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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技师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扬镳
    第二首,是送给侍妾的。写侍妾,他围绕一个宠字做文章。

    侍妾何以邀宠?李牧给出了答案一枝红艳露凝香,我的侍妾,像花儿一样美貌芳香。**巫山望断肠,我对她的迷恋,便如楚王对神女一样,相思断肠。借问汉宫谁得似,可怜飞燕倚新妆,汉宫的宠妃谁能与她相提并论?恐怕可爱无比的赵飞燕,也得依仗新妆才行。

    无一字写‘宠’,宠爱之情,却跃然纸上。

    至于第三首,则是懂的人懂,不懂的人,有些迷糊了。王鸥捐资赈灾被敕封为牡丹夫人,一品诰命的事情,朝野皆知。但是她与李世民之间的过往,却鲜少有人知道。就连李渊都不知情,在场众人之中,也就长孙皇后长孙无忌王珪能知道一些细情。因此听到这首诗,能解其意者,唯有五人而已。

    名花倾国两相欢,名花指‘牡丹’,而王鸥被敕封‘牡丹夫人’,自然就是代指她了。倾国,说明她的美貌,乃是倾国的姿色。而长得君王带笑看,则直接点出了‘君王’对美人的倾慕。李世民听到这句的时候,整颗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他偷偷瞄了眼旁边依然含笑的长孙皇后,不知怎地,忽然觉得有点冷了。

    解释春风无限恨,沉香亭北倚阑干,这两句,则是表达了一种惋惜的情绪,春风消解了君王无限怅恨,为何怅恨,因为不得佳人,李世民听在耳中,自然是把自己代入了进去,如何能不后悔啊,如何能不怅恨啊,往事已矣,悔之晚矣。若能再来一回,也不至于现在凭栏而望,咫尺天涯了。

    李世民来不及感叹,就见旁边的长孙皇后,表情已经显得有些僵硬了。他赶紧缓过神来,再怎么怅恨,都已经是来不及了,如今的皇后就在身边,大风大浪一起走过,感情自然是不需多言。二者之间选择,李世民自然还是要选长孙皇后。见她面色难看,赶紧也收回了目光,关切道:皇后可是身体不舒服?

    臣妾的身体没有不舒服。长孙皇后瞥了李世民一眼,道:臣妾心里有点不舒服,陛下,您可是真不拿李牧这孩子当外人啊,什么都告诉了他。长得君王带笑看,形容得真是巧妙呢,陛下刚刚不就是这样么?若陛下真有无限长恨,臣妾可以退位让贤,请陛下下旨把牡丹夫人接入宫中,她来做皇后,臣妾是心服口服的。

    长孙皇后性情温婉贤淑,何时说过这等拈酸吃醋的话,李世民愣了愣,顿时有些手足无措了起来,忙道:皇后这说得叫什么话,朕的心意,皇后不知晓吗?就算朕曾倾心于王小姐,那也是年少慕艾,小时候的事情了。如今你我共结连理多年,王小姐也早已嫁做人妇,还提起来做什么呢?朕也不是故意说给李牧知道的,那日我到他府上,看到了王小姐把夜明珠送给了李牧李世民忽然察觉说错了话,紧紧闭上了嘴巴。

    夜明珠?长孙皇后皱起了眉头,道:难道是那颗已经丢了的夜明珠?呵!陛下,您到底是说出来了。您不是跟臣妾说,宫中失窃,夜明珠找不着了吗?怎么与牡丹夫人扯上关系了!陛下,你不该给臣妾一个解释吗?

    唉这还解释个毛,李世民叹了口气,咬牙吩咐:高干,去把李牧那个混小子给朕叫来!

    诺。

    看着帝后马上就要吵起来了,高公公在旁也是尴尬,得了李世民的吩咐,脚下生风转身人就没影了。

    另一头,王鸥的心情也不是很好。诗,是一首好诗,形容得也很恰当,但是却不合王鸥的心意。她其实想要的也是一首‘舔狗’类型的诗,哪怕只是堆砌辞藻,夸上两句,王鸥也会心花怒放。但李牧偏偏没眼色地提起她和李世民的事情,王鸥本来就没有对李世民动心过,如今李牧这样作诗,岂不说明了他心里也觉得俩人之间有关系了?

    王鸥很不喜欢这种感受,她是一个成熟的女人,虽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但是阅历使然,心里什么都明白。她知道,她对李牧动情了。她也明白,两人的年龄差距,如天堑一般不可逾越。但是在心底,她不觉得自己配不上李牧,事在人为,也许也有机会。但若李牧把她视为李世民的禁脔,俩人之间就再无可能了,因此,她很不开心。

    王鸥悠悠地叹了口气,把窗关上了。其他人见了,都只当她害羞了,也没觉得有什么。李牧却察觉出了不同之处,暗道,这诗,估计是惹祸了。回头一看,李世民那边的窗也关了。心里登时咯噔一声,完了完了,忘了长孙皇后也在了,这下可捅了马蜂窝了。

    李牧来不及调戏魏璎珞了,加快语速道:这诗,就作到这里,不耽误大家时间了。再多说一句,算是个总结吧。天上人间,崇尚平等。来此处,便是客人,客人就是客人,不分三六九等。若想高人一等,没有文才,就要靠钱财,身份地位官爵在此都不奏效,话我不说得太清楚,大家也都明白。另外,此处的侍女,是服务客人的人员,简称服务员,大家切不可因其貌美而调戏之,否则被扔出去,勿怪言之不预。

    李牧说着,嘴角微微翘起,半点也不客气道:需知晓,天上人间,不是可以放肆的地方。

    话说完了,上酒菜!请诸位尽享美食,一醉方休!

    李牧说着就要溜,正好被高公公堵了个正着。高公公虽然不知道李世民那段过往,但察言观色,也看出了个一二,笑眯眯道:逐鹿侯,陛下有请。

    李牧咧咧嘴,道:公公,这还要不少事要忙呢,要不您跟陛下说一声,我忙活完再上去?

    这咱家可坐不了主。高公公有些幸灾乐祸,道:侯爷还是跟咱家走一趟吧,陛下的心情可不太好,去的晚了,再迁怒侯爷可就不妙了。

    李牧心道,我去的早了,就不迁怒了吗?罢了,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男子汉大丈夫好歹是个带把的,怎可缩头?死就死吧!

    李牧叫来一个服务员,让他给李思文带了句话,然后跟着高公公上了二楼。

    包间之内,长孙皇后兀自还在生气。李世民刚跟李渊解释了事情的始末,李承乾和李泰两个吃瓜群众一声也不敢出,生怕惹祸上身,瞎子都看出来李世民这会儿憋着火呢,乱插嘴岂不是自己找不自在?

    高公公帮李牧开门,闪过身请李牧进去。李牧犹犹豫豫不敢进,一眼就被李世民看着了。

    李牧!你给朕滚进来!给皇后解释清楚!

    啊?李牧见被发现了,只好硬着头皮进了包间。偷偷打量了一下众人的脸色,尤其是长孙皇后,心道苦也。

    见李世民瞪过来,李牧苦笑不已,老板,您这是逼着我顶缸啊!哪有这样的事啊!

    李牧,你快说话呀!李世民咬着牙说道,威胁之意尽显。

    李牧把心一横,普通跪在了地上:陛下,臣万死,臣不得不承认,臣爱慕牡丹夫人!

    这下,轮到李世民懵了!




第103章 难为情也
    在李世民的眼神示意下,高公公把李承乾和李泰带了出去。接下来的内容,显然不适合给小孩子听了。

    李牧的话,实在太扯了一点。

    他今年十七岁,而王鸥已经三十二岁了,换言之,若王鸥及笄就成亲,刚好能生出李牧这么大的儿子来。在这个时代,男子纳妾,年岁相差十五岁,算是常见的事情。但是若是女方比男方大十五岁,还能结合在一起的,实在是凤毛麟角。就算有,那也是女方豪富,纳了一个面首,为了好听些,才说爱慕罢了。

    但是李牧,显然不差钱。而且他的脾气秉性,也不像是会去做面首的人。而且,王鸥已经孀居十余年,从未听说过她与哪个男子来往密切,她的品行,也是做不出来找面首这样的事的。

    那么事情就清楚了,李牧定然是被逼无奈,为李世民顶缸,才慌不择言的。

    李牧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皇帝咋了,敢做不敢当啊?还想让老子背锅?没门!事,可以担,但是锅,你得自己背。我没出来顶缸吗?我顶了!但是皇后不信,我有啥办法?

    长孙皇后自然是不信的,她看了李世民一眼,道:李牧,本宫能体谅你的处境,也不会叫你为难。你就跟本宫说说,你府上可有一颗夜明珠?

    啊李牧眼珠乱转,瞥向李世民,似乎在问该如何回答。李世民急得跳脚,心说平时挺聪明的人,这会儿怎么如此愚蠢了,就算你想问朕的意思,也不要这么明显好不好,当着皇后的面,朕能说什么?

    见长孙皇后的目光飘来,李世民清了下嗓子,一本正经道:知道什么就说什么,皇后问你,还不说实话么?

    诺。李牧应了声,缓缓道:回皇后的话,臣府上却有夜明珠一颗。这颗夜明珠,是陛下送给牡丹夫人的,陛下还跟臣说了当年的事情。陛下曾对牡丹夫人说,明珠在掌,如握君心,若有来日,倒履相迎。

    哦?长孙皇后看了李世民一眼,道:陛下可真是长情之人啊!

    李世民的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狠狠地瞪了李牧一眼,若他是个奥特曼,李牧此时已经变成灰灰了。混账小子,让你实话实说,你还真实话实说了,你就没听出这是一句反话吗?

    李世民咬牙道:李牧,朕真的说过这句话吗?

    李牧抬起头,茫然道:陛下,您忘啦,您确实说过呀。

    你!李世民气得差点晕过去,正要说话,就听李牧又道:还请陛下恕罪,臣只是实话实说,而且臣有一件事欺瞒了陛下,如今也不知当说不当说

    说说说!你什么都说了,还有什么当不当的,说!李世民有些破罐子破摔,恼羞成怒了。扯过一把椅子坐下,背对着李牧,也不出声了,足见他是多么的愤怒。

    李牧心道,若不是老子想好了说辞,估计明天就有小鞋穿了吧。见长孙皇后看过来,李牧赶紧道:这件事是这样的,陛下,其实您这许多年来,不过是单相思而已,牡丹夫人对陛下并无倾心之意。这一点,从她把陛下送给她的夜明珠转赠与臣,可以略窥一二。而臣与牡丹夫人之间,确实是倾心相许。这夜明珠,便是信物。臣与牡丹夫人都清楚,我们之间,有很多的阻碍,但这并不妨碍彼此相知,她仰慕臣的文才,臣对她,也非常欣赏。这是一种心灵的交流,与俗世并无牵连。

    李世民冷笑,道:你怎知道?她对你说了?

    李牧摇头,一本正经道:臣是猜的,臣从她看臣的眼神中可以看得到。

    哈,真是好笑!

    李世民也是一个男人,面对另一个男人如此品评‘自己的女人’,当然非常不爽。正要反唇相讥,忽然看到李牧不停地眨眼,心中一动,改口道:虽然好笑,但是也可以理解。唉,也过去了这许多年,朕也有了皇后,也是时候该放下了。

    李牧顿时作感激涕零状,道:臣真是为陛下的豁达而感到由衷的钦佩啊,臣谢陛下了。

    爱卿免礼,赶紧起来吧。

    李世民伸手相扶,李牧顺势起身,好一副君臣有爱的画面。

    砰!

    忽然,响起了拍桌子的声音。李世民和李牧都吓了一跳,顺声音看过去,只见长孙皇后满脸怒容。李牧吓得不敢说话,李世民也是一样,他与长孙皇后青梅竹马长大,从未见过她生气到了这种地步。

    你们当我是傻子吗?君臣一唱一和,好啊,好!长孙皇后深吸了口气,转身面向李渊,深深施礼道:父皇,儿媳无能,做不得后宫之主,请父皇下旨意,免了儿媳的皇后之位吧。

    这是做什么李渊赶紧把长孙皇后搀起来,怒视李世民和李牧,道:看你们做得好事,把皇后气成了什么样子!什么牡丹夫人,惹皇后如此生气,不如赐死吧!

    不可!/不可!

    李牧和李世民几乎同时喊出,随即俩人都非常尴尬。

    俩人对视了一眼,李世民先开口,道:父皇,儿臣刚登基的时候,遇黄河水患,是牡丹夫人捐献了十万贯,又借给国库十万贯,方才渡过难关。儿臣怎能做忘恩负义之人,断然不可杀之啊!

    李牧也道:太上皇,臣也觉得非常冤枉。陛下虽然对牡丹夫人有爱慕之心,但是牡丹夫人对陛下没有啊!臣与牡丹夫人,两情相悦,太上皇若赐死了她,臣该多么伤心难过啊。请太上皇看在臣为太上皇尽心竭力的份上,饶了她的性命吧。

    这李渊其实也只是随口一说,他已经不在其位了,怎么能随便赐死一个人。他看向长孙皇后,道:儿媳,这赐死确实有些过分了,这样吧,你说怎么办,咱们就怎么办,朕做主了,由你决定。

    长孙皇后看了看旁边这对君臣,道:儿媳觉得,既然李牧爱慕牡丹夫人,他又屡建奇功,不如父皇就做回主,赐婚与他吧。

    啊?李牧懵了,玩大了,收不了场了!虽然他确实对王鸥非常欣赏,也不介意多这么一个御姐陪在身边,但是他知道白巧巧肯定介意,而且人家王鸥可是寡妇啊,古人看重名节,她能不能乐意还不一定呢。更别说太原王氏,清河崔氏肯不肯答应,这婚,他可不敢接。

    李世民也不能干呀,他虽然心知此生跟王鸥够呛能成了,但是他也不希望她嫁做人妇啊。当年听说王鸥嫁人的时候,他就恼过一阵,后来听闻崔家长子死了,高兴了好几个月,心里暗戳戳地想,朕果然是天命之子,敢与朕抢女人,多大的胆子?克都克死你了。千古一帝能作此想法,足见李世民是多么大男子主义的一个人。

    若今日李渊真的赐婚了,甭管多么荒唐,他也是拦不住的。到时候,看着心爱的女人,成了自己子侄的女人,李世民觉得,若真出现了这一幕,他不保证会不会顺便把李牧赐死。

    皇后,这也太过于荒唐了吧。李世民的眼神近乎哀求,这也是他第一次,如此对长孙皇后说话。长孙皇后听在耳中,却更加不舒服了,她没有想到,李世民在她面前的第一次服软,竟然是为了另一个女人。

    但是,毕竟夫妻一场,而且李世民是皇帝,她是皇后,若逼得过紧了,便是善妒了。长孙皇后深吸了口气,有些颓然道:臣妾无话可说了,陛下自便吧。

    李世民怎么知道如何处置,把问题抛给了李牧,问道:李牧!你你觉得呢?

    呃李牧支吾了一下,道:臣臣觉得吧,这个感情之事,它不一定非得有个结果。这个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啊!是吧,那个陛下仁慈,皇后仁慈,臣与牡丹夫人的事情,说到底它也是个私事,还是让我们私下处理吧,就不劳陛下和皇后操心了,嘿嘿嘿嘿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真是文采斐然!长孙皇后冷笑了一声,显然她把这话对应的人,想成了李世民和王鸥。事情到了这一步,长孙皇后也是不能退却的,若她退却了,就真当不了这后宫之主了。犹豫了一下,长孙皇后道:既然是两情相悦,就不好只听你一面之词。高干,去把牡丹夫人请过来,本宫要问一问她是怎样想的。

    皇后李世民有些不悦了,他到底是皇帝,虽然对长孙皇后心怀歉意,但如此咄咄逼人,却也算是触动了他的逆鳞,自然会不舒服。

    高干,没有听到本宫的话吗?

    这高公公求救似的看向李世民,李世民叹了口气,心中的天平到底还是偏向长孙皇后多了些,摆了摆手,道:去吧。

    诺。

    不多时,王鸥来到。先是跟李渊行了礼,然后依次是李世民长孙皇后礼数周到,没有半点逾越之处。长孙皇后看着王鸥,不得不叹服,岁月当真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多少痕迹。虽已年过三十,却仍如处子一般,看着也就二十六七的样子。

    听李牧说,你与他,两情相悦?



第104章 刺杀
    王鸥不慌不忙,道:命妇不明白皇后的意思。

    长孙皇后有些恼了,语气有些夺人,道:本宫问你,是否与李牧之间存有私情!

    王鸥听到这话,脸上的微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肃然,道:皇后请慎言,命妇出身太原王氏,与清河崔氏长子结秦晋之好,虽家夫早逝,但我也是有夫家的人。堂堂皇后,母仪天下,怎可如此胡言乱语?

    长孙皇后一怔,露出了惭愧之色。是啊,怎么把这个茬忘了,人家是孀居的寡妇,在意的是名声,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情。而且李牧刚刚也说了,一切都是他猜的。真是气糊涂了,身为皇后,无凭无据,怎么能把这猜测之语当做凭证拿来质问于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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