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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千老依依
太子流泪点头。
“朕走了之后,将朕葬在你母后的坟旁,不要合葬,不必树碑。”他道,“你母后不愿朕扰她清净,朕便只在她身侧默默看顾她,她想要看见朕便回头看看,若不想要看见朕,朕……也已无怨。”
“父皇……”太子未想到他的父亲竟愿意给他母亲自由。
“朕这一生,最大的错便是年轻时辜负了她,齐儿,你是未来的帝王,可朕从来没有要你为了前朝稳定而娶妃纳妾。我们赵家儿郎似乎总在情字之上做些让自己悔恨交加的事,朕希望你莫要重蹈朕的覆辙,你的太子妃是你挑的,你若爱她,便要好好珍惜她,切不可伤了她的心,否则,父皇便是你的前车之鉴。”皇帝道。
太子点头。
“朕也累了,你下去吧。”
太子行礼离去。
大晋朝贞化二十四年十二月初八的夜间,高宗赵明启再也没有睁开眼睛。仁宗赵佑齐继位,迎先皇入宗庙。
没有人知道高宗葬在了先皇后李琼如墓侧。而随葬的只有他生前用过的东西,以及先皇后为他做的小玩意。
此是神州大地上唯一一次帝后不同葬,更是唯一一次皇帝给皇后陪葬。
他不知道琼如还愿不愿意再看他一眼,可他可以永远看着她,默默注视她,偷偷照顾她。
若有来生,他不一定能再入她眼,可那又何妨,只要他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就够了。
be终
我也不知道到底虐了谁,这个结局大概没有几个要求be的mm能满意。当我放飞一次吧,从来没想过自己居然会写一个be出来。
总有一些感情让人追悔莫及,可是现实中,追悔之后生活还是要继续,就把这些悔恨留在小说里吧。
后面还有,但是不想看he的mm们可以把这个文从书柜里删除了。





宫门(h) 第六十五章 舞衣(h)
他带着笑意来到她上方。她脸上挂着泪珠,侧过脸不肯看他。
他吻了吻她的脸颊,边脱裤子边问,“琼儿可舒服?”
舒服是舒服……可也太舒服了些,“六郎也不管妾受不受得住,既然这么不爱惜妾的身子,何必管妾舒服不舒服。”说着转过身,一副不愿理他的样子。
他抱住她赔笑,也知道刚才玩得过火了些,毕竟往日可没试过以唇舌连着两次将她送入高潮,“是朕不好,别生气了可好?”
她僵了一下,以几不可闻的声音道,“原来您宠着一个人时,那人是可以这般任性的么?”
他知道她误会了,抱紧她道,“不不,只有你可以这般任性。其他人,朕可从来没伺候过,更未放任过。”除了她,他几年未向人道过歉了,“琼儿再任性些都是应该的,在朕这里,琼儿想做什么都可以。”
“陛下越来越会哄人了。”她倒想看看他能任她任性多久,“妾有些累了,六郎抱妾去塌上可以吗?”
他抱起她轻放在床上,人也跟着上去吻她额头,她却悠悠道,“妾想睡会儿。”
在她额头的唇顿了顿,叹着气退了开去,“朕抱着你歇一会儿吧。”
她点头,翻身将背靠在他胸口。他拉过薄被盖上了两人,拿已经硬的快爆炸的阳具贴着她,却不敢乱动,深怕惹她不快。
琼如虽也觉得花心湿热,但此刻她偏不想让他得逞,再加上两次高潮人也是累得很,竟然很快就睡去了。只留下他难耐的轻蹭她雪白的臀瓣。
琼如醒时皇帝正在案桌前批阅奏章。时辰已经不早,孩子们都回了殿了。
用过了晚膳,皇帝照常询问了几个孩子的功课,又玩了一会儿投壶游戏,子女们才行礼退下了。
寝殿内,皇帝亲自为皇后卸妆,三千青丝泻下,她微微抬眼看他,只见他眼中闪着光,唇上的笑意仿佛她是他丢失多年终又得回的珍宝。
“夜深了,妾伺候您歇下吧?”琼如起身请他坐下,摘下他的冕冠,牵着他的手来到床前,
脱去他的外衫,摸着他胸前的肌肤道,“陛下……可是累了?”
他喘着气搂住她的腰,“朕不累。”
她放下手,“可是妾觉得困得不行了,陛下若是不累,那妾先睡了?”
握住腰的大手紧了紧,最后还是抱着她躺下了,“朕陪琼儿睡觉。”
他说过不逼她的,哪怕龙根因她些微的抚触又直了起来,也只能搂着她睡下。
第二日夜间,她摸着他的锁骨又说要睡下,他搂住她拉过她的手握住他已然硬挺的物事道,“琼儿可怜可怜六郎。”
她挣脱了道,“恕妾不能伺候,六郎难受就去其他宫里吧。”说着上床先睡了。
他立刻上床抱住她,“琼儿真爱说笑,朕只是随便说说,琼儿睡哪儿朕就睡哪儿。”说着亲了亲她的头发。
琼如也没说什么,就这样进了梦乡,只留下可怜的皇帝犹豫着要不要用手,最后还是叹着气平复了近一个时辰,才也睡了过去。
如此折腾了三日,皇帝命张宝全准备了清心茶才稍微好些,只是他一边喝着茶一边发愁着琼如突如其来的“欲纵故擒”游戏到底要玩到什么时候。
又过了两日,已是五月十六了,这一晚琼如卸下了发饰,突然转头对皇帝道,“六郎,不若今晚妾为您舞一曲,您来吹笛?”
“好。”他温柔点头。
“您等我一下,妾去换件衣衫。”说着向他微微一笑,人便去了屏风后面。
不多时,琼如在屏风道,“妾换了衣裳,六郎请您起乐吧,妾今晚想舞《六幺》。”
她才说完,笛声便起。六幺本就为女子独舞所做,最是讲究女子腰肢细软,舞姿轻盈,一曲《六幺》,既妩媚又柔美,跳得好的可谓极具魅惑。
笛声中,琼如翩然出场。笛声随之戛然而止。
她居然穿着他准备的舞衣。这条鹅黄色襦裙露出了大半的胸脯,而下身未着一物,他隐隐便能看见她身下粉色的丘壑。
“琼儿……”他直觉心口突的狂跳,身下立马直了。
她拿披帛缠在他脖颈,“六郎怎么不吹笛了?是嫌妾跳得不好?”
他此刻只想按住她狠狠进入她,哪还有心思吹笛?他一直想再看她穿着这舞衣舞蹈,可真看到了,他觉得……自己清心茶喝少了。
“还是……六郎责怪妾昨夜未侍寝?昨夜是十五,妾未侍寝,您必是生气了,妾向您赔罪。”说着盈盈下拜,将自己的白嫩的胸脯完全露在他眼底。
他喘着粗气,她再这么下去,只怕不用手他就能射了。
等等,侍寝?对了,按祖制,这两日该琼如侍寝,这么说,今晚她是愿意给他了?
他按下雀跃的心情拉起她紧紧抱住,将她摁在自己直挺的龙根上,“皇后不守祖制,可是要被责罚的。”说着揉了两把弹性十足的翘臀,见她低吟着扭臀,忍不住又用力抓了两下。
“妾为陛下舞一曲,就当赔罪?”她边说边隔着衣服抚摸他的胸膛。
他觉得他等不了一曲舞毕,可是她难得愿意穿成这样……“好。”说着他又奏起了曲,只是曲子每每因她下腰劈叉的动作而走了调。
当她再一次背着身扭臀甩袖时,他终于忍不住了,扔了笛子上前,早已去了亵裤的下身顶住她的臀,在她耳边道,“朕来哼曲,琼儿继续跳。”
她红着脸点头。
只是她才抬起腿,便有一只手贴住了花缝,左侧的丰乳也被大掌轻轻覆住。
“嗯……”她轻颤着难耐低吟。
“继续。”他沉声道,舌若有似无的舔了舔耳垂。
她当即有些腿软,却还是听话地在他的哼唱中摆臀。
没想到他的手指捻住了花核。
“啊……”她一声娇啼,踉跄着靠在了他怀里,只剩臀控制不住的前后扭动起来。
“琼儿这动作不像六幺啊。”他低笑着顶臀,他裸露的龙根就这样插进了她的臀缝,“不继续了么?不跳完,可是罪加一等。”说完又唱起来。
“呃……”她受不住的扭臀,好不容易聚神起身屈起左腿摆出姿势,他却直将手指插入花穴中,而巨大的伞端则虎视眈眈的抵着后穴。
“啊……别……”她再度腿软,缩臀却将他的手指夹得更紧
“不跳了?”他边问抽插手指,“琼儿是想受罚?”
“呃啊……”她在他怀里舞臀道,“妾才疏学浅……嗯……求陛下责罚。”
听了她的话,他立刻抽出了手指握住她的腰将她压在了墙上,接着掰开她的臀,兴奋得抖动起来的龙根直冲进了花穴之中。
两人都满足得低叹。
“真热……”他边缓慢抽插边用力揉捏她雪白的臀,“这淫荡的身子,该怎么罚好?”说着“啪”一声打了下臀瓣。
“呃……”她猛地缩了缩花径,忍不住扭起臀套弄他,回头眼角含春道,“六郎轻些。”
这模样是要他轻些吗?分明是想让他肏死她啊。
“这样可合适?”他狠狠凿了进去,问道。
“啊啊……”她仰头娇吟,身子软得不行,臀却用力摆动起来,“好深……呜呜……”声音带着哭腔,身下的撞击却越来越用力。
好美……他盯着她娇美的身体,那纤细的腰,不断舞动着的丰满的臀……他忽的加快了撞击的速度,一只手定住她的腰,一只手连打了两下她的臀“屁股扭成这样,明明想要还不肯让朕宠爱,说,想被打还是被入?说!”说着微用力打了她两下。
她哭着摇头,如此淫荡的话她回答不了。
他倒没有要她回答,只定住她的腰,健臀如打桩的铁锤,又快又重的撞击她的花穴,次次将龟头顶到了花径深处的敏感点。
她被插得连哭都哭不出,只能抓着墙承受他狂猛的进攻,如此快速的撞击了数十下,他忽的一声低吼,喊了句“琼儿”,便开始了浅而重的冲刺。
她呜咽了两声求他慢些,可他如何慢得下来?只抓住她的腿窝快速抽插着,数十下的功夫便将她送入了高潮。
她腿软得不行,腰几乎压平了,花穴一次紧过一次的绞着巨棒,他舒服得吼了一声,就着温热的蜜液又撞击了数十下,直将那细小的宫颈口撞出个小洞才将华全射了进去。
她被热得尖吟。
高潮过后,半软的龙根并没有退出她,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抱起她的双腿往床边走去。
“不要……”两人的淫液随着龙根的微微退出而流了些许出来,她缩紧了花穴想躲过这难堪的一幕。
他低喘一声,将龙根又堵了回去。
“唔……”她瘫软的身子因这动作而微微挣扎起来。只这几下扭动,龙根便隐隐有了抬头之势。
龙根随着两人的走动而不断抽插着,待到了床边时,又已经硬了。
“六郎,妾累了。”脚终于着了地,她语带委屈的道。
他退出了她,将她抱上床拉开她的双腿到了极限,“琼儿不用动,会很舒服的。”说着一把插到了最深处。
“呃……”她挺胸,蹙眉承受他的进入,“轻些。”
“朕入了这么久还紧成这样,下面的小嘴就是爱吃朕的龙根吧?”他低笑,一边又抽插了两次。
“呜呜……没有。”她摇头。
“哦?那是想吃别的东西?”他挑眉用力抽插起来,那业已粗长的巨棒轻易就顶到了宫颈口。
“没有……饶了妾……”一听他语气有些不太好,她立刻配合他舞臀,每每他顶到深处时她也用力将已然泥泞一片的花瓣撞在他的囊袋上。
“哦……”这勾人的妖,嘴上求饶,身下可是紧得要把他逼疯了,“不想吃别的,那琼儿就是喜欢吃朕的龙根,嗯?”说着又是用力一撞,硕大的龟头撞开了她体内深处的细小甬道。
她低叫,眼角沁出了泪。缩臀想要退开,却被他握住了腰臀用力压向自己。
“琼儿乖,说了朕让你舒服。”双腿压住她的腿又是重重一击。
她红着脸看他,他眼中有欲火有柔情,紧抿的唇显示着他的急切与忍耐。
闭着眼不敢看他,侧着脸道,“妾……喜欢六郎的……龙根……”声音越说越小,他却已控住不住身下的动作。
“淫荡的琼儿,”他边抽插边伏下身舔舐她的耳垂,“我就爱你这淫荡的模样。”说着舌伸进了她耳朵里。
“啊啊啊……求您……”她仰头,颤抖着挺胸,却不知要求他什么。
他一手覆住她一方豪乳不断揉捏,身下深深浅浅的撞击,舔舐耳窝的动作却十分细致。
他的琼儿,说她喜欢他……
他自动忽略她话里别的含义,只是这般想着,胸口便溢满了温柔,真想就这样一辈子……
身下的动作却突然凶猛起来。
她圈住他的腰想求他慢些,可他只舔了下她的唇瓣,大手抓着她胸前的乳肉便是一顿猛烈的撞击。
她带着哭音尖吟,“六郎……不行……”
他顿了片刻,“朕还行得很,琼儿,朕要入你一辈子。”说着又开始了冲刺。
才对着宫颈口戳刺了几十下,她便尖叫着泄出大量蜜液,花径再度快速蠕动起来。
真爽……他已找不到别的形容词,停在她体内感受着花穴的夹弄,直到她喘着气起伏着身体,才再度撞击起来。
九浅一深的抽插了数十下,看着她神色越来越涣散,才又加快速度,放任自己狠狠插刺宫颈口。
她再度尖叫起来,待他终于吼叫着射出华时,她颤抖着哭泣,双眼已有些翻白。
他喘着气吻了吻她的脸颊,忍了那么多日的欲望终于被满足。而她早迷迷糊糊的昏睡了过去。
他抱着她亲了又亲,才带着笑意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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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些肉没什么灵感。。。
下一章继续剧情




宫门(h) 第六十六章 朕……不介意做楚王的替身
寅时,他在噩梦中惊醒,梦境太过真实,他竟有些分不清今夕是何夕。
“琼儿……”唤着那个心心念念的名字,眼中的泪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他环顾四周,这是立政殿,身边人儿因他的动作而不安的蠕动了几下,他低头看着她。
那只是个梦,梦中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他不会让梦里的事发生。
他抱住了她,心中的恐惧才渐渐平复下来。抱着她反复品味着梦中的场景,看来宫妃的问题得及早解决了。琼如是宽厚的性子,若有人来她这边哭诉,她不知会是什么反应。
如此,最好的办法是不让宫妃们有哭诉的机会,只是如何才能做到呢?
辗转反侧间他想到了个办法。
几日后的早朝上,皇帝忽然下令将原楚王府更名为兴庆宫,并下旨扩建兴庆宫,增建花萼楼等楼宇。同时修缮东都太初宫。
这一突然的旨意引得满朝议论。太极宫住的好好的,皇上怎么又想起建兴庆宫了?一下子造这么多宫殿,钱从哪里来?
众人都向户部尚书围过来,几个御史大夫已经凑在一块儿准备上折子劝阻皇帝。
立政殿内,太子已向琼如禀报了皇帝的御旨以及朝中大臣的反应。
“沈煜有何说法?”琼如问道。
“沈煜说修缮太初宫所应在八千两内,国库应付绰绰有余,但扩建兴庆宫,因图纸未出,预算未知,无从知晓耗几何。”太子答道。
琼如点头,“你父皇在财政一事上向来谨慎,没有十足把握,他不会轻易动工的,齐儿不必担心。”
太子应是。
“今日功课可做完了?”琼如又问。
“太傅与少傅忧虑于大兴土木,父皇会附加税赋,增加百姓的负担,所以……他们还在等儿臣的消息。”皇帝道。
“他们所担忧的事不无道理,只是他们这么想便是不懂你父皇了,你父皇在位六年,前几年战事不断,他也没附加税赋,如今为了建造宫殿更是不可能了。你去东宫上课吧,告诉他们不必担忧。”皇后道,“母后今晚给你准备羊杂汤,等你做完功课回来喝汤。”
太子脸上一喜,“谢母后。”行了礼才走了几步,又回来问,“母后,可否给儿臣多留一碗?儿臣看少傅吃穿用度甚为简单,他尚未娶妻,据说他家中也只有一个杂役和一个浆洗丫鬟,平日讲课晚了,儿臣就见他拿着馕吃,有些过于清苦了。”
皇后点头,“齐儿知道尊师重教体贤下士,这是极好的品质,母后很高兴。”
太子羞涩一笑,又行礼退下了。
午膳前,琼如带着百合莲子羹去了甘泉宫。王德子见琼如过来,立刻进去禀报,不多时便请琼如入殿。
殿中,沈煜以及两位户部侍郎正在与皇帝商讨国库用度的问题,见了琼如入内,便都向她行礼。
她也向皇帝行礼,皇帝拉着她想与她一同坐在龙椅上,却被她拒绝了,只轻轻放了羹汤在桌上,自己则坐在了下首。
“关陇士族们这么多年买了不少土地,靠着税制的漏洞,他们交的税却是少之又少。此外因为大晋开国至今,僧尼税,出现了大批假僧假尼,寺庙又占据了大量土地,臣觉得这里应该也有可取财之处。”沈煜道。
皇帝点头,“寺庙侵占良田之事不清理也是个大问题。你们可有想到什么应对之策?”
“大晋尊道家,敬佛法,本来开放的僧侣制度也与我国开明之治一致,只是如今钻这政策空子的太多,很多穷地方,竟有一半人口是僧侣。臣觉得,不若规定每个州县寺庙所占土地面积不得超过多少亩,超过的或者还田,或者与普通百姓一样交税。寺中人口也不得超过一定数量,超过的或者加倍交税,或者与普通百姓一样服徭役。”沈煜回道。
“这是个好主意。户部这几日要拟出方案,多少人口的州县,寺庙面积不得超过过少,寺中人口不得超过多少。”皇帝道,“此外,关陇士族,江左新贵,不论是谁,朕给你们五日时间,想办法给我堵住税赋的漏洞,让他们把之前逃的税,强占的土地吐出来。”
众人应是退下,皇帝又把沈煜叫住了,“这几年你管着户部,朕很放心,你和朕提的轻徭薄赋,朕也知道这是民生大计,但不宜操之过急,这一次对付士族大家的逃税问题,你正好可以练练手,可明白?”
沈煜点头,向皇帝皇后行了礼退下了。
待人都走了,皇帝对琼如招手,“琼儿,过来。”
琼如上前将羹碗盖子打开,请他慢用,他却拉着她的手道,“今日朝上几方势力各抒己见,朕被这些朝臣弄得头疼,琼儿喂朕。”
“嗯?”她看了他一眼,顺从地坐在他身边喂他喝汤。
“耳房内的东西妾看过了。”她边吹着匙中汤边道。
他一个激灵,立刻挺直了后背,“嗯。”王德子一早就和他说了,她一直没提,他也不好再说。今天她没问他扩建楚王府的事,而是说起耳房,他不自觉的有些担忧。
“您知道的,耳房里的东西不见得会让妾感动。”她喂了他一口道。
他知道。李瑾如画的每一幅画,都是琼如授意,琼如记得他们相处的点滴,是他忘了,琼如曾记了几十页他的喜好,是他没有珍惜。耳房内有他的悔恨,更有她受的委屈和忽视,她看到那些东西,怎能对他不怨?
“是朕的错。”他机械的喝下她递来的汤,有些食不知味。
她叹了口气,“您如此将妾放在心上,妾该知足的。”
“朕知道,现在说什么都不能改变过去种种,琼儿,朕会让你相信,朕只要你,除了让你离开这一件,其他的,朕都可以给你,朕的心,甚至朕的命都是你的,你想要都可以拿去。”他道。
“妾并未想过离开,妾更不敢要您的命。”他紧张的语气逗笑了她,“陛下为何突然下令扩建楚王府?”
他跟着她笑,心里却在想着该怎么回答她好。他如何听不出来,关于耳房的那些话只是个警告,警告他不要轻易说什么做什么,他做的事不见得能达到他想要的效果。
楚王府对她是何意义他知道,昨夜的梦境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她心里一直是爱着他的,可她爱的却不是现在的“他”,而是那个为她守身三年,给她独宠,纵容她欢笑哭泣的楚王赵明启。这几日他庆幸她对他还有情,却又害怕,害怕梦里的情境还会发生,在她看来,他和她爱的“他”已不是一个人,她爱的赵明启不会对她说自己爱上了别人,更不会用威胁的手段逼她屈服。
他羡慕过去的自己得到了她的爱,可说到底,弄丢了她的心的是他自己啊。
他想让她知道如今的赵明启,做错了事伤害了她,可在内心深处,他还是原来的他,他想做回原来的他。在楚王府里,他是温润的赵明启,是目光只在她一人身上,只要她一个的赵明启。他还是那个赵明启,赵明启想要李琼如全部的爱,可若是不能,他也依然爱她,会小心翼翼的好她的心,不再让她难过。
可这些话他是不能说的,他怕她生气,怕她质问他,为何要毁了她的回忆。
他只能告诉她,“朕知道你怀念楚王府里的日子,扩建了楚王府,我们往后可以经常去那里小住,你若想要住的时日久些,朕可以在那里办公上朝。”
她将空了的汤碗盅放到一旁道,“陛下这是何必?妾是喜欢楚王府,可我们在太极宫里住得好好的,何必劳民伤财的扩建楚王府呢?”
看来她是不想让他破坏心中的美好,看来在她心里,楚王赵明启和他的确是两个人……
“好。朕让工部先出图纸,做个预算,等琼儿哪天愿意了,我们再扩建可好?现在就先修整原有的楼宇,这个应该不需要一个月,到时候我们一起回楚王府住几日吧。”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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