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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庶王爷三堕迷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后x被胀得很满,那种被充实的感觉陌生却令人兴奋。并不疼痛,即使是最开始被进入的时候,痛感也只是在瞬间滑过而很快消失。
肠壁被摩擦着,甚至可以感觉到图演男g的长度和形状,所有的感觉都清晰的如在眼前。
力量足够,可是不紧不慢的速度让明信渐渐有些不耐。
扭了扭腰臀,心里竟生了些羞耻的抱怨。明信自然不会说出口,可是身体却已经出卖了他。
上方的图演将明信的反应看在眼里,轻笑了一声,道:“不够么?”
明信只是微微的滞了会,随即提高了声音道──
“不够!不够!”
腰臀抬起,像是在迎合,“快一点,这样根本不够!”
大大方方将渴求说了出来,虽没有了扭捏情态,却让图演埋在甬道里的男g又胀大了几分,全身的血y似乎也冲向了下腹。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可别哭着求饶!”
图演的脸上扬起了笑容,猛地将分身抽出,然后快速的撞入,一下接着一下,再不停歇。
“啊啊……唔唔……啊……”
“啊你………”
“怎么,受不了了?”
图演的话对于明信来说无非是最强有力的挑衅,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那似痛非痛却又折磨着自己的感觉一波强过一波,呻吟声和喘息声j错在了一起,弥漫了整个房间。
“啊啊……图演……”
“图演……”
眼里渐渐聚上了强烈快感出的泪,没有丝毫的柔弱之感,却挑逗着男人最本能的征服欲望。欲望从下腹升起,布满了全身,占据了心脏。
图演一口咬在了明信的耳垂上,声音低沉缓慢──
“我要吃了你,小信。”
“谁是小信?!”
可以主动求欢大方追寻身体快感本能的明信却被这个称呼弄得涨红了脸,回头瞪向图演,却被俯下身来的图演咬住了嘴唇。
“你,你是我的小信。”
满含着亲昵的话弥漫了整个房间,借由着身体,仿佛将热度传达到了明信的身上。
“是我喜欢的小信……”
“小信,小信,我的小信……”
图演一遍一遍极尽温柔的唤着明信的名字,每唤一声,腰腹便向前挺送一下,仿佛在用身体告诉明信他的渴求。
“唔……图演……”
“啊……啊啊唔……图……”
图演将手指放入了明信的嘴里,止住了明信的话,两根手指在明信的嘴里翻搅着,绕着舌头,用柔软的指腹摩擦敏感的口腔。
“唔唔……唔……”
明信怒目而视,正要去抓图演的手指,却被按住,手指抽了出来,图演却附在明信的耳边说道:“演,叫我演。”
“…………”
“叫我演。”
图演的声音又压低了几分,碧蓝的眼睛放大在明信的眼前,如深渊泥潭,一旦踏入便再也无法抽身回头。
明信低敛了眼睑,睫毛抖了抖,却被图演强行转过脸来。
“演。”
“再叫一遍。”
“演。”
“还想听。”
“演。”
“演……唔!”
腰再次被扣住,图演大力的冲撞起来,直到将明信的呻吟声撞出了口。
恍惚间,只听见图演在自己的耳边不厌其烦的说着同一句话,渐渐的,仿佛身体的热度也传到了心口,充盈满胀。
“不要放弃,你总有一天可以回去,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明信,不要放弃。”
醒来的时候,身边是面有忧s的德札,目不转睛的盯着明信。有些尴尬的坐了起来,披好衣服,可身上的点点红迹却清晰的落在了德札的眼里。
抓住了明信的手腕,“王子昨夜来过了?”
“嗯。”
明信挣开德札的手,站起了身,将黑s的麻布腰带束好在外衣上。尽管后x的胀痛更本无法忽视,可是明信并不想表现的太过明显,暗自咬了牙,强行忍耐着。
“王子宠幸你了?”
“宠幸?”
明信的脸沈了沈,“我明信虽沦落至此,但还不会下贱到去用身体取悦男人!”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德札的脸红了红,表情有些急切,“我没有任何贬低你的意思,我、我只是想提醒你……作为朋友的提醒……”
“朋友”二字让明信的心口猛地一颤,刻意忽略了去,说道:“什么提醒?”
第七章
“王子并非平常人,将来必是草原上的王者!”
“明信,千万不要付出自己的感情,”德札咬了咬牙,说道:“看得出来王子对你的兴趣,可是王子露出的是捕猎的眼神,你……”
“我知道。”
明信拍了拍德札,“我出去走走,你回去吧。”
转身背对向德札,脸却突然沈下,心下茫然,却又阵阵莫名的慌乱。
美好总与自己擦肩而过,不幸总是降临。
以为厄运即将过去时,以为那一丝y光就在触手可及处时……
拼了命也要挤上前去。
自己是属于自己。
可是,自己却无法控制自己。
脚自动的向主屋走去,遇上来回走动的仆从,明信又收到了无数的白眼和敌视的眼神。
在这里,自己便是异族,便可能是敌国的细作。
即便可以理解,却还是无法避免感觉被隔离在了另一个空间。
明信笑了笑,露出些无所谓的意味。
孤独的存在,反正不是第一次,也不是一年两年。
不是习惯,便是麻木。
也不敲门,正要推开房门却被里面的争吵声顿住了动作。
几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明信知道这是四王子图奔和一些图演的亲近将领,此刻他们正在屋里大声说话,却矛头一致。
指向的,无非就是站在门外的明信。
“三哥!”
“您就听听大家的意思吧!那人绝不可信,三个您千万别养虎为患啊!”
“是啊!!”
“王子,末将随您出生入死,为的就是王子能一统草原,您千万别了一个男人坏了您的大事啊!”
“王子──”
众人哗啦的都跪了下去,只有图演面无表情的坐在榻上,一语不发。即使面前跪满了人,也是闭目养神,丝毫不为所动。
“王子──”
“王……”
亲卫头领德应用额碰着地,大声的疾呼着图演,待他第三次将头磕在地上时,图演将眼睛挣了开,一双微微上吊的美目顿聚光彩,锐利几可刺入身体,硬生生的将德应的话了回去。
“你们是说我贪图美s而坏大事?”
“末将不敢──”
图演的话冰冷没有温度,明信几乎要以为和昨晚那个在耳边不停的说着烫人情话的并不是一人。而跪在地上的众将领更是将身体深深伏下,连图奔都汗湿重衣。
图演顿了顿,又说道:“何况,明信岂是靠美s和身体过活的男人?”
图演哼了一声,“你们太小看明信了!”
门外的明信顿时心跳如鼓,害怕、担心和期望j织在一起。
全身的感官似乎除了耳朵都停止了,门内像是另外一个世界,那里才是最真实的世界。
“他是我看中的男人,是与我并肩站立的男人。”
图演扫了眼脚下的众人,缓缓说道:“我相信他,就像相信你们一样。”
“尔等今r之语,我不希望听到第二次!”
屋内寂静无声,接着是众人起身时衣物摩擦的悉索声音,明信慌忙想要离开,却跌撞着控制不住身体。
“谁?!”
靠门口最近的德应立刻断喝一声,撞开门,见是明信更是毫不客气,揪了手腕死死扣住,扯了进屋,一把将其压跪在地上。
明信咬住了嘴唇,脸有些红,反勾起手抓在德应的手臂上。
“放开他。”
“王子!”
“需要我说第二次?”
德应立刻不甘的放开了手,站在了一旁,明信则是拍了拍衣服,挺直了身体站在了图演的面前。
“明信。”
只此两字,明信觉得自己的心口陡然颤了颤,再望向图演的眼神已然不同。
图演脸上依旧如常,他是城府极深之人,情感并不外露,只是从嘴角似有似无的勾起里看到些笑容。
这是胜利者的笑。
充满了征服快感的笑。
一切都把握在手里的感觉,最是无以伦比。那种感觉,可以让血y。
征服所有的人,让所有的人臣服在脚下。
图演知道,自己注定便是站在最高处的人。芸芸众生,只能对自己膜拜仰望。
明信对他来说,是一个意外。
但也是一个有趣的意外,一个依旧把握在手心里的意外。
明信的眼神令他兴奋,是很久没有过的热血。
这样的男人,自傲又自卑,桀骜不驯又极是容易驯服。
没有人不会沉醉在自己的温柔里,何况是他,他这个从来就没有感受过爱的可怜人。
“我没有打算听你们的谈话。”
“我知道。”
这样的图演让他无措,细白的牙齿在嘴唇间若隐若现。身后十几只眼睛没有丝毫可畏,但是图演的眼神却让明信有了想逃的冲动。
“明信,做我的亲卫队的督赞如何?”
图演的眼神坦荡真诚,“但是如果你觉得委屈,可以拒绝我,等回了都城再细细商量。”
“王子!”德应想上前去却被图奔拉住了胳膊。
明信用余光看了眼德应,却直视着图演,“我的内力被封如同废人,你是在取笑我么?”
“不,我是相信你。”
空气突然凝固,明信抱了拳突然单膝跪下,朗声道──
“末将参见王子!”
“好!”
图演下了软榻,亲自将明信扶起,执起明信的手,握在自己的手中。然后扫了眼房间里的众人,道:“以为大家同为兄弟,再有异议者,杀!”
“是!”
第八章
大凉城是草原上的奇迹,也是图氏的都城。
广阔平野上拔地而起的大都会,大凉城并不如它的名字那样蛮荒凉芜,丝毫不亚于远在东方的明都。
大凉城城墙高百丈,站于城墙之上便可见四周不可见边的草原。
大凉城内最宏伟的莫过于皇宫,坐北朝南,与之相对的便是三王子图演的府邸。大小规模要小上许多,里面却是十亭九阁,画廊曲折,结构繁复尽显幽深,却又颇有些中原气象。
“你来了?”
图演掐了掐怀中女子的腰,柔声道:“出去吧。”
女子颇是懂得事故,低低道了声“告退”便扭腰而去,与门口的明信擦身而过。似有似无的一瞥,却正好落在了明信的眼角余光里。
图演像是刚刚沐浴完,身上随意的绑了件全黑的衣服,过腰的长发尚且滴着水珠。
拍上明信的肩,将明信抱坐在自己的腿上,明信脸上全无表情,任由摆弄。
“事情都办好了?”
“嗯。”
“现在太子身边还有多少人?”
“除了已经归附你的,再无一人。”
伸进明信衣服里的手突然顿了顿,状若无意的问道:“再无一人是何意?”
“死了就是没有了,你不懂?”
明信冷笑了一声,说道:“不肯归顺的我全部都杀了,你可满意?”
图演将嘴凑了过去,咬了咬明信的唇,笑道:“果然还是你有办法,我手下的那些人都是些不用脑子的。”
“不过,你也太残忍了吧,明信。”
明信的冷笑声更大,“比起上月刚刚坑杀了一万兵俘的你,我还差得远。”
“把你的手拿开,我要退下了,王子!”
明信将后面的话咬的极重,要推开的图演却被更有力的制住,紧紧禁锢住明信身体的手像是在宣告所有,声音却低沉温柔。
“怎么,吃醋了?”
“笑话!”
“那只是逢场作戏,你何必在意,”图演将脸埋在明信的脖颈间,细细亲吻,“我爱的只有你一个,明信。”
身体抖了抖,眼里却浮上了屈辱不甘的神s。
“你说了你爱我的,明信。”
“那是真的吧,明信……”
手解开了衣纽,将明信的上身l露了出来,衣服挂在腰间,胸前还可见清晰的齿痕,一个紧接着一个。
许久没有得到回应,图演的声音甚至带着些犹豫和小心翼翼──
“那是真的么,小信?”
“你说的爱我是真的么?”
“是…真的。”
明信闭上了眼睛,语气里甚至带上了沉重的哀伤。
自我放逐般,无奈,却不得不屈从于命运。
眼前的男人,毫不吝啬的给了自讥了么?”
“啊啊…………”
图演轻声的问出话来,却又在同时将男g顶入,没有丝毫停滞,男g完全的没入了后x内。
“啊唔……唔唔…………”
“啊啊……你……”
“演。”
“唔啊……嗯唔…………”
“演。”
“演……啊……”
图演霸道的一遍一遍的强令着明信叫着自己的名字,次次如此,不厌其烦。
而正是在这一次次中,却仿佛可以抓到救命稻草一般,被紧紧抓在手里、被独占的救命稻草。
一次次的话里,像是可以符咒催眠一样,似乎真的沉浸在爱里。
闭上眼睛,一切就会和真的一样。
只要看不见,一切就会和真的一样。
“呃……”
图演松开了手,在甬道里s出来的同时也让明信到达了高c,不等明信喘息,又将明信的身体翻了过来,两手抓住了脚踝,大大分开。
刚刚s过的男g依旧饱满,直立着杵在下腹之上。柔软的x口不再有任何的阻拦,只是稍稍挺身,又埋入进去。
“啊……唔演……”
图眼赤红s的长发愈发显得妖冶,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只露出些许精光。
俯视着身子底下的明信,每每都是无以伦比的快感,似乎只是这样看着,身体的血都在。喉结动了动,身体挺送的更快起来。
第九章
图演并不觉得自己会爱上什么人,可是当启苏儿站在他面前时,他甚至觉得过去的那二十年几乎都是过眼云烟,根本不值得留恋。
这并不是个多么美丽的女子,但是却在瞬间虏获了图演的心。
没有人可以抵挡图演的魅力,更何况是一头撞进了情网,真心求爱的他。
女子清丽秀美,轻声细语,宠辱不惊,甚至面对图演的示爱,也只是带着些羞涩的笑,甚至没有女子任何虚荣与娇宠。
“明信……”
“嗯?”
明信并不合上书,甚至连眼都不抬,“又想找我下棋?”
德札出入明信的书房如入自家,贴身坐在了明信身边,一把夺去了明信手中的书,面露焦急神s。
“怎么了?”
“王子要迎娶启苏儿为正妃了!”
“嗯。”
明信从德札手里拿过书,淡淡的应了一声,微微咬了下唇,似是平静。
“明信!”
德札又夺了书,g脆扔到了地上,两手捧住明信的脸,迫使着明信正对着自己,明信的眼神再无法躲藏。
黯淡无光的眸子里沉重的伤痛,让德札心如针扎。
“这次王子是真心的,明信。”
“我知道,”唇齿咬的更紧,似乎可见血丝,“所以我祝福他们。”
“可是你痛苦,痛苦却无处宣泄,”德札的目光落在明信唇上的血上,“你知不知道我看着有多心疼,多痛苦?!”
“把你的爱分我一点,只要一点就可以……”
“让我把你的痛苦吸走,我……”
德札的话断在了一半,不顾明信震惊的眼神,突然将唇贴了上去,那柔软的触感一下击溃了德札的理智,本只想舔去那鲜红血迹,却本能的加深了这个吻,将舌头伸了进去,仿佛真的要将明信的痛苦吸走一般。
“唔……你疯了么?!”
德札





谪庶王爷三堕迷暗 第 2 部分
的痛苦吸走一般。
“唔……你疯了么?!”
德札被一下推开,力气之大让德札甚至撞上了身后的方桌。明信不可置信的看向德札,用手拭了拭嘴唇,人也站了起来。
“我没疯!”
对谁都温言细语的德札突然咆哮了出来,震得明信瞪大了眼睛,几乎说不出话来。
“当初明明是我第一个发现了被山匪围困的你,你第一眼看见的却是王子…从第一眼开始,我就再也无法将视线从你身上抽回…试了那么多次,你的声音容貌甚至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只会更深的刻在心口上,像是永远都无法抹去。”
“你爱的是王子,我知道,我都明白……”
“看着你望着王子的眼神,我就再不敢打扰你,明信,你知道为什么么?!”
德札抓进了明信的肩,“看着你的眼神就好像看到我自己,那么痛苦煎熬,痛苦隐忍着却要装着无所谓……”
“够了,这都够了!”
德札的声音更大了,“我会给你你想要的一切,我爱你,明信。”
9。5
一下被震惊注满,明信完全说不出话来,而德札也是默默的看着明信,打破沉默的却是突然而至的将令。
在图演势力范围内的密河城叛乱,守将连杀图演两名心腹,直奔索河以北的太子领地而去。薄薄一张白纸,上面赫然写着一个朱s大字──杀!
如同鲜血,睹之一颤。
明信撕了纸,抓起桌上的剑便夺门而出,德札却抢在了前面,先上了马──
“一起去!”
明信也不言语,打了马鞭,“啾”的一声响,伴着马的嘶鸣声,两人直冲密河城而去。
两人坐骑均是宝马,夜行八百,r行千里,不出一r便追上了守将一行二百余人。
“德札。”
“嗯。”
两人平r里便配合默契,只是相视一眼,便左右分开,各超各路,前后勒马站定在了那二百余人的面前。
那守将却也不慌,颇是不屑的看了看明信与德札,道:“只你二人?”
“我二人如何?”明信冷笑。
“他图演的近侍也不过如此,昨r便被我解决了两人,如今你二人又要来送死?”
“死!死!死──”
其他的兵士也甩动了腰刀上的铁环,发出阵阵响声。
“哈哈哈──”
德札突然仰天大笑起来,中气十足,力压上百人,骇住了面前几排兵士,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几步。
德札远远望向对面的明信,高声道:“明信,你说如何?”
“如何?”
不比德札的豪气,明信y冷,暴戾只藏在微微皱起的眉宇间,道:“还能如何呢?”
两人像是同呼吸一般,坚定对望一眼,同时暴喝一声──
“杀──”
男儿豪气顿冲云霄,两人拔剑出鞘,只是挥剑刹那,便直取前排兵士首级。手起刀落,眼前只有喷涌的鲜血。
草原虽是放眼青绿和蔚蓝,却养成了草原游牧民族的勇猛好战的x格。
没有什么礼仪邦节,刀剑之下,不是你死便是我活。
明信并不是什么仁义之人,在这样的环境下,除了把一切威胁自己生命的人杀死别无他法。因此,没有什么优柔寡断和挣扎,一剑刺穿了眼前兵士的胸口,并不停顿,便用力抽出,胸口喷溅出的血溅在脸上,连抹去的时间都没有。
明信的眼睛,锐利却麻木。
德札说,他们的命都是王子图演的,生为他生,死为他死。
活着,不过是为他斩杀更多的敌人。
如果死了,用处也就没有了。
当时的明信只是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却每次在战斗中,豁出了全部,舍弃了生死。
“明信!!”
明信和守将缠斗在了一起,守将的武功并不弱,没有内力的明信渐渐体力不支,动作也滞缓了下来。
守将一剑挡开,左手却反手从腰间一抄,明信暗叫不好,肩头便一阵剧痛,跌落下马。那守将提起缰绳,身下战马前蹄跃起,正朝明信身上踩下!
第十章
“喝──”
德札一刀挡开眼前的人,将背部的空挡露出,后背立刻被弯刀砍中,从右边肩胛一直划至后腰。咬着牙,硬生生的从马上跃起,一把抱住明信在地上滚了几圈,横刀一撇,竟将守将马匹前腿砍断!
“你忍忍!”
德札翻身而起,一脚踩在了守将的胸口,目露凶光,“你竟敢伤我的信!”
不等守将告饶,弯刀直至脖颈,头颅被砍下,在草地上滚了几丈方才停下。守将被杀,剩下的几十人顿时大乱,围在德札四周的人都纷纷向后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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