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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得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宿那鬼





露得清 十七、恣欢谑()
这次裴清势必要找到那个点的,变着角度肏干着少女,但云露实在是太容易获得快感了,吞着声细细喘息着,别过脑袋不敢看这脸红心跳的色欲景象。
裴清用着巧劲,挺着龟头在花径的膛壁上剐蹭,许是多看了些书,找的地方也有了准确的位置,只朝那一片区域顶撞抽插。
软弹中透着坚硬的龟棱不知道碰到了哪一处,嘤咛呻吟着的娇人儿身子一僵,后腰微弓,裴清发现了,默默试探着对着那一处嫩肉加大力道冲撞,一试不要紧,云露便受不了地摇着头哼唧。
确定就是那里的男人哑着嗓子低低笑了一声,俯下身子圈住少女的娇躯,将头埋在那一对滑腻绵软的乳肉里,含在口中用长舌去吮咬舔弄,下身开始猛烈抽插,用龟棱和棒身盘虬的青筋凸起去摩擦那敏感点。
云露被这按着死穴狠狠肏弄地哭叫了出来,美目含泪地用眼神示弱,边哭边求饶:“裴大人,唔……奴婢不行了,呜……放,放了奴婢,呜呜……”
晶莹的泪珠挂在眼睫上,要掉不掉,美人落泪,往日纯美的少女因染上了情欲显得妖妖娆娆,偏偏明眸澄澈,无助地向自己求饶。
裴清往日见到云露这般早就恨不得杀光欺负她的人了,但此刻他的身子在少女的胴体上纵情驰骋,大掌握着这小尤物的一对椒乳,轻拢慢捻抹复挑,狰狞昂扬的阳具埋在湿滑紧致的花穴里,冲撞的力道和速度用上了狠劲,压着少女肏个不停,只想让她哭得再可怜些,哭得再美些。
云露没想到男人反而越发使力,被突然加速的抽插顶弄得连求饶声都发不出来了,身子也逐渐适应了这凶猛的频率,流着口涎的小嘴咿咿呀呀地吟哦。
橙黄色的烛火照亮一室的旖旎风光,屋内大床不断剧烈晃动着,床幔上的摇铃响个不停,清脆沁人,伴随着肉体拍击发出的钝响声和男女的低喘呻吟,让在外间候着的内侍听了都血液沸腾,心口火热。
两人此时均是到了欲火高峰,一个绷着身子挺着胯死命往那柔软处打桩肏干,一个张着嘴浪叫着扭着细腰吞吃那硬物,将各自的身份和思虑抛去一旁,互相紧紧交缠做着世间最亲密的事。
裴清见小姑娘张开双腿被自己干的找不着北,充满欲火的眼底闪过一丝宠溺,又想起刚才娇人儿哭着求饶,有心想让她体会敦伦之乐的妙处,奋力耸动的腰身骤然一顿,埋在里面一动不动,感受花穴内嫩肉不满的裹吸。
在体内4意捣弄的坏东西突然没了动静,密密麻麻的快感也断了,云露睁着迷茫的美目,怔了好一会,发现那硬物还是在里面磨磨蹭蹭不作为,花径内虽被撑满却还是传来阵阵瘙痒。
“裴……裴大人?”
云露望向男人询问,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停了?她虽懂得不多,却也知晓这还没结束呢,而且,里面好难受。
小姑娘这幅迷迷瞪瞪的模样逗笑了裴清,男人憋着笑意,马后炮般反问她:“嗯?你刚才不是说不行了吗?我就停下来了,你何时行了我再继续。”
这话一说,把面皮薄的云露给臊得不得了,少女先是一愣,随即便咬着小嘴又别过脑袋去,她刚才说不行的时候男人不停,等现在才停,还说什么她何时说行才继续。
难不成她不说两人就像现在这般大眼瞪小眼吗!
更何况,云露都不知道该如何说,怎样说?吓,这种事她一个姑娘家要如何开口啊!
花径张合收缩包裹着男人粗硬的肉棍,渴望那硬物刚才凶狠的撞击,怀念那硬物带来的酥麻快感,云露心中纠结万千,咬死了别着头不看裴清,干脆就这样耗着,腹诽裴大人怎么在这事上不解风情。
裴清看出小姑娘的姿态是不好意思了,本来就是拿这事调戏少女的,在云露心里天人交战的时候他也在一旁看的清清楚楚,看够小姑娘害羞了,便故作关心道:“云姑娘可适应了?”!!!
他竟拿她刚开始的话来反问她?!
云露简直要被羞死了,她只要在裴大人面前就必定出丑果真是天道定好的吗?
而且裴大人今日是怎么了,总提她不过脑说出的话,云露被羞的恨不得直接找个地缝钻进去得了。
眼见少女急得眼泛泪光,眼尾红红的,裴清见好就收,不敢再逗小姑娘了,弓起背将肉棒抽出来又捅进去。
“云姑娘不说话,我就视作默认同意了。”
说完便大开大合入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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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裴说到底还是直男,这种操作换别的女生身上早一个巴掌过去了,可怜wuli露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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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得清 十八、还复来(h)
这次裴清对着之前找到的软肉猛烈肏干,诚心要让云露丢一回,捧着少女的腰臀奋力耸动劲腰,力道开头便是极大,直插得云露一双乳儿上下甩动,随着每次撞击都有那么一次弹跳。
两人交合处淫水四溅,泛滥成灾,云露被肏得惊呼尖叫,小手不安地攥紧身下的床褥。
这一幕被裴清瞧见,心里有种说不出的不快,小姑娘还是对自己不够亲近。
腾出一手将少女拦腰从床上圈起来,云露便乖巧地窝进裴清的怀里,细长的双臂如蛇般缠在男人的肩颈处,观音坐莲的交合姿势让两人身躯的差异更加明显,男人蜜色的肤色和少女瓷白的肌肤产生的肤色差,配合着引人遐想的媾和声格外刺激眼球。
男人微微上挑的凤眼注视着蹙眉呻吟的云露,如此近的距离,如此激烈的交缠,两人都沦陷在对方的眼眸,各自沉溺。
将少女的身子拥在怀里,两人肉体紧紧相贴,肌肤因着交合律动时产生的摩擦好似都格外惹人战栗,无法抑制的,裴清俯首含住少女的红唇,下身不停,长舌撬开牙关,闯入云露的口中,勾缠着少女的小舌,4意调戏,舔舐吮吸,翻搅嘬弄。
这是云露从未领略过的快感,上下两个小嘴都被男人霸占,乖顺的迎合着男人,这次男人好像格外用力,肉棍塞进花芯,次次顶到花宫里,龟棱回回研磨到那敏感的嫩肉,快感汹涌,水多的吓人。
云露不知道裴清上回是乱捣一通,靠着蛮力才让她高潮,回去之后便认真研习,今晚恨不得将看家本事拿出来。
抽插百十下后,少女的浪叫声缓缓加大,身子一颤一颤开始痉挛,裴清便知道她这是快到了。
绷紧肌肉,加速捣弄,尽可能将花径内的所有敏感点都照顾到,会阴处的耻毛也不断剐蹭着那微硬的花核,尤嫌不够,裴清还记得昨夜小姑娘头开始是如何高潮的。
圈着少女身子的双臂微微调整,腾出一手下滑拂过腰根,在腰窝外围轻轻打圈,若即若离。
果真,还未直接触碰到,少女的呻吟声就突然变得尖细,摇着头拒绝那战栗的快感。
后腰处那里不断传来头皮发麻的酥痒感,少女扭动着身子抗拒,想要躲开那罪恶的手指。
裴清轻笑一声,将少女箍在怀里,自下而上的颠弄着她,尽根没入,肏进子宫内,龟头和棒身上的凸起剧烈摩擦着花径内壁,快感积累到了高峰,裴清猛地将中指点进腰窝内,体内体外,多处敏感点被人碾磨,娇嫩的身子被快感冲击的摇摇欲坠,无助地攀在男人身上,弓着身子颤抖着登上极乐之巅。
云露仰头呻吟,花径内一股热流汹涌而出,让人眩晕的快感把少女折磨得又哭又叫,声音都变得极沙哑。
裴清乘着急剧收缩的花穴,在少女高潮的时候忍耐着射意,知道云露回味快感余韵的时候,便开始加速律动,好积攒快感射精。
他刚才的目的就是为了取悦云露,让她尝到极乐的滋味,少女既已泄了身子,这回便是彻底只顾自己爽了。
不顾少女的慌张惊呼,操着硬胀的肉棍奋力挺腰,打桩般的肏干连绵不断。
腰眼处的酥麻爽意爬满后背乃至全身,裴清嘶吼着加速深捣,俊美的脸庞因为用力显得有些扭曲。
将头颅埋在少女的颈窝,嗅闻对方身上的清香,肉棍发胀。
男人不受控制的舔吻着云露莹白细腻的脖颈,如玉肌肤上立时覆上一层水光,裴清喘着粗气,一手插进少女乌黑发丝间,捧着那小脑袋衔住娇艳欲滴的粉唇。
妄图揉进自己的骨血中一样紧紧箍着少女,汗滴滑落结实的脊背,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云露,发疯般捣弄百来下,精关大开,囊袋收缩着将火热的精种一股股射进了子宫。
云露虽然已经高潮过,但高潮之后的身子才是最敏感的时候,被裴清这粗鲁地肏弄延长了快感,又推上了一次高潮,浓精灌进子宫的时候不少热流紧随而下,但皆被堵在了花道。
接连的高潮让云露一上一下,害怕自己会不会死在床榻之上,可怖的快感让她浑身战栗,凶猛刺激的冲击着她的神志,多处敏感点同时高潮对她破身没多久的小娘皮还是太过沉重,娇嫩的身子承受不住,在裴清射精中泄了身子,两眼一翻又晕过去了。
裴清也被这尤物夹得欲仙欲死,腹肌和耻骨处用力绷成一条直线,将最后一股精水灌在子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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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今天第叁更,没了,真的没了。
前两天不但忙还有点卡文,今天叁更也是想补偿一下小可爱萌,不过另一本书新的cp定下来了一直都没能码出来,所以这本先缓一缓,这两天会主更一下隔壁。




露得清 十九、不一回(h)
凌晨卯时。
西河搓了搓手,暗道虽然快要入夏了,但这种天气站在夜里的外间,凉风不断从裤腿往上灌风,脖颈处也冻得鸡皮疙瘩满身,涕泪横流,往里间瞥了一眼,暗自后悔真不是个清闲的差事,琢磨着明日要不问支莲讨个厚实点的门帘,将外间的门口也给挂上挡点风。
又是一阵强风透过门缝吹进来,西河缩了缩脖子,怨怼这裴侍卫怎么还不结束?
里间的木质大床上,绣着繁复纹样的被子堆积在床尾,里面掩盖着几件衣物,将床上的位置腾出来,供一双男女4意发挥。
缀在床幔上的铃铛声音逐渐萎靡,男人搂着娇小的少女,两人一同侧躺在床上,火热的胸膛贴着云露的美背,青丝纠缠。
裴清一手圈住少女的细腰,将挺翘滑腻的圆臀贴紧自己的小腹,另一手上下抚摸揉捏着云露白皙如玉却布满红痕的身子,任凭少女如何哭吟着推拒他,都不能撼动半分。
薄唇在云露的面颊附近痴迷地耳鬓厮磨着,时不时便要舔上一下,她啜泣着想要逃离,但终究只能伏在男人的身下被挑逗亵玩,尤其是耳边那灵活的长舌和极具色情的喘息。
刚刚才射过的肉棍还硬邦邦的,丝毫不肯软下来,尽数埋在少女湿软紧致的花穴内,被少女一下下不可控制的嘬咬勾得蠢蠢欲动。
但裴清知道是时候结束了,上次他射了叁回小姑娘都受不住,暂不提小姑娘被他做晕过去又被肏醒了,这次他在那嫩穴里射了足足四回,少女的身子在这事上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
不过可怜少女被他弄得神魂颠倒,早不知他射了几回。
此时宛若小奶猫般窝在自己怀里,愉悦的满足感溢满心口,定了定神,从少女的体内缓缓退了出来。
抽出那根还在不断搏动的肉棍时,仿佛在准备插入之前的抽离,娇嫩紧致的花径又吸又咬,愣是不肯放口,好容易将棒身尽数抽离,饱满的龟头卡在花穴口,裴清抽了口气,闭上眼咬牙狠心将茎首从那销魂窟拔了出来。
脱离了那张吸人精魄的小嘴,裴清从床头摸到那个翡翠的拉环玉势,将少女摆成平躺的姿势,趁着那花穴口开始吐露白浊之前将那玉势给推了进去。
那玉势远不如裴清的物什粗壮,虽堵上了快要闭合的小口,但云露只感觉体内空虚不少,即便刚才再抗拒不愿再承受不住,却也是快活的,粗短的玉势无法满足她,将她弄得不上不下,心中躁动难耐。
迷迷糊糊的小姑娘伸出手摸到微微红肿的贝肉,想要将那玉势抽出来,少女的手小小的,细长的指尖透着可爱的粉色。
裴清跪坐在云露身旁,眼睁睁瞧见少女伸着葱白粉嫩的玉指触碰到了花唇中间上方的花核,花核敏感至极,被那么不知轻重的一触,本来就被吊着的云露腰身弓起,尖叫一声泄了身子。
宛若妖女自渎勾引男子般,裴清不断吞咽口水,黑亮的双眼直勾勾盯着少女陷入高潮的情态,本就梆硬的肉棍硬胀的发痛,前精不断从小孔中溢出来,身体紧绷,呼哧呼哧地平复着如兽的喘息。
“该死的,你这个狐媚子!”裴清记得那带字的避火图中写道:“你说,你是不是狐媚子,若不是狐媚子我怎的都快被你吸干了。”他感觉他自己快被吸干精水了,这小姑娘不是狐媚子是甚!
男人一手扶着云露后脑,含住那双早就被他吻肿了的红唇,大舌撬开牙关,疯狂攫取着少女口中的蜜液,他知晓应该克制,便选择一手握着那狰狞可怖的肉棒,上下套弄着。
云露早被他肏得找不着北了,刚才好容易歇了,转瞬就又被夺了呼吸,男人在她嘴里4意扫荡,掠夺攫取。
腰侧仿佛被什么软弹又炙热的东西死死抵着,裴清上下套弄着油光水亮的肉棍,被少女刚才那极具诱惑的场景勾得快要迷了心智。
龟头顶在云露柔软的腰腹处,借着小孔中流出的前液作润滑不断摩擦,虽是自己动手,但裴清脑子里全是那少女自渎的画面,这般刺激的快感让他这次分外激动。
浑身肌肉都在紧绷放松往复循环,肉棒下方的囊袋也随着身体鼓动着。
这次好像比初次还要快,腰眼处传来的快感蔓延到头顶,双眼充血格外酸胀,腥浓滚烫的精液从小孔迸射,飞溅在空中,又滴落在身前的少女身上。
喘息着撸动着棒身延长快感,将最后一股白浊涂抹在少女小腹上,仿佛被他的精液沾染弄脏,胸前两点茱萸上也涂了不少,淫靡昳丽的场景让刚射过的物什又要起了反应,裴清沉着脸扯过床尾的被子盖在云露身上,只露出一颗脑袋。
连清理都来不及清理,草草将衣物往身上一裹,腰带一系,蹬上靴子便出了别院。
他怕他再不走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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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忙毕设,久等啦,不知道算不算h,应该算吧(⊙o⊙)…




露得清 二十、留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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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得清 二十一、花想容
裴清置身于一片朦胧的场景,四周迷雾重重,抬头望去也是暗无天日,但他知道,他又做梦了。
他在十二岁之后已经很久不曾做梦了,直到叁年前的那个夜晚。
文帝那天下旨将他从玄甲军中提拔成玄甲军统领,又兼御前贴身侍卫,长久的活在黑暗和文帝的影子中,让他猛地暴露在阳光下,还有些不适应。
虽然文帝表面封了他个侍卫,为的是容易被混进李廉麾下的铁骑中,但是每晚巡视景泰宫附近的差事也要做足面子。
裴清的职位要比普通侍卫要高,性格沉默不喜扎堆,巡夜的时候也是独自一人。
梦到的次数多了,裴清记得也格外清晰。
那天入了夜的天空墨色浓重,星月不知所踪,仿佛一张黑色的大网笼罩在整个皇城,压得极低,让人喘不过气,宫灯无法照耀的地方像是罪孽与邪恶滋生的地方,酝酿着令人战栗的肮脏。
以前的自己不喜欢那种角落,但之后经历许多反而爱上了那隐蔽之处,受伤之后可以躲进去独自舔舐伤口,亦或者在击杀对手的时候充作暗中窥伺的捕猎点。
他在黑暗中呆的太久,依旧无法适应那处在光亮中的感觉,仿佛站在亮堂之中供人观看,在又一行宫人迎面向他行礼之后,裴清点了点头,转身便踏入了黑暗之中。
那条路是直通惠宁宫的主路,惠宁宫是先皇在位时的冷宫,荒凉废弃的宫殿被宫人私底下传成了螭魅罔两的所在地,宁可多走些路也要绕着惠宁宫过去,无人问津的主道上宫灯昏暗,尘土盖了厚厚一层,灯油不足,透出的灯光最多也就指甲盖大小,明明灭灭的,深秋的冷风在夜里带着落叶4意徜徉,时不时阴阳怪叫几声,再加上面前门扉陈旧的破败宫殿,整一幅百鬼夜行图。
一身的玄色侍卫服仿佛与此处的昏暗融为一体,对裴清来说却是难得的清闲,在这种环境中仿佛鱼儿入了水,自在得很。
多年来的警戒意识突然一顿,猛然注意到身后细微的吐息声,还有鞋底与石板路摩擦的声音在空气中的波动传入耳中,将自己的动作尽数暴露,且体型矮小,被他忽略的细节在脑海里一闪而过,身后那人似乎早就在他身后了,可见此人隐匿身形能力如此老道。
余光瞥见身后微弱的灯光,尾随他竟还明目张胆的打着灯吗?
哼,狂妄至极。
全身的肌肉蓄力紧绷,带着薄茧的大掌握紧腰间的长刀,因为用力过度而骨节处泛白,耳闻那脚步声逐渐由远及近,抵达距自己不足七步之遥处,那人依旧缓步向他行来。
伴随着四周落叶飘散的沙沙声,长刀脱鞘而出的声音铮铮鸣响,裴清主动出手,旋身挥刀扫来,凌冽的刀锋透着鲜血祭奠之后得杀气,将身后那人吓得浑身一抖,带起一声尖叫。
打着灯笼的云露不曾想这杳无人烟的惠宁宫前怎就突然回来一把长刀,狠戾暴虐的气息惊得她腿儿一软,脚下一绊,腰身后仰,整个身子失控地向后倒去,手中的灯笼也脱了手,随着手肘扬起,散发着暖黄色光芒的灯笼被她抛向了空中。
灯笼上的竹棍被拦腰斩断,轻巧的纸糊灯笼借力飞向两人之间的头顶,照在两人的脸庞上,少女明眸睁大,惊慌失措地眼睁睁看着锋利的刀刃接近自己的面颊,因着飞起的灯笼将云露的小脸照了个彻底,裴清也看得格外清楚,记得也格外清楚,这辈子都忘不了那惊鸿一眼。
绝美动人的玉面映入裴清的眼底,宫中统一的宫女服一一宣告者少女的身份,男人漆黑的眼中闪过一丝错愕,手腕发力,忙将长刀换了个方向。
长刀划破空气的尖锐声音从耳朵传入大脑,即便及时止损,但刀锋划过的时候依旧削下少女一截碎发,可总归云露及时捡回来一条命。
空着的一手圈住快要跌倒的少女,另一手将长刀收回鞘,将空中掉落的灯笼稳稳接住。
少女胸前柔软的两团隔着厚实的衣物狠狠撞在自己胸膛,纤细的腰肢被他箍在怀里,女儿家独有的香气扑面而来,灯笼置于两人的面前,好让对视的一对男女能看清对方的样貌。
云露在慌乱之后怔怔盯着刚才差点将自己一刀毙命的男人,近距离地观察对方,剑眉星目,高挺的鼻梁,微抿的唇薄厚适中,精致利落的下颌线,还有那双微微上挑的丹凤眼,刚毅中又带了些4意贵气,云露想起自己最爱的看的话本,这人不就是江湖里所说的劫富济贫,潇洒4意的大侠吗?不对,这人身上的衣服……他是侍卫!
裴清这厢也在细细打量着呆呆地少女,生了一对桃花眼,眼尾轻佻惑人心魂,可眉眼却澄澈纯真,隐隐透着一丝傻气,琼鼻粉唇,一张白皙玉面不施粉黛,柔软的面颊还带着些婴儿肥,整张绝色勾人的小脸糅合在一起,又说不出来的楚楚可怜,即便男人对美色视若无睹,也知道这算是宫中少有的美色。
娇小玲珑的身子埋在裴清的怀里,见少女还回不过神,男人将她扶正,后退了一步。
云露这时候才回过神,本来被那一刀吓得惨白小脸,“噌”地又变红了。
脑中的思绪乱成一团,云露低头缴着自己的手指,不知该如何开口。
只见男人将剩了半截的灯笼递给她,低哑地男声在深秋的冷风中显得格外冷漠:“你是何人,缘何跟在我身后不出声?”
云露:……
她就知道自己存在感极低的特质又在作祟了。
本来这个月是该行香为惠宁宫的宫灯添油,偏行香胆子小,而她又是出了名的因为存在感低总被别人忽略,戏称“游魂姑娘”,行香觉得她适合做这里的差事,又愿意将自己每日的鸡腿给她吃,软磨硬泡之下云露只得同意了。
但是存在感低被人误解得多了,这回差点丢了命这种事云露还是头一次,而且这男人也穿一身黑躲在这里,她这一个小灯笼如何照的见?
裴清只见不到自己下巴的小姑娘蓦地抬头,一双多情的桃花眼微微睁大,显得无辜极了:“大人,奴婢是来添灯油的。”
冷风不断吹过两人之间,接过男人递来的灯笼,望着那半截竹竿,心里一突,完了完了完了。
今日的差事太多云露才熬到现在来添灯油,明日再来也是一样的,少女不再停留,匆匆向裴清行礼:“奴婢还有要事,先行告退。”
不等对方回答,云露拾起地上的半截竹竿,小跑着回去了,现在最主要的是将灯笼竹竿给想办法接上,要不然她一个刚入宫的小宫女,将灯笼弄折了,掌事姑姑少不得要拿这罚她。
少女的身影逐渐远去,裴清也将剩下的问题咽了回去,只是皱了下眉。
这小姑娘好生奇怪。
心中却不断回想起少女被他吓到后惊慌失措的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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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裴和露露的初遇,前段唯美,结尾匆忙,但是已经起了好奇,也可以算是双方不自知的一见钟情~
这时候的露露才刚进宫没多久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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