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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幻+人外】恶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鲨鱼辣椒
“你听我说,我想跟他一拍两散以后毫无瓜葛……”
她被用力推倒了,懵懵地仰面躺在地毯上,一点都不疼,只是发愣。
利维挑着眉撑在她上方,脸色背光看不清神色,只有一双幽幽的兽眼又凶又狠:“你倒是也听听老子讲啊?老子就他妈的是来抓你的,你想不想走、那什么狗屁阿尔芒让不让你走,跟老子没关系。”
“老子只要你,懂?”
他尖利的兽瞳缩成一线,盯着身下呆滞的女人。
——魔族永远对自己心爱的猎物势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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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维:爱我你怕了吗? (邪魅.jpg)





【西幻+人外】恶犬 三十四只恶犬-出逃
可能阿萝被他的一记直球打晕了,也可能是吃人嘴软,总之她的反抗很不激烈,几近于无。
被扛在肩膀上的时候她象征性地踢打了一下,利维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手在她臀部按了按,大摇大摆走到门前,“哐砰”一脚就踢开了门。
……多亏禁闭室的门不是石制而是木质。
阿萝脑子里懵懵地滚过一句,随即又觉得不对,在四周骤然包围过来的喊杀声里揪着利维的头发绝望大喊:“不能爬窗吗!为什么非要踹门啊!”
他到底是哪根筋又别住了,就算要抓她走,从花窗里爬出去悄没声息地离开不才是最好选项吗?
“嘶。”利维被她揪得头乱摇,酷炫狂霸拽的姿势开始崩坏,干脆侧头就咬住她细细白白的手指,在阿萝的尖叫声里含混地威胁她:“拽掉老子的毛,就拿你的手来赔。”
“你有病啊!还不快跑,大摇大摆站在这里是没死过吗?就算真没死过也不要带着我送人头啊!”
利维凶她:“你懂什么?老子又不是贼,最多是个强盗,老子才不做偷走别人女人这种事呢。”
但是可以抢走是吗?
是他更喜欢站在别人脸上挑衅的快感吧。
阿萝被他的清奇脑回路搞得头晕,偏偏他那只恶劣的舌头还在毛刺刺地一刮一刮她的手指,她开始血压上升:“谁他妈是别人女人啊!都说了我算是他下属,有特殊才能那种,你就这么带我走他肯定会来抓我们……而且你还不赶快跑……”
她在这边气的说脏话,另一边利维的脑袋都扭开了,用身体语言清楚表达: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她气急,借着被扛在肩上的姿势胡乱张口,也咬住了他的胸口。
这人穿的薄,可能又是从哪抢来的麻布衬衫,她咬着咬着发现不对……这块肉上怎么感觉有个小突起。
她没反应过来下意识舔了舔,接着理智在脑海里尖叫起来。
阿萝脑瓜子嗡嗡的,懵逼地松开了嘴。她侧头望过去,果然看到狗东西换了一副神色,暧昧得意地低头看着她:“你这是挑逗老子?”
他还一本正经地劝阻她:“这里场合不对,先收一收。”
不懂事的阿萝被他哄小孩一样颠了颠又拍了拍,头脑充血,干脆放弃挣扎,像死人一样挂在他肩上。
阿萝: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jpg
他们两个在这里打打闹闹,另一边的神殿守卫可不是吃素的,他们训练有素地拉响了警报,接着一层一层包围过来,防备着这个也许很危险的入侵者。
最初有反应的是轻甲的巡逻守卫队员,接着又添上了重甲圣骑士,他们井然有序地进入了最里层的防御圈,让轻甲的同僚退居外线和留守主要道路,几个制高点都在几分钟之内安排了人手,架起了弓弩。
阿萝余光观察着这些,真情实意地感叹了一番阿尔芒的领导才能。
白兰公国之前那个样子,基本相当于教廷内最差的领地了。阿尔芒是作为一个不可以出现在阳光下的私生子而被外放来的,其他守军大部分没有这么曲折的身世,是真的犯过错或常年无功勋所以被流放而来的。
残兵、败将,他在这里盘踞了十年时间,终于获得了一支自己的精良军队,想要拿回些什么。
她努力抬头看着分开人群而来的那一身圣洁白袍,有些难堪地抿了抿嘴。
利维率先出声挑衅:“你的女人吃不饱饭饿的一直哭,老子看不得女人哭,就先带她去吃饭了。”
即使已经知道这个魔族混不吝,第一排的骑士们眼中还是出现了短暂的迷惑。
阿尔芒也知道和这家伙怕是说不通,虽然他只和这个绿眼睛野兽交锋了短暂几次,但他早就敏锐发觉这人不擅长说人话。
于是他直接转头对上阿萝:“这就是你说的要给我的报答?”
阿萝没吭声。
她确实欠阿尔芒的恩情,但她不想永远这样为他卖命。心里很乱,她也不知道自己该怎样做才是最好,可被阿尔芒关着也不行,他都没有给她选择的机会。
而且他还告诉了勒托夫人她们……他就是故意要她丧失一切退路的。
想到那位老夫人通红的双眼,她硬起心肠,装死一样在利维胸口上埋下头去,不理会阿尔芒的问题。
她这样的动作不出所料激怒了那个用温和慈悲做面具的男人,他看了那个面色挑衅的魔族和他肩上一动不动的少女一会,像是从牙缝里挤出了对他们的判决。
“……魔族入侵者,和叛教者阿萝。”他冰蓝色的眼睛像是流动着火焰,带着灼热恨意看着面前那两个人:“不计一切代价,杀死魔族,活捉叛教者……留一口气在就行。”
对擅长治疗的圣骑士们来说,基本就是两个人都生死不论的意思。这句话宣告了战斗的开始。
阿萝被利维动作轻快地换个了姿势夹在腋下,她被拎住了命运的后颈皮,感觉到身下的身体肌肉紧绷,心脏跳动速度迅速加快。
魔族和普通人类一比就像是排量更大的马达,可以瞬间进入作战状态,爆发力也更强。
利维半搂着她,噌噌两下躲闪过高处发射的弩箭,又攀着屋檐边繁复的雕花一溜烟蹿到了神殿建筑群内最高的那座塔楼上。
那上面已经安排了一个小队的圣骑士,月光下的重盔和刀剑闪烁着白光,无疑都暗示着这是经过圣术加持的精良装备。
利维毫不在乎,把阿萝朝角落里一丢,看她虽然晕头转向但是动作灵活地打了个滚,尽量不引人注目地缩进角落里,朗声笑起来:“好姑娘!”
然后他侧身避开了一位圣骑士劈砍下来的长刀,脚上步伐一变,像一把尖刀一样迅猛地切入叁人小队中,看似危险实则巧妙地避开他们裹挟着风声挥砍而来的武器。
他的战斗能力是在一次次生死搏杀间训练得到的,更像是铭刻在肌肉里的本能,虽然没有圣骑士们招式之间的流畅美观,但带着一丝血腥的诡谲,招招致命。
他手上伸出了尖爪,尖端一片漆黑,显然带着毒素,接着他用左肩硬扛着一名圣骑士的重锤,脚下发力,将他顶在墙壁上,单手刺穿了他露出的上臂。
那名圣骑士发出嘶声痛叫,然后在很快的时间里失去了意识。
这些人都是阿萝往日里经常见到的,她曾经甚至可能会和他们成为同僚。不管是出于同为人类的角度还是避免得到更多的仇恨招致危险,她都压低了声音急喊:“不要伤人性命……!”
利维打得兴起,闻声绿眼睛又深又亮地看了她一眼,不高兴地收了手,原本准备刺进另一人喉咙的手改了方向,一拳捣向了他的腹部。
盔甲上出现了一个深深的凹陷,圣骑士嘴角喷出血沫,也晕了过去。
……行吧,她已经尽力了。
他很快放倒了第叁个人,转过头来看她。温黑的脸上溅了血,深绿色的眼睛充满了暴戾的杀意。
这样的利维让阿萝没来由的有些害怕,她不着痕迹地向后缩了缩。
狗东西也发现了她的小动作,不高兴地啧了一声:“……现在胆子小了,当时在床上害老子的时候你就没怕过被老子扭断脖子吗?”
狗还是狗,溅了血无非是变成一只臭臭的狗。
阿萝瞪他,他将所有白眼笑纳,低头躲避了一根弩箭,从塔楼的瞭望窗里看出去,像是在找着什么。
“你在找什么?”她挨过去,也从窗口看出去:“……你不会还带了同伙来吧?”
好家伙,那她勾结魔族的罪名没跑了。本来只是叛教出逃,阿尔芒要用她可能还会帮忙遮掩,要是真有一大批魔族冲进来砍人,那她明天就会上教廷的加急通缉令。
狗东西抹着脸上的血,嫌弃她的用词:“什么同伙?那是老子兄弟,要闯进来带着你走没人接应老子可做不到。”
阿萝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在神殿建筑群西北角的山林方向,看到了一丝明灭的火光。
“在那里。”狗东西咧着嘴笑了笑,尖尖的牙反射着月光。
他一掌把阿萝的头按下去,少女七荤八素地反射性抱头,有一只弩箭咻地射进瞭望窗里,擦破了他的上臂。
外面盔甲碰撞的动静也变大了,圣骑士们改变了阵型,又围上了塔楼。
“听着。”利维没有管自己的伤口,这种小擦伤对他来说不值一提:“老子知道你是个心软的麻烦女人,但是现在没空给你犹豫了,一会要突围出去,带着你老子的战斗力打折,你得防御一下后背,老子才能带着你逃出去。”
心软的麻烦女人阿萝其实挺紧张的,闻言咬牙点了点头。反正也不是让她杀人……就是防御一下,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狗东西看她答应,喉咙里响亮地咆哮了一声,应该是给他的同伴一个信号,阿萝被震得懵了一下,就被他重新扛起来,灵活地从窗口跳出去。
塔楼足有几十米,高速坠落的失重感让阿萝心脏狂跳,头发被风糊了一脸。在两人拍碎在地面上之前,他右臂肌肉贲起,在塔楼的外壁挂灯上固定住了自己作为缓冲,最后落地时双腿一用力就卸去了所有冲击力道,下一秒就单手捏断了一个卫兵的胳膊,将他甩开。
魔族这什么体质啊……阿萝心脏还在因为急坠而狂跳,脸色惨白地看着身后亮起的奥数法弹和弩箭,咬牙念出了咒文,在身前撑起一面光亮的盾,她下意识没有使用圣术。
这面盾护住了自己,也护住了利维的后背,她听到他哼笑了一声,在疾奔和肉体撞击的痛响中抽空喘息着夸她:“做得不错。”
隔着重重刀剑,阿萝又一次和人堆之外的阿尔芒对上了视线。
和上次一样,她被这个狗东西带着,从他的视线里一点点远去……不,还有点不同,这次她更是公然地庇护了这个魔族,神智清醒没有遭到胁迫地保护了他。
看着阿尔芒淬了毒一样的眼睛,阿萝忽然清醒——
谁再说利维傻?他这么大张旗鼓带她走,不就是为了昭告所有人,她已经选了他那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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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友:草,傻子变精了,还更坏了。
这篇时间线是女巫后面,开场利维肚子上那个伤口就是被赫尔曼砍的。后期揭露利维身世的时候会跟赫尔曼有一丢丢关系,到时候如果顺势的话可以让他们小小冒个头!不过还是以这本的剧情为主啦,我也不知道会不会写着写着脱纲哈哈哈




【西幻+人外】恶犬 四只阿萝(小番外四号【现代篇】)
高中毕业聚会那一天,沉枝萝被打包送到了利维的床上。
少女还没从刚才卫生间里的绑架回魂,惊疑不定地窝在床角,蒙眼黑布下露出的半片小脸煞白。
班上同学们想着都毕业了也算大人了,于是闹哄哄地选了这家看起来很奢华的酒吧想去见见世面,因为一起的人多,沉枝萝也没觉得有什么危险,谁能知道去卫生间洗个手就会忽然被绑架啊!
她脑中出现了很多社会新闻:“惊!女高中生竟被挖去双肾!”、“现代社会的黑暗!被碎尸的高中生!”“晚间新闻:无名女生横死酒吧!”……
她在屋子里自己把自己吓成鹌鹑,门外的利维也有点摸不着头脑。
他是小混混出身,十岁父母双亡后他就流落街头了,做了几年赌场护卫,又慢慢积累了自己的势力,成功晋级为当地黑老大之一,这完全是他在这种地下灰暗区域一拳一脚打出来的。
但这位年轻的黑老大显然还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有怎样的权力。
“哈?在老子床上?”他惊愕地问旁边的小弟,迷惑不已。
小弟也迷惑了:“不是老大你刚刚看到她从房间里出来说她好嫩吗?我以为……”以为愣头青老大终于开窍了啊!这不得赶快帮忙?
“她是他妈的嫩啊,”利维暴躁地捋头发,嘴里的烟都不香了:“就是看起来淋阵雨都会死的嫩,老子就不喜欢这种娇滴滴的女人。”
“……”小弟死鱼眼,终于领悟到自家老大脑中似乎缺失了一些。
冷静了一会,他对上老大懵逼中隐含求助的目光,小心提议:“要不,我再趁机把她偷偷送回去?”
可以可以,利维如释重负地就要点头,就听到拐角后面忽然笑了一声。
跟他一起奋斗的兄弟闲适地抱着臂转出来,出声嘲笑他:“看看你怎么就被吓成这个孙子样,不就是个女人吗?无非是手下人孝敬的,睡了就完事了。”
“可她也不是我喜欢的那种啊,”利维老大不情愿,“身无二两肉,寡淡得很。”
兄弟无语:“就你这种老处男才喜欢胸比头大屁股像篮球的荡妇,那都是假的,做出来的。真不知道你这个审美怎么长的,净喜欢些整容脸硅胶人……我跟你说,玩的多了就更喜欢干净简单的了,比如你屋里那种小小的白白的。”
利维还是不乐意,这也跟他幻想的女朋友太不一样了。
他的女朋友,要有着浓密卷曲的长发,丰厚的嘴唇,饱满的大腿,最好拳击能跟他对打几回合……屋里那个估计他一拳就打死了。
兄弟看他的表情,忍不住嗤笑:“你不会是不敢吧?”
他笑嘻嘻靠近一点:“不敢的话,就给我呗?你不喜欢这种的,我喜欢啊,一只手就能按住,多可爱。”
“滚蛋。”利维踹他,喜不喜欢另说,说他不敢就过分了啊。
感觉被挑衅了的利维捋了一把有点长的额发,转头一脚踹开了房门,看到里面那个鬼鬼祟祟磨着手上绳子的少女被他吓得一抖,又觉得负担沉重,叹息了一声。
兄弟在他背后探头探脑:“唉,真可爱。”他犹不死心,嘟嘟囔囔的:“落在你这个莽夫手里真是倒了霉,还不如给我呢,你啥都不会,头一回开荤说不定要把这个小可怜操死在床上了。”
床上的小姑娘惊得嗝了一声,炸毛兔子一样跳到了角落里。
利维知道身后兄弟是故意吓她,这人在男女之事上总喜欢搞些恐惧惊吓什么的把戏,有点烦,于是一脚把他踢了出去。
门关上前还传来了他幽幽的声音:“上面两点,下面一点……新手记得多动这叁点。”
门咔嚓一声关好又锁住,隔绝了外面的声音,室内只留着一盏昏暗的小夜灯,安静得落针可闻。
那个白白的小姑娘手和眼睛都被绑缚着,紧张的细细喘息,花朵一样的嘴唇微微颤抖。
她看起来要哭了。利维喉咙一紧,他没有哄哭哭啼啼女人的经验,想了想干脆出声威胁:“老子就是想睡你,你要是敢哭敢出声,老子就把你杀了。”
她果然被哄好了,大声吸气又憋住,本来有些哭相的表情也恢复正常。
草,不愧是我。
可把他得意坏了,哄女人这么简单,睡女人估计更简单。呵,看他把这小姑娘睡得爽翻天,再出去炫耀。
衬衫解几颗扣子,直接从头上拽下来,裤子随便一解,一脚踢到床下去,走到床角时他已经把自己剥光了,接下来是……
少女发现他靠近了自己,紧张地呜咽了一声。
她真的很小只,缩在床上小小的一团,穿着宽宽松松的大t恤和短裙,白生生的胳膊和腿从衣服里露出来,关节处带着些莹润的粉。
难以下手,利维为难地想抽烟,可是转了一圈发现烟在裤兜里,裤子在床下。
妈的。
他还是用了老办法,粗声粗气的:“敢动我就杀了你。”
沉枝萝小声地吸了吸鼻子,不敢动不敢动。
然后她就被一只手推倒了,床很软很弹,她倒在上面还往起颠了颠,并拢的双腿没控制好岔开了一点,被利维看到了腿心包裹的那块白色布料。
内、内裤。
他吞了吞口水,觉得直接冲那里下手还是有点太刺激了。于是咬了咬牙,捉上了她腰间有些掀起的上衣下摆,像个第一次带娃的呆瓜爸爸一样,一笼统从头上揪那件衣服,想干净利落地脱掉。
利落是不可能利落的,沉枝萝这件t恤本来就不是什么袒露锁骨的大领子,在下巴鼻子上卡了好一会,卡得她眼歪嘴斜。
“……”这个黑社会是不是弱智?她手还绑着呢,这样能脱掉才有鬼了啊!
本来汹涌的恐惧因为对方难以言喻的操作稍稍冲淡了一些。
很快利维也发现这样不对,努力了半天把她的脸从领口里拯救了出来,只剩双手还仰在头上,被衣服和手腕的绳子层层迭迭地禁锢着。
但他没继续动作了,感觉这个姿势……还怪刺激的,他心跳有一点点加快了。
少女雪白的身体已经露了出来,锁骨伶仃,腰部细窄,一件幼稚的娃娃粉色内衣包裹着起伏的双乳,随着主人紧张的呼吸盈盈颤颤。
他揉了揉鼻子,伸手继续向下,在她可爱的脐窝里轻轻转了转,终于一点点脱下了那条卡在胯部的裙子,露出里面粉色花边的小内裤。
她紧张地并拢了腿,柔滑的大腿内侧不小心夹住了他的手,又惊吓一样松开。利维吞了吞口水,又追上去摸了摸女孩软绵绵的雪白大腿,眼神在她腿间那块小布料上一扫一扫。
鼓鼓的,好像馒头。
好像还有一道缝。
他伸手在那条缝隙里轻轻摸了摸,被蒙着眼睛的少女呜咽了一声,双腿夹紧,不让他的手臂再动。
她越不让,利维就越好奇。更添了几分力道,改用两根手指在那道缝里上下戳刺,用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感受着里面的东西。
这里……就在饱饱的馒头缝隙靠上的位置,那里慢慢地出现了一个热热的小东西,像是被他按得胀大了。他一动那里,她就颤得厉害,手下的小布料都有点可疑的湿润了。
这莫非就是……下面那一点吗?利维有些兴奋地抽了抽鼻子,又开始看她纤细腰部往上的粉嫩小衣服。
这玩意扣子一般来说在背面,利维研究了一下发现不好解,干脆一用力就撕烂了那件小内衣,嫩粉色的布料原本包裹着小姑娘最柔软的地方,现在破破烂烂地散在她胸口,露出里面可怜巴巴的肉团。
真的好嫩。
他把手放上去的时候忍不住用了点力,小姑娘不舒服地嗯嗯了两声他才放轻。
她的胸不算太大,一边一团在他的手里有点空荡,但是玩起来手感极好,又软又滑,在他灼热的掌心里滚动,那两颗原本乖巧绻缩的红色肉珠也逐渐挺了起来,在他手心里调皮地摩梭。
这是,上面的两点?
利维来回地看着,觉得她白嫩嫩乳团上点缀一颗红红的小东西有些过于淫靡的可爱,他低头看了一会,越凑越近,吐出的呼吸刺激得她皮肤上密密麻麻一片小颗粒,最后试探性地轻轻舔了舔。
她反应也好大,先是受惊般弹了一下,接着微微缩着背想要侧身躲避,被他用力按住,整个含了进去。
粗糙的舌面抵着微硬的小乳头使劲磨,喉咙里也在用力吸。他怎么吃都觉得不够,又怕弄疼了她,牙齿一收一合,轻轻咬嚼着弹滑的乳肉,只觉得满口都是香软。
沉枝萝哪受得了这样的折磨,嘴里不敢出声,只是咬着牙呜呜咽咽,身体不受自控地扭动着想从湿热的口腔里逃脱。
这样的动作反而让另一团没有被吃的软肉在他脸上磨来擦去,利维闷笑着更用了点力压在她胸口,4意感受脸上的娇软滋味。
他最终吃够的时候沉枝萝眼上的黑布都湿了,身下的床单被她蹭的乱七八糟,一对颤颤的胸乳手印迭牙印,都被吃的湿漉漉的红肿。
她咬着唇畏惧地感受着那双粗粝的手在身上游弋,还有那张热热的嘴,时不时在某处皮肤上轻吻一下,留下一个微凉的湿痕。
万幸这个黑社会动作不算粗暴,但是……
“啊!”她一时不查,身下已经湿淋淋的小内裤被撕开了,空荡荡的感觉让她难抑地惊叫出声。
一根手指拨弄着她那里,将紧紧合拢的软肉拨开,又坏心眼地捏一捏,似乎是对她这里好奇得很,接着她最敏感的那一点被热热的粗糙指腹按住,轻慢地揉了起来。
“嗯啊……”她双腿都颤了,手臂还被捆绑在头上,扭来扭去都挣脱不开那只禁锢的手,只能难耐地承受那只手好奇的触碰。
她觉得自己像是一块黄油,被那根灼热的手指一点点按揉着,浑身要命的酥麻,蒸腾的热度从那里弥漫开,让她几乎化掉,爱液失控一样从身体里淌出,顺着臀沟流在他手上。
在无穷的高热里,她感觉到那只手抽了回去,接着是舌头与肉濡湿的触碰声,他似乎……舔了舔自己的手。
然后她紧绷的小腹感受到了温温的喷气,舒服到抽搐的那里被一个湿软温热的东西包裹住了。
“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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