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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地球蜂房(女强,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三花花
[简]地球蜂房(女强,NPH)
作者:三花花

『写在前面』一个剧情流的女强故事,主剧情,肉为剧情服务。主角女,非圣母,且三观不正。带科幻元素(大概),不是生物方向的研究人员,很可能会出现专业名词的错用误用,求轻拍。自行避雷,感谢。『文案』被蜘蛛咬了会变成蜘蛛侠。那么,被蜜蜂蛰了会变成什么?蜜蜂侠?林至然的选择是——成为至高无上的女王蜂。将整个地球,都变为她的蜂房。





[简]地球蜂房(女强,NPH) 写在阅读之前
本文为《地球蜂房》的简体版,因为前三十章是整理后再发布,相较于繁体版会有细节上的捉虫和修改的痕迹,但主要内容与繁体版保持一致,已购买繁体版的小伙伴无需重复购买。
预计用一周时间更新到繁体版目前的进度,等不及的小伙伴们可以先看繁体版,等这边更平之后两部会保持同时更新:)
喜欢本文的话请经常跟我留言说说话~在哪边都可以:)花花爱你们?




[简]地球蜂房(女强,NPH) 序章 异变初显
(为阅读体验考虑,文中英美语系的人名仅在名字第一次出现时标记原拼写,之后都将採用其对应音译。)
华盛顿时间2043年8月31日晚21时47分06秒,世界各地的天文台同时观测到了太阳活动激增,并且在太阳光中观测到了数种之前未被发现的特异射线。
各国政府如临大敌,启动了一系列防护措施,并在第一时间展开了针对未知射线的研究。在经过研究分析基本确保该射线不会导致人类灭绝后,各国的物理学家将未知射线分为了四种,并分别命名为nw射线ivi型,然后如火如荼地展开了对ivi型新异射线的研究。
而在相应研究展开后的一年中,各地开始逐步涌现出产生了新的性状分化的动植物。于是,生物行业的从业者们也热烈地投入了相应的研究之中。
林至然是一名生活在马萨诸塞州的在读生物学博士,正在准备她的博士毕业论文《nwvi型射线对蜂后发育各阶段的影响》。
为了完成这篇论文,她将实验对象分成了六个组,使用nwvi型射线分别照射蜂后发育的不同时期,并且在六个组中又细分出了十二个不同的时间段。尽管实验室的nwvi型射线的控制已经实现了智能化,但也使得她必须二十四小时呆在实验室里,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去实验室察看蜂后状态并记录数据。
好在,她并不是完全没有帮手,实验室的一名硕士研究生师弟也选择了类似的研究方向,并很愿意作为论文的第二署名参与到实验中,但作为交换,每週的一三五的下午要来实验室代替林至然值班。
週三下午四点零五分,金髮碧眼的师弟如往常一样准时迟到了五分钟。
他熟门熟路地来到了孵化室,果然看见林至然穿着无菌服拿着喂食器在饲喂蜂后。
林至然从玻璃的反光中看见了师弟的身影,她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开口:“晚上好,克里斯(chris)。”
“晚上好,卡拉(kara),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克里斯很快地完成了无菌程序,走到了林至然的身边。
kara是林至然的英文名,但被叫到名字的林至然并没有回应他,只专注地用喂食器准地将专门调配的蜂乳(蜂王浆),推到繁育用的简易蜂房的王台之上。
完成了这个动作后,林至然关闭了饲喂口,然后淡淡地看了这高大的师弟一眼,微微一偏头,示意他靠边站站。
克里斯苦笑着往旁边退了一步:“卡拉,你可以相信我,我发誓不会再犯一样的错误了。”
克里斯半个月前的一次误操作,直接导致实验组的一名蜂后死亡,尽管林至然准备了备用的实验组,没有对实验进度造成太大影响。但在那之后,林至然就不再将饲喂蜂后的任务交付给克里斯。
“你敢以上帝之名起誓吗?”林至然淡淡说道,然后打开了另一个繁育室的饲喂口,重复着同样的操作。
克里斯皱了皱鼻子,下意识地触碰了一下胸口的十字架,不再说话了。
结束了一轮喂食,林至然照例交代了一番数据记录的注意事项,然后便开始脱无菌服。
“卡拉,”克里斯叫住了她:“今年的毕业舞会,你有舞伴了吗?”
林至然脱无菌服的动作都没有停顿一下:“我不参加毕业舞会。”
克里斯瞪大了他好看的绿眼睛:“你一定是疯了,没有人会不参加毕业舞会。”
林至然闻言,露出了一个极淡的笑容:“那可能……我并不是人吧。”
“好吧好吧,”克里斯翻了个白眼:“可是这样的话,我该怎么跟威廉(william)交代呢?”
“那是你的事。”林至然穿上了自己的牛仔外套,打算离开。
克里斯再次叫住了她:“嘿,还有一件事。”
林至然:“嗯?”
克里斯有些不好意思:“——之前被蜇伤的地方,没什么事吧?”
林至然闻言,下意识地抬起左手看了一眼,在那实验室养出的惨白皮肤上,有一个浅浅的红色小点。
那是克里斯的失误操作导致的后果之二。
她看一眼便放下了手,不在意地边走边说:“没事。又或许——要被多蛰几次才知道有没有事*。”
她身后的克里斯没好气地:“嘿,这个玩笑可不好笑。”
林至然走出了学校的范围,走上了一条通往街区的小径。尽管有分配的留学生宿舍,但她并没有选择住学校,而是选择了在学校旁边租上一幢独门独户的房屋,一来她不耐烦经营人际关係,二来也方便她的一些日常需求。
林至然走在回家的路上,思索着要不要绕路去一趟便利店囤积些食物——近来她总能感觉到一股难以言喻的飢饿,仿佛她的胃里无端生出了一个大洞,多少食物都无法填满它。
就在她犹豫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这打消了她绕路的想法,加快了回家的脚步。
就在林至然转过最后一个街角时,她看见就在自己租住的房间门口,伫立着一个戴着兜帽的男性身影。
林至然的脚步停顿了一下,左手伸进包里,握住了格洛克g19的手柄,调整了一下角度,才继续往前走。
作为以娇小温驯闻名的华人女性,林至然从不低估在异国他乡生存可能遭遇的风险。
又走了几步,林至然认出了这大雨天在家门口抽烟的男性的身份——那是她半个月前为了纾解性慾而找的一名男妓。
虽然认出了来人的身份,但这却让林至然觉得更古怪了:她可没富有到会有男妓主动上门求温暖的程度。
但考虑到是认识的人,而且叫警察必然引起不必要的关注。林至然衡量了一番利弊,在距离对方十米左右的位置停下了脚步。
几乎是她停下脚步的同时,对方就看了过来,在看清是她后,眼睛一亮,就要朝她走来。
林至然果断地掏出了枪:“停下。”
对方一愣,摘下了兜帽,露出那张还算帅气的脸,有些急切地:“是我,凯文(kevin),这个月八号我们见过的,记得吗?”
林至然的手没有丝毫抖动:“我记得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凯文?”
凯文显得十分紧张:“我——我知道这很突然,但请你放心,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见你——”
林至然:“什么意思?”
凯文按捺不住地向前了一步:“——我,我这些日子都在想你,我快发疯了——”
林至然迅速往后退了两步:“站住,你如果再靠近的话,我就真的开枪了。我不是小女孩了,凯文,我不会相信这种莫名其妙的蠢话。你到底想要什么,钱吗?”
凯文痛苦地抓挠着头“——不是,我——我只是想要见你——想要你——想和你——”
林至然观察着他的举动:“你生病了吗?凯文?如果你需要帮助的话,我可以帮你联繫医生。”
呻吟从凯文的喉中溢出,他的声音充满了痛苦:“不,我没有生病!我——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我们在一起,不行吗?”
林至然:“我没有任何理由跟你在一起,也不会跟你在一起。凯文,那只是一次交易,而交易已经结束了。”
凯文骤然冷静了下来:“那只是一次交易?”
林至然:“是的。”
凯文:“你也不会跟我在一起?”
林至然:“——是的。”
一串破碎不成音的声响自凯文的胸腔中洩出,他的手伸出腰侧,掏出了一把枪。
林至然握紧了手中的枪:“凯文,你冷静一点——”
她话音未落,枪声便响了起来。
凯文的身躯直挺挺地倒下了。
林至然缓缓放下手中的枪。
她没有开枪,是凯文拿着枪朝他自己的脑子开了个洞。
人们受到枪声的惊扰,朝这边聚拢。
有人类的惊呼声响起。
不久后,警笛声响起,并朝此处靠近。
从始至终,林至然只是静静地站着,看着红白夹杂的液体从凯文的脑部流出,被雨水冲刷成一块暗红色的扇面,然后与其他污物汇聚起来,一起流入排水沟。
*:蜂毒过敏属特异性过敏反应,又称变态反应、超敏反应。其反应有一定的规律性,当首次或最初几次蜜蜂蜇针刺入人体后,机体可无反应或反应较轻微;而多次受蜜蜂蜇刺后抗原逐渐增加,由于抗原和抗体相结合,使预先形成的附着在肥大细胞嗜碱性粒细胞上的疫球蛋白e分子结合的抗体(嗜细胞性抗体),触发了细胞内贮藏的生物活性物质的释放(组织胺、嗜碱性粒细胞超化因子、前列腺素等),从而引起局部反应和全身反应。以后随机体对蜂毒疫力的产生,过敏反应又消失。




[简]地球蜂房(女强,NPH) 第一章 异样的渴求
对于警探乔治·伯纳诺(georges bernanos)来说,今天是个难熬的日子。
他本来可以准点下班,开警车去两个街区外的小学接自己的小儿子下课——谢天谢地,小儿子还小,还能体会那种坐着警车招摇过市的快乐,要是再大一点,恐怕也会像他的两个哥哥一样皱着眉头装作不认识他。
但这温馨的安排被几个街区外的枪声给打断了,紧接而来的就是不断响起的报警讯息和出警铃声,作为这个街区里资历最老的警探,伯纳诺当仁不让地坐上了警车。
和他一起出警的是一个刚从警校毕业的小伙子,好像是叫什麽吉尔伯特(gilbert)——一个慌慌张张的,连讲话都会紧张结巴的小个子。他曾和老伙计打趣说:“这小子要是碰到匪徒,指不定会把自己的脚趾头给射穿”。
他这会儿只想尽快赶到现场,没有调侃吉尔伯特的心思,但对方显然没有体会到他的良苦用心,光是给车插上车钥匙就用了快半分钟,还险些要在没解除手刹的情况下踩油门。
这种种出格的举动让伯纳诺不得不拿出平时对待吉尔伯特的态度,大吼道:“嘿,有熊在背后追你吗?整理好你的脑子!”
被吼了一声的吉尔伯特似乎找回了一点状态,虽然还是一度把雨刷开成了远光灯,但终究没犯下把油门当刹车踩的错误。
伯纳诺不得不迫使自己全程看向窗外,以防止自己再看到什麽缺心眼的举动,而忍不住给这个脑子缺根弦的小伙子来上一巴掌。
警车驶入事发的第二街区,在路旁观望的人们自发地给警车让出了一条勉强能够通行的空档。
“该死。”看见人群中还有带着孩子的父亲,伯纳诺随口嘟嚷了一句,“这可不是能让孩子看的画面。”
顺着人群露出的缝隙,伯纳诺一眼就瞧见了躺在地上的尸体,和从尸体脑部延伸而出的暗红的大片血迹。
距离尸体不远的地方站着一个有点苍白的亚洲女人,个子不高,全身都被打湿了。他对这个租了里奇(leech)家的房子的女人有点印象,早上巡逻时时常能看见她不紧不慢地朝学校走。
为了保证现场不被破坏,警车在距离尸体还有二十米远的位置停下了,伯纳诺下了车,从这个角度,他能看见那是一具被爆了头的尸体,尸体的手里握着一支枪。
噢,一个找死鬼。
他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掏出警徽,朝那名亚洲女人走去:“乔治·伯纳诺,警探,可以请你回局里走一趟吗?”
那女人听到声音转过头来,伯纳诺看清了她的长相,但他对亚洲女性面容的识别度并不高,以至于除了对方那薄得过分之外的两片唇外,他没有注意到任何突出的特点。
“可以。”薄唇的主人回应了,声音听上去有些嘶哑,“现在就去吗?”
“稍等片刻,我还有几个问题要问你。”
“你问吧。”
“你介意录音录像吗?”伯纳诺调出了警用终端,“记忆总是不如录像来得确。”
女人没有什么特殊的表现:“我不介意。”
伯纳诺点点头:“请问怎么称呼您?”
“卡拉。”女人的回答很简洁,“我在mau读书,住在里奇先生的房子里。”
“我知道,里奇跟我提到过你。你正在攻读博士学位,对吗?”
“是的。”
“死者是谁?跟你有没有关系?”
“他说自己叫凯文,是一名……服务行业的从业者。半个月前我向他购买过一次服务。”
从卡拉拐弯抹角的表达中,伯纳诺隐约猜到了男人的身份,却还是得进一步明确:“什么服务?”
“性服务。”卡拉故作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伯纳诺点着头,转向了下一个问题:“你们的关系是怎么开始的?维持了多长时间呢?”
“就那一次,是他在交友软件上主动找我的,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他今天突然出现在我家门口,说他想见我,想跟我交往,我没有同意,他就掏出了枪——”
伯纳诺想了想:“能让我看看那软件吗?”
卡拉掏出手机,打开了软件,并将手机交给伯纳诺。伯纳诺在询问了卡拉的意见后,拍下了他们的聊天记录。
通过聊天记录来看,这确实是一次你情我愿的一锤子买卖,但值得注意的是:从昨晚开始,凯文就不停地在给卡拉发消息,抒发自己对卡拉的爱意,并请求与卡拉再次见面。但由于卡拉并未打开软件的通知,她并不知道有这回事发生,因此她刚打开手机的时候,也因为凯文连番轰炸的消息而有些惊讶。
伯纳诺看着凯文发来的满屏的“想见你”,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
这算什么落伍的电视连续剧?卖屌鸭子找到了真爱?
“还有什么别的问题吗?”
卡拉的问话将伯纳诺拉回了现实,他将手机还给了卡拉,露出一个友好的笑容,并示意卡拉看向吉尔伯特的方向——可怜的吉尔伯特正像只无头苍蝇一样抱着几根警用隔离杆四下游走着。
“感谢您的配合,剩下的问题得麻烦您去一趟警局。那位是我的同事——吉尔伯特,他会带你过去。——嘿,吉尔伯特!”
正和隔离杆搏斗的吉尔伯特听见伯纳诺的声音,下意识地转头,便看见伯纳诺和卡拉一齐看着他,吉尔伯特紧张地吞了口唾沫,并挥手回应,却差点将架设好的隔离带破坏。
“别看他这个样子,”伯纳诺转过头看向卡拉,自信地朝对方展露出他那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将手虚放在对方的身后,领着她朝警车走去,“他可是咱们警局的明日之星。你只要跟他在一起,就没有什麽好担心的。——嘿,吉尔伯特,带这位女士去警局坐会儿,做一个常规笔录——”
吉尔伯特仍在忙活着布置隔离杆的事,直到伯纳诺的这句话说完,他才像是猛然惊醒了一样,匆匆放下隔离杆,跑到警车旁,打开了后座的车门。
伯纳诺又安抚了对方几句,将对方送上了后座,并关上了车门。
在吉尔伯特准备钻进驾驶座时,伯纳诺大手一伸,揪住了吉尔伯特的衣领,将他拽到了自己跟前:“她叫卡拉,和死者之间有过一次性交易,但之后就没联繫过了。据她所说,死者自称凯文,今天突然找到她要和她发生关係,她没同意,死者就自杀了。她看上去没什么嫌疑,但也不能放松警惕。回去的路上你可以跟她随便聊聊,问问她对死者的死有什么看法——”
吉尔伯特忙不迭地点头,伯纳诺拍了一巴掌他的头,把他推进了驾驶座里。
警车离开了,伯纳诺转身朝看了半天热闹的居民们走去:“嘿,约翰,快让孩子回家去!然后跟我说说,你都看到了些什么?”
车上,吉尔伯特开着车,后座的卡拉沉默地坐着。
吉尔伯特在关注路况的同时,不时地用眼角的馀光观察着后视镜中卡拉的模样。
她有一张亚洲人的面孔,容貌并不十分出,但浓密的头髮与眉毛在浸湿了雨水之后显得她格外刚硬,而那两片紧抿着的、刀削似的薄唇更是透出一种生冷的气息。
“那个……车的靠枕后面有毛巾,”吉尔伯特舔了舔嘴唇,有些紧张地打破了这份寂静,“是刚洗过的毛巾,你不介意的话,可以擦擦身上的水——”
“谢谢。”卡拉在他的指点下找到了毛巾,并且开始擦干身上的水分。
吉尔伯特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卡拉聊着:“我听伯纳诺说,他是自杀的——你知道他为什麽会自杀吗?”
卡拉摇头:“不清楚。”
“你看上去好像很镇定——”吉尔伯特说到这里,看见卡拉瞥了他一眼,他立马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哦,抱歉!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觉得遇到这样的事却还能这麽镇定的人真的很少见——”
卡拉没有发怒,只是勉强笑了笑:“我本科是学医的。”
吉尔伯特立马就将她身上那种冷冽的气息和医院的冰冷联繫在了一起,有种疑问得到解答的恍然大悟感:“怪不得。”
案发现场。
警局派来的清理小队正在处理着尸体。
伯纳诺不知何时已经套上了一身雨衣,正在向撑着伞的邻居老太太询问情况。
“你是说,死者中午就在这了?”
“是啊!那时候我正在做饭呢,就瞧见高高大大一个人在那女人家门口晃悠,戴着兜帽,古里古怪的——但我也没多想,一个年轻男人在一个年轻女人家门口晃悠,不是什麽值得大惊小怪的事——”
“那卡拉呢?——就是住在这儿的女人。”
“她白天都在学校里,好像是要做什麽实验。一般她都是下午晚上才回来。”
警局。
吉尔伯特将卡拉带到了房间内坐着,并为她准备了热水和新的毛毯。
卡拉的表现相较于常人显得有些平静,但考虑到她的医学背景,倒也算是在情理之中。
她十分配合地回答了吉尔伯特的所有疑问,并且主动说出了自己曾经持枪和凯文对峙的事,然后提供了所有她能提供的证明。
在吉尔伯特准备向伯纳诺汇报时,检验科那边也锁定了“凯文”的身份:一名本地的性服务者,32岁,本名胡安·施密特,曾因妨碍治安被拘留两回。
警方联繫了之前与胡安·施密特一同被捕的“同行”,找到了胡安的室友,据室友反应:胡安这段时间似乎是得病了,不仅不接客,而且每天都在神神叨叨地嘀咕着什麽。
吉尔伯特将所有消息汇总给了仍在现场的伯纳诺,伯纳诺沉思片刻,吩咐吉尔伯特把笔录拿给卡拉签字,留下卡拉的联繫方式,然后就可以让卡拉先行离开了。
吉尔伯特按照伯纳诺的吩咐做了,并好意表示要送卡拉回家。卡拉略一思忖过后谢绝了,表示还有工作未完成,要去学校一趟。
直到走出警局所在的街区,卡拉——林至然才稍稍放松了一直紧绷的神经。她不再控制速度,近乎小跑地朝学校的方向赶去。
林至然知道,自己身上一定出了什么大问题。
因为在看到血液从凯文的头部流出的那一刻,她感觉到的不是恐惧,而是一种无比强烈的进食欲望。




[简]地球蜂房(女强,NPH) 第二章 榨取
林至然匆匆走进了实验室,她的突然回归吓到了正在和女友视频聊天的克里斯,他慌慌张张地想要站起来,做出认真工作的样子,却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克里斯难掩尴尬地从地上爬起来,打算和林至然打招呼,却只看见林至然匆匆忙忙拐过楼角的背影。
“嘿,伙计,你怎么了? 见着鬼了? ”女友萨拉(sarah)在电话的那一头毫不留情地调侃着他。
“你才见鬼了呢,铁处女突然回来了,吓我一跳。 ——先不聊了,我去看看情况。 ”
“铁处女? 噢——就是让威廉碰壁的那个亚裔女博士吗? 你别挂,让我看看她长什么呗,我还没见过她呢! ”
“下回再说,挂了。 ”
克里斯毫不动摇地挂断了电话,朝着林至然行走的方向上了楼。
生物实验室的二楼大多是通用型的化验仪器,分门别类地摆在一间间屋子里,屋子的门口都装有嵌着小号玻璃窗的铁质大门。
克里斯走过一间间实验室,最终在血液样本实验室里找到了林至然。
克里斯敲了敲门。
林至然背对着大门,头也没回:“请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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