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得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宿那鬼
“拿来。”低哑带着情欲的声音响起,让内饰愣了一下,回过神来连忙将那玉势奉上,不怪他胆子小,主要是这男人跟陛下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可皇上即便是天潢贵胄却也如清风朗月般温润,但裴清这人通身的气场简直跟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谁瞧见了不心梗。
旁边的内侍这次学聪明了,眼瞧着男人将玉势轻柔的塞进微张的花穴口,堵上了那溢出的缕缕白浊,捧着两身早就备好的衣物,献了上去。
男人先为少女穿上亵衣亵裤,又把轻薄的里衣和外衫套了上去,手法生涩却细致入微,将少女小心翼翼抱到偏殿里的软塌上,沉睡的少女也毫无所觉。
裴清这才草草穿上自己的衣物,大致整理后便出了偏殿。
刚才发生的几个插曲早就有内侍一字不落的讲给了珍贵妃,此时见到裴清从偏殿出来,便以为男人认命要站到她这一边,毕竟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用不着装什么正人君子。
果然,男人开口就让她得意不已:“借种可以,但是我有个条件。”
裴清作为当初能跟在皇上身边做贴身侍卫,能力自然不容小觑,珍贵妃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只是提出一个条件而已,现下他肯明面上站到她这一边,别说一个条件,若能将裴清收为己用,便是十个条件也不在话下,不过珍贵妃倒是挺好奇他能开出什么条件。
“哦?说来听听。”珍贵妃腾出一只胳膊撑在矮桌上,将身体微微坐正了些问道。
男人挺拔的身形伫立在距她不远处,与皇上相似的俊朗容颜面无表情,只是冷淡道出自己的要求:“既是被我破了身,便只能有我一个。”
裴清知道,他每日白天须得面见皇上,皇上也会有其他的事情交给他,也就是说,借种灌精这事他晚上才能做,白天的时间全都浪费了,为了能让云露尽快怀孕,珍贵妃也早就在民间找了几个与皇上相似的男子,身份都是无甚亲朋好友孑然一身之人,那几个人就被藏在庑房和内侍混在一处,他若是离开,明日晨起那几人恐怕就会被带到偏殿,白天黑夜不间断,直到云露怀上种之后,再将那几人一并抹了脖子深埋在乱葬岗了事。
珍贵妃还以为他不知道这事,只是单纯以为男人的占有欲和洁癖作祟,毕竟刚才可是让好几个内侍沾染了云露的身子,那自己准备的几个男子岂不是都没了用,转念又想到虽然不易受孕,但和把裴清收为己用比起来,自然也就没甚大问题了。
珍贵妃自以为是地脑补够了,才开口:“自然可以,以后裴侍卫和云露之间的事,都不会有人在场的,本宫还指望云露尽快怀上孩子呢,裴侍卫可要多多尽力啊~”带着暧昧的调笑声,腻人地响在耳边,交易已经达成,裴清目光冷沉地回了自己的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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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肚子疼,没憋出来多少。
露得清 九、隔窗语
进了自己的别院之后,裴清没有点灯,他习惯于在黑暗中行事。
“萧佐。”话声落下,只见一道和裴清体型相似的黑色人影突然出现在男人面前。
黑暗中,那人将脸上的玄铁面具取下,露出和裴清极为相似的俊脸,不过眉眼的气质倒是极为正派英气。
那黑衣人也就是萧佐,略微催促道:“知道你要说什么,交接的暗卫已经调过去了,还有一刻钟就到子时,快走吧。”裴清不放心云露的安危,从自己的手边调了两名暗卫轮班保护她,萧佐也是知道的,也是他去办的。
子时便是约定好面见皇上的时间,他这人就是有些刻板,总要在之前到达才可安心。
听到萧佐的回答,裴清颔首,快速换了身和萧佐一样的衣物,两人同时带上玄铁面具,乘着夜色,前往文华殿。
…
文帝在内殿批阅奏折,和暗卫比个手势,裴清二人便进了内殿。
“参见陛下。”简短的问安声打断拿着朱砂笔勾划奏折的文帝,身着明黄色寝衣的文帝微微抬起头,露出的面容与面前两人说不出的相似,宛若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陶人。
捏了捏眉心,将手中的毛笔放下。
想起这几日的不快,皱了皱眉头:“事情进行的怎么样了。”
文帝吐出一口浊气,仰靠在木雕龙椅上,若裴清不来,他还不知道都已经子时了。
“都在计划之中。”望着略显疲惫的文帝,裴清知道,今晚皇上怕是又要在文华殿过了。
文帝点点头,既然没出差错便也懒得多问了,又想起裴清前几日透露出来的小心思,打趣道:“大名鼎鼎的玄甲军统领居然自愿被押去借种,啧啧啧,究竟是哪位姑娘能将百炼钢化为绕指柔,真是让朕刮目相看。”
别人不知道,但和他一起长大的文帝可是知道,当初文帝的母家为他选拔长相相似的暗卫苗子,经受的训练无一不是炼狱般磨人可怖,还要用在备受磨练的同时将身体打造成百毒不侵,才能成为他手中最锋利的一把刀,珍贵妃的迷药对裴清来说简直就是跟喝水没什么两样,但是裴清偏偏装作中了药把自己送上门去。
这明晃晃的嘲笑声对裴清来说毫无攻击力,依旧冷淡的站在原处,清隽凌冽,老神在在的不发一言。
见他这般,文帝便也不再自讨没趣,收了笑声,咳了咳,斜了一眼萧佐,都不知道帮朕解围,不过一想萧佐这厮也是个木头桩,古板严苛至极,如何体会得了这诙谐幽默。
想通了之后,文帝轻哼一声,转身又起了个话头给自己找台阶下:“近来北方鞑挞又有不少动作,线人来报,恐怕是早有准备,过不了过久就得派人去坐镇,李廉此人若是作废,和他比肩的,也就只有裴清你了。”
说起李廉,此人狼子野心,撺掇着自己胞妹珍贵妃,借着当初皇上的金口玉言,妄图让珍贵妃诞下龙子,坐上国舅的位置,夺了大周的天下。
果然人都是贪得无厌的,李廉费尽心思,不知用了多少助孕的药才让珍贵妃怀上孩子,其心昭然若揭。
卧榻之地岂容他人酣睡,但文帝对珍贵妃确实是有几分情谊在的,为了让珍贵妃抽身,文帝早就在暗中服了不易受孕的药,所以当初珍贵妃有孕的消息传出来,文帝也知道,这个孩子是留不住的,助孕的药物和绝孕的药物相生相克,珍贵妃果然便落了胎。
太医院的人效忠于文帝,隐瞒了每日的膳食里含有绝孕的药物,于是珍贵妃便以为自己真的不易有孕,在用云露向裴清借种的时候更是不敢用药。
这便是让文帝寒心的地方了,文帝以为珍贵妃落胎就放弃了,至少没了孩子说不定李廉也就歇了心思,但珍贵妃却被这深宫迷了心智,不顾兄长的图谋,不惜借种生子,只想登上一国之母的后位。
这下,就算文帝再留恋当初两人的情谊,都不得不下死手,将这兄妹二人一并除去。
恰巧此时鞑挞来犯,急需在军中颇有威望的人坐镇边关,李廉手握二十万铁骑,是绝不能放他到边境坐镇的。
文帝这次不单要驱除鞑挞,更想攻占北方,成就自己的一统大业,于是便打算派玄甲军前往北方,出兵鞑挞。
玄甲军是历届皇帝手中最锋利的一把刀,共有五万人,从幼时选拔出来便开始打磨,直到志学之年,才算完整的成品,出手便可以一敌百。
裴清虽是他的暗卫,但却是玄甲军出身,十五岁被他发掘除了杀戮的领兵打仗的才能,十七岁便做了玄甲军统领,暗中指挥了不少战役,文帝这次也早有将裴清摆上明面的意思,几月前便任命他为贴身侍卫,时机成熟便把他调入李廉的二十万铁骑中,架空李廉手下的兵力,到时候再由裴清将叁千玄甲军暗中安插进里面。
珍贵妃的事情将计划全盘打乱,但她狠毒却手段不够高明,连云露这个小宫女都能发现问题,但裴清这厮骗要自己送上门去,老树开花,想跟人家生娃娃。
估摸着他自己也知道,他的手段在军事上运用的灵活自如,但面对人家小姑娘的时候就不知如何下手,束手束脚,珍贵妃此时把机会送上门,这狗东西估计心里早就乐翻天了。
文帝也不再多说,他还等着裴清抱得美人归之后帮他打仗呢。
反正如今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文帝只需将那几人牢牢盯住便可,摇摇头,刚要将二人打发走,倏而又想起个很重要的问题:“既然你都要和人姑娘家要生孩子了,不会还未曾向人家表白心意吧?”
这问题问到点上了,两人被迫敦伦的时候,裴清为了做戏也没不说话,后来结束之后少女晕过去,也是赶着跟珍贵妃谈条件,依旧未曾交流,裴清心里一突,面上不动声色:“不曾。”
这可把文帝急坏了,质问道:“你这厮,寻常姑娘被人破了身,你要是个正人君子,都会表明心意,即便不是自愿,也会承诺负责的,你你你,哎呦,气死朕了,算了算了,你在玄甲军这么多年估计也没人教你如何谈情说爱。”文帝自己给自己顺了顺气,又道,“来不及了,下回你见着人家姑娘可一定要表示自己会负责的,要不然,娃娃生了你都娶不上媳妇!”
文帝急躁躁的,又觉得自己每次一碰上裴清这厮他就有失威严,正了正表情,也不再多管,哼,就看他娶不上媳妇怎么哭,转身挥挥手让裴清二人退下,心情愉悦地批奏折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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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剧情,这个转折大家有没有想到?嘿嘿嘿,新人物也出场了。
露得清 十、一日还
云露迷迷糊糊转醒,朦胧的视线中看见几道人影在不断晃动,支莲的声音模糊不清,似是在指挥着什么。
双手被绑在背后,她动一下都是奢望,现在应该是晚间了吧,她想。
她还记得从那晚过后被人叫醒两次,两次都是给她强制喂了些饭菜,然后便又在黑暗中昏睡过去。
不得动弹间,她的双眼被蒙上了一层黑色的布条,感觉自己双手的束缚被解开,身上的衣服被褪下,换上了轻薄柔软的纱衣,云露心里很抗拒,但她从昨晚到现在身体一直没什么力气,果然还是体质太弱了。
被换上新的衣物之后,在这时节有些微的冷,厚实的被褥适时裹住了她,令她忍不住满足的喟叹。
身体被晃动着托起,悬空感让她有些不安,似乎把她转移到了别处,颠来颠去,云露被弄得头脑发晕,甚至还有些反胃的作呕感。
她本来一直都有些不安分的,这次能感觉出被放到了一个大床上,有人剥开裹着她的被褥,身体陷在绵软的床褥里,被柔和地包围着,体力恢复了不少,本想趁这机会再反抗,手臂轻轻动了一下,就被旁边死死盯着她的支莲和桑柳瞧见了,连忙指挥着人将她又绑了起来。
捆绑的方式还是同样的,云露还未来得及实行的反抗便被掐死在摇篮里,有气无力。
想起支莲威胁自己说裴大人已经愿意借种的消息,云露不知道是不是支莲在炸她,没有听到裴大人亲自承认,她不敢相信,但是有没有理由,若是连裴大人都反抗不了,任由宫中贵人摆弄,她还有什么可坚持的道理,想到此处,不觉悲从中来,心里更是冰凉一片,任凭宫人捆绑。
——
裴清此时刚进了华清宫,云露早已被转移到了专门用来做那事的隐蔽别院,支莲奉珍贵妃的命来为裴清带路。
进了别院之后,支莲便回了内殿,她来引裴清过去只是为了表示珍贵妃对裴清的重视,这几日珍贵妃身子骨正是羸弱的时候,少不得她侍奉,此事结束自然有其他宫人来告诉支莲。
裴清踏进院子,绕过正堂直接进了里屋。
鲜红的蜡烛点了不少,每一根都用精雕细琢的烛台擎着,影影绰绰,明亮中又带着说不出的情调。
红色的帷帐随着微风轻轻舞动,床上的场景若隐若现,从细缝中偶尔能看到属于女子的莹白玉腿,伴着坠在床幔上的铃铛声,勾得人心痒痒。
裴清眯了眯眼,忍住喉咙想要吞咽的欲望,缓缓上前,纱帐内的人儿似乎嘴被堵上了,发出呜呜咽咽的嘤咛声。
帷帐被慢慢掀开,即便裴清心里猜出个七八分,却还是被这晃人的美艳场景迷得呼吸一窒。
似是为了讨好他,少女侧着身子对着他,双手被捆在后背,全身仅着一件透肤的红色纱衣,周围的烛光穿透轻薄的纱衣打在肌肤上,莹润如玉,细腻丝滑,笼罩在娇躯上的纱衣让整个美景变得朦胧神秘了起来。
偏偏纱衣的裙摆开了个叉,少女因为捆在后背的吊绳而挣扎的双腿便从侧面的缝里伸了出来,虽只有半截小腿,但也足够裴清对她玉体横陈的场景浮想联翩了。
不提这穿着,单凭这曲线毕露的求欢姿势,都够裴清受的了。
下腹的邪火一涌而上,俊脸上难得出现了一抹表情,对着她,还真是没什么抵抗力。
“裴大人。”有催促的声音从里屋的门口传来,估计那内侍是记录他留种的次数,他进来这么久没动静,那人许是着急了,毕竟今晚是要做够叁次的。
少女也听到动静了,这下才肯定了是他进来了,娇哼着扭着头挣扎,紧随着的便是箍在细颈上的项圈和帷帐之间连接着的锁链碰撞声。
云露双眼被红色丝带蒙住双眼,小嘴也被一根结实的红绳绑在后脑卡住,舌头那粗粝的绳子压着,她知道来的人是裴清也不能呼救,只能用鼻腔哼唧着发出声音。
裴清皱了皱眉,几个大步上前,脱了鞋便踏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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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了,很抱歉,这篇拖了好久才更,前段时间精神不太好,本来以为出去玩一下会好点,然而并没有,元旦之后从朋友家回来没多久,连着两晚做噩梦被鬼压床,在下这也是人生头一次,家母也安慰在下,可能最近精神压力太大的原因,让在下不要多想,现在写文的时候甚至也有些语言混乱的感觉,而且前两天突然全市被封,禁止进出,这两天学校开了几场钉钉会议填了几张表格,没能及时更新真的很抱歉,也向一直在为我投珠的小可爱诚挚道谢,接下来努力更新投喂你萌(づ ̄ 3 ̄)づ
露得清 十一、露华浓(h)
等在屋外的人许是预料到他想做什么,忙出声阻止:“裴大人,这丫头一直都不安分,恐冲撞了您,奴才才将她给绑了,裴大人只需直接行事,不必怜惜这贱婢。”
这话让裴清伸出的手一顿,现在解开少女的束缚,就得接受少女的问题,但此刻周围都是珍贵妃安排的宫人,耳朵支棱着听着他们的动静,虽是为了监视他们二人灌种,但有些话很明显是不能在这时候说的。
据之前总结的消息,只有在借种结束之后,有的宫人回华清宫传递消息,有的宫人要将准备好的床褥换上新的,还要将养身子的膳食给云露服用,这时候是对里屋的动静监听最松懈的时候。
思考之后,裴清还是选择在结束之后跟云露坦白,现在则是先应付屋外的宫人为上。
站在床沿的双脚将角度一转,便从少女的肩旁走到了少女的腰臀处。
在少女身后站定,下腹的位置恰好与那桃源蜜处相对,帷帐和少女身上纱衣颜色相仿,都是火红的艳丽,刺激眼球,阖了阖眼,缓解一下体内的躁动。
“对不住了,云姑娘。”睁开眼后便向少女道了个歉,一切还是等结束之后再说清楚比较好。
裴清单膝下蹲,伸出一手固定住少女的腿胯,又用另一只手轻轻撩起那薄透的纱衣,虽然透过那艳红的纱衣就能看到少女的莹白玉体,但是这次彻底将纱衣堆迭到纤细的柳腰之上,圆润挺翘的肉臀完整的呈现在眼前,裴清还是被晃了一下心神。
他的双手捧在圆臀的两侧,明明上移一下就能覆盖在上面,食指的指节微微颤动了一下,却还是收回了手,少女的身体在不断挣扎,似是乞求他,他终究还是不忍心。
视线聚集到少女的腿心间,昨夜被他撑开灌种的花穴,粉嫩的贝肉中间还插着他射精后堵上的拉环玉势,翠绿的颜色衬得那穴口更加鲜艳诱人。
裴清都不知道这是他进门之后第几次咽口水了,伸出手指勾住那玉势的拉环处,屏着呼吸慢慢地拔了出来。
裴清在男人堆里被磋磨了那么多年,不知道诗书中所说的秀色可餐究竟是什么意思,但眼睁睁看着少女腿间的娇花被拔出粗壮的玉势所牵连出来的透明拉丝,还有被他射进子宫的浓精稀释之后从那花口里缓缓淌出来,不断滴落在床榻间的被褥上,裴清总算明白了。
张合的小嘴仿佛是让他恨不得把所有精水拿来喂养的娇花,他的阳物就是用来种养的工具,精水就是喂给她浇灌她的养料,白净的贝肉弧度恰好,打开的肉缝之间是羞人的粉色,长久的不曾闭合让那花间泛着热烈的嫣红,加上少女通身的纯美气息,简直就是让男人欲仙欲死的妖精,别说是他了,恐怕全天下没几个男人能抵得过这种诱惑,他裴清还真是误打误撞得了个宝物。
火热的硬物早就将他的衣袍撑起一个帐顶,只这么一会儿,那娇花就快要闭合,只剩一个小指粗细的肉缝,裴清将腰带解开,亵裤半褪,抽出那根张扬的粗茎,抵在那花心洞口处,端紧少女的臀胯,尽根推了进去。
“嘶!”裴清抽了口气,他以为花穴被撑开了这么久应该不会那么紧了,谁知道那花道就像是早等着他来一样布下了天罗地网,他进去之后就被死死缠缴,万千张小嘴裹着他的阳物舔吸吮咬,让他难堪出了声,不知是姿势体位的缘故还是她天生就是如此,他感觉好像跟昨晚相比更紧了,而且他这次好像有些用力过度,窄小的嫩穴被他的粗长直接一下肏到了小子宫。
“唔嗯……”少女也不断发出呻吟声,这一下对她来说也是极为不易的,将他尽根吞吃也是苦了她。
他也没有多少经验,大多是暗中帮文帝处理罪人的时候偶尔会观摩到一些,玄甲军在女色上的训练最多是磨练耐性,也不可能有机会亲身上阵去尝试这种东西。
但以往训练中出色的成绩在此刻如同一个笑话,他双手掐着少女的腰肢,微微低头弓起身子,将两人的相接处分开,然后腰腹狠狠用力,将那少女难以承受的粗硬插了回去。
少女的啜泣声隔着布条模糊传来,从刚才的嘤咛中掺杂了一丝说不出来的媚意和尖利,勾得他顶撞的力度不知收敛,两人身体相贴时,肉体撞击的声音啪啪作响。
云露只觉得她要被弄得魂都快没了,那带着火热的阳具比玉势可要粗长多了,一下就将她昨晚残留的淫液和精水给堵回去了。
裴清以往在暗杀的任务中曾见到许多达官贵人亵玩商贾送来的名妓瘦马,有的躺平指令女子服侍细品享用,有的直接压着女子蛮干发泄,有的则是癖好猎奇匍匐于女子脚下,多种多样,姿势也千奇百怪,但都没有能用于借种的姿势和奇巧淫技。
听说那些女子都极好深捣猛插,他虽在花样和技巧方面阅历不足,但自身的力量和耐力在以往的累积下还算是称得上翘楚,这也刚好合了他的意,便一鼓作气一手扶住少女的腰肢,另一手勒紧少女被捆住吊着的绳结,弓起身子便开始发了疯的狂插猛操。
深肉色的硬物从紧咬的小嘴儿里费力拔出来,带出哩哩啦啦的汁水,洒落在两人的大腿根部,抽出一半左右又在逼仄的软肉中推回去,软囊甩打在少女白皙泛着红晕的臀肉上,帷帐内本就艳丽夺目的色彩添上几分糜烂暧昧的挑逗感,血气方刚的青年男子初尝情事没多久,凭着自己并不多的理论知识和昨日初次的性事总结,只知道一味地向深处猛肏,衣着散乱的用后入的姿势蛮干。
他记得其中一位贪官在聚众狎妓时调笑道,女子身上有多处穴位可用于催发情欲,尤其是蜜道内某一点更容易攀上情潮之巅,他也不敢4意揉弄少女的娇软的身子,便摸索着变换着角度去用力戳弄抽搐缴动的软肉,靠着极强的学习能力观察着少女的身体紧绷度,来判断那处是不是少女的敏感点。
他太想看到少女被他弄到高潮的样子了,粗喘着摆动腰胯,每次向前顶肏的时候都会双手带着少女向后狠狠撞去,茎首次次深入宫口,裴清觉得怕是还没找到这尤物的敏感点,他自己倒先交代了。
有些不忿的再加大点力度,少女纤腰上堆迭的红纱因着惯性,向她的肩胛骨处滑落,两个微微下陷的腰窝漏了出来,色情诱人,又可爱无比,裴清放在少女翘臀因他碰撞而出现的肉浪上的视线逐渐聚集到那两个腰窝上,就连凶狠摆动的腰腹都抑制不住地停顿了一下,昨晚两人都是第一次,他算是半推半就,自然也没看到这等美色。
裴清还谨记他并未向云露说清事实,也并未向少女表明心意,所以手不敢乱放也不敢乱摸,但此刻他被这美景迷了眼,仿佛被蛊惑般,托着少女腰肢的大掌向腰窝处轻轻滑动,伴着逐渐缓和的抽插趋势,大拇指直接按在了距离最近那一侧的腰窝中,力度不大,像和风细雨般轻柔,但他不知道这是少女的敏感点,而少女也被他刚才的肏弄给入得浑身发颤,快感积累到了最高点,这一下仿佛是打开了水坝的开关一样,花穴内的软肉像是变脸般抽搐着缩紧,狠狠缠缴住插在里面的硬物,水液从两人相接的细缝中流出来,剩了大半却因花穴过于紧窄和肉棍太粗而堵在甬道出不来。
裴清也没想到自己只是轻轻摸了一下那腰窝,就被锁紧在那蜜洞做了俘虏,少女突如其来的高潮也夹得他直愣愣的射了,来不及抽插,直接狠狠顶进花宫,闷哼着将浓白的精水射入里面,灌得少女小腹鼓胀胀的,十几股的射精烫的云露不知今夕何夕。
蒙在少女双眼上的绸缎早就被泪水沾湿了,颜色也变深了一度,感觉到身后的男子没了动静,小腹中传来饱胀感和灼热感,便知道约莫是结束了,全身紧绷的力气就尽数卸了下来,心中暗道总算是完了,她的手都快没知觉了,男女交合都是这么累人的吗?苦中作乐的想到,若这样还是不成婚的好,凭白受这房事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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