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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古斯都之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幸运的苏拉
最后,连乌泰瑞斯的百人队,也被海布里达给“抢”过来了——这帮兵士都了解“永远低阶”,知道跟着他一般会抢掠到更多的战利品,至于两个百夫长间的倾轧,这帮兵油子才懒得关心。
站在垭口上的海布里达,隔着低垂的夜幕,看着山下的景象,惊讶得倒吸了一口气:亚美尼亚人那灯火透明的营盘,簇拥着个特别庞大的绣金的帐篷,周围全是举着松明的骑马的士兵,帐篷前停着的全是密密麻麻的战车,每辆车都有阳伞华盖,上面镶嵌的宝石与黄金,就算在黄昏之色里发出的光芒也足以摄人心魄,这些车辆应该都是尊贵的酋长、国王所使用的。
距离这座帐篷没多远,居然有很多白日作战突进来的罗马人所建的阵地,因为它们上面都竖立着褐红色的军团营旗,清晰可见,两面的控制区域,只能用犬牙交错来形容。
三联队的兵士,此刻都坐在原地,掏出了面包与水壶,静默而迅速地在进食,因为马上就会有一场生死未卜的战斗,在等待着他们,或者遭到敌人包围,抛尸荒野;或者奇袭得手,大发横财。
“没错,没错,这一定是亚美尼亚国王的营帐,不会有错的!”海布里达的声音,在夜风里似乎有些激动地发抖,这会儿山道下面传来了“滴滴答答”的军号声,他脸色一变,那应该是别动队后续队伍联络的信号,不行!现在就得往下冲锋了。
“结束进食,所有人起立,排成进攻队形。”海布里达举起了营旗,不理会乌泰瑞斯在一边的恐吓与谩骂,“宿营奴隶们,每人携带三支松明,绑在十字镐上。”这是海布里达的第二个命令。
卡拉比斯将一根较长的木条,横着绑在了兵士的十字镐上,然后照着海布里达的吩咐,将三支短松明,用绳索挨个捆在十字镐上,完工后很像海神波塞冬的三叉戟,也像犹太人光明节的大蜡烛,然后他与德米特留斯,又帮助波蒂与阿狄安娜绑好了十字镐。
“号手,给我往山道后面吹信号,就说山顶毫无敌情,我们准备宿营。”海布里达把几名号手给拖过来,很快三声极为舒缓的号声传出,走到山腰上的穆里拉,与其余联队的百夫长们,听到了这样的讯息,便商议着:前方安全,现在所有的兵士,也暂时停留下来,进食休息,等待明日山下的军团,一起协同行动。
“该死的山路,该死的夜晚。”穆里拉坐在矮凳上,脱下了沉重磨人的头盔,嘴里抱怨道,就在几名兵士往他嘴里送来烤好的肉食与葡萄酒时,又是三声尖锐的号声,自山顶传来,吓得穆里拉又一下戴上头盔,“难道乌泰瑞斯的联队,在上面遇到敌情了!?”
他哪里知道,乌泰瑞斯现在正被捆在山顶的一棵大树上,享受着秋夜陶鲁斯山脉冰凉透心的凉爽之风呢!而那三声尖锐的号声,就是海布里达在下达全队突袭的命令!
亚美尼亚的禁卫骑兵,刚才见到山垭上跑下来的几名残兵,从他们嘴里得知了:那边的山上出现了罗马人的队伍。一名禁卫队长不敢怠慢,便通过门禁,来到了特格雷尼斯的大营前,这座大营是如此的庞大,四面都是用杉木架与紫色布幔搭建起来的,就如墙壁一样,地面上则铺着羊毛驼绒的厚厚毯子,里面分割出前厅、餐厅、议事厅与寝室等无数房间。这名禁卫队长,首先来到的前厅,他只看到震天的喧闹声里,所有的酋长都在餐几前狂吃海喝,几名男女奴仆呜呜着,全身赤裸,跪在餐几上,身上的各个“门”都被同样赤裸的酋长、将军抽插着,整个大厅里都满是酒精与体液混合的糜乱的味道。
“有我毕都伊塔在这里,几个罗马的小毛贼算得了什么,我的爱博娜会瞬间把他们全部都送去冥界的。”一个全身刺着靛青色的纹身的大汉,虽然赤身裸体,但腰上还挂着把长剑,狂笑着一手举着酒坛狂饮,一手揪着一名跪着的丰腴女奴的头发,像蛮牛般撞击着她的**,胡须上滴下的酒水顺着女奴耸动的丰满的后脊梁谷,不断地溢出、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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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古斯都之路 第9章 山道上的厮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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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卫队长无奈下,只能退了出去,然后他立在营门前,看到头顶上的山垭口处杀声震天,一条“火龙”自上而下,以挟风带雨的气势,朝己方扑来!先是几名兵士被吓坏了,像见到鬼般,神经质地大喊着“罗马人从天上飞下来了”,一传十十传百,尖叫与恐慌就像爆炸般,在整个大营里扩散开了,所有的人都争着跨上自己的马匹逃走,一时间大营内的声音,就好像一百座神庙同时坍塌了般。
那条火龙,正是三十多名宿营奴隶,排成一列纵队,举着十字镐上的松明,表演出来的效果,海布里达勇往直前,急速自山垭口往下冲着,嘴里大喊着战神马尔斯与女神密涅瓦的名字,还喊着家族神的名字(很多人名,请恕卡拉比斯无法全部听清楚),三联队一百多名兵士,不顾队形,不顾疲累,都呐喊着一起朝下冲锋。
他们很快砍开了亚美尼亚营地的鹿砦、栅栏,越过壕沟,迅速突了进去,“你为何也这么兴奋?”跑动里,卡拉比斯的头发被吹得乱七八糟,对着大喊大叫,裙摆乱舞,举着十字镐猛冲的阿狄安娜问到,现在很难想象这位的身份居然是本都王国的王女,而更像个女蛮子。
“卡拉比斯,我觉得我身躯里,祖先的血觉醒了。没错,米特拉家族的血,蛮勇、狡诈、斗狠的本能,我将来也许会成为本都的女王!”阿狄安娜已经语无伦次了。
在特格雷尼斯营帐前的车队边,第三联队与亚美尼亚禁卫军展开了大混战,这位禁卫军都是自陶鲁斯山脉定居的各贵族子弟里选拔而来,他们穿着精钢锻造的胸铠,头盔上插着象征骄傲与荣誉的白缨,手里用圆盾与锋利的长矛,但这些“架子货”在第三联队的老兵油子面前就不行了,混战里被灵活无比的短剑扎、劈、刺、捅,没过一小会儿,就扔下很多尸体,个个也不顾什么贵族的颜面,反正在黑夜里也都看不到,纷纷逃跑了,将他们陛下的大营拱手让出。
众兵士,甚至众奴隶,都按捺不住激动喜悦之情,他们守在大营口,将喝得烂醉如泥,慌不择路而出的酋长、将官们挨个砍倒杀死,很多人眼热那金闪闪的饰品,都开始在战车上、尸体上搜寻起宝货来,挖啊撬啊,忙得不亦乐乎。气得海布里达破口大骂,“没见过世面的,快随我杀进这座大营里面去,那儿的好东西可是堆积如山。”
乘着这个空档劲儿,有些反应过来的亚美尼亚武士,发现罗马人的数量其实很少,便反过来准备包围他们,应该说即使这些武士很少,但对第三联队而言,已是绝对优势的泰山压顶之灾了。
这时,亚美尼亚军营里庞大的混乱,引起了罗马人阵地的不安,很多百夫长觉得极其蹊跷,因为他们没一个事先得到夜晚进攻的命令,那么这帮亚美尼亚人,究竟在和什么人鏖战?距离大营最近的,是十一军团第一大队,他们的首席百夫长全副装束地找到军事护民官阿庇斯,问他对这种情况,应该如何处理。
阿庇斯看了首席百夫长一眼,说:“看你的装束与打扮,这种事情应该不用问我了吧?”
首席百夫长心领神会,行了个军礼,说“阁下,也许是某支兄弟队伍杀进去了。阁下,为了这只兄弟队伍的周全,我决心放弃夜营,直接攻杀进去!”
年轻的军事护民官点点头,突然自己的阵地旁传来一阵马蹄声与喊杀声,那是一支罗马人的骑兵,在一名身材修长相貌俊美的军官带领下,已经冲进了亚美尼亚人的阵营里,闹得十一军团首席百夫长大喊到:“不好了,是路库拉斯的妻弟,骑兵队长克劳狄!不能让他抢占了功劳与战利品,兄弟们,十一军团才是最棒的,跟我上。”
“大步战神,大步战神!”最精锐的第一大队,满是军龄十年以上的老兵,听到了百夫长的话,互相吟唱勉励着,也争先恐后地冲出了阵地。
以此为契机,所有罗马联队、百人队都动起来了,对着亚美尼亚人发起了事先没有计划的猛攻,连山顶上姗姗来迟的穆里拉支队,发现了乌泰瑞斯,得知了战场上的真实情况,无奈的穆里拉认为自己也被海布里达这混蛋给“调度”了,也只得带着全支队,攻下山来。
于是战场上出现了奇特的景象:海布里达的第三联队,将特格雷尼斯的大帐围得水泄不通;而外部,亚美尼亚的禁卫军,又将第三联队围得滴水不漏;放眼到整个外部,罗马的三翼人马,又对据守营地的亚美尼亚军展开激烈的围攻。
整个局势,就像一起燃烧的果核、果肉与果皮。
“把头放低,把头放低!”卡拉比斯喊着,他们这帮宿营奴隶,手里只有十字镐、斧头等玩意儿,在亚美尼亚人从四面发射的冷箭里,猫着腰小心无比地跟着联队兵士,在各辆战车间寻找掩护,不断接近大帐,帐门口堆满了死尸,到处都是火在燃烧。
营寨外面则是人影攒动,亚美尼亚人不明白局势究竟到了何种程度,大部分人只是远远地挂弦乱射。
“我要取得属于我自己的战利品!”这是阿狄安娜的叫喊,她挣脱了卡拉比斯的牵拉,冲了出去,“该死”,卡拉比斯刚想把她拉回来,他和她间的缝隙地,就落了三四支箭下来,吓得卡拉比斯缩了回去,从另外名宿营奴隶那里取来一面盾,就又跑了出去。
“喂,你可是王女,这种角色设定,你什么时候擅自改动的?”举着盾的卡拉比斯边追边喊着,随后阿狄安娜大叫了声“小心”,又反过头来,将卡拉比斯扑倒。卡拉比斯只觉得胸口压得全是温香,随后一阵巨大的轰隆声一下子在脚前面滚了过去——那是辆车轴与车厢都伸着尖矛的轻型战车,从外面拼死冲了进来,急速转动的车轴,发出轰隆隆的尖利的声音,三联队的兵士,从各个方向朝它抛掷标枪,但是都被娴熟的驾驶员——实际是亚美尼亚的王子小特格雷巧妙地避开了,就像只机敏的牡鹿般。
“不要挡道!”擦过的瞬间,小特格雷在车中狠狠地取出支标枪,对着趴在地上的阿狄安娜与卡拉比斯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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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古斯都之路 第10章 王女的冠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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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国家总是认为一切都比不上宗教来得重要——古罗马的马克西姆
卡拉比斯看得真切,本能地猛翻身,负着盾牌,将阿狄安娜又压在了自个的身下,小特格雷的标枪“铛”一声,插在了盾牌之上,好在疾驰之中小特格雷无法使出全身之力,标枪没能贯穿盾牌,当真是侥幸。
标枪的主人对继续追杀这对猎物没什么兴趣,很快他就驾着战车,直接冲进了大帐之中,并大声喊着父亲的名字!
几名全裸的,刚才侍奉毕都伊塔的女奴惊叫着靠近了小特格雷的战车,结果全被伸出的矛尖,撞得血肉横飞,横七竖八地毙命当场,“毕都伊塔,拿起你的剑,到大帐外和罗马人战斗,履行你刚才的诺言!”小特格雷边继续往前走,边大声斥骂着倒在地上,醉得像大虾般地毕都伊塔。
两名宦官及时地抬着大醉着满嘴胡话的特格雷尼斯从寝室里出来,把万王之王扔到王子的战车里,随后拉开了营帐后门的帷幕,含泪跪着向陛下表示了最后的忠心,目送小特格雷驱车离去后,一起拔剑互刺而死。
奈萨与梳发侍女出来后,高声喊着特格雷尼斯的名字,但当她看到帐门边宦官的死尸,就明白了特格雷父子抛弃了她,把她扔给了罗马人,伤心与惶恐一起上来,就坐在地毯上哭泣起来。
而毕都伊塔,这位加拉太的剑士,晃晃悠悠站了起来,拄着手里心爱的长剑“爱博娜”,走出了营帐,呐呐自语着“丛林与海洋的神,我最爱的女主人,愿你像我爱你那般爱我,愿你赐予我斩杀敌人的勇气与技术,愿你用你的双手教我作战。”
然后,他看到营帐前的沙地上,两道深深的车辙边,一个中等身高,黑色头发黑色眼睛黄色肌肤的男子,正在举着一面破烂盾牌,朝自己走来,他身后跟着名妙龄少女,栗色的头发。
栗色的头发,栗色的头发!毕都伊塔猛地睁大了醉眼,我没看错,我曾经见过她,是主君的小女儿阿狄安娜,她居然在此处,居然还跟在一名异族奴隶的身后!
眨眼睛,毕都伊塔化为一道急速的蓝色闪电,剑锋朝卡拉比斯胸前急速游走而来。
如果不是海布里达截杀而出,那么卡拉比斯必然是尸横当场的结局,百夫长手持两把短剑,完全放弃了罗马人攻防结合的特点,狂乱地交相对毕都伊塔猛刺而来,“爱博娜”与短剑交锋的火花,在夜色中交替闪烁。
毕都伊塔毕竟喝高了,他的脚步在海布里达凶狠地进击前,变得紊乱起来,不断地倒退着,“啊”的一声惨嚎,他的胳膊被海布里达割伤,“爱博娜”当啷落地,然后这位凯尔特人喊道“如果我死了,就没人取回我的女主人了”,海布里达虽听不懂他说什么,但却能看得懂他做了什么:此君转身,扶着受伤的胳膊,就跃上一匹惊走而来的马背,而后不用手拉缰绳,就绝尘逃去。
逃去时,毕都伊塔还不忘回头看了阿狄安娜一眼。
“好熟练的驭马技巧!”海布里达也暗地赞叹了下,然后对着后面的兵士与奴隶,兴奋地吼叫道:“这儿就是亚美尼亚王的营帐,现在跟着我,进去吧!”兵士与奴隶齐声欢呼“永远低阶的海布里达万岁”的口号,拥了进去。
“都是你的负累,卡拉比斯,否则我早就冲进去了!”阿狄安娜对着卡拉比斯埋怨了句,也扛着十字镐,随着人流一起冲进去了。
万王之王营帐里的所有东西,镶金的面具、盾牌,象牙、鹿角,各种华美的器皿,名贵的香料、皮毛,都遭到了彻底的洗劫,阿狄安娜也双眼冒火,拿这拿那,砸这砸那,仿佛她以前从来没见过这些东西似的。然后她看到了还坐在毯子上哀泣的奈萨,一眼就认出了,因为这是她血缘上的姑母,但她根本没有上前认亲,而是冷冷地笑着,躲在一旁观看海布里达等罗马军人,走到了奈萨的面前,她太清楚这些蛮子下面要干什么了。
“妇人,我宣布你现在也成为我们联队的战利品。”海布里达叉着腰,说到。
“求求您,尊敬而有道德的军官,您不能强奸我,我是名高贵的贵妇,强奸我是违反这个世界的价值的。”奈萨哭得梨花带雨,哀求道。
”不,我认为军人无法享用战利品,才是违反这个世界的价值的。”海布里达伸个懒腰,说快一些,你和你的侍女一起脱光衣服,在后续的人马来到前,乖乖就范,不然我立刻用剑处决你,“去阴间当你的贵妇吧!”
结果,看到奈萨惊恐地慢慢脱下裙子,与梳发侍女一起,光着屁股一字跪着排开时,阿狄安娜居然笑了起来,好像看到了这世上最可乐的景象,卡拉比斯极其厌恶她这种所谓高贵人的恶德:幸灾乐祸。
马蹄啷当,带着一声“看来有人比我们四个蹄子来得更快”,一名俊美的罗马军官,在几名扈从跟随下,步入了这里,“哦!”卡拉比斯倒是瞧出了对方,那长腿上的精美胫甲表明了身份,正是出发前,帮他割开绳索,而后进入海布里达营帐的那名年轻的神秘军官。
“哦,不好意思,原来是海布里达,在罗马是没人能打断军人享用战利品的,我得识趣。”那军官见到这副景象,爽朗地笑了,转身就要走。
“是尊敬的巴布留斯.马尔库塞.克劳狄阁下,为了向这场胜利献出敬意,请求您先享用这份战利品,热腾腾的贵妇。”出乎卡拉比斯的预想,海布里达居然对这年轻军官毕恭毕敬,行了军礼不说,还大有“让你先上”的谦谦君子之风!
“上吧,上吧,最好整个军团的兵士与奴隶轮流上。”阿狄安娜快意地说到,几乎让卡拉比斯觉得她的精神错乱了,否则怎能说出如此恶毒的话语。
年轻的克劳狄表示却之不恭,同样爽朗地掀起了铠甲下的短下摆,走到奈萨的背后,用手轻轻地抽了她娇嫩的屁股,用希腊语说“今晚您是位幸运的女士,要知道以我克劳狄家族的名声,与我的美貌,您在罗马就是花半座城市的财富,也无法赢得我的床笫之欢的。”然后就扑哧插入,猛烈耸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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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古斯都之路 第10章 王女的冠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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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萨也用希腊语哀叫到:“请先停下,克劳狄阁下,我,不是别人,我是米特拉达梯.优伯特陛下的亲妹。”
克劳狄装作没听见似的,伴着奈萨急匆匆的解释,越干越起劲,好长时间,直到他浑身通电般抖了几下,才收了神通,咕哝句“罗马勇士绝不半途而废”,离开奈萨的身子,整理衣甲,在海布里达准备接着上时,又说了句“对了,您刚才说了什么?”
“我必须拿出罗马人的气度,对待您这样的贵妇,持一种仁爱之道。”听完奈萨哭哭啼啼的再度解释,克劳狄优雅地举着手指说到,“您和您的侍女”说到这里,他看了一眼,却发现奈萨的梳发侍女正在被大兵轮流尽兴着,“对不起,我们罗马人马上是会恢复理性的,您和您的侍女人身是绝对安全的,我会把您的情况汇报给西里西亚总督,也就是我的姐夫路库拉斯,他肯定会以优渥的条件对待您的。”
“谢谢,谢谢,请允许我再次向您通报身份,米特拉达梯陛下的亲妹,宫廷次席贵妇,奈萨。”奈萨立马恢复了雍容的情态,将手伸给了克劳狄的面前,克劳狄与她眉目传情,吻了她的手背,“西里西亚总督直属骑兵队长,军事护民官,克劳狄——叫我巴布留斯,不,巴布就行。”
“哦,巴布,真是个可爱的名字,和你刚才的勇猛相映成趣。”
“谢谢,罗马的女子也都是如此评价的。”
“什么宫廷贵妇!不过是父王手里诱人**的肉体工具罢了。”阿狄安娜此刻突然发声,款步走向了众人的中央,满是轻蔑。
卡拉比斯往旁边看了下,德米特留斯满是讶异,而波蒂则满脸不安,她快步上前,跪在了奈萨的膝下,亲吻脚趾,又和奈萨快速说着什么,然后奈萨咒骂起来,接连给了波蒂几个耳光。
“对的,这不是先前姑母您的贴身女奴吗?谚语说,奴隶的长相随主人的长相,她真的和你一样,下贱**,人尽可夫。”阿狄安娜地说到。
奈萨这才看到了阿狄安娜,没想到她还没死!慌忙之余开始反击:“注意你的语气,阿狄安娜,你现在没有资格和我说什么,你的母亲已经在卡拉比行宫里完蛋了!”
“是的,不光我的母亲,还有开俄斯的贝丽奈西,还有另外两个姑母,都死了。这是笔连复仇女神都感到恐怖的血债,你,奈萨,是你指示这个淫荡的女奴,床笫上的魔女,居然能把首席大宦官巴娄德服侍得神魂颠倒,在巴娄德的运作下,你得以陪伴在父王身边,而我母亲与其他妃嫔,却被迫留下来接受死亡的命运,这样你就能独自霸占父王了。可你没想到,我却继承了父亲百毒不侵的身体,这是复仇女神的安排,我今日也算看见了你肮脏龌蹉的丑态了。”
“这样有什么不好!”愤怒的奈萨表情都有些扭曲了,嘶吼道“你母亲根本不爱我的兄长,甚至拒绝与兄长的房事,甚至都不知道你这个野种是哪里来的?现在只剩下我了,我会与兄长生下血统最纯真的米特拉家族的继承人,取得这个伟大的国家的统治权。挡在我面前的,不管是姐姐,还是兄长的庶长子马尔察,还是你,一头栗色头发的来路不明的野猫,都要灭亡!”
卡拉比斯都要鼓掌了,这简直比哥伦比亚狗血剧还要狗血的情节,居然真的出演在他眼前。
“啪啪啪”,克劳狄先于他鼓掌了。
“巴布,杀掉这个卑贱的野猫,她在玷污我的名声。”奈萨率先对克劳狄喊到。
阿狄安娜傲然说到:“我与父王的其他三个女儿一样,都是本都米特拉家族的明珠,是王者的未来之妻,没有任何人能侵犯我,叫你们的统帅来见我。”
“混蛋,看来卡拉比斯,早就知道了卡拉比娅的真实身份,他在欺瞒我!”百夫长海布里达也在一旁切齿怒骂。
阿狄安娜栗色的眼睛看了看克劳狄,又看了看海布里达,见他们都是将信将疑的神色,便又款步走到卡拉比斯的身边,“卡拉比斯,给我披上毛毯。”
卡拉比斯照做后,阿狄安娜突然取下了卡拉比斯腰上别着的利斧,藏在毛毯之下,慢慢地走出了营帐。
所有人都不知所措,呆在了原地......
最后,还是对此事来了兴致的克劳狄,叫手下的骑兵唤来一辆马车,将阿狄安娜载了上去,再与众人一起跟着她,看看她究竟要做什么。
朝阳升起,整个索菲尼的战场一片血腥狼藉,盔甲上满是污渍、烟火的军团士兵,有序地一列列坐在一起休整,他们的敌人“万王之王”已经逃逸,而那些亚美尼亚与阿拉伯的酋长,事实证明他们只会吹嘘而已,在罗马军团的攻击下,这些人不是被杀就是溃逃,他们的仆役、马车与财货,都遭到了无情地洗劫与俘虏,整支亚美尼亚的大军,就此崩溃。
路途上,坐在车厢尾部的卡拉比斯耷拉着两条腿晃悠着,他看到了不少罗马的兵士正将战俘挨个钉在十字架上,让他们的血流尽哀叫而死,卡拉比斯再次感到奇怪,好像从卡拉比行宫开始,罗马的军队始终不愿意留俘虏,也没有随军的奴隶贩子,这对于当时的罗马人来说,简直太不正常了!
但细想起来也是,这一切都是主帅路库拉斯的作为,他横扫了贪婪的包税人,保护希腊的城市,最后闹得商贩都觉得跟着军队无利可图了,士兵经常是打完仗,无物可掠,无奴可贩,只能把战俘钉上十字架,稍微寻求点刺激了事了。
“哎呀,现在不是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卡拉比斯转头看了看,在前面端坐的阿狄安娜,心想她究竟要做什么,莫名其妙地要回宿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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