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千老依依
停药?什么意思?他快步入了寝殿,却见琼如只着单衣坐在案桌前。
殿里的人见了他都吓了一跳,琼如起身行礼,而画竹和描菊则都跪在了地上。
他看了眼画竹身前的盆栽,此刻还有浓浓的药味,再看看描菊身前两个一模一样的药碗,蹙眉望向琼如,“描菊,给你们娘娘穿上外衣。”
描菊颤声应是,手忙脚乱的给琼如穿衣,穿完又找了个地方跪下。
“这么冷的天,你们让皇后穿着单衣?来人,将这二个没用的奴才拖下去,杖责三十。”皇帝声音冷硬。
“陛下息怒,是臣妾的主意,和他们无关,求陛下开恩。”琼如的声音也有些微起伏。
两个侍女跪在那里,身子控制不住的发抖,头磕到了地面。此刻他们的命运全在上位者几句话之间。
皇帝看了她一眼,示意门口的太监退下。
琼如也命画竹和描菊退下,深怕一会儿他的怒气会波及她们。
画竹和描菊还想着把药碗和盆栽带下去,被皇帝一喝,吓得腿都挪不动,还是琼如再次提醒才连滚带爬出了寝殿。
皇帝走到药碗前,拿起两个碗闻了闻,不是一个药。
“皇后,说话!”他等着她解释。
“臣妾有罪。”她跪下匐身。
“哼~”他冷笑,“你不想说?欺君之罪,你敢受,你们李家能受吗?你宫里的人能受?”
“陛下息怒~”她不敢抬头,做了这样的决定,不是不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可是她没想到会这么快。说到底,还是自己太大意了。
“你最好说实话,否则首先遭殃的就是你的侍女。”他拿着药碗坐到了案桌前。
她转身向他跪着,闭了闭眼道,“臣妾把药换了。”
“换成了什么药?”皇帝问。
“换成了……让臣妾继续咳嗽的药。”她道。
“为何?”他喝问。
“臣妾不想病好。”她依然低着头。
“为何?”
“臣妾……不愿侍寝。”她回答。
一个药碗“咻”一声砸在了她身前。“你再说一遍!”他的愤怒无法复加。
“臣妾……不愿侍寝。”她的声音有点抖,第一次,她见他这般恼火。
“为什么?”他咬牙。
“陛下心仪她人。”她道。
“朕心仪她人你就不愿侍寝?你是朕的妻子!服侍夫君是天经地义的事,你怎么敢!”他一把拉起她,逼她看向自己。他从没想过自己的妻子竟然不想和自己行夫妻之礼,他们是夫妻!“朕可曾因为其他女子而冷落了你?可曾因为其他人而责备过你?你是皇后,怎可没有容人之量?”
“臣妾不敢……臣妾并没有容不下任何人……”她犹豫了一下,君王在上,她不敢因为自己的一点隐瞒而害了族人的性命,便直说道,“只是陛下既已认了柳昭仪为妻,臣妾这个名义上的妻子便……该把夫君还给她”她低头,说到这些还是不了心痛。
“朕何时曾认过别人为妻?”这种莫须有的事她也说的出来?
“陛下可曾说过,在紫栏殿中,您和柳昭仪便是夫妻?”她问。
他说过……可是这是他与柳夕月的闺房蜜语,她怎么会知道?“谁告诉你的?”
“陛下心仪柳昭仪,以夫妻之礼待她,臣妾觉得并无不妥”她复又跪下,“只是臣妾……臣妾与您夫妻十三年,臣妾守不住这份夫妻之情,守不住您对妾的信任,臣妾无颜得您宠爱。”
“你!”她看似谦卑,实则控诉,“朕什么时候不信任你了?朕与柳昭仪所言只是在紫栏殿中,出了紫栏殿,朕只有一个妻子。”他又是恼火又是烦闷,不明白她为什么为了这么点事就这样对自己。
“陛下若把柳昭仪当成妻子,不论在哪里,她都是您的妻子,就如同,陛下爱的是她,不论在哪里,您爱的都是她。”
“够了!李琼如,我从没想过你竟然这么没有度量,朕现在就告诉你,朕爱谁把谁当妻子,只凭朕乐意!朕还需要你的允许了?”
“臣妾不敢”她叩首。
“朕念在旧情,对你百般容忍,你是怎么报答朕的?你是怎么得了风寒的,说!”他低头看着她,眼睛被怒火烧红。
“是……臣妾自己……”她额头点地,不敢看他。
果然!她为了逃避侍寝,连自己的身体都可以伤害!那他为什么还要怜惜她?他爱重她,她呢?整整十三年,他自问对她宠爱有加,信任莫名,她呢?只因为他心里有了别人,她就这样对他!
很好,“你不想侍寝,朕偏要你侍寝。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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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其实很重要,算到目前的高潮。。。
能力有限,只能这样了,大家担待
有mm提出为什么之前不说夫妻的事这里又提了,
主要因为皇帝话说在前头了,欺君之罪倒霉全家。
其次琼如不会对皇帝虚情假意的,所以说谎可能性小
为了把这个问题说清楚,文中又加了两句话,谢谢那位提意见的mm
宫门(h) 第二十八章 羞辱(h)
他走到了床边,坐着等她过来。
她走过去,垂首替他脱去外衣。他站起身等她去了玉带,“替朕除了裤子。”
他声音很冷,带着容不得她拒绝的威严。
待她为他脱下亵裤,脑袋便被他按了下去。
她跪在他身前,眼眶已经红了,她知道他是在羞辱她,可是她没的选择。
扶起此刻依然疲软的龙根,肉色中带着点粉,曾经服侍他时她觉得这龙根煞是可爱,而如今……她摒除脑中的杂念,握住它轻舔龟头。
阳具立刻苏醒过来一般昂首挺胸起来,她含住龟头,手套弄了两下便去舔那马眼。
头顶传来一声闷哼。
“朕的子孙袋也要好好服侍,朕今日要射在你嘴里。”他冷冷的道,仿佛身下勃起的不是他的。
她努力忍着不让眼泪掉下,却还是掉了下来,他的话让她觉得自己像个低贱的女奴,除了满足他的欲望,其他什么都不是。
看着她的泪,他隐隐生出了些报复的快意,到底她对自己不是没有感觉。“皇后技艺生疏了,朕该让你多练练才是。快些!”
她舔过棒身,唇含住一个子孙袋细细舔吮,手则轻揉着另一个。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紧紧抓住床沿的手泄露了他此刻的快意。
她将两个囊袋都舔了干净,才又回到已然胀得和小孩手臂般粗大的阳具上。当她再度含住他的前端时,他终究忍不住吼了一声。
纵然恨她如此轻慢自己,看着她艰难的套弄时,满足和快意仍淹没了他,“再深些。”他声音沙哑,抓她头发的手显示着此刻的隐忍。
她如他所愿将他含得更深,直到硕大的龟头已抵在了舌根上,吸着他退出了些又含了进去,如此小幅度的套弄让他舒爽无比,却并没有减少他心中的愤懑。
以往她唇舌伺候时,他总是怜惜她,知道进得太深她会难受,最多也只是抵着她的舌根便射了出来,可今日,他该让她明白不得自己宠爱的女人会受到什么样的对待!
他定住了她的脑袋道,“嘴张大,不许咬。”在她明白他要做什么前,将龙根进一步往里探。
她难受的欲呕,他却舒服的低吼,她的小嘴简直是人间天堂……
她僵硬着身体用力推他,他却依旧定住她道,“你若是推开,朕便杖毙你那两个该死的女婢。”
她努力放松着自己,让他进入到喉咙更深的位置,泪却止不住般往下流。
她抽噎的动作令他快意斗升,控住不住的发出低吟,巨根却抽插得非常轻。
到底还是舍不得她那般难受……他有些恨自己对她狠不下心,却又无法自拔的看着眼前的女子为他深喉,若她此刻是愿意的,他只怕已经射在了里面。若她愿意,他便是死也满足了……
这个念头吓到了他,他无法置信,而她竟然无师自通般,扶着他的腿根含着他前后套弄起来。
他低吼,抓着床沿由她伺候。她实在太厉害了……琼儿主动给他深喉……他自动忽略刚才自己对她的威胁,只是如此想着,龙根便又胀大了一圈,在她套弄了二十多下时就受不了的低吼一声,射了出来。
她显然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射了,想推开他却已来不及。
他用力定住她,“全部吃进去,一滴也不许漏。”
她认命的由他射在自己嘴里,在他终于抽出依然挺着的龙根时咳嗽得不能自己。
他看着她一脸的泪,心中又爱又恨,猛的拉起她,紧紧抱住压在床上,吻了上去。
他在她嘴里尝到了自己的味道,还有她的眼泪涩涩的味道。
“琼儿,我们一起走过了那么多难关,朕可曾放开你的手? “他边吻边道,“朕是你的六郎呵,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朕!”
不曾放开……她该感激他的,毕竟十三年里有过那么多美好……可是过去的便已经过去了,那些美好……不论真情假意,都已消逝了,他有了爱人,可以创造新的美好,而她,除了母仪天下的职责,也可以做她想做的事。
他的吻没有得到回应。
他离开她的唇,定定的看她,却见她垂着眸,仿佛一切都与她无关。
他愤恨的撕下她的玉带,“朕还没要够,脱掉。”
她终于抬眼看了看他,接着一阵咳嗽。
“李琼如,你不要朕的宠爱,那就好好承受朕的怒火。”他冷笑,“你不是想要着凉吗? 全部脱掉!”
她看着他,他眼中的愤怒更胜刚才,“是,”她抬手欲脱去外衣,却被他止住。
她没有反抗,仿佛他说什么她都会执行,可是,也只是执行而已。他愤怒于她的冷淡,更愤怒于即使她冷淡,他却无法不顾她的身体,若真是赤裸着身承受自己的欲火,她的风寒定会加重……“脱下裤子,转过身去。”
她依言光着下半身转身。
“掰开你的屁股,朕要看。”他冷淡的命令着。
“不……”只有任人蹂躏的女奴才会做这种事,她做不出来。
“皇后想抗旨?”他冷冷看着她的背。
她摇头,依言掰开两片翘臀。
他拉过她压下她的腰,让她的臀缝更彻底的暴露在他眼前。
他猩红着眼看着那处美景,“掰开这里,”他摸过那两片丰满的花唇道,“朕倒要看看,你下面的小嘴是不是也这么倔。”
她因为他的触摸而轻颤,听到他的话,本能的一僵,“不要……”眼泪再度被他逼了出来,花心却因为他的强硬而泌出热流。
看着向来端庄优雅的她因他下流的话而哭泣颤抖,他心中有种凌虐的快意,他就是要她不好过。不愿做他的妻子?很好,那就让她明白,不是自己的妻子的女人该怎么侍寝!
“不听话?”他拍了一下她的屁股,不算重,也足够震慑她了,“不听话的后果,你能承受?”
不能……“六郎……求您……”她别无他法,她做不到这样淫贱的动作,尤其在知道他是故意羞辱她的时候,她只能这样求他,求这声“六郎”能让他放过自己。
他用力打了一下她的臀,只觉愤怒又多了几分,明知她这句六郎只是为了勾出他的恻隐之心,却还是忍不住心软了,他都有些不知道是更恨她的狠心还是更恨自己的不忍心了。
“别以为这么说朕就会放过你。”他尽力让自己听起来无情,却没再逼她做那么下流的动作,又打了一下娇臀,“屁股掰好”
他的手指摸上她的花缝,感到上面微微的湿意,“嘴上说不要,下面倒是湿得很,朕这么羞辱你都能湿,这淫荡的身体,该怎么责罚比较好呢?”
她摇头,从不知道他会如此……残忍。
“抓着床沿,朕现在就要入你”他道。
她听话的压背挺臀,默默流着泪,她没想到当他知道自己死心的时候会是这样的反应,她以为他会拂袖而去,从此彼此过着无爱帝后的生活,他不爱她,在愤怒过后便也会明白自己依然是那个可以辅佐他的皇后,她会把后宫照顾好,而他可以与爱人双宿双飞,他们可以像共过患难的朋友一般,即使没有爱情,还有亲情友情,这样不好吗?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他的怒火像没有止尽般,而她只能任他侮辱无力反抗。
纵然心里难过,花心却还是控制不住的泌出更多花液。当他再度挺立的前端抵着穴口磨蹭时,她微抖着,花径越来越热。
他猛的插了进来,却在进了一小半时停下不动,只把手指黏在了她挺立起来的小小花核上,微用力的抖动。
“呃……”原本因他的进入而有些疼的花径此刻快乐的缩起来,她咬唇忍着低吟,他却突然狠狠顶了进去。
她娇吟出声,手抓不住床沿,险些就要冲到床上,还好被他拉了回来,臀却重重撞在他的小腹上,粗长的龙根深深嵌了进去。
两人都忍不住叫出声。
好舒服……他的琼儿……
好舒服……原来没有爱情的敦伦也可以这般契合……
他抓住她的胯,一下下看她被自己撞出去,又被自己拉回来,她的腰臀曲线完美的让他忍不住吞口水,而两人相交处,她动情的液体不断被他带出,随着他越来越激烈的动作,透明的液体被打出白色的泡泡……这是他的妻子……
可是她不想要他!
只要想到她的那些不能原谅的话,原本升起的柔情又全被愤怒取代。
“荡妇!”他恨恨的出声,身下的动作越发狠厉。
她因他伤人之语而挣扎,他却再度把手指黏上花核,另一只手则大力捏住一侧丰乳。
她软了下来,头靠在床上任他操弄着。
他如此肏了近百下,在她花径越来越快的蠕动中突然一顿,“好好受着!”说完越发猛烈的撞击,巨根次次入了宫颈,直将那细径戳出个洞,才怒吼一声,全射了进去。
而她早已双眼翻白,被撞得连哭都哭不出,花心蜜液肆流,花径抽搐着进入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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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对于怎么虐渣男这个,我一直不能写的太好
最成功的一次可能是男二上位了。。。但后来3p了,哎~~如果是现在写,一定是1v1
想写女主心死了以后,男主的各种痛苦和悲伤,这些悲伤不需要男二来给,只要女主就够了
也想写女主心死了以后,男主如何重新追回女主的心,可能女主不那么爱了,但还是可以有那么些感情的昂
希望能写的好,其实男主的虐大部分时候是淡淡的,自己都不知道已经虐得女主体无完肤
所以虐男主也淡淡的吧,女主无意间已经把男主虐的体无完肤那种
宫门(h) 第二十九章 禁足
待热潮平复,他喘息着退了出来。
“过来伺候。”他的声音再度发冷。
她从床上坐起,见他举着手,便不敢怠慢,顾不得自己敞着上衣光着下半身,起身向他走去。
花穴中缓缓流出两人体液,她软着腿跪到他身前,为他穿上了亵裤系上玉带,他低头看着她,她神色平静温婉,仿佛此刻衣襟大敞姿态淫糜的人不是她,仿佛服侍他是如此天经地义的事,他从前并不舍得让她服侍,而她偶尔服侍他时必定是微笑快乐的……
她没有把他当做她的六郎,她只当自己是她的君王,她作为皇后不得不服侍的人……
为什么?凭什么!
他冷冷的看着她为自己穿上鞋,心中却翻江倒海,他从未如现在这般怒火中烧,他是她的夫君!他们一起走过的他从未忘,她怎么可以把过去十三年的风雨同舟当做没有发生过一般?他爱上其他人又如何?他心里一直有她,一直有她!
“皇后言行无状,禁足三日。”他的声音里没有情绪,“你那两个婢女,让她们自行去暴室领三日的罚。”
琼如一惊,抬头看他,却见他面容冰冷,威严无匹,真真是君王的姿态,“求陛下,琼如愿意替她们受罚,求陛下饶了她们。”她跪下求他。
他听了这话心中怒意更甚,她对他这般冷淡,却为了两个婢女面容悲戚,甚至愿意替她们受罚!甩手不再看她,转身离去。
只留下跪在地上的她无言流泪。
琼如送走了画竹和描菊,临行前让她们带了些礼物送给暴室的嬷嬷们。又命福禄陪着她们过去,强调这是她身边最得力的侍女,出了暴室还要继续伺候她的。
“娘娘,奴婢做错了事,被罚是应该的,如果不是奴婢嘴碎,皇上也不会……”画竹哭着道,是她连累了娘娘,连累了描菊姐姐。
“傻丫头,本宫既做了这样的决定,便一定会有这样的结果,是本宫没保护好你们。”她眼眶发红,“今日只当受了些磨练,待你们回来,本宫给你们做好吃的。”
画竹和描菊点头,求她千万不要记挂她们,又嘱托了宜心,才拜别了琼如离去。
接下来的三日,因着琼如被禁足,整个立政殿的宫人也同样不许随意进出殿门,立政殿便如同被封了般,三天几乎没听到外头什么消息。
直到第四天解了禁,琼如一早便命人准备多些鱼肉,她要做肉粥给画竹和描菊吃。
“娘娘,听说那天皇上离开立政殿后便去了柳昭仪那里,皇上说柳昭仪不知恭谨守礼,还治下无方,罚柳昭仪在殿门前跪了一个时辰,还抄了一百遍《妇德》。“宜心边替琼如梳头边道。
琼如叹气,他是因为自己知道了他们在紫栏殿里做夫妻的事而责罚柳夕月,柳夕月确实有些不知敛,可这不是他宠出来的吗?他待一个人好时,便是温柔体贴的模样,又纵着别人性子宠溺,这样一个风光霁月的男子心里眼里都是你,你能不骄傲?能不把他对你的好宣之于众?
她以为他爱柳夕月,便会首先从自己的错处想,爱一个人不是这样的,当爱的人出了错,该委婉的指出,再想办法纠正,而不是责罚……转念一想,自己爱了十三年,也不过是梦幻泡影,这么失败的自己并没有资格教育别人,苦笑着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
柳夕月吃点苦也好,她这样张扬太招妒了,对她没好处,对整个后宫也没好处。
“皇上这三日都睡在甘泉宫里,昨日不知怎的,说尚膳局做的新枕太硬,竟然伺候了这么久都不知道他用惯的是什么样的枕头,便罚了尚寝局司正司设三个月俸禄,还命她们今日要做个合适的枕头给他,否则还要罚。”宜心道。
琼如再度叹气,把书桌上右边叠着的纸拿出来,分成了六摞,给了宜心道,“这些你按上面写的分别给六尚送过去,告诉她们一定要按照上面写的给皇上准备,皇上用惯了的,若是换了方子他一定会觉得不习惯。”
“娘娘……”宜心看着手中厚厚的一摞纸,足足有六七十张,这些可都是娘娘多年来的心血,若是给了六尚,不就相当于……娘娘没了争宠的筹码了吗?她一直觉得,皇上离不开娘娘,与娘娘这么多年对皇上口味的摸索和无微不至的照顾息息相关。“这些纸给了六尚,那也太便宜其他宫妃了……”
“你这丫头,最是计较这些,皇上离了本宫也只是不适应几天,六尚多的是聪明人,不多久就会找到皇上的喜好,皇上这几日心情不好,若是因为这些事降罪于她们,岂不是搅得后宫不宁?你拿着这些纸过去,过五日再带些银两给司寝局司正和司设们,补了她们这三个月的俸禄。”琼如道。
“娘娘~”宜心还是替她家娘娘可惜。
“不许多话,” 见宜心突然被话噎住的样子,她笑了,“去吧~本宫自有计较。”从前她对他事事上心,对他的喜好事必躬亲,总是调整方子找他最喜欢的那一种,可是如今……她想,那是妻子该做的事,不是她该做的。她是皇后,管着他的后宫,照拂到每一个人,才是她的职责。
再则,人的喜好会变的,他总有一天会喜欢别的口味,而她,不想再试着去寻找了。
宫门(h) 第三十章 如此无德,怎堪母仪天下
皇帝才下了朝便见王德子手上捧着他爱吃的几样点心恭敬的站在一旁,他嫌恶的看了一眼,“撤。”这几日他连着几天没有睡好,愤怒和不甘灼烧着他,并没有因为琼如被罚而好受些,如今看见这些甜得发腻的食物,想着这几日吃喝用度诸事不合意,心中更是烦闷。
“皇上,这是尚膳局改良过的,您试试?”王德子一脸谄笑。
他顿了顿,拿了一块,尚膳局最好是改良对了,否则……
他的否则还没想好,嘴里的味道却让他眼睛微眯了眯,“这尚膳局还算识眼色。”说着他又拿了一块。
王德子恭立在一旁,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他上了御辇,张宝全等着他示下,他犹豫了一下,道,“立政殿那边如何了?”
“皇后娘娘今日解了禁足,如今带着大公主去了许昭媛宫里。”张宝全回话。
她倒是快活的很,他心中愤懑,嘴上却道,“朕也许久没见过许昭媛了,摆驾承香殿。”
“是。”张宝全命太监们起驾。
到了承香殿,皇帝了宣唱,远远便听见了殿内传来的欢笑声。他迈步走向宫门,不知为何,心中竟有些紧张,不知道禁足了三日,她可有悔过,见到了自己,会不会向他忏悔,会不会向他撒娇……
透过殿门,他看到赵婉正与一个女子一起舞剑,而赵怡则在一旁抚琴。那舞剑的女子秾纤合度,一身颈装更显出优美的腰臀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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