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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安娜(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Aniwer的小说
格兰瑟抱着她同她一起站在窗边,没有回答,只是笑。
无法否认他这一副好皮囊,那皮肤的颜se如未经人手触碰过的蜜桃上的绒衣,只是一身最简单的白袍就让他纯净得如同人工画就的一般。他永远自带三分笑,再多时那金se的眸就变成了闪耀而不眩目的钻石,布满了柔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
安娜偏过头去,视线的落点不自觉地就落在那静止站立的圣骑士身上:“把储物戒还给我。”
“会给你的。”他的手从她裙子的下摆里探了进去,阻止都来不及阻止,“只不过,不是现在。”
安娜再没心思去想那劳什子储物戒,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犹带笑意的格兰瑟:“这可是在圣殿!”
“当然,我的贵客。”他将她拉过正对着他,这样,少nv柔白的手正好可以搭在他的肩上。远处的天际,飘渺的月影成为了背景板。
“在看月亮?还是我送给你的圣骑士?”格兰瑟状似无意地问。
“送?”安娜觉得这个字眼有点奇怪。
“对,让他,埃可,在你的身边履行圣骑士的职责。”
喜悦,这是安娜的第一感受,她自己都没想到会是这样。
“为什么…”安娜垂头,极力掩饰自己脸上想也不用想就很不自然地神情,“他,我是说埃可,很厉害吗?”
“很厉害。”格兰瑟陈述道,“是我的第一骑士。”
说话间,那裙摆下的手探向了闭合的花瓣,只要一番拨弄,可想而知就会马上得到sh漉漉的圆满绽放。
但安娜猛地推开了正悉心ai抚的少年:“不要。我不想。”
“这不像你。”格兰瑟似笑非笑地盯着她,“这是无谓的反抗。”
话音刚落,她的身t就被再度束缚进了那个怀抱里,那一瞬而起的抗拒立即就淹没在唇齿交缠的吻中。她的腰抵着坚y的窗台边沿,退无可退,而前方柔软的舌强y地挑开了表面凹凸不平的味蕾。
安娜感觉自己像是陷入了一个布满雾霭的花园,舌尖与舌尖的决斗如同其中一场她必败的游戏。
结束了这在失控边缘的吻,格兰瑟炫耀似的放开了她,如示威般询问:“为什么?”
剧烈的喘息让安娜有了迟疑的空间,但她想这似乎仍然无法改变结果:“有人看着,我们换个地方。”
“有我在,他等会会离开的。”
“不可以!”安娜不由自主地尖声反驳。
格兰瑟收敛了笑意,他托起了她的下巴,仿佛是托住了一柄花纹繁复的水晶杯。在他那澄澈的金眸中,她好似看到了头发微乱,眼神失焦,慌乱恍惚又狼狈的自己。
“格兰瑟,我并没有别的意思。”她任由对方极富侵略x的打量,“我不喜欢在别人面前…这会让我很难堪。”
他出乎意料地松开了她,退后了几步,这让安娜觉得空气似乎更流动了。
“我和埃可在福信院的时候就认识了。”没有任何征兆的,格兰瑟缓缓说道。
“他也在福信院?”安娜疑道,尽管她知道埃可无父无母只由师父抚养,但福信院收养的都是具有魔法天赋的弃童。
“不,只是我单方面收留了他。”
安娜愣了下。本来是完全不信的,但又想起旁人对格兰瑟的评价……她真的分不清面前这漂亮的少年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了,是真的善良吗?那为什么又要对她做出那样的事呢?
格兰瑟继又说道:“第一次碰到埃可的时候,他快si了,我救了他。”
“快si…了?”安娜震惊。
“嗯,被剑士团追杀。”
剑士团,由兰斯大陆内德高望重的几大剑客家族联手创办的剑士联盟。其下分团众多,遍布大陆各地,主要靠接赏金任务为生。
怎么会这样?她曾经的骑士,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到底经历过怎样的苦难。
既然这样,那当初为什么要离开呢?
“等等…”安娜警觉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格兰瑟神情无辜:“我看你对埃可很是好奇,不过…他有喜欢的人,我劝你打消一些不该有的念头。”
喜欢的人?
安娜心神荡了荡,不知怎么对这所谓喜欢的人有了些期待。
会……是自己吗?还是另有新欢?她甚至现在就想奔到埃可的面前去询问,替那个埋藏在记忆深处的不甘心的少nv。
但格兰瑟的这一说法也恰好打消了她的某些疑虑:“那…他为什么被追杀?”
然而,这次却没有了回答。她直觉这个问题的答案肯定非常非常重要,所以安娜垫起了脚尖,用sh润的唇去触碰对方那不愿启齿的口:“告诉我,格兰瑟,我想听。”
不算特别远的地方,罗汉松被夜幕压成了黑乎乎的一团躯g,而树下本来是会有一个正在履行职责的圣骑士的。
此刻那里的空洞如同会移动的黑雾,陡然侵蚀了格兰瑟的心脏,这让他预想中本该出现的高兴并没有出现。
迎着少nv不曾因他而起的期盼与焦急,他略有些烦躁地给出了答案。
“因为,杀师。”





女巫安娜(NPH) 25.来都来了()

白se的烛在空x中默默流泪,门廊下的人影憧憧。
这是圣祈日的前夜,偌大的圣殿会b白日更为宁静。此时的圣子正为伟大的光明神祈福整宿,而人们早早地睡下以期迎接新日朝yan的礼赞。
除却像他这般心怀鬼胎的人,没有人会出现在这样的夜晚。
推开的房门声轻到近乎于无,自那件事之后,记忆里与安娜这个名字有关的一切都变得轻盈飘渺了起来。
“埃可——”从遥远的岁月里传来少nv的呼唤。
埃可张了张g涸无b的唇,却没有声音发出来。他换了一身简便的衣裳,在夜晚中是难以捉m0的一团黑,极方便去做一些悄无声息的窥探。
“我在这里,安娜。”这是跨越了四年,又或许是五年的回答。
但多年前的少nv不会听到,那么多年之后,另有佳人在侧的她,也注定是听不到了。
他蹑手蹑脚地,小心翼翼地靠近那张床。月光恰到好处地垂落于她的面容,如今却被他的身影取而代之。
这让埃可不禁有了安娜属于自己的感觉。
他缓缓蹲了下来,为这奇怪的错觉扯了扯嘴角。下意识地,他抬起手,想去抚m0少nv垂落在床沿的发。
烛火将少年的动作映s成浪漫的剪影,在那面墙上,少年的手停在了半空中,距离终点只有一步之遥。霎时间,星河逆转,时光倒流。在那不堪回首的过去里,银发少年做出了相同的动作。
他本来是想写一封长长的信的,将所有的愧疚、难舍、痛苦诉说。但那初次沾血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他根本拿不了笔。
算了。
“再见,安娜。”埃可收回了手,轻轻说道,如同在为心ai的姑娘哼唱动人的安眠曲。
墙壁上的黑影起了身,烛台又为此落下了一滴泪。
“埃可。”
光与影讲起了这样啼笑皆非的故事——少年的手没有如愿触m0到少nv的发,但少nv在最后那刻牵住了少年的手。
“你是喜欢我吗?”安娜静静地问。
倒数的时光像坠落的星星,似乎也有同样的话曾经抚m0过他的耳畔。记忆模糊又清晰,最深刻的一隅,便是少nv那咯咯的笑,如同盛夏的风吹过时与之欢舞的银铃。
“那我们私奔吧。”
他忘了自己的回答,他只记得自己爽了约,即将面对痛苦的一生。
“没有。”埃可没有回头,他很害怕自己看不到那与记忆深处同样的充满ai意的目光。
“那你为什么要来看我?”
烛火颤了颤,墙上的影子有了变化,估m0着应该是少nv拥住了少年。
月光柔和了深秋夜晚的冷风,婆娑的树摇曳出轻缓舒扬的旋律。安娜忍不住地j1a0heng,因为她知道面前的少年会像海一样包容:“不许走,快说是不是还喜欢我?”
“安娜。”埃可无奈又苦涩的笑,“对不起。”
随后,圣殿大名鼎鼎的第一骑士被轻而易举地拉过。安娜微微闭着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覆上了自己清甜的双唇。
盛夏的羞涩得到了延续,梦里的思念实现了永恒,骑士似乎终于能成功守护自己ai的人了。
起初是轻轻地咬磨,随后安娜大着胆子伸出了舌头在埃可的唇上t1an舐,就这样她一点点地扣开了埃可的牙关,那灵活的舌由此深入了少年sh润的嘴中。
他们的身t贴合在一起,脸靠的很近。在这个寻常的夜晚,埃可原本能看见云的飘,也能闻到花的香,但突然间,随着呼x1变得异常灼热,一切都寡淡万分,天地间只剩下面前的少nv。
“为什么不推开我?”安娜松开了面前僵立着的少年。
埃可没有回答,脸上不知道是冷漠还是惊愕的表情,但是安娜顿时觉得语言成了多余的东西。
她拉过少年,扯开他的领口,装作凶狠地说道:“自己脱。”
皎洁的月华没有照出少年突然cha0红了的脸:“不是,安娜你怎么…”
“怎么?格兰瑟可是把你送给我了,你难道不该听我的命令吗?”她边说着边脱了自己的睡袍。
“我…”然而,少nv莹白的t0ngt从布料中脱离,泛出毫无瑕疵的莹光,他瞬间就失言了。
“埃可。”安娜眨了眨眼,“我们做吧。”
时间线似乎在刹那间重叠,间隔的岁月顿时消逝不见。日月星辰照常安安静静地升起落下,他也安安静静地脱掉了衣服,于是再也分不清白天黑夜,整个世界全被抛到了脑后。
埃可赤着上身,跪在了床边。安娜坐在床沿,她伸出柔白的手,抵住他坚实的肩膀,然后顺着颈,向下t1an吻。直到再无法往下,她便跌坐进了少年的怀里。
少年的yjingy得吓人,也热得吓人,隔着一层布料,便让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空虚,yshui似乎要流了出来。
她埋头咬住了少年y挺的rt0u,带着夜晚微凉气息的手从那少年块垒分明的腹肌中往下滑去,挤开了k腰,握住了那高高挺立的roubang。
“安娜…安娜…”
喘息、sheny1n、颤抖,盛夏花火在脑海中炸开,恍惚间他有点分不清自己是不是清醒着,抑或又是一场自渎之时的幻梦。
于是埃可攥紧了拳头,狠狠地对着自己的脸来了一拳。
安娜眼睛ch0u了ch0u,被吓了一跳:“你在g什么?”
他的眼睛像是被水浸润过,sh漉漉的怯生生的,声音微乎其微:“我…我以为…这是假的。”
安娜嗤了一句“活该”,却是趴了下来,将那尺寸惊人的yjing吞入了口中。
“不行,安娜,好脏的,不可以…啊…”少年保持着跪立的姿势,腰挺得笔直,头不自觉地向后仰去,说话的声音早已是克制不住的颤抖。
他难以形容那种感觉,大概是将自己的命门交由敌人之手的惊慌失措,但却像是被下了魔咒般地甘之如饴。
安娜尽力地吞吐,用尽了她为数不多的技巧,时不时还会去抬头看少年的反应。埃可失神的神情取悦了她,这让她无视身下sh答答的一片,吞吐得更卖力了。猝不及防的,腥膻的yets了她一嘴,让她不由剧烈咳嗽起来。
“对不起…安娜…不用这样…不值得的…不值得的…”他伸手抚着她的背替她顺气,一边重复一边却是在哭泣。
“不舒服吗?”安娜抬头望向埃可,吻过少年的眼泪。
“不是…很舒服…”埃可小声说道。
她捧起他的脸庞,笑得4意:“如果想感激我的话,那就用你自己填满我吧。”




女巫安娜(NPH) 19.人间之至(H)
格兰瑟没有说谎。
膝盖、手臂、胸脯,甚至是私处,疼痛如缠绵悱恻的秋雨,密匝匝地浸入她的身体。但同时,诡异的温暖也包裹了她。
那大概是光魔法被催动的迹象。
数以万计的纯粹光元素在柔白的女体周围应召待命,它们兢兢业业地随着女体的摇晃而移动,去弥补那些因为它们的召唤者的粗暴惹下的过错。
“求你…放过我…”安娜颤声说道,连带着身体也跟着颤栗。但这种颤抖或许不是因为冷,也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某种隐秘的难言的快感。
这种快感带给她的是莫大的恐惧。
硕大的肉棒侵入着安娜的花穴,以一种类似于胁迫的气势撑开其中脆弱的软肉。它不容置疑地节节推进,直指最深处,每一下都让她提心吊胆自己会不会被捅死。而一旦到了那个恐怖的临界点,它又被快速地整根抽出。不久后再次重复,让她的神经不得不时刻保持着高度的紧绷。
为什么是我?
在灾难面前,人们总会下意识地这么想。
黑暗让这个消沉的念头无限放大,似乎永不休止的玩弄让安娜抑制不住地喘息,但她仍锲而不舍地刨根究底:“为什么…为什么…”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格兰瑟柔美的嗓音变得粗重得再难识别,就像是掺上了涩人的沙砾。
“是的,或许你不会碰到这样的事,如果你一直是凯瑟琳的话。”
他说得很快,就如他身底下的动作。冲撞的力度并没有因此放松一分,腿根雪臀被磨蹭得通红,双峰上泛红的指印让光魔法本身也无能为力。
火热的冲撞让蜜穴只能被迫痉挛般地缩,暧昧的汁液横流,全身上下就像是放在火架上炙烤。熟悉的高潮让安娜瞬间失了声,捉摸不定的神思再也落不到实处。
安娜应该是没听清格兰瑟的话,但眉头却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
湿热的舌舔弄上她的耳廓,然后逐渐往下,咬住了她的颈肉,格兰瑟含糊地笑:“你该庆幸我忽然的兴趣,不然的话…”
“不然…”她张嘴失神地重复,就像是初生的幼猫在用娇软的吟叫讨好自己的主人。
“凯瑟琳的魔法。”他低低地在她耳边说道,亲昵地如同在和心爱的人诉说着自己满腹的爱意,“不只讨阿萨斯喜欢才是。”
“但我是安娜。”在这好不容易得闲的空隙,她喘着气,摇着头,是抗拒的姿态。
“现在谈论这些也太扫兴了,亲爱的。”他拥住她,将整个身体的重量施加下来。很快,安娜就支撑不住完全趴在地上。
“重…”她哑着声音抱怨。
但少年的指尖挑动花穴里滑腻的液体仔细地涂抹在菊穴周围,不一会儿便试探着探入,旋转勾动,细致地抚弄过外沿的每一道褶皱。
“你想做什么,你疯了…你…”安娜哭叫,但其实她早已失去了大哭大叫的力气。她只能睁大眼睛,腰腹使劲夹紧,然而最终却只是无力地颤抖。
但少年的第二根手指也滑了进去,静止的前面也开始了抽动。明明是多么恶心多么痛苦的动作,但全身上下却陷入了异样的战栗中。
“有没有觉得很特别?”他语气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漫不经心,“比起奥斯顿、比起南森?”
安娜拼了命地摇头,然而那灵巧的手指就像抹过世上最难解的毒药,轻佻的勾挠让那未曾被触碰过的地方竟生成了无端的渴望。当花穴内被操弄着再上一波高潮时,内壁里的某一点突然被捏住挤压,干渴无比的嗓子再次被逼着啼叫出声。
润湿的肠液沁了出来,手指以及前边的肉棒得偿所愿似的退了出去。
她只觉自己像条死鱼一样蜷缩在地,一瞬间的茫然让她忘却现在是今夕何夕,是何处何地。
“口渴吗?”格兰瑟用沾着不知名液体的手指压了压少女玫瑰似的唇,他金色的眸如燃了一团魔火,熠熠的光将堕落引进了人间圣地。
安娜小心翼翼地点头,唇摆脱了侵犯,留下了两道涔涔的白印。
“很着急吗?”他似乎有些为难。
安娜怀着恶意继续点头。
下颔被抬起,唇被同样的两瓣堵住。有液体被喂了进来,流动的感觉让灼热的嗓子生出了几分期待,但很快就被味觉所感受到的腥味击败。
那是......血。
“好香。会变得和我一样吗?”
身穿白袍少年捧着赤裸少女的脸蛋,鲜红的血液氤氲了两人的双唇,就像没落教堂里七枝烛台的火舌卷绕时滚落于冷暗银器的烛滴。
光元素萦绕在两人周边,安娜再也不想浪力气说什么责骂的话,因为她知道根本没用。鲜血与性让圣洁的一切都仿佛被灵魂坠入地狱时的那种飞速下降吞没。
“我们继续吧。”
有一个珠子被塞进了幼小的菊口,一瞬间撕裂的痛让她不由啜泣,但光魔法一下子就修复那撕裂带来的细密伤口。
花穴再度被塞满,安娜甚至自得其乐地去聆听那插入时体液交织的噗哧声。珠子很快被体内的温度同化 ,强迫填满的快感来得近乎麻木,残留的羞耻感纠缠不清,身体像是被快慰、酸麻、酥痒融化。
人间至乐,人间至痛。
会死掉吗,这么多,身体怎么能容得下这么多东西?
但怎么会死掉呢,圣子掌控着可以将死亡击退的光魔法。
固有的灵魂在一下下的撞击中似乎飞出了躯壳,那沟壑纵横的珠子不知道是碎了还是怎么了,变成长长的一串,以晃动的姿态侵犯着里面的每一道褶皱。身体不断滴溅出凌乱的液体,由杜松子酒滋养的最残忍的恶意渗透进她躯体的每一丝纤维。
快感窈然无际,灵魂深处的黑暗侵吞了她。
格兰瑟抱起了彻底失去知觉的少女,他漂亮的眼眸无机质地眨动,视线遍及之处花穴无力合拢,花瓣浊液斑斑,双腿上可能是被他抓出的红痕可能是被碰撞出的青斑到处都是。
若不是那具身体还在间歇地抽搐,心脏还在轻微地跳动……
如此淫乱不堪的画面让那歇了几分的心火又燃了起来,格兰瑟不含丝毫怜惜地抬高少女的臀部将肿胀的性器再度塞入她的身体深处。他扯开了缚住安娜双眼的带子,那儿泪痕糊成一团,卷翘的睫毛被泪水打湿,楚楚可怜地耷拉下来。
他不由发出由衷地笑,灼热的欲望死死地抵在玉壶口,感受着那里细密的嗦咬。即便在昏睡中,安娜也难逃高潮的桎梏,由于格兰瑟的未曾离去,少女柔白的小腹鼓起了一个羞耻的弧度。
格兰瑟心满意足地将少女撩人的发缠绕在指尖:“明天,明天的明天,真是让人心生期待呐。”




女巫安娜(NPH) 20.半兽人走个过场
“我们是迷了路的旅客,路过此地,可否借住几日?”
“这是报酬。”
安娜迷迷糊糊地听到了格兰瑟的声音,轻声细语若潺潺清流。然而记忆回笼,那些黑暗、混沌的经历,莫非是梦?
她下意识地抓住面前缝隙的边沿,这才发现自己正坐在马背上,而身体被完全笼罩在一个硕大的漆黑斗篷中,背后就是少年熟悉的胸膛。
安娜的手顿了顿。
原来……不是梦啊……
“可是...先生,我是半兽人。”
半兽人?
魔兽与人类跨越偏见与种族的后代,他们半人半兽,孱弱却美貌,在兰斯大陆境内往往以色侍人,因此备受冷待。
安娜好不容易才抓住那层软纱,却觉自己根本没有掀开的力气。而且除了这层斗篷,她浑身上下也皆是赤裸。
泪水瞬间盈眶,熟悉的羞耻感再次爬上心头。
“我知道,没关系的。”
身体突然被少年从后面抱住,斗篷颤颤巍巍地滑落了几分,露出了一张少女绯红的脸蛋。
“醒了?身体好些了吗?”格兰瑟缓缓地笑,一切就像是没发生过。
安娜冷着脸就当没听到,她垂下眼眸,看到了只有马匹一半高的小男孩。
他皮肤黝黑,衣裳朴素,背着竹筐,眼神清澈无比,十分标准的乡野孩子形象。然而,他的头顶左侧却有一只毛茸茸的耳朵竖立不曲。
再仔细看,便见这个孩子的眼眸闪烁着像萤火虫般的绿光,隐隐透着狼的凶狠。
这……是个狼人,还是个断了一只耳的狼人。
小男孩忍不住惊讶:“先生,这是您的妻子吗?”
安娜愣了愣,便觉身后的胸腔鼓动,格兰瑟的声音带着笑:“是的,她的身体不好,见不得风。”
说罢,他拢了拢斗篷,在她的脸颊上落下温柔的一吻。
安娜神情僵硬,嘴唇颤抖了几下,终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话。
小男孩将从格兰瑟手中接过的金币小心翼翼地揣进怀里,笑得甜美:“你们的孩子一定很漂亮很幸福。请随我过来吧,我家就在前面。”
马自发行走了起来,跟随着小男孩一蹦一跳的步伐。而在斗篷之下,少年拢住外沿的手却不怀好意地钻了进来,握住了那团温香软玉。
安娜猛地一颤,顾及着有旁人在不敢有大动作,只能低声喝道:“格兰瑟,你又想发什么疯?”
她用眼神示意前面还有孩子在,但格兰瑟却更得寸进尺地用手拨弄起了那顶端红樱,笑得毫不在意:“我摸摸怎么了?”
这个人,怎么这么可恶。
“你叫什么名字?”格兰瑟与那小男孩攀谈起来,如果没有那只作乱的手,一切都是那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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