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拣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烛
“呃,两者有什么区别?”刑秋莫名不解。
“肯定有区别啊。”
王观慢慢解释道:“如果是五sè土,那就比较好办。要知道在我国古代,一直存在着社稷祭祀的制度。古代把祭祀土地神的地方称为社,把祭祀谷物神的地方叫做稷。古人觉得,人非土不立,非谷不食。所以非常重视这两样东西,甚至把国家称为社稷……”
“这个我知道,说重点。”刑秋挠头道:“这个‘社稷’,和五sè土有什么关系?”
“祭祀用的社稷坛,一般是用五sè土建成。”
王观笑道:“现在京城中山公园内就保留有明代建造的社稷坛,铺垫了五种颜sè的土壤。东方为青sè、南方为红sè、西方为白sè、北方为黑sè、zhongyāng为黄sè。五种颜sè的土壤,寓含了全中国的的疆土,由全国各地纳贡交来,以表明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之意。”
“这样呀,听起来有些麻烦,不过收集起来还是蛮简单的。”刑秋喃喃自语,毕竟现代交通十分便利,只要他舍得花钱,估计一天之内就能把五sè土全部汇集在一块。
“确实比较简单,所以我才问你是五sè土,还是五sè泥。”
王观又笑道:“如果是五sè泥,尤其是极品的五sè泥,那就不容易了。呃,应该说很难很难,难到蜀道难,难于上青天的地步。”
“什么意思?”刑秋连忙问道:“五sè泥又是什么东西?”
“你觉得五sè泥会是什么东西?”王观反问起来。
“五种颜sè的泥料?”刑秋小心翼翼揣测道:“不过我感觉没有那么简单。”
“你的感觉还是蛮靠谱的,东西说简单不简单,但是点破了却不值得一提。”王观目光闪动,神秘笑道:“那个美女是宜兴来的吧。”
“……不知道。”刑秋错愕道:“你怎么觉得她是宜兴人?”
王观不再卖关子了,直接揭示答案:“因为五sè泥就是紫砂泥。”
“什么?”刑秋一愣,接着一脸怀疑道:“紫砂泥不是紫sè的吗?怎么又成五sè泥了?我听得非常清楚,她说的是五sè泥,而不是紫砂泥,标准普通话……”
“谁告诉你紫砂泥就是紫sè的了?”
王观有些无奈道:“你去查一下资料就知道了,其实紫砂泥是绿泥、红泥、紫泥的统称,另外还有青黄白的颜sè,所以才有人称紫砂泥为五sè泥。不过这个称呼并不常见,只是在行家内部流传,你这个外行中的外行不知道也情有可原。”
“人家美女提到五sè泥,估计就是在试探你和她有没有共同语言。”
说到这里,王观表面唉声叹气,实则幸灾乐祸道:“可惜由于你不学无术,没有把握住机会,所以就不要埋怨人家在刁难你了。”
“原来如此。”刑秋恍然大悟,并没有没有理会王观的调侃,而是兴冲冲道:“我马上就去订购一箱紫砂泥过来……”
“别急。”王观伸手阻拦,眼中透出几分怜悯之sè:“她原话是怎么说的?”
“我让她给我一个机会,她却说拿一块最顶级的五sè泥来,就给你一个机会……”刑秋突然有种不妙的预感,急忙打听起来:“这话是不是有什么玄机?”
“聪明!”王观竖起大拇指,一脸笑叹道:“看来,那美女十分不爽你的纠缠,所以想让你彻底死心。”
“什么意思,能不能说得明白一点。”刑秋追问道,发现自己不好的预感似乎要实现了。
“现在行内公认最顶级的紫砂泥,就是一种名为天青泥的泥料。”看了眼刑秋,王观摇头叹声道:“不过,这种天青泥现在已经失传了,成为了传说。”
“为什么?”刑秋惊愕问道:“为什么会失传?”
“据说是天青泥资源稀少,所以被挖光了。”
王观沉吟道:“也有人说,由于挖掘的人太多了,以至于挖通了地下水脉,把产天青泥的矿洞淹没了,形成一个大水潭。反正不管是什么原因,天青泥失传已经是事实,如果你运气爆棚,或许还能发现一两块……”
“不是说已经失传了吗,怎么还有?”刑秋惊诧之余,也重新燃起了希望之火。
“现代失传,不代表古代也失传啊。”
王观轻笑道:“其实紫砂泥那是常人的叫法,行内人一般称为青泥,而天青泥则是青泥中最为珍稀的品种。所以在古代宜兴姑娘出阁的嫁奁中,经常有天青泥一方。这样的风俗,与绍兴姑娘出嫁必有女儿红一样,已经是一种惯例了……”





拣宝 第738章 被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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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行里的前辈说过,在八十年代的时候,就有人曾经在一些古老的梳妆台抽屉之中发现了一些砂砾似的土壤,不过却以为是灰尘的堆积,就随手清理掉了。”
说话之间,王观极为惋惜道:“后来这事让一个来自宜兴的老前辈听到了,顿时急着要跳脚,揪住那人狠狠痛骂了一番,大家才知道原来那些砂砾竞然是传说中的天青泥。”
说到这里,需要提一下。大家常有这样的误会,以为紫砂泥如同我们常见的黄土,粉状颗粒,洒上水便成一副黏湿乎乎的样子。
实际上不是的,紫砂泥从地底下开采出来,外形跟岩石或矿石一样,棱角分明,呈块状,较为坚硬,如石而不似泥。但是与铁矿石、铜矿石等矿石不同的是,紫砂泥矿开采出来后,一经风吹雨打,容易风化形成一些砂砾似的颗粒。
所以在古代的时候,炼制紫砂泥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泥矿开采出来之后,要先把矿土堆在露天,等到自然风化成枣核黄豆大小颗粒,再用石磨研细成泥粉过筛,然后把泥粉加适量的水拌匀,就地搓成一定规格的湿泥块。
在这期间,工人还要不停地走动、踩踏,直到泥料软硬适中为止。其中的辛苦,如果没有亲身体验,怕是根本不能想象。现在就好多了,完全是机械化生产,有粉碎机、搅拌机、真空练泥机等设备的帮助,紫砂壶业自然蓬勃发展。
当然,不可否认,泥料的处理可以借助设备。但是捏造紫砂壶却需要人工cāo作。而且学徒工的手艺,与大师制作出来的紫砂壶,不仅是价格天差地别,其中的那种jing神气韵也是难以用语言描述出来。
反正现在紫砂壶的收藏家,毕生最大的愿望,甚至天天梦寐以求的就是得到一把由大师亲手制作的天青泥料紫砂壶。
“然而,现在是有大师,却没有天青泥。”
王观耸肩道:“所以非常明显,那个美女肯定是非常不满你这种搭讪行为。不过看在你爷爷的面子上,不好义正词严的痛斥,所以只有拐弯抹角的拒绝了。”
“什么拒绝了?”就在这时,田老走了过来,笑眯眯道:“王观。已经中午了,苏馆长请客招待大家,你去不去?”
“不去。”王观毫无犹豫的拒绝了,然后轻笑道:“田老,能不能帮个忙?”
“什么?”田老好奇道:“有事就说,能帮我的肯定不会坐视不理。”
“这事简单,对于您老来说。肯定不是什么难事。”王观笑道:“我准备回去了,这幅前后赤壁赋就借给您老欣赏了,回头我再去您那拿。”
“滑头小子。”
田老一听,哪里不明白怎么回事。顿时笑骂起来:“你这是要拿我做挡箭牌啊。”
“您老不愿意就算了。”王观直接承认了,然后笑道:“实在不行我打电话叫张老过来了,他肯定有兴趣。”
“不用激我。”田老淡笑道:“这个忙我帮了,不过东西我要观赏一个月。”
“成交!”王观果断点头。随即笑容满面道:“既然这样,那我就回去了。到时候再上门向您老致谢。”
“去吧去吧。”田老挥手道:“年轻人确实该少应酬,多用心学习才是正理。”
王观认真点头,然后拍了拍刑秋的肩膀,告别道:“我要回去了,有空常联系!”
“这么快就走啊。”刑秋这才惊醒过来。
“再不走,就要被生吞活剥了。”
王观摆了摆手,与刑秋聊了两句,就干脆利落的走了。现代的生活就是这样,什么都讲究快节奏,告别也差不多,哪有伤悲秋的时间。
几个小时之后,王观就已经回到了家中,正好赶上了晚餐。一家人一边吃饭,一边看电话视,顺便说些家长里短的生活琐事,一天就算是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王观游览电脑的新闻页面,果然看见了黄州文化节惊现苏东坡真迹的消息。再看看评论,有人支持,有人支持,有人中立,有人纯粹打酱油,有人干脆发小广告,反正乱七八糟,不一而足。
看了两眼,王观干脆关了新闻页面,再到后院帮父亲浇花淋草去了。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突然响起,王观拿出来一看,顿时感到有几分意外,然后接听起来:“刑秋,找我有事?”
“我到瓷都了,你家在哪里?”
适时,听到手机中传来的声音,王观立时一阵错愕,半响才反应过来:“在火车站?好,等着,我去接你。”
说话之间,王观和父母打了个招呼,立即开车而去。不久之后,果然在火车门大门之前看见了刑秋的身影。
“这里……”
打开车门招手,等到刑秋上车了,王观才惊奇问道:“你怎么突然跑过来了?”
“嘿嘿,怎么,不欢迎我啊。”刑秋笑道:“昨天你可是说常联系的。”
“不是不欢迎,而是觉得你突然过来,似乎不是什么好事。”王观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然后熟练开车调头回家。
“这是你的多疑。”刑秋义正词严道:“绝对是你的多疑。”
“希望……”王观瞥了一眼,轻微笑道:“那么等下你千万不要改口就行。”
“肯定不改口,毕竟我找你可是有好事,而不是坏事。”刑秋笑嘻嘻道,仿佛没有看见王观鄙视的表情。
“你还没有死心啊。”
与此同时,王观多多少少有些明白刑秋的来意,所以皱起了眉头:“我不是说过了吗,天青泥已经失传了,基本上已经绝迹,很难找得到。”
“你不是说,在古老的梳妆台抽屉还有吗?”刑秋反驳起来。
“我也说了,那是八十年代的事情了。”王观无奈道:“距今已经有三十年了,哪里还有什么古家具给你翻抽屉。”
“有的,肯定还有漏网之鱼。”刑秋坚信道:“中国那么大,紫砂壶更是从明代就开始兴盛到现在,就算天青泥在民国时期断绝,但是明清五六百年之间,肯定有天青泥传下来。”
“有或许有,但是找不找得到,那才是关键。”王观提醒道:“毕竟不是谁都知道这种泥料的珍贵,或许有传下来的,却被人当成普通泥土扔了,这也无可奈何。”
“所以我才来找你呀。”
适时,刑秋腆着脸笑道:“田老说你的运道极强,由你出马去找的话,能够找到的几率至少高达五成以上。”
“呃!”
王观有些无语,没有想到居然被田老给卖了。
“王观,帮个忙吧。”刑秋期盼道:“兄弟我下半生的辛福,就全指望你了。看在党国的份上,拉我一把……”
“你是认真的?”王观皱眉道:“不是由于被拒绝了,所以要赌一口气?”
“百分之百的认真。”刑秋郑重其事道:“一见到她,我就知道她是我下半生的归宿了。”
“这样矫情……”
王观轻轻摇头,随口道:“你运气不错,我本来打算去一趟苏州,既然你求上门来了,那我就陪你到宜兴看看吧。”
苏州和宜兴,都在太湖边上,从地图来看,也算是一右一左,相互对衬。到了苏州之后,再前往宜兴,也花不了多少时间。
刑秋一听,自然是喜出望外,连忙致谢起来。
“别高兴太早,能不能找到东西,还是个未知数呢。”王观事先提醒道:“要是找不到,千万不要埋怨我就行。”
“怎么可能。”刑秋目光坚定,下定决心道:“找不到也没关系,那我就豁出去了,干脆直接上她家拜访……”
“嘿,看来我说对了,真是宜兴的姑娘。”
说说笑笑之中,王观开车回到家,介绍刑秋给父母认识之后,再亲自下厨房煮饭炒菜,然后吃了午餐就与父母告别,带上刑秋前往苏州而去了。
途中,刑秋好奇道:“对了,还没问你干嘛要去苏州呢。”
“受女朋友之托,去拜访未来的岳父母。”王观随口道。
“那你女朋友呢?”
“在京城……”
就在闲聊之中,两人慢慢的到了苏州。那时差不多已经晚上了,不过由于提前打了招呼,所以贝叶父母也没急着吃饭,等到两人过来了才开宴。之后肯定在贝家留宿,顺便汇报给贝叶父母汇报一下她的最新动态。
第二天早上,两人又告别了贝叶父母,然后前往宜兴。不过两人不是坐车过去,当然也不可能走路,而是坐船穿梭太湖,最终抵达宜兴。
宜兴是个山清水秀的好地方,有三山、二水、五分田之称。地理条件优越,人文历史景观也十分悠久,属于中国历史文化名城之一。
当然,提到宜兴,常人的第一印象就是紫砂壶。宜兴紫砂壶,以其独特的泥质、造型和古朴的自然美感,已经名扬海内外,成为响当当的招牌。
不过,有些人却不知道,宜兴除了紫砂以外,还有jing陶、青陶、均陶、美彩陶,与紫砂并称为陶瓷五朵金花。所以说宜兴的制陶业十分发达,远在新石器时代,当地先民就开始烧制陶器,到了今天之后,大家更是把宜兴称为陶都……




拣宝 第739章 紫砂壶摇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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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宜兴之后,两人在街道上随意闲逛起来。
“话说……”
打量四周环境之余,王观也询问道:“决定来找天青泥,你应该有个计划什么吧,打算从哪里开始着手?”
“呃……”刑秋犹豫了下,摊手道:“没什么计划,我想来就来了。”
“果然不出所料。”王观摇头叹道:“你呀,就是典型的头脑发热,一时冲动。”
“不要打击我的热情。”刑秋摆了摆手,又笑嘻嘻道:“不过我知道,你肯定有办法的对不对。不然的话,也不会是胸有成竹的模样……”
“所以才说,这是你的运气。”王观随口道:“走了,想找东西,先去拜码头。”
说话之间,王观随手拦了辆车,上车之后就直接报了个地址。司机微微点头,立即飞疾而去,不久之后就驶出了城市。
见此情形,刑秋轻声问道:“我们这是要去哪?”
“丁蜀。”王观解释道:“那里的陶瓷作坊比较多,我要拜访的人就在那里。”
“谁呀?”刑秋好奇追问起来。
“一个认识的人。”王观耸肩道:“说过几句话,也交换过联系方式,就是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我而已。”
“哦。”刑秋了然点头,知道王观说的是生意场上认识的人,属于点头之交。
在两人交谈之时,司机也慢慢开车来到了一个小镇上,然后在镇上一条比较热闹的街巷停了下来。王观付了钱,再招呼刑秋下车,随后再次逛街。
幸好小镇不大。慢悠悠转了一圈,王观就发现目的地了。
“秋坊!”
此时,刑秋打量起来,忍不住称赞道:“名字挺不错的嘛。”毕竟他的名字之中也有一个秋字,所以难免有几分爱屋及乌。
“是不错,如果你知道作坊主人姓什么,估计感觉更加不错。”王观这一句话,却让刑秋感到非常好奇:“作坊主人姓什么?”
“丁,丁秋的丁!”王观轻笑起来。然后在刑秋错愕的表情中,轻快走了进去,同时高声叫道:“丁老板在吗?”
“谁呀。”作坊之中也有十几个人在工作,看见有人进来了,一个中年人立即抬头看了过来:“谁在找我?”
“丁老板。是我啊。”王观轻快走了过去,笑容满面道:“龙虎山一别,将近一年没见了,不知道还记不记得我这个后生晚辈。”
“你是……”
中年人有几分迟疑,突然之间想起来了,脱口而出:“李墨……王兄弟。”
看来尽管隔了一年,王观手中的李墨。还是有人惦记在心里,至少是先想起了李墨,才记得王观这个人。
说实在话,王观也差不多。如果不是去年在斗宝会上,看见了丁老板拿出来一个由大师制作的jing妙紫砂壶,他来到宜兴之后,恐怕也不会想到要来找丁老板。
先记得宝贝。进而记得拥有宝贝的人,这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所以王观也不会见怪。反而笑得更加开心:“丁老板记得就好,十分冒昧的过来拜访,真是打扰了。”
“不打扰,欢迎来我这里作客……”丁老板连忙招呼起来。客套两句之后,他就引请两人向作坊的会客厅走去。
客厅比较宽敞,不过由于是工作的地方,所以摆放也比较简朴,就是一张茶几,几个椅子而已。不过在客厅的正前方,却是摆了一张供台,台上供奉着一个和尚塑像。
看到这个情况,刑秋自然觉得有些惊诧,不过王观却明白怎么回事。
要知道各行各业都有自己的祖师爷,比如说木匠的祖师爷是鲁班,酒的发明者是仪狄或杜康,缫丝制绸则推黄帝的妻子嫘祖,宜兴陶业供奉的是陶朱公范蠡。
据说当年范蠡帮助越王勾践灭吴之后,立即带着美女西施归隐,然后做起了陶瓷生意,最终经商积资巨万,自然被陶业奉为祖师爷。不过紫砂壶在古代尽管归属于陶业一类,但是供奉的祖师爷却不是范蠡,而是一个异僧,始陶异僧。
中国这个地方比较神奇,不管是什么东西现世,总会伴随着一个美丽的传说。紫砂壶自然也不例外,传说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形象怪异的僧人经过丁蜀小镇,他一边走一边疯疯癫癫的问人要不要买富贵。
一般人听见了,肯定嗤之以鼻。不过其中倒有一个见多识广的老陶工心中一动,立即跟随异僧而去,然后在山上挖出了五颜六sè的矿石。
老陶工就把这些奇妙的五sè矿石带回去粉碎、捣练、烧制,按照不同泥料的配备,烧成的制品就会五光十sè,缤纷多彩。梨皮sè、海棠红、天青、墨绿、黛黑、深紫,品种繁多。粗砂制的,敦庞厚重;细砂调的,润而不腻,妙不可言。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紫砂壶才从陶业中脱离出来,自成一脉。那个异僧,自然就成为了紫砂壶业的祖师爷,受到大家的供奉。
当然,也就是这个原因,所以紫砂才有五sè泥、富贵土的别称。一般情况下,大家还是十分乐意称紫砂为富贵土的,毕竟名字十分吉祥,寓意深长。
传说是真是假,没人会去较真。大家只知道发现了这种富贵土,确实养活了好多人,那么供奉发现这种土的人,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毕竟中国人还是比较讲究饮水思源的,喝水不忘挖井人,这是优良的传统,值得继承。
就好比现在,丁老板奉茶待客,王观和刑秋自然要在口头表示一下感谢。
与此同时,丁老板试探问道:“小兄弟,这是来宜兴游玩吗?”
“无事不登三宝殿。”王观不好意思笑道:“这次过来,却是想向丁老板打听一些事情。”
“你说,只要力所能及,绝对没有二话。”丁老板拍胸口道,倒也有几分豪爽。
“这事说起来,或许会让丁老板笑话,不过事出有因,也不得不过来打探一番。”王观无奈笑道:“想必丁老板知道天青泥吧,我们就是为它而来。”
“天青泥?”丁老板愣了一愣,随之释然笑道:“如果说小兄弟为其他东西而来,我可能还会惊讶一下,但是为了天青泥,我真的一点也不意外。”
“这样说吧,宜兴有紫砂壶企业二十多个,民间作坊一千多个,正式的从业人员大概有三五万,与之相关的人员不计其数。”丁老板估计了一下,笑容满面道:“再加上慕名而来的商人、收藏家、淘宝者,反正就是一大批人,大家都在找天青泥。”
“了解。”王观点头,笑问道:“有人找到过吗?”
“据说有人找到了。”丁老板笑眯眯。
刑秋眼睛一亮,急忙追问道:“在哪里?”
“淡定。”王观轻轻摇头,微笑道:“据说而已,真真假假,又有谁能够说得准。”
“没错,王兄弟不愧是行家,明白其中的意味深长。”丁老板笑道:“这样说吧,如果是这位兄弟单独过来,问我有没有天青泥,那么我肯定告诉他,有!我有一块天青泥,那是祖上传下来的,你要吗?”
刑秋尴尬一笑,他又不是真蠢,自然明白其中的意思。有没有,那是分对象的,你一个外行人想买天青泥,不坑你坑谁?
“丁老板又在开玩笑……”王观笑了一笑,又把话题拉了回来:“就算没有天青泥,那底槽青泥应该有吧。”
“看来王兄弟打算一路黑到底了,底槽青泥也是十分稀少的东西。”丁老板一叹,随即笑道:“不过我手头上到是有一些,就是价格不会便宜而已。”
“丁老板注意了,我要的可是黄龙山的底槽青泥。”王观漫不经心的提醒起来。
王观这么一说,那也是很有讲究的。要知道黄龙山可以称得上是紫砂壶的摇篮,自从明清紫砂壶盛行以来,宜兴的陶工都是在黄龙山采集紫砂制壶的。究其原因,肯定是由于黄龙山紫砂的品质超群,制作出来的紫砂壶质量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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