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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安娜(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Aniwer的小说
“我奶奶叫我阿灰。”
“好吧,阿灰,你今年多大了?”
“大概是…12岁?”阿灰说得不是很明确。
“那离成年也不远了啊…”
“先生,什么是成年?”阿灰停下脚步,眨巴着眼睛问道。
格兰瑟弯了弯眉眼:“就是可以做一些特别的事。”
他一只手执掌缰绳,另一只手从她的胸前不紧不慢地往下滑动,脊背、腰肢、然后钻入花穴。她的双腿骑跨在鞍上,花道缩得很紧却吸力极强,格兰瑟的手指轻而易举地就插了进去。身后,一个悄然苏醒的巨物随着马匹的走动有一下没一下地撞击她的臀部。
隐秘的快感走遍全身,细密的汗水从大口呼吸的毛孔中汨了出来。这些,就好像是在应证他所说的“特别的事”。
安娜控制不住身体的兴奋,喘息随着少年的指尖逸了出来,她恶狠狠地说道:“不要脸。”
格兰瑟俯身将头搁在她的肩上,亲昵道:“半兽人成年后的发情叁月一期,持续叁天,这些,他早晚都会知道的。”
“呵。”但这些跟你现在做的这些事有什么关系,安娜被气笑了。
然而穴肉随着少年指尖来回的进出逐渐酸软痉挛,更别提他还有意无意地去刮蹭那娇嫩的蓓蕾,刺激那凸起的花核。安娜被激得直起了上半身,大脑缺氧般得隐有麻痹感,让她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息。
“控制一下,不然我忍不住现在就想要了你。”格兰瑟轻缓地在她耳边幽声说道。
这……难道还成了她的错了吗!?
“先生…姐姐她是不是状况不太好。”阿灰用他那天真中带着好奇的目光望过来。
身体泛着艳红的热,甬道内分泌着同样温热的爱液,但安娜的心陡然冷了下来。
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咳咳…”她不得不用拙劣的演技去掩饰这斗篷下的一切,好幸阿灰并未有所怀疑。
格兰瑟的怀抱更紧了些:“是的,所以阿灰啊,我们得加快点脚步呐。”
*********
那是一个十分简陋的木屋,藏在丛丛密林的深处。四周没有同样的住宅,唯有一条很隐蔽的小道,就如同是这个木屋与外界唯一的联系。
“奶奶,我回来了。”阿灰扬声道。
“诶,累不累,赶快喝口水歇歇。”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坐在屋檐下。
“好的。”阿灰放下了竹筐,却没有去喝水,“奶奶,我还带了两个客人。”
“什么客人?”
“老人家,我们打算去圣地,路过此地不慎迷了路,想借住两日歇歇脚。”格兰瑟温声回道,怀里抱着浑身上下软绵绵的安娜。
“圣地啊…我听说那可是个好地方哩。”老人家合了合掌,“我家阿灰去那边寻个活计定是不错的。”
“奶奶,你怎么就盼着我走。这位先生给了我一个金币呢,我们可以一年不愁吃的了。”阿灰佯装生气,却仍将那断了耳朵的一侧蹭了过去,老人家爱怜地摸了摸他的头。
安娜看着老人家木木的落不到实处的目光,不由皱起了眉头。
“圣地那热闹是热闹,但这处也清净不是吗?阿灰的事也不用急,我在圣地有些人脉,想去的话,随时都是可以的。”
老人家的神情陡然严肃起来:“你们定是身份高贵的人吧,阿灰快去安置下两位客人。”
阿灰引着他们进了屋内,转头就离开了,说是去准备晚饭。看着关上的门,安娜忍不住叹了口气。
“格兰瑟。”她轻声唤道,“那个奶奶,她是个盲人。”
“嗯,我知道。”他坐在那灰扑扑的床沿,在这昏暗的房间之中,格兰瑟那标志性的金发金眸似乎成了唯一的色。
“你的光魔法...”安娜欲言又止。
他转过头来,看向她,似笑非笑:“想要我帮忙?”
安娜点头,格兰瑟继又说道:“如果我说我做不到呢?”
怎么可能?在圣子面前,疾病与瘟疫再不流传,痛苦与苦难相继消弭。
安娜语塞,格兰瑟笑着冲她招了招手:“你帮我含出来,我就都听你的。”





女巫安娜(NPH) 21.壮哉我白嫖党(H)
漆黑的斗篷垂落于地盖住她赤裸的双腿,爱液在腿根透着干涸了的凉意。
安娜深深吸气,看着面前的少年松开腰间的玉带,露出鼓囊囊的一团,然而他的脸上仍然保持着独属于圣子的高洁的笑意。
她恨恨地闭了闭眼眸,侧过头去,声线紧绷:“我不信你。”
那样激烈的事都做过了,多这一桩一件她也不想在意,只是面前这个家伙像是会乖乖听话的人嘛?
“我好像没有骗过你吧,安娜。”格兰瑟漫不经心地摆弄着他那好看的手指,“毕竟对于这种事,我也不是很喜欢拐弯抹角。”
边说着,七星法阵从他的掌心召了出来。
魔法阵以星数划分等级,一至九星,效力依次见涨。
七星的契约阵,反噬起来格兰瑟定是不好受。看着那法阵从他的掌心飞出,映于她的手掌之上,安娜不由心安了几分。
“一小时履约,如何?”
“一小时?半小时就够了。”
“你是看不起我,还是太看得起你自己?”格兰瑟轻飘飘地来了这么一句。
谁能告诉她,这样的人,到底是怎么当上圣子的!?
安娜气得发抖,却还是走近,跪在他的两腿之间,脸庞正对着他胯间鼓起的一团。
“还不动吗?你可只是一个小时哦。”
安娜认命地替他拉开了裤腰,便见那茂密的森林间深红色的硕物直挺挺地竖立,青筋缠绕很是狰狞。
她不自觉地后仰,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伸手去触碰那与少年外表很不相符的性器。昨晚没死掉可真是万幸,安娜忍不住心想。
“你是在绣花吗?”头顶的少年敛了虚伪的温柔,语气变得不耐烦起来。
明明是想做弄她的,但看着跪在他胯间的少女瓷颈似玉,黑发柔滑而蜷曲,短短的上唇曲线典雅,下唇柔和着性感的慵懒,气息透过那似乎泛着嬉笑波纹的双唇间吐露在他的欲望之上。
格兰瑟的喉结不由滑动起来,气息变得难以自抑的粗重。
性器上敏感的神经就像能捕捉到少女吐息间微风的高度,那甜美又刻毒的气息使得他心间的火变得极度疯狂,疯狂挣扎去寻找本性,让他忍不住想抬起身去迎住少女颤抖的双唇。
他眯了眯眼,清醒的神智有一瞬的恍惚。下一秒,他便粗暴地掐住了少女的下颌骨,强迫分开她闭合的唇瓣,强行闯了进去。
“唔…”安娜本来寻思着要用手抚弄一会适应一下,没想到他竟然直接硬来。
而格兰瑟刚刚还在懊恼于少女引发的失控,但少女口腔内与花穴并不相同的湿漉漉的柔软,让他瞬间就沉溺了。
“还不快舔?晚饭不想吃了?”他拉住少女柔白的小手,覆在肉球上教她把玩。
安娜只得用舌头去舔舐那充满弹性的肉根。但是少女的口腔毕竟有限,尽管顶部刺激连连,但仅仅这小半截的含弄却只是让格兰瑟的那团心火越烧越旺。
他温柔地抚摸上安娜那头油亮的发,在她放松的瞬间,用力一顶,深入咽喉。
几乎是立刻,格兰瑟象牙般纯净的肌肤上浮现出绯红的晕,脸上焕发着粲然的微笑,那微笑中还交织着一种漂浮不定、令人解的疯狂。
“唔…”嘴巴被塞满,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伴随而来的还有呕吐感。
“这样才有点希望啊。”他高高在上,像是施舍着的圣人,但眼尾的红潮却如同肆虐的风暴让这片慈悲变得岌岌可危, “往下咽,你的善良光明神会铭记于心。”
安娜无法说话,甚至都无法反抗,都到这一步了,她只能一只手撑在床沿,忍着恶心听话地将喉咙紧。
但少年似乎仍不满足,他站立起来,摆动起了他结实的腰肢,就着她的嘴开始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
格兰瑟的速度很快,次次都深入到喉咙口。毛发扫过她的脸,那两颗肉球还时不时甩在她的脸颊上。安娜只觉自己的嘴巴被撞到麻木,再也无法闭合般,唾液不由自主地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少年恶狠狠地一记深顶,就好像是要挤进她的五脏六腑。慌乱之中,安娜死死抓住少年的衣襟,下一秒,液便喷射进了她的食道。
“咳咳…”格兰瑟抽出了略软下的肉棒,徒留她瘫软在地,满嘴都是液的淡腥味。
他看着跪在地上的少女,斗篷架不住她纤弱的肩骨,半遮半掩地挂在她的身上。少女的乌发四散,泪花盈眶,嫣红的唇沾着乳白色的液体,任谁见了都忍不住心怜更忍不住施暴。
“安娜。”他托起她的脸,餍足地看着她,“你知道半兽人的处境吗?”
安娜自然是听说过的。魔兽与人类的结合,就像是遭到了自然的厌弃,半兽人往往无法继承魔兽强大的自愈力,也无法继承人类,或许更严格来说是魔导士们独特的元素驾驭力。
但出色的容貌与保留着兽的部分特征让他们又是那么特别,兰斯大陆内许多贵族都以圈养半兽人为荣。
毕竟这是介于魔兽与人类之间的物种,没有一方觉得遭受到了侵犯。
安娜点了点头,格兰瑟继又说道:“那你觉得作为家人,能接受自己的孩子是半兽人吗?”
那是自弃,是耻辱,是背叛了与生俱来的赠赐。
安娜愣愣地看着面前的少年:“她似乎也活不久了。一切的魔法都源于自然,那么自然的死亡,是魔法也无法阻止的。”
“而且那个孩子的耳朵,刀口平整,愈合得很好。”
“你是说…是他自己…”
格兰瑟含笑看着她,像是赞同也像是鼓励。
安娜不由想起进门时阿灰特意将断耳的一侧蹭过去,又想起初见时阿灰那对于半兽人身份的介意,还有这远离于城镇的住处……
或许老人的盲是意外,又或许是她眼盲心不盲,但无论怎样,阿灰对于自身半兽人身份的偏见就意味着她从未想过改变。
“所以,你还想我帮忙吗?”




女巫安娜(NPH) 22.biu,完美命中
“你早就知道!”安娜这才反应过来,“你竟然骗我为你做这种事,你这混蛋…”
格兰瑟笑意盎然地为她倒了一杯水,递过来:“我早就说过我做不到,不是吗?”
好像确实如此……
安娜只能满腹憋屈地接过水去压一压口腔里的腥味,不经意间瞥见少年的眉目似乎透着股豁然的欢欣,忍不住大着胆子问:“到了圣地,可以放我走吗?”
只见那副好看的眉眼瞬间就像是蒙上了层雾:“你倒还挺有兴致的,竟有心情想这些。”
安娜满是不解:“你的圣女呢?你这样强迫我,是不被允许的吧。”
圣殿的圣子与圣女据说是天选的一对佳偶,但具体怎么个天选法安娜也不怎么清楚,应该是出于光魔法本身考虑吧……
“我的圣女啊…” 格兰瑟挑了挑眉,“恐怕还没在这世上呢。”
安娜更疑惑了,她明明记得圣子圣女往往年纪相仿啊,难道说到现在圣女还没有出生吗?
“但我们这样肯定是没有好下场的。”安娜苦口婆心地劝说,“阿萨斯家族和凯瑟琳家族结的是血契,施契者还是阿萨斯本人,这蕴含的魔法效力自是强大非常。也许你是有什么苦衷才强迫于我,但格兰瑟,你仔细想想,你以后的圣女要是知道你曾犯下了这样的错还执迷不悟一错再错,会是多么伤心难过。你的子民,他们那么爱戴你尊敬你,倘若知道你竟然与一个有夫之妇纠缠不清,会怎么看你?这些你都得仔细考虑考虑啊。”
她就差没说,年轻人,回头是岸啊。
格兰瑟点头:“嗯,你说的很有道理。”他正视她,指尖轻慢地划过桌面,眸间翻涌的金光似乎很是诚挚: “那就对外称凯瑟琳家族的言灵太过霸道,迫我做了你的情夫,这样两边不就都能说的通了吗?”
“你!”看着少年上扬的嘴角,她就知道自己那一大通话是在对牛弹琴。且不说情夫什么的成不成,她的言灵也没有进到能操控圣子的程度。
不对——
安娜的视线不自觉地飘过少年的胸膛。昨晚,她清楚的记得就在昨晚,她的言灵成功操纵了格兰瑟将树枝捅进了他的心脏。
她不知道到底捅进了多少,光魔法的存在抹平了这发生过的一切。但是她闻到了那股血腥味,她敢肯定!
要知道,在这之前,她是连操控格兰瑟端个杯子都无法做到的。
安娜垂眸,她的魔法不可能在一天之内就有所进,那就只能是格兰瑟自身的问题了。就在那个特定的时间段,他变弱了。
可是就算真的把他弄伤了弄死了,格兰瑟也是能很快反应过来的啊,光魔法便能被立刻应召而出替他修复。安娜有些泄气。
但是另一股子好奇被调动了起来,她的魔法,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呢?
能够调动多种元素,能够被魔导士感知,能够操控别人,以及这个操控的界,又是如何定义的呢?
她见过霍利比亚学院里的神系,本以为是与自己属同源魔法,但最后她发现神系的本质不过是扰乱了被施法者自身的元素承载,从而到达神控制的目的。她确定,她的言灵与神系是截然不同的。
“你在想些什么?”
“你…为什么要和我做…嗯…那事…”她到底有什么特别的?还是凯瑟琳家族有什么特别的?
格兰瑟的睫毛颤了颤,目光随之下延。少女的眼睛是纯然的乌黑,眼睛上盖着又黑又长的睫毛,两道略显参差的眉毛也是墨黑如黛。
黑色……真的是一种独特的能永远以那么平稳那么隐秘的方式一点一滴将其他色纳入的颜色。
“想做就做了,没什么理由。”他将苍白的手指插入她微鬈的发,果真是如丝绸一般柔滑。
她的神情瞬间变得古怪:“你喜欢我?”
格兰瑟一愣,下一刻便哂然而笑:“你在说笑?”
安娜短短一笑,不知怎么,那转瞬即逝的洁牙皓齿便立刻深深烙在他的脑际:“我猜也是。 ”
“你既然不喜欢我,那为什么不放了我。我可以立契约,我保证保证不说出去。”
贵族家里圈养的玩物还会被好心地放走吗?他本想这么说的。但是一种与生俱来的警觉莫名阻拦了他。
他逃避似的将这份奇怪的警觉搁置一旁,用掌心蹭了蹭少女的脸蛋,很快他又感觉自己的行为意识似乎逐渐变得不受控制起来。“你还有用。”格兰瑟缓声道。
难道是把自己当作疏解欲望的妓女了?她就不信了,圣殿会允许圣子做出这样的事!总不能十叁席长老团里没有一个是好人吧!
“那…你下次轻点。”叁天,应该叁天就能到圣地了,更何况圣子并不能消失太久。
他歪了歪头,目光牢牢锁定这张那么恰到好处不让他讨厌的脸,指尖按耐不住地转而去描摹少女完美的唇型:“下次可别说出这么可爱的话了。”
“啊?”
安娜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格兰瑟回了手,自顾自地端起杯子喝起了水,一副不想搭理她的模样。
“等等…还有一件事。”她一把拉住格兰瑟那洁白无暇的衣下摆。
“嗯?”
“既然不帮那个奶奶治眼睛了,那能不能用你的光魔法修复一下阿灰的断耳啊。”
格兰瑟面无表情,声音澄净到有些冰冷:“安娜,那是他自己的选择。”
“可那是因为他现在还小什么都不懂啊,我也不是说现在就修复,但是他以后不是要去圣地吗,你就那个时候帮帮他。你们圣地的第七区,不是号称是兰斯大陆内最多的半兽人居住地嘛,他在那里会认识到更合适的新伙伴,要是缺了只耳朵多不好呀。”
窗户不知道是从哪个无良商户那购置来的玻璃,未经分割,斑驳如铅,以至于透过窗户照在室内物件的光都透着一种灰蒙蒙阴森森的色泽,远看就好像一个阴沉的橡木窟窿。
格兰瑟直觉自己的声音就似从那阴郁的窟窿正中幽深之处发出,缭绕萦绕宛若金蛇狂舞。
“半兽人是罪孽。”
正是因为是罪孽,谁会注意到你是缺了只耳朵还是断了条腿。他人为活而生,而半兽人为生而活。
“可是世界这么大,这么点罪孽,算得了什么呢?自然既然容许半兽人存在,就跟容许魔导士存在一样,没什么区别啊。”
“先生——”橘红的夕阳从阿灰推开的房门那儿涌进屋内,伴随着的是那老朽的木门难听的嘎吱声,就像是橡木窟窿眼一点点干枯到碎裂的声响。
“还有这位姐姐,该吃晚饭了。”




女巫安娜(NPH) 23.嘿,好久不见
安娜已经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度过这几天的了。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孔源源不断的泉眼,而格兰瑟就似那行走于广袤沙地中贪婪成性的旅人,尽心机地试图榨干她身体里的每一滴水液。
她很少有清醒的时候。
依稀记得离开阿灰家的那天,格兰瑟留下了句:“一路南行,圣殿为轴,星河以左,明年的冬天,金花茶盛放的都城,便是圣地第七区。”
随后,出乎意料的,阿灰上前抓住她的手:“我会在那儿遇见姐姐吗?”
而就在前一个晚上,睡得正好的安娜被格兰瑟拖着去了一英里以外的湖边,压在那儿的石头上做了一整晚。
“会的。”她连站的力气都是格兰瑟给予的,回答自然也是。
不过,孩子的确需要一些善意的谎言。
再然后,不知道走了多久,耳边隐有人声鼎沸。
安娜后知后觉地从昏昏沉沉中挣扎着探出头去,格兰瑟大发好心地帮助了她。
“正好,我们到了。”安娜轻而易举地从格兰瑟的口吻中捕捉到了他的好心情。
她被他扶着下了马,眼前的一切陌生极了。
这是一座肃穆且壮丽的宫殿,高耸入云的笋状塔楼先声夺人,主楼被七道硕大的斜柱牵引支撑,最上方那一采光的高楼,熠熠生辉。而墙壁上,到处都是浮夸绚丽的浮雕装饰,多以太阳为原型,在阳光的照耀下流转的金光让其难以忽视。
这莫非就是圣殿?
“圣子殿下!” 迎面走来的圣骑士身披棱角分明的镀金板甲,宛如与他身后的宫殿融为一体。
“您可安好?”他的声音低沉而坚毅,很容易让人产生信赖感。
“我能有什么事呢?”格兰瑟笑得端的是一副淡雅出尘。
确实,格兰瑟能出什么事,倒还不如问问在他旁边的自己呢!
“这位是…”
“顺路的。”安娜没好气地说道,但因为这几天的摧残嗓子到底是哑了下来,脱口而出的嗓音是她也意想不到的软绵绵,就像是……在撒娇。
面前的圣骑士将视线移了过来。尽管他盔甲覆面,可她明显感受到了对方在面对她时似乎愣了一下,但是片刻后便恢复了原样。
“我明白了。”他恭敬道,视线又转了回去,“需要我向长老团汇报吗,殿下?”
圣殿十叁席长老团,包括圣子在内,以圆桌会议为媒介裁定事务,是圣地真正的掌权势力。
安娜感受到场面诡异地沉静了几秒,随后边听格兰瑟熟悉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倒也不急于一时,埃可。”
*********
埃可?埃可!
是同名吗?
由于储物戒被格兰瑟抢走,连见像样衣服都没有的安娜迫不得已只得进这宏伟盛大的圣殿里做客。
她应该是被安排进了一座偏殿,高大、宽敞、明亮,窗户上以五玻璃镶嵌图案,无论是打开还是合上都别具风情。偏殿外是一个小花园,体积不大,但假山、流水和未到开花季的荷塘一应俱全。还有那棵高达二十米的罗汉松,条状披针形的常绿叶螺旋而生,秋日的暖阳洒下来,金绿辉映,螺旋交织,煞是好看。
格兰瑟进了圣殿后就被如她所料地被事务缠了身,这倒是让安娜狠狠松了口气。不过……那个埃可到底是不是她那个突然人间蒸发了的竹马啊!?
“埃可!”安娜咬咬唇,大着胆子冲着树下站得如那棵罗汉松般挺拔秀丽的圣骑士摆手喊道。
喊错名字什么的,只要她不觉得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安娜小姐。”在他靠近说话的那一刻,不知怎么安娜就感觉自己应该是猜对了,“请问您有什么吩咐?”
态度谦恭的骑士微垂着头却难掩凛凛的威风,阳光下通体镀金的甲胄鲜明耀眼,让人不由想目睹盔甲之下将会是个怎样英姿勃发的少年。
“摘下你的面甲,埃可。”安娜仰头望向他。
那厚重的护面背后,是不是一双海蓝色双眸呢?
他显得有些为难:“这…有违骑士神。”
安娜死死地盯着那泛着暖光的甲面,声音却逐渐冰冷下来:“那你说说,说好了一起成年后私奔却突然在某一天叛逃,是否也有违骑士神呢?”
光晕化了开来,就像是有道暖融融的虹从天空掉进了色斑斓的八月森林。执手奔跑的男孩女孩穿越过布满野花青藤的小径,笑声以他们为起点,从他们身旁一次次走过 ,犹如来来去去的影子,雕琢了一路上所有的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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