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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禁果有些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奔跑的藍芝士
对于她选的地方,另外两人心照不宣地不予置评。何宁粤一手撑着靠背托着下巴,侧身斜坐,好整以暇;周衍与他隔着茶几相对,右腿屈起平放在沙发上,没坐相,又满不在乎地笑,就像个不谙世事的少年。
“原来蓝阙身上也有你不解吗?”
他想起方才提议去室外时,何宁粤有些意外的反应,这让他也有些许讶然。
“你是她男朋友,比我了解是应该的。”
何宁粤终于习惯了他那仿佛阴阳怪气的直言不讳,同样坦然回应。
过于和谐的你来我往,令李蓝阙陡感慌乱,心中忐忑地打起了退堂鼓。
“那个……”站在珠帘间的她悄悄地向后撤,“要不……还是算了吧。”
她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左看看,是舅舅“你看着办”的威胁,右看看,是周衍诱人的目光。
“嗯,”何宁粤先是答应,又补上一句带着蛊惑的反问,“不想被轮流插入了?”
玻璃珠在手心摩擦滚动,被沁出来的薄汗沾湿,细细地贴过每一丝掌纹。她垂下头,挣扎仿佛只是给自己做做样子,她早就败给了自己的欲望。
“想……”
“想就回来,”何宁粤准确捕捉到了她眸中闪烁的情欲,“给我看看你在学校都是怎么被调教的。”
与其说是命令,不如说是长驱直入的试探。试探她是否真的要敞开自己,接纳真实的渴求。
李蓝阙感到空气粘稠到呼吸困难,每一个分子都浸透了性激素,飘摇碰撞,破裂成呼吸中的一簇催情剂。她不由得焦躁倒退,一手仍牵着一串珠帘,另一手触到了一个肩膀,于是瑟缩一下回头。
周衍仰面与她对望,抬手覆上她的纤纤细指,握住,拉她靠近。
李蓝阙犹豫着,看一眼表情毫无波澜的舅舅,俯身向周衍递送了侧脸。一个轻吻落在了不断升温的面颊,然后是周衍飘渺如梦的低语。
“让我在你舅舅面前把你玩坏好不好?”
高频的嗡嗡震动填满了书房,书桌旁,端坐的男人脚边,趴跪着一名被红绳紧缚的女人。长发凌乱,沾满了液与乳液,火红口球与眼罩致好看。她双手背后,两腿被撑杆强制分开,腿间隐约可见两个洞穴被填得饱满。交叉在胸前的麻绳陷入乳肉,每一次轻微的高潮,都引发一阵奶水喷溅,一边乱飙在地板上,一边洒进肿胀乳首对准的咖啡杯里,细密的水流声隐藏在器具的马达中,以及压抑的哼吟中。
裴殊打量着这副胴体,细嫩的后背上布满鞭痕,交错可怖。
他尝试着与长久以来全然正直的自己角力,然后用一部分向不那么光的欲望妥协,似乎真的令人愉悦。
他不知道这样是对是错,但他在黑白分明的世界里活了那么久,在真正面临抉择的时候,往往却避而不见。他从来都没有做到高尚,只在一厢情愿罢了。
他转过身,伸脚蹭过几乎垂地的一只乳房,沉甸甸的。
李玫宇被亵玩着,快感顿生,抬头弓腰抽搐起来,两边乳房随着起身的动作甩动,白色的乱流飞射着,打湿了他的裤脚。
裴殊摘去眼镜,俯身捏住她满是口水的下巴,拇指一下一下,狠狠抹乱唇上的口红。
他发现,从始至终她都在一片灰色的夹缝中求生,看似柔弱,其实比他活得更加顽强。
“难道你天生就是条母狗吗?”
他两手分别抓住两团丰满的乳肉,一边揉捏一边下移,像是对待动物榨乳一样的手势,最终揪扯着两颗乳首,轻搓慢捻,缓慢渗出的母乳汇聚在手掌,又从指缝漏下。
李玫宇随即跟随他的节奏扭动水腰,姿态曼妙,沉醉万分。她想象着自己硕大的乳头被丈夫两指夹住拉长的景象,画面有多淫靡,疼痛就有多微不足道。
她点点头,口中含混不清地说着是。
“那你还真是狡猾呢,”裴殊轻笑,说罢便将手上地奶渍抹在她的发丝中,“你可不要带坏了雀雀。”
绵长无力的呻吟一出口,立刻化成了火热的雾气。
“啊……哈……啊……哈……”
节奏不同的喘息乱麻一般交织,穿过汗湿的发丝。大大小小的色珠子折射出斑斓的光,一粒接一粒的投影,在少女迷离的表情上晃动。
李蓝阙被周衍抱在怀里,向后躺在他的颈窝。上衣的扣子解了两颗,他引导她自己向两侧扒开,一只红红的莓果从敞着小口的襟前挤出来。双腿则被他抱住打开,除去了裤子后,大咧咧地向对面地舅舅展示——叁根长指并拢着,将狭窄的穴口扩成了不可思议的大小,内壁嫩肉的每一下缩,都在水光淋漓中暴露无疑。
“上一次说好,先尿出来对不对。”
周衍的舔舐流连在她的脖颈和锁骨,滚烫又酥麻。
“呜呜……”
李蓝阙不想在这里失态,尤其不远处还有陌生人的交谈与笑声,她会尖叫出来的。更何况,更何况她还被舅舅看着啊啊啊啊——
没等她答应,周衍的手便熟稔地找到g点,在贴近尿道的敏感处猛地搓揉几下,尖锐尿意便不受控制地迸发出来,一只手随即捂住了她嘶哑的乱叫。她浑身痉挛,看着昏暗中一道水柱从自己下体射出,舅舅挑着右眉,盯着她排泄的地方,兴致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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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瞎玩不好,不要学。
我们衍玩完就会把酒吧买下来的~





原來禁果有些甜 96同时调教(H)
“今天晚上让我借用一下。”
何宁粤招呼着老板,一边从西装内侧摘出钱夹。余光扫过坐在吧台的轻熟女人,身姿窈窕,衣着性感,他突然想起来,似乎这才是自己的理想型。
“你要包场吗?”髭须随着说话的唇形摆动,老板将擦净的酒杯码好,“反正生意也不好,我肯定会趁机宰你一笔的。”
“嗯,”何宁粤将银行卡放在桌面,推向对方,“那趁着没倒闭,抓紧。”
再次瞥一眼身侧,到荡漾眼波后,他罕见地微笑一下。
“为、为什么要看着我……我……尿出来呀……”
李蓝阙将嗡嗡作响的脑袋靠在周衍胸前,不停地缩着自己,想要将脸藏起来。她有一些想不通的委屈,明明那么脏——而当她自己细数桌上一片狼藉中的水光时,强烈的耻感又轰然将她包围。
刚刚她叫出来了吗?
液体喷出的声音大吗?
会不会有人注意到了什么?有没有朝这边看?看的时候是不是会认为她是下流的变态?
周衍的目光在她的眼角打转,那里长长的睫毛排列细密,双眼皮的褶皱在尾时弯翘起一丝难以察觉的弧度,可怜又娇媚,流转的眸色便在这里汇聚萦绕。
“嗯……”他认真思考着答案,“……因为你失禁的时候很漂亮。”
他将不断下坠的她搂回怀里,也不在意脏了衣服,“是不是,舅舅?”
何宁粤还没坐稳,被征求意见的他停顿一下,然后脱下外套理顺,整齐地码在沙发靠背上。他紧紧盯着躲在周衍身上的人儿,小小的一个,像被把尿似的抱着,与高大的男性身材比起来更显娇软,任由摆布。
“抬头给我看看是不是。”
语毕,不远处的酒局突然由低语变为哗然,一群人拍手欢呼开怀,接着有桌椅挪动和脚步声次第响起。
李蓝阙感觉像是对自己的围观哂笑,她既抗拒又骚动,小心翼翼露出一只眼睛。抬脸间,一张染着酩酊酡红的表情风情万种。
这是真的开始爽了。
何宁粤想到她欲求越来越高,却羞于承认,默默扒自己衣服的模样,忍俊不禁。
他赞同着点头,“把另一只奶头露出来。”
他的用词一向粗暴直白,每次命令的言辞都像是先于性器的凶猛侵犯。李蓝阙光是听到,乳尖便皱得愈发疼痛。
“撕下来好不好?”
周衍帮她打开身前的风光,敷贴表面微微鼓起一粒,像是偷偷隐匿了一颗果子,而她也像羞涩可爱的小动物,沉吟着答应。
几乎与她点头同时,微凉的指尖轻轻压在胀热的乳晕,沿着敷贴边缘揭开,胶粘起柔嫩的粉色乳晕,拉扯的感觉像是安抚一般,令她不由得挺胸,细细嘤咛出来。
“唔……”
迷蒙的双眼中,她看见舅舅垂眸在她胸前,有种做错事被抓包的畏缩。
明明早就知道她钉了环,他似乎就在等她主动展示出来,带着恍然醒悟一起。
金色的细环不大,垂下来不过乳晕,打磨得哑光的表面反射着柔和的光亮。此刻,她愈发像一只被轻易操控的宠物,令人垂怜,待人调教。
“多让我看看你高潮的样子。”
多看一次,就能在脑海中镌刻一遍,深到再也擦不去。
炽热的气息弥散在她的侧脸。丢去敷贴的那只手重新贴近她的脖颈,捏着下巴抬起,迫着她展示,引导她沉迷。
“好嗯啊……周衍……周衍……痒……”
穿了细环的右乳被抓握在手,两指指缝刚好夹住乳尖,乳头便惨兮兮地肿胀着溢了出来。
也不顾她连声叫痒,周衍自顾自地换了手法,伸着食指自环中穿过,指腹刚好压住最敏感的顶端,一边滚揉,一边将这粒萸果深深压进柔软的乳肉,一时间,仅是这一侧的快感就让李蓝阙眼前泛黑。
口干舌燥。
在曾经所有的关系中,何宁粤从来都是主导的那个,这是他第一次旁观着自己的女人被玩弄。刺激,但是难以忍耐。
果然他还是更喜欢亲自参与。
“雀雀,”确认了店面已经打烊后,他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怎么舒服的都说给我听听。”
两只乳球被衣服挤着,两颗乳头被持续揉捻摩擦,李蓝阙已经几乎无法言语,残存的理智仍旧辨清了那声“雀雀”。当下,只觉得周身被周衍的气息环绕的同时,感官被舅舅的宠溺填满。温存太多太多,她几乎要溺死了。
“奶头……舅舅……奶头被摸了……那里舒服呜啊……”
她在愈来愈困难的呼吸中艰难吐字。
她一向学的很快。
周衍感觉手上有水滴落,低头见她的涎水已控制不住。
“这么舒服吗?”
“嗯。”
李蓝阙不停地点头,整个人已经迷乱,却答应得无比认真。她想要他再用力一点点,再粗暴一点点。
“下面……下面也想要……”
她哀求着望向舅舅。
“下面也要?”何宁粤啜一口琥珀色的醇酒,舔舐唇角的动作色气慢慢,“够不到。”
李蓝阙被拒绝得不高兴,皱着眉头渗出生理泪来。下体被尿液和源源不断的蜜水沾得黏黏乎乎,闷热又空虚。她仰起头,目光落在周衍敞开的领口,而他看她的眼神快要化作水,欲罢不能。
“你平时是怎么求舅舅的?”周衍一点点舐去她嘴角漏出的汁液,一手揪住她两颗乳头,另一手向下探着。他看得出她难以启齿,这样的窘迫也娇媚得勾人。
何宁粤伸脚将桌子踹开,冰桶应声倒在对面沙发上。
李蓝阙被冰块溅到大腿,冷不丁地清醒,早就堆积嘴边的话却自己出了口。她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
“我还想被肏一次……周衍……想要你的大肉棒插到屄洞里……”
周衍怔了片刻,随即欲火焚起。他在何宁粤眼中发现了得意欣慰的神色,以及与自己相似的深邃欲望。他一低头,双唇就被软软地覆上,一根小舌灵活地伸出,钩住了牙齿。
“嗯啊——”
李蓝阙被来自穴口的冰凉刺得呻吟出来,张口喘息的瞬间,一颗融了些许的冰块便被她自己吞了下去,刺激在小腹炸裂。她失声哑叫,面前周衍仍在不急不慢地观赏。




原來禁果有些甜 97你叫的这么浪,外面的人可全都听见了(H)
一抹刺冷在体内翻搅,李蓝阙越是挣扎,越想推挤,穴内的皱襞就与逐渐融化的冰块棱角纠缠得越是亲密。
她知道自己一副贪滥的下流模样,她也知道身处公共场合,此时可能已有多双眼睛悄悄将这一切纳入眼底,这种危险的兴奋无法言喻,她就像个傀儡,每一个毛孔都透出被物化的堕落贱格。
喜欢
她好喜欢。
激荡的情绪清清楚楚地反映在乳头的硬度上,掌握在周衍的手中。他贴着她滚烫的肌肤,反之,也索取着她的温度。
“还会说什么,”他捏起第二块冰,在阴蒂上打着转,“都说出来。”
她所有曾经藏起来的一面,他都想知道。
忽现忽离的冰冷触碰,引得阴蒂缩,下体抽动。
“呜啊……啊啊……我想被、被肏坏啊……求求你……”
“那就再张开一点。”
周衍摸着翕动在穴口的小阴唇,将手中的冰块缓缓推入。
“噫啊……求求你啊……肏坏我的小骚屄……”
李蓝阙低低地呜咽,自己抱着腿抬得高高的,张的开开的,正迎着对面酒杯后一双看好戏的眼睛。她的的确确是个淫荡的小姑娘,可舅舅说他喜欢,那她就相信,并且要原本彻底地向周衍展示出来。
何宁粤自认为自制力不差,可以忍耐着调教她,但周衍的确出乎了他的意料,是个半大的小鬼,但也是个有耐心稳得住的小鬼。在将那红肿的小穴塞满之前,一直有条不紊。
“不……”李蓝阙只觉得头皮发麻,瘫软着滑落地板,跪坐时下体抵在小腿上,顶得穴里又是一阵抽搐,无力地仰头向后垂,“满了……不要……”
周衍满眼的深情,却仍旧若无其事地折磨她。
“还有吗?”
“还有吗……”
李蓝阙茫然,受本能驱使,抓着他的裤子靠近。鼻尖在胯间蹭来蹭去地轻嗅,抬头看看,又回头望,终于还是自己动了手。
“还有……还有要大鸡巴……要插满……”她委屈极了,两个人都这样无动于衷,“先插嘴也可以……插嘴也喜欢……”
直到含进嘴里,她才明晰地分辨出周衍的这一根粗长到底跟舅舅的不同。同样的巨大,龟头更尖,弯翘得更厉害,因此可以磨到g点的位置,肏出猛烈尿意,舅舅的总是横冲直撞,捣得花心几乎碎裂。
周衍闭眼,满足喟叹,仿佛迟迟没有插入就是在等之前没有完成的这一刻。口腔的软肉只包裹了最顶端,那紧咬的吸力与温度便足矣。
但是,不够清楚。
他深呼吸,抚摸腿间少女的额头,用力向后推去,使她仰面抬脸,张大着小嘴的陶醉神情这才展露出来。
李蓝阙舔回自己的口水,将唇珠与龟头间拉得细长的银丝抿断,刚要继续去吃,忽然阴部被剧烈的快感撼动,坚硬的质地从凸出的阴蒂猛地划过,接连压过阴穴与菊穴的小口,她的脊背随即拉直,哆嗦着哭出声来。
“舅舅啊啊啊……呜呜……”
何宁粤铮亮的皮鞋上满是水渍,在她后撅的臀上蹭去,弹润紧致的小屁股触感极好。
“舔个鸡巴腰都扭成这样,”他右腿挑开她紧并的臀瓣,又左右拨开她的双腿,“倒是挺舒服,忘了给你交代什么了?”
交代什么……
呜呜她忘了。
李蓝阙扁着嘴向周衍求助。
“舔得舒服吗?”
周衍扶着火热按压在她的唇上,又塞入她上唇与牙龈间细细描摹。
她顺从地眯眼,点点头。
“告诉舅舅怎么舒服,”他看着她被蹂躏变形的嘴唇,和水汪汪双眸下的泪痕,愉悦是之前不曾有过的,“也让我听听好不好。”
“嗯啊……”李蓝阙伸出舌头,正抵在龟头下部的系带上,于是来回舔着这一处,连血管的微小突起都了然于心,这样的玩弄令她神思再度飘渺起来,伸手摸上了刚刚舅舅鞋尖肆虐的地方。她想象着那修长的鞋型,又贪婪吸取男性的气味,花心随即火热起来。
“我喜欢……嘴合不上,我就觉得舒服唔……”肉茎转而插入腮下的位置,将话语插得含混不清,“下面被舅舅……舅舅顶得舒服,好胀……里面好酸……”
“嗯。”
身后传来意味不明的短促回应。
突然,腿间又是一阵践踏。她缩着肩膀浑身剧烈战栗,胸脯上有肉眼可见的鸡皮疙瘩突起。随着轻微高潮的来临,内壁不断推挤的小穴,扑通扑通地排出了体内的冰块,一颗颗敲打在她屁股下方的地砖,在惯性中四散开来。
混乱中无意碰到的珠帘摇晃碰撞,眩晕了眼前的一切。
少女乱七八糟地倒下,置身欲望密布的隐蔽处。身前是沾满了自己口水的少年阴茎,身后是一条长腿伸至腿间恶劣挑逗,得逞之后便走,还带走了淫水和冰水的作案证据。
“啊,都掉出来了。”
周衍歪头去看地面,又发现冰桶里的冰块掉落的融化的所剩无几。
“坐上来吧?给你填满。”
他握住发紫的阴茎,已经硬到了极点。于是抱起李蓝阙,面朝何宁粤缓缓放置腿间。李蓝阙主动分开双腿,跨坐下去,被冰块折磨得几乎麻痹的神经,一碰到火热的龙首,瞬间被烫到惊醒。可没等她回味,身后的人便一气呵成,一插到底,充实贴合的摩擦又令整条阴道复苏过来,死死绞住了突来的侵入。
“呀……”
深啊——
“嘶……”周衍扶住她的大腿,“你太紧了,放松一点……”
冰感充斥的秘境又爽又紧,加上刚刚高潮过,稍一往外拔,就咬到他下体发痛,几乎要将液吸出来。强忍着进出了几次,才被泛滥出来的花蜜润滑了甬道。
“又……又磨到前面了……”李蓝阙借助周衍双臂抬动的力道,卖力地自己抽插着自己,“想尿呜呜……”
周衍腾出一只手,从她的腋下穿过,拨开凌乱的阴毛,捏住一侧大阴唇扯开“你是不是又忘了什么?”
她拼命形容着舒服的时候,语无伦次,糜乱不堪。
她是否具有情欲模板一般的气质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不管不顾地投入,是此刻他们交合的纯粹与忘我。
“舅舅……”李蓝阙上下晃动着,随着下体粗长的进犯节奏而顿挫,那只原本安安静静的乳环此时也随着弹跳的乳肉翻飞起来,“舅舅、这里能、能看清楚吗?”
何宁粤右脚搭在左膝上,手执纸巾细致擦拭皮鞋每一道裁剪的边沿。抬眸间,淫荡的小姑娘下体的裂缝已经完全张开,阴蒂两侧,一侧是周衍瘦长有力的手指,一侧是她绵软的小小柔荑。一截粗大的男性性器将窄小的穴口撑开,进进出出,再看她的脸,已经翻了白眼,快要昏死过去。
说玩坏,就玩坏啊。
他吹去不小心残留在鞋面的纸屑,右脚落下,鞋底铿锵,而后直直地跨上前去,一手捏住李蓝阙的脸颊将她的头颅拉近自己胯间,一手解开裤链。
“你叫的这么浪,外面的人可全都听见了。”
说罢,便堵上了她不断哼吟的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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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不咋的。。
总觉得不够刺激。。
我要去找找灵感。。




原來禁果有些甜 98那就坏了吧(H)
肉体拍打撞击的声音,水渍飞溅的声音,少女喉间嗯啊的呻吟,男人交替错落的低喘,全部攒挤在狭小的空间中,快要爆炸。
对于当众发情的后果,李蓝阙已经无暇顾及,只知道越被围观越是爽利。
她觉得自己像个脱线的木偶,被两人控制着大力抽插,浑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摸了个透。口中的粗长每一次都深入喉咙,呛得她涕泪涟涟,双腿打开的姿势令肉茎更加容易顶弄着内壁,也方便周衍的手指揉弄暴露出来的阴核,每一次起坐都是一次尿意混合着巨大快感的堆积,起起伏伏中,分别被舅舅两手捏扁的乳头也被不断拉长揪扯,眼前的灯光逐渐暗淡。
突然,像是从深水中猛然浮起,重新获得新鲜空气的她剧烈咳着,堵了满口的津液尽数流下。还没喘过气来,便又被巨大的快感俘获,周衍顶着她起身,扶着她的胯捞起整个下身,凶猛地戳刺起来。
“衍、衍……周衍……坏、了……坏、坏了……”
她垫着脚尖将将能够触地,压根站不稳,整个人被顶的向前一送一送,小脸正贴在舅舅滑腻的阳具上。
花口被拍打着,花心被撞击着,花径被摩擦着,每一下都直冲头顶而去,刚刚稍微清醒的大脑又几乎宕机。
何宁粤长舒一口气,手扶着火热按在她的脸上,又轻轻抽打,就见她伸着舌头一脸迷醉。
周衍带着情绪的操弄浑不觉累。他一改往日颇为淡漠的的作风,押着身下少女的双臂用力后扯,迫使她塌下腰去,昂起头来。
他的眸色为欲望与狂佞尽染。
“那就坏了吧。”
像是被告知,又像是被宣判,李蓝阙在这句话里获得了被迫接受疯狂侵犯的灵魂鸦片。她咿呀尖叫着,反握住周衍的手臂,在舅舅的注视下半晕了过去。
高潮中的花穴抽搐,穴肉惊跳,压榨着周衍的整根粗长喷射得一干二净。他粗喘着,锁骨与耳廓微红,他舔一圈干涩的唇,抱住胯下完全失了力气的人儿,她跪着下落时,稍软的肉茎从喝饱液的穴中滑出,闭合不上的圆圆洞口是分明被怜爱过的印记,汩汩液混合着花蜜随即冒出一股。
他伸出食指,将漏出来的汁液勾抹着塞了回去,唤起一声娇软的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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