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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军王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财宝妞

    “今日无事,便早些回来。”何镌霖一边说一边往门内走,一只脚跨过了门槛,忽然转头往秦玉舞看来,看见她依然站在原地,长眉微微一皱。

    秦玉舞看见他那表情,心知肯定要没好话了,果然,就听见他冷冷道。

    “怎么,嫌屋子太寒酸,委屈了大小姐你的身份”

    如果秦玉舞是十三岁,她也许会气的跳脚,但现在的她虽然有一丝生气,但转瞬也就想开了。气什么呢跟他计较他还没她大呢!

    嘴角扬起一抹笑,虽然被面具遮住看不见,声音柔柔道:“表哥说笑了。都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这里既是家母的家,也是我的半个家,我又怎么会嫌弃”

    似乎没想到她会如此温柔对答,何镌霖眼眸微闪了一下,然后沉默着转过头往门内走。秦玉舞无声的叹了一口气,举步跟上去。

    何府并不大,也不奢华,但院内景致布置的清雅不失风骨,与七年前相比也没什么变化,想来是得了精心维护,保留着外祖父在世时的容貌。

    何镌霖大步走在前,侧耳听身后人的脚步声,渐渐也就放缓了步子。秦玉舞跟上来,主动开口道:“表哥,府中现在住着哪些人”

    何镌霖微微侧头,秦玉舞抬头看见他玉白的耳朵和高挺的鼻峰,看见他似乎微微皱了皱眉,但终究没有说出讥讽她的话来,而是淡淡道:“府中目前就我在。”

    秦玉舞一听有些怔愣,下意识问:“那舅父呢舅母呢”

    “家母早年因病去世,家父带着小妹四处游医,并不在府中。”

    秦玉舞想起来小时候曾听贾氏隐约提起过她这个大舅舅与她那个大伯父秦明辉一样,无心仕途,只醉心医术之事,现在看来却是真的。

    见身后的人良久沉默,何镌霖忽然停住脚步,转身过来。秦玉舞正沉思,不及防备,结果一头撞在了他的胸膛,顿时忍不住轻呼一声,急忙后退了一步,仰起头皱眉看面前的人。

    “为什么忽然来这里为什么忽然想起要来这里”

    秦玉舞微怔,下意识脱口答道:“我是无意间逛……”意识到自己说的话不妥,急忙紧急闭嘴,面前人的脸色却已经阴沉了下来。

    何镌霖冷笑了一声,似乎想说什么,但脸色几番变幻,终究将话忍了下去,脸色也渐渐平复成冷漠无惊的样子。他转身背对着她,口气冷淡而疏离,道:“姨母过世后,爷爷和父亲很伤心,将所有对姨母的念想都倾注在了幼小的你身上,只是几次三番想要见你都不得,派人过府接你来也被各种理由阻拦。后来爷爷病重,心知时日无多,一直念念着要见你,于是再次派人去接你,却依然被拒绝。”

    秦玉舞默默的听着,手指渐渐掐紧,脸色几番变幻,最终趋于平静,只剩下眼眸暗沉如铁,光芒尽灭。上一世时,她对外祖家的感情是疏离而淡漠的,有何镌霖的影响,也有因为他们对她不理不睬的原因,多少次在她觉得孤苦无依望不到光亮时,他们没有对她伸出温暖的手,她想他们是已经彻底的遗忘了还有她的存在。可是现在却发现,原来她的那些想法都是错的,他们并没有抛弃和遗忘,只不过他们求而不得,秦府那样的高墙大院,将他们阻隔在了她身外。




057 陪吃一顿饭
    出了祠堂,来到正厅,一个和蔼的老妈妈迎上来。

    “大少爷,午饭已经准备好了,你……”目光落在身后的秦玉舞身上,话一顿,眼里浮起一丝好奇。

    “木伯娘,这是秦府表小姐。”何镌霖开口介绍道。

    秦玉舞原本想不要表露身份,但转念一想以后会经常过来,迟早见面,便没有出言阻止何镌霖。

    木伯娘闻言脸上浮起惊喜之色,“哎呀,竟然是表小姐来了吗老爷可念叨了好多年……哎哟,可惜,老爷还没有回来,不然见着表小姐该高兴坏了!”又喜又忧的念叨,上前几步似乎是想拉秦玉舞的手,又有些不敢拉,竟然流露出手足无措的样子。

    秦玉舞见着面前心性淳朴的木伯娘,见她喜怒皆现于面,不遮不掩,流露出发自内心的欣喜,心里也微微的颤动。

    木伯娘目光落在秦玉舞的面具上,看了看,终究叹了一口气。“表小姐既然来了,那就和大少爷一起吃饭吧。”

    秦玉舞刚想开口拒绝,就听见木伯娘道:“老爷和小姐不在家,平日里都是大少爷一个人吃饭,今日终于不是一个人了。”

    秦玉舞:“……”

    何镌霖脸上浮起了一丝红晕,一丝赧色,忍不住轻咳了一声。木伯娘却已经哈哈笑着转身往里面走,一边走一边说:“我去准备碗筷。”

    秦玉舞无声的叹了口气,转头看向门外,太阳当顶,不过午时,距离与珍儿和珠儿会和的时间尚早,于是收回目光转过头看安静站在前方的何镌霖。

    “饭厅在何处,还请表哥带路吧。”

    负手站在一旁的少年听见她的话,抿了抿嘴角,迈步往偏厅走,听见身后缓缓跟上来的脚步声,嘴角终于再次悄悄上扬了一些。

    桌上是简单的家常菜,三菜一汤,因为秦玉舞留下吃饭,木伯娘喜滋滋的去厨房里再炒新菜,秦玉舞想说不用了,但见何镌霖没有开口,也不好越俎代庖,便沉默着由得木伯娘去折腾。

    饭桌并不大,两人面对面坐着,都没有说话,只是桌上菜色就那两三样,不时就出现筷子交错的情况。每一回两人都似被烫到似得飞快的缩手回去,半响不敢再伸筷子夹菜。尴尬,着实尴尬。所以秦玉舞吃了几口后,便放下筷子改拿勺子盛汤喝。

    其实按照规矩来说,秦玉舞不该留下来吃这顿饭,因为大户人家规矩森严,尤其在男女相处上。何镌霖虽然是她的表哥,但更是一个男子,两人便是连面都不能随意见,更遑论同桌进餐。但秦玉舞本身经历注定她不是寻常闺阁女子,再者她今日着男装带面具,除了木伯娘和何镌霖,没有人知道她的身份,所以她才会坐下来吃这顿饭。

    是否还有什么其他原因也有吧,比如对外祖父的愧疚、对这个面冷嘴毒的表哥并不讨厌。

    “木伯和木伯娘是何府的老人,伺候了何府三代人。”

    “嗯”秦玉舞正喝了一口汤,冷不丁听见何镌霖说这句话,抬起眼眸望向他,怔了怔,才反应过来他在向她解释为何会说出她的身份。他竟然知道她不想暴露身份。不过转念一想,自己打扮成这样,是个人都能看出她不想暴露身份。

    “嗯。”她点点头,继续喝汤。

    何镌霖抬眸看见她花里胡哨的脸几乎都要埋进汤碗里了,难得没有端着大小姐的架子,眼底浮起一丝浅浅的暖意。只是他不知道的是,秦玉舞因为带着面具,目光受限,并不能好好坐着喝汤,只能垂着头看好位置,然后再慢慢辏嘴上去把汤送进嘴里。

    “为什么没有带婢女”

    秦玉舞咽下嘴里的汤,“我派她们去办事了,稍后再与她们汇合。”

    何镌霖便沉默着没有再说话。

    秦玉舞放下汤勺,转头打量了四周,忽然想起从进门就察觉到的怪异之处,不由得开口问:“府里伺候的只有木伯和木伯娘吗”

    “嗯。”顿了一下,补充了一句。“人少,清静。”

    秦玉舞心想,嗯,确实符合对方的性子。又问:“舅父和表妹什么时候回”

    “年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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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8 阴差阳错
    从何府出来,秦玉舞婉拒了何镌霖护送,只身往与珍儿约好的刘妈妈侄儿所开的香粉铺去,刘妈妈在那里候着,顺便还去看看巧儿。前日从刘妈妈口中得知巧儿已经怀孕了,趁着今日出府的机会,顺便去看看她。

    秦玉舞走到香粉铺外时,恰好遇到外出登万岁山的銮驾回宫。道路两边的百姓都跪伏在地上大呼万岁,秦玉舞也急忙跪下,有马从面前经过,惊得她急忙后退一步,下意识的仰起脸来,与那马上之人打了个照面。太阳虽然已偏西,但天色依然晃眼,她只看见一团黑影中一个模糊的轮廓,便不堪光照垂下头来,也就没有看见马上那人忽然变了的脸色。

    銮驾车马流水般涌过去,终于只留下一阵烟尘。秦玉舞与两边的人们站起身,拍了拍膝盖的灰土,转身往香粉铺里走去,却不知道不远处已经有人盯上了她的一举一动。

    珍儿和珠儿的马车不久后也就到了,秦玉舞与珠儿互换回来衣服,与巧儿聊了一会儿,见她满脸幸福甜蜜,丈夫疼惜有加,心里很是高兴。恰好店里新进的一批胭脂水粉到了,兴致颇高的看了一些,想起前段时间秦玉依特意过府看望病中的自己,于是便包了三份,让珠儿直接拿去送到大伯府中,给三位女眷。

    秦玉舞吩咐完后,便与巧儿夫妇告辞,带着珍儿回马车,往秦府回去。等待护卫马夫都走了,珠儿便提着胭脂水粉往相反的秦明辉府中去。守在外面的人哪里知道这里面的乾坤,瞧见珠儿出来,便跟了上去,见她进了秦府,便回去向下令的主子回禀。

    “城南的秦府”燃香的大殿中,一身玄色绣团龙纹王服的少年坐在软塌上,身子倚着身后的靠枕,缓缓转动手中冰镇的菊花酒,嘴角浮起一抹笑。“本王早该想到,那牙尖嘴利的小狐狸是这秦府中人。也唯有国公府的人,才能让谢四这样的人相护啊。”

    “属下已经查明,城南秦府中确实有一位与主子描述年龄相仿的小姐。”

    “叫什么名字”

    “秦玉依。”

    “秦玉依——”万人之上一人之下的太子殿下眼眸沉沉,“你真是让本王好找啊——”自从端午一别,他就派了人去查那金面具少女的身份,结果屡次在谢情那里吃亏不算,天京城里几乎都翻了个遍,也没找到相符的女子,正心里窝火之际,没想到今日随父皇去万岁山登高后回宫,却在主街上与她打了个照面。虽然她戴的是一个花旦面具,但那双深幽如墨的眼睛,他一眼就认了出来。

    “揪住了你的狐狸尾巴,看你还往哪里躲!”颜稷安的眼眸中亮起光芒,就像瞧见了有趣的猎物,散发出势在必得的占有**。

    秦玉舞却并不知道互换身份所引来的乌龙,回到了荷苑的她,祭拜了给已亡故的母亲,便一边喝着冰镇菊花茶,一边听珍儿描述被爽约的赫连煌的反应。

    “小姐,你是不知道,当珠儿摘下帷帽时,那位公子脸上的表情。就像……就像你已经摩拳擦掌准备大吃一顿红烧肉,结果上菜的给你送了一盘清水大白菜,瞬间想要把送菜的人给劈了的那种感觉。”

    “……你这形容倒是贴切!”秦玉舞忍不住笑起来。

     



059 要师傅
    秦玉舞思来想去,决定在九月二十一日时向秦明春要人,因为这一天是她的十四岁生日。她既然估摸到这位父亲对她并非没有父女之情,选在诞辰时说出来,必然极大可能获得成功。

    贾氏眼见秦玉舞脸上的胎记日日都在变淡,心里欢喜,所以今年秦玉舞的生辰,她决定好好办一办。不过秦玉舞在贾氏面前婉约的拒绝了,只说胎记还没有完全消失,害怕最后有变数,所以最好不要张扬出去。而且为了给大家一个惊喜,也为了提防可能出现的一些变数,她决定先将脸遮住,并且少出门来。贾氏心里只盼着秦玉舞的脸快些变好,又盼着她和璇玑姑娘多多亲近,解除秦府不祥之人的预言,对她所提之事自然一一的应下。

    于是在林氏等人看来,除了偶尔碰见秦玉舞时见她用一条白纱将脸遮住外,没有瞧见其它什么异常,也就并没有疑心其它。

    转眼到了秦玉舞生辰当日,府中与往年一般没有什么举动,贾氏倒是送了一些吃食给荷苑,因为秦明春晚上当值,回府较晚,所以连晚膳都没有一起吃。

    贾氏都是如此态度,林氏更不可能主动有什么表示。贾姨娘因为心里记挂着之前秦玉舞的提醒之情,叫贴身丫头送了一支雕工精美的翡翠玉簪作为贺礼。下午时,守门的仆人前来通传,只说府门外有人送礼给大小姐,珠儿回话,秦玉舞想了想,让珠儿去见送礼之人,表达感谢,但东西却不要。

    不多时珠儿匆匆进门来,怀里抱着一个红木长匣子,哭笑不得道:“小姐,不是奴婢办事不利,而是那送礼之人见了奴婢,不待奴婢回绝,就将东西往奴婢怀里一推,拔腿便跑了,一边跑一边回头说‘我是店小二奉客人之托办事礼是必须送到的不然没法交差请你交给小姐留也好丢也好全凭小姐做主但是我是肯定不会再拿回去的不然我就要卷铺盖走人了’……”

    “噗——”秦玉舞饶是再冷静淡定,也被珍儿这惟妙惟肖一口气说到底憋得脸通红也不肯断句喘口气的模样给逗的笑了。

    “不怪你,你快先喘口气吧,别给憋坏了!”秦玉舞抿嘴乐道。

    珠儿这才翻着白眼长吸了一口气,将手中木匣子搁在桌上,道:“这礼,小姐你看是留还是丢”

    秦玉舞起身走到桌边,伸手摸了摸木匣子,打开锁扣,将盖子掀起来一看,顿时眼睛一亮。

    只见匣子内并非珍贵珠玉,也非名家字画,而是一柄剑,剑鞘墨黑朴拙,沉沉如最深的夜,没有一丝光流动,但在这最深的墨色之上,却又镂刻有两朵墨色的荷花,花梗从剑鞘底端生起,彼此缠绕蜿蜒而上,最终绽开两朵墨莲,而墨莲的莲蕊处有细细的金色闪耀。

    “好精美的剑!”一旁的珠儿忍不住叹息。

    秦玉舞收回微微失神的目光,伸手拿起剑,入手冰凉而沉重,手感稍微重了一点,但她也在长身体,这柄剑最终会等待她长大,成为她最趁手的武器。伸手抓住同样墨黑的剑柄,缓缓拔出剑刃,却是光亮灼眼,森寒之气割面,让她下意识眯起眼睛。玄铁剑刃,世间罕见的剑。难怪剑还没有开刃,凛杀之气已经在呼啸翻涌。

    将剑刃重新送回剑鞘,秦玉舞无声的叹了口气。这位西金五皇子还真是越来越大手笔,也越来越会揣摩她的心思。他若是送金送玉,她必定弃之如蔽帚,不会多瞧一眼,偏偏他送来的是一柄这么好的剑,比她上一世用的紫电剑还要好无数倍,这对于一个习武之人而言,是多么大的一个诱惑。就像是一个人困得不行,旁人递过来一个枕头,总是理智觉得应该要拒绝,但身体也会控制不住的接受。她现在理智和身体就在交战,想拒绝这诱惑,可下不了这个决心。

    算了,以后再找机会把这个人情还上。秦玉舞心里默默的思量一番,便不再纠结,让珠儿将剑放了起来。

    夜里,秦玉舞坐在灯下看书,珠儿敲门进来,低声道秦明春回府了,去了书房。

    秦玉舞便叫珍儿端起热着的清粥和两三样点心出荷苑往书房去。进门时,秦明春正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秦玉舞敲了敲门,他睁开眼睛,看清自己的女儿,招招手示意她进来。

    “父亲。我吩咐厨房做了些清粥点心,给您送过来尝尝。”秦玉舞缓步走进来。她现在没有蒙面,但室内光亮较暗,也瞧不出来她那胎记深浅。

    珍儿将手中的食盒递过来,秦玉舞接过来放在书桌上,打开盒盖,将粥和点心端出来放在桌上。

    秦明春点点头:“有心了。”

    “父亲军务操劳,女儿不能帮父亲分忧,只能亲手做点吃食,给父亲补补身体。”秦玉舞浅浅笑着。

    秦明春端起白粥喝了一口,不是太糯,也不是太甜,而是一种清甜回甘的味道,忍不住再喝了一口。

    放下碗,秦明春脸上浮起一丝笑意,抬眸望着面前盈盈而立对着她抿嘴轻笑的女儿,见她眼中期待之意颇盛,只当她是等着听夸奖,便道:“嗯,这粥不错。”

    “父亲再尝尝点心。”

    秦明春捻了一块桂花糕入口,清甜糯香的桂花味在嘴里绽开,忍不住点头:“糕点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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