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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安娜(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Aniwer的小说
但如今分明是深秋的午后。
“安娜小姐。”他状似轻轻叹息了一下,却让她勾想起了那似乎很遥远又很接近的轻柔的忧伤。
少年露出了整张脸,有她极不熟悉的竖直短发叫嚣着坚毅与张扬,但同时也有她极熟悉的蓝眸诉说着乐观与温柔。
银发蓝眸,貌美出尘,天赋异禀,剑术高强,明明……说好了做她这个女巫永远的骑士的啊。
“果真是你。”安娜喃喃道,“你变化真大,我差点没认出来…”
“你也是。”他顿了顿,“很不一样。”
金属碰撞声蹭蹭作响,他把护面又戴了回去:“圣女殿下,没什么事的话我要回去继续执勤了。”
“你在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会成圣女?”情不自禁地,透过窗台,安娜伸手拉住埃可的手臂,却又被那一手触及的冰冷惊得蜷缩起了掌心。
“那可能是我猜错了。”他的声音瓮瓮的,似乎是因为需要穿透那层沉重的盔甲,任何一丝一毫的感情波动都被其消解得一干二净。
不受控制的,那段不懂事、不成熟、不太好的记忆再次从尘封的心底泛了上来,她不得不承认,其实摘掉其中很小很小的一部分,剩下的都是多么难以寻找的珍贵。
人的一生不可能得到两次珍贵,不像埃里森小镇的蔷薇一年总是盛开两季。而那被摘掉的很小很小的一部分,不过是记忆的结尾罢了。
回过神来,安娜叫住了离去的少年:“你这几年…过得怎么样?”
“很好。”他没有回头,声音却转了个弯绕了过来。
“如您所见,圣殿很好,格兰瑟殿下也很好。”





女巫安娜(NPH) 24.花园游戏
“埃可!埃可!”
“你不会还没起床吧,信不信我找鲁伊师父告状!”
“埃可——”
十四岁的少女蹑手蹑脚地踏过看不见的尘埃,满带着被清晨第一缕阳光眷顾的笑意,朝着熟悉的方向走去。
浅金色的光穿过晨雾泛出冷质的色调,如同一支暗芒幽闪的箭,一路刺向她推开门的方向。
床铺简明而整齐,墙壁雪白无垢,就像一大片弥漫开来的白色沙云,安静地在盛夏之末的风中散开。
墙上的剑已经被取走了。
少女偷笑的嘴角一点点落了下来,疑惑道:“奇怪,人呢…”
白光随着低垂夜幕的降临渐渐退场,临走时为罗汉松披上了暗沉的外衣,而树下的圣骑士轮到了第二次的换人。
游离的思绪短暂拉扯了回来,明明是一样的装束,但不知道怎么,安娜的脑海中立即涌现出的是埃可那双海蓝色的双眸。
暗之国位于内陆,四周无海。四岁到十四岁,那样的一个少年用整整十年满足了一个少女关于海洋的全部幻想。
可是故事的结尾,雪白的墙壁因为无人刷洗变得肮脏不堪。震惊、不解、难以置信,哭过骂过求过,直到变成一具早已空了的躯壳,鼻端关于海洋清冷香韵的记忆渐行渐远,似乎再难回想。
“哪怕…跟我说一句再见啊。”
月亮露出了纤薄的影,安娜站在窗边,喃喃地重复这尘封许久的谢幕词。再此之前, 即将迎来成人礼的少女不甘心地再度踏进那比邻的院落。彼时杏花盛放,白得似雪,花瓣飞扬,像极了谢幕之时逐渐远去的少女的裙摆。
“在看什么?”
她被陌生又熟悉的气息席卷,温暖的怀抱使得一切一下子都落回了实处:“你怎么来了?”
格兰瑟抱着她同她一起站在窗边,没有回答,只是笑。
无法否认他这一副好皮囊,那皮肤的颜色如未经人手触碰过的蜜桃上的绒衣,只是一身最简单的白袍就让他纯净得如同人工画就的一般。他永远自带叁分笑,再多时那金色的眸就变成了闪耀而不眩目的钻石,布满了柔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
安娜偏过头去,视线的落点不自觉地就落在那静止站立的圣骑士身上:“把储物戒还给我。”
“会给你的。”他的手从她裙子的下摆里探了进去,阻止都来不及阻止,“只不过,不是现在。”
安娜再没心思去想那劳什子储物戒,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犹带笑意的格兰瑟:“这可是在圣殿!”
“当然,我的贵客。”他将她拉过正对着他,这样,少女柔白的手正好可以搭在他的肩上。远处的天际,飘渺的月影成为了背景板。
“在看月亮?还是我送给你的圣骑士?”格兰瑟状似无意地问。
“送?”安娜觉得这个字眼有点奇怪。
“对,让他,埃可,在你的身边履行圣骑士的职责。”
喜悦,这是安娜的第一感受,她自己都没想到会是这样。
“为什么…”安娜垂头,极力掩饰自己脸上想也不用想就很不自然地神情,“他,我是说埃可,很厉害吗?”
“很厉害。”格兰瑟陈述道,“是我的第一骑士。”
说话间,那裙摆下的手探向了闭合的花瓣,只要一番拨弄,可想而知就会马上得到湿漉漉的圆满绽放。
但安娜猛地推开了正悉心爱抚的少年:“不要。我不想。”
“这不像你。”格兰瑟似笑非笑地盯着她,“这是无谓的反抗。”
话音刚落,她的身体就被再度束缚进了那个怀抱里,那一瞬而起的抗拒立即就淹没在唇齿交缠的吻中。她的腰抵着坚硬的窗台边沿,退无可退,而前方柔软的舌强硬地挑开了表面凹凸不平的味蕾。
安娜感觉自己像是陷入了一个布满雾霭的花园,舌尖与舌尖的决斗如同其中一场她必败的游戏。
结束了这在失控边缘的吻,格兰瑟炫耀似的放开了她,如示威般询问:“为什么?”
剧烈的喘息让安娜有了迟疑的空间,但她想这似乎仍然无法改变结果:“有人看着,我们换个地方。”
“有我在,他等会会离开的。”
“不可以!”安娜不由自主地尖声反驳。
格兰瑟敛了笑意,他托起了她的下巴,仿佛是托住了一柄花纹繁复的水晶杯。在他那澄澈的金眸中,她好似看到了头发微乱,眼神失焦,慌乱恍惚又狼狈的自己。
“格兰瑟,我并没有别的意思。”她任由对方极富侵略性的打量,“我不喜欢在别人面前…这会让我很难堪。”
他出乎意料地松开了她,退后了几步,这让安娜觉得空气似乎更流动了。
“我和埃可在福信院的时候就认识了。”没有任何征兆的,格兰瑟缓缓说道。
“他也在福信院?”安娜疑道,尽管她知道埃可无父无母只由师父抚养,但福信院养的都是具有魔法天赋的弃童。
“不,只是我单方面留了他。”
安娜愣了下。本来是完全不信的,但又想起旁人对格兰瑟的评价……她真的分不清面前这漂亮的少年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了,是真的善良吗?那为什么又要对她做出那样的事呢?
格兰瑟继又说道:“第一次碰到埃可的时候,他快死了,我救了他。”
“快死…了?”安娜震惊。
“嗯,被剑士团追杀。”
剑士团,由兰斯大陆内德高望重的几大剑客家族联手创办的剑士联盟。其下分团众多,遍布大陆各地,主要靠接赏金任务为生。
怎么会这样?她曾经的骑士,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到底经历过怎样的苦难。
既然这样,那当初为什么要离开呢?
“等等…”安娜警觉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格兰瑟神情无辜:“我看你对埃可很是好奇,不过…他有喜欢的人,我劝你打消一些不该有的念头。”
喜欢的人?
安娜心神荡了荡,不知怎么对这所谓喜欢的人有了些期待。
会……是自己吗?还是另有新欢?她甚至现在就想奔到埃可的面前去询问,替那个埋藏在记忆深处的不甘心的少女。
但格兰瑟的这一说法也恰好打消了她的某些疑虑:“那…他为什么被追杀?”
然而,这次却没有了回答。她直觉这个问题的答案肯定非常非常重要,所以安娜垫起了脚尖,用湿润的唇去触碰对方那不愿启齿的口:“告诉我,格兰瑟,我想听。”
不算特别远的地方,罗汉松被夜幕压成了黑乎乎的一团躯干,而树下本来是会有一个正在履行职责的圣骑士的。
此刻那里的空洞如同会移动的黑雾,陡然侵蚀了格兰瑟的心脏,这让他预想中本该出现的高兴并没有出现。
迎着少女不曾因他而起的期盼与焦急,他略有些烦躁地给出了答案。
“因为,杀师。”




女巫安娜(NPH) 25.来都来了(H)
白色的烛在空穴中默默流泪,门廊下的人影憧憧。
这是圣祈日的前夜,偌大的圣殿会比白日更为宁静。此时的圣子正为伟大的光明神祈福整宿,而人们早早地睡下以期迎接新日朝阳的礼赞。
除却像他这般心怀鬼胎的人,没有人会出现在这样的夜晚。
推开的房门声轻到近乎于无,自那件事之后,记忆里与安娜这个名字有关的一切都变得轻盈飘渺了起来。
“埃可——”从遥远的岁月里传来少女的呼唤。
埃可张了张干涸无比的唇,却没有声音发出来。他换了一身简便的衣裳,在夜晚中是难以捉摸的一团黑,极方便去做一些悄无声息的窥探。
“我在这里,安娜。”这是跨越了四年,又或许是五年的回答。
但多年前的少女不会听到,那么多年之后,另有佳人在侧的她,也注定是听不到了。
他蹑手蹑脚地,小心翼翼地靠近那张床。月光恰到好处地垂落于她的面容,如今却被他的身影取而代之。
这让埃可不禁有了安娜属于自己的感觉。
他缓缓蹲了下来,为这奇怪的错觉扯了扯嘴角。下意识地,他抬起手,想去抚摸少女垂落在床沿的发。
烛火将少年的动作映射成浪漫的剪影,在那面墙上,少年的手停在了半空中,距离终点只有一步之遥。霎时间,星河逆转,时光倒流。在那不堪回首的过去里,银发少年做出了相同的动作。
他本来是想写一封长长的信的,将所有的愧疚、难舍、痛苦诉说。但那初次沾血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他根本拿不了笔。
算了。
“再见,安娜。”埃可回了手,轻轻说道,如同在为心爱的姑娘哼唱动人的安眠曲。
墙壁上的黑影起了身,烛台又为此落下了一滴泪。
“埃可。”
光与影讲起了这样啼笑皆非的故事——少年的手没有如愿触摸到少女的发,但少女在最后那刻牵住了少年的手。
“你是喜欢我吗?”安娜静静地问。
倒数的时光像坠落的星星,似乎也有同样的话曾经抚摸过他的耳畔。记忆模糊又清晰,最深刻的一隅,便是少女那咯咯的笑,如同盛夏的风吹过时与之欢舞的银铃。
“那我们私奔吧。”
他忘了自己的回答,他只记得自己爽了约,即将面对痛苦的一生。
“没有。”埃可没有回头,他很害怕自己看不到那与记忆深处同样的充满爱意的目光。
“那你为什么要来看我?”
烛火颤了颤,墙上的影子有了变化,估摸着应该是少女拥住了少年。
月光柔和了深秋夜晚的冷风,婆娑的树摇曳出轻缓舒扬的旋律。安娜忍不住地娇哼,因为她知道面前的少年会像海一样包容:“不许走,快说是不是还喜欢我?”
“安娜。”埃可无奈又苦涩的笑,“对不起。”
随后,圣殿大名鼎鼎的第一骑士被轻而易举地拉过。安娜微微闭着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覆上了自己清甜的双唇。
盛夏的羞涩得到了延续,梦里的思念实现了永恒,骑士似乎终于能成功守护自己爱的人了。
起初是轻轻地咬磨,随后安娜大着胆子伸出了舌头在埃可的唇上舔舐,就这样她一点点地扣开了埃可的牙关,那灵活的舌由此深入了少年湿润的嘴中。
他们的身体贴合在一起,脸靠的很近。在这个寻常的夜晚,埃可原本能看见云的飘,也能闻到花的香,但突然间,随着呼吸变得异常灼热,一切都寡淡万分,天地间只剩下面前的少女。
“为什么不推开我?”安娜松开了面前僵立着的少年。
埃可没有回答,脸上不知道是冷漠还是惊愕的表情,但是安娜顿时觉得语言成了多余的东西。
她拉过少年,扯开他的领口,装作凶狠地说道:“自己脱。”
皎洁的月华没有照出少年突然潮红了的脸:“不是,安娜你怎么…”
“怎么?格兰瑟可是把你送给我了,你难道不该听我的命令吗?”她边说着边脱了自己的睡袍。
“我…”然而,少女莹白的胴体从布料中脱离,泛出毫无瑕疵的莹光,他瞬间就失言了。
“埃可。”安娜眨了眨眼,“我们做吧。”
时间线似乎在刹那间重迭,间隔的岁月顿时消逝不见。日月星辰照常安安静静地升起落下,他也安安静静地脱掉了衣服,于是再也分不清白天黑夜,整个世界全被抛到了脑后。
埃可赤着上身,跪在了床边。安娜坐在床沿,她伸出柔白的手,抵住他坚实的肩膀,然后顺着颈,向下舔吻。直到再无法往下,她便跌坐进了少年的怀里。
少年的阴茎硬得吓人,也热得吓人,隔着一层布料,便让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空虚,淫水似乎要流了出来。
她埋头咬住了少年硬挺的乳头,带着夜晚微凉气息的手从那少年块垒分明的腹肌中往下滑去,挤开了裤腰,握住了那高高挺立的肉棒。
“安娜…安娜…”
喘息、呻吟、颤抖,盛夏花火在脑海中炸开,恍惚间他有点分不清自己是不是清醒着,抑或又是一场自渎之时的幻梦。
于是埃可攥紧了拳头,狠狠地对着自己的脸来了一拳。
安娜眼睛抽了抽,被吓了一跳:“你在干什么?”
他的眼睛像是被水浸润过,湿漉漉的怯生生的,声音微乎其微:“我…我以为…这是假的。”
安娜嗤了一句“活该”,却是趴了下来,将那尺寸惊人的阴茎吞入了口中。
“不行,安娜,好脏的,不可以…啊…”少年保持着跪立的姿势,腰挺得笔直,头不自觉地向后仰去,说话的声音早已是克制不住的颤抖。
他难以形容那种感觉,大概是将自己的命门交由敌人之手的惊慌失措,但却像是被下了魔咒般地甘之如饴。
安娜尽力地吞吐,用尽了她为数不多的技巧,时不时还会去抬头看少年的反应。埃可失神的神情取悦了她,这让她无视身下湿答答的一片,吞吐得更卖力了。猝不及防的,腥膻的液体射了她一嘴,让她不由剧烈咳嗽起来。
“对不起…安娜…不用这样…不值得的…不值得的…”他伸手抚着她的背替她顺气,一边重复一边却是在哭泣。
“不舒服吗?”安娜抬头望向埃可,吻过少年的眼泪。
“不是…很舒服…”埃可小声说道。
她捧起他的脸庞,笑得肆意:“如果想感激我的话,那就用你自己填满我吧。”




女巫安娜(NPH) 26.就别走了(H)
微弱的烛火突然变得绚丽斑斓,惨白的月光陡然产生光怪陆离的效果。
刚刚射出的液味很淡,但埃可觉得这并不好闻。在这样熟悉的气味中,安娜的声音就仿佛消失在了这梦一般的模糊的嗡嗡声中,他的大脑只想到了天旋地转这个词语。
所以他那晶蓝如碧的双眸僵硬地转了转,对准了安娜的双唇。
“真的…吗?”埃可反复确认,哪怕他觉得这是一场梦。
少女身披月光织就的白纱坐在他的怀里,她的嘴唇微微张着,依稀可见粉红的舌尖。此刻,他无比虔诚地希望,能从这里听见肯定的答案。
安娜侧了侧头,用指尖轻轻描摹少年线条灵动的侧脸,沿着下颌线来到喉结,再从喉结抵达胸膛,那里能感受到少年扑腾腾的心脏。她很轻很轻地说道,就像很久很久以前他们共同经历过的暖融融的霞光:“是什么改变了你,我的骑士?”
满月游移了几步,圣殿高大的铁杉和丝柏遮住了零星的光。黑夜中一切都只剩下怪诞的影子,而在那些影子中埃可只看到了安娜。
他的身体笔直的挺立, 绝对地静止不动,似乎有点丧失了肉体存在的意识。但他依然听到了那向他的大脑传送痛苦概念的声音。
埃可将那道声音称作诘问。
他用僵硬的手握住了胸前纤细的手臂,以第一骑士的力道:“其实我杀死了鲁伊。后来,我也杀死了很多人。”
“我并不觉得后悔。”他补充道。
埃可自觉他做到了镇定的回答。作为骑士,感情应该对他不在于心,他需要铭记的是有关忠诚的指令。
然而安娜扭了扭身子,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少女柔嫩花瓣出的软肉磨蹭过少年的性器,流出的淫水浸湿了少年再度硬起的肉棒。
于是,故事里万仞摩天的在人类和风浪攻击前岿然不动的巉岩,面对日光兰的花的触及却是瑟瑟颤动起来。
“那个鲁伊啊…”安娜知道,那个人便是面前少年当年“相依为命”的师父。
“我知道,他阴沉又古怪,的确看着就不像好人。你能杀死你师父,看来你确实很强…”
埃可愣了下,这让安娜的肉穴有了可乘之机,叼咬住了那硕大的性器。
分不清是舒爽还是别的什么,埃可的头微垂,干涸的泪再度流了下来,像是他十四岁之时稚嫩的悲鸣:“可这是不对的,他们都这么说我。”
“在我看来,这并不完全是你的过错。”格兰瑟曾经这么对他说,已经是最温柔的回应。
“他们都这么说我。”埃可毫无变化地反复念道。
他无法否认师父养育了他,所以他无法反驳。
安娜摸了摸他的眼睛,替少年拭去滚烫的泪 :“但你现在在我的面前。”
“我会接受你。”她用温柔而坚定的声音说道,这让埃可停止了哭泣,紧紧攥住了她的手。
他一只手将安娜的手压在床沿,另一只手掰开她的两瓣雪臀,狠狠地插进早已急不可耐的花穴。
“啊…”少年少女发出重迭的喟叹。
这样从未经历过的快感让埃可的腰臀勾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炸开的快意让他的脑子一片空白,本能促使他开始抽插起来。
“到…床上去。”
被情欲操控的少年毫无章法地冲撞,完全无视了安娜的话,致使身后的床板硌得她的背生疼。她被迫尽可能地后仰,不一会儿便累得够呛。
但就是在这样艰难的情形下,高潮出乎意料地来得很快。
骤然缩紧的媚道让埃可的喘息都停滞了,他从来没有遭遇过这样细致的抚慰。在一道温热的液体浇淋而下的时候,他爽得全身都在发抖。
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他想起以前,无论高兴的还是难过的他都会诉说给面前的少女,这份分享总是让他获莫大的满足感。
大脑主动替他做出了分享的选择,用吻的方式。
“唔…”射入的滚烫液撞上宫壁,快感使得安娜的腰不由高高弓起,脚趾都勾了起来,然而声音却被堵在了嗓子眼。
“我…对不起…”
埃可只觉得刚刚的自己似乎是被魔鬼上了身,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消散,他便完全拔了出去。
他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
“你做的很好。”安娜缓了缓呼吸,“但要是到床上去就更好了。”
这让埃可依稀想起安娜似乎说过让他到床上去,但……却被他完全忽视了。
“对不起…对不起…”
埃可咬了咬唇,急忙抱起脱力的少女。余光不由瞥见那半阖着的花穴,黏腻的白色液体缓缓从那细缝间流淌下来,一滴滴地落在了地面上。
那是他的......
这个念头陡然一起,呼吸顿时粗重无比,刚疲软了下去的肉棒又硬挺了起来。
为什么这肮脏的欲望无穷无尽?他接近自弃地想到。
埃可手足无措地将少女放到了床上,手忙脚乱地替她盖好了被子,急冲冲地抓起了地上的衣服,想要掩饰这一切。
“你要干什么?”安娜叫住了他。
“我…我该走了…我…不会说出去的…”埃可小声回应。
需要的时候还可以再叫我。他在心里默默说道。
“你过来。”安娜显得有些气急败坏。
她掀开被子,伸腿踹了踹面前的少年:“上我。”
埃可僵立着,高大的身影将少女完全笼罩。然而,这并没有带给他迫人的气势,他甚至好不容易才能鼓起勇气看向安娜,却碰到少女甜甜的一笑:“我这是在命令你。”
“我…不值得的。”埃可支支吾吾说道。
“我不允许我的骑士说出这样丢人的话。”
下一刻,安娜牵住了他的手:“快点,就像刚刚那样对我,我很喜欢。”
埃可的视线飘了飘,最后落到了那紧扣的十指上。 或许……只要沾上她的身体,欲望就会完全无法控制,他就会迫不及待地插入她,占有她。
这都是没有办法的事,正如他当初必须要杀掉鲁伊。
他俯下身来,吸住刚刚想吸却不敢吸的乳儿,性器抵住安娜下腹,顶端渗出的几滴液体打湿了少女柔白的肌肤。他往下滑动,掰开她的双腿,将欲望重又压入了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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