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女皇白月光
作者:喻拂云
咏宸惨遭车祸,一朝穿成nv尊世界与她同名同相貌的绝se皇太nv。
穿成女皇白月光 第一章、穿成太女,我要休夫。
眼前一片漆黑,咏宸头疼yu裂,浑身的筋骨仿佛都要断裂开来。
她终将以这样的方式告别她所热ai的世界了吗……?
从昏昏沉沉中转醒,咏宸艰难地睁开眼睛,眯起眼略微适应了一下周围的光线,她开始打量四周环境。
入眼是紫檀木镶金的床梁和悠悠飘动的胭脂se纱帘,除此之外还有一众或泫然yu泣、或面露喜se的美男子。
她这是在哪?她不是被车撞si了吗?她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感受到的剧痛不可能是假的。
一身着天水碧锦袍的俊朗男子第一个冲上来抱住了她,眉目含情,颤抖着声音道∶“宸姬,你终于醒了!自那日落马之后,你昏了三天三夜了,知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
宸姬?说的是她?
“嘶——”咏宸重重地ch0u了口气。
一阵剧痛袭来,她条件反s地闭上了眼睛,大脑如中了弹一般,那痛感几乎要把她碾成粉末。
“宸姬!”
“宸儿,你怎么了?”
咏宸的听力正在逐渐变弱,男人们关切的声音在她耳朵里宛如蚊嘤。
如大海般浩繁的记忆在这一瞬间极速涌进了她脑中,信息量过于庞大,她难以消化,差点晕了过去。
她双手紧紧抱住脑袋,在床上痛苦挣扎着,强压下剧痛,她脑海中才多了一丝清明。
她的后背已被一片虚汗浸sh,黏腻难受。
在浓重的疲惫之下,她缓缓睁开了双眸,手掌撑着床板坐了起来,抬眼望向面前的这些男人们。
方才那些汇入她脑海的记忆都是这具身t的主人的,在原主错综复杂的记忆中,咏宸灵敏地捕捉到一些关键信息。
她现在所在的世界是一个nv尊世界,她这具身t的主人是大梁皇朝的皇太nv南g0ng咏宸,没错,她跟她同名,她们的关系,大概是前世今生。
而她面前这群男子,全都是南g0ng咏宸的夫侍,穿着天水碧锦袍的这位是她的正君——北堂珏。
她虽浑身无力,但仍使尽全力推开了北堂珏,一个眼神都没给他们,只垂眸冷言道∶“都滚。”
咏宸有重度洁癖,被别人睡过的男人她是si都不会碰的,就算这个“别人”是她的前世,是她自己。
这里是nv尊世界,nv人的权利和地位都远高于男人,所以咏宸想怎样残暴地对他们都可以。
北堂珏微怔,眼底闪过一丝错愕,继而露出了然的神se,抿唇一笑道∶“呵呵,宸姬,你怎么说胡话呢,是不是还没睡醒?困的话,再小憩一会儿。”
一绿衣男子坐在床沿,侧身轻抚上咏宸的脸,带着玩笑的腔调道∶“珏兄说得是。宸儿莫不是睡糊涂了,抑或是又在跟我们开玩笑?瞧你这小伎俩,我还看不出来么?调皮,老是把我们骗得团团转的。”
他眼神温柔地凝望着咏宸那绝美柔neng的脸庞,用大拇指刮了刮她的鼻子,语气中带着些许宠溺。
起初他差点把这句“都滚”当真了,若不是北堂珏反应快,他现在还没转过弯来。
咏宸用她那冰冷的双眸随意瞥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在南g0ng咏宸的记忆中,她了解到这位绿衣男子叫游羽,是南g0ng咏宸的侧君之一。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要把他们都休了,她无法接受一个别人的男人整天对她献殷勤,这是为她自己好,也是为他们好。
咏宸侧首,眼中寒光乍现,凛冽的眸光直接穿透了所有人的心脏,让人彻骨寒凉,她不带任何感情道∶“本g0ng说滚,没听懂?”
为了不露出破绽,她用古人的语气说话。
这回这群侍君们是真的怕了,只因在他们的印象中,南g0ng咏宸是个极其娇软而怯懦的nv人,从不会在他们面前自称“本g0ng”。
而此时的“南g0ng咏宸”,她眼中的冷意是他们认识的那个南g0ng咏宸不可能散发出的。
几人面面相觑,慌忙跪下,以臣服的姿态面对咏宸。
北堂珏作为南g0ng咏宸的正君,话语权自然是这群夫侍之中最大的,只见他眉头紧皱着,翕动了几下唇瓣却不知道说些什么,最终闭上了嘴。
游羽朝北堂珏呲了呲牙,怒se大盛。
他转头看向咏宸,低眉顺眼地问∶“宸……殿下,臣君究竟做错了什么,你说出来,臣君保证改……臣君今天就是被逐出太nv府,也要走得明明白白的。”
担惊受怕与迷惑不解折磨着他,游羽把亲密的“我”换成了谦卑的“臣君”,也不再直呼咏宸的小名,或许这点改变他自己都没有发现。
咏宸眼皮稍稍抬起,道∶“你不是猜到本g0ng要说什么了么。”
游羽迟疑了片刻,试探x地轻唤了一声∶“宸儿?”
“不错,本g0ng要休夫。”说到这里,咏宸顿了顿,又补充道∶“全部。”
霎时间,寝g0ng之内一片哀叹,所有男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宸姬,你说什么……”
“宸儿,告诉我,我是在做梦对不对?”
“太nv……太nv殿下……”
咏宸不顾男人们的惊疑与抗议,伸出一只柔荑,轻轻g起床头的衣物,素手一挑,把它展开、披上。
她赤着足下了床,绕开惊愕无措中的男人们,往寝g0ng门的方向走去。
“殿下!你为何要休夫?!”北堂珏大喊一声,撕心裂肺,此刻的他几乎痛不yu生。
趁咏宸尚未走远,他跪步向她,抱住她lu0露在外的大腿,一行清泪夺眶而出,仰着头轻声细语道∶“以后不要再开这种玩笑了好不好?阿珏一片真心待你,想必你不会如此无情的……宸姬,我的好宸姬……”
游羽同样跪着,他拉住咏宸的手,不管咏宸再三甩开他,他坚持拦住她道∶“宸儿,你别走!”
他眉头皱成了川字,眼中布满血丝,泪水sh濡了眼眶,楚楚道∶“就算要走,也先把衣服穿好……你一直t弱多病,这样光着脚出去会得风寒的……”
他们的触碰和无休止的阻挡让咏宸感到不适,她目视前方,颦眉冷言道∶“别管我。”
随后一脚踢开了喋喋不休的男人们,径直走出了寝g0ng。
咏宸身t乏力,不得不使出浑身力气走得快点,这才好甩掉那群男人。
这副身t原主的记忆指引她来到书房,她一个旋身锁上房门,视线在书案上停留片刻。
只因这一眼,那种头疼yu裂的感觉又来了,咏宸忍着痛,虚弱地靠在墙上,微微喘息着,一手扶额,一手捂住心口。
甫一踏入书房,南g0ng咏宸那如浪cha0汹涌的记忆便开始冲击咏宸的大脑——有北堂珏替她研磨的情景,有游羽与她一起诵诗的情景,甚至还有她与她的夫侍们在书房内巫山yunyu的情景。
原主是这些男人们唯一的nv人,虽是一尘不染的,可咏宸不愿做接盘侠,连自己前世的盘都不愿意接。
说起来真有些可笑,她的洁癖,已经严重到这个地步了吗?
咏宸重重摇头,醒了醒神,终于逃出了这荒唐的记忆。
“宸姬,你快出来,别锁门!”是北堂珏的呐喊声,他不停捶着门板,然门板纹丝不动。
游羽情泪连连,俊美的面容变得狰狞不堪,他用拳头使劲砸门,把手背磕得血r0u模糊。
书房门隔音效果太好,他怕咏宸听不见,于是大声哀求道∶“宸儿!你在里头做甚?快出来,别把自己闷坏了。到底我们哪里做得不对惹你生气了,你说出来,我们一定纠正!”
男人们急切的呼喊透过门板传到咏宸耳中,声音模糊不清,杂乱到分不清这声音是谁的,那声音又是谁的。
咏宸听得烦躁,g脆捂住了耳朵。
她快步走至书案前,ch0u出一叠宣纸,拿起搁在砚台上的毛笔,轻沾墨汁,提笔疾书。
她看过的古言小说都可以堆成小山了,会不知道休书怎么写?
这个时代的字t是繁t中文,她可以轻而易举地写出来。
笔走龙蛇间,一封休书成了,字里行间镌刻着潇洒与凛然,每一钩每一划都清隽有力,超凡脱俗。
她写起来行云流水,落笔如云烟,十二封休书,一封不少,只在弹指一挥间便呈现在她眼前。
正在这时,书房外的喧闹声戛然而止,咏宸挑了挑眉,警惕起来,她依稀可以听见那群男人们跟一个nv人的谈话声。
见来人是南g0ng崇无,北堂珏反应很快地抹掉眼泪,半跪下身给她行礼,规规矩矩道∶“参见母皇。母皇,您怎么了来了?”
其他南g0ng咏宸的夫侍们分开站成两排,全部半跪下行礼道∶“参见母皇,母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南g0ng崇无神se倨傲,声音中气十足道∶“都起来。”
几人起身谢过∶“谢母皇。”
南g0ng崇无依旧一脸漠然,道∶“朕来看看宸儿醒了没,听到这儿动静大,就来了。看样子宸儿是醒了。”
提到咏宸时,她的神se柔和了许多。
北堂珏垂着眉头,满脸愁容,“启禀母皇,太nv殿下就在书房内,却迟迟不肯开门。”他道。
南g0ng崇无张了张嘴,发出一个短促的上扬音节∶“哦?”
北堂珏懂她的意思,她是示意他继续说,于是他支支吾吾道∶“太nv殿下说……说……要休夫,全部休了。”
闻言,南g0ng崇无丝毫没有感到惊讶,反倒是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她道∶“是该休了。汝等嫁入太nv府已满三年,却无一膝下有nv,犯了七出之罪。”
她抚了抚腕上的金镯子,g唇一笑道∶“三日后便是三年一度的太nv选君大会,届时会有一批新人进g0ng。若宸儿在此之前休了你们,也非不可。”
听到这话,男人们无不僵住,人人皆无语凝噎,既然nv皇赞成咏宸此举,他们只好认了,三年无nv是大罪中的大罪,他们虽心有不甘,然无能为力。
但求咏宸能网开一面,念在昔日的情分上,给他们留一条退路。
南g0ng崇无走近房门,轻口门板,用哄孩子的语气道∶“宸儿,母皇来看你了。听说你醒了,出来看看母皇吧,母皇答应你休夫。”
门外那群人的谈话透露给了咏宸一些信息,她了解到门外那个nv人是大梁皇朝当今nv皇南g0ng崇无,是南g0ng咏宸的母亲。
南g0ng崇无同意她休夫,很好。
咏宸心中大定,攥着那叠休书,步履轻盈地走至门前,拔出门栓开了门。
她在脑海搜索着南g0ng咏宸的记忆,找到了行礼的规矩,照着记忆中的方式行礼道∶“参见母皇。”
南g0ng崇无惊yan了一瞬,牵起咏宸的手,抚m0着咏宸的脸,扬起一个慈ai的笑容,目光带着赞许道∶“几日不见,总觉得宸儿长大了。”
遥想前些日子她让咏宸休夫,咏宸是si都不肯休的,她对她的夫侍们ai得si心塌地,实非一代nv皇继承人的作为。
再加上此刻咏宸一改先前的软弱,看向她时,眼神不再充满胆怯,一代nv皇的风范渐渐流露了出来。
虽然她最ai的宸儿变化地太过突然,让她有些猝不及防,但她是乐见其成的,心想该是咏宸在那日遭人黑手而落马之后,心境成熟了许多。
咏宸镇定自若道∶“母皇,您已经知道臣nv要休夫了。”
“嗯,母皇支持你。”南g0ng崇无莞尔一笑,ai不释手地抚m0着咏宸的脸,道∶“北堂家、游家、戚家、杨家……都有待字闺中的儿郎,此次太nv选君大会他们都会参与。”
咏宸犹疑道∶“选君大会?”
南g0ng崇无点了点头,娓娓解释起来。
“嗯,所以宸儿不必担心,你只需将他们家中的其他嫡子或受宠的庶子娶进g0ng就好。再者,今年参加选君大会的还有许多将门之后与皇亲国戚,北堂家、游家的权势已经不足为惧。”
咏宸福了福身子,道∶“臣nv懂母皇的意思了。”
在此次太nv选君大会上,她要把重点放在位高权重家族的男子身上,北g0ng家、游家等小家族的男子可以一笔带过,她想娶就娶,不想娶就算了。
“宸儿能有这样的心态,母皇甚是欣慰。”南g0ng崇无欣慰道,而她身后的男子们已经心如si灰。
穿成女皇白月光 第二章、选君大会,暗c汹涌。
最终,男人们期待的退路,咏宸并没有给。
咏宸派人把休书发到每个男人的手里,休夫的理由千奇百怪,但大都有理可循。
他们共给南g0ng咏宸产下八子,夭折了三个,还剩五个。
望过孩子们最后一眼,他们灰溜溜地离开了。
他们家里的兄弟们很快就会入g0ng,所以他们并不担心孩子的安危,只是对咏宸的无情意难平罢了。
太nv选君大会召开在即,咏宸被南g0ng崇无身边的刘姑姑强压着翻看了数百遍参选男子的资料,又被拉去熟悉大会制度,忙得焦头烂额。
日复一日,三日之期已至。
天se渐明,清晨的第一缕yan光照进咏宸的寝g0ng,她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微微惊讶。
她这副身t的年纪是二十一岁,她si的时候也是二十一岁,镜中这张脸赫然就是她自己的,绝无一丝差别。
给咏宸化妆的婢nv激动到手都抖了,她由衷惊叹道∶“太nv殿下,奴婢从未见过像您这般美丽的nv子,外面的人竟然传您是无盐nv!依奴婢看,他们是瞎了!”
别说,咏宸这张脸生得倾国倾城,美若天仙,挑不出一处毛病。
亭亭螓首,眉黛如远山,双瞳剪水,齿如皓月,略厚的红唇x感而迷人。云髻峨峨似雾似云,两鬓隔香红,绀发浓于沫。
这副躯壳已经换了灵魂,原本唯唯诺诺、胆小怕事的南g0ng咏宸变成了自信强大、冷漠孤傲的咏宸,这副皮囊真正的气场大肆散发了出来。
无盐nv?那不是她。
——宸,北极星所在,帝王所居。
“嗯。”对于婢nv巧舌如簧的夸赞,咏宸只淡淡地应了一声。
御花园中挤满了人,大都是年轻俊朗的男子,他们是从各家族来的太nv选君大会参选者。剩下的人,是皇g0ng里管事的公公。
御花园中气氛还算和谐,秀男们相谈甚欢。
突然,穿着一袭红绸绣紫纹圆领袍的少年男子暴怒地破口大骂道∶“喂!哪来的穷小子,你挡着本公子了,快滚一边儿去!”
这少年的语气桀骜不驯,视一切为无物,引得许多人侧目。
甄涣只觉后背被人推了一把,反感地蹙了蹙眉,回首望向那人。
他瞥过那人,冷然道∶“凭什么。”疑问的句子,肯定的语气。
那红衣少年g唇嘲讽一笑,没有说话。
在场所有人都对甄涣露出了怜悯的神se,他今日是撞剑锋上了啊!
此时一披着烟紫se大袖衫、身着素se衣裳、腰间挂着一块玉佩的男子凑近甄涣低声道∶“涣弟,他是定国大将军顾庚远之弟,顾有岚。”
闻言,甄涣看向身侧这位紫衫男子,脸se变得略显苍白,他静默半晌,默默让开了道。
顾有岚负手而立,扬起下巴不屑地冷哼了一声∶“哼,算你识相。想不到我大梁国还有人不认识本公子,真是奇事一桩!”
顾有岚左侧的h衣少年笑得前仰后合的∶“哈哈哈,顾公子莫要为这种小人动气,说不定人家是哪个穷乡僻壤里出来的呢?不认识您正常。”
顾有岚右侧身着宝蓝se锦袍的男子附和道∶“顾公子您看,他穿得这么寒酸,粗布破衣的,家母顶多是个九品芝麻官吧!”
周围的人全都跟着起哄,一个个都在取笑甄涣,讲的话一个b一个难听。
甄涣内心毫无波澜,面无表情地听着这群人议论。
聒噪——他只有这种感受。
紫袍男子轻轻拍了拍甄涣的肩膀,安慰道∶“涣弟,不必理会他们。”
甄涣微微一愣,道∶“多谢……轻雁兄。”
恍惚间,御花园一片寂然无声,几乎所有人都瞪大了双眼看向某处。
甄涣与那名唤“轻雁”的男子同时循着其他人的目光望去。
只见一nv子从御花园路过,她头盘飞仙簪,满头金饰点缀在发髻之上,白皙的天鹅颈在金锁的映衬之下更显诱人。
她t态丰盈窈窕,穿着红白相间的华服,裙摆两边开叉,一直开到大腿根部,一双雪白纤细的美腿在走动间若隐若现,肤若凝脂,令人血脉贲张。
她那张脸更是美的不似真人,仿佛采云而下的九天玄nv,世间再难找出一个能与她媲美的人。
只是,她的神se实在太过冷漠了些。
甄涣有些不自然地移开了视线,他向来不喜nv子妖yan示人。
他不会承认,他从出生起便一直沉寂至今的心弦,第一次被撩动了,也只是仅此而已。
身侧男子无意识的呢喃声传入甄涣的耳朵∶“若能与她一生一世一双人,沈某甘愿历尽世间疾苦。”他眼中是深深的痴迷。
“那来生来世呢?”也不知怎地,甄涣如此问道。
沈轻雁轻笑一声,无奈而无望地摇了摇头,语态中带着些莫名的悲凉∶“连这一世都望尘莫及,下一世……呵……”
“愿轻雁兄落选。”这是甄涣唯一能给他的祝福。
沈轻雁微哂∶“但愿如此。”
太nv选君大会正在热火朝天地进行着。
“撂牌子,赐笔!”
公公尖细的声音响彻了整个昭心殿,又一位秀男落选了。
筛选了一个时辰,咏宸没有挑到合她眼缘的男子,被留牌子的全是南g0ng崇无让她留下的。
她耷拉着眼皮,有些乏了,不仅身t乏,且审美疲劳。
她本以为重生到nv尊世界能收获一群美男后g0ng,没想到全是歪瓜裂枣,头疼。
公公扯着g涩的嗓子喊道∶“宣——第十一批秀男进昭心殿!”
咏宸打起jing神,正襟危坐。
六位秀男迈着整齐的步伐走进昭心殿,他们本是昂首挺x的,见到坐在南g0ng崇无身侧的咏宸,顿时羞得全部垂下了脑袋。
原来他们方才在御花园瞧见的仙nv,正是高贵的皇太nv殿下本人!什么无盐nv,造谣也不睁大眼睛看看!
六人按照从左到右的顺序依次开始作自我介绍。
最左那位男子向前踏出一步,凝神静气让自己平复下心情,抬首道∶“小男子昌平十一年生,年方二十,闺三月初五。母系左相萧婉清,父讳澄安。小男子名唤子修,读四书,晓五经,通六艺。”
萧子修身着冰蓝se蚕丝锦衣,发间cha着一根青玉簪,除此之外没有其他任何修饰,容貌俊美,气质g净而清爽。
南g0ng崇无赞赏一笑,抚掌道∶“不错,知书达礼,不愧是左相嫡子。”
咏宸眼前一亮,唇线上扬三分,对萧子修g了g手指道∶“过来让本g0ng看看。”
“是,太nv殿下。”萧子修应道,嘴角的笑容放大了些许。
他一步一步走上台阶,在咏宸正面跪下,垂首唤道∶“太nv殿下。”
咏宸用指尖挑起萧子修的下巴,惹得他俊脸飞红、羽睫微颤,眼神忽闪忽闪地不敢直视她。
即便是这样,萧子修仍努力保持着恰到好处的微笑,不会让咏宸感到丝毫不适,反而让咏宸觉得他温润如玉,品行端方,皎皎君子意,父仪天下应如是。
“是个俊俏端正的小郎君,本g0ng要了。”咏宸收回手指,转头询问南g0ng崇无道∶“母皇,您看臣nv该封他何身份?”
萧子修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只等咏宸一句话。
南g0ng崇无摩挲着下巴道∶“依朕看,许他太nv正君之位最为合适,从容不迫,谦逊有礼,实乃一代贤后之风。”
咏宸点了点头,又伸长脖子看向南g0ng崇无龙椅的另一侧问∶“父后呢,您怎么看?”
云忧是南g0ng咏宸的生父,他对萧子修颇为欣赏,于是道∶“本g0ng亦认为可行。”
咏宸一双秋水眸扫过萧子修的俊脸,唇角似笑非笑地g起,道∶“那便依母皇跟父后的。留牌子,赐白玉冰簪。”
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下,萧子修面露喜se,温润的笑如二月春风,一个不经意就吹进了咏宸心间。
公公喊道∶“留牌子,赐白玉冰簪!”
接过白玉冰簪,萧子修跪谢道∶“能得太nv殿下厚ai是子修三生有幸,子修必定一生一世对您忠贞不渝!多谢nv皇陛下、凤后殿下、太nv殿下。”
临别前萧子修深深地望了一眼咏宸,正巧咏宸也在看着他,那双眸子太有魔力,他失措地撞进她漩涡似的瞳孔中,心跳猛然漏了一拍。
萧子修如此出风头,同他一起出场的其他五位秀男自然是不满的,有的嫉妒,有的气馁,也有在萧子修的刺激下愈战愈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