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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主(婚后1v2)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昭愿
简晚想到这里心里竟有些难受,没想到自己跟丈夫处久了也存了点占有欲。她深吸一口气,企图缓解不良心态。
“有。”
简晚心里一跳,撞进男人讳莫如深的眼底,只听他缓声道,“但我过得不好。”
“你要追的对象……很棘手吗?”
宋尧微微颔首。
想不到像宋尧这样冷情的人也有为情所困的一天,简晚又抿入两口酒,忽略心底针扎的异样,替他想法子,“不然我们尽快把离婚手续办了吧,以你现在的已婚身份要追对象很不方便。”
“我没说我要离婚。”
男人嗓音依旧低沉冷淡,却犹如惊雷在简晚耳边炸开。
简晚傻愣一秒、两秒。
“不是,等等……不是你说今晚约我来商讨离婚协议的细节吗?”
宋尧将装了碎纸的透明文件袋搁桌上,推给她,“这就是细节。”
协议书全被碎成条条儿了。
简晚握起满满一把碎纸条,一会儿攥圆一会儿压散,整个人恍恍惚惚,她不明白,“为什么?你这几天应该已经了解,我们的联姻成了鸡肋,没有维持的必要。”
宋尧起身去接电话,大掌越过桌面抚上她浅浅的眼皮,粗粝而灼热,目光深如幽夜,“你自己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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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你不会是对我有意思吧
好好想想……简晚心跳乱了章法,怔怔地捂上眼皮,仿佛还残留他的触感和余温,宋尧虽没直接讲明白,但种种言行举止已经近乎明示,她不得不往最不可能的方面想。
七分钟,时间不长不短。
男人通完电话缓步回到包间,就见她捧着快喝见底的酒杯,抬起黑白分明的瞳仁,“宋尧,你不会是……对我有意思吧?”
空气静可闻针落。
简晚看到他垂着眸把手机揣兜里,耳朵透着光有点红,这股不自然猝不及防恍了她的神,待她反应过来,他已经逆光走近,一个使力把她拽入怀里,掠夺的气息沉沉吮上她的唇,窒息感直逼肺腑,顷刻松开。
“明白了?”
虽然她用词不大准确,他对她何止是“有意思”,但能意会过来已属实不易,毕竟连他本人到那个时空才后知后觉察觉对妻子日久生情。
简晚双眼大睁,像石化的雕像定在他怀里,好一会儿都难以消化突如其来的冲击——怎么可能,像他那样冷情之人怎么会对她有意思?问她明不明白?他的确表现得明白,可她宁可什么都不明白。
他们三人关系会为此更为复杂,如此势必就有人受伤。
而她偏心地不想再伤害沈渊。
“是不是……弄错了?也许你只是在那个时空不适应我的疏远,产生错觉……”简晚还是不敢相信,攥着他袖子的手倏然被他反握,她立马噤了声。
“晚晚,我在那个时空过得非常不好。”
剩下的话宋尧没再说,幽邃的眼仿佛晃着一团阴影,未出口的意思不言而喻——让他过得不好的元凶是“她”,他追得棘手的对象是“她”,因为“她”,他的生活脱离掌控,变得一团糟。
简晚从没见过这样的宋尧,震撼之余心软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宋尧见她无措,缓了眼神,提起刚刚的电话,是他母亲打来的。
先前由于简家出事,简晚与他分居,他搪塞母亲简晚在国外散心。现在听说他们正一起吃饭,宋母以为简晚刚回国,便希望他们小两口今晚回家跟她聚一聚。
简晚仔细一想,确实有段时间没跟宋母他们见面,婆婆一向待她不薄,再不去走走于情于理说不过去,遂答应宋尧一同前往宋家。
宋宅蛰伏在夜色下,还是记忆中磅礴的模样。
下车前简晚被宋尧牵起手,将那枚曾经被她摘下的婚戒重新套回她指上。时隔几个月,冥冥之中似有注定,他的力道带有一种难以反抗又不会令人反感的强势,简晚心里漏跳一拍,总觉得自己入了套,可宋母对他们闹离婚一事并不知情,要在长辈前维持表面平和,宋尧给她戴回戒指无可厚非。
宋母热情地接待了他们,握着简晚的手说她清瘦不少。
这几个月确实发生太多事,简晚笑说自己大概玩得太累,绝口不提娘家的事。简家出事后宋家一直袖手旁观,或多或少让人心凉,她不想旧事重提再增添过多的尴尬。
其实宋母猜到简晚神情疲惫是因为简家,看儿媳不想提,便体贴地换了轻松的话题,全然没有不自在。
不知不觉聊到零点,宋母看时间不早,说什么都要让他们留宿一晚。
简晚一惊,留宿?这怎么可以,今晚出来她本没打算久待,不回去,沈渊那边她怎么交代!
可对许久不见长辈她没法拂了好意,万般无奈之下,她只能给沈渊发消息,不料手机先一步浮出他的未读信息,半小时前发来的。
【你在哪?】
原来他还会关注她动向……
简晚心里又甜又酸,老实打字告诉他自己在宋宅这儿陪长辈,今晚不回去。
也不知他是不是睡着,消息发过去石沉大海,没再到回复。
这变相提醒了简晚,她现在还是宋尧的妻子,戴着宋尧的戒指,跟宋尧共处一室,睡在宋家的床上,她如若不遏制事态发展的苗头,沈渊和她就真的再无可能。
简晚酝酿了下情绪,在宋尧洗完澡出来第一句话立刻杀出。
“对不起。”
宋尧正擦拭头发,闻言目光在她身上轻飘飘一扫,把吹风机塞她手里,背对她坐在床边。
这是用吹头堵她的话?
简晚接通电源,与吹风机噪音一起不屈不挠,“宋尧……”
宋尧拦腰把她掳到他腿上,热乎乎的风口喷得她两眼昏花,只听他低沉地道,“道歉,我接受。离婚,谈。”
大概是吹风机过热,她的脸好像被烧着了。
简晚挣扎扭动,“等一下,你头发还没干。”坐在他怀里算什么事儿啊。
“就这么吹,锻炼身体。”
去他的锻炼身体。
简晚高举吹风筒故意怼他脸,他不得不闭眼,眼皮孩子气地皱着,湿润的睫毛风干颤动,短发飞扬,彼此近得可以看清他脸上细小的绒毛,意外软化男人平日里威压十足的气质,有几分鲜衣怒马少年郎的味道。
吹风机好像更加烫手,简晚压着紊乱的呼吸关掉扔一边。
是人的通病吗?自从问清他的心意她对他哪儿哪儿都不对劲,会不由自主关注他的细节举止,容易害臊,心理上也会过度解读放大。
“宋尧,我要道歉的内容跟今天的事无关。”
不能再这样下去,该把事情讲明白了。
宋尧掀开眼,眉头微挑,一副洗耳恭听的泰然神情。
简晚深吸一口气,一鼓作气把自己苦苦隐瞒的不孕之症以及跟宋母签订的生子协议全部坦白,为增加说服力,她把历年病历和生子协议的存放位置都招了。
沈渊对她的喜欢和宋尧对她的喜欢,在简晚眼里完全是不一样的色。年少时期的感情真挚纯粹,像夏天清爽甜美的草莓,而成年人的情感世界更像一片海,海面看似宜人美好,底下暗潮汹涌,复杂多变,掺夹现实的利益得失。
她无法生育,宋家不能无后,基于现实,宋尧放弃她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她讽刺地想,曾经见不得光的病到如今竟成为她手中一张牌,果真世事难料。
简晚像个犯人自首完,好奇地抬头观察他表情。
也没指望他此刻此景就跟她离婚,危机的种子埋下去总要时间发芽,但他的反应跟她想象中不大一样,原以为他就算不诘问她,也会面瘫沉默,毕竟他一向话少,喜怒不形于色。
没想到她脑袋被大掌一压,卷入更深而炙热的怀抱,耳朵紧贴他胸膛,是他低沉微哑的嗓音,“对不起。”
宋尧难以解释自己眼下的心情,手烙在她纤弱的背脊,指关节用力到突起,是他误会了,原来妻子不是不愿给他生子,也不是对他全然无心。
这段时间压在心里的躁闷烟消云散,被另一个自己折腾坏婚姻的心情也抛诸脑后,宋尧用掌心支撑她后脑勺,大口含住暌违已久的软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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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主(婚后1v2) 122、翻脸不过一瞬的事
简晚懵了,不明白这事怎么好像让他很高兴的样子,唇瓣和舌头被反复吮吸,左乳被他隔着睡衣拢住画圈揉弄。强烈的快感卸走力气,简晚头皮发麻,尚存一丝理智推他胸膛,宋尧倒是爽快地松开她。
简晚得空平复呼吸,没抬头,视线直击他格外润红的唇。
“我……抱歉……”
简晚没找到不能跟他做又不会气着他的完美理由,目光低垂,语气虚得很。
宋尧似乎也不在意,将她放一边,倾身关灯,“睡吧。”
灯熄灭,房间黑寂,连带尴尬也被卷走不少。
简晚松口气找到自己位置躺下,裹好被子侧身朝外,身后传来短暂的窸窣动静,一切归于安宁。分居后第一次同床共枕,没有想象中的别扭,简晚甚至不记得自己怎么睡着,一觉醒来就到天亮。
宋家人起得早,简晚随宋尧下楼,餐桌已陆续摆上面包和水果沙拉。
宋母关怀儿媳的同时也担心造娃计划,想约简晚逛街的时候好好谈谈。
宋尧看出母亲的心思,借口说简晚今天要跟他出席商务宴会,吃过饭便一同把妻子带走。
简晚上车报了个地址,车子没多久抵达沉渊别墅所在的小区,还尽职地驶入车库,确保这次到访的隐秘性。
宋尧扫了眼窗外,淡声评价,“这里环境不错。”
那语气好像也打算在这儿购置房产似的。
简晚心里一跳,此地无银叁百两,“没那么好,潮湿蚊虫老鼠多。”
昏暗的光线隐约见宋尧唇角微勾,简晚自知成了他的乐子,拎起包包抿嘴下车。
“以后我们少联系吧,我不想让他误会。”
女人车上车下翻脸不过一瞬的事,连驾驶座上一贯沉着的罗生也不禁往后视镜瞟。
如果说简晚在这之前对丈夫还有一些恻隐之心,在进入沉渊的地盘后,过于幽静压抑的氛围对她是一记当头棒喝,她清醒地认识到为了沉渊,和宋尧的关系不能再这样下去。
该断则断。
可宋尧不愿离婚怎么办?那就怎么让他反感怎么来,他总会受不了。
“罗生,把车开走。”
简晚掩饰自己的表演痕迹,眉头微皱,语气发硬。
她想让宋尧认为现在是她放飞自我本性暴露,所以神情用词不会表现得太夸张。
罗生受聘于宋家,当然没听简晚的话立刻把车开走,而是从后视镜与宋尧用眼神请示。
宋尧回落在简晚脸上的视线,没有半丝被下逐客令的不快,“罗助理,晚晚越来越有宋家人的气势了。”
罗生忍俊不禁,“我也觉得。”
简晚:“……”
最终车子如愿绝尘而去,她莫名有种输了的感觉。
简晚在房内左顾右盼兜转一圈,毫无意外沉渊不在,也没留下只言片语。
被子床单甚至过于齐整,看不出有人躺过。
简晚翻开这些天一直在学习的投资书籍,边看边等沉渊回来。
傍晚时分,手机乍响。
她下意识认为是沉渊发来的信息,兴冲冲抓起来一瞧,没想到还是宋尧。
他鲜少发消息,一般有事直接用电话交流,效率高。
怎么回事?简晚满心疑虑地打开,宋尧没提到离婚半个字,只是说他联系到一位治疗不孕的专家,在这方面建树颇丰,也许对她的病情有帮助,如有需要随时给他回电。
才不过半天时间居然给她找了个专家。
简晚有点不安,立刻退出聊天页面,回电是不会回电的,且不说她现在不急于生子,就算真要治疗也没必要借他的渠道,得到时你来我往又牵扯不清。
这件事就暂且被抛到脑后。
晚上,简晚在床上眯到半夜两点多才等到沉渊。
他洗完澡,浑身带着清爽的水汽,她凑过去,毫不害臊一把把他抱住。
“怎么又这么晚?小心身体累坏。”
沉渊身体习惯性僵硬,然后略略松懈,“还没睡?”
他依旧装作另一个世界的沉渊。
不管他目的为何,简晚珍惜此刻的和谐温馨,靠在他胸口,“等你。”
等他?
浓厚的夜色,沉渊神情有一丝恍惚,随即想到昨晚她的失约,闭眼恢复平静,“最近通告多,你不要等我,早点睡。”
“你亲我一下我就答应你。”
沉渊又是一愣,应付似地要低头,唇上被快速啵了一口。
“晚安。”
她像偷了腥的猫缩回他怀里,仿佛抱着大型熊宝宝睡着了。
沉渊听到她平缓的呼吸,试着挣开,没用,也索性就着这姿势入眠。
反正戒瘾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简晚早上睁眼,没有意外沉渊已经离开。
她并不气馁,晚上依然要等他,没想到在临睡前到沉渊经纪人的电话,说他最近连续两天要录制新综艺,这几天不回去。鉴于沉渊这几天的表现,她不禁怀疑沉渊在躲她,拿起手机搜索关键字,结果发现经纪人说的是真的。
他接了一个真人秀综艺,密室逃脱。
综艺开拍,地点公诸于众,社交平台一大堆晒抓拍的现场照,很是热闹。
简晚忙里偷闲就会抱着手机刷,刷到后面她已经不满足这些远距离失真照,想亲眼去现场看看白天的沉渊。
他们之间有多久没有同在一方阳光下?
简晚确定了他拍第二集综艺的大致开场时间,乔装打扮开车前往现场。
到底低估大家追星的狂热,大冬天寒风凛冽,前排早挤满了各种全副武装的粉丝。
简晚没办法上前,只能垫脚眺望。
突然人群一阵山呼海啸,一辆小巴车停在布置好的密室前,在一大片高举手机拍照的胳膊间隙,简晚捕捉到沉渊一边对粉丝挥手一边小跑进场的颀长背影,短暂得像一阵风。
密室逃脱的综艺是在室内录制,这就意味着只有开场和结束才有可能看到他。
还没看热乎就没了。
简晚怅然若失,不愿就这样走开,回到车上边看书边继续等。
不少人也跟她抱同样的想法,现场一时间还是人头攒动。
但这个综艺的录制结束时间不可控,指不定要录到凌晨,随着时间推移,人们耐心渐失,留下来的越来越少。
接近半夜十二点,只剩零零散散的狂热粉。
简晚看到密室出口摄像机位和灯光已经就位,工作人员也开始忙碌,明白他们这是要从密室出来了,下车在前排找了个角度较好的旁观位置。
没多久,沉渊与同伴们成功从密室逃脱,一身狼狈。
灯光打得很亮,沉渊还是那个沉渊,像汲取了阳光,即便一身脏污也掩盖不了渗入骨子的少年感。
有一位扮演npc的可爱小女孩要跟他合照,小女孩目测五六岁,穿着白色公主裙,他摸摸小女孩的头蹲下来摆剪刀手,对镜头微微扬唇,刹那间世界都仿佛被他拂亮。
耳边传来路人兴奋的低语,想当被沉渊抚摸的小女孩发丝。
风冻得简晚耳朵尖发红,她仿若未觉,出神地远远看他陪小女孩玩。
其实现在的沉渊看上去没变,只是在他心里,她还远不如一位路人对他友善,起码路人没如此深刻彻底地伤害过他。
难道他们真的要一直这样僵持下去吗?
简晚看着沉渊和小女孩玩耍的身影,突然想起沉渊以前曾说他想要一个女儿。
她心跳猛地加快。
是啊,可以为他和她生个小棉袄。
☆☆☆
嗷,跟大家说声抱歉,这次更新拖了这么久。因为叁次元种种事再加上卡文导致一放下就难以找回状态,感谢一直在坑里耐心等待的小天使,我会努力调整回来的~本文也接近尾声啦,预计八月份完结,绝对不会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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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主(婚后1v2) 123、壁纸里的女孩
可她的身体并不允许……
简晚安静地回到车上,此刻马路车辆寥寥,她漫无目的穿梭在高楼与灯牌错落冰冷的光影中,终于像下定一个决心,把车停到路边打电话给宋尧。
本以为除了离婚一事她再也不会主动找他,谁知世事难料,沉渊让她重燃起迫切治好身体的欲望,并且越快越好。
她明白向宋尧求助意味着什么,是亏欠和人情,这种被拿捏死穴的感觉并不好受,可顽疾难治,她不能再照以往的治疗方式进行下去,她和沉渊的关系等不起,只要有一点点希望,她都不会放过。
“晚晚,想好了?”男人低沉的声音侵入耳膜。
毫不意外的语气,像算准会找他。
“嗯,拜托你了。”
简晚有求于人,乖乖敛那天想让他反感的表演细胞。
宋尧低声嘱咐她早点睡,明晚别熬夜,后天早上带她抽血就诊,平和得仿佛他们之间从未有过裂痕。
简晚一边听一边点头,等起手机才发觉自己刚刚像傻瓜。又不知怎的心里安定下来,暖融融泛着酸。
回到沉渊的住处,困倦和幽静扑面而来,简晚摸黑打着哈欠穿过客厅,突然感知到什么脚下一转朝厨房去,胳膊打直一通摸,果不其然触到熟悉的胸膛。
“沉渊?你回来了?”她毫不掩饰喜悦。
沉渊的确回来了,还等了好一会儿,本不准备此刻见面,却没想到她鼻子比以前还灵,闪都来不及闪。
“刚到。你去哪里了?”
其实在综艺录制结束后他就捕捉到一个身影,顶着寒风,裹得像小粽子严实,只露出一双乌黑的瞳仁,就这样他还是一眼辨出人。在她离开后,他鬼使神差提前离场,岂料到家中又扑了一场空。
沉渊问完突然又不想听答案,催她睡觉,“时间不早了……”
“我就是心情不好,在市区兜风。”
沉渊一顿,没了声音。
简晚努力在夜色中辩论他轮廓,眨巴两下眼,“你怎么不问为什么我心情不好啊?”
不问,是怕自己又自作多情。
但沉渊还是用他好听的嗓音重述,“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你几天都没回来啊。”简晚伸手抱住他腰,脸红红的贴在胸膛,“我想你了。”
这种情话以前都是沉渊说得多,现在轮到她了。
沉渊没立刻接话,体温微妙地升高一分。
简晚并未察觉,说这些也没指望得到什么回应,不等他反应飞快牵起他的手往楼上走,“好困好困,赶紧洗澡睡觉。”
男人一般洗澡都比女人快。
简晚出来时沉渊已经把头发吹到半干,他背对她看手机,吹风筒呼啦啦地吹得他耳朵泛红。那一瞬简晚生起亲吻他的冲动,轻手轻脚往前靠,目光一溜达,发现他手机壁纸换了。
不是原来的星空拥吻照,而是一张过于空寂的银河。
“怎么了?”
沉渊几秒后总算有所觉,起手机侧过身。
以前你手机壁纸里的女孩是谁?
这话出来就像质问,她哪有资格,简晚拉下他脖颈踮脚亲吻,大约几次呼吸的时长,“我只是想说快睡觉啦。”
她故意停在他一公分前。
唇上还残留他熟悉的软,眼前的人却再也不会像从前主动亲近她。简晚酸涩地垂下眼帘,后知后觉意识到一件棘手之事——怀不怀得上孩子另说,他不愿碰她怎么办?
简晚开始循序渐进地治疗。
白天去医院,晚上试着跟沉渊拉近距离。
结果不出所料,每次都失望而眠。
沉渊偶尔问她最近在做什么,小聊一会儿,随后各自裹着被子进入梦乡。其实他们这个状态很奇怪,形似冷战又不是冷战,可双方谁也没提。
破镜终究难重圆。
简晚不禁心灰意冷地想,如果他真的不愿再与她在一起,这样的强求对他何尝不是伤害?不如……一切随缘,算了吧。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大雨。
医院走廊,简晚望着模糊昏暗的雨景出神,宋尧在不远处正和专家交谈,她恍惚觉得像回到大半年前和丈夫相敬如宾的日子。
没有那场荒诞的时空灵魂交换,生活会如常。
沉渊没与她重逢,也许能过得更好。
就在这时,简晚感觉手机在振,拿出来一看居然跳出备注为“sy”的来电,是他!简晚惊得往远处快走几步按下接听,宋尧淡淡地扫她一眼。
“你在哪里?”沉渊问。
音色是温和悦耳的,简晚微微一愣,好像这段时间以来最频繁听沉渊问这一句。仔细想想也正常,情侣间或暧昧时期的男女开场白也经常是“在哪”“干嘛呢”,只不过以前在高中他们比较避嫌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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