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禁果有些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奔跑的藍芝士
她平静地看他走近,又在他距离自己仅一步之遥时,心脏倏然惊跳着后撤。
周衍灼灼的目光,最像他们认识的第一个夜晚,是种带着赤诚的神魂颠倒。他也不管她逃避的下意识,只管继续靠近,她却一边说着“对不起”,同时拔腿就跑,扯着颈后和胸口几乎撕裂,到现在仍旧隐隐作痛。
“下车了。”
窗口的风景定格,她回过神,从后座的这头爬至对面一头,许久没有穿着这样厚重,下了车竟然喘得冒汗。
她将行李袋重重砸在脚边,看清眼前得建筑时突然吓住。
“这……这?”她语无伦次,来回看着监狱大门和舅舅,“……谁、谁在这?”
“别乱跑,看好东西。”
何宁粤将她的帽子戴好,拽得遮住她半张脸,待她抬起帽檐时,舅舅已经走远。他咬下一只手套后,又摸出了手机,大约是翻找着谁的电话。她蹲下,虚坐在他的旅行箱上,托腮眺望着沿海公路外的空天交融。也才听清几声海鸟的鸣叫,已然有脚步声靠近。
她见只有舅舅一个人时,好奇心瞬间落空。
“秦友培。”
何宁粤摆摆手将她从行李上赶走。
“啊?”
李蓝阙脑袋卡住,傻愣着起身。
“你不是问我谁在这,”何宁粤拎起她的包袋码在箱上,“说好我来接,但是他一早自己走了。”
见李蓝阙仍堕在雾里一片混沌,他握住她的手塞入自己大衣口袋,“跟着走,别丢了。”
直到打开熟悉的家门,踩上黑白格子的地砖,触摸到沙发上一层又一层的手织盖毯——所有古早的烟火气息都在,她还是无法相信,声称在国外游历的妈妈一直这里生活,一个人等着另一个人。
李蓝阙知道她一直都排斥现代物品,偶尔用固话,间歇性关心自己,大部分时候沉迷在创作和采风里。现在看来,她不是被时代所抛弃,只是主动选择留在了过去。
身侧的沙发一塌,舅舅靠着她坐下,脱去外套后,上身是一件酒红色条绒衬衣,棉鼓鼓的,眼熟到让她觉得跟这间屋子配套。
“这好像是你高中的衣服吧……”
明明穿红色就很好看,现在却总是黑白灰。
“嗯。”
何宁粤递来一杯热水,李蓝阙摸着烫手不想接。
“那你后来都没再长吗?”
她对舅舅的个子心知肚明,就是想嘴贱一下,没想到他放了水杯,突然就转身压了过来,手臂撑上扶手将她围困在怀里。
“不够你用了?”
他一扬下巴,懒洋洋地观看她的表情。
李蓝阙一下吸入太多舅舅的气息,瞬间有些迷乱。明白他话中的调戏时,一只手已经钻进了上衣下摆,指尖还带着水杯的热度,点点熨在敏感的小腹肌肤上。
她靠着堆满沙发的软垫,逐渐陷了下去。舅舅的双眼跟随,用鼻尖蹭过她微红的脸蛋,此时不断摩挲向上的手掌抵达左乳,轻轻揉捏起来,食指继续上探着,准确压住了一粒凸起搓弄起来。
“嗯……”
她好像很久没有被舅舅爱抚过,一被碰到,乳尖像是有记忆一样迅速挺立起来。
“不像你,”何宁粤见她起了反应,满意地指,大掌包覆整个乳房,“还回缩了。”
见她随即垮下小脸,他忍不住笑,手沿着乳沿和腋下移动,贴住肩胛突出的后背将她搂近,然后深深吻了下去。
原來禁果有些甜 84我就喜欢淫荡的小姑娘(H)
吐息纠缠,津液交融。
两人在忘我程度上出奇地一致,好似藏身隔绝日常的一隅尽情放纵。同时,记忆中的熟悉环境加剧了乱伦背德的刺激,逐渐升温的肉体格外兴奋。
何宁粤舔食着李蓝阙嘴角漏出的湿液。没有内衣的束缚,手掌在宽松毛衣下尽情游走。
伸出舌头,李蓝阙仿佛在等舅舅继续宠幸,轻启的上唇与舌尖拉着唾液的细丝,呼吸已经过速太多,却还是感到大脑缺氧。
“为什么要去援交?”
何宁粤将期待的小舌勾住,吮吸一遍又放开。
明明自己犯蠢差点出格,李蓝阙还挺委屈,或许是险些自我伤害的后怕,她喘息着,有些发抖。
“舅舅……”她勾住舅舅的脖子,她太讨厌自己现在动不动就冒泪,不想让他看见,“我觉得……我太、太淫荡了,不知羞耻,所以我就活该堕落,我——”
她说不清那种模糊的执念,只觉得她不值得这么好的人在自己身上倾注心血。
“淫荡不好吗?”
何宁粤抱着她,反手将她拉开一些。
“不好。”
当然不好。
李蓝阙又将脸藏起来,耳朵却暴露在舅舅呵出的热气中。
“我就喜欢淫荡的小姑娘。”
何宁粤见她在这句话里瑟缩,变本加厉地刺激她。
“喜欢自己掰开屄求舅舅肏的骚货。”
“别别、别说了……”
光是言语上的挑逗,李蓝阙已经头昏脑涨得动情,双腿交迭着悄然夹并。难以想象她之前在舅舅身下她竟然做了那么下流的动作,说了那么骚浪的话。
“我是告诉你,”何宁粤抱着她起身,将乱发蓬乱的脑袋按向自己胸口,长长叹出一口气,“淫荡没什么可耻的,我也不会跑去满世界说你喜欢床上发骚,你怕什么?”
李蓝阙摸着他衣服的纹路,似懂非懂。
她怕什么呢?她怕自己是个异类,怕被讥笑看轻,又怕沉溺其中不能自拔。
“舅舅。”
“嗯。”
“你干嘛……这么温柔……”
她仰头,视线刚好对着他下颌,颈侧的曲线中间凸起,像陡峭的崖石。
何宁粤瞥她一眼。
“好好说句话就温柔了?”
要求还挺低。
“不是,”李蓝阙摸着他前襟的手向上,食指和中指交替前行,“你就是跟原来不一样了。”
话说完,手指也到了舅舅的领口。她摸索着解开第一粒扣子,像是被无形引诱着,凑近舔上了他的喉结。
这抹濡湿的欲望表达来得突然,何宁粤被撩得愣住。
李蓝阙与他对视片刻,继续埋头舔舐,从喉结到领口露出的锁骨窝,绵软又色情。接着,继续扒他的衣服,见到衬衣里还有t恤,不满地嘟哝起来。
正拽着碍事的领口,身子却被舅舅轻松抬升着,跌坐在了他胯上。
“袜子脱了。”
何宁粤嗓音已经变哑,停留在李蓝阙上衣里的手移至大腿揉捏催促,没等她伸手去褪,他便急不可耐地揪住裆部。
随着一声尖锐的撕扯,没有任何遮挡的完整阴部暴露出来。娇红的阴唇上已有水光闪烁,阖不上的小缝里,阴蒂和小阴唇嫩生生地翘起。
李蓝阙惊呼着下意识去遮,双腕却被捉住移走。何宁粤没有任何预告,右手食指蘸了淫液直直捅进了花心里去。
“噫啊啊……”
太深了。
太深了啊。
她抬着婆娑的泪眼,迎接他的深沉凝望。
“这是不是你最喜欢的手指?”
何宁粤问着,长指摸着坐姿中垂下的宫颈来回拨弄。每拨一次,她心口就猛跳一下,意乱情迷,酸胀连连。
“是……是呀呜呜……”攀着舅舅的肩,她开始随着手指扭动下体,“好舒服……舅舅摸得子宫好舒服呜啊……”
这根手指的长度和关节的角度都完美地贴合阴道的敏感,她好喜欢他深深捣入,一直捣在宫口上,像是里里外外透透彻彻地被他掌控。
“那就给你摸摸子宫,不肏了。”
何宁粤边插着,虎口和拇指边揉着饱鼓鼓的肉芽,揉得淫水泛滥到源源不断滴落。本来就是个容易湿的小淫娃,这次比之前更汹涌,更饥渴。
“不行……”李蓝阙抓住他的腰带,“还有这里……”
“今天不想肏。”
他果断回绝,她可怜巴巴。
“可是……我、我想要……”
何宁粤探身取了一只空杯,对准她的下体,眼中全是肆无忌惮的轻佻。
“填满它,我考虑一下。”
分身早就胀到发疼,他还是想先看她淫荡失神的模样。
原來禁果有些甜 85喷了满杯(H)
水滴敲击陶瓷的声音岌岌如细丝。
一滴。
两滴。
李蓝阙提着裙摆,双腿颤抖,分开跪立在沙发上,连裤袜破洞的位置露出水亮的性器,而正下方的杯子静静立在那里,承接着迟迟不下落的汁液。她用力张阖着小穴,每艰难地掉入一滴,她便沉醉着吐一口气,娇媚不堪,眼睛已然快要失去焦距。
借着这般开腿的姿势,何宁粤伸手在暴露勃起的阴蒂轻轻一挑,被湿润包裹浸透太久的小豆早已充血难耐,指尖一触,花壶中积攒的蜜水猛地泄出一股,尽数洒在杯中。
“呜啊啊啊……”
烫啊啊啊啊。
李蓝阙仰起头,最后一丝神智也快要飘远。
“就这点本事,”何宁粤一腿跪上沙发,居高临下细细欣赏她的表情,“还想不想吃鸡巴,嗯?”
她说他温柔,他偏要粗暴给她试试。
“舅舅……”
李蓝阙凭着本能在唤他。
她保持这样的姿势已不知多久,仅仅是被他观看着,快感已经聚集到快要爆炸,小腹和阴部一跳一跳,火热流窜,蒸汽氤氲在腿间久久不散,被摸的一下像是打开了开关,全身的压抑得以释放。
“舅舅帮帮我……”她喘息得浅,节奏急促,口干舌燥,“再摸一摸……”
“过来。”
对方一松口,她像终于得救一般,长舒一口气松懈下来,捏住他的袖口缓着心跳,坐下时饱鼓的阴部刚好卡进了杯口。
何宁粤带着她挂在自己袖口的手,放在了裤门的位置,她随即抬头,不只是渴了还是饿了,舌尖在唇间舔过,眼神在舅舅的脸与胯下之间来回轻瞄,眸中涟涟的水波将欲望折射成晶莹剔透的光,熠熠生。
“舔。”
何宁粤差点被这眼神勾去了魂,皱眉沉吟,才稳住心神。他抚摸着她蓬乱汗湿的短发,看她抬着失掉力气的手腕,将拉链一点点拉下,掏出火热时,却毫不犹豫含吸住了翘起的龟头,紧接着张大了口直接深深插入了喉咙。
“操……”
又来要命。
小嘴又滑又软,口腔的温热贴着肉茎的滚烫,令他险些射出来。
他推着她的额头,她却像护食的小动物一样吸住不放,托住根部的双手无意识地套弄滑动起来,沉迷得自己撅起了屁股摇摇晃晃。
惹眼的雪白屁股自破洞露出一片,何宁粤伸手拽住边缘撕扯,扯到两个臀瓣颤巍巍地暴露出来,桃形的弹润模样引人垂怜,又激发兽欲。躁动,难耐,发泄不及,大掌“啪啪”扇在凝脂般的臀肉上,留下一片红印和水流轻响。
淅淅沥沥的细流喷射声清晰可闻。
响亮的拍打像是落在李蓝阙的大脑中,她贪恋着性器的填充和味道,只觉得眼前白光闪过,霎时阴蒂附近抽搐起来,抵着杯口猛烈地喷射一道热液。
“打屁股都能高潮?”
何宁粤向上掰着她仍打着颤的屁股,言语猥亵着小丫头敏感至极的身体,随即又是毫不留情地“啪啪”两声。
“唔唔啊啊啊……又出来了呜呜……”
李蓝阙松开口中的肉棒,哭闹着扒住舅舅的腰部,胡乱颤抖呜咽,只听又一下短促的水流,冲刷着杯中已积攒一半的液体,冲刷着她的羞耻与快感。
何宁粤抖着红亮的分身跪低,一手搂住她的腰贴紧自己,一手顺着臀缝摸到了一圈菊纹褶皱,高潮后的后庭也松弛着,一张一吸,招蜂引蝶。
“看看这里能让你射多少。”
“呜呜舅舅不要了……我不要了……”
她不要肏了,她不要填满了,再泄她就要晕死了啊啊。
不理会她的求饶,他借着糊满阴部的粘液,没有遇到太多阻碍,便用她最爱的手指用力抠了进去,果然,水声再度激荡,而怀里的小人儿也耗尽了所有力气,瘫软着沉沉倒下。
“不要了?”何宁粤轻笑,再得意不过,像是拿到了防反成功后的胜利,突然幼稚,“不是不够用?”
小气……
李蓝阙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只靠舅舅的怀抱支撑着,却还是在逐渐滑落,压着杯子的阴部越卡越牢,正难受着想要挣扎,坚硬的触感倏然消失。何宁粤端走几乎盛了满杯的清澈体液后,重新将她抱起,擎着的粗长抵在糜乱的穴口,正挤开两片可怜兮兮的小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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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写得非常跟着感觉走,回头我再来检查病句和错字【捂脸
原來禁果有些甜 86你不爱自己吗(H)
李蓝阙已被肏过一遍射过一回,口中还有没来得及吞咽完的浓,仍骑坐在舅舅胯上,被猛烈操弄得神魂缭乱,嘴角白液乱流。重力加深着火热龙首的顶入,宫颈都被挤得变形,却还没完全吃下舅舅的全部,穴口外一截肉茎积满了捣成沫的花蜜。
她在顿挫摇晃的混乱中,瞥见自己双手掰着阴唇,紫红色的棒状粗长进进出出,淫乱不堪的画面令她直接再次高潮去了。
她太湿太滑的穴腔进出起来畅通无阻,何宁粤在这火热的摩擦中险些迷失,最终压倒身上的娇躯,扶着爆发边缘的分身,对准被手指捅得松动的菊穴抽动着再次射出华,悠长满足的喟叹与断断续续的吟叫细密交织。
窗框切割的夕阳斜斜地照进来,李蓝阙喘着粗气,双腿紧紧缠在舅舅腰上。
北方的夜幕落得极早,南仓河边的落日却来得姗姗从容。粼粼河面刚刚泛出灯火的微光,还有河畔一男一女一前一后行走的倒影。
今天的外勤结束得比想象中要快,李玫宇打算请小徒弟吃个饭,也算为快要结束的实习划一个圆满句号,可不知怎么,说好的吃饭就变成了上床。此时两人正在去往酒店的路上,她在剧烈的思想斗争中脚步放慢,落在了安冶身后。
一路躲躲闪闪,战战兢兢,她甚至能感受到前台女孩哂笑的目光扎在自己后背。
她有些后悔了。
“安冶,要不还是算……”
“我就知道你还是喜欢我的。”
一进门,热烈拥抱随即凑上前来,将她围堵在衣柜前,消沉的思绪便被烫得灰飞烟灭。
后背轻轻撞在衣柜门板,立即有微弱的哼吟从李玫宇口中逃出。她以为压抑得刚好,却还是被敏锐发觉。
“怎么了?”安冶起身,扶着她的肩头到处打量,“碰到哪里了吗?”
“没有没有。”
李玫宇拘谨地摇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她明明可以拒绝的,却还是心软地答应。离别前的微妙气氛在放肆蔓延,她感觉得到,她不忍心,也在做最后的放纵。
“那我可要检查了,你不准反抗。”
安冶半撒娇半命令的口吻,让人很难不顺从。
他太好了,真的太好,好到她快要放不下。
她任由他亲吻着,一件一件褪去自己的衣裳,最后只剩内衣裤,以及日常捆扎在身的黑色细绳,丰腴的胸乳四周被勒得凹陷,却突出了乳首的挺翘饱满,丝薄的罩杯下,清晰地显现出两片心形乳贴的形状,纵贯腹部的部分将肚脐盖住,向下隐匿在了茂密丛林和蕾丝底裤中。
李玫宇紧紧闭上眼睛。
从来没有哪一次暴露,如此羞耻。
“安冶……对不起……”
安冶被稍稍震撼了一下,回神却也很快。他不明白她道歉的缘由,因此无法接受。
“宇姐姐什么都没有做错啊……”
“不是……是我对不起……”
她真的对不起,不该让他看见一副这样肮脏下流的身体。
李玫宇想要捡起散落地板的连衣裙,弯腰时,却又将背部的伤口暴露在了对方的眼前。她笨拙得手忙脚乱,不知该如何是好,最终无措地抱着自己,缓缓蹲进了角落。
安冶无法再维持天真烂漫的表情。
他早就知道她有故事,也恰恰是被她性感脆弱的气质所吸引。他不是不能接受这突如其来的事实,只是没想到自己的爱慕竟然真的建立在她的痛苦绝望之上。
他以为故事只是故事,没有痕迹来让他心疼。
他蹲下,又跪地,伸手将李玫宇抱进怀里。半裸的身体瑟缩一下,又逐渐被温暖得舒展,向他依靠。
“宇姐姐,你不爱自己吗?”
手指轻轻触摸着因鞭打而红肿凸起的皮肉,他在李玫宇的肩上轻轻咬了一口,说是咬,却更像是爱抚,牙齿浅浅地落在细嫩肌肤上,留下一片酥痒。
如同当头棒喝,李玫宇因他的问题愕然。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从来没有想过。
“虽然你好像不太爱自己,但是我很爱你哦。”
安冶恢复了一如既往的笑,蓬乱的头发蹭着李玫宇的颈窝,直到她也躲着放松下来才罢休。
“肉麻……”李玫宇的浅笑里有些洞晓结局的荒凉,这样的话说者无意,却深深沁入听的人心底,容易当真,“以后不要随便对女孩子讲这样的话。”
“嗯,我记住了。”
安冶爽快答应着,却自顾自地捧起她的脸,不等她反应便猛地靠近亲吻,舔吸住了柔软的舌不再松口,一边攫取她口中的汁液和空气,一边抚着她的耳垂和长颈一路向下。闭上眼,黑绳勒入雪白肌肤的画面挥之不去。
“唔嗯……”
李玫宇在他火热的索求中迷失,发出了动情吞咽的声音。突地,胸前传来了密密麻麻的细碎快感,积攒了一下午乳房涨得疼,快要失控。
“宇姐姐……”安冶暂时放开她的双唇,咽下一口混合的津液,他其实早就想问了,“你是不是还有……奶水?”
话一出口,眼前的娇媚面庞醉了似的飞上了红霞。他知道问对了,停驻在双乳顶端的手指颤动,踌躇,瞬间又急躁着扒开了胸衣,却被乳贴难住,抠弄半天没有半点进展。
李玫宇别过脸,羞得耳根火辣辣的。她握着他的手,轻轻从边缘向下拨,沾染着乳汁的鲜艳果实终于重见天日。她在余光中,看到了他紧张起伏的胸膛,先是犹豫,又俯着靠近。压着乳肉揉捏着的大手开始用力,口腔的热气紧接着乳尖的刺痒袭来,她忍不住转头,就见安冶将整片乳晕及飙出的纷乱细流含入口中。
原來禁果有些甜 87腰不行了
“你在这干嘛?”
窗边静坐的少年闻声回头,一双眼睛在夕阳中晶亮,又被烟尘笼罩。
闫美焦从储藏室走出来,就见工作椅上多了一抹身影。
好么,两个人谈恋爱谈得都魔怔了,一个赛一个的呆滞。
“她就是坐在这吗?”周衍眼神四下粗略扫过,而后抬眸,“你给她做了什么?”
闫美焦撇撇嘴耸耸肩,钥匙环套在食指转动,金属碰撞叮当作响。
“我才不告诉你呢,”她手肘撑在立柜上,倚靠着门框歪斜站立,“我要去找男人了,赶紧走我锁门。”
“哦。”
周衍倒是意外地听话,“哦”过之后立马灭烟起身,直直地便朝外走,走至门口,不料却又被拦了下来。他瞥一眼被拉扯向后的兜帽,又顺着手臂去看它的主人。
闫美焦的第六感告诉她,周衍这次可能不是犯了中二病。
“你是不是……怕了?”
以往他虽然表面一副懵懂天真的模样,骨子里还是骄纵不羁的个性,是个自信满满的小孩,现在却像被谁一拳打晃了神,踟蹰起来。
“我怕什么?”周衍挣脱她的魔爪。
“我哪知道你怕什么。”
闫美焦也不知道怎么解释直觉的事,于是胡乱糊弄过去。她觉得自己险些一脚踩进泥潭,幸好的快。
但是有些事情,要一码归一码。
“那什么,你都分手了,能不能让我睡——”
“我不要。”
周衍没等她说完便斩钉截铁地拒绝,满脸不高兴,还有些委屈。他将斜挎的帆布包转至身后,又扣上帽子飞快离去,轻盈得像只小兽。
“看把你吓的。”
闫美焦冲楼梯口翻个白眼,忍不住大笑起来,荡气回肠的豪迈一直传到逃跑的人耳边。
什么时候能成为大女人呢?
像美焦姐一样飒爽洒脱的大女人。
李蓝阙在沙发躺平,端庄得像具木乃伊。黑暗中,只有眼睛闪着微弱的光。
她在屋里游荡徘徊了几圈,大多数物品都还在原位,只有书房打不开,以及她和姐姐的房间被挪作他用,光秃秃的床板上全是成箱的书。
电闸被拉掉了,电表箱被锁了,亲妈和后爸现在都不知所踪。
他们好像被那两个人戏弄了似的——她被戏弄也就算了,明谨慎如舅舅都被打乱了节奏,她总有种幸灾乐祸的快感。
仰起头,透过门,倒着看在阳台袅袅升腾的白雾,她爬起来走近。敲敲玻璃,正大开着窗户抽烟的舅舅回头,看见是她后转身,抬起夹着烟卷的手摆摆,示意她离远点别进来。
“最后一根。”
他说的声音很轻,但口型是好辨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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