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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得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宿那鬼
西河为了邀功,见她时常看些话本用来打发白天的时间,不知道从哪弄来一堆的小人书,换了她的话本,半是强硬半是诱哄地让她观摩,让她在晚间和裴清行房的时候多用上些,好能早日得子。
她像被捆在牢笼里的鸟儿,出不去,也没人肯进来,孤零零地待在这所别院内,无人问津,与世隔绝,唯一与人交流的机会便是晚上做那事的时候。
云鹿有时候会想,如果没有裴清,她会变成什么样子。
是了,她会被人遗忘,和她共事过的宫娥都在为自己谋出路,又有谁会记起她这存在感微弱的人。
偌大的宫墙之内,只是一个区区宫女,悄无声音地丢了命,或是犯了错被贵人磋磨致死,都是再平常不过了。
在皇宫之内见识过不少腌臜事儿的云露知道,她若真的十月怀胎,她恐怕就真的活不成了。
她的尸首会被草席裹卷,被乱葬岗的白骨所掩埋,等到她年满二十叁岁该放出宫的时候,她的爹娘将会得知唯一的女儿早在七年之前就香消玉损的消息。
她的一生或许就这样结束了,一种毛骨悚然的绝望。
这才让连日来被精神压迫的云露,听到裴清近似救世主的问询会控制不住地崩溃哭泣。
这幅模样让男人心疼坏了,不顾礼数地将少女搂在怀里,轻声安慰:“别哭,我哪里说得不对你告诉我,不哭了,嗯?”
好一会儿,少女才慢慢止住眼泪,双眼红红的,像小兔子一样,裴清难抑地亲了亲:“好些了吗?”
男人的举动在此刻显得有些越矩,小姑娘眼神躲闪地推开火热的怀抱:“裴大人,奴婢……”
“不是奴婢,和我一样,用‘我’,不要以奴婢自居。”裴清打断她的话之后,又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和你说了很多次,怎么总是改不过来?”
这回云露的面皮是真的绷不住了,白皙柔软的小人儿露出来的肌肤染上娇艳的粉,粉的诱人,嫩的诱人,“知道了,奴……我晓得的。”
裴清不自觉地吞咽了几下,终究是现在有正事要谈,按耐住心思,小心翼翼地问:“刚才,究竟是怎么了?”
小姑娘抽了抽鼻子,扭捏道:“没什么……”
“那缘何哭成这样?”裴清皱着眉反问,“可是我让你为难了?”
难不成是不想嫁与他?
心绪一沉,不自觉地开始找其他出路,将少女牢牢抓在手里。
见男人这般温柔地关心她,云露眨了眨眼,缓和了些眼睛哭过的酸涩感:“不是为难,只是,只是太激动罢了,如果不是有裴大人,奴婢……我恐怕早就不在这世上了,哪还有机会与裴大人一起逃离这牢笼,更妄论婚嫁之事了。”
早在之前男人就说了要娶她,偏她那时候被接连的事情吓坏了,就算是对着可信的裴大人的求娶也不敢相信,只认为他是迫于无奈罢了,对周围一切草木皆兵,甚至有种独自缩成一团的想法。
现在男人再次问起,表情认真却郑重,不得不说,云露心动了。
她何其有幸能与裴大人的人生相交,又何其有幸能被他所悉心呵护。
能跟裴大人离开这座牢笼,甚至结为夫妻,这是她将所有气运凝结出来的机会。
“那你就是同意了?你愿意,愿意嫁给我?”裴清心中一震,眼睛发亮,盯着羞怯的少女不放。
云露抬眼,男人往日不怒自威的凤眼此刻微微睁大,布满期待和认真,目不转睛地望着他,紧张地等她回答。
少女仿佛被他迫不及待的情绪感染,真诚地对待这次的交谈,坚定,且直率。
“是。”





露得清 二十七、轻薄儿(h)
自从两人互通心意之后,两人就开始陷入一种数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气氛里。
毕竟这种事,未经过父母便私定终身,也算是惊世骇俗了,何况两人已由夫妻之实。
到了晚间两人再做那事,云露也感觉男人要比以往更加黏糊。
进了屋子硬要和少女先尬聊一会儿,等实在没得可说才拥着小姑娘上床去,动作也是温和细雨,边做边询问力道如何,舒不舒服,等少女快要高潮的时候又停下来,哄着哭哭啼啼的小姑娘喊他裴郎,一连串的操作羞得云露简直快要不认识他。
每晚来的早早的,若不是怕两人的私情被珍贵妃发现,裴清恐怕要在云露那待到早上才走。
只是过多的甜蜜也让云露承受不住,以前休息一个白日就能恢复的精神气,现在每见到男人便从心底觉得腰酸腿软,无力体虚。
于是在男人不知节制地索取之下,小姑娘终于起义反抗了。
这晚男人刚刚才将那玉势从小花穴里取出来,少女便哼唧着推拒,不肯让他进来。
“你说什么?”裴清挑着眉问小姑娘,眼里充满难以置信。
毕竟被迫恶补了不少小人书,少女也懂了不少床事,吞吞吐吐地让男人自己撸,等到最后的时候再射进来,省得折腾她快要散架的小身子。
云露捂着脸羞道:“就是不准进来,我里面好难受的。”每晚做完都会擦上好的药膏,她只是单纯地不想做,只能借口里面难受。
裴清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只是这可真是天上下红雨,小姑娘脸皮这么薄,都被逼得说出那种话,还学会了撒谎,男人反省自己是不是真的有些过了。
不过,看着小姑娘鼓着脸拒绝自己,捂着嫣红水润的花穴入口不让他进,裴清勾唇微笑,真是被自己养娇了。
“好吧,那就按你说的办。”
男人满眼宠溺,虽然老大不愿意,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坐在少女面前自己动手,苦哈哈地上下撸动那根硬邦邦的肉棍。
云露没想到男人说到做到,手掌与肉茎摩擦的声音“咕叽咕叽”地传来,就算是坦诚相待过多回,少女还是不好意思地背过身子不去看他。
明明前几天还大鱼大肉的裴大人突然吃素本来就很郁闷了,见小姑娘用脊梁骨对着他,这下更是没乐趣了,哪有有了小未婚妻还杵着当和尚的。
裴清突然意识到,什么都能依着小姑娘,唯独床上不行。
眼底暗了暗,背对着男人的云露没看到对方不怀好意的那抹算计,以至于错失了避开捕猎者的良机。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云露双臂抱膝细听着身后窸窸窣窣的动静,只听闻男人“啧”了一声。
少女一愣,裴大人,是在不耐烦?
云露心中反省,是不是因为自己有些恃宠而骄了,让裴大人自己动手,而她在一边儿歇着,所以男人对她不耐烦了?
少女春心萌动,确认了自己的心意之后,难免会患得患失,喜欢胡思乱想,不想还好,越想越歪,自己把自己吓得魂不守舍,离谱的很。
又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云露心里思绪万千,犹豫着自己是不是真的有些过分了,身后男人颓败地喘了口气:“我射不出来。”
云露犹豫地转过头,男人悠闲地一手向后撑着身子,一手时不时摆弄着自己的肉棍,翘起的顶端流出清液,把茎首染得亮晶晶的。
终究是小白兔动摇了,闷声问道:“为、为什么…不出来?”某个字羞得几乎听不到。
大灰狼苦恼:“可能是不够刺激。”
“那,那怎么办?”
“你转过身来。”低沉的声音诱哄无辜的猎物向陷阱靠近。
小姑娘衡量了一番,慢吞吞地转过身子。
猎物上钩。
大灰狼难得嘴角上扬露出温和的笑容,再加上现在衣衫尽退的景象,整个人都透着一种撩人性感的欲色,继续蛊惑着单纯地小白兔:“然后将衣服脱了。”
少女将身上的薄纱脱下来丢在身侧,双腿并拢,双臂交叉护住一对饱满滑腻的乳儿,低着头不敢直视男人直白热烈的目光,真是太羞耻了。
裴清眼睛一亮,这么听话?
男人趁热打铁:“把手拿下来,腿也分开,把小穴露出来,我可能射的比较快些。”
这下少女犹豫的时间久些,不过还是没能抵抗住男人的魅力,咬着唇,脸红的快要滴血,磨磨蹭蹭地将双手撑在身后,双腿朝着男人,微微分开了一掌宽的缝。
“再张开些。”
小白兔因为极度的羞赧支起的双腿已经有些发抖了,大灰狼安抚她:“快,再张开些,我不碰你。”
低柔的轻哄实在是太让人心动了,小白兔没出息地将腿分开到一臂长,臊红的脸别过去,太过主动的行为刺激的双眼溢出生理性泪水。
娇气,男人暗叹一声,还没做就哭了。
“真乖。”
男人手上的动作加快,上下撸动那根硬邦邦的巨物,粗糙的掌心剐蹭棒身,大拇指时不时按压顶端出水的马眼,刮下些体液抹在肉柱上做些顺滑。
裴清眯着眼盯着眼前的小姑娘,眼尖的发现少女那张白嫩的贝肉上沾了不少花液,水润润的,花穴嫣红的阴唇口也在一张一翕的,不断地吐出内里分泌的汁水,像一只贪吃的小嘴。
云露也发现了,毕竟刚才她虽然别开脑袋,但是余光还是依旧可以看到对方动作的。
男人半撑起身子,健壮精瘦的身材充满力量感,线条流畅,自慰的时候腿肌和腹肌都在鼓动着蓄满力量,散发着男性的张力,上下用力的手臂也是鼓出青筋,身上微湿的汗水为全身打上一层水光,灯火照耀下,云露都觉得自己口干舌燥。
灼灼的视线盯得少女头皮发麻,猜到男人肯定也发现自己出水了,羞得简直想把自己埋进被褥里:“还没好吗?”
“没。”
男人憋着笑意看少女羞愤的小表情,忍着下身憋屈的欲望,悄悄起身用空余的一只手接近小姑娘纤细的脚踝。
小白兔怎么能相信大灰狼的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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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得清 二十八、凉风起(h)
云露屏息注意着男人的动静,窸窣的轻响过后,便感觉到一股灼热的气息覆盖在自己裸露的肌肤上,随之而来的肌肤相贴便告诉少女这并非错觉。
男人双膝跪在她的腰胯两侧,大掌箍住她的一只脚踝,遏制她退缩的动作。
裴清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少女脚踝处白嫩的肌肤,眯着眼感受那细腻丝滑的触感,仿佛一只锁定猎物的凶兽,虎视眈眈,好像下一秒就要吞吃入腹。
扑面而来的压迫气息吓得小姑娘舌头打结:“裴,裴裴裴……”
男人“噗嗤”一笑,刚才那可怖阴鸷的野性气场瞬间消散,仿佛阴雨天转瞬放晴。
“裴什么?”男人调笑问她。
“裴……裴……”
“叫裴郎。”
“裴…裴郎~”
甜糯的吴侬软语,因为害羞而尾音发颤仿佛带了钩子,连手下的肉棍都粗了一圈,茎首抖了抖,心中浸着黑汁的想法突然就被这一声娇嗔净化了去。
算了,这次就先放过她。
男人亲了亲小姑娘飘着红晕的面颊,见少女温驯地接受,便又吻上了她娇嫩的粉唇。
男人与她离得更近了,唇齿相交,刚柔相抵,男人灼热坚硬的肌理与少女的冰肌玉骨相贴,手中上下滑动时,火热的茎首时不时蹭到少女的大腿内侧,粘上不少清液,不过男人始终都没有再进一步,牢牢守着刚才蹭蹭就不进去的承诺。
见此,云露也更加顺从的承受男人的索吻,小舌第一次颇为主动地去勾缠男人的长舌,弱弱地往男人口中轻探,动作微小,却被男人敏锐的洞察力发现了。
已经快要进入状态的男人被这动作瑟缩的主动勾得小腹酥麻,既惊喜又兴奋,手中的火热不断搏动,扩粗了一圈喧嚣着。
夜风拂动轻柔的纱帐,吹起一角,露出里面面红心跳的一幕。
男女赤裸着身体紧紧相拥,空气中浮动着淫靡暧昧的气味,少女仰躺在柔软的被褥上,双腿大开,嫣红的花穴不断吐露甜美的露水,男人跪伏在少女的腿间,一手撑在少女的耳边,一手在握着肉棍上下滑动。
裴清感觉自己快要到了,撸动的速度骤然加快,长舌勾住少女的丁香小舌不放,含在自己口中,双唇相贴的边缘不断溢出透明的口涎,泛着亮光,浪荡色情极了。
云露嘤咛着承受男人凶猛的热吻,感觉到男人狰狞的巨物时不时会撞到敏感的花核,电流般的快感传遍全身,少女不受控制地夹紧并拢双腿,夹住了男人的劲腰。
这下仿佛火上浇油,将男人刺激的闷哼一声,躬身压低肩头,撑在床上的手箍住云露的肩颈,扶着自己的肉棍,狠狠刺入了那馋了许久的花穴,一入到底。
“唔嗯……”少女的唇被堵着,哼哼唧唧的,被这一下弄得身子抽搐着泄了身子。
而男人却伏在她的身上不断挺胯撞击,一下一下肏着水多又紧的窄穴。
两人全程一边接吻一边交合,男人仿佛要将少女的所有淫浪媚叫都吞掉,溢出的透明唾液沾湿了两人的锁骨。
见少女高潮,还刻意地加快了速度,“砰砰”地加快速度,将下腹不断挤进少女的腿间,延长云露的快感。
更何况裴清的射意也逐渐上涌,揉捏着云露丰韵的臀肉,固定着少女的腰身下了狠力去肏她,鼻息粗重地着将少女肏上了下一个高潮,才闷吼着和少女一起高潮射了出来。
直到真正尝到少女销魂的滋味,裴清又推翻了自己之前的决定,“这一次”已经自己撸出来了,之后的还是要靠两人欢好再射吧。
还是硬邦邦的肉棍堵在少女的花穴,借着之前两人泄出的东西,开始又一轮的缠绵。
至于云露自己的意愿,早就被男人略过,压在床上肆意妄为了。




露得清 二十九、落洞庭(h)
之后几日,云露忌着之前男人言而无信,在床事上闹了好几回小脾气,该做的让做,可就是不给亲。
裴清接连几日都将时间花在了哄小姑娘身上,好容易才将少女的炸毛捋顺了,这珍贵妃就又开始整幺蛾子了。
原是今日珍贵妃又遣了御医把脉,裴清云露二人已经行房近一旬,说起来即便是有了也把不出脉。
可珍贵妃听了不依,不敢往女子身上下药,便将注意打到了男子身上,命令小厨房偷摸着熬了些大补的汤药,放了些杂七杂八的东西进去。
裴清从暗卫那得到消息时,倒是不在意,早在成为文帝的替身肉盾的时候,为了可持续使用,他和萧佐几人从幼时便被巫医换了血,百毒不侵。
这次男人依旧没将这种事放在心上,在进屋之前问也不问就喝了那所谓“助孕”的汤药。
见男人进了屋,西河端着空碗下去,交代了小内侍卜芥几句便去向支莲复命。
——
此时日头刚落下不久,但这几天云露也摸清楚男人来的时间了,早早地坐在床边等着。
裴清刚进屋便见到小姑娘乖巧地坐在床边,不自觉的心里便塌陷个彻底,柔成一片。
云露听见动静,抬头便撞进男人充满柔情的眼里,黑沉沉的眼底飘着细碎的光。
情窦初开没多久的小姑娘羞红着脸垂下了头,纤浓的眼睫忽闪忽闪的昭示着内心的不平静,察觉到对方投在身上灼热的视线,又忍不住用余光时不时偷瞄一眼缓缓走来的男人。
身边的床榻微微下压,男人坐在了她的身旁,云露斟酌着待会儿该如何给男人找个台阶下。
她闹了不少小脾气,裴清都默默受着,便是她父母都未必会这么迁就她,云露也心软了,在这深宫之中,两个人既然心意相通,就应当好好的珍惜当下。
少女刚在心里下了决定,就忽然被一阵猛劲掀翻。
裴清从坐在少女身边开始,就察觉体内开始发热。
他只以为是自己心里原因,万万想不到是那碗补药起了作用。
过于猛烈火热的药材冲撞在体内,虽非毒,可男人体内是被各类毒物萃取浸淫的污血,不知怎的在体内起了作用。
体内一股股的热浪席卷而来,那补药本是加注在男人房事能力上,此刻却把裴清的自制力都搅乱了。
云露愣愣地被男人撕碎轻衫,只觉得捏住她细腰的大掌比以往要大力许多。
甚至连男人的喘息都要粗重不少,喷洒在双乳上的鼻息都要将她烫伤。
“裴大人……呀!”
男人重重咬了她一口乳尖,黑沉的目光隐含不悦,充满欲望的声音威胁:“叫什么?”
“裴,裴郎。”小姑娘从未见过这样的男人,被吓得脑袋都转不过来。
男人将少女含在体内的玉势抽了出来,又顺势将残留着少女体温的硬石头抵在花穴上,缓缓磨动打转,又狠狠顶了一下花核,“不对。”
少女瞪大了眼睛,疑惑地望着男人。
裴清将玉势丢开,蓄势待发的火热嵌入少女腿间,隐忍地研磨轻触,将少女体内流出的花液细细涂抹在棒身上。
男人张口不断舔吃云露的一双绵软,留下细密的红痕:“叫哥哥。”?
火热的大掌揉捏在少女的肌肤上,传来的痛感和酥酥麻麻的快感交织,云露感觉自己下身控制不住地涌出热流,想不通原因也不敢犹豫:“哥……哥哥。”
少女浑身僵硬,不敢乱动,就怕身上的男人会突然暴起,将她撕碎拆吞入腹。
但云露乖巧的回应并未能起到什么制止的作用,倒是在这声之后,男人腰身猛地下沉。
粗壮的火热闯入湿漉漉的花穴,一入到底。
“唔……”
“啊……”
男人爽得闷哼一声,少女却是被他这莽撞的动作弄得小腹酸胀,小声轻呼。
欲根不断抽插,又狠又猛,搅乱花径,溅出许多淫水,涂抹在两人耻骨相贴的肌肤附近,随着肉体的拍打发出滑腻的水声。
云露被男人狠戾的力道弄疼了,发出细细的抽气声,小声痛呼。
她从未见过男人这么粗鲁的模样。
以往都是裴清占据主动地位,她迎合承受。
但这次男人连前戏都不愿意做,话也不说,一反常态的直捣黄龙,身上的温度也比往常高上许多。
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裴清一个巴掌甩在少女的大腿内侧:“转过身去,我要从后面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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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得清 三十、欢几何(h)
男人的眼神充满侵略性,只是被他看着,云露就感觉自己的身子酥麻一片,本就是天生尤物的身子在日夜的浇灌下开始急速催发成熟,不听使唤地发抖腿软,空虚的花穴里吐出饥渴的花液。
裴清见小姑娘颤颤巍巍地背过身子,肉肉的圆臀对着他翘起,细白的腿儿大大分开,明晃晃地对着他发浪。
室内一片糜烂的腥甜味,裴清掐着细腰,将自己狠狠推进去。
这一下仿佛猛兽出笼,以往的怜惜和隐忍通通喂了狗,彻底放开了克制去肆意肏弄身下的少女。
体内的欲火叫嚣着,翻滚在血液里的药物不断冲破男人的自制力,势必要将男人转化为只知性事的发情雄兽。
前所未有的激烈将少女顶撞的咿咿呀呀,可细微的疼痛伴随着的是无尽的快感。
云露脸贴在被褥上,过度的刺激使她流了不少生理性泪水和口津。
光是刚才那几十下顶撞,就让少女呜咽着丢了一次。
然而从头至尾,男人都不曾为她停歇,逆流而上又将少女肏弄到第二个更加极致的欢愉。
即便云露再怎么乖顺,也被身后那带着可怖欲念的男人吓得身体紧绷,花腔也随着身体急剧收缩,绞杀体内炙热滚烫的侵略者,纤弱白皙的娇躯颤颤巍巍向床边挪去。
裴清正在享受的兴头上,花穴里的正争先恐后地嘬吸他硬胀的铁杵,少女却蹬着小脚往前逃离。
再加上两人皆是跪在床上交欢,腿上使力也有所受限。
男人心中窝火,不能尽兴的欲望充斥在脑海里,手臂掐住扭动的纤腰,直接提着少女的小身子站起了身。
“啊!”
云露被有力的臂膀掌控者,硬生生悬空插在了裴清胯下的硬肉上,精致小巧的脚丫滞在空中,触不到床板。
失重的感觉和汹涌的快感将少女折磨得哭叫了出来,又是求饶又是呜咽娇吟,偏偏尽数化作身后男人的催情剂。
就着这个艰难的姿势插了几个来回,虽然插得够深,肉棒的龟头回回能顶到花宫口,但是两人共同的着力点就全落在了裴清身上。
裴清既想肏穿娇媚可口的小姑娘,又得将注意力分到维持平衡上,终究还是不够爽利。
越加亢奋的情欲烧得裴清理智尽失,一心追求那爽到极致的欢愉,于是干脆地将少女压在床内侧靠着的墙壁上。
少女惊呼,胸前冰凉的温度蔓延,身后又是男人体温高得吓人的胸膛贴过来,冷热交替对比,被刺激得身体紧绷,汁水四溅的花穴口又缴紧了横冲直撞的昂扬。
“嘶——”
男人被夹得直抽气,铺天盖地的快感随着尾椎骨爬上后脑。
这回姿势位置恰到好处,裴清腰部发力,将少女的腰身按在了墙壁上,狠狠向那绵软的小穴插进去。
一时间,红纱帐内两道人影交迭起伏,交合时发出的靡靡之声响彻屋内,盖过了床架晃动的刺耳咯吱声和清脆的床铃声。
“不……不要了,裴…裴郎,我受不住了,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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