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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界职场求生指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禾芥子粥
上古真神均生于天地,后亦灭于混沌,在世时手脚通天倒是不假,却都不比其他上神,有固定的形体得以存留……换而言之,便是死无全尸。
元神尽灭,连躯体亦不会留下半点分毫。
一如从未出现过一般透彻干净。
故此理论来说根本不存在得已复生的分毫可能,一旦确认死亡的一瞬就连躯体都跟随元神一齐消散,又有何机会可以修补重组?
几位大名鼎鼎的父神之子亦是逃脱不了如此轮回,又何况一个本就死的不明不白的小丫头。
哪知十万年前本就魂飞魄散,躯体尽消之人此刻却是好端端地穿着喜服坐在了他们面前,在大多数真神看来,可谓称得上此生最大的灵异事件。
面面相觑,却突而又哑口无言。
…………
“此番邀各位前来,无非想让诸位与我和夫人做个见证……”濯黎似乎一早便料到了如此情况,微笑着轻咳一声便打破了宴会无声的寂静,其实在场大多数后来居上的上仙、上神均不知发生何事,却也随大流地不敢出声多吭一字,显然不想无意间触及任何一方的霉头。
“青要帝君。”
谁知濯黎话语停顿之间,寂寂宴会的一角,突而传来一道低沉之声,打断了男人后言。
众人皆举目望去,不想却是沉寂了许久的扶桑大帝。
“此番夺人所爱,怕是不妥。”
男人大摇大摆地直言而出,丝毫不顾触及某位新郎官的霉头。
毕竟雩岑若真的是真神神荼,便又与玄拓有着脱不开的关系——
当年神荼陨落后,玄拓为此疯癫酗酒了上千上万年不止,又执意大肆铺张迎亡妻入府拜堂,再加上一纪之前男人将小丫头避开所有耳目送去昆仑之事此刻看来也颇为耐人寻味不说,玄拓前些日的带伤强闯也如此得了顺理成章的解释……
此事这般看来,可谓不是濯黎强娶他人之妻?
“哦?”濯黎听罢倒是不恼,装出一副意外之色略显疑惑地抿唇笑了笑,垂眸淡笑着喝了口酒,这才不紧不慢道:“濯某愚钝,倒是不知扶桑大帝何意。”
在坐众人大都冷汗直冒,却亦有不少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吃瓜群众。
“自然与清微府那位有关,帝君是个明白人。”
要说扶桑大帝与玄拓多年交好,本不在濯黎的邀请之列,谁知自家小夫人的名字当年便阴差阳错出现在这个男人嘴里,这才合了当年三生石上的姓名,令他重新遇见了她。
再说此番他既邀了重霄,便也无惧再一个想闹事的人,他就是要这些心属三清之人看着,自己心中奉为高高在上的父神之子,又是如何能护的了他的女人的。
到底而言,总还是他濯黎更胜一筹。
轻扫一眼,却颇为意外地见到重霄之位空空如也,甚至连隔壁的狐帝都未见其身影,目光回撤间,却是与隔壁近坐上、不知何时而归的零随颇为默契地对视一眼,流转间,已是明了对方之意。
“扶桑大帝此话…真是有意思得很。”濯黎听罢却是一脸轻松地噗嗤直接笑出了声,令得在场之人均一脸雾水,“他玉清真神……又与我何干?”
“总不能天下千万长得相似之人,便都成了替代品罢…?”
言语之隐晦,却令糊涂之人更加迷惑,使明白之人更加透彻。
“聘礼已,自是约定已成,毕竟只是我与我岳丈的家事,不需放在明面上与您讨论,我说的可对?”
桃花眸轻眯,不轻不重地回怼而去,濯黎外交少有输阵之时,均是看似不痛不痒间直击要害,却将对方说的哑口无言,只好不甘不愿地乖乖奉上最大利益。
妙语生花,商人出身的青要帝君更是将其渗透发扬,几万年间不知如此为零随争取了多少支持与投靠。
扶桑大帝自是哑口无言。
毕竟玄拓未至,他亦不好再为他多争取些什么,濯黎口口声声说着家事,更是阻断了他人妄图挑起三清与天帝两派的纷争,话里话外可谓不高明。
………….
反观旁侧的雩岑半晌缩着头不敢说话,只是手足无措地眼神迷糊乱飘,极为怂包地躲着不敢去看大多数人投来的目光,却在数百宴席的某处远角,愣愣地与一双天水碧色的清澈双眸对上了视线。
月白色的斗篷将视线遮掩大半,唯有一双漂亮的双眸若月夜竹深处的萤火虫般耀眼动人。
四目在半空中交汇,对方却似情绪突然变化般,眸光如碧波荡漾、晃动不止。
但随后,便如受惊的小鹿,十分无措且慌张地匆匆低头回视线,再不敢多看她一眼。
……是个奇怪的人啊。
不知为何,雩岑一时间却莫名感到有些熟悉,极度紧张的情绪似也被柔柔安抚一般,恢复些许理智与镇定,绞尽脑汁在记忆里将这双眼眸过了一遍又一遍,却最终没有找到对的上号的脸庞。
微微汗湿的小手也在此刻被身旁气定神闲应对自如的男人悄然从桌下暗角握上,牢牢攥在宽大的手心,给与更多的安抚与慰藉。





上界职场求生指南 126、闯入
与身侧濯黎举盏共饮,谢过来访见证的宾客,躲在珠帘后疯狂维持假笑的雩岑刚欲缓缓酸疼的脸颊肌,便又被旁侧豪华宴案上的零随三言两语强拉而起,极其客套地单独敬了一杯。
战战兢兢之下,随时可能冲上天,当众给她难堪的零随二踢脚并没有爆炸,反倒是十足十地给足了她这个新夫人的面子。
毕竟在座众人认不认她这个督相夫人还是其次,主要便看的是雄霸上界之顶的天帝是如何态度。
被濯黎授意提前退场的雩岑瘫在柔软的人力轿辇上,搓着胀痛的额角半晌说不出话来。
今夜果然还是太刺激了。
席间与三清一派交好的势力倒是不少,可大名鼎鼎的扶桑大帝都被如此枪打出头鸟地当众难堪一番,零随在此期间也并无言语半句不是,显然是默认了濯黎这番的所作所为,僵着脸找借口提前退场者甚众,一场轻松愉悦的婚宴反倒被活生生被吃成了树立天帝一派威信的鸿门宴。
雩岑不是不知这张脸意味着什么,只是大概从未想过,神荼的身份能掀起如此紧张的波涛暗涌。
……十万年前的神荼,又究竟是怎样一种存在……
脸上挂着不与喜庆气氛相符的凝重与忧虑,雩岑不知是这段时间的第几十次,张口又几不可闻地轻轻叹了一气。
这一切果然还是太复杂了。
对于她的脑容量来说简直是超负荷运转。
可濯黎维护她意之明显就差脸上写着‘生人勿进,近者就咬’八个大字,还是令她这些天越发纠结的心思更缠了一丝犹豫。
初始逃婚的坚决一点点被溶蚀消散,直到她平平安安被送回暖玉琢的主房之时,整个人都还是脑子一片空白。
走…还是不走…这是个问题……
捻着手心盈白的药丸,望着瓶口大开的酒壶,雩岑已是如此呆呆僵持了半晌。
喜房空荡,就连庭院外的一干人等也早早被新官上任的准督相夫人一言半语尽数打发而去,夜晚陷入诡异的安静。
毕竟以濯黎目前对她如此松懈的态度之下,其实她若要走,亦是不难的。
更何况今日假山之处还有颦瑶派来的人暗中接应……
可越是如此想,心中的愧疚与沉重便愈发令她如鲠在喉。
濯黎一心想着的也许是如何令她喜乐平安,而怀中之人却整日计划着如何逃离……
手腕上的春水碧玉镯依旧在灵光熠熠中折出盈润的光,雩岑不过佩戴几日,便觉修为已是缓步持续增长了不少,可助修炼的仙玉又有许多,反想那日濯黎轻轻套到她手上时的珍惜与小心翼翼,显然便是价值不菲的。
毕竟能令身家如此富硕的青要帝君入了眼的,又该是何惊世宝物。
思及此处,背后猛然汗毛立起,雩岑下意识缩了缩脖子打了个冷战。
她这几日偷偷试了不下几十次,可无论如何就是取不下这看似松垮垮的腕间跳脱。
她若是走了顺带还拐走了濯黎一对一看便价值连城的玉镯,估计这个骗财骗色的污水还真是彻底洗不掉了。
再到时若是点背被零随这个狗男人抓到,还不得找个借口关他个千八百年的。
…………
雩岑望着瓶口犹豫不决,极其出神地发愣间,灵巧的耳尖轻轻一抖,却极其敏锐地听见了某个急促沉重的脚步声。
撇见指尖紧抓的药丸,双腿不受控制地轻颤,下意识地便开始一脸惊慌失措、手忙脚乱地掩藏犯罪证据。
“啪——”
“嗷!……”
膝盖重重磕上旁侧稳稳伫立的红木雕花椅的尖锐棱角。
饶是平日皮厚的雩岑亦被疼的瞬间飙泪,指尖无意地一个重捏,化为散粉的白沫便十有八九地稳稳落进了大开的瓶口,无形无味的化在了清酒之中。
然还未来得及俯身抚一抚惨遭蹂躏的膝盖,斜对的云纹木门电光火石间却是突而被人重重踹开,与门后涂的椒墙重重撞出一声极其沉闷的‘砰’!
泛着泪光的小姑娘继而便被一道冲力所制,电光火石间,已被人钳着手顺势撞翻一堆花瓶,牢牢摁在了身后的木架上。




上界职场求生指南 127、破镜
“唔…唔唔唔……”
薄唇行云流水般顺势压下,粗粝的舌尖强势探入,强缠而上的激烈舌吻铺天盖地袭卷而来,将满目金星、不知所云的雩岑吻了个猝不及防。
钳制在头顶的手腕亦被难以控制力道的大掌箍出几道惨遭蹂躏的红痕,令一大掌随着亲吻幅度不老实地摸着细软的腰肢蜿蜒向上,直至在胸口处——
毫不怜惜地一把扯坏了勾细缕的金丝盘扣。
盘扣之上饱满圆润的南珠零零散散落了一地,与地面玉质温润的暖玉相互撞击磕碰,奏出一曲‘大珠小珠落玉盘’的轻脆乐章。
“唔……”
男人糟糕急促的吻技仿若要将她身体里的所有氧气通通吸光,雩岑的小脸因缺氧被迫涨得通红,脑子也因无法换气的缺氧变得有些迷迷糊糊,谁知便觉胸口一阵清凉,待到她眯着眼反应过来之时,男人的大掌已是极不老实地意欲往里探索更多。
“……唔…你……”不知哪来的力气,杏眸圆瞪,银牙重击男人舌尖的同时极快地挣脱开腕间的强制束缚,随之便咬着牙推起强压而上的沉重身躯。
谁知这种举动却似更加激怒了男人一般,令对方愈发粗暴,电光火石间,她已被对方打抱而起,重重扛摔在大床鸳鸯交颈的喜被之上。
“嘶……”
人族喜事繁杂,讲究颇多,雩岑虽隔着一层被子重重摔下,却也被床垫上撒帐平铺的各类桂圆、红枣、花生、莲子等硌得不轻,发丝狼狈地散落几许,小姑娘扶着撞疼的腰,小脸皱得直像个起了花褶的包子。
雷蓝色的灵力扫过,床垫上的各类坚果霹雳啪啦洒了一地,雩岑还未反应间,又被沉重的身子一钳,单腿卡进凌乱的裙摆,泛着血丝的薄唇眼见着又要往下压来——
“别碰…别碰我!”用尽全身力气推着对方胸膛,却似螳臂挡车般撼不动其分毫,又在男人薄唇强触而上的一瞬无力地转了脸,泛有余温的淡吻重重印在嘴角。
大掌捏上小姑娘挺翘的下巴,强箍着掰正令她与自己对视,其劲力之大将两侧嫩肤都搓捏得泛起了红,暗金色的长眸内布满骇人的血丝,颤抖的气息呼出一股、一股,极为清晰地打在她的脸上:
“为什么…为什么是他……”
钳在下巴的大掌似也抖的厉害。
“他不过才与你见了几面,你便上赶着送肏,那我呢…你是不是也该安慰安慰我一番?”
阴测测的声音似乎将空气都凝结几分寒冰。
话语未落,大掌顺着扯开的领口强行探入,隔着单薄的喜服捻上满盈的双乳,动作间便又将喜服强行撕开几分,侧脸贴上她的脖颈极其粗暴地一路往下啃咬蔓延,仿若要将尖牙一举刺入,活生生地吸干她所有的沸血。
“玄拓!…嘶……你这人是不是有病!”极其粗暴的力道直触胸前缨红,雩岑咬着牙吃疼几声,就连灵根驱使的灵力也开始盲目的游动,完全不听使唤,“我那日便与你说了……我们不合适!”
“那他呢,你与他就合适的紧,哈?”往日身上清雅的檀香味似乎都变得灼人呛鼻,将她完全笼罩包围,身体内外似乎都满满地被玄拓的霸道气息所强行盘踞,“你就那么缺男人?不过被灌强上几次,就如此对人死心塌地——”
“你那么需要男人,多我一根肏你想必你这荡妇爽翻了罢!”
“啪!”
俊脸遭袭,雩岑不知哪来的气力与勇气,颤抖着扬手便给了玄拓狠狠一巴掌,脸侧的红印完美呈现一个巴掌的形状,男人长居室内万年的皮囊也脆弱地泛起了红肿。
“我倒不知……你一直是这么看我的……”银牙磨咬着樱唇,圆瞪的双眼中盈含的泪花却坚强地扔着不掉下几分软弱,“一纪前弃我的时候如此干脆…每回…总是如此……你非要找我些不痛快麽!”
“我是欠了你玄拓一条命,你大可现在就拿回去…不要…不要总是这么羞辱我……”
“濯黎也许是不好…可你呢……你玄拓,又对我有几分真心……”
“我当年受辱受挫时你在哪…被人羞辱打到在床上足足躺了半年下不了地的时候你又在哪……你玉清真神不过是把我名正言顺当成你的所有物……便可以在我任何开心之时泼我一道冷水麽?”
那一纪所受的苦…口头上的原谅到底总是虚的,两人之间的一道沟壑,终又是深之又深。
破镜难圆……
就算是用灵力修补完全又如何,到底还是坏了。
“嫁给他…你快乐麽……”
男人沉默半晌,方才滚了滚喉结,干巴巴地问出这句话来。
是啊,为何他们每次见面…都是以这种相互伤害的方式。
“至少也比嫁给你玄拓快乐的多。”小姑娘眸中却满是嘲讽,揪得男人的心随着呼吸痛得生疼。
“况且又以您……唔……”
出口伤人的话语裹挟着再次强塞而进作乱的长舌,被强行咽进了喉咙,玄拓像是疯了一般,任凭小姑娘怎样拳打脚踢的剧烈挣扎,始终都未吭一声,自顾自地将她身上的喜服一件又一件地拆烂,毫不怜惜地随手扔下了床。
血液中不知何来的禁锢游走得愈加快速,直烫得她周身都泛起淡淡的绯红,却如砧板鱼肉般使不出半分灵力,只能完全倚靠肉与肉的博弈进行反抗。
八尺男儿的力气始终是压了小姑娘一头的,雩岑虽终年习武,倒也被如此蛮力最终近乎强剥了个光。
“不…不要……”
屁股一凉,最后的一件亵裤也被扯下大半,松垮垮地悠荡在膝盖,玄拓早已滚烫灼人的硬挺隔着布料极尽危险地贴在娇花门前,只等一个挺腰,似乎就能如此势如破竹地长驱直入。
雩岑吓得瞳仁紧缩,只觉下一刻,自己方嫁的新郎官便会拥着一群看客蜂拥而入,当场将这等龌龊的浪荡之事尽眼底。
腕间柔玉微微震颤,散出一股莹润的绿光,体内爆沸翻涌的血液似乎都被镇压凉却几分,雩岑踢腿挣扎间慌忙一掌拍上男人胸口,哪知下一刻,便见玄拓已是极为痛苦地捂着胸口,重重撞在了床内的椒墙之上。
“你……”
气氛冷却至冰点,小姑娘慌乱抓了个枕头浅浅遮掩春光,哪知僵持了半晌,都未见玄拓有何动作。
刚欲上前查探,便见着男人侧身一呕,大片大片的鲜血极为刺目地在床单上晕开,气息也跟着颓唐几分。
雩岑蹙着眉踌躇了半天才试探着展手一拍,不想方一触及后背,便被满手浸透的血给吓了一跳。
“你…你的背……”
手忙脚乱地扒去男人松垮的外衫,入眼可见的,却是满目鲜血湿透的绷带。
“别…咳咳……别看…”
撕心裂肺地重咳几声,扯着小姑娘的手腕趁其重心不稳一把揽在怀中,大掌紧压着圆润的头颅,尽量避雩岑如此直视这番血腥的景象。
濯黎的青矢归根结底还是起源于魔族的武器,虽并无直接令毒触及皮肤,可看似轻描淡写的尾风几下,也令当时体力不支起不了防御的他被打得皮开肉绽。
治愈之术毕竟还是有极限的,如此几乎贯穿整个后背的大伤饶是玄沢也无可奈何,只能草草给他先止了血,准备随后用灵丹妙药调补半月,谁知人这番刚醒,便如此折腾,跑的人影无踪。
雩岑方才一下,虽不至于对他造成太大伤害,但终究还是震及了内伤,顺带扯裂了背后伤口。
背后一阵暖意,努力调整呼吸的玄拓这才回过神来,却发现小姑娘虽被他死死摁在怀中,却仍不死心地摸索而后,操着显然便是临时新学的治愈术如不要钱般一个一个往上丢。
心头一动,不顾身后鲜血直流的剧痛,男人咬着牙下压,已是将雩岑重新压在了身下。
两人折腾下来身上均是布料零落,根本遮不住什么皮肤,再加上白皙肌肤上时不时缓缓滴落的黏稠鲜红,颇有些战场之上血腥暴虐的残酷美感。
玄拓十万年前便常年征战……这股浓烈的血腥味,他却是许久未曾接触了……
“岑儿…岑儿……”喃喃间,重新将同样泛血的薄唇附上,极尽温柔地缠绵。
雩岑却是被男人这种不顾性命的做法吓了个实打实,手尖颤的厉害,刚欲推拒便只觉身下已被沾了稠血的指尖尽根探入,挑逗着她的敏感。
“不要……不要拒绝我……”
敏感的身体不自觉地颤得更厉,这几日被濯黎充分调教的结果此刻也尽数展露,雩岑只觉耳尖一热,男人尚未抽插几下的指尖便勾出了几丝淫浊的黏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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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抱歉各位……卡了一天的文,这时候才传上来




上界职场求生指南 128、偷欢(h)
盈白的手腕缠上对比强烈的绯红锦缎,被高束在红木麟纹的床柱之上,方才尚且代表绵绵喜意的发顶红盖已极为凄惨地沦落为束缚娇娇新娘的情趣之物,其上的双凰送迎都被极大的力度稍稍扯至变形,拧成一缕皱巴巴的菜干,将床柱与新娘牢牢栓在一处。
心高束的朝云近香髻几乎已被扯直完全散乱,几缕不安的碎发柔柔抚贴在颊侧,无端出显几分凌乱破碎的蹂躏美感。
将美好事物攥在手心掌控碾碎的破坏欲总是男人们永恒追求的共性,这种莫名的兽性贯穿始终,一如在初春的花林中舞剑,似乎总是令剑锋剜下每一片花瓣捻落入泥,才颇觉畅快。
抑或是在青楼楚馆中为了某个花魁美人的开苞之夜大肆争抢、一掷千金之时,也可窥晓一二。
雩岑此番一副眼含浅泪、似乎惨遭强暴的新嫁娘模样,更令玄拓心内似有一片火苗在灼灼地舔烧,时不时因风波动几许,挺立的下体便又膨胀弹跳几下。
黑发披散,与小姑娘身后凌乱的青丝相作纠缠,纤细的腰肢时不时稍显害羞地在亲吻之时不安地摩挲扭动几下,如大红的喜被之上肆意滚洒的明珠,一红一白间,直激得男人欲龙硬得愈发疼痛,吮吻揉搓缨红的力度不由又跟着粗暴几分。
眼眶泛上一圈绯红,雩岑轻嘶一声,眯着杏眸望着胸前男人肆意侵犯的幅度,白嫩的乳肉被盈在掌内不断揉捏,打上一道道耀目零碎的指痕。
大力吮吸的力度将乳尖染至艳丽的深粉,力度之大仿若想从里面吸出些奶来。
然如此粗暴的对待,却更令本就敏感的身体如过电般更加酥软多汁,下体一热,微微翕张的花穴口早已泛上一层晶亮亮的水光。
雩岑脑子一片空白,层叠涌上的快感几乎将她为数不多的理智完全冲垮。
就像她同样也很难理解,两人剑拔弩张的气氛怎会如此不明不白便发展到如此地步的。
鼻尖一酸,竟是因着潮水般无力涌动发泄的快感,忍不出如小动物低吟般轻轻抽泣出声。
玄拓同样不甚清醒的头脑已是沿着胸线一路蜿蜒向下,也不知男人随手哪拿的酒瓶,抬手便斟含着细流潺湲的线路,湿漉地吻过平坦的小腹,薄唇微张间,竟要舔上满目泥泞的娇花。
“别舔……”小姑娘忍不住摆着腰肢剧烈挣扎,侧身扭动躲避着玄拓的口舌侵犯,“脏…嗯啊……那里脏……”
舔穴这等羞人之事雩岑也只从之前博览的小黄话本中窥晓一二,本以为大多只是某些无良作者无凭无据的脑内意淫,毕竟上界男人大多自恃身份,不仗着身份二房取小也罢,哪能低三下四地主动去做这些,谁知玄拓这厢一路吻下,她已是背后倒竖寒毛,方觉不好。
毕竟那处,她千年以来除日常清洁外都极少碰触,之前与濯黎正常体位做上几回已是羞耻度爆表,臊人得不行,哪还能再在床笫间玩些羞耻的弯弯绕。
实操和理论毕竟是两码事,雩岑脑内虽是黄色废料堆积成山,倒换作如此真刀真枪上阵之时,最先怂到不行的,果然还是她。
哪知下一刻,还未挣扎几下的长腿便被强压着一举掰开,被大掌牢牢摁在两侧,备受冷落的花穴一阵温热酥麻,合着流淌在花穴附近的酒液,玄拓已是不顾小姑娘意愿,伸着长舌将穴口上下舔刷了好几回。
敏感的花穴剧烈缩,猝不及防便将始作俑者喷了满脸粘稠的清液。
若不是双手被束,雩岑只想捧着沸烫的双颊,狂冲而出,埋进园内的土内冷静几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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