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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属意外绢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孙父忍住笑,对妻女道:
“好了,别逗她了,我想说了那么多,束雅的气也消了,咱们一同下去吃点心吧!”
姊妹俩走在后头,孙琳琳问道:
“你打算气多久?不怕老公被人乘机抢走?”
“他不敢乱来啦,只是最近太爱吃醋,不知道为什么。”
孙琳琳指着她美丽的脸蛋:
“他是该担心的。男人很容易煞到你的。你忘了我以前那些兄弟,有事没事在我们家附近闲晃,就是为了看你一眼,口水都快流成一条臭水沟了。”孙家有四兄妹,就属孙束雅得天独厚,既是资优生,又是美人胚子,而且性格也很正常。
这样说其实是有根据的。
老大孙立秀目前在国外深造博士学位,是一个生命中除了念书,就什么也不知道的生活白痴。因为对现实生活一无所知,使得她在学术领域之外的行为有点神经兮兮;是个不正常的资优生。
老二孙俊宇目前就读医学院六年级,对解剖人体、验证据体的死因有无与伦比的狂热,如今已是法医组中硕果仅存立志当法医的奇特人士。生性孤僻,几乎与科学怪人没两样,着实也足以令人叹息,可预见是未来法医界的佼佼者;也是个资优生──不正常的那一种。
孙家的资优生都很奇怪,至于资质平凡如老三孙琳琳者,在求学过程中全是刀里来、剑里去的大姊大,进医院与让人进医院的次数不胜枚举,轰烈到如今退出江湖两、三年,都还有人缅怀不已,也有人死忠追随。
相较之下,孙束雅就难免集宠爱于一身了。如果她没有在十七岁那年怀孕结婚,搞不好真的会因为一路行来极端正常与优秀,而获得孙氏夫妇致赠的匾额一座
孙家最乖巧的孩子。但……孙氏夫妇恐怕是命中注定要有四个性格迥异的子女了!要担心的事还少得了吗?
所以说孙母会不把小女儿的哭诉当一回事,实在是那根本只能列为微不足道的事来看,身负重任的孙母根本不看在眼内。
“啊──呀──”
甫一下楼,推开厨房通往二楼的门,第一眼见到的即是坐在餐桌上玩小车车的李毓,并且得到李毓热情的笑容与“啊啊”声;护在儿子身后的,当然是李毓的爹了。
“爸、妈、琳琳,今天都在呀。”李举韶抱起儿子,一同礼貌地招呼着。
“我就说你也该来了。坐呀!一同吃点心,今天早上我做了很多布丁与苹果派。”孙母将小女儿推到李举韶那一边,让他们夫妻坐一起。
孙束雅不肯看老公,抱过儿子,像是自言自语道:
“七点半不是得去上课?过来这里干什么?”
坐在他们对面的孙琳琳笑道:
“咦!小毓才九个月大,几时需要上课了?哇拷!那不就是天才儿童了。”
孙束雅丢过去一记白眼。她看着儿子不代表是对儿子说话啊!
孙父过来抱过李毓:
“你们要不要上楼谈一下,等会再下来吃晚饭?”
“不要。”孙束雅别开头。
李举韶突然感觉头有点疼。一个星期以来连续两次闹别扭,实在伤身体。虽然吃醋的人是他,不过束雅也该自我反省一下才是!完全没戒心地与男人谈笑,她当真以为别人只是好心呀?那么那些男人为何不去找安全型女子谈天说地呢?不是别有目的,现下哪见得到真正的好心人?
“束雅,你现在不谈可以,我们回家再谈。”家中起勃溪,他哪来的心情去赚钱。
“我要住在这里,暂时不回家。”她仍把眼光定在天花板。
“那也可以,我们一同住下来。”
“你不许住我家!”她瞪他。
十九岁了,玩这种小孩子似的争吵会不会略显幼稚?孙琳琳看不过去:
“我看你们先去打一架再回来决定谁该听谁的。要是我的话,我会一拳揍昏那个宁愿呕气,也不愿与人好好谈的家伙,然后一路拖她的头发回家,比较省事。”
李举韶点点头:
“很好的方法,不过,我会先给她当文明人的机会。”
“二姊!你很差哦!”孙束雅哇哇叫着。
孙父发挥一家之主的本色:
“好了,你们吃饱饭之后,回家好好地谈开。我想你们是不会轻易谈离婚的,那么,未来那么长的一条路,总会有许多问题出现,如果现在不能建立一个长好的沟通模式,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呢?束雅,多想想举韶的好处,气也该消了。你们的长相都极出色,难免会招来一些异性的欣赏,但这不该成为你们吵架的理由,不是吗?”
小夫妻低下头反省,只有窝在外公怀中的李毓以拍手声表示同意,迳自笑呵呵,让浓重的硝烟味消弭于无形。
第二回合小吵架,于焉落幕。
第七章
一束玫瑰花出现在孙束雅面前。那是新研发出来的品种,叫绿玫瑰,虽然尚未被商人取下永垂不朽的花语,但因罕见而成了近两年来花市的一枝独秀,不会比香水百合便宜。尤其在圣诞节即将来临之时,简直可以说是天价了,贵得没天理!
那么,李举韶哪来的钱去买这一大束?
“你路过哪一家花店,顺手带回来?”她笑得眼都眯了,连人带花往丈夫怀中偎去,肢体语言与嘴上说的完全是两回事。
“你知道我最近结束一份家教的工作,闲着没事当然陪朋友去卖花,今天第一天,我没收工钱,只好拿束花抵工钱了。”其实这也是临时起意,是在看到朋友的女友念了一个晚上,呕气一个晚上只因为男友没送她圣诞礼物,最后男的生气、女的哭泣。苦了助手李举韶一人,光卖花已手忙脚乱,还得加减充一下和事老。
由别人的经验可以知道女人很容易为一点小事耿耿于怀,那倒也没什么,可怕的是女人们巴不得男友是自己肚中的蛔虫,对她的需求一清二楚;如果没猜出她为何“变脸”则表示两人已不相爱了。简直足以让男人崩溃。
当然他的束雅是不会染上这种病症的。不过,男人也该心细一点才好,免得哪天她与同性朋友交换情报之后,回来给他脸色看。
“那你明天还要去卖花呀?”孙束雅最可爱的一个优点是绝不会故意钻牛角尖,所以压根不计较花束的来源是代表工钱的抵债,反正有花到手就很开心了。
“卖到下午,然后我们回家煮圣诞大餐一同吃。”
“可是刚刚我答应大姊去她餐厅帮忙呢!他们订位的客人已经客满,服务生不够用,要我们帮忙、怎么办?回绝她吗?”
“不好,我们每个月都去白吃白喝,怎么好拒绝。也好,我们把儿子带去,让大姊顾,在帮忙的空档吃法国料理好了。”趁着儿子已睡,他们夫妻才有机会在入冬的夜里互搂着谈情说爱,把窗外黑蒙蒙的天空当成秋月般的欣赏;门外呼啸渐狂的北风当成命运交响曲来听。
他们虽然已成婚,但成长的路程依然往前推进,年幼时有其青涩的谈情岁月,青少年时期也有幸尝到初恋的滋味,如今已结成夫妻,稍微懂情趣一点的男女,断然不会将婚姻当成坟墓来待着。努力创造乐趣才是生命至高的价值,何况他们夫妻一向无比配合。
“我记得你们学校有办舞会,对不对?”每天出入t大,对t大的活动大抵也明白。
“没什么趣味,也不过是一些求偶的花招罢了。我怕有人会再与我斗气,想也不敢想要去玩。”他搂紧她,因为不想移动,索性将床被拉到地上来,密密地包住两人。
孙束雅皱皱鼻子:
“我几时又与你斗气了?连你的那个王春杏有意无意说我让你累个半死,我都不计较了,又哪有什么事可以藉题发挥?”
“什么我那个?现在我的朋友全知道你是我妻子了,已经没有人对我乱想,我唯一有的就只有你了,还有谁?王春杏顶多嘴巴不饶人,又哪能伤得了你?对手下败将客气点,反正你是赢了。”
她抬头看他:
“唷!说得像是你多珍贵似的,要不要请动物协会”加以保护呀?”
他吻了吻她,将她双手抓放在自己胸口:
“不必,只要你好好保护我的心就成了。”
她点头,偎紧了他。立誓要一生一世互相扶持至死,相爱不移。希望温馨的一刻,就此停住……
“老婆,既然明天要去打工,那我们将绿玫块一枝枝包装起来,卖一朵一百二,那些凯子一定会买的。点子很好对不对?我今天带回来十七朵花,将近有两千元的进帐,太棒了!来,上次买的玻璃纸放哪里?”
“……”
无语问苍天是孙束雅唯一的回答。
“这真的太没道理了对不对?”
“唔。”
“天下间还有这种事吗?真的太过分了,对不对?”
“哇!”
“为什么我们得辛辛苦苦当侍者,而你的内公、外公一大家子却可以大剌剌地坐在外边让人服侍、吃着大餐?可恶的是特别爱对我指使东、指使西的!”
“爸……爸……”
“我当然知道我是你爹!既然你早已经会叫爹了,那么休想现在因为这个而要我赏你一个吻。哼,你奶嘴多吸几下吧!”说是那么说啦!一身平整服务生打扮的李举韶仍是抱起小床中的儿子,恩赐一个吻,外加由厨房偷渡出来的布丁,一匙一匙喂儿子吃。
之所以能有片刻的空闲,全因为外边那些可耻的亲人们都知道要c劳死也也不能选在小毓吃点心时刻,所以暂时休兵,留他一条小命回休息室伺候他的小祖宗。
今天是圣诞夜,基本上也是用来全家团圆的大日子,但身为中国人,大可不必信那一套,利用此商机大赚一票银子尚可,其它就别太认真了。
不过看到今天的阵仗,还是忍不住感到委屈。太没天理了!一楼满满的宾客倒是无所谓,可恶的是二楼贵宾席中占了李、孙两家为数颇多的成员,正在大肆饮酒享乐,欢度美丽圣诞团圆夜。他们不觉得羞愧也就算了──居然把他们一家三口剔除在团圆名单外!而且,还特爱指使他这个苦命的、一小时才两百元却要累得像老牛的服务生。
没天理呀!而那些人……没天良啊!
“.ㄇㄤ──.ㄇㄤ!”吃完布丁的小家伙意犹未尽地大叫。
“喝!连你这小子也敢支使你老子我?哼!要再吃,等下辈子吧!”他孩子气地别开眼。
“为什么欺负小毓?”李举乐与家人吃了一会,回到办公室便见到一脸哭相的李毓正努力要抓着桌上那一碗蒸蛋。她一把抱了过来,接手喂食的工作:“好了,你出去忙吧!”
“爸爸──”李毓小手指着父亲,像在控诉他虐儿的罪行,只可惜目前他的字汇能力只停在“爸、妈、哇、唔、.ㄇㄤ──”之类的简单音节上,陈述不了告状。
“小鬼,老爹要出去赚你的奶粉钱了,来亲一个。”李举韶低头亲着儿子,也让儿子以口水印了一脸,心满意足地再度出门任人支使去了。
走到门边,差点与一名壮硕男子撞个正着,李举韶才要抬头看向那个几乎一九0块头的男子哩,不料威沉的冷语已从上头传了下来:
“上班时间迫不及待的偷情,是不是嫌工作太少,或是李小姐管理不当?”
这人很面熟耶!似乎是上回追姊姊到家中,还害小毓吓哭的那个男人?李举韶犹豫着该不该留下来,或者一同将儿子抱出去
不过,由大姊打来的pass表示,恐怕是要他先闪人再说。好吧,赚钱要紧,他还没把玫瑰花拿出来卖哩,等会下楼向老婆要花去。
甫出办公室大门,李、孙两家的方位即传来数人殷勤地向他招手。不知道是打算又来上一回合的糟蹋,还是要把他当团圆的一份子?
“有什么吩咐吗?”
孙母拉过他:
“刚刚进去那个男人是不是在追举乐呀?”
原来是想探听消息呀!他怎么会知道?看向大哥,他道:“我想大哥比较清楚。”
“我只知道他是这家餐厅的总负责人,全球一百多家五星级法国餐厅的老板,年纪三十四,挺老的。”李举鹏与孙父敬了一杯。回应得漫不经心。
李母也悄悄拉过么儿:
“小韶,你看,那个老板是不是对你大姊有意思?”
“大概吧!如果每次看到我与小毓,都引发他想杀人的冲动的话,那大概是有意思了。”
“为什么?”众人一致问他。
李举韶叹了口气:
“你们知道大姊多无聊吗?居然暗示那个男人说小毓是她生的,而我是她养的小白脸!传出去的话,教我脸要往哪里搁?”他生个儿子可不是用来给人充道具的呀!
孙琳琳托着半边脸颊,问着众人:
“她到底对人家有没有意思呀?”
孙母咋舌道:
“那种男人很可怕呢!一脸横r、一身的霸气,被过多的媒体硬拗成酷man的代表,但本质上可以说是山顶d人的性格,看中的就用枪的,加上权势傍身





纯属意外绢 第 5 部分
功能 和 功能!“她到底对人家有没有意思呀?”
孙母咋舌道:
“那种男人很可怕呢!一脸横r、一身的霸气,被过多的媒体硬拗成酷man的代表,但本质上可以说是山顶d人的性格,看中的就用枪的,加上权势傍身,一切都被合理化,唯我独尊得吓死人。举鹏,你可要多费心了,这种人就算会成为你妹夫,也得先收敛一些狂傲才成,否则举乐一定会吃苦。”
“丈母娘,你们女人不是顶欣赏那种男人的吗?”李举韶偎到孙母身边,讨了一小杯香槟解馋。顺便以三叔六公的姿态偷懒一下下。
孙母摇头:“得了,理想丈夫应该像你与举鹏这样,要不就乐观开朗;要不就沉稳持重、处世周延,干嘛要一个y阳怪气的男人来弄得乌烟瘴气?那个大老板呀,有钱了一辈子,怕是没什么社会适应力,全要别人来伺候他,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模式,再怎么爱妻子,也是要妻子臣服于他,唯唯诺诺的,有钱又如何?还不是命苦!更不幸一点,要是不小心破产了,那个男人只能叫废物,不会有振作的能力。”她向来提倡吃过苦的男人才会知晓“负责”的真正涵义,白手起家才令人佩服。至于那些靠祖产不可一世的男子,不管出色或不出色,倒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是呀,我们也不希望举乐嫁入有钱人家。”李母与孙母再一次的惺惺相惜、相识恨晚。
李举鹏对小弟道:
“还不下去帮忙,当心束雅又被什么男人相中了去。”近来小弟的“醋”事,已成了全家人的笑柄。
“好了,我下去了。有空的话,轮流进去陪我儿子玩,多谢了。”对哦,搞不好下面一大串衣冠禽兽,不防着不行。下楼去也。
众多宾客中有没有埋伏着大色狼,孙束雅不知道,也没在意。她一直在注意着某一桌的客人,当她再度经过一次之后,终于确定了!
那个与一名肥得像头猪、可以送去猪油场炼油的中年男子坐在一同享受烛光晚餐的那名美丽小姐,正是她国中同学钱思诗。
将近四年没见,加上钱思诗浓妆的打扮与衣着,看来就像是二十五、六岁的成熟女子,所以孙束雅才会一直反覆想着这个可能性。最后以她左耳下方一颗大黑痣去确定,果然是钱思诗!
真的令她非常讶异!因为之前与老公提起她时,是以为当年的班对之一,应当过着更幸福快乐的日子才对,没想到会见到这种情形──十九岁的少女与一名年近五十的肥男子形状亲昵地一同用餐,不时互相喂食、香烟传来递去,怎么看也不会看成长辈和晚辈的关系。
“老婆,你在看什么?”跟着老婆做相同的动作──躲在一根大理石柱后面,一同向前方探头探脑。
“老公,你仔细看,a5那一桌的女生像不像我们国一的同学钱思诗?”
李举韶看了过去,咂舌有声:
“呜哇!好浓的妆,如果不小心撞到她,不知道会不会看到厚粉一片片龟裂剥落的奇景?”
“你不必一再地对我强调化妆的可怕,我还年轻,不会涂红抹绿,行了吧?看啦,是不是她?”她往后送去一肘子。
“对啦,是她。看来她是与纪汉林分手了,不然就是独自出来赚外快!”
“啊!她起来走向化妆室了!我去与她打一声招呼──”
她的衣领教人捉住,还没开口问呢,她老公已道:
“敢问娘子,你怎么肯定人家想与你在这种情况下重逢呢?问她与纪汉林的情形并不妥;问她与那头猪的情况更是不妥。老婆,等人家愿意主动来认你,再见机行事吧!否则当心被泼了一桶冷水。”
“嗯哼!我知道你们聊得很专心,容不得别人打扰,不过,看在一小时两百元工资的分上,多少帮点忙好吗?”侍者领班以难看的脸色挤出一抹叫做“笑容”的名词,吓得偷闲的同林鸟各自飞窜而去,没敢再混。
当猪头男子发现到一大群白衣白帽侍者中,有一位特别青春貌美的小姑娘之后,一双绿豆浊眼,立即痴痴迷迷地随着那抹倩影飘来转去;要不是嘴巴还懂得闭着,只怕口水早已流满地了。
“好美丽的女孩呀,对不对?小诗。”
钱思诗努力按下不耐烦的脸色,看也没看一眼,只一迳问着:
“乾爹,那间套房到底给不给人家嘛?”死猪头!臭色鬼!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想沾尽天下美女,却又一毛不拔,与他瞎耗那么久,却只拿到几十万,珠宝房地产半件也没有,都让朋友给笑死了。
猪头口气也不爽了:
“就跟你说再说嘛!才陪我四个月,又不是每天办事,就想捞一间套房?太贪心了可不好!今天带你来吃一客三千六的大餐,你偷笑了。我家那口子、小孩子只能留在家中买一只j来吃,看电视了事。”眼光又瞄向远处的小美人,口水开始流了:“她一定是处女……嘿……”
变态!钱思诗不由好奇地看了过去,并且差点被口中的白酒呛死。
她……她……不是那个叫……叫……脑中努力转了好几圈,终于想起来了!叫孙束雅的国中同学!
她怎么会在这里?!
接下来的时间里,她巴不得将自己给藏起来,没空再与那头猪讨套房,不被认出来才是首要大事。
不过,在躲藏中,她仍是依着女人天性,暗中偷打量她。想当年,两人的姿色可不分高下,第一对班对是她与纪汉林,可以想儿当年她是比较美的;如今在她看来依然不分上下,不过她身上那抹不沾脂粉的清新,却已是自己身上没有的了。所以心中有了些不舒服的感觉。
化妆应是使自己更添姿色的,但同时也掩去了十九岁女子该有的无与伦比的光华与清朗。真正丽质天生的美女,不必脂粉污颜色……显然,孙束雅就是那样的人。
国三时听说她与李举韶也成了班对,心中不无懊恼的!比起纪汉林的无趣当时看成斯文稳重,活泼而逗趣且资质上等的李举韶更是迷人。
想来,早也该分了吧?太早发生的初恋,百分之百不得善终。愈长愈大之后,愈会觉得那时的幼稚与天真,然后现实摧毁了青涩,一切全都灰飞湮灭……
“先生请问需要什么?”在猪头刻意的等待拦截下,孙束雅停驻在a5桌,见到老同学头低低的,大抵也知道两人最好不要相认。
猪头一边吸着口涎,一边抖着一脸肥r笑着,伸出禄山猪爪就想握住小佳人的柔荑
“妹妹呀,你长得好可爱,来,给你小费。”
想抓住佳人小手失败之后,接着抽出一张百元钞,忘了这边是大餐厅而非酒家,居然就要将钱塞往小佳人的胸口
孙束雅的巴掌没机会赏过去,猪头桌前已c入一把水果刀,将百元钞钉在桌上,而猪爪则是险险地与刀距离一公分。
“哇!谁?谁?给老子出来!”财大气粗的猪开始“──”乱叫。
这是个高级的五星级法国餐厅,每桌之间都间隔着一些人工造景以期享用者得到充分的安静与隐私,不过若是有人制造混乱也是会令他人侧目的。不过幸好,会看到的只有附近一两桌而已。
“老不修,你来错地方了吧?”李举韶将老婆挡在后面:“你该去的地方只有两个,一个是屠宰场;一个是养猪场。我正奇怪着呢!今天怎么会有一只猪来用餐,还不小心被当成人来伺奉,原来真是一头猪呀!”
猪头哇哇大叫:
“混蛋!你敢悔辱我!叫你们老板出来!”
“怎么回事?”抱着小孩下楼的李举乐在接到侍者领班通知后,火速下楼。而且身后跟了一长串人马,气势颇为吓人。
“李经理!看看你的手下多么无礼!把他辞了,我要教他在全台湾找不到工作!”猪头大叫的同时仍不忘示好:“哎呀!好漂亮的小孩,李经理人美,孩子也美。”
“怎么了?”李举鹏问着么弟。
“他要非礼束雅,拿一百元想塞到她胸口。”李举韶的指关节喀喀作响。
“死猪!你嫌命太长是不是?后门在哪里?”孙琳琳以神力女超人之姿将肥猪死拖活拽地扯向后巷去海扁。途中还喃喃道:“今天不脱去你一层皮炸猪油,老娘我在道上不就白混了!”
“女儿,等等我,我也要踢一脚!”孙母忙不迭地跟去做饭后运动。
“哎呀!别打架啦!我们中国人乃礼仪之邦──”李母兴奋无比地跟了过去。言若劝架焉则实凑兴也乎。
最后一家之主们为了阻止暴行,只好跟了过去。
“嗯,这是个印证理论的好机会。”孤僻的孙俊宇自然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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