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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套(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萌萌哒鸟
姚尧没回答他的话,冷着眼瞥了地上女人一眼,那尤物此蓦然睁开一双水盈盈的艳眸,当真是要人命的勾魂夺魄,风情万种四个字也抵不过女人轻柔的一撇,姚尧跟肖樊都被震住了,黑沉的瞳孔深处不经意起火。肖樊心底某处一紧,底下裤裆当真供起一大块,这本能的反应让肖樊苦笑,自己这二祖宗当真是喜欢她得紧。
犹如受到蛊惑,邪了门了的两个本不对盘的男人居然默契十足的一前一后撑起女人的身子,动作熟稔的解开她的衣衫,那雪白滑腻犹如最上等的软糯年糕,柔软富有弹性。
不到片刻,两个军衣大敞的男人,壮流汗的胸膛贴着女人半边的脸颊,身后那半圆拱起的屁股贴着另一具火热的身躯。
“呵呵”轻微的笑意使得两个男人停下动作,却看见那女人如层层绽放的花瓣,一脸明媚的笑,可那眼底却依然是冷清平静的,这如妖似魔的妖孽!
姚尧倒抽一口气,大掌抓紧那极富弹性的臀瓣,眼瞧粉红色花朵大口大口的吞吃着粗黑的棍子,进入得不加一点儿的阻力,并未有未经人事的那层膜。
“妈的,骚货!”犹如在战场上厮杀的战士,姚尧随口骂咧了一句,却干得越发的卖力了。
前面的男人红着眼看着那粗黑的一抽一送的在雪白半圆里,暗叹一口气,猛地用力拉住女人脑袋放入自己腿中,原本的细哼声便只剩下急促的鼻息。
这三个人,分不清究竟是谁疯谁魔,或许是一只无形的妖在期间蛊惑。
室内,温度依旧高涨,喘息交织不停。





下套(NP) 第十七章 3P .nl
门内跟门外是一个天一个地。
门内,三个男女的活色生香,门外是一群闷头抽烟度日如年的年轻军官。
重泉望了一眼其他几个人,基本上大家状况都差不多,在这儿当把门的已经将近一个小时,里边的人看来一时半会还没折腾完。
不过,方才那女人还真当要人命,想起那女人的胭脂红仍觉得心有余悸,那敢情不是人了,那是活生生的一头妖物。如若不是,那样毫无出众的样貌怎么透着一股媚态?
重泉很不理解,也不太想理解,只觉得刚才浑身上下那股燥热着实透着蹊跷,一直到出门后抽了好几根烟才缓过一口气。
重泉狠狠抽完手中的这根烟,又拿出一根打算接着抽,似乎尼古丁的镇定效果不错,至少脑袋这会儿没再犯浑。
同样的,门外六七个年轻军官脚底下一溜的烟屁股,每个人都略微不同程度的皱着眉,大概还在回想方才眼前的那一幕。
这件事实在透着一股诡异,可偏偏又说不清,真是邪了门儿。
门外基本上可以用吞云吐雾来形容了,好在这一群军官背景来头都不小,没几个人敢上前阻挠,虽然路过的人会很郁闷这帮子当兵的干嘛没事站外边尽抽烟了,可也知道这些高干子弟尤其是当兵的脾气不是一般的冲,心底纳闷归纳闷,大部分的人还是选择了绕远路走。
就在重泉的那根烟抽到第二口的时候,门内有了动静,其余人立即投以视线,却见衣衫领口略微凌乱,但基本上仍穿得规规矩矩的女人从里头出来。
除了跟之前相比没扎上头发外,那张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脸却是冷冷清清的,一如大多数人对她的第一印象,那抹妖媚的胭脂红早已悄然褪去,仍是那个毫不起眼的女人。
原本倚靠在墙上慵懒散漫的人此刻也不由得支起腰杆,手中夹着烟屁股,有些不是滋味的看着眼前这个仿佛当没事人发生过的女人。
真什么事也没发生?
放屁,妈的那么大的动静,虽然不至于听个清清楚楚,但这些人心底可明镜似的,都是圈子里的人,能不清楚要没事发生里头那两祖宗会平白无故的瞎折腾个把小时?
眼瞧着那女人的脚步虽然不至于踉跄,但也好不到哪里,每踏出一步都是虚浮的,双腿没能完全合上,看来j□j得不轻。
杜蕾丝并不介意这些男人看自己的眼神,她此时只是想撇清同这些人的关系,何况她太想回家洗个澡。
她不是涉世未深的懵懂少女,自然晓得方才自己在里边干了什么,心底虽然也清楚了七八分是被人下套下了药所致,可脑子却是异常的清晰,虽然一半是意乱情迷,一半却是自己的任性放纵。
承受着底下传来的不舒适,她咬着牙加快步伐,身影很快消失在楼梯口处。就连重泉也有些愣怔,自己怎么就没想过要拦住她?
皱着眉弹开烧得只剩下不到一半的香烟,重泉第一个进入屋内,空气中依旧流着淡淡的血腥味,还有一种介于汗水跟体液的奇怪气味,望着眼前的一幕,北派那群地头蛇纨绔与南派军官都瞪大了眼,躺在地上赤体横陈的两个男人,就连那玩意也未见疲软之势,一黑一红,依旧怒气喧嚣的抬着头,只不过那两个男人却是紧闭着眼眸子,脸上痛楚与欢愉交织。
莫非是被那女人给害的?重泉脑子里立马闪过出这个疑问,谨慎的检查过姚尧的身体,还好只是睡过去而已,除了那根醒目的二祖宗仍不愿意罢休外,人倒是没什么大问题,重泉这会儿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此时南北两边的这群纨绔军官倒也默契,把两人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给他们穿上,然后这才扛着自家的哥们回去,整个过程颇为顺利,彼此间也没进行过交流,仿佛今天没见过面似的。当然,他们还没忘记角落头那个晕了挺久的死猪,很厚道的给会所的大堂经理打了个电话,让他负责把这头猪送往当地的医院,至于责任,若是那头猪有那能耐,就尽管试试能不能在京城撒野撒到这帮子地头蛇头上。
杜蕾斯回到家做的第一件事自然冲了个热水澡,整个人都浸在满是热水的浴缸里,把刚买的沐浴液整瓶倒入,也不嫌多,就静静的泡着,仿佛只有这样身体才不会留下其他人的气味。
闭上眼,深呼吸了一口气渐渐没入热水中,一直到那热水变成了凉水,她才起身擦干净身子,刻意不去观察身子上好几处红痕。因为那些痕迹时刻在提醒自己几个小时之前的那场放纵。
穿着轻薄的睡衣坐在客厅上,异常冷静的喝了一杯热茶,这份冷静自持令她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或许当真是注定了此生得不到最爱的男人,那还不如疯魔一次,人生反正也就短短数十载,她并没觉得有多伤心,毕竟她早就没了心,如今自己感情上被人当作没心没肺倒也贴切。
她把身子蜷缩在沙发的一个角落,眯着眼回想起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即使那不是她所爱之人,但到底是真真实实意义上的第一个男人,第一个如此深入的进到这副躯壳的男人,甚至于连名字也不知道的陌生人,除了达到高chao时候那抹刺眼的绿色,似乎就不太有更深刻的印象了。
一群当兵的,她叹了一口气。
那水盈盈的艳穴仍旧肿着,尽管药物缓冲了大部分的痛楚,但生涩的嫩肉依旧摩擦得肿胀,她此时换了个姿势以便于自己更舒服些。
视线忽然触及到挂在墙上的那杆青铜烟杆,溢出细不可微的一丝清幽叹息,似乎看透尘世的凄凄惨惨戚戚,徒添寂寥。
鬼使神差的拿下那杆七年间没用过一次的烟杆,她在抽屉里找到一些烟丝,那是她的习惯,尽管她从不抽这些,但每年都会买一盒,还特意跑到乡下老村民那里花钱购买,她固执的认为只有那种带着某种杂草闷味的廉价烟丝的才是正宗的烟丝。
动作很不熟练的撮了一小股的烟丝放入烟杆里,又找了打火机点上,立即深深抽了一口,那堪比烧刀子的滚烫跟辛辣劲直冲鼻腔,眼底蓄着泪,倔强的一口一口的抽着,那股撕心裂肺,那种如刀割的痛楚渐渐的身子深处蔓延开,那种疼不是男人进入身子的那种疼可以相比的,胸腔的闷痛一阵阵的敲打。
实际上杜蕾丝在三个小时之前确确实实是如假包换的处女,她也曾经有过那层代表女人纯洁的薄膜,只不过在七年前的某个夜晚,她用一种近乎极端的手段捅破了自己的那层膜,再用一方洁白的绸制手帕一点一点的擦拭那星星点点的血红,折好手帕,第二天的时候把她的“处女血”送给了莫墨。
莫墨,这个她几乎耗了大半辈子的气力去爱的一个男人,唯一一个在她心底刻下名字的男人,究竟是有缘无份,她配不上他。
还记得,那天晚上月亮很圆,惨白的月光照在田间的桔梗堆上,他拿着手中的青铜老烟杆,在地上敲去了烟屑,点燃那簇燃烧得并不丰满却幽蓝的火苗子,那股廉价的烟草味便飘荡在冰凉的空气中。抽了一口老烟,他眯了眯眼,才笑着说道:“我这个人如今虽然只是个小人物,可如果你愿意相信我,此生我能够给你的便是用不尽的权力跟这片江山。”
那天晚上风很大,刮得那个人身上那件洗得泛白的衬衫呼呼直响,那看着瘦弱透着一股固执悍的男人眼底是看不清的绝然。
重新坐回她那张黄花梨木椅上,一双腿儿勾在扶手上,身子一边随着太师椅前后晃悠,不断的吞云吐雾间,泪水淌满了一张脸,她蓦地张嘴就唱道:“自从我随大王东征西战,受风霜与劳碌,年复年年。恨只恨无道秦把生灵涂炭,只害得众百姓困苦颠连……”
她何尝不是那虞姬,只得此生此时此刻念相思之苦,霸王与别姬,终归无法修成善缘。
第二天赶早到了机场,远远就看见候机室外的王青芳一脸焦急的神色,直到看见她才似松了一口气,昨晚上迷迷糊糊在椅子上睡着,差点儿就赶不上今天早上的飞机,若不是她记起来今天还得随王青芳到上海出差,急忙拾了几件衣服就打车出了门,这会儿也来不及心疼打车的钱了,能赶上飞机还真是谢天谢地。
坐在京城前往魔都的飞机上,杜蕾丝的脸色明显有些闷闷不乐,这对于一个一年四季在任何人面前都感情淡薄的女人来说,这无异让人觉得是一件很稀罕的事。就连王青芳也察觉到身边的小杜看来很心事重重啊!但她哪里会知道,魔都,这个上世纪二三十年代上海别称,却是眼前这个淡泊如水女子的故乡,但也是她曾经发誓此生不再踏足的禁地。 a href=& target=& _blank& 天天更新,惊喜不断




下套(NP) 第十八章 刘太子
其实作为海关办公室对外办事员,两人平日里是极少需要出差的,只是前段时间部门上加紧人手进行排查行动,,基本上各单位的锐人员都抽调到了一线岗位,剩下的全是办公室的文职人员,无奈之下,单位也只有把出差任务分配给少部分办公室人员。
其实原本是王青芳同另一个男性职员出差的,只是考虑到男女同事一起出差不太方便,加上王青芳极力的跟领导推荐杜蕾丝,最后才造成这两人组队出差,当然了,杜蕾丝是不知道自己出差是王青芳给推荐的,她还认为是领导的安排,所以只能硬着头皮上。即使心不甘情不愿,可又没有什么理由拒绝。她其实并不是很排斥出差,她心里的死结归咎于出差的地方是上海这个魔都。
随着飞机缓缓在虹桥机场降落,才刚出了机场,与一脸兴奋之色相比的王青芳不同,杜蕾丝此时脸色透着些许苍白,她的脚终于再一次踏上这个令她曾经魂牵梦绕但同样也心肝俱裂的梦魇之地。
不像是大部分人回归故里的那种感慨或兴奋,杜蕾丝自从上了出租车就没开口说过一句话,王青芳有些担心的问道:“小杜,是不是刚才晕机了?我见你好像脸色不太好的样子。”自从上一次的酒吧事件,王青芳对杜蕾丝的印象彻底改观,甚至于将她当成了自个儿的好姐妹,当然了,这不过是她自己的一相情愿,但此时她的确是真的担心杜蕾丝。
两人打车到了本地的海关招待所,在全国各地,类似于海关这种特殊职能部门,基本上一二线城市都会有专门给出差务办公的人员提供住宿休息的招待所,酒店水平也标准的三星级宾馆。
两个人放好行李后还有半天的休息时间,明天一早才进行工作安排。此次出差的任务是协同魔都的海关工作人员针对码头的一些大型工厂进行全面的检查工作,此类工作平日里虽然不在王青芳跟杜蕾丝的工作范围内,但两个人也不是生手了,在部门几年时间里,各类型的工作也多多少少有所接触,况且这一次还有魔都的海关人员协同配合,倒不至于会让她们觉得有太大难度。
王青芳放下行李后随即来到杜蕾丝的房间,杜蕾丝刚换了一身较为休闲的运动服,扎着高高的马尾辫,倒是比起穿正装的时候要清秀多了,活脱脱有点儿青春的味道。
对于杜蕾丝是上海人,王青芳是清楚的,所以刚到她房间,王青芳就笑着说:“小杜啊,这回回到家了,你应该挺开心的吧,反正还有大半天的时间,你看要不要先回家一趟?咱们这种单位除了指望法定节假日,平时可是很难请假的,这个礼拜反正咱都要在这里,晚上要是没事你就别陪这边的领导去饭局了,反正还有我在呢。”
杜蕾丝却是笑着婉言拒绝,谎称魔都这边的亲戚前几年早就移民国外了,她这边没什么亲戚,还是工作要紧。听她这么一说,王青芳倒是越发的替她心疼了。
两个人在招待所吃过午饭,杜蕾丝便回房休息,王青芳是个耐不住寂寞的忙人,在上海还有些朋友,便约了出来跑陆家嘴的东方明珠去了。
第二天,两个人跟魔都的海关办事员前往码头,针对一些大型工厂进行了细致的检查工作,接下来的一个礼拜,工作都在有序的进行中。
此时在相隔千里之外的帝都京城,有的人日子过得并不是很得劲,归根结底还是某个女人引起的。姚尧此刻耷拉着一条腿,坐在沙发上抽烟,前边三个穿着军装的男人正酣畅淋漓的大干一场,底下那女人半晕半醒的,嘴巴塞着一根,底下那张嘴巴倒也没闲着,被人正抽得欢快。
“我操,你们慢点行不行,我这还没进去呢。”另一个年轻男人嘴里骂道,重重的一巴掌拍在底下那雪白的臀瓣上,女人的身子蓦地受了刺激,狠狠一抖。
另一个男人咬着牙喊道:“太紧了,快出来了。”
重泉不置可否,脸上越发笑得邪魅,手依旧狠狠的掰开女人的两片臀瓣,眼底一抹阴戾,挺翘狠狠插入其中。
事前压根就没做好准备的女人几乎要疼死过去,身子抖得越发的厉害,眼看软软的就要跪不住,
前边的男人不耐烦的冷声喝道:“给我含好点,你他妈要是敢咬到一点,看老子不弄死你。”
姚尧眯着眼看那个女人给人折腾得快死去活来。
重泉一边挺着身子,一边对姚尧笑道:“姚尧,给口烟抽抽。”姚尧挑了挑眉,手上夹着的烟就顺势扔了过去,就在重泉想要接住的时候,底下二祖宗感觉倏然一阵缩,重泉鼻息乱了,上半身一抖,没能接住那根烟,反倒是落在女人身上,女人皱着眉哼了一声,奈何嘴里还有根东西没办法喊疼,只能痛苦的皱着眉,那雪莹的身子被滚烫的烟头烫出一到红痕,触目惊心。
“啧!”重泉捡起女人身上的烟,满不在乎的但却又是极其爽快的皱着眉抽了一口,然后一边手里夹着那根烟,一边用力一挺,等抽出来的时候才把灌满的套子摘掉,扔到女人身上。光着腚子走下床,也跟旁观者姿态似的看那两个男人发泄完毕。
“怎么,这妞不合口味?北影表演系的校花,陈弋那小子好不容易搞上的。”
“看你们搞比较有兴趣。”姚尧笑着说道。
“你是不是还在想那天那个女人。”宋城这边解决完事,也点了一根烟抽,懒得去看床上那软成一滩死泥似的女人。
宋城那天虽然不在,但也听说了姚尧跟肖樊那件事,当然了,从重泉的描述中他只知道是个长相极其普通的女人,但压根没想到会是那天在万柳高尔夫球场外见过的那女的。而且华夏会所是他们这帮子衙内经常去的地方,宋城是有些不以为然的,觉得要不是重泉这小子厕所回来看见那女人软乎乎的被人扛着,也不会多嘴跟姚尧参了那么一本,姚尧也不会跟肖樊同时撞上了。
莫非姚尧当真改了口味,偏就喜欢档次低廉的?宋城是不会相信的,要说是一时兴起倒也算了,可令宋城心底一凛,姚尧对他的调侃却眯了眯眼,这是亲近姚尧的人共知的一件事,姚尧一旦认真起来便有这么个习惯。
“宋城,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是没看见,那个女人,啧啧,反正我是觉得见着了就浑身不得劲,还是别沾上的好。”重泉反正就觉得那个女人是蛇变的,不然怎么透着一股妖孽的气息,遇见那么多女人,头一次让他觉得喉咙发紧得很。
“哎,对了,那天的药我让人查过了,这玩意不是国内的,是由缅甸那边弄过来的,跟咱国家的宫廷秘药的性质差不多,倒是没打听出来这东西还会连带作用。”重泉这话说得很隐晦,毕竟那天姚尧晕过去的时候那玩意可是撑到了晚上才软下来,他们一帮哥们儿则忍不住啧啧称奇。话说那死猪倒是挺厉害的,各种手段折腾到这东西,这活生生要男人jing尽人亡啊!
“姚尧,你打算怎么解决肖樊那孙子?”重泉睨了姚尧一眼,要知道,姚尧跟肖樊的恩恩怨怨只怕多了这么一茬子事又得加深了,更重要的是,这两位彼此看不顺眼的祖宗居然同上一个女人,这件事要让人知道岂不得在圈子里闹得沸沸扬扬。
姚尧手指在椅子扶手上敲了敲,才开口说道:“我记得他身边那个秦一臻前段时间刚从广州军区调到沈阳军区那边吧?”
“好像倒是有这么一回事。”重泉回道。
“宋城,沈阳军区那边的徐饶如今应该在总后吧?”姚尧又接着问道。
宋城一怔,本来要抽的烟搁了下来,皱着眉问:“你是打算让徐饶拾秦一臻?”
姚尧只笑着却没吭声,宋城在脑子里把问题顺了一遍,也大概清楚姚尧的意思了,同意的点了点头,眉头舒展的笑道:“这招倒是挺阴的,谁不知道徐饶的老子跟秦一臻的大舅最近在上头争得你死我活的,我们这边在后面施点手段,只要让秦一臻调到沈阳总后那边,不怕这两孙子掐不起来。”
重泉此时也听明白了,顿时眉开眼笑,嘴角讥讽狠毒的划开个弧度。“这回怕是肖樊想保住徐饶也难,谁不知道沈阳军区有个刘太子!”
刘太子,沈阳军区的狠角色,倒不是说其人在京城背景有多大,可到了沈阳这地方,那就是个真真实实的地头蛇,姚尧跟宋城这帮子京城衙内都对此人有所耳闻,那人确实是手段当真狠毒,就上年兰州军区司令员的儿子还不是被他给弄残了一条腿,人家都闹到中央这块了,结果呢,这事还不就这么不了了事而已,也不是中央这些大佬就真怕了他一个刘昆,只不过刘昆这人玩死人极有手段,把你玩残了还能把你倒打一耙,贪污受贿,组织纪律松散,当地军队滥用职圈用农民土地,故意哄高地价……
光是这些,立马让那司令员跟他那宝贝儿子双双落马,中纪委同一个月时间内派人下来对其实行双规,而捅出这些幕后的人正巧就是这个沈阳太子,尽管刘昆的编制如今不在沈阳军区,而是在兰州军区,可其嫡系仍在那边,他这地头蛇的余威仍在,而徐饶又是他的哥们,如果徐饶出了事,刘昆必定坐不住,肖樊就等于是直接跟沈阳那边杠上了。
姚尧这招借刀杀人实在是阴损,但宋城跟重泉却觉得妙在于谁也不会把账算到他们头上。
沈阳军区这块,又得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下套(NP) 第十九章 杜家
杜蕾丝跟王青芳回首都前还剩一天时间在魔都,王青芳同她在上海的朋友出去玩后,杜蕾丝宾馆房间内找了本书来看,她有这么个习惯,不管待在哪儿,只要是自己一人独处的时候便会安静的坐着看书。
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打破房内这份静谧,杜蕾丝放下书,随手拿起手机,却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但犹豫了片刻仍选择接听。
沉默一段时间,那边传来一阵清丽的女声,沉稳却显出某种居上者的凛然。
“九妹,你如今这是在学大禹治水么,三过家门而不入。”能喊她九妹的人普天之下就那么几个,如今这个声音明显不是李玲的,相比较李玲如黄莺出古的清脆婉约,电话里头的女人似乎更像是一条蛰人的毒蜂,凌厉且咄咄逼人。
杜蕾丝登时皱紧了眉,贝齿轻微咬着唇,却倔强的不肯出声。
那边放佛知道她内心的挣扎跟想法,语气有些许放柔,又笑着说:“九妹,你人在上海总不至于忘记自己的家还在吧,,都已经七年了,你心底仍然在记恨么?”
沉吟了一段时间,她这才不冷不热的开口:“家,我可不曾记得自己有那么一个家,一个活生生剥夺女儿幸福的父亲,一个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折手段的男人,七年前,我决意离开的时候就说过,此生,我绝不会再踏进上海半步,更不会踏进这个家半步!”
面对杜蕾丝如此决然的口气,对方并没有放弃的打算,反而笑着说:“九妹,还以为七年时间你会改变,没想到你这脾气还是那么的倔,不管如何,这次你必须回来一趟。”女人后面的语气忽然一紧,带着某种不可拒绝的强势。
杜蕾丝陡然握紧了手机,垂下眼眸,语气上还算平静,可心底早就掀起了滔天距离的怒意。
“我若是拒绝呢?”
面对她的质问,那边仅仅只是回答:“这次是那个人的意思,你若执意不肯回去一趟,那么明天早上亲自派人过去接你。”
说到这,女人语气一转,又提高了些许,带着某种玩味:“九妹,如今你应该是编制内的国家公务员身份吧,虽然我没在机关混过,可也知道公务员似乎比较注重脸面。”其实这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要不愿意回家没关系,大可拒绝,但要是派人过去接你你就没办法阻止了吧,而且整个上海谁不知道杜家的厉害,只要那车子开到宾馆底下,不出一天时间,整个魔都就知道上海杜九妹回来了。即使到时候你要掩盖也掩盖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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