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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佛系恶毒女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甜心菜
她的指尖轻移,顺着腰肢一路向上,手掌放在了心口上,慵懒的美眸微微转动。随着猛烈的的击鼓声,四块屏风同时倒下,她的手指轻轻一勾,白色纱袍下的红裙已经掉落......
吸气声,此起彼伏的从四周响起。
眉娘看的愣了,不知道该笑还是该皱眉头,这女子到底是何人物,怎会如此放得开?这种从未见过的新颖的舞曲,估计就连韵梅苑的下等妓子都跳不出来,她竟然面不改色的跳了。
楼上的东方岭脸色也不大好,从她一上台,他就发觉她穿着不当。底下的人看不真切,他坐在楼上却能窥得真容,那衣裳领子低得都能看到她精致的锁骨,一双纤细白嫩的长腿也露了出来,裙摆低得都能看到她小巧的膝盖骨。
他更没想到的是,她会以这种舞蹈来博人眼球。
“果然没有让我失望,难怪王爷留恋花丛,这般柔弱无骨的美人,真是让人心痒难耐。”姜堰笑道。
离王看着若水的眼睛也挪不开了,感叹道:“牡丹花下,死而无憾。”
东方岭的眼睛一眯,看见她脱得只剩下一层薄纱和肚兜,下身穿着一层白色短裤。
他心中想道,这等女人,以后若是谁娶回了家,那真的是倒了八辈子的大血霉了。
“嘿——继续脱!”
“脱脱脱!”
“别留着了!”





穿成佛系恶毒女配 第14节
起哄的声音,从一楼花台旁传来,众人的眼睛都贴在了她纤细的双腿上。。
冯岁岁对这些声音完全无感,甚至还想打个哈欠。
一群土包子。
这一身衣服,从现代大街上随便捞一个女生,都是短裤短裙的,更何况她这裙子相对来说还是挺长的。就算去掉裙子和肚兜,她里头也还有短裤和吊带背心。
想她当年制霸酒吧舞王的时候,穿的可比这少多了,所有的男人都为她尖叫,疯狂。
嗯......虽然是在电视剧里。
酒吧小太妹,唱歌跳舞陪酒无所不能,你值得拥有。
随着琴声的高潮,她摇摆着身子,手指放在了肚兜的红绳上。
东方岭手里的酒杯颤了颤,只听见一阵尖叫,他别开脑袋,闭着眼睛将酒杯里的桃花酿一饮而尽。
“天啊,这若水也太胆大了吧。”姜堰啧啧的叹道。
“的确,若水的舞真是别出心裁。”离王赞同道。
东方岭闭着的眸子轻抬,再看向花台的女子时,仅有的一抹怜惜也消失不见。
姜堰看的激动,道:“将我的绢花全部投给若水。”
离王顿了顿,也将绢花投给了她。
一曲舞罢,花台下的贵公子们已经全部沸腾,让自家小厮随同拿着绢花一股脑的全投给了若水。
眉娘看见这场景,笑的嘴巴都快合不上了,这般多的绢花,天字花魁绝对就稳了。
她上台清点众花魁的绢花数量,第一名是点香阁的花魁,六十三只绢花。
第二名是若水,也就是被掠来的冯岁岁,六十二只绢花。
冯岁岁松了口气,还好,差一点就出事了。
眉娘却觉得有些可惜,只差一只绢花,韵梅苑就成了今年的第一。虽然得了绝字花魁就要卖身送出初夜,但是对她韵梅苑的生意可是有着天大的帮助。
她想了想,在花台上喊道:“奴家最后问一次,还有哪家的老爷少爷未投绢花吗?”
喊完,她又补充了一句:“若是没有,奴家可就公布结果了。”
韵梅苑哄笑声不断,三只绢花从二楼的贵客间里飞了出来,直奔着冯岁岁面前飞去。
第18章 贵客有请
冯岁岁傻傻的看着眼前的三只绢花,内心里跑过了一万只马勒戈壁的草泥马。
这是哪个狗东西给她投的?
她顺着绢花抛下的地方向上望去,只看见一个半掩着的花窗,里头的人挡了个一干二净,什么都看不见。
她咬牙切齿的听着老鸨喜笑颜开的在花台上宣布:“今年的花魁之夜就到此为止了,现在奴家来宣布一下比拼结果。”
“韵梅苑若水,六十五只绢花,是为第一名,选作今年的绝字花魁。点香阁飞云,六十三只绢花,是为第二名......”眉娘娇笑着。
选完花魁,就该到了今夜的重头戏,卖初夜了。
冯岁岁将下了花台的眉娘拉到一边,眉眼发愁:“你可是答应我,帮完你就放我走的,我可不卖什么劳什子初夜。”
眉娘挥了挥羽扇,笑道:“奴家不是不守信用的人,之前许诺姑娘的一千两黄金,过了今夜自然会双手奉上。不过,奴家却未曾答应姑娘得了绝字花魁便放姑娘走。”
冯岁岁冥思苦想了半天,发现这老鸨确实未曾许诺过她,得了绝字花魁就放她走,只是跟她承诺了一千两金。
“就看我今日的表现,你便能猜出,我会的东西不少。若是我跟你合作,那韵梅苑在三年五年里,定然是京城第一青楼。但若是你今日随意的将我的初夜卖了,我便将你放跑了若水给捅出来,如此弄虚作假之事如果被其他青楼妓院知道了,恐怕你也吃不了兜着走。”冯岁岁面上神色淡然的讲着条件,实则心里慌成了傻逼。
太大意了!这老鸨是在跟她玩文字游戏,想她混迹娱乐圈十几年,竟然上了老鸨的当。
她虽然说得理直气壮,其实老鸨要真的下了狠心要卖她,她再怎么威胁也没有用。老鸨要是用之前的方法把她弄晕了交给买主,等到生米煮成熟饭,她再怎么去报复老鸨,那都是惘然。
冯岁岁后悔的只想钻进地缝里去,早知道她就跳个别的舞了,再不济只要不垫底,随便跳个什么民族舞之类的,估计也不会得到这么多绢花。
为了赚那一百两黄金,现在马上要把自己搭进去了。
眉娘听到这话,不禁皱了皱眉头,不得不说这姑娘说的有道理。兔子急了还会咬人,要是把她逼急了,万一她真的什么也不管不顾将若水的事捅出来,只怕其他的青楼妓院都会暴怒。
这不光会影响到韵梅苑的生意,没准上头的主子知道了,怪罪下来,那可是要命的......
而且这姑娘的确很有才,若是加以利用,对于韵梅苑的生意定然是有大大的好处的。
这样一想,眉娘有些犹豫了。
她迟疑道:“也不是奴家非要逼着姑娘卖身,但这花魁之夜历来的规矩便是如此,若是单单为姑娘破例,恐怕会引起诸位公子哥儿的不满。”
冯岁岁想了想,道:“不如便如此,卖初夜还是可以卖,不过要往后延迟,这样一来可以吊足了这些男人的胃口,二来反正我带着面纱,他们看不到我的模样,你尽快将若水找回来便是。”
说罢,她又补充道:“即便若水回来,我也是可以将我会的东西教给她,总之不会让你露馅就可。”
眉娘闻言,在心中开始盘算这姑娘话中的可行性,思量了半晌,才心一横道:“可,姑娘是爽快人,奴家也不愿毁了姑娘的清白,便先按着姑娘所言做吧。”
两人相视一笑,将此事拍板定下。
龟奴从楼上下来,面色严肃的将眉娘叫到了一边。
眉娘有些纳闷的跟着去了,只听见龟奴附在她耳畔边道:“主子请若水姑娘上二楼贵客间。”
眉娘惊讶的看向二楼,小声问道:“主子来了?”
龟奴点头。
眉娘拧着眉头,有些心颤。
她虽是韵梅苑的老鸨,但实际上这韵梅苑背后另有他主,她来了这韵梅苑五年有余,硬是只见过这位传说中的主子一次。而就是那一次,还是在厚厚的珠帘后,她离那处八丈远,都能感受到珠帘后阴森森的戾气。
主子的传闻有许多,有人说他性情暴虐,吃人肉喝人血。有人说他丑若小鬼,面部狰狞丑陋。还有人说他是个断袖,有很多非人的特殊嗜好。
眉娘不太相信,但她却相信一个传说,这位主子权势滔天,还跟皇室有关。
她大概能猜出来主子是谁,但她不去想。
在这个吃人的世界,装傻才是王道。
“好,你直接将她带走,跟她说带她去见一位贵客,一定让她谨言慎行,明日奴家将两千金奉上。”眉娘几乎是在瞬间,就做出了决定。
哪怕这姑娘再有才,能为韵梅苑赚再多的银子,那也得活的过今晚才行。主子是什么人,他的想法没有人猜得透,她能为这姑娘做的,仅仅只有这些身外之物了。
龟奴点头,走到带着面纱的冯岁岁面前,道:“若水姑娘,楼上有贵客有请,妈妈道姑娘需谨言慎行,只需见上一面,明日一并奉上两千金。”
冯岁岁差点蹦起来,两千金???
她辛辛苦苦一晚上,还要被卖初夜才只给她一千金,现在她只要去见个人,就能再拿到一千金......
好划算的生意......
冯岁岁咬了咬牙,决定还是去一趟。人为钱死,鸟为食亡,今晚上她反正豁出去了,青楼也进了,脱衣舞也跳了,她还怕什么?
陪酒也没关系,她酒量极好。
作为一个演员,刚开始为了接戏,陪心怀鬼胎的导演喝酒,每天都喝到吐。后来她就练就了一个千杯不醉的胃,喝酒如喝水一般简单。
“好,走吧。”她抿了抿唇。
当冯岁岁推开门的时候,她差点没从二楼跳下去。
这三个男人怎么都这么眼熟?
渣男离王,路人甲陪同,还有一个今早上刚见过的,她下午还投怀送抱过的安平郡王。
妈妈,我想回家!
冯岁岁欲哭无泪的听到路人甲陪同笑呵呵道:“离远了见若水姑娘容貌倾城,离近了看原来是倾国美人。”
她在面纱的朱唇轻撇,就差翻给他一个白眼了。
姜堰明显也注意到了,他微微有些尴尬的拿起酒杯,抿了一口薄酒。
离王见她站着,吩咐一旁的随从:“给若水姑娘拿个椅子。”
冯岁岁这次没忍住,心中吐槽着他是中央空调,眼睛就顺着想法一起往上翻了翻。
离王:“......”
姜堰闷笑:“哈哈......”
冯岁岁翻完白眼才发觉自己做了什么,一时间紧张了起来,这几个人可不认识卸了浓妆的自己,她得伪装好了,不能被他们发现。
她拿捏着腔调,用腻死人不偿命的声音,甜甜的发嗲:“奴家想坐公子的腿上啦~~~”
按理来说,一般的青楼女子看到如此凤表龙姿的三个男人,应当是做出发呆的样子,以表示自己的惊为天人。如果她不但不吃惊,还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这些男人们就会觉得,这个女人好特别,好独特,好喜欢哦。
所以冯岁岁只能用着这种杀敌三千自损一万的方式,来挽回自己青楼女子的形象,尽量的让他们觉得自己和其他青楼女子没什么不一样。
当然,她并不愿意坐在他们身上,她如此说,是经过自己的衡量的。
这三个男人,皆不是普通人,听见如此孟浪之话,只会觉得她轻浮没档次。而且这个朝代虽然允许官员寻花问柳,但那都是私下的。
更何况这三人里有两人都是皇室宗亲,被一个妓子坐在身上,万一要是传进皇上耳朵里......
冯岁岁估量的没错,离王和姜堰一听此言,皆是脸上一红,却也什么都没说,只是让小厮将椅子摆在她旁边。
她在心里得意的一笑,面上却摆出了伤心的表情:“看来奴家是无缘几位公子了。”
东方岭从她进屋开始,神色就淡淡的,一手拿着酒杯,手腕轻轻摇动着酒杯里淡黄色的美酒。
虽然他没什么表情,目光却是放在她身上的。尤其是她撇嘴和翻白眼,一脸不屑的样子时,他看的尤为真切。
她此时还是穿着那一套薄纱轻袍,将白净的手臂和纤细的大腿全部露在外边。
在她说出那句让人浑身掉鸡皮疙瘩的话时,他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抬起手臂,将酒杯里的佳酿一饮而尽。桃花酿顺着他的薄唇,在他的齿间打了个转儿,苦涩而又微甜的滋味,充斥在他的口腔。
“过来,本王的腿让你坐。”东方岭嘴角一勾,发出一声轻笑。
冯岁岁:“......”
exm,这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奴家不过是说笑罢了,您身子贵重,奴家可不敢坐。”她干笑着。
东方岭挑了挑眉,道:“是看不起本王这个残废?”
此言一出,离王和姜堰就先变了脸色。




穿成佛系恶毒女配 第15节
这可是安平郡王的死穴,曾经有官员在上朝时嘲笑他双腿残废不能站立,安平郡王直接当着皇上的面,一剑斩断了那个官员的双腿。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姜堰实在是不忍心看美人血溅当场,连忙朝着她狂眨眼睛,心中暗暗祈祷她能看懂他的示意。
第19章 三餐为肉
离王也犹豫了一下,道:“若水姑娘还是去吧。”
冯岁岁在心里狂翻了一百多个白眼,心想这个渣男负心汉要是知道自己是他未婚妻,不知道还会不会如此大义凛然的让她去坐在他叔叔的腿上。
她用眼白瞄了一眼安平郡王,见他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不由的迟疑起来,要是被他发现自己是国公府大小姐,只怕他更会觉得自己上午是有意的投怀送抱。
但她要是不给他面子,有可能现在就会死在这里,她清楚的感受到他的身上带着一股冷冽的煞气。
冯岁岁有些后悔,果然天上就没有掉馅饼的事,早知道这屋里是他们,打死她都不赚这个钱。
她垂下脑袋,眸子低垂,再抬起头时,她面上已经带上了一抹娇笑:“您这说的是哪里话,公子人中龙凤,奴家不过是怕折煞冲撞了贵人。公子若是不嫌弃奴家,奴家巴不得日日躺在您的怀中。”
东方岭将她的反应都看在了心里,觉得十分有趣,挑了挑眉道:“哦?想不到你对本王竟用情如此之深。”
冯岁岁脸上的笑容僵了僵,心中暗骂,狗屁情深,真是厚颜无耻!
“既如此欢喜本王,怎么还不快投入本王的怀抱?”东方岭眉眼阴沉,轻笑道。
冯岁岁从未觉得面前的路是那样难走,只觉得摆在她面上的是一条充满荆棘的不归之路,她走的很慢,十分的慢,恨不得趴在地上用龟速爬过去。
但是不管她走的再慢,还是在几人的注目与洗礼之下,走到了东方岭身旁。
冯岁岁带着一丝愤懑,望了一眼他轮椅上的双腿,面上带着笑容,坐下去的屁股却用了十乘十的力气。
东方岭微不可见的抽了抽嘴角,这女子是属猪的?
这般的沉。
冯岁岁坐下去后,十分的不适,这轮椅的空间有限,她只能挤在他的身子上,就像是叠罗汉一样,腿对着他的腿,一动都不能动。
东方岭也觉得这个姿势不怎么舒服,见她身子僵硬如石头,顺手用手臂将她托起,一手托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臀,掉换了个头,将她横放在自己的腿上。
冯岁岁更不敢动了,不知道这安平郡王到底想干什么,刚才的姿势已经让她很是难过了,现在他还整个公主抱的姿势,她更觉得无地自容了。
她穿的很少,刚才并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对劲,毕竟在原来的世界她原本就喜欢穿露脐装和短裤。可现在被他抱在怀里,他的手掌还放在她的腰上,她只觉得脸红心跳,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尤其是她的脸颊贴在他白皙的脖颈上,他微微垂下头,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鼻息旁,一股淡淡的酒香充斥在她的周围,惹得她小脸绯红,头脑都有些不大清醒。
东方岭看着怀里的小人,脸蛋通红,白嫩的脖子和耳后根都红成了一只大熟虾。她也许是太过紧张,微微下咬着粉嫩的唇瓣,那面纱下朦胧而又娇艳欲滴的红唇,看着就让人有一种咬下去的冲动。
唯一能让人看清的,便是那一双如小鹿般明亮清澈的眼睛,而且出奇的让他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他眼神清明,手掌却在她腰上捏了一把,惹得她一声惊呼。
“啊......靠!靠……靠在王爷身上,奴家真是荣幸至极。”冯岁岁被他掐出了一把热泪,也顾不上装嗲,一句国骂就彪了出来。
发觉自己说错了话,她连忙艰难的用话圆了过去,连公子也懒得叫了,心里将他父母亲为圆心,以他祖宗十八代为半径,骂了个狗血淋头。
东方岭皱了皱眉,她刚才掐着声音说话,他没有听出来,此时她用原声说话,他才发觉,这声音竟与国公府嫡女一样。
他将手放在了她的心脏处,轻轻一触。
东方岭笑了。
“抱歉,本王恐怕要食言了。这美人倾心于本王,本王也不舍伤了美人的心。”东方岭嘴上对姜堰说着抱歉,面上却毫无一丝愧疚。
姜堰抽搐了两下眼角,道:“这是美人的选择,在下自然不会强人所难,夺人所好。”
这话听起来让人觉得他心胸宽阔,但细细一听,就会发现他句句都在暗讽东方岭。
强人所难的是东方岭,夺人所好的也是东方岭。
东方岭却跟没听出来一样,怀里搂着软玉温香,笑道:“那便好,今日韵梅苑的女子你随意挑,算在本王头上。”
姜堰这次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春宵一刻值千金,本王先行一步。”他搂了搂怀里的小人,饮了一杯酒道。
离王看着自己皇叔怀里躺着美人,被侍卫推得渐行渐远,忍不住对姜堰问道:“堰,你没有没感觉到她有些眼熟?”
姜堰纳闷道:“是有些,不过我若是曾见过此等美人,定然不可能忘记。”
离王点点头,这等美人,如果要是在哪里见过,肯定会记忆深刻,没有忘了的道理。
*
冯岁岁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来了,刚才他对自己上下其手,她差点没忍住一巴掌扇过去。
此刻侍卫缓缓的推着轮椅,她窝在他的身上手脚无措,而他出了门后一张脸就没有了笑容。
冯岁岁有些心慌,他不会真想做什么吧?
他要真的想强迫她,那她只能祭出自己的杀手锏了。
侍卫将轮椅推到了不远处的雅间里,便十分知趣的将门带上,屋里一时间只剩下了她和他两个人。
屋里安静的像是没有人一般。
冯岁岁先忍不住了,她咳了咳:“王爷,奴家还有其他事,便不打扰您了。”
说完,她就一个鲤鱼打挺,想要跃下地面。
东方岭面色如常,将跃起的女子一把按回自己的胸口。注意到她已经将称呼从公子改回了王爷,他也只是轻轻蹙眉。
“果然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前一刻还道心悦本王,下一秒就要弃本王而去。”东方岭眸子低垂,长长的睫毛也一同垂下,看起来有些落寞。
冯岁岁逃跑不成,被按回他的胸口上,他一说话胸口便跟着一起震动。她从那微妙的感觉中,贴在他心脏处的耳朵,清楚的听到了他砰砰跳动的心跳。
在她听清了他说出口的话时,微微一愣。
这句话,上午的时候,他好像就说过一次。
现在他又说了一次,难道他认出自己了?
冯岁岁咬了咬嘴唇,不可能,她平时都是以妆示人。那样浓的妆,连她亲爹都不一定能认出卸了妆的自己,更不要提安平郡王只见过寥寥几面的人。
“王爷说笑,奴家自知自己身份卑贱,不敢奢望王爷的宠爱。”冯岁岁面纱下的嘴唇轻扬,冷清的笑道:“更何况奴家好养的很,一日只吃三餐,顿顿有肉即可。”
东方岭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道:“卑贱?国公府的嫡长女怎么是卑贱之人?”
说罢,他纤长的手指一弯,就将面纱勾了下来。
“本王虽然不至于富可敌国,但一日三餐的肉,还是能管饱的。”他深邃的眸子盯着她绝美的脸蛋,嘴角的笑意不减。
冯岁岁只觉得脑子一阵空白,结巴道:“你......你怎么知道?”
说完之后,她差点给自己一个大嘴巴。
刚才他说的话,分明是带着一丝的引导,说明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国公府嫡女,如果她死不承认,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但现在,自己却傻不拉几的直接承认了......
东方岭的脸上挂上了一抹调笑,拉了长长的语调:“哦,不知道国公府的大小姐,如何变成了韵梅苑的花魁若水?”
冯岁岁见自己被戳破了,小脸一怂,就直接黑了脸,她一把推开他,从他身上站了起来。
“王爷既然知道我的身份,还如此调戏。你便不怕离王殿下知道此事?”她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
东方岭感觉到自己身上的娇软突然离开,不由得有些失落,她的身子软软的,闻起来也香糯糯的,像是一只水灵灵的肉粽子。
“大小姐都不怕离王知道,本王又何惧?”东方岭漫不经心的回答,眼睛却粘在了她白嫩纤细的脖颈上。
她的脖子好像昨日小涵买来的大白鹅,优雅而又美丽。不知道吃起来是否和那只白鹅一样美味,他暗暗回味着那只红烧鹅脖的滋味。
冯岁岁自然不知道他这般想法,见他盯着自己的脖子看个没完,吓得将白纱袍子往里掖了掖,遮住了她细嫩的颈子。
她本想拿离王威胁一下他,没想到他一点也不上当,直接打太极给打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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