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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不厌诈:娄爷,我错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陆慈
小秘书毕业没几年,还很青涩,面对蒋旭东阴晴不定的情绪,她颤颤巍巍的接过纸巾,低声说了一句谢谢。
我见犹怜的模样,让站在门口的何怜惜大脑一片空白。
她目睹了整个经过,小秘书跟蒋旭东都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甚至在蒋旭东对秘书说,‘捡起来,整理好’的时候,她还在心里替那个姑娘感到不忿。
对个小姑娘说话,怎么能这么凶呢。
可当蒋旭东给人家递纸巾的时候,何怜惜心里就忍不住开是泛酸了。
她知道这样的想法很不对,甚至有点莫名其妙。
……
从环球鼎盛出来,天已经擦黑了。
何怜惜的手机却响了,是蒋旭东打来的。
看着屏幕上闪烁的号码,何怜惜手指动了动,想接听,可
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了。
是因为那个小秘书?还是因为蒋旭东的善举?
她不知道。
手里的便当还有温度,提醒何怜惜这是给蒋旭东准备的,可现在,她突然就不那么想给他吃了。
何怜惜带着残留着温度的便当,开着车,来到了老旧的别墅区。





妻不厌诈:娄爷,我错了! 第2673章 蒋旭东的怒火
第2673章 蒋旭东的怒火
这是她曾经的家,但何怜惜没带钥匙,她坐在台阶上,趁着便当没有凉透,安静的翻开盖子,拿出洗干净的调羹,盯着路灯,一口一口的吃着。
包里震动没有停歇过,何怜惜估猜,这时候蒋旭东应该已经到家了。
她眼底闪过一丝犹豫,看了一眼包包,从来电铃声她可以判断出,蒋旭东应该挺着急的。
何怜惜突发奇想,她就任性这一次,等把便当吃完了,再接电话。
谁知道,她这小小的任性,却闯了大祸。
蒋旭东联系不到何怜惜,先是杀到娄天钦家,问了一圈不在,又冲回了蒋家老宅。
一来一回,两家人都惊动了。
蒋家倾巢出动,娄天钦也派了人出去地毯搜索,甚至还动用关系,调取了天眼监控。
何怜惜吃完便当,将盒子收拾进包里,准备回电话给蒋旭东。
可是,刺耳的刹车声却叫她愣在了原地。
那辆车,是蒋旭东的。
砰——
甩车门下车的蒋旭东,整个人都泛着一股锋利。
何怜惜僵楞住了,不由自主的想往后挪,蒋旭东却已经迈上台阶,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
深邃的眉眼,全都隐在一片黑暗中。
路边又接二连三的停下几辆黑色轿车,出来的人各个都面熟。
姜小米得知何怜惜失踪,实在放心不下,便跟着阿城一块儿去找,中途接到娄天钦的电话,告知他们何怜惜的地址,但没想到,蒋旭东比他们还要快一步。
姜小米刚要过去,却被杜烈拦住了:“少奶奶,别过去。”
姜小米不解:“你看他那福样子……”
说实话,饶是姜小米这样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也都被蒋旭东吓到了,果然应了那句老话,不经常发脾气的人,一旦发起脾气来,那就是奔着你死我亡去的。
姜小米担心蒋旭东在盛怒之下,会伤到何怜惜,她毕竟还大着个肚子。
杜烈小声提醒:“蒋少有分寸的。”
刚说完这句‘有分寸’,蒋旭东就把何怜惜从地上拖起来了:“为什么不接电话?”
何怜惜虚弱的张合着嘴唇,默默地垂下头。
这叫她怎么说?
说她看见,蒋旭东给公司的同事递了纸巾,她心里很不舒服?
这种理由,连自己都觉得不耻,哪里好意思再说出口给旁人听?
蒋旭东倏地收紧力道,何怜惜倒吸了一口凉气,抑制不住的痛呼起来。
“说话,为什么不接电话?”
他发怒的样子,连姜小米在远处看了,都开始提心吊胆,何况是跟他挨得那么近的何怜惜。
何怜惜:“旭东,你弄疼我了。”
蒋旭东眼底一片暗潮涌动,他不是暴戾的人,如若不是残存了点理智,他早就掐死她了。
不接电话,突然失踪,就光这两件事累积起来,在蒋旭东这里,就已经是罪无可赦了。
“表哥……表哥,怜惜肯定有什么苦衷。”姜小米还是忍不住上前来劝了。
“没你的事。”蒋旭东呵斥完姜小米,继续盯着何怜惜:“说啊,为什么不接电话!”
何怜惜知道,如果她再不说出个理由,这事儿是过不去的。
“我……我突然想家了。所以,回家看看,但忘了带钥匙……所以,心情有点低落。”
这个理由可以说是完美的无懈可击。
但她面对的人是蒋旭东,这个男人最擅长的就是捕捉,哪怕只是蛛丝马迹,也很难逃过这个男人的眼睛。
在寂静了片刻后,蒋旭东脸色非但没有变好,反而越发的阴沉:“何怜惜,你什么时候开始学会说谎了?”
姜小米被这两个人惊得合不拢嘴。
难道……还另有隐情?
何怜惜咬着唇,张口想要辩驳,蒋旭东却打断她:“恐怕想家是假,想其他的是真。”
被蒋旭东戳中了心房,何怜惜眼底涌出几分抗拒来。
“你放开我。”
蒋旭东低头看了一眼,被他扣死的手腕,边缘处已经开始泛红,蒋旭东立刻放松了力道,却没有完全放开。
何怜惜挣了挣:“……我要回家了。”
蒋旭东越过她的肩膀,看向那扇不知被封锁了多少年的别墅大门:“你刚刚不是说想家了吗?”
何怜惜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说这样的话。
直到蒋旭东从身后人做了一个手势。
阿九立刻蹿到跟前:“蒋少。”
“开门。”
阿九明白蒋旭东的意思,不待何怜惜反应过来,阿九三步并作两步的踏上台阶,屈膝猛地一踹。
砰——
门扉跟尘烟在夜色弥漫。
何怜惜吓得一哆嗦,不敢置信的望着面无表情的蒋旭东。
他从来都不是我行我素的人。
何怜惜晓得,蒋旭东应该是被自己彻底惹恼了。
“坐在外面想多没意思。”说完,蒋旭东拉着何怜惜往台阶上走。
这座房子,对何怜惜来讲,美好的片段并不多,尤其是在父亲去世以后,她跟母亲在何家的地位连佣人都不如,这样的家,有什么好想的呢?
即便是想念,她也不应该来这里。
蒋旭东早已经摸透了她的心,所以他想用这样的方式,揭穿她,让她无地自容。
蒋旭东把何怜惜往那扇门里拉,何怜惜却一反常态的做出了反抗。
她不想进去。
蒋旭东停顿了一下,回头望着她。
就在他们眼神接触到的那一瞬间,蒋旭东眼底的坚定被击溃了。
何怜惜咬唇,美丽的大眼里不知何时蓄满了水光。
他听见她说:“……你有什么资格跟我生气。”
“是你说,要过二人世界,我做了饭等你,你却说不回来……”
“我……我不高兴,我找个地方安静一下,梳理不好的情绪,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非要兴师动众,把动静闹得这样大!”
何怜惜屈起手背抹泪,偏过头颤抖着肩膀抽噎。
阿九表情有些尴尬,连忙将视线投向另一边。
蒋旭东心口也憋了一口气;“是我把事情闹大了吗?我回家看不见你人,而你,又不接电话,我能怎么办?让我在家等吗?”
“可是在家的时候,也是这样等你的。为什么我可以,你不可以!”何怜惜大声的质问。




妻不厌诈:娄爷,我错了! 第2674章 教科书般的认错方式
第2674章 教科书般的认错方式
何怜惜吐露完内心的不满后,伸手堵住溢出的呜咽。
这幅模样落在蒋旭东眼底,男人刹那间心软,一把将人揽入怀里,小声的安抚:“对不起,是我的错。”
不知道是谁说的,女人只要一哭,不管错在不在自己,都得认。
何怜惜湿哒哒的小脸埋在男人怀里,哭的更加伤心了。
蒋旭东亲吻着她的发顶:“我看了监控,你去我公司了,为什么突然走掉?”
何怜惜本来就够伤心了,岂料,蒋旭东竟问出这样的问题。
何怜惜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什么端庄,什么大气,统统抛之脑后。
“我留在那里干什么,等着看你给别人擦眼泪吗?”
姜小米一边吃瓜,一边脑补。
蒋旭东这人,看上去挺和气的,不爱发火,可他却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尤其是结了婚以后,几乎是屏蔽了所有的异性。
宋真真以前还超级羡的说,找到蒋旭东这样的老公,真是三生有幸,绝对不会担心他在外面沾花惹草。
可如今,何怜惜爆料出来的事,瞬间掀翻了大家印象中的蒋旭东。
蒋旭东眉头微皱,一抬眼,就发现台阶下的人全都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他,仿佛在说,我去,原来你是这种人。
蒋旭东:“你看见了。”
其实在看监控的时候,蒋旭东也怀疑过,是不是被何怜惜看见了,但很快蒋旭东就打消了念头,因为他坚信,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何怜惜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这主要源于他的自信,以及何怜惜的判断力。
蒋旭东从来没有像别人那样,被何怜惜的外表欺骗了,这个女人有多聪明,只有他心里清楚。
别说这是误会,哪怕是他真的出轨了,何怜惜也不可能出现大吵大闹的行为,她只会安安静静的把自己分内的事做好,然后平静的告诉他,你踩到我的高压线了,现在我要离开。
然后,再无转圜。
但万万没想到,引发她不接电话的导火索,竟然真的跟他给秘书递纸巾有关系。
拈酸吃醋?
呵呵,他的怜惜居然也会拈酸吃醋了。
蒋旭东非但没有慌张,反而异常的高兴。
然后,大家就看见了一向清冷高贵的蒋大少,勇敢的承认了自己的罪状。
“……我没有什么要辩解的,递纸巾给别人是我不对,我错了,以后也不敢了。刚才也是我不对,我不应该用那样的口吻跟你说话。”
何怜惜啜泣的声音渐小。
蒋旭东又道:“既然是我做错了,那么理应有惩罚,以后的碗都是我洗,只要我在家,饭都是我来做。”
在场的绝大多数都是男人。
他们全都被蒋旭东这教科书般的认错态度折服,心说一定要记下来,以后说不定能用得着。
何怜惜抬起头:“这本来就应该是你做呀。”
蒋旭东神色一慌:“你说的对,这本来就是我的事,那你说,该怎么惩罚。”
何怜惜抽噎了一声:“……生完孩子以后,我要出去工作。你不能拦我,还有,我需要应酬的时候,你乖乖在家带孩子。”
蒋旭东一怔,这个对他来讲还真的有点困难。
见蒋旭东犹豫,何怜惜不紧不慢的问:“这就是我的要求,你答不答应。”
蒋旭东挣扎了片刻,只好点头:“好,我答应。但是……”
“我还没说完。”不等蒋旭东提意见,何怜惜就打断了他。
“你今天对我态度这样恶劣,扣你三个月的零花钱。”
蒋旭东:“……”
何怜惜将地上的便当盒塞进蒋旭东的手里:“回去洗干净。”
这句话对蒋旭东来讲,等同于赦免。
蒋大少一把接过来,神情虔诚,这个饭盒回家一定要好好洗。
临走,蒋旭东撇了一眼呆若木鸡的阿九:“把门修好。”
阿九倒吸一口凉气:“啊?”
“啊什么,你踹的,你不修?”
阿九:“……”
何怜惜要上车,蒋旭东先一步给她开车门,安排妥帖后,蒋旭东朝四处张望的姜小米道:“回去吧,没事儿了。”
姜小米大梦初醒一样:“哦,好的,表哥慢走啊。”
……
天水山庄
“绝,一个字,绝!”后知后觉的姜小米不住地对何怜惜竖大拇指。
钱到手了,零花钱也省了,还顺带把工作的事也解决了。
一箭三雕。
“你说什么?”娄天钦旁的没有听清楚,就光听见扣零花钱的事了:“何怜惜扣了蒋旭东三个月的零花钱?”
姜小米点头:“是啊,三个月,一个季度,哈哈哈。估计蒋旭东未来三个月,都得在家待着了。”
“为什么?”娄天钦问。
“你问的多好笑,他一分钱没有,出来干什么?站大街上喝西北风啊?”
娄天钦暗骂蒋旭东这个缺心眼,没事干嘛给人家递纸巾,现在好了,一张纸巾把三个月的生活费递没了。
个大傻b。
“你义愤填膺的干什么?”姜小米察觉出了丈夫的异样,看他的样子,好像对这个结果十分不满。
娄天钦收敛起愤慨,淡淡道:“你还不睡觉,不是说明天有事吗?”
这么一提醒,姜小米想起来了,明天答应陪简薇跟茶茶一块儿去体检。
这次,她说什么都不能缺席了。
但是真正躺下的时候,却意外地被抱了个满怀。
“你干嘛呀?”姜小米有点吃惊。他真是精力旺盛啊。
大手沿着衣摆伸进去,娄天钦贴着她的耳廓:“姜总,这个月的零花钱你还没给我呢。”
“嘶~放假你要零花钱干什么?”姜小米怕痒,不禁缩起脖子。
娄天钦放软了声音:“过节,没有一点福利吗?”
姜小米眼珠子转了转,忽然翻了个身,跟他面对面:“看你表现,表现的好,钞票大大滴。”
……
翌日,姜小米早早就起床,打理完家里的事之后,便背着限量款包包出门了。
娄天钦阴沉沉的目送离家的妻子。
确定引擎声听不见了,娄天钦才攥着一百块钱转身回房间。
这一百块是姜小米给他的奖励,奖励他昨晚上服务周到。
草~
忙了一晚上,就给一百块!




妻不厌诈:娄爷,我错了! 第2675章 卞越被委以重任
第2675章 卞越被委以重任
简薇去做产检了,卞越在家没事儿,准备洗洗涮涮,顺便带儿子去公园溜达一圈,还没出门,就接到了完颜嘉泰的电话。
迫于对金钱的渴望,太子爷用三寸不烂之舌,把卞越忽悠出来,准备利用他,为大家赚取第一桶金。
“你怎么就一百块?”太子爷一脸嫌弃。
娄天钦睨了桌上的三百:“你也没比我多到哪去,之前不是五百吗?”
“我特么请代驾不要钱啊?”
娄天钦想起来了,那天蒋旭东请客喝酒,大家都开车来的。
卞越就觉得纳闷:“你都穷成这样了,开什么车?”
“我不开车,我走过去?”
“打车啊!”卞越道。
完颜嘉泰本来还想怼一句,打车不要钱啊,但细细一想,好像也是,代驾的钱似乎比打车贵多了。
“是啊,我那天晚上干嘛不打车呢。还能省一点。”
卞越其实对金钱并没有那么大的渴望,有钱没钱都一样过日子,反正他也不喜欢在外面花天酒地。
但是,这两位却不一样。
好像兜里没钱,就跟要了命一样。
其实今天卞越并不想出来的,可完颜嘉泰却翻出了一堆的陈年往事,搞得卞越没办法,就当做还人情了。
娄天钦敲了敲桌面:“是不是不够?”
卞越呼了一口气,将桌上的四百全都拢入掌心:“少是少了点儿,不过有胜于无。”
完颜嘉泰热血沸腾:“卞越,现在你就是咱们的星星之火,能不能烧起来,就看你的了。”
卞越并不是第一次被委以重任,但从没有哪次是像现在这样抠搜,揣着四百块的赌本。
离他们不远的地方是一家私人麻将馆,里面全是老头老太太。
没办法,就四百块,根本没资格进高端场所。
“你们等我一个小时。”卞越说完,起身离开座位。
完颜嘉泰一路把他送到门口:“你手里拿着的可是我跟娄天钦的身家性命,我们能不能缓过来,就看你了。”
“知道了。”
“别知道了,你得放心上。”
卞越淡淡的撇了他一眼,完颜嘉泰意识到自己讲的有点多,慌忙放低姿态:“我忘了,你是赌神,这小场面对你来说,不就跟玩儿一样吗?”
卞越走了,娄天钦跟完颜嘉泰则坐在咖啡店里等。
一个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太子爷等的焦急,心说怎么还不出来。
娄天钦比他有耐心:“才十分钟,你急什么。”
“怎么才十分钟啊?”太子爷翻开手机一瞧,果然才过去十分钟。
娄天钦端起已经冷掉的咖啡抿了一口,可惜口感不好,娄天钦本想吐出来,可一想,自己也没钱买第二杯,于是,脖子一梗,咽了下去。
“杀千刀的魏少雍,草,害我落到这个地步,怎么有脸活在世上的。”完颜嘉泰咬牙切齿:“他幸好不是搞房地产,要是搞房地产,我非整的他破产不可。”
娄天钦:“你能不能不要说这么多废话。”
大约隔了半个小时,娄天钦有预感,卞越差不多应该出来了,完颜嘉泰摩拳擦掌,等着收钱。
可这时,一辆救护车停在了门口,两名身穿白大褂的医生跳出来,疾步冲进麻将馆。




妻不厌诈:娄爷,我错了! 第2676章 双胞胎
第2676章 双胞胎
麻将馆从未有过这样大的动静,连救护车都招来了。
躺在担架上的老头,呼吸急促,胸膛起起伏伏,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了似的,医护人员连忙给他扣上氧气罩。
“老爷子,别激动,先深呼吸……我们马上送您去医院。”
老头挣扎着双手,一把揭开氧气面罩,语调不稳的控诉着某人的恶行:“……一个小屁股,拦我的大四喜……他……他个小赤佬。报警……报警!”
“好了好了,老爷子,一会儿就报警,您赶紧跟我们走吧。”
医护人员走了,卞越回头看了一圈,只见大家争先恐后的往旁边散去,没有一个敢跟他眼神接触。
娄天钦跟完颜嘉泰心惊胆战的目送了救护车的离去,就在两人准备松口气的那一霎那,只见一条熟悉的身影被人从麻将馆用力的推搡出来。
卞越踉跄了两步,愤然回头,对方却先一步甩上了门,赌神大人碰了一鼻子灰。
“怎么回事?”见卞越垂头丧气的推门进来,完颜嘉泰连忙迎上去询问。
卞越从口袋里掏出八百块:“我尽力了。”
为了快点赢钱,卞越连小屁胡都要,以至于把跟他做对家的老头打进了医院。
这在他的赌博生涯里,绝对可以称得上是最耻辱的败笔。
娄天钦看卞越那个样子,晓得他是真的尽力了。
但八百块能做什么呢?
完颜嘉泰犹豫道:“要不我们换个场子,这个场子老年人太多,心里承受能力差。”
卞越能抹下面子来这种地方已经够意思了,完颜嘉泰却还得寸进尺的想叫他再去。
卞越哪里会肯。
“要去你自己去,我回家了。”
太子爷端出说教的姿态:“怎么那么死心眼呢?咱们几个现在都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呐。”
卞越倒不认同他这种说法:“我可没说要跟你们同流合污,我纯粹是看在大家多年的情分上帮个忙而已,但我能力有限,只能帮到这里了。”
“你也太小看自己了吧?这才哪到哪儿?你还没出力呢。是吧,娄天钦。”
完颜嘉泰朝旁边一直沉默的男人投去暗示,希望他这时候能站出来说两句。
娄天钦撩了一下发丝,露出光洁的额头,狭长的眼底浮现片刻迷茫。
这样的情绪,叫完颜嘉泰心跳加快,娄天钦不会退缩了吧。
“老大,你什么意思啊?”
娄天钦慢悠悠的看向完颜嘉泰:“就算让他逛完东亚所有的麻将馆,也未必能凑齐十万美金。”
十万,而且还是美金。
以当前的汇率来算,就是六十多万东亚币。
完颜嘉泰内心忽然涌现出一丝悲哀,为什么乍然听见这个数字,会觉得这是一笔巨款呢?
“你们要十万美金做什么?”卞越好奇的问。
完颜嘉泰掩去伤心,闷闷道:“创业。”
卞越从好奇转为吃惊:“你还需要创业?”
完颜嘉泰没声好气道:“不创业你养我啊?”
卞越开始确定,完颜嘉泰估摸着是穷疯了,已经开始往丧心病狂那块儿发展了。
这时,卞越手机响了,是简薇打来的。
趁着卞越接电话的空挡,完颜嘉泰继续跟娄天钦商量着启动资金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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