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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千老依依
“朕花了一个多月,自己打磨的,琼儿,配你的玉坠子可好?”皇帝道。
琼如反复摸着那几个字,“六郎甚会哄人。”
“六郎只想哄你,这辈子,我只哄你一个。”他在她耳边道,“琼儿若还在为一年前的事不高兴,便罚六郎,罚到琼儿高兴了,可好?”
“这话可是您说的。”她突然抬眸看他。
他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严肃的点了点头,嘴上不说,心里却有几分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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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觉把文状态改成完结就不能加番外了,于是又改回来。。





宫门(h) 番外一 又到中秋(二)(微h)
立政殿内,正有一身高马大的美人散着青丝横卧在贵妃榻上,而不远处的案桌上,皇后正在为他作画。
“这样不太好吧。”那“美人”道,只是声音有几分低沉。
“您说妾高兴就行的,六郎,君无戏言。”琼如抬眼笑,“六郎眉目如画,妾想要留住这美景。”
眉目如画?这是真要把他画成个女的了?
他起身走到她身边,抬起她的脸逼着她看向自己道,“你的六郎剑眉星目,何时如画了?”
她仔细看着他的眉眼,“确实,若您不是这般怒目看妾,确有几分如玉君子的味道。”
他舒眉微笑,眼中她的倒影明亮清澈,“既见君子,云胡不喜?”边说边将笑脸压向她,终是轻轻吻上了她的唇。
这一吻温柔美好,一如少年时,情意缱绻。
一吻罢,琼如微闭着眼,脸上有几分沉醉。
他一把抱起她走向床榻。
“六郎不能每次都用这招。”她有些恨自己不争气,次次都会迷醉在他的温柔里。
“琼儿喜欢就好。”他低笑着再度吻上她。
他的手摸上了柔软的胸部,她一声嘤咛,挺胸回吻他。
他拉开她的襦裙,看着胸前那两团白花花的乳肉咽了口口水,正欲亲上去,却被她遮住了唇。
“妾还没画完……嗯……”他又舔她手心。
“要不琼儿罚朕做别的,比如……好好伺候琼儿?”皇帝边说边舔她手心。
她回手,拉起裙子摇了摇头道,“六郎可是要食言?”伺候她?这也算惩罚?
他反身将她抱在自己身上,“不不,只要琼儿高兴,朕便是学狗叫都愿意,更何况是穿这身衣服?”他轻柔的吻着她的唇角,“琼儿,抱着你朕就觉得高兴,琼儿愿意接受六郎,六郎感激。”
“六郎太会哄人了。”琼如抱着他,心口因他这句“感激”而暖暖的,他是真的珍惜这份感情吧……“妾还想画呢。”
“不若朕学犬吠,可好?”他问道,等她画完,自己都快成石头了,良辰美景,怎可这般虚度?
她忍不住笑出了声,“妾自是不敢让您学犬的,您是真龙天子,您可以学龙叫声。”
“这有点难……朕学了你就不画了?”他状似沉思后问她。
她点头。
“好,我要开始了。”他抓着她的手臂,发出“嘶~嘶~”边发声还边吐舌头。
她呆愣地看他演了会儿,突然笑起来,“这是龙叫声?”
“是啊,蛇是龙的远亲,龙叫自然与蛇相似。”他点头, “朕是真龙天子,龙的叫声朕最清楚不过了,皇后有疑议?”
她摇头,他的话让她无法反驳。
“皇后是在嘲笑朕?” 他眯着眼问,一副她敢说错话试试的表情。
“没有,”她急忙摇头,他为了让她消气,又是穿女装又是学龙叫的,她若敢这时候捋虎须那也太过了。
他立刻打蛇随杆上,眼带哀求道,“琼儿,六郎都被罚了许久了,琼儿别再难过了可好?”
他的表情有几分可怜。
她扶着他的肩,在他唇上啄了一口,“妾若不答应,您待如何?”
他看她挑眉的样子,也知她不是真的不原谅他,他的琼儿,对他总是心软的。
“那……朕只能挠痒痒,挠到你开心为止了。”说着一手抱紧她,一手探到她腋下不断挠她。
她最是怕痒,只被他挠了几下便开口求饶,他好心放开了她,却被她扑倒在床上,跨坐在他腰间嘟嘴道,“陛下欺负妾,妾是不是该欺负回来?”
他抚摸着她的腿,“朕都被你骑在身下了,还有别的选择吗?”
她脸上一红,羞涩的眼中又带了几分恼色,“既然没别的选择了,妾自然要顺从陛下的决定的。”说着眼疾手快,手伸向了他的胳肢窝。
他立刻夹紧了手臂求饶,见她还不放手,翻过身一把将她压在了身下。
她还不依不饶的挠他,他却吻住了她的唇。
这一吻比之前狂野许多,他卷住她的小舌不断摩擦,在她软软的喘息时用力一吸,待她原本还在挠痒的手完全搂住了自己,才慢慢品尝甜美的小嘴。
她嘴里淡淡的葡萄酒味令他不自觉的陶醉,一吻罢,两人都有些不能自已,他拉下她的襦裙,觊觎已久的美景再度出现在他眼前,不由分说便含住了一侧乳房大力吸吮起来。
她娇吟着挺胸似在邀请,他会意般,大手抓住另一侧乳房揉捏着,唇则含住了乳首细细舔舐,他舔的越仔细,抓揉的手就越用力,没多久琼如便在他这般手段下软了身子,只能捏着他背上的肌肉唤着他。
这般诱惑的媚叫他如何抵挡得了?另一只手从她腰间探下,摸过她颤抖的小腹便准的贴住了花缝。
“嗯……”她下意识将胸部挺得更高,他的手指暖暖的,看似温和柔软,却随时会化作咬人的野兽,只不知它会先攻击哪里。
她还在想着,他的手指便黏住了已有些湿润的花核。
“啊啊……”她的声音突然高亢起来,人却软得不行,只能软软的扶着他的肩任他为所欲为。
他跪起身更加大幅度打开她的腿,“琼儿真美。”
红着眼看着她脸上的表情,手沿着花缝向下,在她花心口揉捏了几下,听到她哀求的声音,才将整个心思全放到她身下。
她红滟滟的穴口让他鼠蹊处一紧,早就挺立的龙根越发的粗了。
他咽了咽口水,中指着了魔般用力探了进去。
“呀……六郎……”她抓住了身下的床褥,无助地随着他的进出而舞动俏臀。
“朕渴,琼儿泄给朕好不好?朕想喝琼儿小嘴里流出来的水。”说着又加入了一指,便抽插便探索着寻找她体内的敏感处。
“别……”她只觉得他的手指顶到了某处,她整个人舒服的颤抖。
“不乖的琼儿,这个时候要说好。”他突然用力刮弄她体内那处敏感,在她尖叫求饶时俯下身在她耳边道,“说好。”说着舔舐她的耳廓。
“啊……饶了妾……”她连抓床单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尖叫着任凭他戳刺着敏感处。
“琼儿,求朕吃了你淫荡小嘴里的水,嗯?”配合“嗯?”字的是他的舌探进了她的耳窝,身下的戳刺渐渐放慢,却每一次都准确的磨过她体内的敏感处,每每引得她尖叫,噬人的快意下是深深的不满足。
他却还火上浇油的使力捏住一侧乳首轻轻捻动。
“呀……呜呜……求您……”她喘着气求他。
“求朕什么?”他问道。
“求您……吃……妾小嘴里的……水……”她说着眼角已蓄了泪。
他吻住她的嘴不断吸吮其中香津,身下的动作也蛮横起来,手指对着敏感点越来越快速的抠挖,她哭着拍打他的肩,他却不为所动,直到她整个人颤抖起来,他含着她的嘴用力一吸,手指也在她体内快速戳顶。
她的尖叫全被吞进了他嘴里,身下的热液如同潮水般泄了出来,他立刻抽回了手,俯下身推高她的双腿,结实的含住了花唇。
她尖叫着再度颤抖,泄出来的花液全进了他嘴里,末了,他还不知足似的用力一吸,才在她的求饶声中起身。
脱去了碍事的襦裙和亵裤,他扶着龙根插了进去,猩红着眼看着硕大的龟头被吸了进去,接着狠狠一顶。
“啊……”她蹙眉惊叫。
他低吼一声,太舒服了。
“琼儿,为什么朕怎么都要不够你?”他边抽插边问。
“琼儿,朕真想一辈子在你里面,”他黏着花核,不顾她的求饶用力顶弄,“真想一直入你,入得你再也没心思生气,没时间难过。”
“琼儿,我爱你。”
一辈子……再也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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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省略三千字
下一章继续走走剧情?




宫门(h) 番外二 年节一(h)
时间过得飞快,贞化六年的除夕夜,宫宴在酉时举行,这一次宫宴,只到了皇子公主们,八皇子尚年幼,皇帝特许许昭媛陪其入京,其他宫妃则都被留在了东都。宴席上皇帝十分和蔼地询问了每个子女的功课,又与他们一起玩了投壶和酒令,反而比往年的宫宴更热闹些。
第二日,帝后便领着孩子们去了华清宫。只是走到半路,皇帝怕孩子们路上奔波,便命许昭媛与大公主带着孩子们在驿站歇息一个时辰,自己与皇后的马车先行去了华清宫。
皇子公主们到了华清宫,想拜见父皇母后,请他们同去附近的西岳寺上香,却被张宝全拦了下来,只说皇上已经在沐浴了,请皇子公主们莫要打扰。许昭媛一听,立刻与大公主商量他们先去,皇上皇后怕是赶路累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
而皇帝的寝宫侧殿的温泉里,皇帝正坐在池中藤椅上,赤膊抱着怀中美人,转过她的脑袋与自己舌吻。
怀中美人也是全身赤裸,也不知是因为池水太热还是别的原因,此刻俏脸绯红,攀着皇帝的手臂低吟着承受他的吻。
他一只手就横在她胸前,握着一方豪乳,食指轻抠乳尖,另一只手则划过胸部继续向下。
“呜呜……”美人突然挺胸,清澈的温泉水下能看到她两条白嫩的长腿被卡在他的腿侧,而她饱满的花缝则被他强势的手指覆盖着,若再看仔细些,便能看到美人的身下,正是皇帝怒张的黑紫色龙根深深插在了她体内。
那美人是谁?当然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了。
“六郎……妾错了……”琼如瘫软的靠着他认错,身下却受不住的扭动着。
“皇后这般大度,怎会有错?”说着皇帝用力往上一顶,在她软软的求饶声中轻弹花核。
“呃呜呜……水进去了……呀……不要……妾不敢了……”她哭着套弄他,只是每次俏臀抬起他边轻扯一下花核,她缩臀坐下便揉捏一下乳尖,“妾错了,呜呜……那只是玩笑话……”
他突然握住她的胯疯狂往上顶,“玩笑?朕疼你爱你,认定了余生就你一个,你怎么回报朕的,嗯?居然敢说朕需索无度,不若把宫妃都叫回来伺候朕!”
泄愤似的顶了数十下,直到她尖叫着泄出大量蜜液,他才停了下来,手却捏住了一片花瓣,“朕何时对你需索无度了?哪一次你说不要,朕舍得强迫你?朕日日抱着你夜夜硬着,可但凡你不想,朕何时逼过你?你勾引朕,朕最多也就是射两次,朕这般克制,琼儿竟还想把朕推给别人!在你心里,朕就这么不重要,你想要便要,不想要便扔弃?”
她被他说的也觉自己过分了,“我没有那个意思,我……怎么舍得扔弃六郎……嗯……是琼儿玩笑开得过了,琼儿伤了六郎的心……只要六郎别再生妾的气,妾做什么都行……呃……”
她这么说着,他却突然又弹了一下花核,“别以为这么说朕就会心软,在你心里,只有朕温柔的时候才是你心上的六郎,朕不像你心中的六郎时,你根本不在乎朕在谁那里,在做什么,朕掏心掏肺的爱你,却得来你一句玩笑,琼儿,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朕?”
他不光为她的玩笑生气,还要为她偏爱温柔的他生气?
可是温柔的霸道的都是他啊……虽然她心中,总是记着他年少时令她的世界春暖花开的和煦微笑,可是,这不表示她心里没有气吞山河的他。她都没再分得那么清楚了,他……还如此耿耿于怀?
轻叹了口气,有些话她不想说,她以为他会明白的,这几个月,她何时忤逆过他,何时对他阳奉阴违过?这样都不能表明她对他的感情?
还是,他只是假装的伤心,实则……如此激烈要她的借口?
她是该先解他的心伤,还是先配合他演下去?
他见她这种时候竟还能走神,心想她果然不在意自己,心里两个声音撕扯着,一个叫他温柔待她,切不可令她更伤心,一个却嘶吼着要她看看自己的心伤,让她尝尝不被在意的滋味。
他紧紧抱住她,眼中有几分泪意,“琼儿,朕只要你,琼儿别再拿刀子割朕的心了。”
“陛下,请您相信我,妾心中有您。”她轻声道,她也没想到一句玩笑话会引起他这么大的反应,轻吻他的唇,“这次是妾不对,求您责罚。”
他闭眸任她吻了会儿,道,“你说,朕该以皇帝的身份还是六郎的身份责罚琼儿?”
“妾伤了谁,便以谁的,”她边说边轻轻套弄他,“于妾而言,陛下就是六郎。”
听了这话,他脑中闪过一阵喜悦,心中已有了主意,嘴上却道,“哼,别以为这么说就可以逃过责罚,去池边趴着,六郎要狠狠肏你了。”
她脸上轰的红成了血色,从未听他说过如此粗俗的话,“陛下……”
“你的皇帝夫君可不会说肏你这种话,你的六郎曾混迹官场几年,这种话听得可不少,你可要再听些?”他边说边抓住花瓣揉捏了几下。
“不要……”她颤着臀摇头,眼角已有了泪意。
“那该怎么做?”他边问边打了一下她的屁股。
她低吟一声,软着腿往前,将他的龙根退了出来,接着抓着池沿翘起了臀。
池水将将没过了她的腿根,将美穴的大部分露了出来。
真美……
他的琼儿竟这般乖顺的等着他肏……
他走到她身后,握着龙根在她花缝上滑动,却突然顶住了菊穴。
她一个激灵,立刻缩臀。
雪臀被他轻扫了一下,“你是求朕责罚的样子吗?该怎么做?”
她的手往后探,握住龙根,将巨大的龟头放到穴口,俏臀往后压便将伞端吞了进去。
“朕给了你机会,好好用你的骚穴伺候朕,嗯?”说着抓住她的两团丰乳猛揉。
“啊啊……是……”她甚是顺从的前后套弄他的巨棒。
却被他又打了一下屁股,“用力些。”
“呀……”她被打的一颤,哭着用力往后一顶。
两人都是快乐的低吟。
她继续用力撞击了十多下,边撞边低泣着,“呀……水……”每次套入都会将泉水带进一些到花穴里,移出时又被带了出去,异物进入的感觉带来了异样的刺激,令她忍不住缩花径。
他被她圈得有些控制不住,再度轻拍了下她的俏臀,“下面的骚嘴紧成这样,这么喜欢在水里被入?”
她摇头,他却用力凿了进去,把硕大的龟头一下顶进了细细的宫颈,囊袋直接拍在花瓣上。
她仰头娇吟,“好深……啊啊……轻些……”
他快而沉的抽插起来,“口是心非的琼儿,湿成这样明明喜欢的紧,是想朕重些吧?”边说边拉着她的腰配合自己的撞击,每每他撞击进去时便把雪臀撞向自己,看着雪白的臀被撞得粉红,配上她一声又一声的求饶,再加上自己最脆弱却坚硬的部分被她紧紧包裹着挤压,脑中仿佛有根弦断了,除了狠狠肏她没有别的任何念头。
“琼儿,是谁在肏你?”他边撞击边问。
她被撞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捏住池沿承受着。
他放慢了撞击的速度,力道却越发的重,每次都插进了宫颈,手指则黏住了花核温柔拨弄,“说,谁在入琼儿。”
“呜呜……六郎……”她哭着想要闪躲,却被他突然轻扯花核,“呀……别……”手已经抓不住了,整个人软软的往下滑,却被他抱起,以抱着婴童撒尿的姿势戳了几下,将她放到了垫着软布的藤椅上。
“十四年前的六郎还是还是如今的六郎?”他摸着她的腰臀,边插边问。
“嗯嗯……”她沉腰,无尽的快意快要将她击碎,已无力思考他的问题。
“说。”他停了下来,揉着乳尖问。
“六郎……是妾的六郎……快些……”她受不住的前后摆动细腰,转头楚楚可怜的求他。
他满足了,温柔抚摸她的颈项,“琼儿要记得今日的话,不管哪个六郎,都是你的六郎,琼儿不可以把我推给别人,开玩笑也不行。”
身下的动作突的加快,在她的娇吟声中次次戳进了细径,连连撞击了近百下,才畅快的在她体内深处喷射而出。
而她,她尖叫一声,被他射得泄了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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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要走剧情的,没忍住。。。
没事,下一章上剧情
感觉琼如真的叫我丧失了写其他文的热情,算虐文里的终极女主吗?
有时候想把前面的部分改得更虐一点哈哈哈




宫门(h) 番外二 年节二
皇帝“需索无度”了整整大半日后,琼如再也不敢提宫妃的玩笑话了。此后的几日,两人在华清宫过得甚是悠闲,只是年后才开朝,御史大夫章含就上了折子,请皇帝以社稷为重,再开采选,扩充后宫。
皇帝没有理会,未想这章含不依不饶,第二日竟上折说“自古独宠专宠必引来灾祸
,大晋社稷危矣。”皇帝一看这奏折,分明是在诅咒他,诅咒大晋江山!这下不管怎么行?立刻拟了旨,令张宝全前去申斥。
没想到到了第三天,章含在朝堂之上把这事提了出来。附议的还有张昭容的父亲户部侍郎张鄞等两三个大臣。
“陛下,前朝明皇独宠杨贵妃,结果江山差点易主。隋文帝只娶了独孤氏,结果江山易主。先帝对先皇后也是情深意笃,可先帝并未废了后宫,后宫和谐子嗣繁茂是帝国稳固的根基,陛下若一意废置后宫,置江山社稷于不顾,那臣……只能自请离去,臣不愿看到一代英主就此陨落。”章含跪在地上涕泪纵横。
中书令林辉仁出来道,“章大人这话甚是无理,前朝明皇差点丢了江山是因为他荒废朝政,而非独宠杨贵妃。隋文帝丢了江山是因为他没选对继承人,而非只娶了独孤氏。皇上是盛世英主,皇后宽厚大度,太子聪颖稳重,章大人的忧虑纯粹是杞人忧天。皇上已有八位皇子,皇后娘娘将来再生下龙裔也未可知,何来子嗣不丰之说?这一年来陛下每日比之前还要勤勉,老百姓都能看到自己的日子过得越来越好,章大人倒是看不到,章大人,您这是心盲还是眼盲呢?”
“哼,林大人不在其位,可以不为后世着想,臣领御史大夫一职,有以史鉴今朝的责任,自古褒姒妲己,哪个不是因为得了独宠才祸国殃民,帝后情深义重是一回事,废置后宫是另一回事,陛下,江山为重啊!”章含说着又要哭起来。
皇帝冷眼睥睨下跪的三四个大臣,“章含,看来朕给你的活还是太少了,你不好好替朕监看佞臣,管起朕的家务事来倒是神头挺足的。还敢拿先皇来压朕,你们可知先皇临终前对朕说的是什么?先皇说,他终于可以去见朕母后了。母后去世后的几年,先皇是硬撑下来的,他心里想什么,你们不知道,朕可清楚的很。红颜祸水之说,你拿去骗骗愚民就罢了,今日竟敢拿上朝堂来说,谁给你的胆子来愚弄朕!”皇帝突然从龙椅上站了起来,指着章含怒道。
章含是硬骨头,见皇帝对自己怒目而视,还待开口,却被皇帝抢了话,“朕念在你对大晋忠心耿耿,没有追究你几次三番无理攻讦,你倒是气焰越发嚣张了。朕有八子,还不够对江山宗室交代的?朕自问对大晋鞠躬尽瘁,对朝臣也是招贤纳士,让你们各展所长,过去一年朕的后宫只有皇后一人,可对大晋江山有威胁?还是你前阵子说的百姓安居乐业是假话?朕不曾对你的家事有过意见,你倒敢对朕家事指指点点,你是嫌脑袋太重,想搬家么?”
皇帝又对同样跪着的张鄞道,“张鄞,你女儿可还在东都呢。朕可有贬谪她?可曾让她母子不得相见?怎么,你是还想塞个女儿进宫?章含自以为他谏天谏地,为大晋的将来死而后已,你呢?你就不怕朕一怒之下,去母留子?”
张鄞听着瑟瑟发抖,一时不敢开口说话。
“朕的朝堂是讨论国计民生的,朕的臣子就该替朕分忧,把力都用在如何建立不世之功,泽披后世上。朕的后宫如何是朕家事,这是最后一次拿上朝堂讨论,若谁还敢有下次,朕便叫他尝尝家不成家的滋味。章含,你若还敢再谏,朕就赏你十位美人,让你也享一享齐人之福。”章含的夫人是出了名的河东狮,章大人在家中甚是害怕夫人。
章含还欲说话,动了动嘴,最后还是没有出声。帝后恩爱本是好事,但他历先朝,何尝不明白但凡帝王对一个人情根深种,便是将自己的软肋公诸天下,一旦皇后出了什么事,皇上只怕也……看来只能慢慢想办法了。
下了朝,皇帝见琼如就等在甘泉门口,忙拉了她上御辇,“今日天不暖和,怎么不去甘泉宫等朕?”

这大概是过年前最后一章了,后面更新会比较慢
年后可能会开新文,现代的,重心会放到那里
祝大家新年快乐 出门记得带口罩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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