左右情绪,完全听不得她哭。
转身搂住她脑袋,简晚反倒是被他半抱半拖进屋。
沉渊拿来毛巾给她裹上,暖融融的。
然而温馨的氛围没持续多久,简晚头顶冷不丁飘来一句极轻的话,“你早就知道我是谁了,是吧。”知道他是这个世界真正的,被她深深伤害过的沉渊。
脑子嗡的一下,视野像黑了。
维持在表明的平和似乎都在一瞬分崩离析。
都明白的,这话一旦说出来,大概缘分就到此为止了。
呆呆地抬起头,沉渊与她擦肩而过。
简晚仿佛被针扎似的,狠狠扑进他怀里,不想到此为止,不愿就这样结束,沉渊一个猝不及防后退,背部撞到鞋柜上,痛是痛的,却远不及心里刀剜似地疼。
她哭得很凶,抱得很用力,却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
无声哭泣反而给沉渊极大的杀伤力。
每分每秒像被无限放缓。
他心疼地闭眼,忍了又忍,脑子里倏然闪过晚上开车一条街一条街找她的画面,明明说只是聚餐,她电话不接,彻夜未归,其实大概能猜到她和宋尧他们在一起,这些日子她和宋尧频繁接触他很清楚,只要她按时回来,他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毕竟明白跟她不会长久,只是在戒瘾。
可一旦她没了音讯,他就控制不住想知道她在哪,是不是又悄无声息离开他了。
像七年前那样,像疯子一样。
何必呢?沉渊。
连他都唾弃这样的自己,不受控制,毫无理智。
“简晚。”
温和低哑的声音,简晚浑身一震,他叫她简晚,居然叫她简晚!已经预料到他要说什么,她哽咽地抢先一步,“对不起。”
沉渊一顿。
想说的话太多太多,也许伤心到脑子发僵,话到嘴边反而什么都说不出,她只能不停地一遍遍道歉。
他何曾见她哭这么惨,从刚刚就不解。
现在明白了——内疚。
起码她对他也不是完全没有心,沉渊失望地别过脸,指腹轻擦眼角水汽,“不用觉得愧疚,两个人分分合合很正常,没有对错。”
是他沉浸在过去,没能彻底走出来。
“不。”简晚被巨大的恐慌包围,拼命摇头,“你答应过我,只要我和宋尧离婚我们就结婚的,你不许反悔!我明天就去找他离婚,给我一点时间……”
简晚改搂他脖子,非常用力,仿佛这样就能挽回岌岌可危的感情。沉渊被她拉得弯下腰,不得不抱住女人娇小的身躯。
熟悉的馨香更加浓郁,他闭上眼,安全感似乎又回来了。
这个姿势却让他跟深刻感觉到她抖得更加厉害,刚生出的安全感又被生生撕出一道口,沉渊怀疑这样下去心要疼得坏掉,掌心轻拍她后背,她还是没有停止的迹象,最后实在无计可施,哑声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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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主(婚后1v2) 129、分合
这一天发生太多事,简晚一沾枕头睡得昏天暗地,手还不忘抱住沉渊的胳膊。
等她睡醒已是中午,不出所料沉渊不在屋子里。
简晚头疼欲裂,眼睛也肿的,但想到昨晚的事她一刻也不肯耽误,草草冰敷了下眼睛,戴上墨镜就直接去公司找宋尧。
此时的她没了策略,只想快刀斩乱麻。
当初决定离婚就不该拖。
到公司,秘书却抱歉地告诉她宋尧早上前往首都参加企业家座谈会,大约四天才会回来。
四天……
简晚盯着纹丝不动的日历表,反而冷静下来。
其实要见到宋尧的方法有很多,重点是怎么才能说服他?离婚这事已经斡旋几个月,难道凭借她如今的强硬就能成功吗?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她转道去医院探望宋母。
宋母看起来气色大好,让简晚陪同去楼下公园散心。
天依旧阴沉,厚云压顶。
简晚挽着宋母沿着羊肠小道缓步而行,唠嗑家常,突然宋母来一句,“晚晚,你们两个不会是闹别扭了吧?”
她心里一咯噔,下意识要捂自己发肿的双眼,碰到的却是墨镜。
宋母没看她,口中继续念道,“不然老二怎么今天一大早就离开了,你看起来神也不大好。”
简晚微微松口气,“没有的事,妈。他参加的座谈会是要会见国家级领导人,耽误不得。”
来之前她确实有想过把宋母作为突破口,但仅限想想而已,宋母身体抱恙,她不会自私到拿这事刺激长辈。
“没有就好。”
宋母释然一笑,轻拍简晚的手背,“老二啊最近也是让我哭笑不得,说是帮着去照顾老爷子,结果照顾照顾着,说什么未来的孩子要让他自己打拼江山,爷爷的遗产给了也不会让他用,还不如给更有需要的人。老爷子对他耳根子软,一说就改了主意,最后那些股份一部分给其他曾孙曾女,其余的则用来成立基金会做慈善。”
简晚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他……”
“我知道他心思,就是不想这么早生孩子嘛!以往我都是拿这个催他,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我也没什么理由去说了。”宋母叹口气,“不过那些股份没落在他堂哥手里,算是皆大欢喜。”
不,根本不是他不想早生孩子,而是他知道她生不了,特意瓦解她和宋母之间的生子协议。他总是这样,一声不吭为她保驾护航。
简晚喉咙发紧,“对不起。”
“当然,我还是希望能早日得到你们的好消息。”
宋母温和一笑,心里一声叹息。其实她明白儿子这么做是为了谁,她闭口不提老爷子改遗嘱一事也是私心里希望儿媳能早日让她抱上小孙子,可如今仔细一瞧,不过短短几个月,晚晚竟瘦到胳膊摸不到几两肉。
到底是她一路看着长大的孩子,变成这样着实心疼,她才决定把这番话说出来,好让晚晚心里放松些。
告别宋母,简晚回到车上颓然地靠在椅背。
手机嗡地一响,她随意瞟了眼,是宋尧发来的消息:记得按时治疗,多喝热水。
简晚跟被烫着似的,立刻扔开手机。
实在糟糕,离婚还没想到法子,他又接二连叁捂热她心尖。
终究一句话没回,晚上睡在沉渊身边也没能说实话,只道在努力推动进展,事实上,她全然不知眼下该怎么办。唯一让她心里好受的是,沉渊没有催她,让她多加休息。
生生被折磨两天,失眠两天。
在她又一次死死盯着宋尧的号码想对策时,指尖一抖拨出了电话。还没反应过来,那边先一步响起男人低沉的嗓音。
“晚晚?”
简晚一愣,下意识看向挂钟。
现在凌晨五点,沉渊通宵拍戏没回来,难道宋尧也拍戏不成?
“晚晚,出了什么事?”
没听到声音,那边宋尧已拧起眉头。
“我……睡不着……”
大概真的失眠失到傻了,简晚未经大脑思考就脱口而出。
这时后悔也来不及,男人跟着问,“哪里不舒服?”
宋尧的声音低低回荡在沉渊的房间,像在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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