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千老依依
如今他们已相伴走过了十三个年头,很快就是第十四个了。这十三年来,她的温柔善良,她的果敢睿智,她对他无尽的爱意,就像春日的骄阳,温暖着他,支撑着他,没有她,也就没有广纳谏言宽厚仁善的帝王,没有这清平盛世。他在心中细细描绘着她的容颜,等她到了,他一定要告诉她,这十三年,有过艰险,有过起伏,可是因为有她在,他从不觉得恐惧,与三皇子相斗时没有,父皇薨逝时没有,设计斗朝臣时没有,走到今日,看这万里河山在自己手上越来越秀美强盛,他是快乐满足的,他的满足并非来自于这至高无上的权力,而是因为有她在他身旁,有她与他执手同看这锦绣河山。她是他的妻子,是他这辈子最爱的女子,今生今世,他只想与她白首不离。他想告诉她,他对别的女子的感情,与对她的相比,显得那么微不足道,他想求她,不要再为他当初的妄言而伤心难过,这一世,他会时时刻刻让她感受到自己对她的爱意,这一世,只要有她一个就够了。
酉时三刻还未到,那个身着与当年一模一样的服饰的女子缓缓步上桥头。他温柔的笑意在看到来人的脸时凝固住了。
那女子向他盈盈下拜,“启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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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相遇时的笃定和心动也很美好,只是他忘记了那些美好,去寻找下一份美好,可再回头时,那份最初的美好依然纯粹,只是他忘了而已
渣男该好好虐虐了,这个比结局重要啊,至少目前是这样。大家多提些建议嘛
宫门(h) 第四十四章 坦白
“怎么是你?”皇帝蹙眉。
“皇后娘娘将这身衣物给了我,说您想见我。”柳夕月道。
为什么?这泗水桥是他们的定情地,上元节是他们的定情日,她怎么可以让别的女子,穿着她的衣服来这里!
“今日是上元节,启哥哥,我们去猜灯谜吧。”柳夕月拉起他的手,强露笑颜。
“你不该来的。”他没有挣脱,她却也拉不动他。
“可是我想来,我知道您也是想见我的。”柳夕月道,眼中有倔强,拉着他的手不肯放。
“夕月,你知道,朕喜欢过你。”他终究挣脱了她的手,“有一段时间,朕甚至觉得朕爱的是你。”
“我也喜欢启哥哥,夕月爱着启哥哥。”“喜欢过”?那现在呢?柳夕月心中酸楚,眼泪在框中打转,“启哥哥,今天是上元节,您陪我走走,好不好?”
她的泪眼让他有些不忍,但他也不想再与她纠缠,“可是在你之前,朕心里已经有了一个人了,朕以为可以同时拥有你们两个,直到她忽然对朕冷淡了,朕才明白,她不是在朕心里,她就是朕的心,只有她在,朕才有力气给别人感情,朕喜欢你,因为她还在,若她不在了,朕的胸口也空了,朕哪有心再给别人感情?这么多年,她为朕压抑自己,照顾每个人,朕知道,却没把她的感受放在心上。夕月,当朕明白对你动心会让她心冷,朕忽然觉得对你的感情没那么深了。这世上朕最不该伤害的就是她,偏偏伤她最深的却是朕。朕对你的感情伤害了她,让她难过,连带的对你的喜欢也让朕厌烦。你明白吗?”
柳夕月难过的哭泣,“我不明白,既然您爱我,为什么突然又不亲近我了?既然您心里有别人,当初为什么还来招惹我!”
他目光突然冷下来,“你希望朕说的更清楚吗?朕对你的感情让她难受,是朕的错,但连带的,朕对你也开始厌烦。至于招惹,谁招惹谁我们心知肚明,朕对你有过感情,并不想对你说重话,但不表示朕什么都不知道,你该警醒你父亲,若敢再窥探朕的行踪,朕不会轻饶。”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走了。只留下她,又惊又惧。
没想到他什么都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虽然是第一次相遇是父亲属意她接近他,但后来的都是她心甘情愿去找他的,她是真的爱上了他啊。为什么,为什么明明他对她那么好,却忽然说别人是他的心?他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皇帝快马加鞭回了宫,直冲立政殿而去。琼如不但没有赴约,还让柳夕月去找他,她怎么可以让别人穿着她当年一模一样的衣服来他们的定情地!她什么意思!
他心中的怒火可想而知,但他终究还是忍住了怒气,进殿前深吸了三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门外宣唱皇帝驾到。琼如没想到这个时候他会来立政殿,他不该已经和柳夕月冰释前嫌吗?今日是上元,最是适合情侣互诉衷情了。
“陛下。”她上前行礼。
他了她的礼,琼如随即道,“陛下不是去了泗水桥么?”
她还敢问他!“朕约的是你,为何赴约的是别人?”
“妾……妾答应了婉儿要陪她做花灯,无法赴约……”
“朕倒是不知道,皇后如今也敢对朕说谎了。”他冷笑。
她跪下,欺君是大罪,她不敢应的。
“张宝全!”皇帝吼。
张宝全跑着入殿,他一见皇帝回宫,就跑着跟过来了。
“奴才在。”
“朕叫你请皇后赴上元之约,你竟然连这点事也办不好,还找了别人来膈应朕,你说你该当何罪!”他道。
“奴才该死。”张宝全脑袋扣地,心想今晚板子是跑不掉了。
“陛下,是妾自作主张让柳昭仪去赴约的,张宝全并不知妾的打算,求陛下责罚妾。”她忙道。
他冷笑,果然是他善良大度的好皇后!“这后宫的人,你个个照弗,唯独朕,你不但冷淡待朕,还敢抗旨?”很好!“张宝全,皇后说的可是实话?”
张宝全抖了个激灵,知道今天是逃不了责罚了,“是奴才……没把您的旨意说清楚,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边说边打自己嘴巴子。
“陛下!”迁怒他人非明君所为,可他如今越来越爱用这招了,若因为她让无辜之人受罚,以后还怎么公平赏罚后宫?“是臣妾的错,与张宝全无关,求您责罚妾,陛下!”
她蹙眉看着他,他见她眼中的坚定,心中怒火更盛,她就是仗着他爱她,仗着他不舍得真罚她!
张宝全打了自己十来个嘴巴子,直把脸都打得通红,才被皇帝喊了停,“你知道朕的金创药在哪儿,自己去上药。”
张宝全知道皇帝也心疼他,谢恩退下了。
皇帝摒退了所有人,等着她的解释。
没想到她的第一句话是,“陛下,您这样无故责罚宫人,会伤了宫人的心。”
“你说,张宝全是在替谁受罚?”他冷声问。
“妾知罪,”她伏首。
他拉她起来,“朕舍不得罚你,但罚你的宫人,罚该罚的人,朕还是舍得的。”他道,“皇后若觉得他们无辜,最好别试着惹怒朕。”
她心惊,这哪还是那个宽厚英明的皇帝?
“陛下,妾的错,妾愿意受罚,您这样功过不分,传出去会毁了您的英明。”
“你是想说朕残暴?李琼如,你现在该明白你对朕有多重要了吧,你对朕冷淡,朕心中难过,总要有发泄的出口,若你体恤宫人,就不该做出让朕这么生气的事。”他的话像在赌气。
所以他是非不分是她的错?
“妾知错,陛下禁足了妾吧。也好过让妾无颜见这些用了心思伺候您的人。”她再度跪下。
多好的皇后啊,偏偏她的好只在于做一个好皇后!她这分明是在要挟他,不但要挟,还拿之前他怒极之时做的错事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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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点事,更的少了,明天看能不能把上元节更完
还想说一句,好多mm都说的太好了,怕写出来的没达到你们预期啊
然后,你们太能写了,我爬楼来不及,
我有种被你们屠版的感觉哈哈哈
我猜我可能是po长评留言最多的作者哈哈哈(不知道该不该骄傲啊)
谢谢每一个留言的mm,很感谢鼓励我做自己的mm,你们的鼓励让我没有崩溃,也很感谢发表自己看法,希望剧情向你们期待的方向走的mm,我知道你们喜欢这个文,才会一遍又一遍问我结局走向
昨天的剧透事件让我心理素质提高了一些,以后关于剧情和结局走向我不会再剧透了。我知道我无法写出一个让每个mm都觉得故事是按你们期待的走的文,但我会努力写一个让你们觉得即使没有按你们期待的走,也还是能够接受的文
宫门(h) 第四十五章 说破(小改)
皇帝叹气,拉了琼如坐在自己腿上,“之前将你禁足是朕不对,明知你伤心的是什么,还逼着你接受那些事,甚至因为你的冷落而伤害你,朕不是个好丈夫,琼儿,就这一次,原谅朕好吗?”
“妾没有责怪您。”她道,“妾是您的皇后,首要的事便是管理后宫,让您在前朝无后顾之忧,妾不该因为你心悦柳昭仪就心生不满,至于夫妻之言,妾作为皇后,更不该计较的。”
作为皇后……“你不仅仅是皇后,也是朕的妻子,琼儿,朕不知朕和柳夕月的那句夫妻之言会伤你这么深,是朕的错,朕只有你一个妻子,要怎样才能让你忘了那句戏言?”对于这个问题他真的又后悔又无力。
“陛下现在说是戏言,当时您对柳昭仪说出这句话时,可觉得是戏言?”她问道。
他沉默,当时是不是戏言?当时……
她没有要求他回答,只继续道,“您喜欢柳昭仪,想和她生生世世是人之常情,当时是妾想要的太多,伤心和难过也是妾该受的。爱情没有人能控制,妾作为皇后,没有资格要求您,躲避侍寝更是不该,受罚才是对的,若是到现在妾还要生气,妾也没有资格做您的皇后。”
她只说要做他的皇后,没说要做他的妻子。
“你可是朕的妻子?”他问。
妻子?他明媒正娶的只有她,可是他心中认定的妻子不是她,而她,她也不想做他的妻子。
她的犹豫让他突然明白了什么。
“你可愿意做朕的妻子?”他的脸色有些白,手心忍不住捏着汗。
她挣脱了他,低垂着头跪到了地上。
她不愿意回答。
她的动作已经让他看到了答案,可是他不死心,“朕要你回话。”
“妾,不愿。”她闭眼,等着他的怒火。
她不愿……她怎么可以不愿?
这就是为什么她突然冷落自己,这就是为什么她不停把自己推给别人,这就是为什么她竟然让别的女人穿得像她一样来赴他们的约……
他突然想到一个更可怕的问题。
他看着她伏身跪在自己身前,她是顺从的,可是,她也坚定无比。
他害怕了,他不敢问,他怕她的答案会让自己心碎。
他拉起她,与她一起坐在桌旁,“如果,朕求你做朕的妻子,你可愿意?”
他眼中的乞求让她有些不忍,可是,她不愿,也不能回到过去心碎神伤的日子,“陛下,妾不敢欺骗您,但正如您爱上柳昭仪您控制不了,妾也控制不了,妾是否愿意做您的妻子,妾也控制不了。”
他脸色更白,看着她的眼,她冷静得甚至不在意自己的乞求,不在意自己是不是会心碎。
“你可还爱朕?”他终究问了,他忍不住。
她看着他眼中的痛,再度跪下了身。
他难以置信的起身,胸口一阵撕裂般疼痛。
不可能!她那么爱他……
“为什么?”
她不敢回答,有哪个帝王真能容忍自己的女人不爱自己?即使他不爱她……
他跪到了她身前抱住她,“不可能的,你怎么会不爱朕?你是朕的琼儿,琼儿做什么都把朕放在心上的。”
她没有回抱他。
“为什么?”他再度问。
“陛下,十二岁时,琼如在御花园的池边看见您伤心,想上前安慰,又怕这个时候出现只会让您尴尬,便一直默默守在假山后。直到听到有笑闹声,看着您寻找躲藏的地方,妾没有多想便拉了您到假山后。您没有讳言是在为先皇后担心,当我说愿为先帝先皇后食素时,您脸上温柔感激的笑容,让我觉得天空霎时间亮了起来,当时妾想,即使要妾一生都食素,妾也是愿意的。”琼如在他耳边像在娓娓道来,
“十五岁时,妾出嫁,新婚之夜您不停的安慰我,您说您等了许久,终于如愿以偿,妾也等了许久,妾也以为如愿以偿。陛下,妾对您的情意非一朝一夕,可是在开始的时候,妾能清楚的感到看到您时的心慌意乱,时时刻刻想要看到您,想知道您做了什么,可有开心伤心。妾生活了这二十八年,只对您有这种心动的感觉。妾以为您对妾也是同样的感觉,可是您不是,让您朝思暮想,让您心动的是别人。”
他想说话,却被她阻止了,“当妾知道您爱的不是妾,妾心中为自己难过,也为您难过,陛下贵为天子,却一直没有找到让您心动的人,当您发现原来还有一种感情可以让您欲生欲死,必定也是震撼的。妾知道这种感觉有多难得,妾不想成为您得到幸福的阻碍,可是妾对您的感情,妾不知该放在何处。
好在您做出了您的选择,当您带着柳昭仪离宫时,妾难过的不是您带了别人去江南,而是妾曾以为,即使没有爱情,您对妾的信任也可以陪我们走完今后的岁月。可是妾高估了您对我的信任,也高估了自己的忍受力,妾嫁给您十三年,第一次明白,过往的恩爱在心动面前是多么渺小。妾不知道将来还会发生什么,不知道这十三年的感情,对陛下到底意味着什么,妾害怕未来,害怕妾只会一日比一日伤心,害怕陛下在妾面前温柔的牵起柳昭仪的手,甚至只要一想到这十三年只有妾以为是爱情,对陛下来说,任何人都可以取代我,便觉得肝肠寸断。
再后来,妾知道陛下已经私下里和柳昭仪做了夫妻。陛下,这是妾在六郎身边最后的身份了,可在陛下心里,您的妻子已经不是李琼如,您爱的人才有资格做您的妻子,妾明知您爱的不是妾,还想要保留这个身份,妾都觉得可笑。如今,妾唯一能做的便是您的皇后,也请陛下恕臣妾无法再爱您,若再爱下去,妾每日不知该如何排解心中的痛苦。妾愿意辅佐您,做好皇后的本分,可除此之外,妾…… ”她给不了。
“可是朕爱的是你!”他抱紧了她,事情必定还有回转的余地,她对他的爱,绵延十三年,他不信短短几个月她就不爱他了,“琼儿,我爱你,我只有你一个妻子,琼儿,别伤六郎的心,好不好?”
六郎的心……六郎……捏碎了她的心,她没有心再去爱谁了。
“陛下可想过,您突然这般在意臣妾,只是因为您发现妾给您的关心少了,您不习惯罢了。可是这后宫之中爱您的人何止几十?若您愿意,任何一个女子都能做得和妾一样,她们缺的不是爱您的心,是您的关爱。不论是柳昭仪,王美人,甚至德妃昭媛,只要您愿意,她们都甘愿为您赴汤蹈火,妾的关心和爱,远不如您对柳昭仪的动心金贵。还请陛下看清自己的心意,您现在因妾的冷淡难过,好过将来为失去了柳昭仪的爱而难过。”
“可是朕也对你心动过!那日的假山之后,觉得突然天高气爽春风拂面的,又何止你一个?琼儿,朕忘了对你的心动,是朕的错。直到你对朕冷淡了朕才想起来,才明白朕有多爱你,是朕不该,念在我们恩爱十三年的份上,原谅朕,好不好?”
她没有再说话。
他依然抱着她呢喃爱语,“再试着和朕做夫妻可好?这一次朕不会让你伤心了,相信朕。”
她没有回答,他欣喜的想,她还是对自己心软了,他拍着她的背,“琼儿,我们一起走过的日子都在朕的心里,没有人能替代你,朕只要你,有你就够了。琼儿难道忘了过去种种吗?”
“陛下总是逼迫妾,妾爱您的时候您逼妾接受您爱上别人的事实,妾接受了却又要妾继续爱您,陛下,妾所求一直不多,妾曾求与您白首不离,是您不要的……”她的声音有些哑。
他放开她,只见她脸上也有泪水,他心想,琼儿只是在赌气才会说不爱他的,否则怎么会流泪呢?
他不明白有时候人想起过往的委屈也会流泪。
他温柔的抹着她的泪,“朕要,朕只要和你白首不离,琼儿,把朕放在心上,可好?”
她一直放他在心上,可是他可有放她在心上?“陛下,您可知妾最爱吃的是什么?”
“朕知道,鹿肉虬脯,你每餐都点它。”他讨好道。
“那柳昭仪呢?”她问。
“……葡萄。”他犹豫了一下道,不知道她的用意。
“陛下为何觉得柳昭仪最爱吃葡萄?”
“……葡萄成熟时,朕与她一起吃过几次。”
“陛下,柳昭仪爱吃什么您一清二楚,因为您在意她的喜欢,您知道葡萄成熟时她天天吃。
妾最爱的是最常见的冬觅菜,一样每餐必备,但是陛下看不到,因为每次用膳时陛下都只看到了鹿肉虬脯,陛下爱吃鹿肉虬脯,臣妾不喜欢鹿肉。
陛下,若您把臣妾放在心上,您不会连臣妾最常吃的都不知道,若您不爱柳昭仪,您不会到处打听她的喜好,春分时便命人搬来了最好的葡萄苗。”她道。
他像是被打击到了。
是啊,她喜欢吃冬觅菜,很久以前开始,她的餐桌上便有这个菜了。他不喜欢吃菜,因此也很少碰,只是她夹了,他才会勉为其难的吃点。
为什么?为什么会忘记?
她待他实在太好,好到,他忘了,她需要他的关心,其实,她该获得他所有的关心,可他……他到底做了什么?
“也许您真的为妾心动过,可您娶妾更多的是因为你觉得妾性格与您相配,您觉得妾是做妻子的好人选,您对妾的心动是在日积月累的中产生的,若是另一个女子,在那一刻将您拉进了假山,若她也像妾那样关心您,您一样会心动的。
可是柳夕月不同,她甚至不需要关心您,在您面前,她现在的模样就已经让您心动了。
陛下,妾不想为自己打抱不平,可是若妾还爱着您,只要想到您曾怎样用心的对待别人,妾就觉得无法忍受。”
他摇头,已不知道哪个更让他难过,是她不爱他,还是他过去十三年对她的忽视。
他想反驳她,他与她在一起时的心动与柳夕月是不同的,她与他的结合是那样自然,仿佛他们天生就该是彼此的。这样的契合,除了她,没有别人了。
可是他没有珍惜,是他的不珍惜,磨灭了她的感情……
一切都是他的错,若他早点发现自己错的有多离谱,也许就不会到今日的地步,可是他固执的以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他理所当然的享受她对自己的好,在她冷落自己时首先想到的是逼迫她,责罚她,而不是弥补她。
他不曾试着理解她,不曾试着抚平她的心伤,他只想着索取她的好,何时曾真正为她刻意付出过?
他要的感情只有她能给,可是,他有什么资格要求她?
“今日是上元节,朕……便当什么都没听到,琼儿,朕累了,陪朕睡一会儿可好。”
她乖顺点头,拉着他入了寝殿。
他抱着她,一遍又一遍在她耳边倾诉爱语,虽然她始终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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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之前更的漏了一段
还是那句,以后会尽量10:30更的,花溪吖mm早点睡哦
宫门(h) 第四十六章 故纸(小改)
第二日,皇帝下了朝,却听见王德子说皇后身子不适,立政殿闭宫三日。
他苦笑,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她哪里是身子不是,就是不愿意见他罢了。
下午时,礼部户部和兵部主要官员被招进了宫。
年节期间,北方匈奴屡次偷袭边境,抢了不少粮食牛羊。自三年前匈奴大败后,两国边境一直没什么纷争,但最近几个月,他们又开始躁动起来。
礼部主和,认为是今年冬天太冷的缘故才会导致匈奴屡犯边境。若是大晋给一些粮食让他们过冬,他们必定会感恩戴德。兵部主战,认为这个时候给他们援手,只会让他们觉得大晋好欺负。
“慕容翊,你怎么看?”皇帝问。
“臣认为,匈奴自三年前大败后国力大减,期间又与月氏国出现过几次大小冲突。他们不断进犯大晋,我们若还以怀柔政策待之,那他们一旦有了喘息机会必定还会来犯。这几年匈奴内忧外患,如今也只是强弩之末,不如我们举兵一次,将他们彻底瓦解,也好解了心头之患。”慕容翊道。
“臣不同意。”礼部尚书道,匈奴只是小范围偷袭,大晋北部除了匈奴还有月氏,若我军大举进攻匈奴,月氏可能看准时机攻击我们。”
“尹爱卿,如今我们北方军队的兵力如何?”他问兵部尚书尹嘉。
“回皇上,目前北方屯兵二十万万,西北屯兵十五万,东北屯兵十五万,匈奴兵力三十万左右,主要分布在王廷,月氏国边境和我们的北部边境。”
“柳尚,月氏国与我们交好,你可已经派了使臣前往?”
“回皇上,月末出行。”礼部尚书柳尚答。
“五日后出发,看看月氏国国内形势,以及月氏王的口气。”皇帝道。
柳尚应是。
“沈煜,若与匈奴开战,举兵五十万,我们现在国库粮草,可支撑多久?”
“回陛下,目前国库,可支撑半年,去岁南方丰,还有部分地方税未上缴,若加上上缴的,并且国家征粮食,至少还可再支撑三个月。”
皇帝点头,“尹嘉,命赵枫将军领兵十万与北方军会合,以袁成为大将军,赵枫为先锋,月末进攻匈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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