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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千老依依





宫门(h) 番外二 年节三
“內侍来报,今日朝堂上有人惹您生气了?”她问。
他点头,“有些人日子过得太好,闲得慌,竟然管到了朕头上。”
“可是求您开采选的事?”琼如问道。
他小心翼翼的看她,“內侍怎的这么多嘴!朕根本没那心思,挑事的没几个人附和,掀不起浪来。”
“张宝全怕您生气对身体不好,才求了妾来的。”琼如道,其实是怕皇帝震怒,对臣子们下狠手,才请了她来以防万一的,“前两日妾的六妹回家省亲,也进宫陪妾说了会儿话,妾的六妹夫姚士谦是章含的入室弟子。”
“章含把主意打到了你身上?”他沉声与她一同下了御辇,眉间已有几分山雨欲来之势。
这章含胆子大得离谱了,敢给琼儿施压,真以为他心慈手软么?
她停下身,看着甘泉宫外他们一起种下的琼树道,“也许父亲以琼为妾命名,妾便不自觉爱上了琼花。琼花开时,色白无味,在一众争春万艳中算不得出众,却也不失色。她不争抢,只开过这一期,结出果儿等待明年。琼花谢后,还有荷花菊花。即便得君错爱,花开花谢,琼花无权选择,而赏花人却不会为一树枯枝驻足。”她转头向他微笑,“六郎,妾明白您的心意,可是有时候知道事情一定会发生比猜测会不会发生来得叫人轻松。”
他看着她,她温柔的笑意里带着坦然,可他却看到了满满的苦涩。韶华易逝,谁都改变不了,她说她宁愿相信他一定会爱上其他人,也比如今这般不断犹疑着他还会不会爱上别人喜欢别人来得舒心。他该伤心的,他如此钟情于她,这一年里只有她,她却还在犹豫徘徊。
可她的眼神蓦然令他想起了几个月前的梦,梦里,她也是这样温柔的微笑,梦里他再一次伤害了她,在她对他动情给他信任的时候,他再度在她心上刺了一刀。
若她做了同样的梦,必定不会再给他机会了吧……等等,若她做了同样的梦而再度给他机会……
“朕已见过满园春色,琼儿,朕独独钟情琼花,便是枯枝也婀娜非凡。你是我赵明启的妻子,琼儿,你不是花,不必与任何人争抢,赵明启只属于李琼如一人,在你之后,便是姹紫嫣红也与我无关。”他不顾宫人在场,在她面前不再称“朕”,“这一世,下一世,生生世世,生同衾死同穴,我不会蠢得让自己没了在一直陪着你的机会。”
她诧异的看着他,他似乎知道些什么……可是她从不曾与他说过这些,他怎么知道的?“妾感激您的厚爱。若有一日琼花枯了,六郎可否答应妾,莫要过分悲伤,琼花一世得过知音,便已足够了。”
他心头颤了颤,她知道,没有了她,他活不了多久……她真的也做过那样的梦?她居然还愿意为他打开心扉?
“朕只能答应你,会撑到齐儿能接下江山为止。”他紧紧箍住她的腰,“不许再胡思乱想了,不许再说些不吉利的话,琼儿,我是你的夫君,你一个人的夫君,夫君的意义就是为了让妻子无忧无虑的过一辈子,你不开心不高兴都说与朕听,朕会为你解决。解决不了,便是我这个夫君的不是,但凭夫人随意打骂。”
咦?她嗔怪的看他一眼,宫人都在,他这样说岂不是丢了尊卑?“陛下……我们入殿?”
他点头,搂着她的手却不肯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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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因为新文宣传力度不够 ,所以看的人少。宣传一下,开新文了,《爱着你(1v2)》
抱歉要食言了,之前说不再设打赏章的。。。还是设一个打赏章,这次应该最后一个了,依然自愿原则,大家不必有压力




宫门(h) 番外二年节四(h)
入了内殿,皇帝当着琼如的面下了旨,太子选妃前,不再开采选。意思是即使采选也是为了皇子们,他有皇后一人足矣。
天子一诺,重如千钧,琼如心中不可能不感动。
她抬眼偷瞧在案桌前批阅奏折的皇帝,他并未看她,她却知道,他心中祥和平静。他对她称得上纵容了,有几个男子能忍受自己的女人一次又一次质疑自己的感情呢?她的行为在他人眼里真可说是不知好歹矫揉造作了吧,他一次次赔她笑脸,一次次想办法解开她的心结,这样的心意和耐心还不够表明他的心迹么?
人心总是难测,她也知道怀疑和忧虑没有意义,该发生的一样会发生。有时她也会想自己这么做到底是在警醒自己还是为难他,可他每次都会给她出人意料的答案,她想,也许他真的比自己想象的更用心。
她知道自己不该再纠结,但是姿态还是要做一下的,总不能再像从前一样不断退让吧,既然他愿意纵容,她便放纵一些又如何?
他从批阅的奏折中抬头,正好对上她的眼神,他露出笑容,却见她无事人一般将眼神转向手中书籍,只有发红的耳根显示出她此刻的羞赧。他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深了,“琼儿,过来。”他道。
她依言上前,端起置于一旁的梨汤一勺勺喂他。
“很甜。”他抿嘴道。
她停下了手,“是妾的错,这汤是妾让小厨房做的,没有提醒他们您的口味。”她已经叮嘱过了,怕他这几日内朝政坏了心情,还特地盯着料下的锅,这糖放得与前两日是一样多的,约是他越发不爱甜食了。
“汤刚刚好,但是你喂的,特别甜。”他道,“朕想天天这样喝。”
这下她脸上都染上了红霞,“六郎惯会哄人。”
他看着她,喉头微微滚动,相比于梨汤,他更想吃她……“朕有些累了,我们去偏殿,琼儿帮朕揉揉?”
他眼中的欲火充分说明他要的绝对不是揉肩这么简单。
“妾在这里给您揉揉吧,”说着,她转到他身后,一双素手,在他肩胛处用力揉捏。
这推拿的手法她曾向王太医讨教,又认真学了两个月,在画竹描菊等身上练了几次才用到他身上的。她父亲刚倒台时左相已对皇帝有些忌惮,旧日以父亲为首的官员们面临着被清算的命运,个个战战兢兢,他与左相党虚以委蛇了几个月才保住了父亲旧部中可用之士,那几个月他如履薄冰,也只有她的按摩能让他缓解紧张的心情。
他舒服的放松身体,让她连额头一起捏捏,她顺从的揉着。她虽是女子,但自小习武又练舞,手上的力气不比普通男子小,又是在锦衣玉食中长大,双手细滑绝非普通人可比,因此给他按揉时舒适的程度可比太医们强太多了。
她给他按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便停了下来退到他身侧,他握住她的手抬放到唇边轻轻一吻,她秀美的脸庞染上薄霞,还想回手却被他揽过来坐到了他腿上。
她挣扎着想起身,“陛下,我们在正殿呢。”
他抱着她不放,手伸进了她的外衣里,“难道就许皇后在正殿里勾引朕,不许朕主动宠爱你了?”
她脸红得和煮熟的虾子似的,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反驳,“妾……那时糊涂……嗯……”他的手因她一句“糊涂”而倏的用力,抓紧了她胸前乳肉,看着她的神色有几分危险。
“情难自禁……”她乖乖改口,“六郎轻些……”
“朕最爱你情难自禁了,”他吻住她的唇,轻舔了几下道,“琼儿,我想要你。”边说边揉着她胸前浑圆。
“嗯……陛下已批阅完奏折了?”她勾住他的脖子问,“妾可担不起媚主的罪名。”
“还有一些,不若……”他双眼放出邪光,在她耳边吹气道,“琼儿读给朕听,这样,朕便可一边批改,一边……入你。”说完吻住她的耳垂。
他的话令她下腹一阵轻颤,他突然吻住耳垂的动作更叫她低喘出声。
“后宫女子不得干政……”她提醒,她若是读了其中文字,便是干政了。
他用力吸吮耳垂,放开道,“你是我的妻子,我们夫妻要怎样,谁敢嚼舌根?”说着也不顾她阻拦,手探进她的裙摆。
“别……”她喘气推拒。
她今日居然穿了开裆裤!
“穿成这样,明明是等着朕入你,口是心非的琼儿,可是要领欺君之罪?”说着,直接贴住了花缝。
“唔……”她挺腰,“妾不敢……”这半个月里时常在些奇怪的地方被他求欢,穿着有裆的裤子她更怕被人瞧见,因此偶尔也会穿开裆裤,只是这话她如何说的出口?
“不敢?那说说,到底是想要还是不想要?”他突然捻住花核,上衣里的手也穿过层层障碍,紧紧贴住了她胸前的华蕾。
“呃……”她低吟着身子软在他怀里,“六郎……”
“嗯?”他舔着她的唇等她回应,捻住花核的手突然揉起来。
“求陛下……赐……”她红着脸道。
“你这妖,”他低喘了声,解开裤头拉过她修长的腿放至两侧,粗红的龙根来回蹭着花户,“这话从哪儿学来的?说!”高贵端庄的她说着卑微又诱人的话,这般挑逗,是个男人都受不住。
“嗯……陛下恕罪……”她总不好说最近瑶如给了她好几本看的人脸红心跳的画本,其中竟还有禁书吧。
“想要朕的阳?”见她脸色血红,拍照她的臀道,“自己来。”
她顺从的抬起臀,轻扶着龙根来到自己花穴口。此刻穴口已然湿润,只是这般粗大的阳具才进了个头,她便胀得有些难受,卡在那里一时不敢往下坐。
他进了一半被卡着,已然十分难受,她还慢慢起伏着磨蹭。
“这可不像是求朕的样子。”他道,一手握住她的腰,一手抓着她丰满的乳房用力一顶。
“嗯……”突然的刺激令她娇吟出声,他却吻住了她,健臀不断挺动,舌则不住勾舔着。
“伺候的人都在外面,皇后可要仔细着。”他边轻声说,变用力插入。
“呜呜……”她蹙眉,吻住了他。
他嘴角微微上扬,接着加深这个吻,腰部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般,由慢及快顶了数十下。
她缩臀,离开他的唇求他慢些,他却再度封住她的嘴,身下已到 冲刺的阶段,会听她的才怪。
他的冲刺近乎疯狂,唇却始终含着她的,强烈的快意弄得她根本没了任何抵抗的努力,连津液从唇角流至下巴处都顾不上,只能任由他摆弄。
他又冲刺了近百下,才放开她的唇狠狠冲进宫颈中,将液全射给了她。
她想尖叫,却连叫都叫不出,翻着白眼进入了高潮。
疯狂过后她喘息着整个人都没了力气,他却如同餍足的猛兽,抚摸着她的背轻舔她的下巴。
“陛下,御史大夫章含求见。”张宝全的声音响起。
琼如一听,脸上再度披上红霞,颤抖着手想要站起。
他抱住她不肯放她走。
“这小老儿,朕没找他算账,他倒是不依不饶了。”他道,“张宝全,跟他说,有事明日早朝再奏。”
张宝全称是。
她挣了几次都无法挣脱,只得道,“六郎……妾想下来。”
他眯了眯眼,真是过河拆桥的女人,舒服完了就想拍拍屁股走人?“好。”
说着任由她退开,在她好不容易站起来时再度抓住她,把奏折随意一推,将她抱上了案桌。
“不要……”在她的乞求声中,他拉开她的腿,晶亮着眼看着那白浊的液体从她穴内流出,沿着她雪白的腿向下。
他吞了口口水,如此淫靡的景象令他欲念再起。
“不是求朕赐吗?得了龙却不好好守着,”他邪笑道,“皇后可知错?”
她本已羞愧难当,被他这么一说,脸上更是一阵烧红,正欲回话,却听张宝全的声音又响了起来,“陛下,章御史说今日见不到陛下就不回府了。”
“他是在威胁朕?”他冷笑,“张宝全,给他个垫子,他年纪不小,跪石板路可有些吃不消。”
琼如一听,他这是打算罚章含跪在甘泉宫外?
她抓住他的手,“六郎息怒,章含向来直言不讳,他求见必是事出有因。”
“哼,他还能有什么事,老生常谈,来来回回也就那么几句,朕的家事轮不到朝臣议论。”
她从案桌上下来,“宫门之中,家事既是国事,妾知您心意,但朝臣心意,您难道不明了?”
“朕明白,”他道,“是他们不明白,没有了你的赵明启,也许是这帝国最大的祸害。”
他不是不知道将所有感情投注于一人身上会有怎样的风险,对他,对她,也对这个国家都有风险。可人生在世,谁不是担着巨大风险?只有保全了她才能保全自己,才有余力保全他的子民,他不觉得有问题,他也不会让问题出现。这是他作为她的丈夫,作为国君的承担。
他清楚的知道,她与江山都重要,可没了她,他会疯狂,到时留他在帝位上才是最大的风险,他的臣子不明白,而他不能也不必说明白,他只要做就可以了。
她看着他,他的眼神异常认真,她突然意识到,他的话是真的,没有了她,他甚至不见得会在意天下人的生死。
她吃惊,一直以来四海升平是他的理想他至高的目标,她从未想过有一日会有什么在他的理想之上。而她,她也从未想过与他的江山一较高下,能辅佐一位明君,是她的荣幸。
“妾真希望您这话是哄我的。”她道,眼眶已有些红。
他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就当朕是哄你的。只是,朕哄了你,你也要乖乖的,开开心心,长长久久的活着,不要给朕机会考验这句话的真假,明白?”
她点头,靠在他胸口,“六郎,谢谢。”

总是上不了网,好不容易上来了,再推一波新文《爱着你》1v2 目前高h中
虽然开新文了,旧文依然求珠求留言啊




宫门(h) 番外三上元(一)小改
年节之后没几天就是上元节,去年上元之日发生的事皇帝至今仍记忆犹新无法或忘,因此今年皇帝在上元节前一日便和赵婉说了,叫她看着琼如,不可让皇后以任何人事为借口而不赴约。
赵婉执手中黑子,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的父皇,半晌,道,“父皇,您觉得明日谁会与母后相约?”上元节啊,谁胆子那么大敢约皇后?
“去年的上元节你母后可是与你过的。”皇帝道。
赵婉脸色微红,去年她怎知道上元节原来是这么重要的节日呢?
皇帝看着女儿与自己相似的双眼,猛然意识到,婉儿也已十二了。
“婉儿明日约了人?”皇帝落子,状似不经意的问。
赵婉看着自己的棋子被吃了一小片,心中扼腕,嘴里的话没斟酌就说了出来,“儿臣约了二妹去东……”惊觉自己说漏了嘴,抬头看着自己的父皇,干笑两声道,“父皇,听说明日京城里可热闹了,我们都很想去看看……”
“怎么去?偷溜出宫?明日集市上人多,你们两个女孩儿家家,容易出事。”皇帝的意思很明显,不许去。
“那……求父皇多派些人保护我们,儿臣和怡妹妹不会有事的。父皇说过,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儿臣虽是女儿身,但若对大晋物致所见不多,无甚了解,到底也有损皇家脸面。”赵婉半认真的道。
“你这孩子,就是主意多。”皇帝笑,“出去可以,不许偷溜,你如今也已长大,出入举止皆应为大晋典范,不可再做那些小孩子气的事了。”
赵婉听了,一时间也觉自己作为一国公主,若再淘气便真失了天朝气度,跪起身向皇帝应“是”。
只不过这一派贵气天成的样子才做了没多久,便因吃了皇帝大片白子而眉飞色舞。皇帝无奈笑笑,终是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
这么一来,赵婉是没有时间帮他看着琼如了。
夜间琼如正坐镜前卸妆,皇帝走到她身后,替她解了发簪,青丝泻下,他看着镜中的她道,“今日与婉儿对弈,方觉时光荏苒,我们的孩子竟也到了该议亲的年纪了。”
“六郎舍不得了?”琼如问。
“婉儿是长女,你和朕自小宠到大的,说舍得那定是骗人的。”他拉着她坐在桌前,给她斟了杯葡萄酒,“而且婉儿性子活泼,若找个大家族做婆家,多少会被拘束,虽说公主可以不看夫家脸色,但毕竟和一大家子人相处也不能做得太过。”
“六郎想得甚是周到。”琼如微笑,这十多年,他对赵婉的宠爱一如既往,倒是从未变过,“婉儿的婚事妾会仔细斟酌遴选再请您过目,只是有时候缘分之事我们做父母的也做不了主,妾会以婉儿的心意为重的。”
皇帝点头,拉起她的手,目光灼灼的看着她,“说起来叁个孩子中,婉儿的性子最是跳脱,齐儿最像朕,弘儿虽小,却是最洒脱的,有这么叁个孩子,朕本该满足的,只是,朕有时也会想,琼儿小时候会是什么模样,若是朕能有个女儿有像她娘亲那般的性子,那朕不知该宠成什么样……”
琼如这几日也在考虑停了避子汤的事,只是他这么一提,她偏有些不想让他如愿了,敛下眸道,“妾有罪,不该服用避子汤的,如今妾年岁大了,怕是没这个福气再怀上龙裔,陛下子嗣不丰是妾的罪过,不若……”
“不若什么?”他打断她的话,抱起她走向床边,“朕只是这么一说,何来子嗣不丰了?琼儿几时年岁大了?不一直比朕年轻了叁岁嘛~”将她放到了床上,道,“朕也只是想想,我们已经有叁个孩子了,朕舍不得你再受生育之苦。”真的只是想想,说实话,琼如的岁数摆在那儿,他真的怕……
她勾着他的脖子道,“妾是您的皇后,在家国大义上,妾该求您广纳后宫的,但妾善妒,容不得其他女子,还请陛下降罪。”
“算你有自知之明,”他哼道,别以为他不知道她刚才那句“不若”后面接的会是什么,若不是他打断,只怕她下一句便是再行采选,要不就是把旧人召回,十几年的夫妻了,她的性子他清楚得很。
哼……说着自己是善妒,其实推他出去怕也无妨。
“如此妒妇,再不好好治治,以后还了得?”说着一把拉下她的襦裙,对着她白皙的丰乳一阵啃咬。
她低喘着承受他的“责罚”,高挺的胸不自觉的往他嘴里送。
这注定又是一个火热的夜……
只不知明日,该由谁来看着琼如呢?




宫门(h) 番外四be番外六月天(微h)一
贞化九年的五月末,皇帝一句“狐媚惑主”,突然将曾得宠一时的王美人贬为宝林,这几年来皇帝专宠皇后一人,后宫形同虚设,宝林却是唯一一位承了宠的,却未想承宠第二日便被贬。也不知宝林到底做了什么,皇帝将她赶去了离甘泉宫最远的鹤羽宫之后依然余怒未消,命宫人每日烧了碳送去宝林处,日日在碳上舞蹈一炷香才可停,如此接连十五日,王宝林的脚已经废了。
宫中人心惶惶流言四起,大晋皇帝虽偏宠于皇后,对宫妃们却并不严苛,而皇后对后宫众人也多宽厚,且赏罚分明鲜少偏颇,这王宝林到底如何得罪了皇帝?听说连皇后娘娘替她求情都没有用。
此后前朝事务繁重,皇帝除了日日来立政殿用晚膳,其他时间并未入后宫。
这一日已是六月十五,皇子公主们与帝后用过了晚膳就都退下了,皇后温顺的为皇帝斟酒,而皇帝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她。
“朕今日并无政务。”皇帝突然开口。
皇后抬头看了他一眼,“夜已深了,陛下不若在此安寝?”
他点头,拉着她的手轻揉。
她命人撤了筵席,牵着皇帝入了内殿,待到榻旁,低下头为他更衣。
一切仿佛都没有变,她还是那个温柔的妻子,可一切又仿佛都变了,她甚至连抬头看他一眼都无。
“琼儿~”他低唤了一声,将身后的她拉至身前,抱着她不断摩挲着她的腰。
她起初并没有动,他却始终没有放开。
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她抬手抱住了他,秀美的脸庞静静靠在他胸口。
他抱得益发的紧,有太多话想说,却一句都说不出来。
他们是夫妻,至亲至疏夫妻,明明相拥却像是隔着千山万水,连一句“你看看我,我是你的六郎”都不敢说,就怕她抬头时眼里是极力掩饰却又被他一眼看破的淡漠。
“六郎,这样已然很好,您心里装着妾,妾感激,亦万分喜悦。”她终究抬起头,脸上带着一丝乞求,“只是您说过,宫中事务是妾管着的,妾无能……唔……”
他低头狠狠吻住了她。
“不许再说这些~我会了那女人的罚,以后不许再提她。”
“好~”她闭上眼,抬头亲了亲他。
她微微闪动的睫毛美得叫他挪不开眼,忍不住吻了吻她的眼,“琼儿,原谅朕这一次吧。”
她顿了顿,睁眼将他推入榻上,“六郎折煞妾了。”
摇曳的灯辉映得她脸庞异常柔美,她倾身轻吻他的脸颊,“我们是夫妻,何来原谅一说?”说完吻住了他的唇。
她的挑逗叫他欲火焚身,可心里却有一丝微凉。
若她真原谅了他,如何会是这般温柔识大体的模样?若她心里的人是他,此刻必是要恨他一恨的,如何这般容易就原谅了他?
他猛然翻身压住了她,连啃带亲将她全身吃了个遍,直到她喘息着求他,才进入了那叫他日思夜想的温柔乡,嘴里不断喊着她的名字,却只敢在欲望爆发的那一刻,吼出“爱你”的话。
第二天,宝林被赦了火上舞蹈的罚,改成禁足一月。
接下来几天皇帝日日睡在立政殿里,夜夜搂着皇后做尽男女之事,如此过了半个月,这日晚膳时分,皇帝到立政殿时,却在皇后淡妆相迎,而一旁跪着的还有许昭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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