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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门医圣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笑论语
“这样,我也不过分,再加三千万。”宁远把手中把玩的瓶子放在桌子上,笑呵呵的道:“之前您可是打算二百万买这个瓶子的,我加三千万不过分吧。”
“你......”周渊林气得咬牙切齿,却不敢发作,好半天才点头道:“一千万,宁远,你不要太过分。”
“那就没得谈了。”宁远微微一笑,看向高学民道:“高老,这种害群之马......”
“两千万,宁远两千万是我的极限,万事留一线,以后好想见,你不要把事情做绝了。”周渊林急忙打断宁远的话道。
“三千万,一分也不能少。”宁远冷哼一声道:“这世上没有白做的买卖,既然你有口手套白狼的想法,就不要怪被狼咬一口。”
“好,三千万,我认了。”周渊林无奈的叹了口气,只要他的名气还在,以后还有机会,若是名气不在了,那可就彻底断了财路了。
周渊林服了软,事情就好办了,双方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六方套瓶以九千万的价格卖给了周渊林。
钱货两清,宁远才和高学民几人离开了茶楼,廖武阳是满脸堆笑:“宁先生,高老,周老,今天真是谢谢你们了。”
“不用客气,这种事既然遇上了,我们也不能坐视不理。”高学民笑着摇了摇头,对于宁远敲诈周渊林三千万,他倒是没什么意见,纵然是清流,高学民却一点也不迂腐。
“这怎么行。”廖武阳急忙道:“既然多了三千万,我可不能就这么拿了,高老和宁先生你们三人一人一千万,我这就转账。”
“呵呵,我今天过来可不是奔着钱来的。”高学民笑着摆了摆手,看向宁远道:“我和老周就先回去了,那个音符老周也研究的差不多了,你有时间过来一趟。”
“好,那您二老慢走,我就不送了。”宁远知道高学民个周森源的为人,也没有勉强,笑着点了点头。
目送着高学民和周森源离开,廖武阳苦笑一声,看向宁远道:“宁先生,这钱......”
“二一添作五,多出来的三千万一人一半吧。”宁远淡笑道,这钱高学民两人不要,他可不能不要,故作清高这种事情宁远可做不出来。
“这可不行。”廖武阳摆手道:“我虽然是生意人,却不是不识好歹,今天若不是宁先生您,我不仅要竹篮打水一场空,还要赔了夫人又折兵,多出的三千万全部是您的,之前说好的利润我也给您在家百分之十。
“之前说好的就算了吧。”宁远摆了摆手道,再多出百分之十,那也就是三百万,虽然钱不少,但是比起三千万来那也是小巫见大巫了,宁远虽然不至于清高,却也不至于没有底线。
“这......”廖武阳见到宁远态度坚决,这才点了点头。
两人回到四合院,贺正勋和姚鑫年两人已经回来了,宁远给廖武阳介绍了一下。
六方套瓶已经出手,廖武阳也没多呆,第二天就离开也燕京,贺正勋也同样回了阳平。
送走了贺正勋和廖武阳,当天下午宁远也回到了学校,请了好几天假了,再不去这个学上着可就没意思了。
回到宿舍,王磊依旧趴在电脑边上玩游戏,看到宁远进来,顿时就是一声惊呼,差点把躺在床铺上睡觉的名瑶震下来。
“天塌了!”名瑶揉着孟松的睡眼没好气的骂道。
“高手回来了。”王磊扑过去拉着宁远的胳膊,就像是见了大熊猫一样上下打量着,一边打量还一边深情的道:“老大,您这几天不在,我可是一阵担心啊。”
“走远!”宁远甩开王磊,坐到了自己的床铺上,没好气的道:“听得我是一身的鸡皮疙瘩,这话你还是去向你们家曲海英说吧。”
“老大!”刚刚打发了王磊,名瑶就从床铺上跳了下来,扑到了宁远面前道:“老大,您老收为为徒吧,飞檐走壁,麻痹的太帅了。
那天在武道馆,名瑶就猜出宁远会功夫,却万万没想到宁远竟然那么厉害,飞檐走壁啊,比起电视里面的武林高手那是一点也不遑多让。
作为年轻人,那个没有武侠情结,平常没机会也就罢了,如今高手就在眼前,名瑶岂肯错过。
“老大,也收我为徒吧,我愿意给您做牛做马。”王磊也凑过来可怜兮兮的道。
“一边玩去,你们已经过了习武的年龄了。”宁远翻了翻白眼懒得搭理他们,这倒不是他小气,只是他和这几人圈子不同,不愿意把他们带进去罢了,一旦教了他们功夫,这两人最后难免也步入江湖,有时候平淡也是一种幸福。
“靠,不至于吧。”王磊爆了一句粗口,凑到宁远面前道:“老大,您摸摸,您摸摸。”
“摸什么?”宁远不解的问道。
“您摸摸我的骨骼啊,那绝对是万里挑一的习武奇才。”王磊理所当然的道。
“老大,我也是,不信您也摸摸。”名瑶也不甘示弱。
“我......”宁远顿时满头黑线,两个大男人抢着让他摸,这场景怎么那么瘆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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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门医圣 第二五四章 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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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别恶心了。”宁远没好气的白了两人一眼道:“要跟着我习武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先把丑话说在前面,习武要吃得下苦,夏练三伏,冬练三九,要是抱着玩玩的态度那还是算了吧。”
“啊!”两人嘴巴大张,王磊更是不可置信的看着宁远,讷讷的问道:“老大,你习武多少年了?”
“五岁习武,到现在满打满算十五年了吧。”宁远沉吟了一下答道。
“十五年!”名瑶吞了吞口水,试探着问道:“那练了多久可以飞檐走壁的?”
“五六年吧,怎么了?”宁远笑吟吟的看着对方问道。
“五六年!”两人对视一眼,都互相摇了摇头,名瑶更是哀嚎一声道:“还是算了吧,我就是想学飞檐走壁,然后去泡妹子,五六年,黄花菜都凉了。”
宁远早就看出两人没恒心,懒得理他们,斜躺在床上问道:“怎么不见星星。”
“别提了。”名瑶叹了一口气道:“星星那家伙这几天正和杨雪约会呢,整个寝室也就剩下我一个单身了,呜呼哀哉。”
“什么你一个,不是还有我吗?”宁远笑呵呵的道。
“切!”名瑶不屑的翻了个白眼:“谁不知道你有美女老师,还有美女警花,享受着齐人之福,这人和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听名瑶提起美女警花,宁远就有些烦躁,站起身迈着步子出了宿舍,在学校四处溜达了起来。
以前还不觉得,突然破了身,仅仅一天多没见陈雨欣,他就有些心慌意乱,闭上眼就是陈雨欣的样子,挥之不去,斩之不断。
此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学校的学生都三三两两的在校园漫步,宁远来到学校的小树林,找个了地方坐下,托着腮帮子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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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远耽误了好几天,上了两天课就到了礼拜六,早上吃过早饭,宁远就搭车去了高学民的住处。
进了院子,宁远远远的就看到院子中央摆了一张书桌,高学民和周森源两人正在练字,宁远走到跟前站定,高学民手中的毛笔一勾一个字正好写完,是一个“僖”字。
“呵呵,宁远,看看我这个字怎么样?”高学民把毛笔放在边上,笑呵呵的向宁远问道。
宁远细细看了一眼,呵呵笑道:“恭喜高老,双喜临门啊。”
高学民一愣,不解的看着宁远问道:“双喜临门?我有什么事情双喜临门?”
宁远伸手一指高学民写的字,笑道:“‘僖’一边是双人,一边是‘喜’,加起来岂不是双喜临门?”
“你个小子,我让你看我写的字怎么样,可没让你给我测字。”高学民呵呵一笑,和宁远周森源三人在边上的石凳上坐下。
三人坐定之后,周森源从边上拿过一个本子递给宁远道:“哪本书上面的符号我基本上已经给你译过来了,不过里面的曲子很怪异,不像是乐曲。”
“谢谢周老。”宁远接过本子,翻看了一眼,笑着向周森源道谢,他自然知道哪本古书上面的音符不是什么曲子,而是一种音波和驱使毒虫蛇物的法门。
“这是你的书,也赶快收回去吧,再让我老头子看到,我可不舍得还了。”高学民也把古书还给了宁远。
宁远接过古书,连同周森源给的本子一起收好,和高学民周森源两人闲聊了一阵,周森源提出要和宁远下棋。
上一次周森源和高学民已经见识过宁远的棋艺了,早就心痒难耐,宁远自然是欣然应允,和周森源杀在了一起,高学民在边上看的是不住的啧啧称叹,宁远的棋术比起他来确实强了不少,和周森源旗鼓相当,两人下的是难舍难分。
宁远和周森源一盘棋没下完,高学民接了一个电话,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周森源和宁远正在胶着战,听到高学民的笑声,没好气的骂道:“什么事这么高兴,吃了老鼠屎了?”
“滚!”高学民笑骂了一句,看着宁远乐呵呵的道:“小宁真是厉害,说我双喜临门,我果然是双喜临门,刚才大孙子打来电话,生了一对龙凤胎。”
“呵呵,恭喜高老,看来有喜酒喝了。”宁远呵呵笑道,周森源则是一愣,看着高学民道:“真的假的,竟然这么邪性。”
“什么真的假的,你这老头是什么意思?”高学民顿时不高兴了,周森源则是连连赔笑,三个人嬉笑了一阵,高学民就嚷嚷着要去医院。
宁远和周森源也知道高学民的心情,也不下棋了,陪着高学民一起出了院子,去了燕京医院。
高学民眼下已经八十岁了,年轻的时候有过一个儿子,名叫高江海,后来妻子在动乱中去世了,中年后又续了一房,生了一儿一女,儿子正是宁远上次见过的高江泉,大儿子如今已快六十岁了,这次生了龙凤胎的正是高学民的大孙子。
宁远和周森源陪着高学民来到医院的时候,病房里面已经人满为患,高学民的两个儿子高江海和高江泉都在,女儿高江月和女婿温忠利,两个儿媳妇,大孙子高继学以及高继学的岳父岳母一家子。
见到高学民和周森源宁远三人进来,一群人纷纷招呼,当然招呼的都是高学民个周森源,却没有宁远什么事,这些人中也就高江泉认识宁远,笑着向宁远点了点头。
和一群人寒暄过后,高学民就笑呵呵的问道:“我曾孙子呢,快让我看看。”说着话就到了病床边上。
病床上一位二十五六岁的少妇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边上睡了两个小孩,刚出生的孩子看上去都是一个样,不过却让高学民喜滋滋的。
见到孩子睡着了,高学民也没法抱,就凑在边上看了一会儿,看着看着高学民的眼睛突然一眯,又抬头看向了边上躺着的孙媳妇林玉洁。
“爷爷,怎么了?”高继学看到高学民奇怪的样子,不解的问道。
高学民就好像没有听到高继学的话,依旧紧紧的盯着林玉洁,眉头渐渐的就皱在了一起,好半天才站起身,回头找到了宁远道:“小宁,你过来看看。”
宁远正和高江泉说着话,听到高学民的招呼,走到病床边上仔细的看了一会儿林玉洁,又低头看了看两个孩子,脸色也变得凝重了起来。
“小宁,怎么样,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高学民脸色阴沉,急乎乎的向宁远问道,他虽然不是学医的,然而和谢国强耳目渲染,却也懂得看一个人的气色,刚开始还没注意,看的时间长了,他才发现两个孩子和孙媳妇的脸上都有一层淡淡的黑色。
黑色很淡,若是不仔细看或者说不懂得查看气色的人绝对看不出来,然而宁远却看得出来,高学民只是无意中发现,他却是一眼就看出了端倪。
“不好说。”宁远摇了摇头道:“我暂时也不能确定是怎么回事,不过不像是生病。”
林玉洁和两个孩子面色的上的黑色有些像是阴煞之气,然而却又有些不同,具体是怎么回事,宁远暂时还没有头绪,不过他可以肯定的是绝对不是生病。
“爷爷,究竟怎么回事?”高继学已经急了,边上的一群人也都有些莫不清楚情况。
高学民叹了口气道:“我跟着谢老也学了一些中医常识,懂得看人的气色,刚才我看两个孩子的时候无意中发现玉洁和两个孩子的脸上都有淡淡的黑色,这绝对不正常。
听到高学民的话,林玉梅的脸色顿时就变了,高继学的身子也一个踉跄,口中喃喃道:“难道她说的是真的,这怎么可能?”
“继学,究竟怎么回事,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高学民闻言眼睛一亮,急忙问道。
高继学抓了抓头发,好半天才稳定了情绪,低声道:“我和玉洁是在欧洲留学的时候认识的,这你们应该都知道,我在认识玉洁之前,有一个女孩子追过我,她是德国人,后来得知我和玉洁好了以后,她曾经威胁过玉洁,因此我们两人才回了国内。”
说着话,高继学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回国不久,我接到过那个女孩一个电话,她告诉我,她在玉洁身上下了咒,如果我两年之内不去找她,玉洁身上的咒就会发作,当时我只是当成笑话来听,这世上怎么可能有什么咒,爷爷您刚才说起,我这才想起,此时距离当年我们回国已经两年了。”
“咒?”一群人面面相觑,别说高继学不信,其他人也没有一个人信的,唯独高学民的眉头皱了皱眉,看向了一边上的宁远。
“别乱想,怎么可能有什么咒,可能是玉洁身体不好。”高江海见到气氛有些怪异,急忙安慰道。
“宁远,你怎么看?”高学民向宁远问道。
“我确实听过西方有类似诅咒一类的东西,不过却没有接触过,单从从他们脸上的黑气来看,应该八九不离十。”宁远沉吟道。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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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门医圣 第二五五章 西方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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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海外各地的一些事情,宁远还确实听清平道人说起过,东瀛有忍者和阴灵师,忍者擅长遁术暗杀,阴灵师擅长炼制阴灵,吸收天地阴煞之气,用精血祭炼自身,很是歹毒。
缅甸和越南有阴阳师,据说阴阳师擅长御鬼和养尸,同时喜欢饲养毒虫蛇物,端的歹毒无比,西方有黑魔法和诅咒之术。
当然,这些东西宁远也只是听说,却没有遇到过,至于诅咒在宁远看来应该有些类似于转阴缠煞之类的法门,只不过这种阴煞有些诡异,和他平常接触的阴煞不同罢了。
听宁远说这世上确实有诅咒,高继学等人都齐刷刷的看向了宁远,眼中惊疑不定,这也多亏了宁远是跟着高学民来的,要不然他们走就把宁远轰出去了,危言耸听,胡言乱语。
然而高学民的威望毕竟很高,几人见到高学民对宁远如此重视,不由的信了几分,高江海向高学民问道:“爸,这位是?”
“哦,忘了给你们介绍,这位是宁远。”高学民道:“前一阵妞妞的病就是宁远治好的。”
说着话,高学民也把众人给宁远介绍了一遍,介绍过后,高学民才慎重的向宁远问道:“宁远,这世上真有诅咒这种东西?”
“有。”宁远点了点头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什么五花八门的东西都有,有些事情也不完全是空穴来风。”
“难道你也懂诅咒?”周森源在边上问道,这几天他帮着宁远翻译古书,也发现了那本书的不同,不过一直没问罢了,这会儿却是借机问了出来。
“诅咒我不懂。”宁远摇了摇头道:“这种东西是西方的产物,具体是什么原理,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类似于转阴缠煞,通俗的说就是类似于中邪?”
“中邪?”几人齐齐一愣。中邪他们可都是听说过的,不过也一直以为是谣传,没当真罢了。
见到几人脸色茫然,宁远沉吟了一下。耐心的解释道:“通俗的说天地分阴阳,天地之间的气也分阴阳,阳气有助于身体的健康,阴气却对人有害,白天阳气重,晚上阴气重,或许几位都听说过,若是家里有小孩,成年人半夜回家,小孩大多会啼哭不止。”
“这个我倒是知道。”高江泉点了点头道:“以前妞妞小的时候。我都尽量不晚上回家,即便是回家也先去冲个澡。”
“不错,正是因为晚上阴气重,特别是野外,阴气更重。成年人倒是抵抗能力强一些,不碍事,但是孩子却受不了,大半夜回家,身上难免带一些阴气。”
宁远这么通俗的解释,一群人倒也听得似懂非懂,高学民眉头紧锁。试探的问道:“你的意思是这中邪就是阴气附体?”
“正是。”宁远点头道:“少量的阴气成年人都能抵抗,若是阴气太重,即便是正常人也会受不了,要了霉运缠身,要么重病不起。”
“可是这阴气和诅咒有什么关系?”高继学不解的问道:“难道这种阴气和阳气还能被认为的控制不成?”
“确实可以被人为的控制。”宁远点了点头道:“无论是西方的诅咒还是东瀛的阴灵亦或者缅甸的阴阳师都可以控制这种阴煞之气。”
“这......”一群人面面相觑,都觉得自己长了见识了。宁远说的通俗易懂,他们倒是听得明白,阳气有益,阴气有害,这个可以理解。可是这阴阳之气竟然能被人掌控,真是匪夷所思。
高学民听了半天,微微沉吟了一下问道:“小宁你也能控制这种阴阳之气吧?”
“勉强可以。”宁远倒也不隐瞒,淡淡的道:“西方有诅咒,东方自然也有秘法,事实上风水就是对阴阳之气的一种运用,风水不好的地方其实就是因为阴气浓郁,风水绝佳的地方就是因为阳气通畅。”
“你能控制阴阳之气。”高继学呆愣愣的看着宁远,一把抓住宁远的胳膊道:“既然你能控制阴阳之气,那么就能解决玉洁中的咒了。”
“我试试看。”宁远点头道:“西方的这种咒有些特殊,我还需要研究一下,你们都靠边站一点。”
一群人闻言都向边上退开,宁远走到病床边上,同时让人先把孩子抱走,向林玉洁道:“嫂子,你尽量放松,不要多想,我先查看一下。”
林玉洁点了点头,宁远深吸一口气,猛然伸出一根手指点在了林玉洁的额头上,灵识探出,缓缓的进了林玉洁的体内。
进入林玉洁的体内之后,宁远就察觉带一丝类似于阴煞的气息纠缠在林玉洁的血液中,这种气息类似于阴煞,然而却没有阴煞的那种狂暴,反而好像是被人驯养的宠物一样,可以自我潜伏,然后慢慢的消耗人体的气血。
所谓气血,其实就是一个人身体的精华,气血旺盛,自然身体健康,百邪不侵,气血虚弱,那么就会百病重生,身子越来越虚,最后全身精血枯竭而死。
此时宁远也大概清楚了这所谓诅咒的原理,这所谓的诅咒确实类似于转阴缠煞或者说阴煞附体之类的玄门术法。
唯一不同的是无论是转阴缠煞还是阴煞缠身都不能让附体的阴煞潜伏,一番附体阴煞就会开始发挥作用,要么对方霉运连连,要么身体耗损,可是这诅咒却能潜伏,到了一定时间才会发作。
再一个不同的是,这种诅咒很是诡异,竟然已经和林玉洁的血液融为一体,宁远试着用灵识去掌控祛除,那阴煞却像是有灵性一样,遇到宁远的灵识就躲避开来,宁远也不敢太过逼迫,万一出现什么意外,那可就大条了。
探查了五分钟,宁远才猛然收回手指,林玉洁本人也是一愣,有些不敢去看宁远的眼睛,宁远刚才手指摁在她的额头,她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全身上下都暴露在了宁远的眼前,纵然穿着病服,还盖着被子,在宁远的手指下,她就像一丝不挂,很是羞人。
宁远刚才只是用灵识探查林玉洁的体内,倒是没有多想,收了手指就静静的站在边上沉吟了起来。
“宁远,有没有办法?”高学民急忙出声问道,刚才宁远的举动就像是神棍,看的一群人一愣一愣的,然而高学民却没有那种看法,他是见过宁远驾驭金针的,对宁远很是信服。
“有些难办,不过可以试一试。”宁远犹豫了一下,从怀里拿出九根金针道:“我这九枚金针是特制的金针,原本就可以趋吉避凶,既然诅咒类似于阴煞,可以试一试,不过我是第一次面对这种东西,把握不大。”
“你尽管放手施为,治不好我们再想办法。”高学民直接表态道。
“好。”宁远点了点头,一边让人去找护士借酒精,一边看向高继学道:“高大哥,这针灸要嫂子脱了衣服才行。”
这一点才是宁远最为难的一点,人家林玉洁好歹只是二十五六岁的少妇,他一个二十岁的小伙子让对方脱了衣服针灸,不知道高继学会不会介意。
“医者父母心,哪儿那么多计较。”高继学还没说话,高学民就出声道:“宁远你不用顾忌,尽管动手,医院里面也不是没有男医生。”
高继学原本还有些犯难,听高学民这么说,也瞬间放开了,笑着点了点头道:“宁远你尽管动手,我可不是小肚鸡肠的人,新时代的青年,没那么多忌讳。”
“好,那除了女士,其他人就先回避一下,当然高大哥要是愿意留着,自然没问题。”宁远点了点头,笑呵呵的道,一句话顿时让气氛活跃了不少。
高继学刚才虽然说得轻巧,心中还是有芥蒂的,让宁远和林玉洁两人单独在一起针灸,一个全身赤裸,自然惹人遐想,宁远让他和几位女士留着,反而让他有些脸红,觉得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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