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套(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萌萌哒鸟
此时位于四川省雅安市宝兴县永富乡境内的川西国际狩猎场,总面积三百多平方公里,一辆北京212吉普缓缓开在黄土地上,两个身穿迷服的男子皆留着干的板寸儿,其中一个带着黑色蛤蟆镜,手里拿着一杆健卫101 7.62毫米步枪,伸出半截腰身,上半身倚在车窗上,随着路面越发的陡峭,男子的身体也随着颠簸,可手中的猎枪却纹丝不动紧盯着目标。
“昆子,怎么样?能行么?”开车的另一个年轻男子笑着问道,手中把着方向盘,眼神落在前边一头不断跳跃的山羚羊上,这个目标可比在部队里进行移动射击要难得多了,部队里移动的是没生命的靶子,这会儿前边狂奔的则是一头热血沸腾的羚牛,挑战不小,可越是如此,这两个人就越发觉得身体里有一股使不完的干劲涌上。
带着蛤蟆镜的男人嘴里叼着跟桔梗草,“呸”的吐掉,手指往下一扣,随着震耳欲聋的枪声,原本欢脱活跃的猎物瞬间倒下,中枪的部位汨汨留着鲜血,染红了整个肚子。
吉普车这才停下,两个男人下了车,望着眼前这头也就四十公斤左右的山羚羊,开车的男人才脱下皮质手套,点了点头说道:“不错啊,昆子,枪法越来越好了。”
刘昆只挨在吉普车从口袋摸出一包烟,丢了一根给对面的徐饶,自己点火抽了一口,略微眯着眼说道:“没什么意思,不过是一头山羚羊,这猎场跟西藏那边差不多。”
“昆子,你这胃口也太大了,就咱中国六个猎场都跟你跑了一遍,你真他妈想j□j瞎子啊?”徐饶狠狠抽了好几口,笑着说道。
刘昆脚下那双作战靴狠狠踢在底下断气已久的山羚羊上,眼底有些许轻蔑的不耐烦。“这人工的猎场也就这些个玩意了,把这玩意送给冷霜染吧,她估计会喜欢。”
“哟,对人家上心啦?”徐饶望了周围一圈,虽然这西川狩猎场大部分野生动物都是采取放养的形式,可到底跟原生的某些大森林想必逊色不少,这也是为了狩猎者的安全考虑,大部分猎物类似于山羚羊、野兔、羚牛较容易狩猎的小型动物。
要真想碰上一头几百斤的野猪跟黑瞎子基本上不太可能,况且这年头野猪跟黑瞎子几乎快爵迹了,也就动物园里能看看,真想狩猎这东西,一个字,难!
“你要喜欢,你可以拿下她。”
“得了吧,那女人骚是够骚的,但我怕把自己小命给玩丢了这可不划算,我还不如搞个处的,黑牡丹这块千疮百孔的垦田还是留给感兴趣的老牛耕吧。”徐饶想着黑牡丹的妖媚的脸蛋跟婀娜玲珑的身体只觉得自己底下那块有点硬了,跟刘昆出来一个多月时间,跑了大半个中国的猎场,女人的味道都快给忘了。
刘昆对徐饶的话不以为然,轻睨了他一眼,又接着抽了一口烟,淡淡的说道:“我下个月打算到黑龙江那一带看看,据说那边倒是有个天然的狩猎地方,不过可是在深山老林里,车子倒是开不进去。”
“我操,昆子,你他妈是跟自己玩命啊,你家老头知道了能给你去?”徐饶瞪大眼,烟屁股直接狠搓在212,在他看来,刘昆这可是不要命的玩法。
“老头忙着搞年度军演,压根不会管我这个儿子的事。”刘昆一脸平淡的说道。
徐饶还想说什么,忽然手里头的卫星手机响了起来,只得先接了个电话,刘昆站在他旁边,很明显看见徐饶的脸色陡然一变,眉头深皱着,仿佛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放下电话的时候明显一脸严肃。
“怎么了?”刘昆笑着问道。
徐饶看了刘昆一眼,迟疑了片刻仍是说道:“莫墨那祖宗找到了,现在人在奉天市。”说完这话徐饶紧紧盯着刘昆,生怕这祖宗有什么过激的反应,但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刘昆脸上依旧保持着一定的笑意,蹲下身子从小腿一侧抽出把军用匕首,动作熟练的剖开山羚羊的肚子,在不伤及内脏的情况下仍能把一层皮毛剥下,这让一旁见过他操作不下几十遍的徐饶也暗暗称奇。
徐饶见气氛有些闷得慌,又继续拧着眉说道:“昆子,你说莫墨这犊子逃了七年,这狗王八的终于找到他了。昆子,你打算这之后怎么办啊?”
刘昆把手上那层完好无损的皮囊扔到212吉普上,地上只剩下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徐饶忍住作呕的冲动勉强扭过脑袋。
半响,才听见刘昆出声。
“过两天出发去黑龙江,至于他,你去打听打听,他结婚没。”
“他结没结婚又怎么了?”徐饶不太理解昆子打的主意。
刘昆把匕首插在那团血淋漓的肉末上,淡淡的说道:“我要让他最在乎的人跟这玩意一个下场。”声音虽是很轻,可眼底却是见血的。
下套(NP) 第十五章 被盯上了?
在办公室工作了一天,五点半准时下班,杜蕾丝便赶往建国门大街的双子座大厦,此时星巴克里一身着墨绿色短袖t恤,下身一条棉麻长裙的女子已经在这里等候短暂时间。
杜蕾丝刚看见女子便立马赶了上去,原本清冷的脸庞顿时有些许笑意。
“师姐,不好意思,我又让你等我了。”望见女子面前的杯子只剩下一半的咖啡,杜蕾丝脸上带有几分抱歉,径自在女子对面的座位上坐下。
李玲放下手中的咖啡,却是笑着说:“没事,是我自己来得早,反正今天团里没表演,在家也闷得慌,干脆就先出门了。”
李玲是杜蕾丝外公的关门弟子,打小两人就认识,李玲是杜老爷子生前门下最小的一个徒弟,又因为两人年纪相仿,两人打小就喜欢凑在一起玩。之后李玲考上了京城大学,联系就少了,一直到前两年杜蕾丝回国到京城工作,这才重新联系上自己的小师姐,如今李玲在京城京剧剧院担任副团长一职,平常大小表演不断,也出国巡演,忙得不像样,但只要一有时间,两人倒是经常出来逛逛街谈谈心。
这也是杜蕾丝在京城唯一的熟人,毕竟京城太大,她一个人在这座权力交织的大城市中孤军奋战并不容易。
李玲比杜蕾丝大五六岁,今年也有三十三了,不过因为保养得体,皮肤看起来依旧皎洁细腻,看来也不过二十六七的模样,况且本身属于艺术型的演员,气质上同寻常人相比就高上一大截,虽不是绝顶的美女,可在路上也博得不少人眼球。
“师姐,怎么今天想到要约我出来?”她记得李玲这个月似乎在国家歌剧院还几场大型表演,按理说这段时间应该是忙着排才对。
李玲望着自己这最小的师妹,虽然杜蕾丝并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妹妹,不过作为已去世的师父的孙女,李玲是真心把杜蕾丝当妹妹疼爱的,况且杜蕾丝跟家里的情况她也了解七八分,便越发的替她心疼。
从香奈儿的包包里拿出一个包装美的小盒子递到她面前,笑着说:“前段时间刚去了一趟法国,也不知道买什么,看着这个觉得挺适合你的,就给你买了。”
杜蕾丝望了一眼李玲,当着面拆开那盒子,外包装鲜明的迪奥的英文字母,而里边是一瓶致的香水,粉色的液体在玻璃瓶里流动着,间接带着淡淡的鲜花果香。
杜蕾丝对于香水并不是很了解,家里也只有两瓶香奈儿,这也是王青芳每年跟老公出国旅游的时候给她稍回来的礼物,可是真正用到的场合并不多。
见杜蕾丝脸上有些许疑惑,李玲即使心疼又是好笑的说道:“我就知道你这丫头把自己的生日都给忘了,你这再忙也不至于连生日都记不住啊。”
脸上愣怔了片刻,杜蕾丝才起那瓶香水,眼眸略微低垂,对了,今天确实是她二十八岁的生日,她有多少年没有过生日了,似乎七年前开始就刻意不需要记住这一天,生日于她而言并没有什么惊喜感,反倒是提醒她自己又老了一岁,这日子又是挨过了一年。
“你这丫头就是拿你没办法。”李玲叹了一口气,语气略有责备又透着心疼。
“师姐,女人的年纪可是秘密,我都忘记自己几岁了,你倒是好,提醒我又渐长一岁。”杜蕾丝难得语气有些许俏皮,也只有在自家师姐面前她才会透露出本来的性子。
李玲一边搅动着杯中的勺子,一边试着开口问道:“九妹,上海那边你还有联系么?”九妹这个称呼杜蕾丝的上海乳名,如今在偌大的京城也就只有李玲才会这么喊她。
如李玲所想的,杜蕾丝沉默着摇摇头。“那边跟我现在没什么关系了,而且我也不想再提起那边的事。”虽然这话说得云淡风轻,可李玲却从杜蕾丝的眼中窥出一两分的恨意。想来自己这个小师妹对当年的事仍然耿耿于怀,毕竟有的是不是说放下就能轻易放下的。
心知小师妹是不愿意提起从前往事,李玲倒也识趣的转移了话题,又拿出一张邀请函递给她。
“后天我有个演出,属于私人性质的,我们剧团受邀到华夏会所这边表演几场,你要有时间的话就过来吧,毕竟这种私人会所是不对外开放的,而且茶水跟点心都是的,我个人是建议你不忙的话倒是可以去一趟。”李玲说完喝了一口茶,视线却一直落在杜蕾丝的脸上。
杜蕾斯把邀请函小心翼翼的好,遂笑着说:“好,要是那天没别的事我会去的。”后天是周末,基本上公务员单位是正常休假,李玲听她这么说就知道杜蕾丝是愿意去的,不禁嘴角也挂上笑意。
跟李玲分别之后,杜蕾丝跑到市图书馆借了两本书这才回家,在小区门口的时候被大门的保安的小伙子叫住,顺手递给她一个大包裹,说是快递送来的。杜蕾丝虽然心底有些纳闷是谁送的,毕竟包裹上只写了件人,寄件人一栏却是空白的。
回到她那个小屋,先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她才拆开那个包裹,里边是一套枚红色的名牌长裙跟路易威登的包包,而且还是今年最新的款式,找寻一番,果然在盒子里找到一张印有上海新天地商场的发票,杜蕾丝当下一寻思,心底也知晓了几分,几乎是冷着一张脸把这些东西扔到了床底下。有的东西注定了无法挽回,就好比有的伤痕永远不会消失一样,她心里的那根刺是拿不掉了,这些人又何必再提提醒自己去恨呢?
若此时旁边有人,必定会惊奇这清清冷冷的女人脸色出奇的蛊惑,嘴角噙着的笑意越发有种凄凉的恨意。
周末上午,杜蕾丝按照李玲所给的邀请函到达会那家位于西单西绒线胡同的华夏会所,大概没有人能想到在这胡同巷口深处居然会隐藏着这么一个高级私人会所,就连门口也是普通得跟一般的四合院没什么区别,外围是清一色的灰色水泥墙,大门原本是朱红色,可也有些年头了,日晒雨淋的那朱红早就成了暗淡的赭石色,路上偶尔有破烂的三轮车经过,三轮车上放着喇叭,不时的在胡同口回放所物品。
杜蕾丝并不是见识浅薄的人,她心知外表越是破败,这里头必定就越发的奢华,这种极致的反差更令人有种飘飘欲仙的惊叹。
果然,大门外隔着两三百米处能看见一列的名牌汽车,其中红字打头的数字不少,分别有来自京城军区与成都军区还有武警总队的车子,除此外,各类几百万的宝马奔驰系列的车型也不下几十部,看来,平时能来这会所的人都是些非富即贵的人物,至少不是杜蕾丝这种普通公务员能进去的地方。若不是手里拿着李玲给的邀请函,她大概是这辈子也别想到踏进这里一步。
果然如她所想的一样,第一个破败残旧的大门只是打个幌子,待进入第二个门的时候,那紧闭的两扇半圆形大门犹如一道弯拱的石桥,就连门也是鲜艳耀眼的朱漆红,门上分别悬着两个虎虎生威的漆金狮子头,两边则站着银灰色西装的服务员。
就如同在机场例行检查一样,杜蕾丝在出示邀请函后还需签上自己的名字,服务员这才放行进内,而且不得不说服务员的业务素质很好,至少整个过程都带着如沐春风的微笑,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耐烦,光这点就让人觉得心里很舒服。
踏入朱漆大门,映入眼帘的则是带着浓郁中国特色的建筑,青砖灰瓦,宫灯古槐,朱漆的长廊,一片的雕梁画栋,顶上则是碧瓦朱甍,里头无一处不透着满清遗迹的气息。
远处传来一阵时高时低的鼓钹声响,伴随着清丽婉转的女声,杜蕾丝听出这是一出《白蛇传》折子戏,杜蕾丝顺着声音的地方走去,前边豁然开朗,原来这儿竟是一个敞开的后花园,前边搭了一个五十平米左右的舞台,两边垂着红布,而此刻在上面“咿咿呀呀”哼唱的则是师姐李玲,见她一袭白色戏服,脸上是京剧的浓妆墨,手里分别执起两杆花枪,动作如流水般在舞台上表演。
舞台地下摆了莫约十来张桌子,每张桌子摆放着致的京城小点,还有用上等茶叶泡好的茶水,一些身着西装的男人年纪都在四十岁左右,笑容满面的听一折子戏,时而低头交流一翻。
杜蕾丝找了个靠近角落的位置,倒了一杯茶便很投入的听戏,方喝了一口茶水,有些许惊讶,明前特级的西湖龙井,按照市场价一两也得上万块钱,光用这般高级的茶水招待顾客,杜蕾丝可以想象这边的会员入会有多天价。
此时二楼雅间内同样有人在注视她的一举一动,那赤裸裸不加掩饰的目光则紧紧钉在她挺巧的胸脯与纤细的腰肢上。
男人莫约四十五六的年纪,穿着一身定制的高级西装,身边一干低眉顺眼之态的随行人员,最主要是几乎每个人身上都挂着一个女人,无一不是姿色艳丽的美女,尤其是中年男人身上还挂着一个几乎半裸 的美女,身上那神红色旗袍高高撩起,白嫩的双乳直接挤压在男人的身上,几乎施展浑身解数想要博男人欢心。
只是男人却没有什么太高的兴致,一只大掌也懒洋洋的搭在美女的臀瓣上,倒是瞳孔在望着底下杜蕾丝的时候会蓦然紧缩。
“黄老板,是不是对菜色不太满意?”身边的另一个四十上下身材略显发福的男人心情忐忑的询问,问得也是低声下气的。
黄金贵转过头,有些许不耐烦的勾着嘴角,一把抓紧了手中的软肉,顿时叫女人痛呼出声,又被他用力一推,女人顿时从他怀里抽离。
黄金贵作为东南亚沿海最大的烟草供货集团的老板,身家数十亿不说,不管在商场或政治圈颇有人缘,自然而然的作为这边华夏会所的高级会员。
不说玩过的女人有多少,那可不是论百来计,用千也不为过,人到中年的黄金贵近段时间渐感疲乏,在床事上倒也不如从前威猛,总觉得女人脱光了无所谓就是一团白花花的肉,j□j去的感觉就更别提多乏味,三p也好,四p也罢,黄金贵对女色的兴致一天倒不如一天,可奇怪的是,偏偏底下这个一没入眼帘就让他眼前一亮的女人毫无姿色可言,但却叫黄金贵如今倒像是浑身打了鸡血,红着眼恨不得扒光那女人的衣服。
久经床事,他自认阅女人无数,风情妖娆的淑女,青涩含羞的处女,哪个都比不上眼前的女人,黄金贵这这具上了年纪的臃肿身躯里头涌出无数冲动的毒蛇,脑子里浸满了邪恶的占有,或许其他人对那女人不以为然,他也懒得解释,心底却明白那个女人单那具从头到尾挑不出半点缺点,堪称完美的身材才是床上的饕餮盛宴。
下套(NP) 第十六章 春色
一连听了两出折子戏,这时间也快过去了一个多小时,期间倒是有服务员换了茶水过来,这服务员是个身穿红色旗袍,领口滚了一层金色的美女,美女笑着替她上了另一壶泡好的茶,不过杜蕾丝没注意的是,这位美女也就只为她一个人送茶而已,而且一双盈盈媚眼也似有似无的朝着二楼某个方向望去。
这次换的茶叶也是极好的碧螺春,闻着清香四溢,杜蕾丝不由得又多喝了几口。
今天李玲一共要演四出折子戏,每演完一场都会到后台的房间内休息二十分钟,况且要抓紧时间换装,压根就没办法去同自己的小师妹打招呼。好在杜蕾丝也颇又耐性,反正正如李玲说的这儿茶水跟点心是的,而且还是顶级货,她自然懂得享受的的道理。
喝了新换上的茶不到半小时,忽然一阵内急, 杜蕾丝咬了咬唇,总觉得快要有种快要“漏出来”的冲动,当下皱了皱眉,四下张望了一下,才发现一名男性服务员,问过洗手间的方向,她才离开。
二楼包厢内的黄金贵自然把这一幕看在眼里,笑着同身边的下属点了点头,看来这些人办事效率还是可以的,让人送给杜蕾丝的茶自然也是动过手脚。
黄金贵这个人除了很会玩女人,还颇为喜欢在床上j□j女人,因此特意从东南亚的某个部落里找了一种独特的香料,可溶于水,带有清淡的花香,可内服也可直接用在身上。这个玩意其实就类似于咱们宫廷以前用的“药”,不过症状有所不同的是,这东西发作极慢,压根不会有发热出汗的症状,只会叫人有种临近“高chao”的感觉。杜蕾丝如今有种内急的感觉实际上表示这玩意开始发挥效果了。
当然了,她绝对不会想到自己在这地方还能招人“算计”,毕竟她又不是勾人心魂的美女,自然不会往那方面去想。
从洗手间出来,她只觉得两腿软得能打颤,在洗手池的时候差点没滑倒,又觉得晕乎乎的困得很,但偏偏脑子里还尚存几分的意识。就在这时候,楼梯间一阵脚步声,她勉强抬起眼皮,发现此前那个美女服务员跟着另一个云白绸旗衫的美女一同朝着自己走下来,也听不清这两人说了什么,只感觉两人分别驾着自己就往二楼走,一直到进了某个房间。
杜蕾丝这会儿才发现里边居然还有三四个男人,只是坐在中间那张红木椅上的男人神情有些许激动,朝其他人大手一挥,其他人倒是知趣的退出门外。
见那个身材发福的男猛地从椅子上起身,因为过于庞大臃肿的身躯使得那张椅子左右摇摆了好一阵。男人虽然猴急但仍然很好的控制住,只摸着她的脸蛋,眼睛却盯着她这幅尤物的身躯。
黄金贵不傻,他当然知道什么样的女人在床上才是极品,眼前的女人即使神色依旧冷清,但眉眼之处渐渐溢出的风情却已经衬得那张原本平淡无奇的脸蛋抹了一层胭脂红,顿时看起来娇俏几分。
令黄金贵没有想到是,他那大掌刚搂上那堪称完美的蜂腰,大门忽然被人重重打开,门外几个身穿军装的男人闯了进来。
最后面的那个男人嘴角噙着笑,也轮不到他发话,黄金贵一张肥脸正扭曲着愤怒的时候就被人狠狠踹了好几脚,况且这群当兵的还忒阴毒了,在桌子上随便找了快抹布就塞他嘴里以防他杀猪的痛呼声引来别人关注。
就在黄金贵冷汗涔涔瞪大了一对牛眼抗议的时候,门外再次闯入另一群当兵的,三四个人左右,中间的那个挑着眉,径自朝着旁边的女人走来,看了一眼脸颊潮红,眯着眼咬着唇的女人,顿时明白这女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从来只有拿鼻孔看人,一副高于天,在商场上顺风顺水从未被人如此对待的黄金贵,此时忿恨的瞪着眼前这几个军绿服装的男人。
也不是没见过当兵的,眯着眼,记恨的目光落在那群男人肩膀上,两杠两星,两杠一星,正儿八经算是个军官,可黄金贵不吃这一套,自个儿被人阴了,虽然被人拿绳子捆着被当做死猪一样扔在地上,可没忘记要记住这群男人的模样。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虽然他不是个君子,可报仇还是要的,等事后,看他大爷的怎么弄死这群当兵的!
可惜黄金贵等不到那时候了,因为这一天永远也不会到来,他压根儿就没想过这儿可是北京城,是全国唯一正宗的红三代跟八旗子弟衍生的源头。
大概是受不了这头猪在旁边“呼呼”的吭气,姚尧眼中那是一个毒艳,拿起桌子上的一把水果刀利落的插在男人的大腿上,顿时如死猪的黄金贵瞳孔紧缩,但一时半会还死不了,而且刀也插得不深,但足以疼晕过去。
肥头大耳的畜牲已经不会在乱喊,却有个更为细小的声音伴随着急促的呼吸在底下传来。
娇艳艳如花,一抹儿胭脂红,女人的唇于那眼角的红痣犹如可以滴出血。
房内除了浓浓的血腥味,还有一股女人的如兰的体香,两种最极致的反差另屋内温度陡然升高,七八个男人面面相觑,有种癫狂的错觉,底下这是个尤物!
“尤物”,这个最早出现在《左传》中的词语,其后又有元稹所著《莺莺传》中, “大凡天之所命尤物也,不妖其身,必妖于人。使崔氏子遇合富贵,乘宠娇,不为云,不为雨,为蛟为螭,吾不知其所变化矣。昔殷之辛,周之幽,据百万之国,其势甚厚。然而一女子败之,溃其众,屠其身,至今为天下僇笑。予之德不足以胜妖孽,是用忍情。”
在古人心目中,惟一能够跟“尤物”相抗衡,能够镇得住“尤物”的,惟有崇高的德行。自忖德行不足的人,比如张生,趁早远离“尤物”,否则众叛亲离,死无葬身之地,更甚者还要亡国亡家。
可是眼下,这些男人并不算是德行高尚之人,面对这等尤物,也只有乖乖就范的份了。好几个人忽然觉得喉咙一阵难耐的干涸,浑身上下一股不得劲的燥热。
重泉不耐烦的看了一眼那女人,掏出一包烟,正想抽的时候又忿忿扔下,选择转身离开这令他觉得浑身不得劲的地方。
重泉一走,除了肖樊外,另一拨人的好几个人也跟着离开,眼下虽然双方看不上眼,但还知道什么地方该怎么做,姚尧不发话,他们自然不会同肖樊的人动手,即使再怎么恨红了眼,还不至于忍这一时片刻。
也不懂是哪个有心人,在临出门的时候还顺便帮带上了门,其他几个人主动列在大门两侧,很鲜明的派别之分。
肖樊蹲了下来,很仔细的观察底下那女人,而姚尧则坐在方才黄金贵坐的位置低头抽烟,但视线却一直望向肖樊。
“你怎么还没走?”肖樊转过头问道,一脸的不情愿。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