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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荡玫瑰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deerfrank
之前的一切都不算数,这一瞬间,他和麦克斯才算是真正相遇了。
库珀大步回到屋子,跑到厨房吃了一块茱莉正在做的奶油蛋糕。
茱莉和汤普森去苹果园摘苹果了,她们为此忙了好几天,几乎没有时间照顾库珀。
虽说库珀除了一日三餐以外也不用着成天被人伺候,但他难会留意到房子里空荡荡的。
库珀开出他的敞篷车,对麦克斯说:“上来。”
麦克斯正在给茱萸的花枝搭上几根细细的支撑架。
“快点,麦克斯,我不想一个人兜风。”
麦克斯把围裙和袖筒脱掉,丢在一棵树下,他坐进副驾驶座。
库珀启动车子,信鸽般飞入林中。
车座中间有一个小冰柜,库珀抽空把它盖子掀开。
“喝什么?”
麦克斯拿了一瓶气泡矿泉水,拧开盖子把瓶口凑到嘴边,车身剧烈的弹跳起来。
库珀经过了一个水坑,矿泉水倒在了麦克斯脸上,惹得库珀哈哈大笑。
“我口袋里有手帕。”库珀的t恤上衣没有口袋。
麦克斯把手伸进他的裤袋,手指在库珀紧实的大腿上摸索,然后抽出手帕,擦干净脸。
“洗干净再还你。”麦克斯说。
“不用还了。”库珀这么大方,麦克斯就不客气的用手帕擦了擦手上的泥巴。
熟悉的小镇从两侧飞速遁入车后道路的末端,再也看不见了,海凸显而出。
库珀把车子拐进路肩,爬下岩石,朝海走去。
麦克斯在身后跟着。
库珀站在沙滩上,他踢掉鞋子,把t恤从头上滑出,丢到沙子上,接着他脱下长裤、内裤,走向海水。
他那性感的肩背浸在海水中,忍不住转头邀请麦克斯:“海水不冷,你也下来。”
麦克斯在他背后解开衬衫纽扣。
库珀全程盯着他。
麦克斯也脱得光溜溜的。
库珀因此咽了一下口水,麦克斯的身材像大理石雕刻出来的一样,腹部有八块腹肌,全身都是均匀的麦色,大腿粗壮,腿的中间悬挂着一根壮硕的阴茎。
不负众望的硕大,简直像一根婴儿的小手臂。
库珀不敢多看了,扭头望向了大海。
库珀潜入水中,漂浮的水草在他腿间稍作滞留,被浪花带走。
他往更深的地方游去,划动双臂,追逐一道退却的潮水。
他听见麦克斯拨动水流游过来的声音,很快,麦克斯也游到了他身边。
库珀看着他,双眼里冲荡着无边无际的焦灼和渴望。
麦克斯似乎从他脸上读出了和欲望有关的蛛丝马迹,但没有说话,而是逃避般没入水中,继续往远处潜去。
库珀也随之潜水游荡。
他和麦克斯犹如两条不同的鱼类,在海底寻找着同一块栖息地。
不知疲倦的游到了皮肤发皱,库珀和麦克斯不约而同的上岸。
库珀把内裤穿上,坐在沙地里等身体自然晾干,麦克斯也如此。
麦克斯穿着普通的格纹短裤,库珀的内裤是贴身的白色,遇水则透。
库珀低头看见自己的阴茎歪扭的挤在腿间,在湿透的布料下透出了肌肤的肉色,阴茎头部的形状格外明显,像两枚合拢的蒜瓣。
他转头看了一眼麦克斯,麦克斯慌乱的把视线挪开,库珀意识到,天啊,难不成刚才麦克斯也在盯着他的内裤看?
库珀觉得有点不好意思,默默的拿起t恤,将下身盖住。
沙子逐渐升温,不许人坐了。
库珀和麦克斯都穿上衣服,彼此拎着鞋子走回车子。
库珀从麦克斯身上学会了专注,麦克斯是个认真的男人。
无论花种还是库珀,麦克斯都谨慎对待,麦克斯绝不会做出轻率的动作,他不想史蒂文森那么轻浮和鲁莽,麦克斯很能隐忍,不属于他的东西,他不会碰。
麦克斯对待库珀,就像在对待一株脆弱的植物。
库珀最喜欢麦克斯的地方在于,麦克斯从不对库珀吹牛。
麦克斯身为一个牛津大学的教授,却从不拿这点吹嘘,也不曾显摆过他的学识。
麦克斯是那么的谦和。
在某个黄昏,采来的红色苹果洗干净,沥干水,放在了玻璃盘中。
库珀顺手拿起一个,推开游戏室的落地窗门,再一次看见了花园里的麦克斯。
库珀忽然想和麦克斯聊聊。
麦克斯心灵感应般的起身了,放下手里的活,主动朝他走过来。
库珀什么都没说,只是把手中吃了一口的苹果递给他,麦克斯就着库珀咬过的地方,很近的咬了一口,两人的牙印在苹果上重合在了一起。
库珀的手指头紧张的抓着窗框,故作镇定的看着这一幕。
他和麦克斯慢慢的朝房子前面的湖泊走去。
在一片开阔处,麦克斯忽然停下来,他用树枝在地上掘了个很深的洞穴,把吃剩的苹果核埋了进去。
麦克斯说:“应该把果实剥皮再埋进土里,但我不想它在这个冬天发芽。再过一个月,天气就暖和了,过段时间再发芽更好,一年后,它会变成一棵苹果树,再过上两年,就能结果了。”
“时间真久。”
麦克斯微微一笑,“甜蜜的东西总是要晚点才来的。”
麦克斯陪着库珀继续往前散步。
麦克斯说:“这里不会下雪。以前在牛津的时候,雪经常下得及膝盖深。”
“你从不提起牛津。”库珀心里不能平静,麦克斯,是谁掘开了你的城墙?终于让你愿意放些野蜂出来蜇人了。
麦克斯有着秘密,心门紧闭,库珀要进去很难。
可今天,麦克斯总算愿意开口了。
麦克斯说:“你也不提你的事情,库珀。一般人在你这个年纪,是不能忍受在乡下独居的煎熬。”
“我并不煎熬,我早就放弃了煎熬。何不享受呢?我是个富豪的私生子,我父亲为了不让他的其他儿子陷害我,所以把我放在这里。我不是坐牢,我要走随时可以走。但我不想走。我走了,就得自己谋生,我父亲将不会再援助我。”
库珀走近湖边,在斜斜的护堤上坐下,说:“我每年有几次机会外出旅游,看看陌生的国家和城市。我羡慕约翰尼,它从不恋家,也不害怕去各种古怪肮脏的地方探险。我却做不到如此洒脱,麦克斯,我是胆小鬼,我不敢放弃这优越的生活。我妈妈死了,我没有其他亲人。我父亲只是把我当成备用物品储藏起来。万一他其他儿子出意外了,好歹还能从仓库里拎我出来充数。但清醒的人都知道,我父亲对我没有感情,而且他有六个儿子,算我七个,除非他们集体遭殃地震或火山什么的,我父亲才会想起和我之间的牵绊。”
麦克斯枕着双臂躺在护堤上,身下长满了柔软的青草。
落日凄美,云层血红。
麦克斯说:“我曾经和一个女孩交往,那时候我还在意大利。后来我要去纽约发展,我和她约定,我在纽约稳定后就结婚。结果我后来调任牛津,而她现在已有三个孩子,我见过她和孩子们一次。在几年前的圣诞节,我回意大利老家,去她家里打招呼。她手臂上还留着我名字的纹身,没有改动。而我的呢。”
麦克斯说着,掀起自己的衣袖,上臂纹着一只归巢的黑燕子,“我的改了,我在到她结婚请柬的那一天去改的。我对纹身师说我想消去纹身,但纹身师不同意,他说会留疤痕,我不在乎疤痕,哪怕把肉挖去,我不要她的名字在我剩余的生命里时刻谴责我。我因无能而失去了她。但最终还是没有消去这个纹身,纹身师在她的名字上覆盖了一只燕子,再也看不出她的名字了。我不知道她丈夫是怎么看待她手臂上纹着旧恋人名字这件事的。我不能理解。后来她告诉了我,她对丈夫说,那是一只宠物狗的名字,狗死了,埋在山上,她为了纪念狗,所以纹上了麦克斯三个字。没想到我会在十年后敲她家门,然后对他丈夫自我介绍,说我叫麦克斯,她丈夫当时的脸色可有意思了。她又对丈夫解释,我只是一个刚好和她狗狗同名的故人,多年未见,我回意大利探亲顺便看看她,仅此而已。”
“他丈夫相信了吗?”库珀拔了一截草,搓成细绳。
麦克斯躺在那儿,望着他的脸,露出一个悲伤的笑意:“我不知道。不过她目前离婚了,三个孩子的抚养权都是她的。她丈夫有了新的家庭。至于她有没有再婚?我不清楚。”
“她有可能还爱着你吗?麦克斯?”
“我觉得她爱的是去纽约之前的我,不是此时此地的这个我。我变了。她却始终依旧。”
“那你还爱她吗?”
“我要是爱她,我就不会用燕子盖住她的名字。”
库珀被他语言里的魔力拖动,充满了思乡情的麦克斯,双手泥土的教书先生,一个有修养的野人。他年轻时不停的受着爱情的捉弄,回忆起这些痛苦往事时,却不流露一丝埋怨。
生命的磨难在麦克斯身上沉积为优雅的做派。





浪荡玫瑰园 前戏(H)
库珀凑近他,身体被麦克斯的魅力而折服,他匍匐在麦克斯身上,双臂紧紧搂住麦克斯的身体,库珀想亲吻他,又感到麦克斯会拒绝他。
库珀低垂着眼看着身下的麦克斯。吻下去会怎样?
麦克斯此刻的表情里同样充满了犹豫和痛苦,麦克斯还没有准备好。
库珀从他眼神明白了什么,麦克斯并不想和他接吻。
库珀的下身在麦克斯微微蜷起来的膝盖上磨蹭,这很奇怪,麦克斯不想吻他,却愿意容许库珀的下体亲昵的猥亵他的膝盖。
库珀的双臂颤栗着,麦克斯的膝盖轻柔的托着库珀的阴囊,让库珀有了快感。
库珀已经这么主动,这么明显的暗示了,可麦克斯还是不愿意做出回应。
麦克斯躺在草地上一动不动的,神情间似乎在期待着库珀能够离开。
库珀被打击到了,他从麦克斯身上爬起来,愤怒的朝屋里走去。
麦克斯的无动于衷刺痛了他。
库珀为他勃起了,可麦克斯却毫无反应,甚至还有些抗拒。
对麦克斯而言,库珀有那么不堪吗?
晚饭后,茱莉在盘子,她和汤普森从来不和库珀同桌吃饭。
她们在厨房吃,哪怕家里没有客人。
“我很丑陋吗?茱莉?”库珀在餐椅里颓然坐着,像一堆从布袋里漏出来的白糖。
“谁说的?”
“麦克斯。”
“他亲口说的?”
“不,他心里这么觉得。”
“你怎么知道他心里这么觉得?”
“茱莉,有些话是不需要用声音表达出来的,我很清楚,麦克斯一定认为我很丑陋,我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丑家伙。”
“别理麦克斯,麦克斯比你丑十倍。”茱莉亲了一下库珀的额头,把盘子端进厨房。
库珀抓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他需要理发了,他叫来镇上的理发师上门服务。
他的头发大部分是黑的,夹杂几缕茶色,被剪掉的碎发卷曲着缩在地板上。
理发师给他修了鬓角,夸奖库珀是个迷人的小伙子,能演罗密欧。
不过库珀半信半疑。他对自己的外貌没什么准确的判断性。
他觉得,凡是麦克斯不喜欢的,那一定不是完美的。
接下来的日子迎来了连绵不绝的小雨,库珀趴在窗口用望远镜看着远处的湖泊。
花园的棋盘发芽了,从二楼看像一片豆芽菜,麦克斯做了个稻草人竖在棋盘中央,以小鸟把花苗当食物给啄掉了。
透过雨,花园小屋隐约浮现在雾气之中。
下雨的日子麦克斯只在花园里出现一两次,主要是看看排水渠,然后他就不干其他活了,算带薪休假。
失眠折磨的库珀在厨房里烦恼的走来走去,翻出了一些零食,却又吃不下。
他没胃口。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从未给麦克斯打过电话。
他打了个电话,用自己的手机打给麦克斯的手机。
接通前库珀有点紧张。
他深呼吸了一下,胸腔沉闷不已。
电话里传来冗长的等待音,在他认为麦克斯不会接电话的关头,电话接通了。
麦克斯的声音听起来很清醒,没有睡意。
库珀很直接的说:“有空吗?能过来主屋吗?我想你来。就现在。”
麦克斯在库珀看不见的未知空间里停顿了一下,“我会来。”
他答应了。
库珀的心砰砰直跳。
现在是晚上一点多,库珀在厨房里喝了一杯红酒,用于壮胆。
他放下厨房后门的门闩,那本来是约翰尼的专属通道,现在暂借给麦克斯用一下。
库珀回去厨房的洗菜池前,在水龙头下洗了把脸,用毛巾擦干。
天啊,他好紧张。
他再喝了一口红酒,而时间才过了五分钟。
库珀不耐烦的去游戏室逛了一圈,漫无目的,然后他又重归厨房。
等待拷打着他,每一秒钟都漫长的像一个世纪。
他等过汤普森烤箱里香气扑鼻的食物,他等过三天没有踪影的约翰尼,他等过圣诞节,他等过鸡蛋孵化成小鸡,连几天前种下的那棵苹果树也已经迫使他陷入了等待,但都没有像这个晚上一样,让他如此的坐立难安。
麦克斯在二十分钟后才有动静,他在雨中打着手电筒。
走近厨房时,他看到库珀在亮着灯的后门对他挥手。
麦克斯穿着雨衣钻进门里,他一边脱去雨衣,一边说:“我差点滑了一跤。”
“在哪里?”库珀走进一楼的浴室找了一块干净的毛巾拿出来。
“在堆柴禾的地方。”
麦克斯把后门闩好,雨衣挂在了门钩上,然后脱去沾湿的靴子,他穿着灰色的羊毛袜,库珀家的地毯相当干净,他直接穿着袜子踩了上去。
库珀把毛巾披在他头上,替他擦头发,因为他太高,库珀还得踮着脚。
麦克斯把毛巾扯下来,露出一双库珀从来没有见到过的,明亮羞涩的双眼。
库珀意识到自己直喘气,麦克斯关切的看着他,以为库珀又生病了。
“我喝了点酒,喝太急,上头了。”库珀解释。
“我闻出来了,你呼吸里有酒的气味,热乎乎的。”麦克斯说。
库珀低头嘲笑了一下自己,深夜也在嘲笑他,雨、黑雾、温暖的厨房,都在嘲笑库珀,因为库珀此刻上去是那么的惊慌失措,像个不经世事的七八岁小男孩。
库珀给他倒了葡萄酒,麦克斯仰头喝掉了。
库珀说:“真是奇怪了,我之前多么盼着你来,现在你来了,我却没什么要和你说的,我都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打电话给你。”
麦克斯没说话。
库珀感到眼前的光线被阴影遮住。
麦克斯站在他面前,欲望的前奏抽打在库珀脸上。
麦克斯在用视线诉说着某种蓄势待发的情绪。
库珀感到后背紧绷。
麦克斯搂住他的肩膀,吻了一下他的耳朵。
库珀顿时呻吟了一下,整个人都贴在麦克斯强壮的胸肌上,眼睛寻找麦克斯的嘴唇。
分不清是谁主动的,库珀的嘴唇和麦克斯的嘴唇亲昵的摩挲着,然后紧紧的重叠在了一起。
库珀的舌头是石缝里挣扎而出的羊齿蕨,他刚刚挤入麦克斯薄薄的唇缝,就触到了满怀相同意愿的舌尖。
库珀张嘴,麦克斯的舌头轻触他的舌尖,两人的舌头相互交缠,翻卷,库珀难以控制的发出喘息声。
之前这恼人的园丁还不肯的!库珀充满柔情和痛楚的搂着他的后背。麦克斯吻的太深太用力,卷得库珀舌根有点疼。
但库珀不想他停下,反而激励他。
“亲我,亲个够。”库珀破碎的说着。
库珀后脑的头发被麦克斯的手指用适度的力量揪着,一股火苗穿过库珀的腹股沟,库珀感到自己正在被挤压,灵魂正在被抽走,两腿间被麦克斯紧绷的大腿肌肉推挤着,阴茎隔着几层裤子在麦克斯的大腿上剐蹭,库珀被一阵火热的快感烫到,几乎要受伤。
麦克斯如此凶猛,充满吞噬的力量。
麦克斯是这么的高大,而且肌肉均匀。
麦克斯充满神秘、野性,充满强壮与力量,让库珀难以承受。
此刻,麦克斯变得英俊不可言喻,神情严肃,但是讨人喜欢。
雨点声在耳边肆意的下。
浓情蜜意的甜吻让库珀勃起了,完完全全的勃起,在裤子下隆起老高,前段甚至渗透出了一滴代表兴奋的前液。
麦克斯一定察觉到了。
他用牙齿轻扯着库珀的嘴唇,暂且松开库珀,让库珀喘几口气。
库珀嘴里充满了麦克斯和红酒的气味,他自觉浑身滚热,靠在桌边歇息。
库珀想要麦克斯,他想要。
他饥渴的盯着麦克斯的脸,“上我?”库珀问完以后,心里有点没底。
他不知道这种暧昧缠绵的时刻,在麦克斯眼里算得了什么。
说不定麦克斯只是抱着看电视的心情才冒雨前来的,麦克斯总是这样,滑溜溜的,老让人捉不住。
“我……”麦克斯急促的看了他一眼,说:“我迫不及待,你想站着让我操?在这个厨房里?”
“我愿意。”
麦克斯听见这句话,又一次深深的吻着库珀,他将库珀架在桌上,麦克斯紧拥着他,还想说什么来着。
厨房过道传来脚步声,茱莉的房间就在隔壁,估计是被吵醒了。
库珀从桌上跳下来,拉住麦克斯的手,两人蹲在柜子背面,偷窥到茱莉披着一件围巾走进厨房。
她捂着胸口喃喃自语:“我忘记关灯?”
她看着厨房桌上打开瓶盖的红酒瓶和两个高脚杯,叹了一口气。
她用金属瓶塞封好酒瓶,将它横置在酒架上,然后把杯子洗干净,放在碗架上。
库珀悄悄捏了一下麦克斯的鼻子,引得麦克斯撑在柜子后面用一个狠狠的吻来惩罚他。
厨房的灯灭了,茱莉也走远了。
麦克斯和库珀在黑暗中压低声音笑起来,憋笑憋得肚子都疼了。
库珀说:“这是我家,我为何要像做贼一样躲起来?”
麦克斯说:“因为我们正打算干坏事。”
库珀再次脸颊一热。
“跟我来。”库珀牵着麦克斯的手,用他的手电筒,走出厨房,来到了大厅。
他和麦克斯一起跑上楼梯,墙上悬挂着数十幅家族画像,每一双眼睛都在瞧着库珀和麦克斯。
麦克斯说:“我早就想说了,你家里这些画像真阴森。”
“都是我祖父祖母,还有我祖父的祖父,祖父的祖母,全是遗像。”库珀爬着楼梯骂道:“这楼梯在今晚怎么变得这么长,这么烦人。”
他关掉手电筒,拉着麦克斯走进自己的卧室,里面一直亮着灯,库珀关上了门。
麦克斯显然被这豪华的房间给分神了。
金黄色的床帘接在天花板上,床大得不可思议,方形的,有一个阳台,麦克斯走出去,能分辨出远处亮着一盏灭蚊灯的花园小屋。
库珀踢掉印度拖鞋,双手扶在靠背沙发后,望着他的背影,他的勃起在裤子里灼热难当,但他耐心的看着麦克斯,并不催促。
库珀放下一只手,隔着裤子揉动自己的阴茎。
麦克斯转头看见了,他过来了。
“抱歉,下雨的森林真美。”麦克斯说。
“除了黑暗我什么都看不见。”
“我是说雨点打在树叶上的声音,不过现在它们算不上什么了。”
库珀没再接话了,因为他正在吮吸着麦克斯的嘴唇。
麦克斯双臂抱起库珀,库珀被他举了起来,两人都笑得发疯。
库珀倒在床上,麦克斯的体重几乎碾碎他。
库珀的双腿分开,衣服还全部原样在身上,麦克斯的手掌抚弄他布料底下的性器,手掌扫过阴茎和臀缝之间柔软的会阴处,手指和衣物一起陷进库珀的臀缝里,轻触库珀的小穴皱褶。
库珀颤抖着。
库珀的双腿夹住麦克斯的脑袋。
一瞬间,库珀猛地抓住床单,发出一声货真价实的叫床声。
麦克斯正在隔着裤子舔吸他的阴茎头。
麦克斯拉下库珀的长裤拉链,库珀分开双腿,龟头从内裤里露出来,包裹在麦克斯湿软的口腔里。
麦克斯用舌尖在他的马眼上旋转,麦克斯滑下了他的包皮,舌面在库珀的阴茎上滑动,时而用嘴完全的包裹住库珀的肉柱,口腔上下滑动,时而停留在肉柱顶端,只用舌尖在蘑菇头顶部转圈。
每次麦克斯把他整根阴茎往喉咙里吞咽时,都能让库珀浑身发颤好几秒。
同时,库珀感觉到麦克斯的手指在他洞穴周围转圈,深陷,指头进入,异物感伸进了库珀体内,令人恐惧。
库珀的小穴吮吸着麦克斯的指头,库珀自己能感受到对方坚硬的指头在那一闭一合的空间里做着不舒适的探索。
麦克斯发现了库珀的紧张。
库珀居然是个仍未被人开苞过的处男,所以他才会对男人的手指做出那么青涩的反应。
“我为森先生感到遗憾,他错过了你。”麦克斯显得有点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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